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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天下第一当-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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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狂啸,那口一张,可见得里头大大小小如蛇如蚯蚓般东西蠕动,甚是骇人。他电射扑
来。
    第一当见状大喝:“君儿快躲!”利剑如电,刺向妖人左肋。
    那妖人竟然不躲,让利剑刺中,攻势不变,直冲而来,君小心被喝,受时定神,忽
见妖人冲来,想举镜轰去已来不及,但所练招式却产生效果。
    “看美人掀裙!”
    君小心立即躲向天雷镜后边,把铜镜往下压,护住自己不说,猛击天雷镜,一道光
束再冲出。第一当早有练习,赶忙抽剑退去,妖人不察,又被轰个正着,再摔出去。
    一连两轰,他已是不敢托大,开始注意君小心手中天雷镜,东飘西闪,不愿再让君
小心轰着。
    君小心爬身起来,见状,轰轰笑道:“你躲?我就轰你不着?看‘美人撑伞’!”
    那铜镜在他手中,就如通灵指南针,那妖人就是磁石,他飞往哪里,光束即轰向哪
里,惹得妖人哇哇大叫,再次扑来!
    他学乖了,末及君小心十丈远,即发掌劈来,扫得君小心东倒西歪。
    君小心喝叫:“城主快用劲啊!”
    独孤放眼看蓝弦无效,只好弹向紫弦,一时音如利外,刺得妖人心寸大乱,哇哇怪
叫,顾不得伤及君小心,赶忙调头扑向独孤放。
    金王玉趁此机会轰他一颗霹雳弹,终于炸中他,使他疼痛唉叫,立即闪避,待火焰
消去,他又不叫了,扑势未停。
    眼看他就要欺来,独孤放仍镇定如初,猛弹紫弦,正想往黑弦拨去。
    君小心又轰出强光,蹿射而来,逼走妖人。
    “快靠近,让他无机可趁。”
    第一当和独孤放逐往他移去。
    金王玉虽也想移动,但他武功最弱,移动最慢,而那妖人伤不及君小心,已想各个
击破,立即斯往金王玉,速度如光,一闪却至,张着血盆大口想吃人。金王玉尖叫,想
躲已是不能、抓起一大把霹雷弹砸去,却不见效果。
    千钧一发之际,君小心轰出光束,被妖人躲掉,眼看金王玉即要丧命,君小心又自
轰出光束,这次不是打向妖人,而是金王玉。果然这一轰,将他推开数尺,得以躲过妖
火扑杀。
    妖火扑空,大是愤怒,凌空掠起,又想招来狂风暴雪,以制住四人。君小心哪能让
他得逞,天雷镜不断轰出,击人不易,却弄得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无暇再呼风唤雨。
    猝然听得销当一声,妖人沉吼痛叫,身形顿慢,君小心岂能让这机会平白失去,光
束再轰,打得他弹射如皮球,摔得老远,身上毒液流的更多。
    独孤放置时欣喜,他终于知道对付妖人方法,不必一味猛弹,在他最松懈时,震出
琴音,则能奏效。
    妖人落处,忽然掀向地面,雪花排山倒海滚来。君小心大惊,天雷镜不断猛轰,那
雪花散了又聚,轰不胜轰,妖人躲在雪花中,根本瞧不清人在哪里。
    君小心突然尖叫,超脑力猛摄向妖人,全身不停抖动,存心和妖人抗斗超脑力。
    果然妖人也咆哮起来全身胀如圆球;两道目光直射君小心,他身上肉瘤卜卜不停张
绍蠕动,看来更形恐怖。
    他无暇再掀动雪花,全力应战,雪花沉落,两入相差二十余女,面对面,眼对眼拼
杀。周边三人感受不了超脑压力,纷纷走避,尤其君小心尖音,更让三人刺耳。
    那妖人眼看不能制住君小心,双手又扣向脑袋猛拉双耳,那脑袋胀得不少,力量更
形加强。
    君小心拼命尖吼,一道劲流不够.再用另一道劲流,弄得尖音时强时弱,使得妖人
甚不好对付,他全身血脉全浮起,青筋更肿如蚯蚓,若拿外轻轻一刺,必会喷出所有血
液。
    此景瞧得三人触目惊心,只因距离过远,爱莫能助。
    君小心再用劲,忽见妖人左肩一肉瘤爆裂,流出青粘液体。
    妖人更是震怒,身躯猛缩再冲胀,气势骤强,逼得君小心眼角渗出血丝,瞬间流向
左脸,看来更吓人。
    金王王见状急叫:“老大快撤,不要拼了!”
