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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天下第一当-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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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放心。我是不会说的,除了爹……爹也了解了,他要我转告您,他对不起您。”
    李孟瑶喜泪更流:“都好,都好,一切都好了,娘已很满足……”
    激情一阵,母子俩终于较为平静,各自抹去泪痕,亲情激荡中,也想起第一当的安
危。
    君小心问:“娘已知爹的事?”
    “嗯!他们赶来告诉娘了。娘还以为你已失去了性命,还好又见着你。”
    李孟瑶忍不住又往儿子脑袋摸去。
    君小心呵呵笑道:“没那么简单啦!我的命长得很,娘以后可以大大放心。”
    李孟瑶含笑:“娘怎能看你做此种事,还能安心?以后不能再冒险,知道吗?”
    “知道了。”“你说说着,你爹现在如何?”
    “这得叫小金蛋来说……”君小心转身,却发现金王玉已不见,遂往外寻来,边角
处,发现他和巧借灵站在那里,呵呵笑道:“你们在干什么?私订终身呐?”
    巧精灵瞄眼斥道:“你胡说什么?”
    金王玉笑道:“我是给你有哭的机会,所以才避开。”
    君小心瞪眼:“有什么好躲,你在你娘面前哭,我可曾躲过?”
    “那不一样,你是老大……”“老大就见不得人?”
    “这……这……”
    “以后我哭时,你最好站着别走,分明是不给我面子。”
    “这……这是什么世界?”
    金王玉愣在都里瘪笑,明知君小心强词夺理,却找不出理由来抵挡,表情甚是怪异
想笑。
    巧精灵讪笑道:“以后他哭,你就在旁边递毛巾,帮他擦眼泪,那样才不会出事。”
    君小心大言说道:“对嘛!有难同当。看我伤心,还敢跑到别地方偷笑?”金王玉
瘪着笑意:“以后知道啦!没想到你哭时.还得这么麻烦。”
    “否则怎么当老大?皇帝一哭,大臣会吓死的呐!进来吧!我娘有事问你。”
    “她……何时变成你娘?”
    “我娘就是我娘,怎么变?你去问你娘,看你是如何变成地儿子?”“这个还用问
吗?”
    “那你为何还问我?”
    金王玉瘪笑着,不敢再问,默默跟在君小心后头,前去拜见他娘。巧精灵也窃笑地
跟着前去。
    “娘,爹的事,他知道比我情楚,您问他好了。”
    金王玉窘困得有些不自在,毕竟在长辈身前,他总是不敢造次,那是从小被家规教
导的结果。
    李孟瑶慈祥道:“没关系,慢慢说。”
    金玉玉困笑道:“其实我知道也不多,他被带回金玉楼,可能被囚禁。”
    他将可能发生的情况说一遍。“小差呢?”
    “他被姐姐救走,可能藏得很好。”
    李孟瑶轻叹:“我们得赶去救人……”
    君小心急道:“娘,下能去,那妖怪太厉害了,设人能抵挡。”
    “可是,总不脱让他们受苦。”“可是也不能冒险啊!”
    巧精灵道:“师父别担心,只要除去那妖怪,就能赢回那些人。”
    她还弄不惜第一当和师父的关系,以为他又是君小心的爹,而师父是义母,是以不
敢将两人并在一块说。
    李孟瑶轻叹:“那妖人长得何模样?又如何可怕?”
    君小心道:“一身青黑,能蠕动,任意变化身形,行动如电,快得能在空中写字,
最喜欢吃人脑,没有任何东西能关住他……”
    李孟瑶心神一凛:“他喜欢吃人脑?”
    “不错,愈吃,功力愈强。”
    李孟瑶立即从身上拿出一本掌大腊黄记事本,翻着,神情十分认真。
    君小心不解:“娘,那是什么?”
    “你外公的记事本,他常记下奇怪事,娘听精灵说你们遭了怪物追击,所以把它给
带来了。”
    “那……有此记载吗?”“不知,娘在找……”
    确寻一阵,李孟瑶忽有发现.念着细字:“甲寅年九月月圆,冰寒天龙山中,发现
食脑鲁……似上古妖物,只惊鸿一瞥,久日寻之不得……”
    “外公也没找着?”
