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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明。
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皇城,编号第四。九字隧道里,兀自进行着冗长的招式鉴定与紧急军事会议。
与会的,都是牙丸禁卫军编制里,被血天皇赋予“任意猎杀”特权的顶级高手。十一豺。
颇受重视的招式鉴定组组长,服部内之助,仔细地勘验完全失去战斗能力的阿古拉。化学药剂沾沾涂涂其上,特制的剪刀划开了皮呋与肌肉。至于阿古拉能不能回复,已是其次的问题。
“七年前的资料比对显示,横滨也有过一具类似的尸体。当时是一个叫做荒川的吸血鬼,蛮强,最后的样子跟阿古拉大同小异,主要是蜘蛛毒液的成分不同,荒川中的是黑寡妇,阿古拉中的是绞蜘。从资料上看,那次的蜘蛛或许还没这次的大,但没有留下尸体。当时要不是蜘蛛的爪痕与咬口太过鲜明,我们还以为是数十只黑寡妇同时释放出毒液。可见敌人应已潜伏很久。”服部内之助说,抽着烟。
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可是跟随史上最伟大忍者的左右手。上上下下对他都十分敬重。
“七年啦,蜘蛛也是会长大的。”冬子抓抓乳头说。
“白痴,我看那蜘蛛肯定是法术变出来的,不然怎么会从黑寡妇长成绞蜘!我瞧跟忍术的通灵召唤差不多吧。”十一豺,横纲,对冬子没脑的说法嗤之以鼻。胖归胖,他的脑袋可是灵光得很。
“召唤术啊……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那种东西吗?”十一豺,贺,沉吟不决。
贺的见解是很有道理的。在年轻的贺的想法中,毕竟这是个科学的世界,即使吸血鬼再怎么见多识广,没有的东西还是不能凭空变幻出。白氏所制造出的怪兽,也不过是同步化敌方脑下垂体所产生的幻觉罢了。
“在咒的世界,没有不可能的实现,只不过是代价如何而已。”优香哼哼哼哼,虽然对于召唤术,优香远没有像体术那样的天分。哎,真是太色了。
“……”歌德不表意见。事实上,他也没表示过什么。
“撇开那只蜘蛛。我听优香说,有个绿色头发的可以操作尸体?”十一豺,对制造尸体颇有兴趣的大凤爪问。
“甚至还把其中一具做成炸弹呢!”优香回忆,咬着手指。
不知道那位性能力研判很强的杀胎人先生,现在是不是已经醒来了,然后同样开始回忆她这位胸部超大的美女忍者呢?糟糕,一念及此,就想提早把赛车男友给宰掉……
“那是中国古代的操尸术。认真说起来,许多占老民族都有类似的技术,海地巫毒教,埃及木乃伊,东南亚蛊术等等,只是咒的形式不大一样,刺激尸体体内残余微能量的牵引方式也不尽相同,但症结点还是,控制肌肉群的神经机制。”服部内之助顿了顿,继续说:“所以对付此招最快的方式,就是破坏尸体的中枢神经。”用手在自己颈子后虚展一记。
“就是破坏脑。”大风爪说,看着自己指骨箕张的手。
“没错。”服部内之助点头。
“那对付蜘蛛呢?那蜘蛛丝我看是个麻烦,一给缠上了,竟然连阿古拉那种人肉坦克都撕扯不开。只要能躲过蜘蛛丝,要不给咬中就容易多了。”十一豺,空手道高手,大山倍里达说。
“纠正。阿古拉足个大笨蛋,自己傻傻地给蜘蛛咬了,这才被蜘蛛丝给缠了个乱七八糟。这样也好啦,啦啦啦啦啦啦,反正阿古拉本来就是殿后的烂咖。”优香说,用苫无的刃口修着指甲。
“我倒是好奇,蜘蛛的毒对我有没有效。”十一一豺,还在实验中的虎鲨合成人,TS~1409一beta跃跃欲试。
“白痴才去试。”大风爪冷淡。贺同意。
