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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惊魂 〔俄罗斯〕达里娅·东佐娃 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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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躺在医院里?”

    局长气愤地低声说;“这种人;正是因为这种人……”

    他气得喘不过气来;稍稍平息了些;继续说:“卡特英从宾馆跑掉了。她对服务员说;她的姑姑死了。经理很同情她;就帮她叫了辆出租车。接下来服务员本来要去打扫房间;但和一个房客聊忘了;一小时后才去卡特英住的那个房间。她拿了桶、抹布;开门之后发现了你躺在地上。亲爱的;你身旁扔着一个很大的青铜台灯。卡特英把它砸在了你那糊涂的脑袋上。我想知道;这到底为何。”

    “抓住卡特英了吗?”

    “没有。我们没能及时地发现那辆载着她往火车站赶的出租车。她现在多半已经离这儿很远了。好了;我想听你解释。”

    “头好痛。”

    “不足为怪。青铜灯座;通常会有这种效果。”

    “还反胃。”

    “毫不奇怪;你是脑震荡。那就开始讲吧。”

    “还有没有人权? 怎么能审问一个快死的人?”

    “法律甚至还规定可以在复苏科进行审问;如果你现在不说;我就拿这个东西揍你。”

    说着卓尔施就抄起了一个搪瓷便盆。我叹了一口气;开始讲述。

    我不得不在这家医院里呆了两个星期;无论怎么求爹爹告奶奶都没用;就是不能走。

    家里的人也倔得要死;断然拒绝接我回家。

    而且还拿走了报纸、电视机和收音机。

    “妈妈;”阿卡奇激动地说;“大众传媒会让您心神不安、头昏脑涨的。还是读读女性小说;喝点咖啡吧。”

    说着他递给我一摞时下流行的低劣读物。书名让人错愕:《荒漠狂喜》、《棕榈树下的爱情》、《闺中情欲》……我怎么能看这种东西呢! 而且没有一本像样的侦探小说! 一个巨大的惊喜就是;早上我做完B 超回来时;发现窗户旁的桌子上放着一沓新来的报纸。我怕他们拿走;就顺手塞到衣服下面;跑进了病房。坐在床上;我在被子下翻开报纸开始享受。前两张昨天的报纸索然寡味;但今天的《费加罗报》让人吓了一跳;毛骨悚然。

    《厄运紧随龙恩一家》;报纸头版的大标题触目惊心。“所有的神灵都抛弃了牙膏厂厂长一家。我们先是报道了他死在突尼斯;但随后他又神秘地复活了。之后;他的小女儿———谢琳娜又去世了。他老婆住进了精神病院。今天清晨;弗朗西斯科本人也意外身亡;但这一次他不能复活了。九点钟时;这个牙膏厂的拥有者在‘北站’惨遭地铁碾压。地铁全线因此中断了近半个小时。赶来的法医只能收集遇难者散落在路基上的尸块。谁将是龙恩家下一个无情厄运的牺牲品呢?”

    我合上报纸;果断地爬下床。别再闲躺着;该采取行动了。首先应该决定;怎么从医院逃出去。我能穿的只有病号服、睡衣和拖鞋。这副打扮是不能混过门卫走到街上的。

    他们会把我拦住;并赶回去。出医院就如同越狱一样;只能一次搞定;不然还要背上一条“企图越狱”的罪名;之后定会严加看管。不;急不得。

    只得挨到中午。吃过饭后甜点;护士拉上窗帘;想好好地休息。我又等了一刻钟左右;然后悄悄地探头看了看走廊:没人。

    医院里规章制度严格。午休时间禁止病人在走廊走动;他们只能安安静静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医生们此时几乎全都走光了;只剩下值班的医生。护士们利用这段时间也在放松自己;抽烟喝茶;反正干一些护士长不让她们干的事;但护士长自己此时却跑回了家。

    我脱下拖鞋;偷偷溜到走廊。在写着“医护人员”的门后;传出茶杯的丁当声和一个男人的轻轻咳嗽声。哈;太好了;她们在喝茶;值班医生也在里面。我继续朝前走;恰好在电梯旁有一个杂物间;清洁工把水桶、抹布都放在那儿。如果走运的话;我能在那儿找到我所需要的东西。我还真走运。在一个小柜子里;我找到了一件深棕色的大褂;一顶小帽;还有一双鞋跟已穿歪的藏青色的鞋。清洁工就是如此穿着去打扫大楼的。

    我飞快地穿上大褂;解开绷带;戴上小帽。但在这双鞋上我是失算了;三十五码;不会更大。也许;给他们干活的是些中国人?好不容易把一双三十八码的脚塞进这双“灰姑娘”穿的鞋中;我便拿了拖把、水桶下楼去。

    门卫连看都没看我一眼;我这个假冒的清洁工不慌不忙地出了大门。我假装十分卖力地用那把干拖把在进门的台阶上拖来拖去;搞了几分钟后;我放下水桶、刷子;沿着街道一路狂奔。

    那双鞋残酷地挤着我的脚。我拦了辆出租车;马上把它们给扔了;天哪;多爽啊! 出租车司机看着后视镜说:“钱;你有吗?”

