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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叫闹吗?凭什么我们要积极,同样的土地,你们领导不想想怎样提高生产,却还要向我们伸手,这样会不会影响我们社员的积极性?”杨楚生也来,去年要不是许书记,他也不同意。
罗书记咬咬牙,还好只有他们两个,任由他拽又如何,小声说“杨楚生,去年你已经这样做了,今年不做,也说不过去。”
“这我不管,不是我的责任。”杨楚生又回一句。
罗书记表面上是没动静,但是听他的呼吸,就能感觉已经气得心和肺都要互换位置了。
气就气呗,最好你再次撤掉老子的书记。杨楚生一付悠闲的样子,吸着烟,心里却在乐,你罗书记知道了吧。
罗书记虽然气,也能想,要不管这家伙,去年他们做过的事情,今年不做,尤其刚才还在会议上说过,那不就让其他的干部都会这样想,杨楚生不理他,他也没办法了。
“行行行,杨楚生,之前那事,算是我的错,我向你承认。”罗书记说完了,大呼一口气。
“行,为了减轻其他大队的口粮压力,我们大队交跟去年同样的任务。”杨楚生也站起来说。
哈哈!想不到罗书记也有当孙子的时候。杨楚生乐了呗,走出办公室,骑上自行车还在笑。
0126111734245。第245章还是那一抹娇羞
0126111734245。第245章还是那一抹娇羞
水稻开花期间,也是社员们可以短暂清闲的日子,杨楚生到公社,还让不少社员,都在他的竹寮等着,就是要听听他到公社的新闻。
“他来了。”桂香嫂手里扶着刚刚摘下来,足足有二十斤的南瓜,看见他正在跟郭副书记说话,大声就喊。
郭副书记这一段时间,那可是天天看报纸,因为这时候的报纸,对于上面的什么消息,登得特别多。
“杨楚生,看来你去年所说的,证明是对的。”郭副书记说着还扬起报纸笑。
“郭书记,你就更加放心地放牛吧,别到时复职了,将我这个小知青忘记了就行。”杨楚生还开玩笑。
这老干部笑得特别爽,拍着他的肩膀,真的,他心里对他只有感谢,但以这小家伙的性格,不说感谢两个字倒好,说了就是见外了。就在他最灰心的时候,是这个小知青给他鼓劲,给他安慰。
杨楚生也往竹寮走了,老远的,看见大家在分南瓜,反正他自己也吃不完,谁想拿随便。这种大热天,南瓜和番薯煮成汤,加点姜和糖,吃起来最爽口。
“杨大书记,跟罗书记吵架回来了?”秋月嫂手里拿着一块南瓜,大声问。
“嘿嘿,不用吵架。”杨楚生停好自行车,跟大家说一下,罗书记要他们多交点余粮的事,当然也不会落下,姓罗的当孙子的表情。
去年他们就多交了余粮了,现在社员们也没过多的怨言,大家听到罗书记也会当孙子,只有笑。
“喂,那人是不是找你来了?好像是……”桂香嫂突然小声说,她才要说出是百货公司的经理,但却突然不说了,还是别让太多人知道为好。
杨楚生一看也一愣,真的是百货公司的那位女经理,她知道他住在这倒不奇怪,因为去年还到这里支农。
“他有客人,我们走了。”水笋叔也站起来说,社员们也想回家做饭了。
“哎呀,你这里还挺热闹的。”这经理停好自行车,笑着说。
杨楚生笑一下,估摸着她来到这,可能给他发工作证吧。笑着说“都是村里的社员,进来坐吧。”
这女经理摘下草帽,边煽着风边小声说“我自己来,让你赶紧照两张一寸照片,给你贴在工作证上用。
杨楚生听了还笑,这经理为了钱,也是胆子不小。站起来说“不用照,我这里有现成的。”
“这样更好,下午你要有空,自己到百货公司拿也行。”女经理拿过照片就说。
本来杨楚生是不想走私了,因为他也用不着冒险。只是人家按照他说的,给他发了工作证了,不走,那就叫失信,失信的事他肯定不干。
杨楚生也因为觉得,有这工作证,然后再过香港,上次印两张发票的印版肯定还在,有这两样东西,风险也少了很多,所以再走一次也行。
又要过香港了,这次杨楚生就准备不在香港拿货,那个开旅馆女人的老公,不就在那边的地下走私市场,牛得不得了的嘛,就让他找货就行。
