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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柳书记的嘴巴?”另一个革委会副主任也惊讶地问。
“罗书记没说呀?”杨楚生问完了,也不说了,可第一句话却已经说了。
“那那那,柳书记的嘴巴,就往你嘴巴撞?”刚才问话的哥们还又问。
杨楚生眨着眼睛,看这哥们又说“当然是撞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呀。”
“哇!”这声音,称为情不自禁也不为过,要不两三个家伙一齐发出声音,嘴巴还不想闭上。这些家伙嘴巴没有闭上,当然眼前也会浮现起柳书记的笑貌,感觉吧,这美妇书记就一双嘴唇最为迷人,红红的,丰满得让人看了有点肉肉的感觉。
“都看我干什么?”杨楚生还笑,站起来往外面走,反正要他没事老是坐在一个地方,就是坐不住,往派出所走了。治安组他就不进了,那些家伙,昨天当了一天的投机倒把分子,今天反正也得到路上设点抓投机倒把。
“他娘的,你们说,会不会打仗?”派出所里一个家伙扬着报纸在喊,然后看见走进来的杨楚生,那肿得还挺娇艳的嘴唇惊愕。
“什么打仗?”杨楚生还问。
“嘿嘿!”这哥们笑一下,将报纸往杨楚生面前一举,另一只手指着上面的报道。
杨楚生看一下,报纸上是登着西南那边国境的消息,也说“肯定会打。”
“他娘的,屁大的一个国家,还猖狂了。”一个家伙走过来,看着也说。这两个家伙因为心里愤慨吧,一时也对杨楚生的嘴唇不大关心。
这消息也让杨楚生很有感触,不管了,走进张英红的办公室里。
张英红现在可爽了,上班有电风扇了呗,这大美女丹凤眼一抬,然后也看着杨楚生的嘴唇不放。
“你嘴唇怎么了?”这张所长那口气,就是柔。
“嘿嘿,是不是肿得很有风度?”杨楚生说着还歪一下嘴,说太多话,有点疼。
“扑!”张英红笑一下,他能这样说,就证明没有什么事,又小声问“怎么会这样呀?”
杨楚生就说,说得详细点。
“那你的嘴巴,就跟柳书记的嘴巴撞一起?”张英红还是不信。
“对呀,就是因为是柳书记,所以我这嘴唇肿得光荣,肿得伟大。”
杨楚生才说完,立马就得到丹凤眼翻白的奖励,这张英红还是不相信。
“算了,你可别嫉妒。”杨楚生又笑着说。
张英红抬手掩着嘴巴,“咯咯咯”地低声笑,她当然不信的了,这家伙爱吹,有时候能将鸡毛吹上天。笑着也说“搞不好,柳书记还让你当公社书记。”
“嘿嘿!”杨楚生才一笑,可能样子太爽了,突然放在张英红面前的手一疼,这大美女朝着他的手背拧一下。
虽然张英红不信,可是因为杨楚生在革委会办公室里已经说了,反正公社里面都在乐。这哥们中午下班了,才走出公社的大门,还被人拉住自行车,非得要他说点细节。
不管怎么样吧,杨楚生感觉,什么打击投机倒把的事,县里要想抓得怎么,也就这样了,因为这种事是抓不了的。
杨楚生的自行车才拐过制衣厂的围墙,立马就睁大眼睛,看到孟跃进和另外几个读大学的知青,正在制衣厂门外,跟制衣厂里的知青们在笑。
第383章又是知青相聚时
读大学的知青们,也正是放暑假的时间,他们不会忘记了去年跟杨楚生约好了的,每年的这一天,到他这里团聚的约定。就是那些没能考上大学,但已经回城了的知青们,也都在陆续往红光大队赶。
“老杨,杨楚生……”孟跃进眼睛多尖,这家伙先一喊,知青们那个乐啊,有女知青边喊边跳。
杨楚生也笑啊,他是知道今天的日子,但知青们能不能来,他也心里没数,终于还是来了。
“哈哈哈,来了明天才走,今晚我们在草地上唱歌,在草地上睡觉,草地为床云当被!”杨楚生大声地笑,自行车随便一扔,朝着几个知青就张开手臂。
不管男女知青,这一抱,抱的是曾经的朝夕相处,抱出兄弟姐妹般的情谊。