    我在向他保证了我的偿还能力后;叫他直接把车开到龙恩家。卢伊莎泪光盈盈地扑过来抱住我:“达莎;你从哪儿来? 怎么穿成这样;还光着脚?”

    我挥手说:“你最好还是帮我把车钱付了。”

    卢伊莎付了车钱。我突然意识到;我和卢伊莎之间已经不自觉地以“你”相称了;不再陌生。

    “卢伊莎;把你的衣服给我拿一套来;还要一双鞋。”

    过了会儿;我穿上卢伊莎的裤子和衬衣;更重要的是;穿上了一双敞口鞋。谢天谢地;卢伊莎的脚刚好是三十八码的。我坐在客厅里;听姑娘讲述。

    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后的几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噩梦。父亲实际上不再给她钱;而丈夫也不和她说话。卡罗琳被从精神病院接了回来;但她成天卧床不起;需要别人照顾。

    可怜的卢伊莎在三个自私自利的人之间忙得团团转;尽力使所有的人都满意。但她显然没有达到这个目的;因为今天早晨父亲狠毒地说;他要去找公证人把遗嘱给改了。但没等他走到公证处;他就倒在了地铁铁轨上。

    “这太可怕了;”卢伊莎啜泣着说;“但我不可怜他。不但如此;而且我还很高兴;他没来得及更改遗嘱;我还能得到一笔钱。他的尸体现在搁在停尸房;皮耶尔认得出是他的遗体。当警察通知妈妈的时候;妈妈倒在地上昏了过去。医生也怀疑;她的神经能否再次承受打击。总之;我们这儿的怪事接连不断。”

    我听得很认真:“怎么回事?”

    “有人隔一段时间就在屋子里乱翻一通。

    先是把爸爸的书桌翻得乱七八糟;然后又去翻书柜;但什么也没拿。总之;这个好奇的家伙是个可怕的白痴;你想啊;他把燕麦全倒了;又不知为何把罐子里的果酱也倒了。多么愚蠢的行为啊。要知道;实际上我们这里没有外人。也许;这是妈妈彻底疯了;胡闹的结果?”

    我想起了那次糟糕的麦片粥、酥饼事件;不禁寻思起来。不;这不是卡罗琳干的。

    第十九章
  
    家里的人看到我跑回来;都很生气。一向文静的奥丽娅也大发脾气:“你怎么能这样做呢;我一点都不能着急;本来就吐了一整天! 病还没治好;你干吗要急着溜回来?”

    “首先;那里早餐只有脱脂酸奶;午餐是菠菜汤。第二;没电视看;总之无聊透顶。”

    奥丽娅耸了耸肩:“菠菜汤始终让我想起飘着的抹布。卓尔施又要训你了!”

    局长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医院可能还会去告你。”

    “天哪;我拿了些破衣烂衫;给他们寄张支票总行了吧。”

    “别忘了还有水桶和拖把!”

    “可我把它们搁在台阶上了。”

    卓尔施双手一摊:“你是放了呀;但有人把它偷走了。”

    于是;卓尔施长时间地教训我;说我不成体统。这时;幸好奥克萨娜来了。但还没过五分钟;他们就找到了共同语言;不让我干一切:不准起床、不准走动、不准看书、不准打电话、不准看电视和不准会客。

    “脑震荡;”朋友郑重其事地说;“能引起严重的并发症:头痛和……”

    “唉;这是针对还有大脑的人说的。”阿卡奇叹息道。

    “还有;”奥克萨娜并未就此罢休;“饮食很重要。要吃点好消化的;不要吃油腻的和辛辣的。”

    “要吃菠菜汤。”奥丽娅建议。

    “对;”医生高兴地说;“非常好! 菠菜富含维生素。不要吃巧克力、冰淇淋;并且要戒掉烟酒。”

    第二天午后;我正躺在床上看自己喜爱的侦探小说;房门轻轻地开了一条缝;我飞快地把书塞到被子下。进来的却是怯生生的比特犬。

    “斑蒂;小家伙;过来。”

    斑蒂早有准备地跳上我的床;用它那光滑的皮毛蹭我。我又拿出侦探小说看起来。

    房门又吱的响了一声;我头也没抬地说:“进来;斯纳普。”

    但这次进来的是玛莎。

    “啊哈;你在看书。奥克萨娜可是不让你看的。如果你能帮我一个忙;我就谁也不告诉!”

