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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主任,回来了?”吴拥军走进革委会办公室,笑着就说。他还挺乐的,陈书记不是到红光大队的嘛,杨楚生的事,应该也有涉及吧。
罗副主任看着吴拥军,站起来就往外走,因为办公室里面还有其他人。
吴拥军当然跟了,两人就站在墙角,小声就问了起来。
“那个大队革委会副主任,也太没用了。”罗副主任还是将陈书记的意思说了。
“这样啊!”吴援军也傻,他也在暗骂,这他娘的杨楚生,怎么连陈书记也替他说话了?
失望了,吴拥军真的是失望,本来以为杨楚生这次死定了,却不想又让这家伙翻个身。
“距离明年的日子还远着呢。”罗副主任就这一句话,什么意思不用他说,吴拥军能明白。
吴拥军当然明白,现在也有点搞笑,能阻止杨楚生当书记的,就是许书记早点走,这个他没有能力左右。另一个,还是清华叔,只有他跟杨楚生争,争得过,这个小知青还是小知青。
这个小知青正在喝酒,爽,天气虽然热,但这六十度的老白干就是香。
都笑啊!水鸡叔怎么着,当然会将陈书记的话,泄露给杨楚生,还有其他几个干部和民兵呢,不用他泄露,全大队的社员都知道了。
“喝!”秋月嫂爽爽地喊,这老白干确实厉害,桂香嫂也一样,反正三个女的也就才喝几口,都是面如桃花眼含水。本来以为杨楚生这次很麻烦,却不想还能平安无事。
“啊!”孟跃进突然大喊,还吓了大家一跳。
“怎么了?”杨楚生还问。
“嘿嘿,没,这酒喝起来爽!”孟跃进一说,大家都忍不住笑,酒是爽,但也不至于喊成这样雄壮。
“王升,你不敢喝呀?”杨楚生回头喊。
王升摇摇头“这酒太厉害了,不敢喝。”
“喂喂,明天还要开社员会,就是养猪场的事,听妇女主任说,是一个入股养猪场的动员会。”桂香嫂将一颗炒花生放进嘴里,小声说。
杨楚生笑一下,将一颗花生米往上抛,张开嘴巴一接,“咔”地一咬,又脆又香啊。他估计吧,明天这个社员会,肯定又热闹了。
“喂,你也别喝太多,这酒太呛了。”秋月嫂一张脸已经比桃花还红,看杨楚生的高兴劲,还怕他高兴得太过。
“对呀,不能喝了。”刘雪贞拿过他的碗,将碗里的酒往每个人的碗里倒一点。这美女的脸最红,因为最为粉白,所以看起来也红。
“行,不喝了,明天的社员会我们是不用参加,但我们可以瞧热闹去。”杨楚生一说,将碗里的酒全部干了。
哈哈!真的热闹得不行。今天的这个社员会,还没开,就是热闹。因为都知道开会的内容,所以,社员们一来就在互相询问,问谁愿意不愿意入股。
“哎呀,杨同志,你也来了?”还有好几个社员都朝着几个知青喊。
杨楚生就是笑,还往台上的大队干部们走,男人的每人请他们一根香烟。
“清华叔,抽烟。”杨楚生将香烟一放还说。
这清华叔笑一下,只是笑得有点尴尬。怎么说呢?这次要没他道出养猪场的玄机,也就没有今天这个让他真不敢参加的社员会。
“可以开始了?”清华叔点上烟,看着水鸡叔问。
“你说。”水鸡叔也笑着说,这只老水鸡想玩心事,这个革委会副主任,那是他的对手。
清华叔嘴巴动了几下,还想让书记说呢,只是看这老水鸡的样子,那是打算自始至终都不说话的架势,他就不得不说了。
“什么啊?让我们拿钱入股,嘻嘻!”芹菜婶听着清华叔一说,就大声说。
“对,养猪场是大队的,也是大家有份的嘛。”清华叔又说。
“大家有份,那我的猪为什么得捉回家里呀?”秋月嫂也说了。
杨禁生看着刘雪贞在笑,感觉吧,秋月嫂这话虽然直接,但直接得有水平。
