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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能产生极大威力,沉沉压向众人心头,终于愈旋愈快,有苦海啸游涡,发出咻咻声,
揪得众人血气翻腾。
猝然叭轰一响,那地面竟然暴开,震得六位长者往前倒扑,碎石纷飞,经书蹿飞空
中,黄里透白,等经书散去,那妖人竟是从地窖中蹿出来。
他何时躲进去?已无人有心情去猜想。
那妖人方郎出来,已狂吼:“还……来……断……手……”
十八罗汉见状,十八条罗绳往空中打去,向他头顶结飞成网,再往下滚拉,立即封
住项空,十八人交错换位,已将绳索交叉拉镇,登时困住妖人,棍杖就想打去。
那妖人突然咆哮,身躯又胀若气球,任那天罗绳乃冰蚕丝所编结而成,足以抗刀剑,
此时也被震得烂断。妖人身形化飞,迅如雷电,空中画光字般咻转乱射,光影过处,十
八支齐眉棍全被震碎,十八名罗汉全被光影撞中,蹿抛数丈,跌摔地面,猛吐数口鲜血,
已是奄奄一息。
海印见状,照计划,六人掌掌相连,想共同抵抗妖人,六人联掌,功力加强六倍,
妖人冲来,砰然一响,终被撞退,六人也退了数步,手掌疼辣,就快断裂。
妖人何曾被逼退过?此番挨掌,妖性大发,张臂仰天咆哮,气盖山河,那黑云却被
吸入腹中不少,他再次撞来,其速之快。根本见不着白形,就已扑至,六人虽蓄势以待,
此时却不堪一击,被打得蹄射如弹丸,少说也飞了数十丈,撞向墙头,把整片培给压垮,
鲜血猛吐。
他们哪想得到妖人突然间威力即已增强数倍?不,该说第一次他并未尽全力施展威
力。
他击退众人,又自咆哮:“还……来……断……手……”
啸吼中,又旋展感力旋动乌云戍狂流,旋成龙卷风,呼呼怒号,又和武当派一样,
扫向大厅、后院,一时瓦飞、屋塌、树断、梁折,烂烂碎碎全卷向天空,连鬼菩萨也保
不了自己金身,扭转于空中,一片混乱。
妖人激吼之余,又印飞四面八方,咆哮着想我断手。
他终究未感应出断手在何方,怒啸声中,已然撤退。
旋风为之灭弱,乌云亦失,阳光终于再次投出。
众人惊惧之余,喘口大气,暗呼好险,幸好少林早有准备,散去人群,否则这一扫
卷之下,恐怕又和武当一样,不知多少人又将罹难。
瞧及少林寺一片满目疮痍,片瓦无存,可说是开派以来遭遇最大劫难,众人不禁呼
嘘了。
然而对于如此可怕高手,他们却无计可施,甚至根本想不出如何去抵挡它。
“也许是天地浩劫吧……”
受劫之下,早吓得他们心惊胆颤,哪还敢再放挡此妖人?只好把它归成大劫难,听
天由命了。
众人已捡拾散落经书.幸好绝世秘籍全在最底层,末被冲散,完好如初,否则损失
更为严重了。
既然秘籍未失,也不急于捡拾,海印遂要大家坐在一处,开始运功疗伤,他们六人
还好,可自行疗伤,十八罗汉则惨了对八人倒了十一人,剩下七人也有气无力,得靠长
老喂药行功才行。
不过如此遭遇,总比丧命要好得太多了。
那妖人之所以先阴不绝出现,乃是他只想找到断手,至于是否要阴不绝帮忙,他并
未想得太多,是以在挑去武当之后,立即赶来少林。
看来阴不绝想控制妖人,恐怕还非下一番功夫才行。
事后他也赶来少林,瞧及妖人先来一步,而且拆了少林寺,虽责怪妖人不守信用,
却也奈何不了他。
他躲在外头,瞧及海印并没死,和几位长者打坐于广场,又有十八罗汉,他自认非
敌手——纵使他们受伤在身,但猛虎难时猴群,少林武功又以扎实耐命出名,还是别冒
险较好,他终究还是含怒离去。
他想妖人下一个目标该是金玉楼,也不敢多停留,快马加鞭赶去。
他和金王天谈不上仇恨,找上金玉楼,乃是为极乐妖女报仇,何况金玉楼势力庞大,
除去他,自省了极乐宫不少事。
阴不救自从捉得万杀之后,发现他即是弟弟所创造之人,也决心研究一番。又将万
杀脑袋切开,也发现了青胶透明粘液,实在不明白是何东西,是以更吸引他研究了。
他们仍在七音城附近山洞,一方面保护此城,一方面却在等君小心。
君小差自送回独孤萍之后,也回此洞,他受伤不轻,经过十余天治疗已好了许多,
这才帮着爷爷照顾万杀。
因为万杀在短短月余间.连续被开圆,他似乎已受不了,时常埃吟落泪。
君小差不忍,问及爷爷原因。
阴不救则说是受了那青晶粘体影响,那东西似已深入万杀脑髓,想除去它,并不容
易,而它却感受着某种讯息,若未能感应.即会作怪。
他并不知那是妖怪用以控制万杀的东西,妖人当然希望用万杀找到断手回报,就算
没有,他也可以感应而找到万杀位置,再给他新的讯息,如此万杀自不会产生疼痛。只
是过了月余之久.早起过联络时间,万杀自然被那有粘晶物给克得满脑生疼,以迫他回
去。
阴不救发觉不一样,又替万杀检查全身,忽而惊心道:“他竟然是九阴之躯?”