    受害者看着讹诈者:“帮你干什么?”

    “妈妈;我正在写一篇关于后罗曼语系的报告。”

    “那好吧;走吧;我还没忘光。”

    我们前往玛莎的房间。那里简直乱得一团糟。圈椅里扔着牛仔裤、上衣和衬衣。书桌上的书和本子堆得像小山似的。床边丢得满是磁带和录像带;地毯上到处是乱七八糟的东西:梳子、防晒霜、电视遥控器、插着织针的线团。

    “玛莎;”我实在很生气;“你这里简直像猪窝!”

    “妈妈;”姑娘叽叽喳喳地说起来;“根本没有时间。作业又这么多;我还和金尼斯报名参加了兽医大学的学习班。那里可有意思啦! 等着;现在我给你看狗的消化道图解。”

    说着她就跑到书架旁;一脚踩在地上打开的防晒霜上;白腻腻的防晒霜流到地毯上。

    玛莎拍手叫道:“我是无意的。”

    “粗心铸大错。”

    玛莎拿起防晒霜的瓶子;晃了两下:“喏;全流光了。里面什么东西在响?”

    我接过瓶子晃了晃:“不知道;大概是指甲油防干球那样的东西。”

    “为什么;为什么要放进去呀?”

    “喏;晃动指甲油瓶子;防干球就会跟着晃动;把指甲油混合均匀。也许防晒霜里放的也是这种防干球。”

    “从来没见过。”

    “算了吧;应该把这儿稍稍收拾一下;不然索菲娅该有意见了。”说着我试着把地上的防晒霜搞干净。

    “不;我想看看这些防干球;”玛莎倔强地说;一边拿了一把剪刀对着这个倒霉的小瓶子乱戳一气。

    有时玛莎仍像一个三岁大的孩子。我叹了一口气;开始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放到柜子里。

    “妈妈;”姑娘急促地说;“妈妈;你看;多漂亮的小球啊。”

    在书桌上的一摊防晒霜中躺着美丽动人的钻石。当然;钻石是极易伪造的。但这些被弄得脏兮兮的钻石;看起来非常逼真。在桌上台灯的照射下;它们散发着七彩的光。

    我慢慢地拿起了一颗;向窗户走去;站了一会儿;便用它在玻璃上划了一下。窗户上出现的一道深痕说明这是货真价实的钻石。

    天哪;这要值多少钱哪! 简直就是找到了阿里巴巴的宝藏。这就是神秘人搞坏果酱和酥饼;翻来覆去要找的东西;这就是他们向奥克萨娜索要的东西;这就是所谓的“泪珠”。

    剩下的只需要搞清楚;是谁把这些钻石放进防晒霜里的;又是谁在东翻西找;这笔财富又属于谁?“怎么;这是钻石?”玛莎问。

    “好像是。”

    于是;我们走到浴室;仔细地把它们清洗干净;擦干之后数了数;一共是十八颗晶莹剔透的大钻石。很难估计;这笔财宝究竟值多少钱!我从玛莎那儿找了一个装过薄荷糖的铁盒。我先在盒底放上棉花;然后把钻石放进去。我拿着铁盒;对女儿说:“玛莎;你能保守秘密吗?”

    “瞧你说的;”姑娘撅着嘴“; 如果没必要;我才不会多嘴。”

    我叹了一口气;的确如此。只要想想娜塔莎丈夫去世的那段日子就知道了。那时这个勇敢的孩子帮着我的朋友;对一些事情守口如瓶;连我也不告诉。不错;玛莎是靠得住的。

    “对不起;我亲爱的;我根本没想气你;只不过说说而已。好了;不要对任何人讲这些钻石。有人早就在找它;为了得到钻石他们会不顾一切。”

    “所以他们才在果酱里翻找?”

    “我想是的。犯罪分子以为我们把钻石藏到了储物罐里。金尼斯也因此坐了牢。我可不想让他们猜到;钻石在我们手中。我倒希望我们一无所知……”

    “妈妈;那究竟是谁在东翻西找啊?”

    我沉重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孩子。很可能是我们身边的人。这个人有计划地在屋里翻找已经很久了;而且多半是在晚上。”

    “你这不是在怀疑奥克萨娜阿姨和金尼斯吗?”