    李孟瑶又发现角落几行小字,写着:参乙年,她又往后翻,又有字迹,念道:“食
脑兽又现七仙山,和神琴独孤野力战,以醉仙琴制住,并火焚,不久,神琴亦死,甚疑,
找不出原因,恐妖物不只一只,特寻天雷镜,并留地图,待有缘人解秘。”
    君小心恍然:“原来外公早知妖人,还踉他打了一架,原来那天雷镜宝图还是外公
留的,难怪真有其事。”
    金王玉则猛伸舌头:“如果妖怪不只一只,那还有啥好搞?太可怕了。”
    君小心道:“我却认为只有一只,若另有妖怪,为何前几次把白衣妖人杀得片甲不
留,还埋起他,也没其他妖怪来救他?”
    “你不是在安慰我吧?”“不,我是在安慰我自己。”
    君小心也露了苦脸,和金王玉对眼苦笑,十分无奈。
    李孟瑶含笑说道:“只要有天雷镜和醉仙琴,即能制住妖人,他想来并不那么可
怕。”
    “娘您就不清楚了,那妖怪杀人就像在吃稀饭,咻地一吸,除了骷髅,全身什么也
没了,他胃口还不小,一分钟可吃下十几人,您说吓不吓人?”
    李孟瑶听得已笑不出来。
    君小心呵呵笑道:“光说几声就吓着您,您说他厉不厉害?”
    李孟瑶勉强一笑:“厉害,天雷镜呢?让娘瞧瞧如何?”
    “当然可以,不过那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需要跟小金蛋解决。”
    君小心转向金王玉,笑得甚促狭。
    金王玉苦笑:“你不能弄一个让我赢的方法吗?”
    “可以呀!你想要如何赢?”“我出石头,你出剪刀。”
    “好。”君小心答应干脆,全天王实是难以相信:“当真?绝不耍赖?是输的去
扛?”
    “当然,我何时赖过。”“那就请吧!”
    两人出手,君小心果然出剪刀,全王玉结于以石头战胜,哈哈笑起:“我赢啦!你
去扛吧!”“是,我这就去。”
    君小心当真告礼母亲,落落大方往山下行去。
    此举例把金王玉和巧精灵惊住,何时君小心变得如此好心肠,甘愿认输?但人已走
远,金王玉也乐得问呵直笑,猛夸老大守信用。
    李孟瑶却不知天雷镜乃庞然大物,对两人如此争执,反而觉得想笑。
    谁知一转眼,小心已经轻松松慢跑上来,他后边跟着两名劲装少女,举着天雷镜,
也快步奔来。巧精灵已呵呵笑起。
    金王玉却愣了眼,难得赢一次,竟会是如此下场?
    君小心故意摆手深呼吸:“输得好爽,很久没这么轻松的跑步了。”
    金王玉终于瘪笑出来:“我是愈赢愈瘪,你是愈输愈爽。”
    笑声中,也不得不佩服,老大就是老大诡计多端,防不胜防。
    李孟瑶却被那天雷镜给震住,竟然会那么一大片,难怪儿子会跟人争。
    君小心呵呵笑着,领来两女子,放下铜镜,她们始拜退离去,笑声却不断,似知君
小心用意,拉得金王玉一副呆愣无奈,亦感受一丝捉狭乐事。
    君小心含笑道:“娘,这面镜子,您还满意吧?”
    李孟瑶轻笑:“娘没想到那么大,为难你了。”
    “不会啦!反正跑的很舒眼,只是以后就不晓得了,您想不想试试?威力可不小。”
    君小心把镜面转向,露出阴阳太极图,正想解释如何启用,李孟瑶却有所记,拿出
记事本,比照一瞧,正面有八卦图,反面则有太极图,自己原以为只是普通表皮,现在
可不这么认为了。
    君小心亦有所悟:“难道天雷镜还有秘密?”
    “也许,否则你外公不必留此两页封皮。”
    李孟瑶往封皮负页瞧去,发现八卦刻划有渗透过来,有深有浅,似是自然,却有条
不紊,封底渗图也差不多。
    她瞧不懂,君小心却清楚得很:“那深浅不一卦纹,一定是天雷镜中的刻划指示,
我弄弄看。”
    李孟瑶遂把册子给他,君小心认真按向八卦,虽然未见多大起伏,终究有迹象。
    他仔细按完后,并无反应,他并不死心,又翻往卦底,那太极阴阳渗图,出现河不
少圆弧线,他沉思一阵,终有所悟,立即使转太极刻划,左旋右转一阵,忽然向阴阳眼
按去,那双眼竟然浮了出来。
    “有啦有啦!”