杨楚生当了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知青们都是知道的,这些人,那个每月不往红光大队寄过来一封信。
“哇,你们有两个工厂了。”当时在东方大队的一个知青,也笑着喊。
“嘿嘿!”杨楚生就笑一下,才想说什么,从制衣厂的后面,呼啦啦也涌出一大群知青,这些是知青农场的了。
制衣厂的门前,一下子几乎都被知青们堵满了。杨楚生看着马琼珊说“厂里的知青们,都请个假。”
“行呀,不都在这了嘛。”桂香嫂也笑着说。虽然她不是知青,但也被这一群人所感染,心里也有一股激动。
走了,知青们旧地重游,笑声先别说,瞧他们的目光,都透出一股喜悦。虽然他们离开泥土的时间还没多久,但看见刚刚****水田里的嫩绿秧苗,那些还没有插上秧苗的田地里,虽然少了绿装,但那些乌黑的泥浆,他们看了也有一股亲切感。
“哇,泥土的气味好香啊!”一位女知青跑到田边,弯腰闻一下,大声就喊。
又有刚来的知青在喊了,杨楚生的竹寮边,那些竹子比他们去年离开的时候,更加茂盛。昨天刚好下了一场短暂的大雨,地上的青草,好像也为了迎接这群年轻人一样,比前几天更绿。
“喂,中午吃完饭,下午帮社员们插秧,怎么样?”一位知青也笑着喊。
“哈哈哈,好!好久没插秧了。”一群知青也笑着来。
“秋月嫂!你好!”这些知青因为去年在这里团聚,认识桂香嫂和秋月嫂的了,现在看她走过来了,都热情地喊。
秋月嫂也大咧咧地笑着回,指着竹寮边一块地说“要吃花生,随便拔!”然后又笑着往村里走,这么多的知青,最少得有七八口大铁锅。
“来,中午啊,吃花生,吃番薯,回忆我们曾经的生活。”孟跃进也笑着喊。
好家伙,几个知青走进花生地里,有两个还从竹寮里拿出锄头,准备挖番薯。
“哇,这些花生都成熟得要发芽了。”一位女知青拔出一株花生,“举着还没拍掉土的花生夹,就笑着喊。
“插完秧,就要收花生了。”杨楚生笑着说,拿出一根连着钓鱼钩的尼龙绳,准备到水坑里钓鱼。
“这不是我当时偷钓鱼的鱼杆了?”孟跃进笑着问。
“现在鱼大了,那根鱼杆的绳子太细。”杨楚生说着,就往水坑边走。
知青们当时也没有少了偷钓鱼,好家伙,连拔花生和挖番薯的知青,都往水坑边跑。他们曾经经历过的生活,一切都能让他们有所回忆。
“哇,这些鱼好大了!”几个女知青指着清澈的水里,在游动的草鱼就喊。
“这些鱼啊,我一个人也吃不完,能长多大就多大。”杨楚生笑着喊,将搭着白菜梗的鱼钩往水里扔。
好家伙,整个水坑边的四周,都围满了知青,几个跟秋月嫂回村里拿大铁锅的知青也跑了上来。
“鱼吃了!”孟跃进突然喊,看杨楚生手里的尼龙绳猛地被鱼一拉,这哥们手也往回拉。
“上钩了!”女知青们还是比较活跃,看水面上“哗哗哗”一条草鱼在挣扎,都笑着拍手。
这四五斤的草鱼,那力气可不小,杨楚生手里抓着尼龙绳,跟草鱼较了好一会劲,消耗掉水里那条家伙不少力量,才慢慢将鱼拉到岸边。
“哇!”知青们都在喊,水边的草鱼还在挣扎,四五斤肯定有。杨楚生将草鱼提上水坑边的番薯地里,那家伙还在活蹦乱跳。
“杨楚生!杨楚生!”又有人在喊。
是陈燕,这一下更热闹了,这位以前县委书记的千金,笑着喊着,跟知青们抱一块。
杨楚生将鱼钩交给孟跃进,看陈燕笑着向他张开手,他也伸开一双手臂。
“怎么没有再到省城呀?”陈燕轻轻一抱,看着他笑着又问。
“过些时候一定去,还要到省城签我们第二家工厂的合同。”杨楚生也笑着说。
陈燕嘛,是跟杨楚生亲过吻的,也知道他是公社革委会副主任的了,笑着又说“祝贺你!”
“嘿嘿,有什么可以祝贺的,走吧。”杨楚生笑着说,知青们还围在水坑边,他和陈燕就往竹寮那边走。
“哇!你这里让人羡慕啊。”陈燕走到苦楝树下,一阵蝉鸣,让她抬头往树上瞧,笑着说。
“不用羡慕,你要是毕业了,到我们这里工作,也可以这样。”杨楚生走到竹下就说。
陈燕抿着嘴巴笑,感觉他这话,要怎么理解呢?是不是说,让她毕业了,跟他生活在一起。往他的身边坐,笑着又问“刘雪贞没有来呀?”
