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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相比……有了,有一个人……”
“是谁?”
“就是在七巧杆,把你救出来那位仙子,她跟你有点儿像……”
“我有这么美吗?”君小心反而觉得若有这么美,那该值得骄傲。
金王玉笑道:“你真的跟她差不多。”
“该不会是我们都有双下巴,你就说很像吧?”
“不,还有眉毛……好像全都很像……”
君小心呵呵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哥哥来扮,可能就更像峻……”
“该是如此。”
两人还想再扯,里头已传来急促呻吟声,想是快有了结果,两人遂收回心神,注意
发展。
米多久,房门已开,那女子头发散乱却面带笑容走出来,拇指往里头指去:“摆平
啦!小妹们,他可是好货色,不知你为何不要?”
君小心含笑:“我自有苦衷,多谢姊妹帮忙,还请别说出去。”
又是一锭大元宝,那女子欣喜不已:“我自会替你守秘,明儿见,我走啦!”
边走边穿衣衫,远远却传来:“有如此多银两,怎会混在此?”……她满头露水直
摇头,谈笑不已。
金王玉道:“摆平了,现在该如何?”
君小心瞄眼:“换你上啊!去料理他!”
金王玉窘笑:“我不行,我是男的……”
君小心立时给他响头,呵呵笑起:“谁叫你去办那种事?我只叫你看好他,我累啦!
想休息,真是人小鬼大!”金王玉瘪笑着:“我哪知你只要我看人?”
“其他的,你行吗?”
金王玉干笑着,猛摇头。
两人送往里头行去,黑暗中仍可见着华秋风赤裸裸,呼呼大睡。
金王玉细声道:“明天怎么办?”
君小心道:“当然是以美色迷住他,然后我就偷偷失踪,你就告诉他我回到七音城,
在半月后的夜晚前去,即能找到我。”
“要是他没去呢?”
“那表示我的媚力失败了。”
“要是他去了呢?他不一定会吹笛。”
君小心黠笑道:“这还不简单,咱们把他迈入雾区,然后再引动琴音,这色鬼逃不
掉、出不来,又受琴音干扰,在无法忍受之下,他一定得吹笛抗拒琴音了。”
金王玉领频点头:“对喔!倒不一定要他答应才行,可是若你走了,那玉情萧的下
落该如何问他?”
君小心道:“待我明天套他话,套不着就用偷的。”
“那也是办法,你先睡吧!我看着他。”
当下君小心已倒地入睡,金王玉则自不转睛地盯着华秋风,然而君小心折腾一夜,
他还不是累得脚软,不知不觉中已睡着。
及至五更将过,华秋风幽幽醒来,天色仍黯黑,瞧不清四处,他伸手一摸,刚好碰
及金王玉,一声淫笑,又腻了过来。
“小美人,你还好吧?”
他张嘴就亲,金王玉沉睡中被亲醒,登时尖叫,赶忙把他推开。
华秋风惊愕:“小美人,伤着你了?”
此时君小心也被吓醒,发现此场面,立时将金王玉拉往床下,他唉呀一声,摔了下
来,君小心狠狠敲他两个脑袋,警告他竟然如此不小心,金王玉虽疼痛,却两手掩口,
再也不敢声张。
华秋风见他摔倒,一时心疼,欺身过来:“小美人,摔疼你了没有……”伸手即抓。
君小心立即迎向他,怨声道:“好疼幄!膝盖疼……”
“你替你揉揉……”
华秋风建笑声起,尽吃豆腐地操着小心膝盖,越揉越滑向大腿。
君小心立即给他一掌,打掉他右手,斥笑;“你想干什么?”
“我想要……”华秋风欺身将他抱住。
君小心甚是恶心,嗲声叫道;“不行……昨夜你要过了……”
“人家爱死你了,还要嘛……”
“不行!”
“你不行,我行就好了……”
君小心挣扎,华秋风反而更兴奋,猛相、猛亲,又想苟合。
君小心自不愿让他亲着,左闪右躲,华秋风硬是不罢手,玩的更来劲。
“他妈的!你当我是男妓?”
君小心实在受不了,顾不得什么美色迷惑他,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华秋风愣住了;“你……你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我还想宰了你呢!大色鬼,昨天要了,今天还要。”
君小心已变回男人声音,华秋风更是惊诧:“你……你是男是女?”