    然而势成骑虎,现在谁要先撤,必定被对方超脑力劲道摄得脑破血喷而亡。
    金王玉更惊,抓出一颗霹雷弹射去,不够远即已爆炸。第一当立即要来一粒,猛打
妖人,那炸弹射近十丈,不知怎么,竟被弹回来。落于他处炸开。原是妖人不仅运出超
脑力,连同吃奶功力也退出,方圆十丈,皆被护体罡气罩着。
    妖人腮颊肉瘤又爆一个,他呜呜怒叫,又逼强功力而震摄,君小心十指指尖全渗出
血滴,落往白茫茫雪中,特别醒目。三人更是心惊肉跳。
    独孤放不得已拨向黑弦,琴弦一动,骼如利刀,直戳妖人。那妖人张口咆哮,露出
痛苦状态,却仍不肯放弃。
    眼看君小心整个血管就要炸开,十指更渗血如流水,金王玉已按撩不住:“君老爹,
拼啦!”
    顾不得超脑力,猛冲君小心,想抓那天雷镜,第一当见状,更不肯落后,直冲妖人,
利剑抓得紧紧,准备砍人,独孤放更是猛拨黑弦,地裂山倒之势急冲过去。
    妖人只怕那天雷镜,见着金王玉冲前,不得不拨出力道往他摄去,君小心得以喘息,
-口气摄破他三个肉瘤,金王玉被摄,脑袋疼痛就快炸裂,但他只想轰死妖人,奋出拼
命力道,扑向君小心前面,抓起天雷镜,练得最好的“美人掀裙”猛一抬掀,右掌击阴
阳眼,那光束轰向妖人,妖人想撤功力以躲闪已是不及,刺穿妖人胸背,钉在雪地,妖
人冲势未停。一拖带。下体已被切成两半。第一当哪容他逃窜,手中无刺刀,抓来地面
雪花,凝功束成尖刀数把,猛然射去,分成一字形再打妖人上半身。
    妖人眼看大势已去,竟然自形分裂为二,渗往雪地,想逃跑。
    君小心见状急进:“快追,他能遁地!”
    金王玉第一个轰出天雷镜,果然表得他嘶嘶怪叫,却也替他轰出泥地。他在冰层,
钻的速度较慢,现在落向泥地,果真如流水落沙面,不是从一钻洞,而是整片往下分钻。
当第一当掠到此地,他已钻得无形无踪。
    独孤放惊急追去,见着此景,已是忧心怔忡:“他逃走了,恐怕将大肆报仇。”
    金王玉咋舌瞄向君小心:“我轰错了?”
    君小心笑道:“看在你还有头脑分上,怎能说你错了?”
    金王玉受宠若惊:“我也有超脑力了,当时我一直觉得你叫我轰他,所以就用上
啦!”
    君小心弄笑:“有了就要好好发威啊!下次要多多表现。”
    “一定,一定!”
    金王玉受用无穷,和老大混了那么久,唯独这次最光彩,被夸得飘飘欲仙。
    君小心已走向父亲和独孤放。
    第一当道:“没想到他能钻地.而且如此快速,我们失策了。”
    君小心道:“也未必全失,只是让他逃走,却证明我们的方法有效。”
    独孤放道:“这方法却无法制止他逃走。”
    君小心道:“下次就会有方法了。”
    “可是,他必定会大肆报复。”
    “那也得等他伤好了以后,可惜没时间让他等到那时了。”
    “少侠知道他会躲在哪里?”
    “当然是去找阴不绝啦!因为他受了伤,最需要吃人脑,所以必定会去找帮手。”
    独孤放欣喜:“既然有目标.咱们快去,乘胜追击,必能奏效。”
    “正如我想法。”
    君小心已准备再追向金玉楼。
    第一当关心儿子:“你的伤……”
    “不碍事,那是被逼急了,只要肌肤稍脆弱,即会渗出血来,现在皮球消失,那小
洞就难见着啦!”
    第一当挽袖拭去爱儿脸中污血,瞧瞧他眼角,果真只落细针般小洞,再看看十指,
只是从指缝中渗出血液,并无过大伤痕,心头始放心。
    他轻叹:“你如此拼命对敌,似在玩命,以后要少用。”
    “是,爹,等我收拾了妖人,就不用了。”
    说了不就等于没说,天下除了妖人的超脑力赢过他,始能叫他如此狼狈,若是万杀,
他大可不必如此。若是妖人除去,他已然天下无敌手,哪还用得著如此拼命?
