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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踪的女人-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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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葛马科。 

 

 
23



  我坐在郎警官的房间里,一盏很亮的灯,灯光直照着我的脸。一个速记员在把我说的每一个字记下来。桌子四周有好几个侦探,用极注意的神情,脸无表情地看着我,好像我是在和他们赌“梭哈”。 
  葛依娜和方绿黛也在房间的另一端,坐在椅子上。柯白莎坐在她们正对面,只是远靠另一面墙。海莫莱坐在白莎旁边。 
  郎警官说:“有一点已经证明,赖,你在雪港城找到了方绿黛,把她带回到洛杉矶来。” 
  “有什么不对吗?”我问。 
  “新奥尔良警察局正在找她。” 
  “他们没有告诉我。” 
  “你至少知道报纸都希望能了解她发生什么了。” 
  “我不知道报纸有优先权。它要是有的话,人们都向报纸去报案,要警察什么用。我只知道方绿黛生命有危险,我要设法使她远离危险。” 
  “你怎么想到她生命有危险?” 
  “因为她和葛依娜混在一起,在她们两个之中,假如什么事都沟通过的话,她们都有危险,他们知道太多了。” 
  “你是指郜豪得凶案?” 
  “还有其他的。当然凶案也有关。” 
  “先说说那件凶杀案。” 
  “葛马科一直为洛克斯做着石油生意。这笔钱合用着一个共同账户。这个账户名字是葛依娜。虽然依娜自己不知道,洛克斯也从未见过葛依娜。这账户名下有很多钱本来是洛克斯的,是葛和洛二人赚的。但洛克斯死了。因为这笔钱机密度很高,也没有文字描述,葛马科只要坐着不开口,就可多得50万左右的财产。只是他正要和太太离婚,而这笔钱的名义是他太太的。所以他不能用一般离婚的方式,说是两个人的财产,用什么方法来分配。” 
  郎警官把手指开始在桌面上敲击,说道:“这些多多少少都可以算你是对的。” 
  我说:“其余的就更简单了。郜豪得管簿记嗅出了这件事的内幕。葛马科已进行太多不可能后退了。他等候郜豪得和方绿黛驾车出游的时候,伪装自己是那个闹了很久的抽恋爱税匪徒,把郜豪得迫到一个一定要抗拒的情况,而后枪杀了他。 
  “葛依娜有点怀疑,她想方绿黛可能有对她有益的情报。追踪绿黛到纽约,没见到她,又追到新奥尔良。在那里和她认识,也认识了曲保尔律师。曲律师提供了依娜一个天才的法律诡计,可以把她丈夫打入十八层地狱。依娜接受了。方绿黛始终是不知道的。葛马科当然掉入了陷阱。葛马科是个为自己奋斗到底的人。他知道要爬出这个陷阱惟一的方法是先找到方绿黛,软化她,让她肯出庭作证,整个情况是他太太导演的阴谋。假如绿黛肯作证,那开庭传票没有传递到正主手上,就变成无所谓之事,依娜惟一的理由也不再有用。当初的离婚判决仍为有效。这也是葛马科惟一的机会。” 
  “这一点葛马科已向我们承认。”郎警官说:“但他不肯承认其他的。” 
  我说:“葛马科请来了海莫莱。他以为纽约律师比洛杉矶律师更会偷偷摸摸,但是他要海律师请一个洛杉矶侦探。这时候海律师已经找到了葛依娜,经过依娜他也找到了方绿黛。他试着要绿黛说些对他们有利的话,但没有成功。他也没有能让葛依娜露一点口风,依娜嘴闹得紧紧的。所以他就打出我们这张牌。” 
  “剪报和手枪怎么回事?” 
  “剪报可能真的是绿黛留在那里的。有人找到了,就故意放把枪在里面。” 
  “为什么?” 
  “喔!看起来像样一点。” 
  郎警官说:“枪不能配合呀。杀死郜豪得的子弹不是从这支枪射出来的。” 
  我点点头。 
  海先生说:“我希望你不是暗示我故意放置什么东西。” 
  我看着他说:“你差得远,出事那夜你假装飞去纽约。” 
  “你什么意思?”他急急忙忙地说。 
  “我不知道你想找曲律师做什么?你也许想用武力摆平他,你也许想用金钱贿赂他,也许你必须假装联邦官员。无论如何,你需要一个不在场时间证明。曲律师在方绿黛房间中太久了,你不知道什么使他逗留,是你跟随他来的,所以你知道绿黛并不在家。大概2点20分……清晨,你知道不能再浪费这个时机了,你上楼去看他在做什么。” 
  “我没有做你说的这种事。”他大声声明着。 
  我转向郎警官:“当然他要否认,2点30分曲律师就被杀死啦。” 