想起来吧,也有点好笑,杨楚生有香港的特别通行证,但也只能在香港的地头上行走。要过香港了,却不得不用偷渡,只是现在跟以前不同,就是在海中遇到人家的水警,也不用怕。
杨楚生拉一张椅子,站在椅子上,打开架子上白雪的东西,他的香港特别通行证就放在里面,跟白雪当时写给他的那封信放在一起。
两样东西都被拿下,杨楚生打开那封还留着白雪泪迹的信,信的内容,虽然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是每次看的,却是信纸上面的泪迹。
上次到香港,没有到白雪的舅舅那里,这次过去了,一定到他那里坐一下。反正吧,不管她跟别人结婚了也好,他就要探听一下,也不管他能活到多少岁,心里就是舍不去她。
夏夜的田野,那是小动物和昆虫的世界,青蛙的鸣叫,田鼠的争吵,夏蝉的尖叫,就如一场田野音乐会一样。
杨楚生坐在土坎上面,手里拿的是白雪的那个口琴,没有听到口琴声,只有他的双手,在轻轻地摸着口琴。
不知道她怎样了?杨楚生每想到这,就会抬头望着天际,更会重重地叹气。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里,眼神也会瞬间透出几分忧郁。
“咻咻咻!”趴在土坎下面的白狗,突然低声地叫着,甩着尾巴往黑暗中跑,然后冲着走过来的桂香嫂摇尾巴。
桂香嫂身上就穿着那件尼龙布做的上衣,伸手摸着小白,抬头看着杨楚生,也能看见他手里拿着的东西。走到土坎下面,小声问“又在想白雪了?”
杨楚生点点头,走下土坎,又看着口琴说“什么时候,能将口琴还给她呢?”
桂香嫂没有说话,只是扑闪着一对带水的眼睛。两年了吧,经常都会见他这样,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手里拿着这把口琴,每看他这样,她就知道,他又在想白雪。
“等吧,会有她出现的那一天的。”桂香嫂也小声说,这算是安慰吧。其实她的心里挺有想法,这就是命里注定了的。有情人却不能在一起,没情的人,却天天相见,这也是她将自己也代入进去了。
两人一起走进竹寮,桂香嫂又小声问“要是她嫁人了呢?”
“那也没办法,我也会等着,亲自将这口琴交到她手里。”杨楚生也说。
女人的心想得多点吧,桂香嫂往椅子上坐,灯光里,一张清秀的脸也显出沉思的样子。应该说吧,跟杨楚生相识两年了,在他们之间,发生的事何其多,心里没有隐藏着对他的情意,那是假的。
“嗯!”桂香嫂轻轻地叹一声,看着灯光下,杨楚生又在看着白雪的那封信,让她的心里又生出不少想法。
不在他身边的人,他却时常思念,在他身边的人,他却不懂得她的心。人世上就是这样作弄人,桂香嫂也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她并不是黄花闺女,岁数又比杨楚生大,并不敢有跟他结婚生孩子之心,但隐藏着情意的女人,内心是相当复杂的。
桂香嫂也因为在想心事,两眼却看着杨楚生,看得有点失神。就是他低头将口琴放在枕头边,她也是呆呆地瞧着他出神。
杨楚生抬起脸,感觉桂香嫂自打进来了,就没再开口。往她一瞧,就见她一双手放在膝盖上,手掌托着清秀的美脸,那双闪烁着水灵精气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喂,你在想什么?”杨楚生笑着问,但又笑,因为桂香嫂还没感觉,还是那样呆呆地看着他。
“喂……”杨楚生大声来一个长音。
“哎呀!”桂香嫂终于回过神了,吓了一跳,本来就爱脸红,这一下更是感觉脸一阵发烧,没有镜子,但她自己感觉脸一定会红。
杨楚生却还在笑,这让桂香嫂更羞,好像刚才她的心事,已经被他看破似的。嗔了他一眼说“你在笑啥?”
“你刚才在想什么?”杨楚生还笑着问。
桂香嫂翘着小嘴,来个似嗔似瞪,突然发现竹铺上面,放着装着衣服的袋子,站起来问“你又想出门呀?”