君小差不解:“此指何意?”
阴不救道:“九阴之躯,即是指他在母亲怀胎之中,就已中了数种毒,再加上胎盘
阴寒之毒,经过十月煎熬而成,胎儿本身就具有阴毒,以及抗毒功能,只是他并未熬过
十月,是以抗毒性较差,所以皮肤才会被毒性侵蚀成黑色。”
君小差惊心道:“他会是剖腹取人?”
“该是如此。”
君小差曾经听弟弟说过,他欲寻得一名剖腹婴儿,难道就是万杀。
阴不救但没有异:“你对此,有何疑问?”
君小差道:“不瞒爷爷,弟弟曾要找此种婴儿,说是第一当的友人之妻被杀,抢走
胎儿,想必是他了。”
阴不救脸色一变,若真如此,那杀妇抢婴之人,自是阴不绝了,他虽不同流子弟弟,
但闻弟弟做出此种令人发怵之事,为之感慨而痛恨。
“这小恶魔,我早该除了他!”
君小差似也听出他可能指某人,却不便问。
阴不教唆骂几句,才道:“既然是第一当欲寻之八,我得好好管他治疗,只是他被
弄成这般模样,也不知能否治愈?”
君小差自不能说什么,只能在旁边帮帮小忙,以减轻万杀痛苦。
如此又过了数日。
君小心终于赶回来,大老远即叫着:“大事发生啦!”
阴不救和君小差顿时觉得高兴。
君小差已迎向洞口,见着弟弟,含笑道:“我们也发生大事。”
君小心邪笑道:“你会有什么大事?难道和耷水萍私订终身了?”
君小差额时惊觉.莫让弟弟感应出和独抓萍那里清才好,较轻笑着:“比这还大
事。”
君小心瞄眼:“我不信.我的事才大。”
“那……你先说如何?”
“大事当然要先说,哥,我找到娘啦!”
“当真?”
不但君小差惊喜诧愣,连在洞内的阴不欲也跳出来,满脸不信。
君小心却手挽足蹈:“当然是真的,娘还活着,真他妈的漂亮。”
阴不救斥笑:“该说‘你妈’才对。”
君小心顿觉,干笑:“对啊!一时高兴就……就乱说了,真我妈的漂亮。”
他猝然冲向明不救,一掌打向他脑袋,斥骂:“爷爷你竟敢撒谎,还说我娘是李孟
瑶,在孟瑶仙岛?”
“怎会?……你不是找到她了?”
“当然找到,否则怎知你在骗我?”
“既然找到,她不是认你这儿子了?爷爷又如何骗你?”
“这种‘认’和那种‘认’不一样,她是认我钱义子,又非亲生儿子,可见是你乱
说的!”
“原来如此……”
阴不救笑的甚是暖昧,其中不无其他含意存在。
君小心却兴师问罪:“说,你为何骗我?害我差点丧命八仙鬼岛。”
阴不救干笑:“爷爷知道你命长.怎会送命呢?爷爷只是被你还急了,随便说个远
地方,让你找不着,大不了在八仙岛附近逛个几圈,也该回来。没想到你大难不死,还
穿过鬼岛,找及仙子,爷爷也无话可说,爷爷领罚即是,你要如何侍候爷爷?”