好一阵帮声,秋月嫂的话,立马得到大家的响应。也可以这样说,一句话,道出大家心里的不爽。
“那性质不一样。”清华叔也说了。
“有什么不一样?”秋月嫂又来。
清华叔张开口,才想说出那是资本主义,不过还是不敢说出口。
这有点乐了,刚才还热闹得不行的场面,一下子都安静,大家都在等着,想听听这位革委会副主任,嘴巴动着,要说什么。
杨楚生看着水鸡叔,原来这只老水鸡也在看他。这可好笑了,大家等着清华叔的话,却等不到他再开口。
这样的场面,在其他人看来是好笑,但对于清华叔来说,这叫什么?反正他的脸还好晒得够黑,看不出红。
其实吧,这位也是老实人的清华叔,开始也就对于社员们对水鸡叔的玩笑话太过热烈,有点想法而已。却不想这运动一来,吴拥军几次还上他的门,也让人性里面的私己被撩拨起来了。
现在怎么办?这个养猪场要是没有社员的入股,那就是荒废了。这只老水鸡已经表明了不会管,因为这事从开始,就是清华叔负责的,怎么收拾就由他了。
“走了。”杨楚生笑着对刘雪贞说,他怕自己忍不住,会抱着肚子笑。
“要不,大家的猪,重新捉回养猪场吧。”清华叔终于又开口了。
这会,社员们终于笑了。芹菜婶大声说“这样来回折腾,我才没那份工夫。”
“对呀,谁有那个闲心。”另一位村妇也说。
太好笑了,刘雪贞才走没多远,就笑。这美女爽到极致之时,趁着走进一条巷子里,反正社员们都在开会。突然抱位杨楚生,来个重重的一亲。
“喂,你这是以资鼓励还是……”杨楚生笑着问。
“还是什么?”刘雪贞小巧的鼻子还来一个调皮的一皱,还想亲,只是后面孟跃进的笑声,让她只能吐一下嫩红的舌头。
“哈哈,太好笑了,你们还是走得早点,那边都笑大了。”孟跃进边笑边说。
杨楚生掏出香烟,笑着也说“你们猜猜,这清华叔要怎样收场?”
“还能怎样收场,那个养猪场,就等着成为历史了呗。”刘雪贞又说。
这事怎么收场?清华叔真的没办法了。这养猪场要真的荒废了,即便是公社还赞扬他割尾巴战绩辉煌,书记也让他当,但有什么用?这个书记当了,当得也没意思,可能也当不起。
没办法,社员会散了,这清华叔还看着干部们,不得不问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现在社员们不入股,自家的猪也不想养在那里了,除非有钱,还有什么办法?”管财经的那位干部就说了呗,他家的猪,也懒得再赶回。
水鸡叔抽着烟,就是不开口。他着什么急,这事社员们都知道,不是他的责任,而且明年他就退,管这么多事干嘛。
“哎呀,找杨楚生吧,他可能有办法。”妇女主任小声说。
清华叔挠着脑袋,让他找杨楚生,真的是……
不找杨楚生,又能怎么办?清华叔还是硬着头皮,不得不找,不然他真没办法。
真他娘的太幸福了,清华叔要找杨楚生,还得趁着傍晚,最好就是没有人发现。才走到竹寮边,就闻得出一股特别香的酒味,还听见杨楚生在喊“喝呀!”
“嘿嘿,你们还在吃饭呢?”清华叔还没进门就喊。
“哎呀,清华叔,你吃完饭就过来呀?”杨楚生站起来说。
“咯”地,这清华叔咽一下口水,感觉这个小知青可能是故意这样说的?他真的还没吃饭。咽下口水,肚子也“咕咕”响两声。
“是吃过了,杨楚生,跟你说些话。”清华叔傻笑着说,先抽出丰收,每人一根,然后才往外面走。
杨楚生点上烟,走就走了呗,出门就问“什么事?”
“嘿嘿,是想问你,那养猪场要怎么办?”清华叔就是怕脸红,所以才走出来的。
“清华叔,我先问你,这事如果没有我们自己的人,向公社透露,公社知道什么?别跟我说是吴拥军说的。”杨楚生的口气,就不把他当副主任了,怎么着?