  “你有证明吗?赖?”郎警官问。 
  我点点头,指向方绿黛。 
  方绿黛说:“这个人去我的公寓。” 
  我对海莫莱笑笑。 
  他说:“说谎,这是看错人。我不可能在两地出现,我在纽约,我又没有双胞胎。” 
  郎警官不断用手指在桌面上玩着敲出声音。 
  “在那里出了什么事?”他问我。 
  “哪里?” 
  “方绿黛公寓。海莫莱上去,见到曲保尔。之后呢?” 
  我说:“我怎么知道。海莫莱是惟一知道的人。你问他好了。” 
  海莫莱急急说:“我说过,我从来没有去过。” 
  郎警官问葛依娜:“你后来怎么可能和方绿黛联络上的?” 
  “我在报上登了个广告,要她联络我。” 
  “洛杉矶的报纸?” 
  “是的。” 
  “为什么?” 
  “我认为她生命有危险,我要保护她。” 
  “她在哪里?在洛杉矶?她住在哪里?” 
  “我不知道。” 
  郎警官看着方绿黛问:“你住哪里?” 
  “在旅馆里。”她说:“但是我叫不出什么名字。” 
  “你知道是什么街吗?” 
  “不知道,是……你知道我到这里已经十分累了。” 
  “你是一个人来到洛杉矶的吗?” 
  “不,有一个人和我一起。” 
  “什么人?” 
  “我不知道,路上搭上的。” 
  郎警官看看我,笑笑。 
  我什么也没有说。 
  “你为什么离开新奥尔良?”郎警官问我。 
  “因为我有工作要做。” 
  “什么工作?” 
  “我要找方绿黛。” 
  “为什么?” 
  “因为我也认为她的生命有危险。” 
  “什么理由?” 
  “因为葛马科已经使新奥尔良专送传票的高登,相信传票确是送给葛依娜了。在此情况下,方绿黛若被除掉,对质的时候就只有高登对葛依娜了。法院多半会相信高登的话是真的。” 
  郎警官说:“推理是不错的。问题是我们对什么人都没有丝毫证据。葛马科说你是开枪打他的人,他只是去看他的太太。他也绝对没有碰保险丝盒子。他看到门是开着的。他进去时你开枪打他,在黑暗中袭击他,把他用柔道过肩摔倒。” 
  “他开的枪。”我说。 
  “那么,”郎警官激动地说:“枪到哪里去了?” 
  “窗是开着的,大打出手的时候很可能摔出窗外去了。” 
  郎警官说:“有一位住客说窗是你开的。” 
  “我曾经听到警车笛声后伸出窗外去观望,这也许是误会的原因。你知道混乱状况下人是会激动误认的。” 
  郎警官转向海莫莱:“你想你不会承认,曲律师被杀那晚,你见过他?” 
  “你问谁?我?”海莫莱问。 
  “你想我会问谁?”郎警官问。 
  海莫莱一本正经地说:“我那时在纽约,你看航空公司的记录就可证明了。” 
  我笑问郎警官:“你看航空公司的记录,可以发现去纽约的人体重是146磅,海先生至少200磅重。葛马科才是上飞机的脚色。” 
  “胡说,胡说。”海莫莱说:“航空公司的记录不对。” 
  我点支香烟。 
  郎警官说:“好了好了。我想够了。你们统统可以走了。但是没有得到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本城。换句话说,你们都因为是本案证人,所以限制居住,被本局监管。” 
  我们大家挤出走道。海莫莱对方绿黛说:“骗你的事非常抱歉。我先去认识葛依娜,因为得不到我要的,向她要了封介绍信可以认识你。我想你会谅解的。” 
  “当然。”方绿黛说:“人生嘛,本来就是这样的。” 
  我伸伸手摇摆上身,打了个阿欠:“喔,我实在受够了,我要先回家睡了。” 
  白莎用她闪烁热情的眼看着我说:“我要和你说几句话,唐诺。” 
  她用手臂勾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向一边。用妈妈样的语调说:“唐诺,你一定要马上去睡,你会吃不消的。” 
  我说:“当然,所以我急着要和大家分手。” 
  她把声音降低用嘴角说:“假如你想回去取那把枪,再故意放到一个地方,就太危险了。告诉我枪在哪里我来办。” 
  “哪支枪?”我问。 
  “别他妈装蒜!”白莎说:“你想我看到自己社里的枪,会不认识吗?另外那支在哪里?” 
  我说:“在我公寓,五屉柜上层抽屉。” 
  “好,要把它放哪里?” 
  “葛依娜公寓窗下任何地方。不要留下线索。” 
  白莎说:“放心,我相信他们会跟踪你。葛马科用来对付你的枪处理得干净吗?” 
  “暂时……我希望。再过一段时间我才会担心。” 
  方绿黛直向我走过来:“我打扰你们两位一下可以吗?” 
  白莎说:“没问题,我说完了。” 
  绿黛用眼睛爱抚着我,把两只手伸向我说:“亲爱的。” 

