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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天下第一当-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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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布条招牌并未被毁去,金王天为了表示对他尊重,只临时移向较边处,轻风徐来,布
条轻晃,仍自显眼。
    常年不除的街道长草,此时也拔个精光,以便两边人马赶来,票场临时以木屋搭盖,
腰身以下透空,免得有人搞鬼,里头各直十四大钱箱,居中留有小洞,以能投票。铁箱
分得黑白两色,白色代表左天虎,黑色则是冷秋魂。
    投票方法,并非以纸签票,而是,以钢珠投选,此珠约有五分重,大小如牛眼,青
钢打造,印有丐帮标记、青竹杖和降龙钵。此乃诸位长者商量结果,参照扬州选美以投
珠方式选票,如此可以防止作弊。因为钢珠只在今日铸造完成,模具立即被毁,若有人
想仿造,短短三天,是无法造出,自不必担心假冒品出现。
    丐帮弟子则以随身麻袋领取银珠,小乞丐未领正式麻袋,却也有人帮封袋,拿来抵
验,亦能取珠。
    钢珠共有十万颗,但顾及长老可多领,又加塑五万颗,全是封入铁箱之中,得让诸
位监票长老允许,始得开封启用。
    北投票场有骏身份者,则为执法长老徐空雁和太原分能主官震,两人早坐于木屋旁
长板桌前,等着丐帮弟子前来领珠。
    一大早即陆陆续有人前来投票,徐空雁和官震不停招呼,欢迎弟兄投向自己支持者,
弟兄们自是心里有数,打哈哈地领珠,往屋内行去,至于要投黑箱白箱只有他自己知道
了。
    只听咚地一响,那丐帮弟子总会报以掌声,毕竟这是全国首创,以一己之心选出帮
主,何等光荣。
    投票者欢天喜地投下银珠,走出票房,也不忍离去,总想看出结果。
    更有五、六袋长老,领来五六颗钢珠,一口气往箱中抛去,咚咚咚咚脆响,听来更
是过瘾。
    这还事小,尤其近午时。有人喊着“白箱满一口啦”,那支持左天虎者,莫不欣喜
蹦跳,大呼小叫,差点就要鸣炮了呢!”
    比事后来破制止,因为监选者认为足以影响投票者的情绪,其实里头有黑白各十口
箱子,每箱可装五千颗铜珠,各箱装满,也得五万人,该是北派第兄总数,一日时间,
恐怕是满不了,根本无须顾虑无处可投。
    及至下午。
    已来了将近两万人次,投票还算踊跃,谁愿意放弃这第一次表现名已有自主权的机
会?
    将近申时黄昏,今日投票工作将告一段落。
    君小心一行方匆匆赶来。
    原来马车不只一辆,变得三辆挤满无数小乞丐,原是搭便车来的。
    人未到,声先到,君小心高声尖叫:“南派候选帮主来啦,请鼓掌表示欢迎!”
    一时丐帮弟子也报以掌声。
    金王玉威风八面,直催马匹赶来,忽见得父亲在前欢迎,惊喜叫爹,感到羞窘,马
鞭也不敢抽去,免得威风过头了。
    金王天见着儿子如此开心和威风,倒也报以微笑。
    马车放缓,君小心但觉有意,顺势瞧去,始发现金王天和海印大师,以及怒目瞪来
的春阳真人,他打哈哈笑着:“有帐慢慢算,别误了丐帮大事,小金蛋,冲啊!”
    金王玉只好再扬鞭,直冲领票区。
    那多小乞丐等不及,哇哇大叫,一窝蜂已跳下马车,挤往领票桌,任由李巨叫嚷,
还是没得效,喊到后来,李巨也笑了。
    小乞丐万头乱钻,倒也忙坏了徐空雁和官震,尤其他们叫嚷要投冷秋魂一票,该怎
么办?气得官震怒喝:“不会投票就别投。”
    然而小孩性子已起,哪管得了官震发牢骚?兀自争先恐后。
    还是君小心有办法,跳向小孩,击掌喝叫:“要投票,得绕场一圈,快跟我来!”
    一二一二叫着,他跑在前头,小乞丐觉得好玩,立即也跟在他后头,一二一二整齐
跑了过去。形成一条长龙。当真绕着街道旋行一圈。
    君小心见得他们已受控制,才带回领票处,笑道:“投票很重要,但是新帮主在此,
应该让他们先投才对呀!你们说对不对?”