“嗨,我知道,本来我也没那份心,可是吴拥军……”清华叔脸红也得说。
杨楚生又吸一口烟,如果这会是吴拥军站在他面前,他连鸟都不鸟。这个清华叔挺老实的一个人,还是适可而止吧,搞不好,还能稳住吴拥军和罗副主任,以为他们俩还在较劲。
“对呀,你是大队革委会副主任,社员们生活好过了,这干部当起来也快乐是不是?”杨楚生又说。
“当然,当然。”清华叔点着头也说。
杨楚生又吸一口烟才说“还是按照以前的办法吧。”
清华叔虽然是在黑暗中,但也能看得出苦着脸“可社员们都不愿意再将猪捉回去。”
“我来跟他们说吧。”杨楚生又说。
“那行,你继续吃,我走了。”清华叔说是走,几乎是用小跑了。
杨楚生一进屋就笑,刘雪贞还藏在门边偷听。
“哈哈哈,笑死我了,清华叔还真说得出这种话。”刘雪贞边说边笑。
“行了,一个老实人,也就一时想不开而已。清华同志是一位好同志的嘛,犯了错误改正了,还是好同志的嘛。”杨楚生来一套官腔,却笑得刘雪贞在擦眼泪。
1230202708178。第178章笑声太那个了
1230202708178。第178章笑声太那个了
太乐了,社员们的笑声,又是跟以前一样,带着泥土的气息,笑得特别豪放。
杨楚生的人气,让郭副书记也感觉不可理解,他一说,社员们又是笑着,让养猪场里,又听到热闹的猪叫声。
水鸡叔不也是深有感触,他这个当了十多年的大队书记,碰上这事,要让社员又将猪赶回猪场,肯定还没这样容易。看着这小知青又在将两包印件扶上自行车,笑着喊“这是那个大队的?”
“东方大队的。”杨楚生大声回答,从孟跃进手里拿着绳子在绑,今天是由他送印件了。
孟跃进这家伙,是昨天在田里,跟东方大队的一个村妇勾搭上了。不是动手动脚的那种,是人家要卖米。
因为这个村妇也是红光大队嫁过去的,知道这个知青同志暗地里搞起二道贩子的勾当,她也要卖米,所以就主动地跟他勾搭,正好也帮杨楚生送货。
这个印刷厂不又一样,这年代,时不时的搞运动,已经将人们锻炼得经验相当丰富,就是避其风头,运动一过,又是风平浪静。现在杨楚生的印刷厂里,又是听到“砰砰砰”的压印声了。
“好了。”杨楚生绑好了,将发票也交给孟跃进,这哥们朝着水鸡叔笑一下,推起自行车就走。
“你这家伙,干脆啊,买一台真正的印刷机吧。”水鸡叔接过杨楚生递给他的香烟就说。
杨楚生还笑,他才不傻,这个印刷厂可是大队的,要买也是大队买,再说了,要是运动又来,这十台土家伙,人家要没收也没几个钱。
“行了,我到田里瞧瞧。”水鸡叔见这家伙只笑不说话,说完了也就走。
天气已经是公历的十月份,阵阵秋风中,不但让人感觉到秋的凉意,也催促着稻田里的水稻,已经要进入孕穗期了。
这时间,水鸡叔没有一天不往田里跑,各个生产队的队长也老在田头转悠,就是找准时机,再施一次肥。
杨楚生才不懂,反正社员们比他还内行,他的竹寮正热闹着呢,好几个生产队的社员,都在挥着锄头挖番薯。
“杨同志,你不跟水鸡叔一起走呀?”秋月嫂手扶着锄头,这话嘛,应该叫无话找话。
“喂喂,小心点,出那样大力干嘛。”杨楚生也朝着她说。
秋月嫂那知道他是有意说的,虽然是秋意渐浓,但一干活,人身上还是照样大汗淋漓。这美寡妇的锄头用力一掘,汗湿的短袖衫前面,成熟的一对也是猛的一耸,这动感也是因为成熟,才有这样猛烈。
“不出力,怎么挖?”桂香嫂正弯腰抓起一株挖出来的番薯,猛地摇几下,还粘着番薯的土,吧吧吧地往下掉。
“对呀,你又不是没挖过。”秋月嫂将挖出来的番薯往身后扔,又挥起锄头。
山猫这家伙就是鬼,先“嘻嘻”两声才说“秋月,用力太大了,别甩伤了。”说完,看着杨楚生就笑。
秋月嫂直起身子,还不明白,抬起手臂擦一下汗,还问“什么意思?我甩掉番薯的土,也能甩伤了?”
山猫的老婆其聪明的程度,也不亚于这个家伙。突然“嘻嘻”地笑,朝着丈夫喊“杨同志的话,让你闻到腥了?”
