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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灯 by:爆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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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上前,将一个吻送到了恋人额前。
            「脚还痛不痛?」关切询问的同时,聂严哲心里却转着其它念头:就当是弥补先前的失仪吧?
            「刚擦了药酒,大概明天就会消肿。」阮恒舟神色淡淡。
            「肿了么?」聂严哲闻言不禁一愣,他掀开被单看到出现在他眼前的伤处,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怎么这样?」
            「又没伤到骨头,哪有你想的严重?」阮恒舟合上小说,「睡吧,明天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哦?」聂严哲轻轻摸过阮恒舟的伤脚,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其实,有些话我一直想对你说……」
            「如果不重要,就等小晨回法国以后再说吧。」聂严哲打断阮恒舟的话,有些不快对方凝重的语气,本能地不想听到他后面的话。
            不过就在阮恒舟不自觉地黯然神伤之际,聂严哲却看着他的脸笑道:「明天打电话请假,我陪你去医院再做一次检查。」
            「不必了。」
            「还有,上次我好像记得你说过,你想要什么最新乐曲专辑,如果你的脚无大碍,我们便一块去找找,然后再去用餐。」
            聂严哲伸出手指,按住阮恒舟还打算拒绝的双唇笑道:「明天一整天的时间我都毫无保留地给你,就我们两人,也算恭贺你首场演奏会圆满成功。」
            阮恒舟叹息,认命般垂下幽静的黑眸,脸上呈现淡淡忧伤的同时,唇角自嘲的弧度却是更盛。他似乎到这种时候仍残存着一丝奢望?也罢,就当再给自己一个机会吧。
            看着再次恢复缄默的阮恒舟,聂严哲愉快地将刚才未完的吻送到了恋人唇上。他知道,阮恒舟不会违背他的相邀,就如同这个男人永远不舍得离开他一样。
            然而第二天,聂严哲将行动不大方便的阮恒舟扶进车里时,他的行动电话却响了。接过之后才知道是程晨的车被人追尾撞上,但对方反要让其赔偿。
            「恒舟,我必须得去替小晨处理一下。他很久没有回国,法律方面的事也不熟……」
            「你去吧。」没有起伏的回应,阮恒舟真的不介意。因为他知道只要是程晨的事,就算聂严哲再忙也会脱身前往,更何况此刻仅仅是陪他去医院复查呢?
            「我会尽快赶回来,在医院等我。」
            聂严哲好像充满歉意的低头在阮恒舟唇上随便亲了亲,然后打电话叫来了司机,自己则立即下车,招上了辆平时根本不会乘坐的出租车,好似不愿再浪费一分钟。
            阮恒舟无所谓地笑了笑,掩去胸口涌起的郁闷,他发现如今他真的不会再因聂严哲的举动而痛苦,或许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好的开始吧?
            与多年前一模一样,只要程晨有事,那个便会不顾一切赶往其身边的男人并没有回来,也没有回电,当然更没有因一再失约而真诚道歉——因为聂严哲知道自己不会抱怨,且自己也不会因他这样的态度而离开。
            苦涩地微笑着,阮恒舟安然接受医生的治疗后,并没有急着赶回家,他坐在医院接待大厅的沙发上,亲眼见证夕阳缓慢爬上云岚;待眼中的迷茫全然凉却之后,神色顿显决然。
            接着,他掏出行动电话,再没有一丝犹豫。
            与此同时,聂严哲正拉开程晨的车门让好友进入。
            处理完交通意外,两人闲谈中说到幼年常去的地方,聂严哲便忍不住充当司机,拉着兴致同样颇高的程晨一同前往。
            就在尽兴之后,程晨一脸遗憾地说,没让阮恒舟也看到他们童年时的建筑如今仍然保留时,聂严哲的手机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的联络人是阮恒舟。
            聂严哲再次皱眉,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讯息,因为阮恒舟以往从不在他与程晨相处的时候致电。他没有接听,目光中的桀骜使得英俊的脸显出几分诡异的色彩。
            「怎么了?」程晨察觉出不妥,担忧地问道。
            「没事。」聂严哲关了电话,温柔地看着程晨:「我先送你回家。」
            开着车,聂严哲继续和程晨说说笑笑,只是偶尔在脑中掠过阮恒舟的那通电话。那个男人,难道终于打算责问了么?还是阮恒舟真的在意,他没有参加那次无聊的演奏会?或是在恼他今天没有相陪?