君小心呵呵笑道:“昨天是女的,一过天亮就变成男的了。”
“你,你是阴阳人?”
“你才是阴阳人呢?”
“那……这……我昨夜明明……你是人妖?”
“妖你的头,我是来收拾你的!”
君小心先发制人,一掌又打得华秋风浪跌床下,他猛扑下来,华秋风虽有反抗,但
只一封掌,却未注意另有金王玉躲在床下,一不小心,穴道已被金王玉点着,整个人已
软下,君小心刚好扑至,打得他落花流水,愤恨难消。
“你是谁?”华秋风怒道。
“我是你最恨的人。”
君小心往窗户推去,淡淡朝阳透来,房室已亮,君小心和金王玉绝美容貌已清清楚
楚现在他眼前。
他见着的仍是绝色美女,更是不解:“你我曾经认识?”
君小心呵呵笑道:“不但认识,还结了一辈子的深仇大恨呢!”
“你会是谁?”
君小心想想,拉往金王玉假发,金王玉唉唉痛叫:“别拉别拉,绑得太紧了……”
君小心没办法,只好把他假发往前翻去,露出光秃秃后脑勺,两人谑笑不已。
“看见了没有?这是他的注册商标。”
华秋风先是一愣,随即怒意激升又惊煌失措:“会是你们?”
君小心哈哈大笑:“是啊!大冤家,咱们又见面了,第二回合,你还是一样,落水
狗一只。”
华秋风又惊又怒:“你们怎会在牛肉场?难道你真是阴阳人?人妖?”
“你才是阴阳人!”君小心猛扯他眉毛,讪笑不止:“来牛肉场,就是专钓你这淫
色之徒,怎么?昨夜还快活吧?”
华秋风实是想不通昨夜风流事,此时却由不得他多想,怒道:“你想干什么?”
“让你报仇啊!你不是想喝我血、啃我肉?”
华秋风冷哼一声,未再说话,他此时如落水狗,又能如何报仇?恨得咬牙切齿。
君小心笑了几声,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太难过,我此次前来,是想找你谈生意,
不知你有无兴趣?”
“此仇不共戴天,没什么好谈!”
“你不想谈,我还是要说,只是想请你到太行山吹笛子,我的条件可十分优厚,足
可让你心满意足,最基本就是告诉你,让你恢复青春美貌的方法。”
华秋风有点动容,却未开口。
“当然你会怀疑,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爷爷就是阴不救,他懂得方法岂只千百种?
随便说出一种,就能叫你三十年不必洗脸,还是一样青春永驻。”
华秋风暗道:“原是阴不救孙子,难怪懂得水晶果功效,自己虽心动,但颜面岂能
挂得住?何况这若两人,仍可取血,得到治险功效。”态度又硬起来,冷斥:“你我深
化大很。不必多说!”
君小心轻叹:“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但仇怨却可以延后再等,不知你在想什么?”
“办不到!”
“唉呀!喧宾夺主,叫的那么大声?你吼什么劲!”
君小心一巴掌又打得华秋风脑袋猛晃,假牙也掉了出来。
金王玉踩向那假牙,讪笑不解:“好厉害呀!他的牙齿怎会长的如此快?一个月不
见就冒出来了?”
君小心笑道:“如此宝贝,怎能糟蹋了呢?”
又把踩黑的假牙装入华秋风口中,他虽挣扎,却奈何不了君小心力道,硬被装回口
中,恨得他两眼喷火。
君小心道:“看样子,我们是谈不拢了,那该是你倒楣。”抓起床边玉笛,指向华
秋风.似笑非笑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玉情萧的下落了吧?”
“你们……跟她有何关系?”
“没关系,我们是月下老人.想替你们拉红线,谁知你硬是无情无义,我也莫可奈
何,只好把她介绍给别人啦!”
“介绍给谁?”
“名气可比你大多了,譬如说七音城主,或是天下第一当,你惹得起吗?”
华秋风怒斥:“你敢?”
虽然他风流成性,却对玉清萧一往情深,那是他初恋,也是最珍惜的爱情,不容他
人侮辱。
君小心讪笑轻道:“我不是在进行吗?有何不敢?”
金王玉道:“那是你不要,我们只好再找别人啦!”