    第一当虽然听得懂儿子话中含意,却不忍硬规定他不能如此,因为身在江湖,许多
事是不能为了保命而弃之不做。轻轻一叹,他也不多说。
    独孤放惦记家人安危,遂道:“咱们回去吧!准备妥当,即往金玉楼出发。”
    四人不再停留,即往回路行去。
    行路中,君小心忽而问道:“城主觉得我大哥如何?”
    独孤放轻笑道:“天下第一当生的孩子还错得了吗?像你,即是天下第一品种,实
让老夫羡煞,生不出这种儿子。”
    君小心呵呵笑道:“别说我,我问的是哥哥。”
    “他当然好,不论人品武功,都是上上之选。”
    “如此您是很满意了?”
    “不错。”
    “那好……”君小心张了张嘴,笑得逗人:“其实城主是否看得出来,我哥哥很喜
欢您女儿?”
    “看得出来。”
    “您早知道了?”
    “我是从女儿身上知道的。”
    君小心干笑:“那还不是一样,不知城主意思……”
    “什么意思?”
    “那个,那个……”君小心两根拇指互相折弯。
    独孤放不解:“那个什么?死翘翘?”
    君小心闷笑:“不是啦!死翘翘是食指,拇指意思就是互相磕头。”
    “他们没事,为何磕头?”
    “就是拜堂啦!城主对这婚姻,觉得如何?”
    独孤放忽而放声纵笑,笑声震山峰,回音不绝:“真是冤家变亲家,真是不打不相
识。”
    君小心欣喜:“城主是答应了?”
    独孤放反问:“听说你替哥哥求了两次婚?”
    “连这次,该是三次。”
    “你差点成功,只是后来发现你爹是第一当,因而困难重重?”
    “正是如此,不知城主会不会给我困难?”
    “我不会给你困难。”
    “太好啦!”君小心甚激动。
    金王玉亦是开心:“我这媒人也有奖金可领喽!”
    两人正高兴之余,独孤放淡然说道:“我不给你困难,也不会答应你。”
    这话又浇熄两人无限欣喜。
    君小心苦着脸:“为什么?您明明知道他们很相爱……”
    “他仍相爱,又非你在恋爱。”
    “可是……我是代表啊!”
    “你代表他们谈情说爱?”
    “这……没有啦!我只是代表哥哥求婚……”
    “他为何不亲自来?”
    “他……他较害羞。而且要是您不答应……”
    “连这个脸都丢不起,还想娶我女儿?”
    君小心终于明白独孤放意思,又自叫跳起来:“太棒啦!城主这么一说,我叫哥哥
丢光君家的脸,也要缠得城主答应.呵呵!真是冤家变亲家。”
    金王玉笑道:“我这媒人还算不算?”
    独孤放瞪眼:“婚姻岂是儿戏,找你这小鬼来说媒?你以为是扮家家酒啊?”
    金王玉一脸窘相:“可是我的确很认真……”
    “认真在玩家家酒?”
    “不,是真的做媒……”
    独孤放瞄眼想笑:“你等着做我孙子的媒人还差不多,真是玩晕了头!”
    不理金王玉,他转向第一当,含笑道:“君老弟,咱们是不打不相识啊!”
    第一当只能哑然较笑应付。
    他和独孤放已走在前头,不理两位小毛头。
    金王玉有气无力:“完了,努力大半辈子,到头来,一切都成泡影。”
    君小心瘪苦笑道:“我更惨,被踢出局,从此天下第一当威名已受损,实在心有不
甘呢!”
    金王玉无奈:“没想到小孩在大人的眼里是不存在的,真叫人伤心。”
    君小心道:“其实,很多事,都是我们小孩来办最为顺利,他们偏不肯接受。”
    “那又如何?我吃瘪还有话说,老大你吃瘪,什么话都说不过去。”
    君小心狠下心肠:“好吧!他们不吃这一套,要是逼急了,我就……”
    “就怎么样?”
    “在拜堂当天,通通把反对的人绑在屋梁上。”
    “这不是霸王硬上梁吗?”
    “老大就是霸王,谁敢说个不字,谁叫他上梁去!”
    金王玉这才鼓掌叫好:“我这媒人也奋战到底,至死不退!”
    他和君小心满怀高昂斗志,恐怕那些反对者要吃苦头了。
    两人不愿再和大人行在一处,自行乐陶陶地晃回去。
    独孤星本是领着众人躲在七音城附近的山洞中,他则潜在高处守候、见老父亲和第
一当回来,也把家人再带回城中,双方谈起和妖人打斗事,惊惧中仍带着高兴,终将妖
人给打败了。
    最让众人高兴的是,阴不救已将夫人伤痕治好,现在虽仍敷着药。但每换药时,都
可见及夫人肌肤嫩红如婴儿被冰雪冻过的肌肤,嫩白中透着晶红,煞是好看。
    夫人自己都看呆了,心情自是欣喜不已。
    终于,有人谈及了君小心和金王玉为何未归?
