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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鼎女儿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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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堂堂正正的人,轰轰烈烈的事。”

  钟斗明是个愤世嫉俗,看透人生,宁可与鬼为邻,不愿与人交往,心存出世之念的老人,所以自号“墓园逸士”。
  他刘余夫人这番鼓励爱儿的话,与母子二人面临生死关头的这份镇静功夫,也不免由衷敬佩,撅着花白的长须,笑道:“贤母声口.毕竟不同。”
  余天平道:“朱姑娘呢?”
  “九派之人已找到此地,她正在护庄河前与他们理论。”余夫人道。
  “这是孩儿的事,不能由她担当。”余天平道。
  他霍地立起.转自走出大厅。
  余夫人高声道:“平儿!勿坠家声!勿忘父训。”她忍着两行珠泪未掉下来。
  “平儿知道,娘自己保重。”余天平道。
  余天平走出庄外,只见白衣胜雪、娇美如花的朱小秋持剑挺立在护庄河的木桥上,面对着百余武林人物。
  护庄河宽逾三四十丈,只有这条宽仅数尺的木桥,朱小秋站立桥中,百余武林中人除非闯翻了她,否则无法冲进“邙山鬼庄”。
  百余武林人物之前,一字排开,站着九个高矮不一,服饰不同的人,正是当今九大门派掌门人。
  右第一,是个穿着灰色僧袍,面色红润,须髯如银的老和尚,乃是“少林”派掌门人——大觉禅师。
  第二人,身穿天蓝色道袍,貌相清癯,黑须飘拂胸前,正是“武当”掌教——离尘子。
  第三人,是个身形纤小,眉目清秀的中年比丘,乃是“峨嵋”派掌门——四明师太。
  第四人,身形瘦长,穿着青色道袍,须发花白,正是“青城”掌教——木元道长。
  第五人,一袭玄色道袍,鹰鼻鹞眼,面色惨白,乃是“崆峒”掌门——白骨真人。
  第六人,面如满月,须发如漆,正是“点苍”派掌门人“美髯公”欧阳午。
  第七人,是个身穿绿衫,面色姣好的中年美妇,乃是“衡山”派掌门人——“铁观音”李吟风。
  第八人,是个玄服劲装大汉,乃是“华山”派掌门——“黑衣孟尝”柳庄。
  末首第—人青袍黄绦,缺了一臂,正是“黄山”掌门——“金轮大侠”齐子玉。
  余天平与这九个人皆末见过面,但平日听汪剑志谈起过他们的相貌与人品,所以他一眼便认了出来。
  余天平甫一现身,朱小秋适巧背对着他,尚未发觉,九派中人有些已经看见,只因不识,正在指手划脚地谈论。
  余天平叫道:“秋妹!我来了。”
  话声中,几个起落,已经纵到朱小秋身旁。
  朱小秋大喜叫道:“天平哥I你怎么来了?你怎么知道?……”
  九派中人已听到二人对话,知道是正主儿到了, 一齐鼓噪起来。
  余天平插口道:“有话等会儿再谈。”
  向前走了几步,站立桥头,距九派掌门只有五六丈远近。
  余天平已将生死置之度外,面对九门派百余人众,毫无怯意,目光左右扫视了一遍道:“在下余天平,闻说各位劫持家母,意在使在下出面,如今特地赶来,不知有何教诲?”
  后面九派门下,又一齐鼓噪起来,有些喊杀,有些喊打。
  九派掌门在窃窃私议,黄山掌门齐子玉越众而出,恨声道:“余小子!朱宗武老匹夫的血债,今日与你作个了断。”
  他因断臂之事,是为了找余天平而起,心中恨余天平入骨。
  余天平俊眼圆睁,面罩秋霜,厉叱道:“齐大侠,口不择言,不怕失了你一派掌门人的身份?”
  不知怎的,齐子玉这类狂傲的人,被余天平凛凛神威镇慑住,隔了一会,才怒声道:“废话少讲,九大门派今日要你血债血还。”
  余天平朗声道:“先师欠九大门派什么血债?”
  齐子玉吼道:“事到如今,还在装袭作哑,九派掌门人死在朱宗武之手,你是他唯一的传人,他死了该由你抵命。”
  “我先要他抵命。”朱小秋喝道。
  她已娇躯疾闪而前。
  余天平出手如风,抓住她手臂拖了回来,低声道:“不要轻举妄动。”
  余天平俊眼瞪视着齐子玉道:“先师害死九派掌门是谁说的?”