华秋风怒极反笑:“你们休想如意,我不会告诉你们她的住处。”
“我想你不吃苦头,也是不会甘心说出来!”君小心抓起玉笛,往他脑袋猛地敲去,
咋然一响,华秋风闷哼难忍,他还是不说。
“当然啦!你这色鬼,脑袋并不怎么重要,卵蛋可就不一样了,你不说,我就把你
砸成太监!”
玉笛往地下体打去,华秋风痛得脸色发白:“你……敢……”
“不说是不是?”
君小心砸得更猛,华秋风唉叫一声,吓昏了。
金王玉哇了一声:“这么没用,一下子就吓昏了?”
倒出桌上茶水,将他泼醒,君小心还要他把茶撒在地上。
君小心促狭德笑:“这么没胆,连尿都吓出来了?”
华秋风脸色一阵青白,还是不说。
“你不说?好吧!太监是当定了。”
君小心不再留情,玉笛猛往他卵蛋打去。
华秋风吓得面无血色:“她在绝情谷。”
金王玉已欣喜笑道:“有答案啦!大功告成了。”
君小心却冷笑不已:“别人可以骑,你也想骗我?”
玉萧猛挥,疾往下硬,华秋风见状,没命尖叫:“她在天河山百花谷,不要……啊
——”
尖叫一声.玉笛好猛度下去,叭然痛响,华秋风又吓昏了,此次当真屎尿尽流。
“嗯,好臭!”
君小心和金王玉掩日跳开,瘪笑不已。
金王玉笑问:“这次是真是假?”
其实君小心早感应出华秋风所想的地方,没想到他却有意隐瞒,才报由心生,一口
气又将他左大腿给打得肿胀骨折,他终于说出实话。
君小心笑道:“连尿都流出来了,还假得了?”
金王玉轻笑:“一代色鬼在此被吓成如此,也算是大新闻啦!不过我总觉得奇怪,
他武功那么高,怎会老是栽在我们手中?”
君小心贼笑:“那是他没有把‘色’字研究得很清楚,当然要栽斤斗,呵呵!凭我
的姿色,天下男人还没几个能逃得了我的美人关呢!”姿势一摆,更是动人。
“这是事实,大快现在可以多封一个外号——天下第一美人,保证轰动!”
君小心耍耍姿势,仍收势,笑道:“也罢,咱们总是男人,何必踉女人抢饭碗?再
说这一搞下来.不变成女人,也会变成人长,尤其这身打扮,大堆衣服,压得我透不过
气来。还得天天梳妆弄头点胭脂,不烦死才怪,我还是觉得当男人好。”
金王玉抓抓头发,有此同感:“当女人果然麻烦多多……对了,何不把这色魔变成
女人,要他一辈子麻烦多多?”
君小心笑道:“本是如此想,但是这种事,留给跟他有深仇大浪的人去办.要我阉
他,我还嫌手脏呢!”
金王玉猛点头:“对,愈看他愈脏,连牛肉场的女人也要,有失武林风范!”
第二十章 玉女倩
伸脚一踢,又把他踢醒。
君小心瞪眼:“留你命根子,你别不知侮改,迟早你会死在女人肚皮下!”
华秋风惊怒得快要发疯,身躯不停抽搐着。
此时王妈妈闻及此户人家通风报信,说是吵得厉害,一时情急也奔来,方进门已笑
脸迎人:“什么事,闹得如此惊天动地……”
君小心见她进来,火气仍大,喝叫:“你也差不多,竟敢半途拦路,如抓良家妇女,
逼其卖身!”
玉笛往她肚子插去,王妈妈被插得满腹生疼,撞退墙角,窝了下来,满是惊诧:
“君小花你这是……”
“花你的头!”
玉笛一扫,将她耸高发髻给打烂,王妈妈哪敢再吭半声,吓得嘴唇发紫。
君小心逼向她,玉笛顶住她下巴,冷道:“说,你从以前到现在,一共编拐了多少
女人?”
王妈妈呐呐不敢多言,君小心大喝,她吓了,才说出来:“大约十一二名……记不
清那么多了……”
“黑心事做多了,什么也记不清!”
连敲十二响,敲得王妈妈睑背全是伤,挨疼尖叫,泪水猛流。
金王玉愤恨斥道:“开牛肉场也不说,骗得我们失身,十二下算什么?我要敲你十
二根牙齿。”
拿来烛台,猛敲王妈妈嘴中牙,虽是掉了不少颗,但大都是假牙,敢清早就掉光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被敲得唉唉叫,满口落牙和着鲜血直往外掉。
才敲不了几下,金王玉已找不到牙齿,斥骂道:“我还以为你多凶?原是无牙老
虎!”