            不过,印象中的阮恒舟是位个性非常冷清的人,应该不会在意这样的事吧?都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如今他绝对不允许有什么人打破现在这种微妙的平衡!
            从未把阮恒舟放在心上的聂严哲,第一次有了些急躁,因为他认为早已牢牢地驾驭住了阮恒舟,因为他从未体验过被人窥探的滋味;而且他有信心,即使是忍不住对他摊牌的阮恒舟,到现在仍是深深地爱着他。
            当聂严哲不知不觉加快步伐来到公寓时,听到一阵悠扬的乐音从门内隐隐飘散而来。他下意识地轻缓了动作,慢慢拧开屋门门把,旋律优美的曲目便完整地展现在他面前。
            这是聂严哲第一次看到阮恒舟弹奏大提琴,他们相处的这三年来,阮恒舟都是在他的工作室里独自练习,因为聂严哲对音乐不感兴趣。然而就在聂严哲脑子里反射性地回想起程晨说过,阮恒舟演奏时很帅的话,他却因眼前所见而不自觉暂且屏住了呼吸。
            坐于窗前的阮恒舟神情专注,黑眸温柔而安然地凝视着位于其两膝之间的金色大提琴——如同大提琴家以往静静凝望他的幽静目光一般柔和;只是在月色下觉察到恋人神情的变化,却莫名地更让聂严哲心悸。
            他神差鬼使般地随着阮恒舟的举止而动,目睹那短短的琴弓在抑扬间带出更为优美深沉的曲章,如同叹息般吟奏着,轻易地便让他这位从不了解音乐的局外人,明白了为何这种乐曲时常被人评为如同歌唱吟咏般的存在。
            离奇地消却开口的打算,聂严哲忽觉身处之地在这瞬间是那么宁静,甚至还带着淡淡的忧伤,他愣愣地望着已然习惯了三年的清俊脸庞,在这哀伤婉约的乐章里,一举便凝住了所有的思绪。
            渐渐地,他有些恨这股从空气里莫名体会到的感伤。所幸阮恒舟结束时这段曲目时,那更为复杂而决然的抒情演奏并不柔弱,总算让聂严哲冲淡了一些怅惘。
            「想不到你拉得这样棒,如此看来,以后的几次演奏会也一定会成功。」聂严哲待阮恒舟放下琴弓好一会儿之后,才回过神来,开口打破了沉默。
            阮恒舟垂目,没有接话。
            「这曲子叫什么?」聂严哲拼命挥去脑中让他心恸难安的乐曲,不得不承认,或许阮恒舟在这个方面的确有天赋。
            「《阿佩乔尼奏鸣曲》。」阮恒舟无所谓地绽开唇:「它应该有钢琴伴奏,那便更好。」
            「打住吧,我可没你专业。」聂严哲举步上前,「今天找我有什么事么?抱歉,那时我正与小晨……」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起,聂严哲奇怪怎么还会有人打扰,然而开门时却看着一位身着搬运公司工作服的陌生男子。
            「你不接电话,我只好等你回来说清楚……」
            阮恒舟示意那位男子进来,拾起他小心放好的大提琴,待那人走出屋门才抬眼看向聂严哲,平静地启唇:「我们分手吧。」
            直到现在,聂严哲也不大明白当时他为何眼睁睁看着阮恒舟离开。或许是有外人在场,抑或许这原本就是他追求阮恒舟的打算之一——只要程晨永远在他身边,阮恒舟的离去应是迟早的事。
            只是,这个晚上阮恒舟没有出现在他们共同生活了三年多的家里,多少让聂严哲心情复杂。
            阮恒舟走得很干脆,除了他的琴,什么都没有带走;如果不是脚不方便,估计他也不会让搬运公司的人来,这些都让聂严哲有了一种对方不会离开太久的感觉。
            第二天清晨,也没有了可拥抱的身体以及美味的早点,多少让聂严哲有些不开心。他觉得习惯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情感。
            他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走进豪华的办公室,精干的女秘书卡门立即体贴地端来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
            「帮我订一只PATEK PHILIPPE,然后送到恒舟的工作室。」聂严哲一边翻着摆在他桌上的文件,一边头也不抬地对卡门说道。
            他没有在亲近的人面前,刻意掩饰他与阮恒舟的关系。卡门是跟他五年的员工,私底下两人的交情也不错,自然就更是放心。现在他觉得只要稍微哄哄阮恒舟,这个对他唯命是从的男人便会乖乖地回到他身边来。
            「你忘了今年元旦,你已经送给他一只这种牌子的手表了?」卡门耸耸肩,这个金发美国女人见怪不怪地对她的老板说道:「他很喜欢这种限量版的精美礼品,当时他非常开心,为此我还特意看过那只表几眼。」