  “尽人皆知,天下人皆这么说。”齐子玉怪笑道。
  “谁亲眼目睹?谁可作证。”余天平朗声道。
  “九派门人亲眼目睹,皆可作证。”齐子玉大声道。
  “亲眼目睹到什么?”余天平道。
  齐子玉道:“要你死而无怨,我把朱宗武的罪行抖露出来,啸月山庄本是朱宗武的宅第,当年九派掌门被接待在庄内吟风楼上,九派门人却被以人数过多为辞,安排在庄外歇宿,半夜之间,一把大火,把吟风楼烧成平地,十人之中只有朱宗武一人生还,九派门下亲眼目睹到这些,余天平!这够不够?”

  “九派门下见到那把大火,也见到先师一人生还,可是谁又见到先师放火呢?”余天平道。
  “在朱宗武家里,不是朱宗武放的又是谁放的。”齐子玉道。
  “这就是在下走遍天涯海角要追查的目标,九大门派不此之图,一味怪罪先师!”余天平道。
  “朱宗武生前,他自己都没有分辩,你今日当着天下群豪巧言搪塞。”齐子玉道。
  “先师也不知道是谁放的火,他能像你一样信口雌簧乱指一个人吗?”余天平道。
  朱小秋忍不住叫道:“九派掌门俱是一派宗师,小小的吟风楼又无铜墙铁壁,火烧之时,他们腿上长得有脚,不会跑吗?”
  “你是什么人?一会儿男装,一会儿又女装。”齐子玉道。
  朱小秋泪流满面,切齿叫道:“我就是九派门人血洗啸月山庄,唯一漏网的遗孤朱小秋,今日要索还血债的应该是我。”
  她声音凄厉,九派之人,个个心中一凛。
  齐子玉是见识过朱小秋武功的人,不由自主在向后退了一步。
  此时,九派散在邙山各处的人已闻讯赶到,人头攒动,一眼望去,没有四百,也有三百。
  “秋妹,稍安勿躁。”余天平低声道。
  他目光注定齐子玉道:“朱姑娘的话,你听见没?”
  齐子玉道:“朱宗武事先在酒菜之中放了‘软骨丹’,九派掌门中了暗算,跑得掉吗?”
  余天平道:“谁看见先师在酒菜之中做了手脚?你亲眼目睹?”
  齐子玉道:“你这不是强词夺理吗?朱宗武要做手脚,会让别人看见?”
  显然说不出有谁看见朱宗武在酒菜中放了“软骨丹”,气势也比先前软弱得多。
  余天平悲声道:“原来九大门派指证先师是凶手,全凭想像,不求实证,先师丧家亡命,真乃千古奇冤……”
  他目光一瞅,注定“少林”掌门人大觉禅师面上,拱手道:“武林中人皆推崇大师德高望重,在下有一事当面请教。”
  大觉禅师对余天平无惧无畏的精神早已暗中折服,闻言稽首还礼道:“余少侠请讲。”
  “当年九派掌门齐下终南,走访先师,到底为了什么?”余天平道。
  “邀请令师主盟中原武林。”大觉禅师道。
  “练武之人一生最大的心愿是什么?”余天平道。
  “天下第一,武林盟主。”大觉禅师道。
  大觉禅师虽是空门高僧,究竟也是武林中人,练武的人谁不是这个心愿?他又如何能例外,所以脱口而出。
  “这就是了,天下第一人名号既已在握,还害死九派掌门作甚。”余天平道。
  这个大觉禅师一怔道:“武当”掌教离尘子忽然插口道:“余少侠!若是令师无意允当中原武林盟主呢?”
  “道长问得好,先师若是无意主盟,只须摇一摇头,那有害此九派掌门之理?”余天平道。
  离尘子“嗯”了一声,没有说话。
  忽然“崆峒”掌门白骨真人阴恻恻地笑道:“照你这么一说,朱宗武倒成了仁人义士,九大门派数千之众反成了不明是非的小人了。”他口气带有煽动意味。
  “如今真像未明,余某无法肯定谁是君子?谁是小人?道长不必另生枝节,或暗示人众,余某不是贪生畏死的人。”余天平道。
  华山掌门“黑衣孟尝”柳庄道:“听说令师临终之际,留下一封信万言遗书,何不取出一观。”
  “先师确有一封遗书,可惜不在手边……”余天平道。
  “朱宗武的遗书不看也罢。”“点苍”掌门欧阳午道。
  他这话等于是说:朱宗武既是此案真凶,他的话也信得吗?