“不必试了。如果只是蜘蛛的毒,即使量再多,也不可能是你特殊体质的对手。”服部内之助说,换了个主题:“别忘了,还有个可以喷射出钢丝的家伙。优香,你接着说。”
即使两个同伴失去了战斗力,十一豺好不容易聚在一块,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着此次入侵者的战斗特质,气氛还算热烈。
十一豺并非愚武之辈。要不是遭到不可知的力量突击,保持全胜的可能极大。等到敌人的资料一定程度的明朗化,彼此分配好最适切的猎杀组合,下一次的接触就可以覆灭敌人。 胜利没有意外。 隔壁隧道,编号四一O的临时战略指挥中心。 牙丸无道,阿不思,位居十一豺之首的牙丸伤心。
“总之,必须在白氏逮到借口插手皇城安全之前,将这些外来者彻底摆平。”牙丸无道说。
这是最低限度,所有冠以牙丸两字称号的血族伙伴,都应该同意这点。
牙丸伤心不置可否。对他来说,忠心于皇城或许很重要,但忠于自己手中的剑,毋宁才是真正本心。
而且牙丸伤心非常确定,如果不把擅长精神力作战的白氏,纳入整个京都的防御体系的话,要对付极其强悍的猎命师,根本是不可能的。,后头还有更强的故人,还没登陆。
“把那家伙叫醒吧。”牙丸伤心静静说道。
“确定?”尢道有些讶异。
那个家伙,可是不听任何人号令的,如果他届时不肯回到乐眠七棺,那是谁也勉强不来。只有等到他斩腻了。或是跟牙丸伤心来场决斗?
“这个世界上,有几个名字不管谁听了都会从脚底板发抖,经过多久都一样。”牙丸伤心摸着腰际上的长刀。
长刀发出震耳欲聋的寒。同意。
那么,你愿意负责吗?无道差点说出这句话。
还是要请示牙丸干军前辈,将责任推卸给他?不!禁卫军系统现在是在自己手上,如果还要回头问那个老家伙,岂不是承认自己的无能?而且,坐在自己对面的牙丸伤心,就年岁上也是跟牙丸千军那老家伙差不多吧。何妨冒个险,卖他一个尊重。无道毕竟还是个官僚,战士才是无道的第二身份。
“就依你的意思吧。”无道拍拍手。
两个牙丸武士开门进来。一个躬身接过无道的命令签署,一个躬身接过无道怀中的特制钥匙。
“听好,带着我的命令,到人类的自卫队挑选一百个特种部队好手,给他们最称手的任何武器,到乐眠七棺前集合。”无道铁寒着脸,一个手下领命出去。
无道喉头干鼓了鼓,看着另一个手下,说道:
“等到那些杂碎集合完毕,打开编号三的乐眠七棺,让那个叫宫本武藏的男人……稍微活动活动筋骨吧。”
本书完。后面的故事请继续关注 猎命师传奇五:铁血军团
“不可诗意的刀老大”之 一万元戳鸟
以下是真实事件。
我大学念的是交大管理科学系,因为学生穷,交大的校内住宿状况始终很不错。我跟我的三个室友发生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事,后来我也在小说里用了他们的名字,当作友情的纪念。
我们四年都住在拥有酸内裤传说的男八合,我的室友名单如下:
爱举哑铃把肉练得很难吃的石孝纶(月老)〃外号叫石不举(我取的,见笑了)。
没跟我们住在一起却很要好的颜劭渊(功夫),绰号渊仔或机巴渊(王一颗取的)。
在寝室养了两只猫,“星际争霸”玩得出神人化的胸毛人叶建汉(打喷嚏),绰号健康。
唯一成绩正常大脑也正常的是王义智(打喷嚏),外号叫王一颗(我取的,见笑了)。
大二时有一天管理学上课,渊仔跟一颗在教室后面讨论起一件怪勾当。
一颗淡淡然说道,如果渊仔愿意付一万块钱,他可以让渊仔戳小鸟一下。
是的你没有看错,渊仔也没有听错,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烂交易。于是很爱逞强的渊仔在下课后立刻跑去邮局提了十张千元大钞,跑去我们的寝室跷二郎腿,气焰嚣张。
记得当时是中午,每个人的手上都拿着一盒便当谈判。而健康不在寝室。