杨楚生摇摇头,笑着也说“就她和王升两人没来。”
“王升有回他家,可刘雪贞就没有,看来她可能在京城呆得不错。”陈燕才一说完,又小声问“白雪呢?”
“听她的舅妈说,她已经结婚了。”杨楚生一说,摘下一片竹叶往嘴里放。
“不说了,说高兴的。”陈燕笑着站起来,七八个知青,每个人手里都抓着一条尾巴还在甩动的草鱼,笑着往这边走过来了。
“来,做饭了。”女知青们大声喊,这些人精细的饭做不来,专门就会这种在番薯地边,挖个坑,放上大铁锅的农家饭。
孟跃进这家伙钱可不少,这家伙的性格就是这样,一乐起来,让他倾家荡产他也不皱一下眉。跟十几个男知青,跑到村里的小卖部,别的不要,就是要酒。
陈燕也笑着,跟女知青们,将刚刚在地里拔出来,洗干净了的花生和番薯,往几个大铁锅里倒,然后一把稻草往铁锅下面一塞,点上火,这些人还争着烧火。
“唱歌!”一位女知青将一把草往火里塞,然后就大声喊。
没事的知青们,才不管太阳有多毒辣,没有人往竹子下面坐,坐在青草地上,让他们更有又回到刚当知青时的感觉。
“杨楚生,看来,你到农村来,真的是大有作为。”一位知青朝着在切草鱼的他就喊。
“嘿嘿,你大学毕业了,到我这里来,更有作为。”杨楚生也喊。
“杨楚生,我不想回城了,到你们这里。”知青场一位女知青也喊。
杨楚生笑着张开双手,走到这女知青身边,朝着她就要抱。
“别别,你双手都是鱼血。”这女知青急忙大声说,然后转身就跑。
知青们就是笑,杨楚生朝着知青场还有从各大队跑过来的知青们喊“还有谁要到我们这里?”
“我也要!”又有知青在喊。
“我们第二个工厂,就是给知青准备的,将来不但是当工人,我们可以开公司,做生意。走出去,外面才是我们的天地!”杨楚生又大声说。
“来了,可以吃了!”陈燕这美女一喊,大家“哄”地就笑。这美女漂亮的脸蛋上,因为烧火,粉脸上,不知道怎么搞的,划出几道黑,这真好笑。
“来来来,吃了!”杨楚生朝着知青们喊。
知青们这顿饭也真有意思,十几个人围一起,面前就是花生和番薯,还在一大碗鱼汤,当然还有酒。
“好香!”陈燕剥开花生壳,将花生仁往嘴里放,立刻就笑着说。刚刚拔出来的花生,吃起来特别粉,而且比那些晒干了的花生,多了土地的香气。
都香,花生香,番薯也香,鱼汤鲜美,女知青们的笑声也甜美。
知青们这一天就一个字,乐!夜里更乐,杨楚生竹寮前的草地上,净是知青们的笑声。月光,星光,草地中透出的泥土气息,还有女知青们甜美的歌喉,让人有巴不得白天不要到来的感觉。
“杨楚生,你当时说过的,五年内,要把这里变成一个农村式的城镇,可别忘了。”陈燕坐在杨楚生身边,笑着说。
“不会忘,将来,路那边建一个知青生活区,取个名字就叫知青城。”杨楚生笑着说,然后干脆往草地上躺。
“还是像你这样好,我还是喜欢田野的气息。”马琼珊也笑着说。
知青们都笑,也来了一场争论。其实吧,这些人对于前路还是感觉到一片迷茫。刚才的笑声暂时停止,大家说的,有理想,有人生。
“嘿嘿,我什么也不想,就要赚钱。”孟跃进这家伙又来。
“我不要太多的钱,够生活就行,然后跟杨楚生一样,住茅屋。结婚了,就跟丈夫晚上坐在草地上,唱歌,看星星,然后亲他一口。”一位当时在知青农场,跟刘雪贞她们住一起的女知青一说,女知青们又都笑。
“那就争取呗,看谁跟杨楚生结婚。”另一位女知青一说,又是一阵笑声。
第384章又抓错地方了
虽然知青们都走了,但杨楚生并没有孤独的感觉,因为这一批回城的知青中,三十几个,几乎都愿意到他们这里。现在跟他一起闯的知青更多,制衣厂里面的知青,笑声也更亮。
“啾……啾啾啾……”杨楚生躺在铺子上面,嘟着嘴巴,学着窗外竹子上面的鸟叫声。
每天的清晨,都听着鸟儿的鸣叫,听久了,什么鸟叫出什么声音,他都知道,这家伙学的是画眉的叫声。