    独孤放只是笑笑未答。
    阴不数却笑的甚暖昧,他知道又出事了,倒楣却总不会轮到君小心身上。
    果然,君小心和金王玉已大步回来,他俩身上和天雷镜都贴了字条:
    “抗议种族歧视。”
    “抗议歧视小孩。”
    两人还拿着竹筒猛敲,同声喝叫:
    “抗议,抗议,抗议抗议抗议,种族歧视,歧视小孩,无小孩,何来大人?不平则
鸣,一鸣惊人!”
    金王玉将屏雷弹往空中一炸,登时引来大厅内众人惊心,纷纷走出来,瞧及此景,
顿觉想笑。
    唯独阴不救笑不出来,赶忙闲向一边,表示自己不是——同路人。
    君小心又喝叫:“大人能,小孩为何不能?大人会,小孩为何不能会?自为老大,
独断孤行,不平则鸣,一鸣惊人,鸣鸣鸣!”
    金王玉又连放三炮,炸得众人往后逃去。
    “无心孩,何来大人?歧视小孩,罪大恶极!”
    “论功劳,一大把,论奖赏,难上难,老天不平,老地不许,替天行道,为地踩
平!”
    那竹筒敲得甚有节奏,咔咔作响,气势不凡,两人一搭一唱,咄咄逼人。
    独孤放没想到他们会来这招,一时也摆在那里,随又冷道:“你们玩完了没有?七
音域可不是没有规矩的地方。”
    君小心喝道:“一意孤行,种族歧视,抗战到底。”
    独孤萍轻笑:“何来种族不同?”
    “是大品种跟小品种的不同。”
    “哦!原来如此,我爹不重视你们?”
    “对!他拒绝我们办大人的事,所以我们要抗议,抗斗!抗战到底!”
    独孤放似也卯起劲要唱这出戏,冷道:“萍儿,没你的事,快退去。”
    独孤萍欲言又止,还是退去。
    君小心,金王玉又叫嚣:“独断孤行,不重人权,歧视小孩,歧视女性,天理实在?
不平则鸣,鸣鸣鸣!”
    金王玉连放三炮,竹筒敲得更大声。
    独孤放冷道:“光鸣炮有何用,还是没人理你。”
    “鸣炮不响,鸣电则响!”
    君小心一不作,二不休,抓来天雷镜就往独孤放轰去,吓得他们落荒而逃。
    阴不救赶忙跳向君小心,含笑道:“爷爷支持你,老人也不受尊重,不得歧视!”
    君小心呵呵笑起:“还是爷爷有眼光。咱们奋战到底吧!替天行道,天雷响不停!”
    天雷镇轰得独孤放东躲西藏,十分狼狈。
    第一当想制止,仍然被轰,看来儿子是玩真的,他也不敢再多言,毕竟独孤放那番
话,是有忽略小孩之意。
    独孤夫人见状,不得不站出来说话,她是女人,慈母天性,自是较疼小孩。
    她问道:“君少侠,城主如何歧视你们?害得你们如此大动干戈?”
    君小心道:“他说我们都是在玩家家酒,像现在抗议行动,他也如此认为,他哪知
我们是玩真的。”
    “玩真的,会如何?”
    “争不到威严,不惜武力解决。”
    独孤夫人见事态不轻,急问道:“他为何事,弄得你们如此?”
    “婚姻大事。”
    “婚姻大事?他阻止你们婚姻?”
    “不,他阻止我们当媒人。”
    这一说,达独孤放自己也想笑,他没想到自己以一般大人观念来阻止小孩胡闹,谁
知道君小心却是玩真的。这不是大胡闹,而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君小差和独孤萍互望一眼,心灵欣喜中,又带着激动和不安,他俩知道这次抗议,
又是两人所引起的,成与败,关键自是重要。
    独孤夫人想笑:“他为何阻止你们做媒?你们又为谁做媒?”
    “是他女儿,也是你女儿,我是代表男方媒人。”
    独孤放瞧向夫人,谈笑:“你看这不是胡闹吗?”
    独孤夫人冷道:“婚姻大事,岂能胡闹?”
    一句话弄得独孤放僵笑着,好不尴尬。
    君小心见状立即拍手叫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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