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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牧剂巳毡綯洲后制造的,炮体和两个支脚上都安有缓冲装置。
三人将安有瞄准器的迫击炮对准了主楼,同时发炮。
这是撞针固定式迫击炮,炮弹从炮口落下两秒钟后射出,声音凄厉可沛。打在主楼屋顶上和飞进窗口的榴弹和燃烧弹冲出股股火柱。三人不断修正准星,四处发炮。主楼里也有反击的枪声,但一来射手们体力太弱,再加情势很混乱,因而精度极低。
待到津城他们打完三百发炮弹,冲山那华丽壮观的主楼正被破坏大半,在熊熊烈火和浓烟中越来越矮。KCIA和冲山的贴身保镖们衣服也烧着了,皮肤上被燎起一个个大泡,发出绝望的喊叫,纷纷跳下楼来,津场疯狂扫射,恨不得把敌人都撕成碎片。
岩下和本城抬起重机枪和子弹带放上车,往主楼右侧和后面游走。在那儿射杀跳下楼来的幸存者。
“别开枪,求你们别开枪了……我就是冲山。”从主楼大门口传出经手提话筒放大了的,老人沙哑的叫喊声。
“出来,冲山……你决出来!”趴在重机枪后采用卧射姿势的津场减道。
“嗯,你们能保证不开枪吗?你们要是饶了我,我什么东西都可以给。”冲山求饶道。
“我们保证。你快出来,别被烧死在里头。”津场又叫道。
在熊熊烈火的映衬下,一身女式睡衣已被烧焦的冲山滚了出来。他的头发被烧光了,脸上满是燎泡浮肿的眼睑几乎把眼睛堵上。
冲山口角流着腻人的口涎。
“别开枪!别开枪……”
他嘴里念念有辞,爬过草地。
这时,从一楼窗口跳出成了火球的两个人,拿着手枪乱打一通。旋即被重机枪扫倒。
冲山脸顺草地上擦来擦去,呀嗡孔叫。
“怎么啦,冲山……决过来,你想被打死,是吗?”津场怒喝道。
“饶、饶命……”
冲山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了几步就倒了,再爬起来又走,又倒地上……
好容易来到津场前冲山双腿一软,跪在地下,上半身也伏了下去,烧焦了的睡衣上全是屎尿。
在北侧围墙和东西两侧各一部应该还活着的国际统保联盟那伙人,还没见他们来。大概是体力已消耗殆尽,精神也完全垮了。
津场站起身来,照准冲山头部就是一脚,冲山闷哼一声倒了下去。他随即又跑向速射炮。朝主楼连打了五百多发,这时岩下与本城也正向主楼里倾泄重机枪弹,钢筋混凝土结构主楼轰然坍塌。推着载有枪管已发红的机关枪的独轮车,岩下与本城回到津场身边,边骂边踢昏死过去的冲山。
冲山苏醒过来。吸泣道。“别打死我……我把所有财产都献给你们。”
“坐上去!”津场指指空独木车。
“你、你们要把我弄以哪里去?”冲山喘息道。
“哪儿都一样。上不上,想吃枪子儿?”
津城的威胁颇起作用。
“明、明白了,我明白了。”
“伏在车上,可得抓紧。”津场命令道。
其间,岩下和本城把重机枪弹药箱堆上载着重机枪的独轮车,用绳子捆绑好。
三人推车出发,冲山坐在津场车上,不住门地呻吟着。三部独轮车迅速离开了冲山住处国际统合的那帮残兵已不可能追赶得上。
杂木林里停着一台吉普和一辆雅马哈350摩托车。
岩下和本城将重机枪和子弹移入吉普,戴着防菌手套的津场则拎着根绳子走到冲山面前。
“干、干什么?”冲山声音又尖又哑。
“别担心,不是要你脖子,不过是放你下车罢了。”津场冷笑道。
冲山哆嗦着下了车。
津场让冲山高举双手将绳索绕着他腋下,松松地打了个结。
又将绳子一端结在摩托车的后座上,这个绳子芯是金属链。
扔掉手套,津场跨上摩托,一踩油门。一直没缓过劲来的冲山这下总算明白了,等待他的将是何种命运。
“停下!我什么都给你!你不是答应不杀我的吗?”绝望的嚎叫。
“我只保证不开枪,可没说过不杀你。特,跑起来,别想找救星了。”
津场嘲笑道,开动摩托,冲山只好拚着老命跑起来,一颗心快跳出嗓子眼,后头跟岩下和本城驾驶的吉普。
还没跑上二百米,腿就不听使唤了,终于滚在地上。津场开始加速。
冲山厉声惨叫,身子被拖在满是石子的山路上,睡衣撕成了碎片,肉皮一块块地蹭落,露出了骨头。直到肠子完全流光,他才完蛋。他在死前,实在是尝尽了所有的苦头,津场三人抛下冲山的尸体,乘上由长车运来零件再行组装而成的川崎500,向三浦半岛外的公海方向逃去。
洪野正等候在那里,快艇上装有他们这些天掠来的所有现金和钻石。他们将会在国外过上一段安宁舒适的生活,一直等到全部事态平息之后。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