画眉就是喜欢斗唱,这好,他的声音没停,竹丛里面,突然也响起好几只画眉的叫声。这可热闹了,几只画眉,有晨色之中,各自变幻出几种声调,整个竹寮边,好像成了画眉们的天堂一样。
“扑扑扑!”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然后看一只手指般长的蜻蜓,从窗口中一飞而入,别的地方不站,却贴在他的蚊帐上面。
杨楚生笑一下,站起来,隔着蚊帐,伸手朝着蜻蜓一划。
“扑……”这蜻蜓又飞了起来,不过却没有飞出窗外,而是在竹寮里面打转。
外面的花生地里,有不少人的笑声了。听声音,有桂香嫂她们组的社员,也有不少女知青,要拔花生了。
杨楚生走出竹寮就喊“拔完了,就不要再种别的了。”
“行了,别老喊这事了。”贵喜的老婆也说,然后回头瞧,立马就捂着嘴巴“扑扑扑!”地笑。
桂香嫂和几个女知青也往这家伙看,然后她也是“咯”地一声。这家伙肯定是光着上身睡觉,起床了,手里拿着牙刷还有脸盆,肩膀上还搭着毛巾,只是将背心穿反面了。
“用不用帮忙呀?”杨楚生还问。
“不用了。”秋月嫂也笑着说。
几个女知青却走到竹子下面,抬头看着竹叶子里面,还在争鸣的鸟。
“今天星期天,你起这么早干嘛?”桂香嫂又转脸问。
“早睡早起嘛。”杨楚生也说。
刷好牙洗好脸,杨楚生干脆将铁锅拿出竹寮外面,两块土一架,就能煮起早饭了。
“我多下米,请你们吃早饭。”这哥们又说。
“不用,我们都吃过了才来的。”一位女知青才一说,突然朝着桂香嫂喊“喂,你甩土别甩得太用力。
桂香嫂却是“嘻嘻嘻”地笑,也说“谁叫你领口撑得这样开。
那位女知青也笑着站起来,这土一甩,好几块比花生还小的土,都掉进她的领口里面了,脏不脏的倒不怕,凉凉的感觉,让她站起来,短袖衫连同背心就往上掀。
“哎呀哟,瞧瞧,你们年轻的,这肚皮又白又平。”秋月嫂一说,几个村妇和女知青们就笑。
杨楚生也“嘿嘿!”他可是无意中看到的,谁叫这女知青正面还朝着他,还搞得他有些不好意思呢。就如秋月嫂说的那样,是很白也很平,只是中间的凹陷也就惹眼了点。
“哎呀,你笑什么呀?”这女知青突然又朝着杨楚生喊,还翘着嘴巴朝他瞪。
“咳咳!”桂香一回头,真的看见这家伙在笑。这俏村嫂不但两声,还捡起一小块,朝着他就扔,然后嘛,顺带嗔一下。
嗯,真香!杨楚生端着一碗白粥,里面就是特别简单的萝卜干,这东西吃早饭的时候最好,放入嘴里一咬,“咔咔咔”就是脆响。用最土的方法煮成的米粥,也是最香的,香香的米粥,香脆的萝卜干,这也是最为纯朴的享受。
“你们谁要吃,锅里还有。”杨楚生走到花生园里就说。
一位女知青眨着眼睛,看他吃得美滋滋的样子,也禁不住咽一下口水,然后笑着走到竹寮里,也拿出一个碗。
反正吧,她们人多,而且还会越来越多,杨楚生也不用帮忙了。拔花生嘛,会拔的拔起来干净,不大会拔的,都会将花生留在土里,反正他是不大会,就往已经插上秧的田地边走了。
田地里头,那些先插的秧,都已经开出新根了,看着长势就知道。这哥们点上一根香烟,走了几块田地,突然往一条差不多也就一米左右宽的水沟里瞧。
这农田吧,有进水沟和排水沟,进水沟比较宽和深,排水沟就比较小和浅,这种一米左右宽的排水沟,还算是大的。
这排水沟水可不深,杨楚生瞧水里几只大脚虾,还有几条泥鳅,挽起裤脚就往竹寮那边走,拿出锄头还有一个木桶。
“你要搞什么?”桂香嫂看他的样子就问。
“抓鱼。”杨楚竹就两个字,这两个字好像还透出孩子气。
也确实,这种到田地里抓鱼的事,只有小孩才会干。杨楚生才不管,走到那条水沟边,干脆脱掉外裤就往水里跳。锄头朝着水沟边削下几片比较硬的土,往水沟里放,筑起一道高过水面的小土坝,然后又走到另一边,同样也筑起一道。
哈哈!这种玩意,村里的小孩们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