            就那么几眼也记得这么清楚?聂严哲先是呆了一下,然后狠狠瞪了一眼,似乎对他这个老板无可奈何的女秘书。
            「那妳改订几条深色的领带,要最新颖的款式……」
            「阮先生从来不打领带,就算他演奏时也是打领结。难道你不知道么?」卡门神情轻松地再度耸肩,漂亮的蓝色大眼睛里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调笑。
            「对了,我叫妳订的星辰花……」
            「你说过把花亲自交给你,所以并没有直接送到阮先生手上。今天早上程先生来过,他很喜欢这束花,便拿走了。」
            卡门很干脆地再次打断她这位英俊上司微显犹豫的话:「因为程先生说,他已经纠正你的错误,代你转送了阮先生最喜欢的花。怎么?难道我们的大老板有什么地方得罪了阮先生?」
            为什么连小晨也这样?聂严哲有点茫然地挥手,让还准备打趣他的卡门出去了。他现在才觉得,他对共同生活了三年的阮恒舟竟然一无所知。
            当然了,他把阮恒舟牢牢地抓住,只不过是为了享受对方的身体、只不过是让阮恒舟永远不要插足他与程晨之间而已,谁让阮恒舟曾那样满满地占据程晨所有的视线?
            这样一个随时可以打发的男人,凭什么值得他堂堂聂氏总裁花心思去留意?讨好他的时间,还不如用于签订几份大额合约更有实效。
            只是,阮恒舟在他身边存在的时间却比预期的要长得多。或许是因为小晨对阮恒舟的喜欢没有减少?
            聂严哲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的信号,他绝不允许阮恒舟插进他与程晨之间的和谐!
            不过,阮恒舟的身体却是意外地让他身心愉悦。想到这里,聂严哲不禁把身子懒散地靠在真皮的沙发椅上,脑海里渐渐浮现出前几天在浴室里的情景。
            氤氲的蒸汽和飞溅的水花,形成一层粉红色的薄雾,披在阮恒舟白皙健美的身体上。他记得闯入浴室后便飞快堵截了阮恒舟的退路,手捏住对方胯下之物套弄的同时,也用嘴唇紧紧地封死了阮恒舟的斥责。
            当他把阮恒舟压倒在盥洗台时,装着牙刷的两个杯子、拧好瓶盖的男士晚霜,还有梳子以及刮胡刀等物,「哗啦」一声被疯狂交缠的两人无意识地扫落到了地面上。
            碎片在聂严哲的脚底造成了几道小小的伤口,这种毫无预警的的浅浅痛楚,却瞬间让他的家伙变得更为粗大火热。
            低吼着翻过阮恒舟的身体,他按着自己的节奏猛然直接进入,享受包围他的炙热与柔软。他兴奋地看着情人的双掌,死死地抵在盥洗台墙壁那光滑的镜面上,随着自己加诸在他下身的剧烈运动而一次次下滑。
            镜中显现的那一个趴在台上的人,习惯性地闭着他的眼睛,努力紧咬他的牙齿,然而随着自己的律动,他却不自觉地发出低沉诱人的呻吟。
            聂严哲记得,他很喜欢看阮恒舟痛苦又意乱情迷的模样,他从不去体会对方有多么痛或是多么快乐,那时的他只会毫不犹豫地伏下身,让阮恒舟的肉壁把他吞食得更为彻底。
            阮恒舟总是这么对他纵容,然后一次又一次让他们的喘息持续得更久……
            聂严哲努力回忆着这些美妙的片段,才算冲散了不快,当他不经意低头时,发觉胯间的部位已隐隐庞大了起来。
            他夹了夹腿,安抚这股突然袭来的欲念,掏出了行动电话却记不住想通话之人的号码,不过,他立即便从电话簿里找到了阮恒舟的名字。
            「恒舟,是我。昨天……」
            「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聂严哲再次惊异阮恒舟居然打断他的话,不过他仍是面不改色地说道:「你那句短短的话,真的不能让我明白什么。」
            电话那边沉默了,聂严哲的嘴角掀起了一丝笑容。
            「你也知道我不是死缠烂打的人,不过我要你给我有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他继续说,沉着冷静一如谈判桌上的商人。
            「好!」
            「那么这个周六晚上八点,天之响咖啡屋见,相信你脚不痛了,我们也可以好好谈谈。」
            说完,聂严哲不待阮恒舟有什么反应便挂断了电话——仍是他强硬的行事作风。
            不过他却知道阮恒舟一定会去,因为那个男人已经对他的拥抱习惯了三年,已经在心理上服从了他三年,怎么可能立刻头也不回地离开?