    君小心大喜,见着两浮眼洞中各藏一卷东西,立即取出,浮眼已再次陷回,恢复原
状。两卷东西一大一小,半指长,大者脚拇趾粗,小者只有食指粗。
    金王玉和巧精灵不自觉欺身过来,想瞧个究竟。
    君小心把一卷交于母亲,自己留了大卷的,已摊开。似绢布软柔冰凉,封藏多日,
仍是白如新,还有一股谈香味,里头写了一些密密麻麻的字迹,还有一些人图,似是秘
籍。
    他对功夫似不大就兴趣,遂又探头瞧向母亲手中绢布,终有了消息。
    绢布写着不少字:
    “能开启天雷眼者,必为大福大智之人,老夫在此祝福。此天雷镜乃上古神物,功
能吸天地灵气,瞬间化为雷电般威力,因而得名,使用者切记小心。”
    “另有一事,即为老夫昔日曾和神琴老人共同战斗一妖人于七仙山,此食脑兽功夫
怪异,能化人形,能说人语,却无正邪之分,有若恶兽,腹俄则寻食,气怒则毁山灭城,
实是人间大祸害。而其喜欢独居,具摄脑之力,可自行寻食,亦可引人代为所用,一但
被摄,则昏昏痴痴,不知所为,杀人放火,亦无自知。是以老夫和神琴才决定除此物。
在大战三天三夜之后,妖人被截杀数百刀。仍能顽抗,忽而扑向神琴,把他开得一身青
枯水液。神琴始用醉他琴杀音。将他震住,老夫再用真火将他烧去,将他化为青色液体,
渗入地中,化为乌有,此事遂了。没想到半年后神琴突然腹肿如孕妇,而暴裂身亡。流
出大量青枯液,老夫亲手将他埋去,葬于第四峰中。冥冥中似觉得那妖人未死,却又想
不出,他已被烈火烧尽,为何能不落?经过数月续脑细想,觉得那青液粘入地中,是唯
一逃走机会,而普通烈火亦对他无效,乃想以远古兵刃制远古怪兽,找来天雷镜,若以
此镜光束威力,该可将其除去。”
    “得此镜者,即该算是老夫传人,留有通天劫秘籍一卷,勤加练习,必有收益……”
    君小心大惊,往手中秘籍瞧去:“这会是四大宝物之一的通天劫?”
    金王玉也好奇想瞧着,却是一片黑字,不仔细瞧,看不出什么,
    李孟瑶含笑:“不错,你外公练的即是通天幼,功夫甚厉害。”
    君小心欣喜:“练了它,能制住妖人?快看下去,外公还交代什么?”
    绢布又摊:
    “然而欲练得通天劫至高无上武功,并非人人能练得,其有若达摩易筋经,功能参
天造化,而难在最高境界,须得将体内分出阴阳两道劲流,有若天地阴阳变数,生生不
息,方能达到最高境界。此功据传为达摩祖师和当时五大高手研拟而成,重于参功完美,
却非凡人难以完全练得。老夫虽具超人脑力,被武林誉为仙人,亦只是练得八成,始终
无法突破阴阳劲流,此乃练武者一大遗憾,途经年累月想寻得灵药,终在苗疆毒龙山找
及冰魄化龙胆奇果,若服下它,必能练成。然而老夫实又觉得人已老迈,且已天下无敌,
若就此眼下灵果,实是暴殓天物,几番挣扎,遂决定将天雷镜藏于毒龙山,并留一宝图,
暗示地头,如此宝镜和灵果,在明在暗皆相互牵连,若有福者,自能得之,眼下化龙胆,
再练通天劫,将可达到无上境界。”
    “若得此镜而未得化龙胆,亦无关系,练得数成,亦能打遍天下无敌手。而为了追
求武学完美境界,还请得此秘籍者,传延后世,寻得另一灵果妙物,再造阴阳内流,以
使此武学发展极致。”
    “不幸.老夫未练全此功,是以得此秘籍者,得全靠悟性,自加研揣,若有所成,
在此祝福,若无法悟通,请送回益瑶仙岛,交吾后代,免得秘功失传。
    “再则,回说及食脑兽一事,凡吾传人,必有责任除去此物,今生未见,则传来生
之人,除此物,得先以琴笛或某种可摄脑之东西。将其摄住,再以天雷镜轰照,且特别
注意别让其沾地,否则又将脱逃,后患无穷。至于此天雷镜,威力过强,用者小心,而
此镜光束并非只能直射,若使用热巧,功力又足,则能如闪电穿折,自能扣住妖人电闪
身形,将其毁之,在此顺祝神功大成。
    “有缘者得吾秘籍及宝物,且能解开阴阳眼之秘密,若非吾后代相助,即是大智大
慧之人,想必早有一番作为,善恶已分得清,阁下该以此多造福武林。则苍生将广受其
惠,若阁下心术不正,为害武林,则天理昭彰,自有报应,切记,切记!