 

 
24



  卞警官在星期二的12点45分大步跨进我们的办公室。卜爱茜告诉我他在外间等我,我迎出去和他谈话。 
  “我希望你不再对我有任何不愉快,赖先生。” 
  “假如你没有,我也不会。” 
  “你应该告诉我,你是在保护方绿黛,因为你怕她生命有危险。” 
  “那样你会带她去警局监护,把她送回新奥尔良。” 
  “不错,”终于他承认,“有点道理。” 
  “不要说还有葛依娜的问题。”我继续对他说。 
  他说:“赖先生,你真是真人不露相。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在新奥尔良发生的事,你可知道真相?” 
  “你是指曲律师?” 
  “是的。” 
  我看着我的表,一面说:“我在下面街上12分钟之后有一个约会。走到那边大概要10分钟。我一定要准时。我们能不能一面走一面谈,你陪我走一程。” 
  “可以。你给我任何秘密消息我都会感激不尽。我出差来此的任务是失败了。路易斯安那州也许要引渡方绿黛,依目前仅有的证据,我想不会。假如我回去有办法解决这件谋杀案,就非常光彩了。” 
  我说:“好,我们走吗。” 
  我拿起帽子,走向卜爱茜的前面和她握手。 
  她满脸惊奇。“要离开?”她问。 
  “是的。也许离开一阵子。你多保重。” 
  她显得十分奇怪地说:“你好像真有其事?” 
  “喔,我会回来的。” 
  我们离开。她的眼光一直送我到门关上为止。 
  正当我们走出电梯,我们遇到了白莎。柯白莎给卞警官一个美妙的微笑。“听到新闻报道了吗?唐诺?”她问。 
  “什么?” 
  “郎警官在公寓窗外找到了葛马科用过,被甩出去的手枪。弹道专家试发了两颗子弹,证明这支枪就是当年杀死郜豪得的凶枪。葛马科声称是警方栽赃。但警方认为是证据确凿。” 
  “那很好。” 
  “你们两个哪里去?”白莎问。 
  “只是上街走走,卞警官说想走走,你跟我们来吧。” 
  她看看电梯,不能决定要不要跟我们去,然后说:“我……本来要回办公室。我邮购了一批真丝丝袜,我要看货到了没有。不过跟你们走走也好。是的,也好。” 
  我们3人并肩在人行道走。白莎在内侧,卞警官走在当中,我走在外侧。 
  卞警官问我:“你真相信海莫莱清晨2点20分曾去过那公寓?” 
  “那是绝对正确的。你们对他找到些什么?” 
  他笑道:“他根本不是什么律师。” 
  “我也不以为他是律师。是个私家侦探?” 
  “是的,是纽约侦探社的头。葛马科聘他希望自方绿黛处得到自白,或是有一点消息。老实对你说,我想是他把所有证据故意放在方绿黛的公寓里,用这件事威胁她,如果她不合作就要重新再开始调查郜豪得凶杀案,而把这件凶案硬推在她身上。要使他保持静默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方绿黛自认与葛依娜串通,两人合作这个诡计。” 
  “很合理。”我说。 
  “他们失算的地方,”他继续说,“是不了解,随便找一支枪故意放在那里是不行的,因为最后一定会和杀死人的枪弹一起鉴定的。” 
  我说:“当然,假如方绿黛屈服了,愿意照他们喜欢的方式讲话,这些东西他们会交给她了。” 
  “没错,是的,我从未想到这一点。” 
  我说:“也许他们真正要的是给她施压力。” 
  卞警官说:“有一点道理,但是这件案子有许多地方不太合理……小地方。有些观点我希望你能澄清。” 
  “像哪些地方?” 
  “给我一点暗示,使我能着手曲保尔谋杀案。那海莫莱有没有动手?” 