  余天平不理欧阳午说些什么,他接着说道:“不过先师却自承是受害之人,遗命在下为他洗雪沉冤。”
  忽然,白骨真人冷冷道:“今日这么多人,是来看朱宗武的徒弟舌战群雄吗?”
  “看”字与“舌”字说得特别响亮,显然是在提醒大家早些动手。
  余天平与九派当今掌门一番舌战之后,在他们口风与面上精神中,察觉出九派意见并不一致。
  “少林”、“武当”、“华山”三派态度持重,于已有利。
  “峨嵋”、“青城”、“衡山”三派掌门,至今尚未开口似在察看风色,见机而行。
  “黄山”、“崆峒”、“点苍”三派显然是要置自己于死地。
  余天平目光注定白骨道人道:“余某今日并末打算全身而退,就请真人划道,余某无不接着。”
  白骨真人本想挑起群杀,或是别人出头,料不到余天平头一下就指定了他,任他心机如何高明,此时此地也不能缄默不应。
  他脸上杀气涌现,冷笑道:“只有朱宗武这老匹夫才能调教出你这种不知尊卑长幼的徒弟!”
  他纵身扑来,劈出—掌。
  余天平有心在众人之前显示武功,又恨白骨真人口出恶声,一言不发,迎上前去,运集了十成真力,还了一掌。
  “拍”的一声大震,掌风刮得四围枝叶乱舞,沙石纷飞。
  余天平身形一晃,俊面微红.白骨真人鬓发散乱,向后退了半步。
  九大门派齐声惊呼。
  朱小秋黛眉飞扬,面有喜色。
  白骨真人自背上取下一根粗逾儿臂,长有三尺,上面全是倒钩,白惨惨颜色,似棒非棒的兵刃。
  余天平见那兵刃颜色,知道上面蕴有奇毒,不敢大意,翻腕撒下肩后乾坤剑。
  只听一声“呛啷啷”龙吟细细之声过处.光华四射,日色为之一暗。
  众人又是—声惊呼。
  白骨真人数十年性命交修十成内力被一掌挫败,才知面前这个武林无籍籍之名的少年,竟有雄浑的内力与精湛的武功。
  他为了挽回颜面,想用悉心精制,蕴有尸毒的哭丧棒取胜,谁知竟引出敌人的利器,这一下又是弄巧成拙。
  白骨真人想了一想,又将哭丧棒扎回背上,一面冷笑道:“仗持兵刃胜人,算不得英雄好汉,道爷就赤手空拳教训你。”
  朱小秋脱口骂道:“不要脸!”
  余天平喝止,已经慢了一步,她已经骂了出口。
  “皮厚。”人丛中有人轻声骂道。
  白骨真人面色如常,生像没有听到一样。
  “少林”大觉禅师、“武当”离尘子、“华山”柳庄、“峨嵋”四明师太、“青城”木元道长一齐羞惭得低下头去。
  “真人不用兵刃,余某也空拳奉陪。”余天平朗声道。
  他回手将乾坤剑插向肩后。
  白骨真人凶睛乱转,趁余天平右手还剑入鞘之际,疾掠而至。出手抓向余天平右手脉门。
  “真不要脸!”人丛中有人低喝道。
  余天平闪身避开。
  白骨真人跟踪进到,改抓为掌,当胸劈来。
  他闪避之际,已经还剑入鞘,见白骨真人掌势凌厉,而且自腕骨以下全是白惨惨之色,鼻端立即刺入一股腥臭之气。
  显然他掌上又蕴有剧毒,心下一凛,不愿硬接硬架,右掌如刀,斜斜地切向白骨真人手肘。
  白骨真人右手一收,左掌劈出,仍用抢攻手法。
  二人近身搏斗,都是以快打快,一个是武林新秀,一个是一派宗师,招式快得像电闪一般,转眼之间,就是四五十招。
  白骨真人不由焦躁起来,运集功力将尸毒之毒之气逼至右掌,左掌虚晃,引得余天平右掌攻来,然后右掌疾收,右掌击向余天平胸前。
  余天平料出对方心意,屏住呼吸,身形疾侧,让过掌势,左足疾踢白骨真人右腿穴道。
  白骨真人贪功心切,疏忽了下盘,等到发觉余天平这疾如电光石火的一脚,为时已晚。
  他究竟是一派掌门,武功非同等闲.知道自己右腿穴道若让余天平踢中,右腿就算残废了,百忙之中,竟避开了穴道位置。
  只听“砰”的—声,白骨真人已经跌出丈外。
  “好!”朱小秋娇叫道。
  人丛中也有人在喝采。
  “余某收招不及,真人海涵。”余天平面色如常道。
  崆峒门人连忙赶了过去,白骨真人末等身躯落地,右手—按地面.已经站起,双手推开来搀扶的门人,切齿骂道:“小贼,你今日如能侥幸不死,下次遇上,道爷—定本利奉还。”
  他说罢也不向其他八派掌门打招呼,领着门下排开众人迳自去了。
  余天平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齐子玉抡目一扫旁边七派掌门,厉声道:“瞧这小子耀武扬威的劲儿,简直没有把中原九派看在眼里,我这一条膀子的先上。”
  他话声中,已走了出来。
  齐子玉亲眼看见余天平挫败白骨真人,知道对方年纪虽轻,功力却不在当今每—位掌门人之下,一个人断难收拾得他!