君小心脑他几眼,呵呵笑起:“看在你胡搞乱搞,搞出一位这么漂亮的娘,将功折
过,免去死罪,就赏你三个响头,看你还敢不敢乱骗人……”
不等阴不救回答,连敲两个,咋作响,敲得阴不救眉头直皱,倒有些痛,却只能干
笑。
“剩下一个,哥你来敲,这是咱们兄弟的事。”
“我不敢。”
君小差可没小心大胆,敢找爷爷算帐。
阴不救却求他:“你就敲吧!要是再让他出手,爷爷可有得受了。”
君小心呵呵贼笑:“我可算是恩赐你啦!哥你还不快敲?爷爷快吓死了。”
“好吧!”
君小差迫不得已,伸手敲响头,力道不大也不小,总算交代过去。
君小心连声直笑:“我的惊喜完啦!你们呢?搞了何事?瞧你们眉眼带伤,是不是
被城主夫人追杀,把这里也划为地盘,让你们苦无法身之地?”
阴不救道:“还不至于那么差,只是无绝魔笛那小子带来万杀,把七音城搞得大乱,
又逢月圆,小差武功尽失.若非天雷镜,后果不堪设想。”
他将事情说了三遍,逗得君小心呵呵轻笑,直呼精彩。
君小差道:“最重大事情,是发现了万杀乃九明之躯,可能是第一当要找的人。”
君小心征愕,笑容领但:“会是他?他在哪里?”
“在里边,爷爷正替他治伤。”
“咱们快进去。”
君小心夺步入洞,见着万杀躺在临时铺平木板上,头罩白布,脸容却憔悴许多。
“他的脑……”
君小心摄去,感应出他竟然痛苦万分,甚想将自己脑袋捣碎。
阴不救说道:“他的脑附上了青粘晶液,不停在啃蚀他,他很痛苦。”
“有办法治疗?”
“还不清楚。”
君小心突然从胸口抓出不死丹,瘪笑道:“搞了老半天,这药又回到他手中,原来
是他才有资格服用,爷爷您就用此药替他治疗吧!”
阴不救接过灵丹,手指微颤,他用药无数,对于灵丹妙药自有莫大吸引力,何况此
丹又是四大宝物之一,怎能不让他心动。
他稍带激动说道:“若有此丹,说不定能治好他……”
君小心忽然瞄向爷爷,似想说及阴不绝之事,终究还是避免开口较好,说道:“他
就是鬼菩萨的试验品,比起我来,可有何差别?”
阴不救轻笑:“自是差多,鬼菩萨全以改造方式,把他弄成如此,他的脑,少说也
有十几位较具感应能力的人的脑子合并而成,虽然感应力增强,却是各自分散,难以集
中,所以才会有些痴呆,比起你是天生完整,自然差了一大截,不过,经过那青晶粘液
串合,似又将分开的脑给串连起来,功效大增,却须受此物控制。”
君小心再用脑波摄去,万杀终渗出泪水,他似也感应及阴不救所言,发现自己非完
整的属于自己,又经过妖怪整脑控制,疼痛之下,甚想抓烂脑汁以求解脱。
君小心轻轻一探,已感应出那青晶粘液由来,说道:“那是妖人的粘液,他被抓去
后,就被重新改造,所以才会那么痛苦。”
阴不救脸色微抽:“是那妖人?这可就棘手,我对他一无所知。”
君小心道:“大不了替他换个正常的脑子嘛!”
阴不救点头:“看来只有如此。”
万杀却传来恐惧脑波,他对于换脑之事,似已怕到极点。
君小心安慰道:“别怕,我爷爷比你师父强多了,不会把你搞得吃脑补脑,会跟我
一样,喝酒补脑即可,会把你恢复成正常人。”
万杀回不能言,泪水却再滚落。
君小心替他拭去,安慰几句,万杀又传来阴不绝要地图,支去找妖人之事。
君小心惊诧:“难道最近风闻少林武当全被人挑了,还把整座寺院给拆掉之事,并
非虚假?”
他在路途中,多多少少听有传闻,一方面为了起法,一方面认为不大可能,因为那
妖人独来法往,怎会和阴不绝合作办事?大不了也只像第一当一样,把人控制,替他办
事,至于合作,简直笑话,是以他并未太相信,闻及万杀传来音讯,他又得重新估计了。
阴不救则甚紧张:“你说武当、少林全被挑了?”