  我看看表,1点差5分。“我告诉一件事,”我说:“柯白莎和我最先发现尸体。” 
  “真的呀!”他惊奇地叫出来。 
  我说:“是的,他们对我们没办法。我们报了警,是我打的电话。” 
  卞警官说:“告诉,告诉我其他的。” 
  “我们按方绿黛的公寓铃。有人为我们按开门铃。我们上楼到看得见公寓里面的地方。我们就看到曲律师的尸体。我拉了白莎就退出来,因为我以为凶手还在里面。” 
  卞警官点点头。 
  “其实他不在里面。”我说。 
  “你怎么知道他不在里面?” 
  “因为我们一直在注意这幢房子,他没有离开。除了一个老太太外,什么人也没有离开这房子。直到警察光临。” 
  卞警官说:“那就奇怪了。警方接到了匿名电话之后,派了两个侦探过去。他们按方绿黛的电铃,有人为他们按铃开门。他们上楼,房里也没有人。” 
  我说:“那一晚我初次去方绿黛的公寓。曲律师敲她公寓的房门,没有按外面的铃请求开门。绿黛敷衍了他一下,告诉我最好快离开。曲律师一走我就离开,我一出大门曾仔细看街上,我没有找到曲律师。” 
  卞警官说:“赖,到底什么原因?”不耐之色显于脸表。我说:“曲保尔律师,在那一幢房子里,一定另有朋友。这个朋友曲还经常前往找他。推理看来很可能是个女朋友。当这女朋友发现保尔对方绿黛仍未死心,一定忌妒得要命。温玛丽在这幢房子、绿黛的正对面,租有一套公寓房间。 
  “谋杀案之后,不少人来过这幢房子,他们都按大门口方绿黛的铃,大门都很快打开。假如方绿黛回到她自己公寓,她可能当晚就被杀了。但是不对的人进去,就见不到凶手。我们大家忽视的是大门门锁,只要是房子内住户,谁都可以开。其他的请你自己去想吧。” 
  卞警官用力地蹙起眉头。 
  我说:“温玛丽说她听到枪声,时间是2点30分。世界上只有她一个人听到。假如你保证不起诉海莫莱,你好好和他谈一谈,你会发现2点30分他正在和曲律师谈判。假如,他离开之后,温玛丽走进方绿黛的房间,也是去和曲律师谈判的。” 
  “但是温玛丽在2点30分听到闷闷的枪声。” 
  “她说她听到了。我要是想在3点钟到一个人的公寓去杀这个人,我可以制造一个不在场证明,告诉朋友我正在开门的时候听到枪声。事后说那是2点30分。” 
  卞警官两眼大大的瞪着我,好像我变了一只兔子出来一样。 
  白莎说:“好小子,他奶奶的。” 
  卞警官吹了一声口哨。突然作出一个决定。“好,赖先生。”他说:“你跟我一起回新奥尔良去。” 
  “你在打如意算盘。”我告诉他,一面走上台阶,进入‘海军新兵招募处’的大门。他们两个人都还不知我去的是哪里。 
  我对柜台后面的男人说:“赖唐诺报到服役。” 
  “好,水手,进这扇门。后面有巴士等着,动作要快。” 
  白莎和卞警官抢着要跟进来,撞在一起,卞警官忘了他南方人的客气态度。 
  一个穿制服的拿一把带刺刀的长枪横在他们前面,他们两人好像录影带被暂停一样呆在那里。卞警官用一个手指指着我叫:“我要这个人。” 
  柜台后的那个人说:“山姆叔叔也要他。” 
  我转身,给白莎一个飞吻:“我会从东京给你一张明信片。” 

 

 
25



  火车去旧金山,周围都是年轻报国准备为国打日本人的年轻人,我看到报纸上的大幅新闻。 
  海莫莱在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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