“对呀,再走一次布料。”杨楚生点头说。
“太危险了。”桂香嫂坐在他身边,她当然有些急,反正有风险她就是心急。
杨楚生将他的那份香港特别通行证放进口袋里,小声说“也没多大危险,反正有些证明可以通行。”
桂香嫂拿起那个装衣服的袋子,看着这家伙,小声说“你瞧,乱成这样。”一说完,将衣服全都倒出来,又瞪他一眼,一件件折叠得整齐点。
“路上小心点呀?”桂香嫂边用手抚平衣服,抬头小声吩咐。然后看这家伙在点头,她又抿起嘴巴,嘴角露出轻笑。是她突然间有感觉,他们俩就这样坐在床边,她就慢慢地叠着衣服,好像小夫妻的情景。
“知道了,没关系。”杨楚生拿起那份工作证,朝着她面前一扬又说“有这个,没事。”
桂香嫂抬起脸,看他的脸,还露出挺得意的表情。好自己下面的手还在抹着衣服,眼睛却还在看他,嘴角的笑,也比刚才更加明显。
突然,平日里很容易脸红的桂香嫂,也在情不自禁之中,将那张还露出轻笑的嘴巴,快速地往杨楚生嘴巴一亲,然后扑闪着眼睛,朝着他看。
因为在山脚边,他们也亲过,在路边的大榕树下,他们也亲过。现在这竹寮里,只有他们俩,还有一盏昏黄的煤油灯,但她心里突然间,却涌起一股情意。
也就是轻轻的一亲,桂香嫂的眼睛,也不再躲闪,呆呆地看着杨楚生。她的心还是在狂跳,还是在紧张。
杨楚生双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手轻轻地抹着她还带着笑的嘴角。
对于这位温柔的桂香嫂,他真的,对她有一种怜惜之感,并不会跟张英红,或者是香港的十二钗一样,他可以使坏。也跟十四娘不一样,可以毫无顾忌地将她抱在怀里。因为她是个传统的小村妇,极容易害羞,也极其懦弱的小村妇。
桂香嫂挺乖顺的,任由他的手,在摸着她的嘴角,还是含着几分娇羞的笑。要不是外面秋月嫂人未到,就朝着小白吆喝的声音,她一定会轻轻地趴进他的怀里,小巧的嘴巴,再度对着他亲。
0126200353246。第246章懒洋洋的美态
0126200353246。第246章懒洋洋的美态
一大早的桂香嫂,看着杨楚生就有点搞笑,十二万元,是她和秋月嫂昨晚帮他从土里取出来,分装成两个袋子的。这家伙好像没将钱当成一回事,将两袋东西往自行车后面放,然后就往县城跑。
好家伙!货车司机那知道这两袋子都是钱,还将车开到县百货公司,因为杨楚生的自行车就要放在那。等着再上了国道,杨楚生才跟他挑明,吓得这司机握方向盘的手,还有些不自在。
嘿嘿!杨楚生又来了,红光大队是他的地盘,这边也可以说有他的一席之地。这哥们更搞笑,下车了,就叫了一辆板车,拉着两袋钱就往那个饮食店走。反正吧,你越是不将两袋钱当回事,人家越不能发现。
“杨……哥……哥……”饮食店的那个女人,正在煮着面条汤,突然发现杨楚生,明明是中年女人,却一下子说话结巴得好几个哥。然后转头朝着里屋喊“歪嘴,快出来!”
“追命啊!”那个歪嘴出来了就骂,突然也是张大一张有点歪的大嘴,看见杨楚生坐在桌子边了呗。
“嘿嘿嘿!”这歪嘴走到杨楚生身边,笑得还挺神秘。
杨楚生没等他再说,小声问“那个开旅馆的女人呢?”
“你今晚要?嘿嘿!”歪嘴的表情更加神秘,以为杨楚生是要找那女人那啥的,小声说“她没来。”
“那我到她那里。”杨楚生站起来就说,叫上那位拉板车的,往那女人的旅馆走。
“哎呀呀呀!”这女人看见杨楚生,立马就叫,然后见他掏钱要还给拉板车的,立马朝着拉板车的一瞪眼“你还敢收钱,你知道他……”
“喂,人家拉板车的,赚两个钱容易啊?”杨楚生朝着这女人就说,然后掏出五毛钱,还给拉板车的。
“嘿嘿!”这女人笑了,瞧她的表情,杨楚生感觉,她将他当成老情人了。
这女人边笑边看着这位名头响亮的小杨哥,想起他上次来的时候,看着他身体的雄壮模样。反正她就乐呗,他今晚要在她这里住的话,那她就是单纯为他那啥了,而是要将他抱在怀里。以她的经验,这种年纪的小家伙,最容易猴急。
“小心,这两袋子都是钱,叫你老公过来。”杨楚生小声说,然后坐起来抽烟。
这女人看着两个袋子,还说要让她老公过来,立马撒开腿就跑,这会就是地上铺满了香蕉皮,肯定她也照跑不误。
真快,才十来分钟,那位当时在半路上拦杨楚生货车的家伙,“砰砰砰”才转过巷口,就“杨哥!杨哥”地喊。
到了这里,就跟在红光大队不一样了,杨楚生嘴里含着香烟,一付老子在此的派头,点着头说“来了,坐吧。”
这家伙坐在他身边,又是在“嘿嘿!”然后看着他老婆,上次在拦车那里,听他老婆在跟这杨哥说他是她老公,那他们就是有关系的了。他这老婆要能跟杨哥勾搭上了,他还巴不得呢。
“我要一批尼龙布,夏天做衣服的那种,有没有大批货?”杨楚生喷出香烟就问。
这哥们搓着双手,知道这两个袋子都是钱了呗,小声问“杨哥要多少?”