    孟瑶仙人留字”
    一口气瞧完,君小心已呵呵笑起:“原是自家人嘛!外公也真是,写了那么长,要
是我,只标明‘叫外孙来拿’即可以了。”
    李孟瑶轻笑:“你说的好,你外公哪会知晓有你这么一位怪孙子?否则他直接交娘
传给你,还不更简单?”
    “说的也是,我也不用那么累啦!”
    金王玉笑道:“你外公说天雷镜光束能转弯,怎么转?”他跃跃欲试。
    君小心讪笑道:“你没瞧清我外公交代要练得一手好功夫,才能转,你若有兴趣,
就转吧!”
    金王玉干笑,抓过铜镜耍了儿园,已感吃力,瘪笑道:“算了,我看还是等二十年
后再说吧!”
    巧精灵道:“你们不是吞了冰魄化龙胆,体内有两道劲流,正可练这通天劫的功夫
啊!”
    君小心一凛,笑起:“说的也是,不知效果如何,呵呵!我是不会喜欢苦练二十年
的。”
    金王玉干笑:“我现在也不喜欢了。”
    李孟瑶含笑:“那你们得好好练此功,娘先祝你们神功大成。”
    君小心拱手作样:“多谢,多谢,我现在就开始练,也好宰那妖人。”
    他和金王玉推开小秘卷,一副认真想练功。
    李孟瑶祝福一阵之后,已转感伤,自己父亲练了一辈子,还不是妖人对手,他们要
练多久才能大功告成?那时恐怕远水已救不了近火。
    君小心顿有感觉,瞧她愁容,也不敢作样练武,安慰道:“娘别担心,天雷镜在这
里,我虽未必练得大神功,却该练会如何灵活运用,到时再请七音域的醉仙琴相助,想
必能克住妖人,最迟三月,一定能救出他们。”
    金王玉细声道:“独孤夫人那疯女人,她会借吗?”
    君小心一掌打向他脑袋,金王玉立即闭嘴,不敢多说。
    李盂瑶不忍儿子担心,淡然一笑:“你练即是,娘等你,这段时间也好收集资料,
研拟出对付妖人的方法,娘不急。”
    她说不急,君小心却知道她心急,也不敢再耍帅,和金王玉两人扛起天雷镜,告别
母亲找向练功坪,认真练功去了。
    一连三日.两人练得头晕眼花,不知如何开练。
    李孟瑶自是不放心两人练功,也前来观看。
    此练功坪位于半山腰,十数丈方场练来自是舒服,另有白石梯从中穿过。可跳上排
下,活动空间更是加大,然而两人却盘坐地面,一脸无奈相。
    李孟瑶从石梯行来,见拉两人,已问:“练得如何?可有心得?”
    君小心瘪笑:“很难啊!体内两股劲流就像两条纹龙,自来跳去,好像在跟我玩捉
迷勤,逼急了又乱撞,实在头痛。”
    金王玉苦笑:“他是头痛而且,我已经撞痛头顶了。”
    李孟瑶不解:“会有这么难练吗?把秘卷给娘瞧瞧。”
    从君小心手中接过秘卷,仔细瞧往内动心法,果然是阴阳劲流皆用上,她也发现爹
教她的是居于阴柔心法,遂含笑道:“两种不易练,不如先选择一种内功,等熟悉了,
再练另一种,该能成功才是。”
    “可是分开练,会有副作用吗?”
    “该不会,娘练的即是阴字诀,功夫也不差。”
    君小心终有了笑容:“好吧!先撤开一道内流不管,练了再说。”转向金王玉:
“你要练哪种功夫?”
    “我是男的.当然是练阳功啦!”
    “好,就让你练此功。”
    君小心已认真运气练功。
    金王玉感到不解,他为何如此甘心练明功,有些逗惹:“你甘心练阴功?”
    君小心呵呵讪笑:“难道你认为我会比你笨吗?呆子都知道练阳功,我会去练阴
功?”
    金王玉有若被捆了一巴掌,怔憎中已解嘲一笑:“老大总是比较聪明的嘛!我吃点
亏,无所谓。”
    “你又猜错了。”“你难道真要练阴功?”
    “不错,被你一说,我终于认为傻人有傻福,我还是练阴功来得好。”
    “为什么?”
    “因为有我娘在,我当然要练阴功,有她指点,你想我会比你差吗?”
    金王玉本想笑他选女人功夫,但听及此,他是比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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