“别以为我不敢,喏,一万块,我要戳你的小鸟。”渊仔恶狠狠道,手里挥舞钞票。
“好啊!”一颗嘻嘻笑,立刻将便当放下,两条腿张开。
好羡慕喔,当时的我跟石不举神色复杂地相看了一眼。哎,这种戳鸟钱真是好赚,同样是父母生的,却偏偏轮不到我们。鸟生下来,到现在一点经济贡献都没有。
‘‘不过,你要把牛仔裤换下来,换成运动裤或内裤,这样戳起来才爽!”渊仔恐吓道,眼睛瞪大。
‘‘不要,我又没有说要穿什么裤子,我就是要穿牛仔裤给你戳鸟。”王一颗愣了一下,拒绝。
‘‘我出钱的耶,怎么戳你的鸟是我的事,你不仅不可以穿牛仔裤,而且要站在走廊上给我戳,让大家都看到。”渊仔冷冷地说,耳根子却红了。
啊,我懂了。果然是渊仔的机巴个性。
渊仔毕竟还是正常人,花一万块戳鸟这种事实在太笨(或太浪费),他是不肯真干的。但话都说出去了,为了不给人说“没种又吝啬”,渊仔只好硬着头皮上阵,试图用越来越严苛的戳鸟条件使王一颗自动放弃,成为一个“不敢给戳鸟的孬种”。
“不行,我在寝室给你戳就好了。”王一颗坚持,颇不自在。
‘‘好,那我就叫大家进来看,看我戳你鸟。我花一万块耶!我敢花一万块耶!”渊仔强调他的出手大方,脖子却红得像烧铁。
‘‘只能戳十秒。”王一颗有点生气,毕竟小鸟被。这样论斤计两的恐吓,实在怪怪。
“至少要戳三十秒。”渊仔伸出手,颇有力道地虚抓空气一下。 “十秒。十秒就已经很多了。”王一颗恼怒。
“三十秒!怎样?你是不是不敢?”渊仔冷笑, 得意起来。其实他心底怕得要死。
石不举终于忍不住了。
“好啦这样啦,我一万块,给你戳四十秒。,’石不举乱入,大方撇开大腿。
混蛋!居然早我一步!
“我一万块,戳鸟五十秒。”我从鼻孔喷气,拍拍裤裆。小GG,世道艰险,人生多难,你要勇敢,你要坚强。
“我一分钟。”石不举瞪着我。
“我八千块一分钟!”我不遑多让。
“我八千块两分钟!”石不举的额头上爆出青筋。
“我六干块两分钟!”我不屑道,其实裤裆隐隐发冷。
“我六千块五分钟!”石不举举起哑铃,作势要丢向我。
“你不怕被戳这么久,一个不留神就射出来吗?”我淡淡地说。
渊仔打断我们的对话,继续他跟王一颗之间的交力。
“石不举、九把刀都给我闭嘴,我才不想戳你们的鸟。今天我就是要戳王一颗的。我跟你说,就算只戳十秒,我也会将你的小鸟戳到烂掉,烂掉,是整个烂掉!”渊仔整张脸都红了,语气却益加严峻。
“干机巴渊,为什么要花一万块钱把我的鸟戳到烂掉!”王一颗忿忿不平。
“我花一万块钱,我爱怎么戳就怎么戳,绝对要戳到你送医院。”渊仔伸出爪子,在空中一挤,然后一扭,又一扭。我仿佛可以看见蛋壳破裂、蛋黄流出的惨状。
“干,我不给你戳了!我看你根本就不敢花一万块!”王一颗勃然大怒。
“你说我不敢!干,我今天就是要花一万块戳爆你的鸟!”渊仔给踩到痛处,怒不可遏。
此时胸毛乱长的健康蓬头垢面回寝室,勉强打断争吵,渊仔趁机拂钞而去。健康嗅到气氛不对,问刚刚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跟石不举怎么解释健康就是不信,认为我们在唬烂他。不能怪健康,这种事本来就很唬烂。而王一颗面色难看地吃着冷掉的便当,一边干骂渊仔存心侮辱人(我看是因为没赚到一万块在生气)。
后来王一颗跟渊仔陷入冷战,好几个星期都不讲话,上课也都离得远远。真的是超蠢,就为了从一开始就不正常的戳鸟,讲出去也没什么光彩,多年以后还要被当作家的朋友拿出来乱写序,多么不堪。
后来大三时我们室友间又打了个更扯的赌,赌约内容烂到翻掉。 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不,另一个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