    “不;亲爱的。他们自己也在为此事而难过呢。”

    “那么;会是谁呢? 娜塔莎阿姨? 阿卡奇和奥丽娅? 卓尔施局长? 也许;是索菲娅、路易或者逸夫? 季马?”

    我陷入了沉思。怀疑他们是可笑的。最值得怀疑的是季马。但是;要知道;酥饼和果酱被搞坏的那天晚上;他正在拉丁区狂饮。

    万一是外面的歹徒定期钻到屋子里来的呢?他偷偷钻进来;又悄悄溜出去;连续好多天?不;这不可能。首先必须搞清楚;这些钻石是怎么跑到防晒霜里面的;又是谁在寻找;它们又属于谁。

    在得到玛莎保守秘密的切切言词之后;我向书房走去。这里曾经安装了一个小保险箱。但安在哪;只有我和娜塔莎知道。孩子们和来的客人没人能想到;在《东方古代思想家》的书卷后隐藏着一扇小门。而且还应知道如何推开书架后的墙。但即使发现小门;没有钥匙也是打不开的。可以说钥匙就放在非常显眼的地方;但是谁也猜不到究竟放在哪儿。书桌上有一个小地球仪;如果按动它底座下的按钮;半个壳体就会打开;就是在这个独特的盒子里存放着钥匙。

    我把钻石藏在一堆旧书信下面;然后思虑重重地向客厅走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疲惫不堪的奥丽娅。

    “我浑身没劲。”

    “怎么;吐成这样了?”

    “太可怕了。对什么都过敏: 看不得颜色、闻不得气味、听不得声音。也就不去想;究竟为什么累成这样。昨天阿卡奇亲了我一下;我就立即跑到洗手间去了。他现在还在生闷气;说什么一个好老婆不会对自己所爱的丈夫感到厌恶。”

    我笑了起来:“那你所爱的丈夫呢?”

    “在院子里给斯纳普洗澡;金尼斯抓着斑蒂;免得让它跑了。”

    “不是刚刚给它们洗过澡吗?”

    奥丽娅挥手说:“瞧你说的;它们身上的狗骚味多大呀。”

    我轻声笑起来;应该去问问奥克萨娜;怀孕“中毒症”要持续多久。的确;儿媳的脸色不太好。面容苍白、眼眶发黑、双颊塌陷。

    “奥克萨娜去哪儿了?”

    “她和娜塔莎去给阿卡奇买礼物去了。”

    天哪! 瞧我这个妈当的! 要知道明天就是九月二十九日;阿卡奇的生日。怪不得路易拖出了做蛋糕用的大模子。大家都记得孩子的生日;惟独他老妈忘了。准确地说;不是他妈而是一个狠心肠的人。奥丽娅纳闷地看着我:“怎么不做声了;大概把他的生日给忘了吧!”

    “才不会呢;”我假装气呼呼地说。

    “忘了;忘了;”眼光犀利的奥丽娅挖苦道“; 你还记得;上次十月十三日你是怎么给我祝贺生日的?”

    记得;有这么一回事。谁不犯错呢;那次只是把她的生日给记混了。十月十三和十一月十三;多大回事嘛;我又不是故意的。我那次送的礼物可是漂亮:一个声光水晶玻璃小屋。

    奥丽娅不再嘻嘻发笑;她哼哼唧唧地仰躺到沙发上。留下她一个人在客厅里受折磨;我慢慢地向车库走去。该去买点礼物了。

    买什么好呢? 我想送点有特色的东西。手表、打火机、领带、皮带扣、皮带; 抑或烟盒———还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男士的? 主要是这些东西阿卡奇都有。

    我坐进车里;驱车静静地向市中心驶去。

    或许能看到点合心意的。

    第二十章
  
    我在麦当劳看见了她们。我很喜欢吃这里的汉堡包、干酪三明治、炸土豆条和浆果馅饼。可惜的是;我的这种喜好只传给了玛莎;而其他的人对这些阿卡奇所说的“啤酒吧”不屑一顾。所以;我认为有关我在麦当劳的细节最好不要大谈特谈;但我还是很高兴讲讲我在那里的所见所闻。

    这次一个大汉堡包终于飞快地在我面前的托盘里消失了;我心满意足地东张西望。

    两个女人远远地在角落里聊得正起劲。

    这两个人我好像认识;于是我留心细看起来。

    一点没错! 其中的一个是卡罗琳。见鬼;她在这儿做什么? 要知道她身体很差;连医生都不准她出门。卢伊莎说;妈妈甚至不下楼到餐厅吃饭;反锁了卧室的门;成天躲在里面。原来如此! 把门锁了假装生病;自己却跑到麦当劳!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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