    小孩立即叫对,蹦蹦跳跳,十分活泼,瞧得其他弟子直摇头,笑声不断。
    “既然如此,咱们快拍手,请新帮主投票。”
    小孩立即猛鼓掌。
    冷秋魂也不敢怠慢,交验四口麻袋,领了铜珠往木屋行去。
    君小心趁此机会向小孩说道:“待会儿你们领到铜珠,就往黑色箱子投,那是新帮
主的箱子,投得越满越好,知道了没有?”
    “知道啦!”
    “可是一个太少,可以不可以多买一个?”
    君小心笑道:“不行,每人只能一个,要是能买,铜珠就不准了,何况别人比你有
钱,你甘心他买比你多,去投别人吗?”
    “不甘心,还是一个好。”
    “知道或好,帮主已出来啦!换你们去领铜球.一个一个来,别把长老累坏了。”
    小名丐倒也听话,一一排队领珠。
    然而第一位去投票,立即又跑出来,叫着:“怎么投?我找不到洞口。”
    君小心怔诧:“怎会没洞?”随又明白,可可笑起:“你矮冬瓜,当然找不到洞口
了,小巨人你先过来,趴在箱口下,让他们垫垫,我去找椅子。”
    李巨立即自告奋勇:“没问题,垫得越高,投的越多,为帮主牺牲,在所不惜。”
    他很快爬向木屋,伏身地面,让小乞丐投票,一时铜珠咚咚作响,乐得小乞丐哇哇
叫好,可也让北派支持者脸色深沉。这群乞丐,没有千人,少说也有七八百人,声势不
小。
    李巨先前还感到好玩,但踩过百人之后,已唉唉急叫,要君小心赶快找椅子来,他
决吃不消了。
    君小心本以为他蹲的甚开心,椅子可以免了,现在见他苦命急叫,呵呵笑起:“这
么不耐命,只一下就受不了?还说要为帮主牺牲?”
    李巨干笑:“我牺牲没关系,可是我倒了,小乞丐也投不了票,你还是快找椅子来
吧!”
    说话间,又被压得唉唉叫。
    君小心这才赶忙寻椅子,徐空雁则将坐椅送来,解决了李巨痛苦。
    小乞丐们投完铜珠,已是过了申时,将要开出今天票数,正是紧张时刻。
    君小心问向徐空雁及官震:“开票如何算法?”
    官震冷道:“当然是一颗颗算了。”
    “你有几人算?”
    “是我和徐长老,两人足足有余。”
    君小心弄笑:“你算吧!就算你一秒钟算一颗,一分钟六十颗,一小时三千六百颗,
再加上搬箱、拆封、密封,足可让你算到明天。这是正确的,要是算错了,再重来,你
就得算三个月啦!若有人不服,一再要求重算,我看三年都算不完。”
    两长老登时感到棘手。这问题,他们事先并未想到。
    徐空雁问:“那该如何?木已成舟,似无他法……”
    君小心道:“用秤啊!反正一颗珠子重五两,秤出来,再扣掉铁箱重量,数目一定
错不了。”
    这方法,在官家算元宝时,时常用到,自也能拿来当准绳。
    商量结果,官震自认稳操胜算,比数一定差距甚大,遂答应了。
    徐空雁则不放心:“要是只差些许重.如何是好?”