“一卷八十米的,多少钱?”杨楚生又问。
“别人一卷是六百八,杨哥你要的,就六百四,我自己没有,我只是不敢赚你的钱。”这家伙说话也差点流口水。
“我要一百多两百卷,这价钱你别跟老子乱来。”杨楚生睁大眼睛又说。
这家伙一听这数量,“哇”地一声叫,暗自在想,杨哥就是杨哥,出手就是最大的。笑着说“那就六百二,我让他们卖,谁敢不卖,我砍谁。只是货太多,没两天后过不来。”
“行,就这个价格。”杨楚生就是这样,指着钱说“这钱就是让你买货的钱,一共十二万,就放你这,我今晚要过去。”
反正吧,杨楚生也不是傻瓜,他敢断定,这家伙一个钱也不敢跑他的,这年头,你带着这么多钱,要跑那里去。要是拿着钱藏起来,他就不怕大圈仔会要他的命。
这家伙乐啊,十二万的货物啊!眨着狡猾的眼神又说“也可搞些手表回去呀?”
“别的不要。”杨楚生一说,往饮食店那边走,今晚如果有船,那他就过去了。
那女人虽然也在笑,只是还有点失望,杨哥要过去,那就不能在她这里住一晚上了呗。以她知道的,今晚就有船要过香港。
上水了,杨楚生不用跟船里偷渡的人一样,由那位蛇头带着,按照特定的路线。一上水,就朝着蛇头说“我自己走了?”
真好,香港的海边蛮漂亮的嘛,杨楚生身上穿着那件白色短袖衫,还有蓝色裤子,自己一个人悠闲地走着。要不是他脚下还是解放鞋,谁也不敢说,他是刚刚上水的。
还是得到九龙城里找双皮鞋,反正里面有两三家制鞋的作坊,拿一双总不为过。
杨楚生也不大想声张,就因为他被称为九龙城主,悄悄地来,悄悄地走,来去自由,多好啊。这哥们趁着天色未明,专门走暗处,往一条巷子一进,现在就是他高声唱歌,谁也不知道唱歌的人就是他。
“哎呀,城主!”十四娘的工厂里,那个守门的一看见他,就惊讶地喊。
“怎么没人在做工?”杨楚生走进厂里,还问。
这守门的笑着说“十四娘已经将厂买了,你要是慢来几天,她就不住在这了。
“行,你睡吧。”杨楚生笑着说,往十四娘住的那个小房间走。
这守门的,也知道他跟十四娘的关系,最少有两三回,看见两人的嘴巴亲在一起。往门房里一缩,继续睡觉。
“嗒嗒嗒!”杨楚生对着十四娘的小房间门就敲。
“谁呀?”屋子里,先是响起十四娘懒洋洋的声音,然后就听见她肯定是穿着拖鞋的走路声。
杨楚生还偷笑“开门,收钱的。”
“收钱,你们是那个帮的?”十四娘的声音一响,门也吱呀一开。
“我的天!”十四娘一开门,就大声惊叫,披在她身上的一条浴巾,也往地上掉。这美少妇的身子,原来只是穿着半透明的睡衣,什么也不管了,一双粉白的手臂,立马就朝着杨楚生的脖子搂,惊讶得张开的小嘴巴变成笑,“吱!”地一声,朝着他的嘴巴狠狠就是一吻。
杨楚生双手往她的后背搂,张开嘴巴,回吻了一下。笑着说“还睡不够啊?”
十四娘一个娇嗔,小声说“你又过来,肯定有事。”
“聪明,我想再走一车布,不过在那边拿货,上次你让印刷厂印的发票,再印几张出来。”杨楚生说着,朝着还停在嘴边的红唇,又亲一口。
十四娘点点头,坐在床边说“别走这些了。”
“这次后就不走了,上次那批卖了十二万,这一次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