            聂严哲伸了伸腰,然后端起咖啡却发觉已经凉了。他带着掌控一切的笑容按下内线电话,「卡门,再送一杯咖啡进来。」

            第二章
            坐在天之响咖啡屋的VIP雅间里,聂严哲在还差两分钟到八点的时候,等到了阮恒舟。守时一向他们二人的优点。
            阮恒舟才刚进入房间,就察觉出眼前这个外表出众的高大男人,正用深邃的目光凝视着他,空气中的温度顿时提升,开始飘散着暧昧不明的味道。不过身处此地的他,只是神色淡淡地拖开对面的靠椅,坐了下去。
            他果然不打领带——聂严哲发现阮恒舟穿着一套裁剪得极为贴身的黑色礼服,里面雪白衬衣领上戴着的是一只黑色的领结,大概他才从工作室赶来的吧?为了和自己见面,连衣服也来不及换,他果然只是闹闹情绪罢了。
            聂严哲带着一丝了然的笑容打量着阮恒舟,突然间发觉他这个样子很顺眼。
            尽管阮恒舟似乎永远不如程晨漂亮纤柔,但他清冷逼人的表情和无所畏惧的眼神,与矫健强劲的身躯配合得相当完美。
            虽然从没有在正式的演出场所见过阮恒舟拉大提琴,不过单从这套把他身体衬得那么挺拔的礼服,聂严哲就可以想象在舞台上的阮恒舟,拥有多么优雅的气度以及精采的表演。
            「有话快说。」阮恒舟感觉到气氛中不应有的热度,他随意拉下领结,扯开衬衣的纽扣,把紧压的衣领翻到了礼服外面。
            聂严哲玻Я瞬'眼,只不过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阮恒舟便从优雅化为了狂野,这种有点陌生的感觉瞬间让聂严哲莫名兴奋。
            他微笑着握住了阮恒舟的手,将一个精心包裹的小长方形礼盒递到了对方掌中。
            「这是什么?」阮恒舟的眼里闪过一丝怒气,推开那盒东西缩回手去,顺势端起盛有柠檬水的玻璃杯喝了一大口。
            「送你的礼物。」聂严哲看着此时的阮恒舟,突然间觉得,这人发生了非常微妙的改变,彷佛其眉宇间刻意掩饰的憔悴,也因这种微妙而闪耀着不一般的坚强。
            「不必了,我今天来也是把这个还给你。」阮恒舟把一串金色的钥匙轻轻抛在了桌上。
            「恒舟,昨天的意外真的很抱歉,你也知道小晨他从法国回来一次很不容易。」
            聂严哲目光阴沉地看着桌上的钥匙,让阮恒舟并不费力便从中读出了不耐。
            「不关任何人的事!」阮恒舟毫不动摇地直视聂严哲,想到同样是他好友的程晨,突然叹了口气:「你知道《月下灯》么?」
            聂严哲眼神诧异地看着他。
            阮恒舟无所谓地笑了笑,「听说很久以前,有个人每当月色极佳的时候,就点燃房内的烛光等待情人来相会。是不是很美的意境?」
            聂严哲皱着眉头,看样子不太明白阮恒舟突然说这个故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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