    “那只好用算了。”君小心笑道:“不过到那时,你也别想以那几颗差距论输赢,
因为那太容易作弊了,输的一方,一定不服,闹到后来,还是重新投票。”
    徐空雁也知此情况若发生,只有重选一此,也答应了,并希望此次选举,能出现明
显差距,免得再出问题。
    在征得三位执事意见之后,立即以此方法进行“秤票”。
    徐空扈和官震同时飞的传书回总部,以便同时有衡量标准。
    随后金王天又叫金玉楼弟子找来大抬秤。
    在监察人目光监票下,先把白箱打开,检验有无其他不是铜珠之类东西,以免蒙混
充数,然后倒入台秤木箱中,秤得重量,扣去木箱实重,记录后倒回铁箱。
    白箱共有十万两千三百五十五两,换成斤数,则有六千三百九十七斤又三两,换算
票数,则有两万四百七十一颗。
    北派支持者,一阵欢呼,第一日投票,几乎炒过半数,实是光荣。
    黑箱也秤出斤数,一千八百五十四斤又六两重,换为两数二万九千六百七十两,得
票数为五千九百三十四票。
    和北派相比,形成三六波。
    南派支持者亦是一阵欢呼,原本是空票源,现在终于有了成果,可见冷秋魂北上参
选,已有了效果。
    若保持此成绩,只要南派得以二八波,冷秋魂将获胜。
    双方各怀算盘,欢声连天。
    秤过钢珠,加以装箱,由三位执事亲自上锁,立即埋入地面,由两派人手共同监管。
    此时金王玉则转告君小心,表示他父亲有意请客。
    君小心则言大局未定而不得分身,金王玉只好失望了。
    离家已近两月,父亲又在场,金王玉县想跟着君小心,却难开口。君小心也不愿拆
散人家父子,已派金王玉在此监票,免得小乞丐又来,找不到投票洞口,金王玉也欣然
答应,并言明投完票再聚头。
    君小心自是大打包案。为免得春阳真人找麻烦,还是先溜为妙,唤来小乞丐上马车,
一路又赶往南方了。
    他忽然丢下话来,说是请客一事,就让小乞丐大吃一顿。金王天老远地也点头.小
乞丐已哇哇激动叫着,随着马车,绝尘而去,逗得丐帮弟子一位轻笑,难得见着丐帮也
有活泼可爱的下一代,自该庆幸。
    金王天和海印也报以微笑,唯独春阳江人曾被捉弄,怀恨在心,但他自持身份,也
不既当场发作,只好眼巴巴瞧着君小心扬长而去,他暗下决心,以后定要讨回这笔怨气。
    天色已暗,丐帮弟子欲保护选场,不得离开,金王天尽地主之谊,送来酒菜,让他
们饱餐一领,也加派人手,维护休刀坪安全,才领着海印和春阳真人回抵金玉楼,作上
宾招待。
    金王玉方回家,就走访二哥和姊姊,看两人有无异样,免得出了差错,自己接上楼
主,那如何是好?
    他不停追问姐姐有无男友,倒把金玉人弄得啼笑皆非,直骂他人小鬼大,她又怎知
金王玉苦处?
    君小心刚领着小乞丐冲向洛阳县大酒楼,说是金王天请客,酒楼掌柜哪敢怠慢,一
一招呼,席开百桌,吃得乞丐们大呼过瘾,有人想多吃几天,君小心却满口答应,反正
是金王天出钱,他们爱吃几天就吃几天,不过别忘了多多选票。小乞丐更是高兴,早想
好要多找些难兄难缔前来投票,也乐坏了李巨。
    三人不留待太久,敬过美酒三杯,他们改骑马匹,赶回江南。
    连夜起路,不断打听南方开标结果,竟然出乎意料之外,冷秋魂只得六成强,左天
虎却得了近四成票数。
    传言是指左天虎早在南派大做关系,他以长者身份,拉来不少票源,而他似乎亲临
来休刀坪,以示关心南派弟子,而有些支持冷秋魂者,皆因谣言说他托大,自认南派弟
兄必定支持他,而镇日不曾走访束派弟子,他们心头好生不平衡,又不愿投票给左天虎,
只好拒绝投票,两边都不支持,以示抗议。
    冷秋魂和李巨闻得如此消息,甚是忧心,这恐怕要蚀着本,莫要得了夫人却折兵,
这实在划不来。
    君小心虽感到左天虎果然非等闲之辈,他却不担心,轻松笑道:“不到最后关头,
胜负仍未定局,有何好担心?看我如何收拾左天虎。咱们赶向南休刀坪,必有成绩出
现。”
    冷秋魂和李巨对君小心自有信心.也敛起忧心,马不停蹄地赶往南林刀坪。
    赶路之间,他又飞鸽传书冷月生,要他依指示办事。
    又过一天。
    第二波开票,南北票数仍差不多,南方六比四,冷秋魂占上风,北方七比三强,左
天虎稳居上风。而南方,因为有人拒绝投票,开出票数并不高,两日来只得三万余票,
北方则已达四万余票,人期甚是踊跃。
    第三日清晨。
    三人已赶至南休刀坪。
    此处布置和北体刀坪一样,若有差别,只是少了君小心特有的天下第一当招牌,而
热闹情形也不比北方高昂,或而南派弟子较保守,以及受冷秋魂冷落影响,不愿参与者,
大有人在。
    此处监票人,除了七巧轩老大巧凤凰之外,也请来昆仑派掌门邱长展和天台派掌门
关水东。
    职掌验票者,则为胡平和梁战。
    然而左天虎却于第二天傍晚即赶来此坐镇,他想北方大势将定,只要南方若能维持
四六局面,他仍能获胜,他虽打着拜访南派弟兄为借口,知甚是注意开票票数。
    其实此时此刻,谁不注意关心呢?