  他特别说他是一条膀子,分明是激另外七个掌门一齐出手。
  忽然,点苍掌门欧阳午喝道:“除恶就是行善,不用讲什么江湖过节,我也算一份。”大步走出。
  余天平见状,知道今日断难幸免,他对自身安危并不在意,所不放心只有老母—人,走到朱小秋身侧道:“愚兄今日若有不测,家母要烦劳你了。”
  朱小秋想—同出手,还未开口。
  齐子玉已经叫道:“九大门派今日要你余天平一命,连朱小秋都可以暂时放过,你放心,与你老娘无关。”
  余天平蓦地回身,大声道:“此话当真?”
  齐子玉道:“齐某何等身份,岂能骗你。”
  大觉禅师宣佛号道:“阿弥陀佛!”他声音震得耳鼓生痛。全场顿时寂静下来。
  大觉禅师侧脸离尘子道:“道友! 一之为甚,岂要再乎?”
  “贫道亦有同感。”
  大觉禅师高声道:“余少侠!武当少林两派以信誉保证,今后九派与贤师徒之争,决不涉及老夫人。”
  此次,九派齐集洛阳,是由齐子玉传柬,齐子玉柬中只说追索余天平,各派到了洛阳以后,才知他为了逼使余天平现身,竟不择手段劫持了余夫人。
  九派掌门多半数认为此举太失礼面,尤以开宗立派已有千百年之久的少林武当两派掌门人愧疚更甚。
  无奈事关全体,不便明言,如今齐子玉自己提了一个头,少林武当当然趁机表明心意。
  少林武当两派开了口,华山、峨嵋、青城、衡山、点苍也随声附和。
  余天平暗忖道:“九派之中终于还有几个稍微能辨善恶是非的人。”
  他口中说道:“余天平谨此致谢。”
  大觉禅师愧然道:“余少侠言重了。”
  “交代完了没有?”欧阳午大声道。
  他这话不知是对谁说的?像是催余天平动手,也像是对少林大觉禅师的言语感到不耐烦。
  说罢,伸手入袍内取出一条状之物,迎风一晃,登时坚挺,原来是缅铁所铸的软剑。
  余天平心里有数,明白欧阳午的功力比白骨真人高出不少。
  齐子玉自背上撤下一只金轮,执在左手道:“速亮兵刃,还有什么拖的?”
  他自右臂断去以后,原先双手合使三只金轮的招式已无法运用,只好改使单轮。
  余天平知道他二人自恃身份.不肯先行发招,心中哂然忖道:“死要面子活受罪,如果真的自恃身份,就不该以二对一了。”翻腕撤下乾坤剑,大声道:“得罪了!”
  他乾坤剑划出—道精芒四射的银弧,对欧阳午削去。
  欧阳午看出余天平手中是柄削铁如泥的宝剑,剑势未到,森森剑气已经袭来.立即避过剑峰,横剑贴向乾坤剑脊。
  两剑一贴,欧阳午运集全身真力,贯达剑身,吸住乾坤剑。
  余天平虎口一热,乾坤剑几乎脱手,连忙翻手加力,向软剑震去。
  余天平究竟缺乏临敌经验,未看出这是欧阳午与齐子玉所安排的陷阱。只听“呼”的声响,奔到耳际,原来齐子玉那只金轮已经挥舞过来。
  顿时,情势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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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鼎 》》 《女儿行》

        第九章 无影毒魔

  欧阳午软剑生像铸在余天平乾坤剑上样。
  余天平一时竟震不开软剑,眼角瞥处,齐子玉那只金轮已经砸到肩后。
  余天平心下一横,拼着左手受伤,倏地回身向金轮抓去。
  就在这危机—发之际。
  忽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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