“春阳真人还被吃掉脑子,当场脱皮死亡呢!领头者就是那鬼菩萨。”
阴不救怒道:“这畜生,专干坏事,也不知他们下次目标是谁?”
想及此.君小心也紧张了:“传言是金玉楼,不行,我那小金蛋还在那里,得赶去
救他才行,救万杀之事就交给爷爷了,我先走啦!”
说着又已赶出洞外。
阴不救急叫:“对付妖人,须天雷镜,你不把它搬去?”
“不行啦!搬它去,非累死不可,何况时间也不多,下次再搬。”
话声甫落,人已走远。
阴不救轻轻一叹,似乎希望他能制止阻不绝杀我行为,以减少幽冥教的罪恶。
轻叹中,他只有尽快再次为万杀治疗了。
君小差想赶去,阴不救阻止,毕竟那妖人太过厉害,不是常人所能应付,只有靠着
君小心超人智慧,否则也该搬天雷镜才行。
君小差终于还是留下来保护天雷镜,免得出了差错。
君小心赶往金玉楼,幸好白衣妖人仍未摧残此地。
他再也不怕金王超说他是没家找家,没娘而来此找娘,想着那段怨气,他也想整整
金王超。
分别月余,他还是想瞧瞧金王玉是否将他娘给弄回来。
金玉楼虽大,他却不愿再碰着任何人,钻着狗洞,又前往书香楼。
金王玉果然已回家,只是闷闷不乐,整日痴痴呆呆,也不知该做些什么?想着君小
心被气走后.是否从此就不理他了。
君小心则躲在墙角,一颗石头打向他脑袋,把金王玉给打醒,本想以此引他生怒撞
出,再修理一番,岂知金王玉被砸痛,不怒反而谅喜:“是老大来了?”
此时此他除了君小心,恐怕没人会开这种玩笑,而且他也被砸了不少次,总是有了
经验,一砸之下,他想冲出,又怕有埋伏,呵呵捉笑:“老大是你吗?我早知石头是你
丢的,习惯啦!”
未见君小心出现,他也躲起来,爬向窗口。
君小心仍测得他在里边,怎会突然没声音?好像也在玩把戏,遂又渐渐深向窗口,
哪知金王玉也探出脑袋,两张脸相差不及五寸,四顾眼珠对个正着。
君小心眨了几下眼皮,金王玉也眨几下,君小心目光露出邪笑意,金王玉也跟着笑
转着。
“他妈的!学得真快!”
君小心突然伸手敲他脑袋,打得他前额控窗角,两人同时呵呵笑起,也立身起来。
金王玉开心笑着:“我就知道是你,别人是不会丢我脑袋的。”
君小心斥笑:“其是大金蛋,一丢就通,我看不久就要生小鸡了。”
金王玉摸向脑袋长出一寸长只发,笑道:“再不久就还俗,不再当和尚。”
君小心爬窗进入书房,弄笑着:“不当和尚,小鸡生得更快。你很呢?弄回来没
有?”
金王玉摇头:“没有,不过你的方法有效,她答应不出家,等心情平静之后再回
来。”
“恐怕平静不了啦!有了那妖女,你爹可有得受了。”
金王玉怒道:“非得把妖女给宰了,竟敢破坏咱们这家庭!”
“以后碰到再说吧!你爹在不在?”
“在啊!你想找他?”
“他有无神经兮兮?”
“不清楚,这些日子烦死人了,也没去向爹请安。”金王玉若有所觉:“金玉楼又
有大事了?”
“嗯,你听过武当、少林两派被拆之事?”
“听过啊!听说还是那妖怪干的,不知是真是假?”
“当然是真。”
金王玉甚为紧张:“这怎么办?他下一个目标会是金玉楼?”
“不错!”
“不行,我得告诉爹才行。”
“不必啦!你爹恐怕也得了消息,只是你迷迷糊糊,没听清楚而且。”
金王玉仍放心不下:“我爹如何对付?听说那妖怪是连屋子给拆下,普通人根本挡
不了。”
“所以我才来帮你啊!”
金王玉最是崇拜君小心,闻他所言,心定了许多,追问:“你如何对付那妖怪?”
“他要找断手,给他不就成了?”
君小心摸摸腰间小包,似有备而来。
金王玉总不放心,君小心却叫他放松心情,该来的总是躲不排。
“看你如此紧张,咱们找些事情玩玩。”
“玩什么?每次也是我输。”
想及上次抽签,弄得不单不双,金王玉已想笑,而呵呵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