    他前来开票场所,也没人说他太眷恋帮主职位,甚而有人见他如此热衷,而改投他
一票呢!
    君小心、冷秋魂、李巨赶来此,见着左天虎,礼貌上打了招呼,冷秋魂也虔诚拜会
几位家门。此时似乎事情已了,只等着开票,冷秋魂反而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君小心则打哈哈地和巧凤凰消遣几句,然后目标才指向左天虎,讪笑着:“左长老
太辛苦了.大老远起来此,难怪丐帮弟子大为所动,改投你的票。”
    左天虎谈笑:“我何尝辛苦你们千分之一,赶了两个投票场,想来更有人支持冷护
堂了。”
    “哪能跟你比呢?开出票数,总是你领先,不知左长老是用了何花招,让丐帮弟子
如此支持你?”
    “丐帮弟兄似乎很能自处,谈不是什么花招可骗得来,若说有,该是一些老友看到
我来了.一票不能两投,只好割爱冷护堂了。”
    “难怪长老跑的比谁都快。”
    “你大概误会了,我一直坐在此,走的并不远,因为老友不少,若跑远,恐有挂万
漏一之虑,只好在此向他们打招呼,以免失利于人。”
    “长者足智多谋,能纳凉,又能拉票,实在让人羡慕,冷护堂就没那种命,到现在,
还得死拼活缠,实在辛苦啊!”
    “他此时不也来了?大可搬来椅子坐下,别累坏了才好。”
    “在长老面前,他哪敢坐,也坐不得,否则他就输定了。”
    “你们不休息,难道还能去哪里?”
    “没办法,许多人都说冷护堂只顾往北方钻,不把南方长辈放在眼里,谁知道冷护
堂实在有苦衷,他怎敢托大?只是那些长辈还不知冷护堂诚心罢了。”
    左天虎心神一凛:“你另有伏笔?”
    君小心困叹:“哪有,现在只有带着冷护堂,亲自出马,去请他们了。”
    左天虎暗自想笑:“纵使让你多请几人,一日之间,能跑多少地头?对大局岂能帮
助?”欣喜一笑:“冷护堂诚心实让人感动,希望他能马到成功。”
    “希望如此啦,看看拼命三郎是否有效。”
    君小心也对他报以微笑,然后带领冷秋魂和李巨,站在街道前,似在等什么?
    任何人都不知道他在搞何名堂,看他如此认真,不禁开始揣测,凉篷下的巧凤凰已
起身,走向君小心。她乃是仙子大徒弟,自是对此事感到重视。
    及近君小心,她淡然一笑:“需要帮忙吗?”
    君小心转瞄她一眼,哧哧笑道:“你还是明艳照人,近来过得还不错吧?”
    巧凤凰谈笑:“还好,不不不,七巧轩一向相安无事。”
    “话可别那么说,这都是你家老七先惹我,将来还有得算呢!”
    “帐,以后再算,我现在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忙?”
    “要。”
    “何事?”
    “把那竹篷拆了,免得挡路。”
    巧凤凰眉头一皱,想笑:“真的挡了路?”
    竹凉篷靠向木屋左前侧,正好可以监视,验身领珠区和投票区,是以较靠向街道中
央,但若从另一头瞧来,它自然落于后方,目无挡路之虑。
    巧凤凰认为君小心有意找碴,却也含笑道:“我去向两位掌门商量,看看是否能
拆?”
    “我劝你们还是拆了好,免得受遭殃。”
    巧凤凰谈笑走回竹篷,却未马上和两位掌门商量,存心想看君小心玩何花招?
    君小心也不再催促,只对她邪笑几声,又自转头往远方瞧去,
    时光为之顿住,让人显得沉闷。
    左天虎愈等愈觉得不对劲,却又想不出君小心耍何花招,
    就在朝阳探出第一道阳光之际,远处已传来隆隆沉声,若去闷鼓,沉弱,却可听得
清清楚楚。
    声音愈来愈大,有若奔雷滚近,尘烟为之扬起,老远见得一片灰黄。
    左天虎耐不住,已站起来:“是马匹?”
    君小心已得意笑起:“不惜,不是一匹、百匹、千匹,而是万马奔腾。”
    话方说完,马群真如军队驰骋沙场,滚轰而来,领头者正是冷月生,奔马带劲,累
得他有些受不了,他却不敢误事,催蹄直奔前来,
    巧凤凰这才知道君小心用意,若不拆了竹篷,恐怕今日连天将不得好过。
    奔蹄涌来,及近百丈,冷月生已示意驱马者放缓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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