“哈哈哈……”这下笑大,连附近别生产队的社员,也都大笑。
够明白了吧?秋月嫂脑子突然一开窍,低头朝着自己的身体瞧,“扑”地一声,抬头朝着杨楚生瞪一眼。只是嘛,眼睛是在瞪,抿起来的嘴角却很明显是在笑。感觉这家伙应该让他劳动,不然满脑子都是鬼主意。
杨楚生也在笑,突然“吧”一声,一块松软的土,在他的后背上炸开了。是刘雪贞,这美女笑得粉腮浮出酒窝。
秋月嫂才不管,除非不干活,耸就耸了呗。挥起锄头又是一掘,不过还是低头特地观察一下,自己也禁不住笑,确实动得太明显。
这美寡妇又将番薯往身后扔,也还又朝着杨楚生瞪。这家伙,她这上面,不是在甘蔗园里,还被他抱住,掀起衣服的嘛,没看过呀。
桂香嫂却还在“嘻嘻”,这位小少妇本来就是爱笑,以前是将笑压抑在心里,现在渐渐地露出她爱笑的本性。
“嘻什么嘻?大家瞧瞧,桂香要用力,可能还甩得更厉害。”秋月嫂大声就喊。
又有笑话了,桂香嫂咬着嘴唇,但很明显是在笑,抓起一小块土,朝着秋月嫂就扔。
“是不是,比我还厉害是不是。”秋月嫂趁着桂香用力一扔的时候,边笑边喊。
这一喊,大家又都笑,杨楚生朝着她也笑。
桂香嫂可不比秋月嫂,她不但爱笑,还特别容易脸红,朝着杨楚生翻一个白眼,然后挥起锄头,“扑”地又笑。这家伙还在看她,搞得她不大敢出力。
生产队的劳动,不但有热火朝天,也是整天都让人感觉到快乐。虽然这些话题有点狂野,也隐隐地透出某种暧昧,但就如生活中的调味品一样,能让社员们开怀大笑。
杨楚生转过身子,这边就是刘雪贞她们生产队的了,反正这个知青同志的人气爆棚,全大队通吃。才一转身,第二生产队长的老婆就喊“你别看,我们这边没有你们那边大。”
都是笑话,杨楚生弯腰拿起一个番薯,随便擦一下,就往嘴里啃。冲着队长的老婆说“那你就过去,跑她们比较呗。
“刘雪贞,你过去,差不多年纪的,你一定赢。”另一位村妇一说,两个生产队的女社员们,又笑成一团。
刘雪贞手扶着锄头,边擦汗边笑。看杨楚生这家伙就跟老鼠似的,“咔咔咔”!手里的番薯边转边啃,才几圈,就将大半个番薯的皮踩掉了。朝着他就喊,你来替我一下。
杨楚生咬一口番薯,真脆,还带甜,走到刘雪贞跟前,这美女也还朝着他瞪。
“喂,你是我们生产队的,怎么帮他们干活了?”芹菜婶看他挥起锄头就喊。
“哈哈哈!我们生产队的姑娘漂亮,他当然会帮了。”队长的老婆也喊。
这下好,刚才的话题是两位村妇,现在变了,变成了刘雪贞和村姑。
刘雪贞劳动的能力,当然比不上村姑们了,累了,坐在两个生产队相隔的土埂上,拿起军用水壶喝水。
“别这样说,他是帮刘雪贞,并不是看你们的姑娘漂亮。”山猫的老婆也喊。
刘雪贞喝着水,擦着流到下巴的汗,听着这话,笑得挺美的。
杨楚生挥着锄头,朝着第二生产队长的女儿说“你妈说你漂亮了,你不笑呀?”
“咳咳!”刘雪贞咳两声,好像在向杨楚生发出警告。第二生产队的村姑们,有时候还真喜欢说起这家伙,反正他要是跟秋月嫂和桂香嫂一样,啥都没讲究,搞不好村姑们每天傍晚都要往竹寮这边跑。
“杨楚生,来一下!”郭副书记突然在远处,朝着他喊,还看见他手里拿着他的收音机。
“你来,我过去一下。”杨楚生朝着刘雪贞说,急忙往这位老干部那边走。
郭副书记好像挺急似的,瞧他的样子,还特别激动。
杨楚生还有点不明白,突然手一拍脑袋,明白了,这老干部,一定在收音机里,又听到什么重大消息了。
这时候应该又是另一件重大消息发生的时间,杨楚生也不知道几号,感觉应该是这事。这也是这个多事之年,所发生的最后一件大事。
果然,杨楚生还没到,郭副书记好像是个老顽童似的,往他迎面跑过来还在笑。
“听听!”这老干部手里的收音机音量调得特别高,说着收音机还往杨楚生面前递。
“要结束了。”杨楚生笑着说。
“什么要结束了?”这位老干部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瞧他的样子,好像高兴得手还不自在。
杨楚生怎么着?就只有笑呗。
“嘿嘿,那就如你以前说的,我就安心放牛?”这位老干部说完了,笑得特别爽朗。
“对呀,不过我只是对事,其他的,不是我应该关心的,我也不想关心。”杨楚生点上香烟就说,话先说了,不然这位老干部,一定要跟他讨论什么政治性的话题,这个,他的态度就是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