君小心冷笑:“算你走运,一颗牙齿抵去一个女子一生不幸,你该赚了,现在给我
尖叫!”
王妈妈被接得满身是伤,已叫不出口,张张嘴,仍听不见声音。
“叫啊——”
君小心大吼,王妈妈又被吓着,什么声音也都尖叫出来,有若疯婆子。
金王玉不明究里:“大侠你……你喜欢听这叫声?”
“你懂什么?这把叫——狗喊狗,马上你就明白了。”
君小心话未说完,外头果然有喝声传来,王猛彪大身形冲站还来不及嚣张,君小心
和金王玉一拥而上。王猛虽彪壮,功夫却稀松的很,三两下已被揍得头破血流,唉唉痛
叫,牙齿也被敲落十余根,当他无牙老虎去了。
恶人已制服,君小心、金王玉大快心情。
君小心喝叫:“这就是恶人的下场.以后给我安分些,别忘了把从那些女人身上弄
来的钱,还给她们.否侧下次被我碰上,够他们受!”
王猛和王妈妈哪敢说不?拼命点头。
君小心这才又回到华秋风身前,讪笑道:“怨是结定了,你想报仇也没关系。反正
你是软脚虎,我可不怕你.如果有兴趣,欢迎到太行山,我让你尝尝天雷镜的滋味,保
证你更够味三分,拜拜啦.好好养伤。别养坏了命根子,免得后继无人啊!”
玉笛猛往华秋风命根抛去,打得他又是一阵抽痛。
君小心和金王玉这才扬长而去。
外边早围了不少牛肉场女子,君小心也发现昨夜李代桃僵的那女子。
他轻轻一笑:“知道了没有?我的苦衷就是在此,我们是男的对!”
伸手抓向胸口棉花团,丢向那群女子,引起一阵惊诧骚动。
君小心道:“别忘了拿钱走路啊!混在这里,一辈子也翻不了身!”
笑声中,两人大摇大摆走了。
那群女子,有的已回去打包,有的却怔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王妈妈好不容易挣扎爬起.她还想照顾华秋风这有钱大爷,华秋风动弹不得,只有
任其摆回床上.一脸怒气却灌满胸腔,王妈妈见他不说话,立即叫来王猛替他解去穴道。
不解还好.这一解开.华秋风把怒气全部宣泄在两人身上。
“都是你们串通好,来陷害大爷.你找死!”
凌空摄取玉笛,猛砸两人脑袋.叭叭脆响.两人脑浆溢出,当场毙命,十二颗落牙
仍换不回他俩罪孽生命.死得并不冤。
华秋风又自乱砸桌、床,不停厉叫:“此仇不报.暂不为人。”吓得外头女子纷纷
逃去。华秋风宣泄一阵.才抓起衣衫往外冲,见着苍穹,猛然啸天,才一拐拐掠往山头。
那群女子见着王妈妈已死,王猛也咽了气.合力将人埋了,戏班无人,各自分了值
钱东西,三两散去.临行前仍对君小心怀有一份感激。
戏台已空无一人,冷风吹来,门窗呀呀作响,昨夜风华已换来几许凄凉。
天河山位于巫山十二峰附近。
君小心和金王玉算是走回头路了。
七日后。
两人已抵天河山。说是山,不如说是尖峰来得恰当.这山竟然要高于巫山十二峰,
藏在最深处。山峰居中可见一条泄白河流蜿蜒挂在半空中,垂泄而成瀑布,因而得名。
如此高峰,为何有此河流?原是山峰顶处全年积雪,较低处却不断溶化,始造成此
天然奇景。
君小心和金王玉已换回男性装扮,行动起来较为方便,可是找寻大半天,仍不见百
花谷。君小心遂决定找块空旷地区坐下,一边休息,一边欣赏风景。他认为玉情萧乃孤
家寡人一个,不堪寂寞之下,必定会吹出萧声,届时再循萧声找去便是。
两人猎来山狸,生火烤来吃,一边谈笑风生。
金王玉问道;“你猜玉情萧会是长得何摸样?”
君小心道:“大概不错吧!否则华秋风这老色鬼,也不会迷恋她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