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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这种玩意,村里的小孩们最喜欢。这一段水里的鱼就跑不掉了,只要将这一段沟里的水舀干,就可以捉鱼了
“哗哗哗!”杨楚生站在水里,手里的木桶舀起水,一桶一桶地往小土坝外面泼。这种捉鱼法,开始时泼出去的水还是清的,但水越少,水里含的泥土也越多。反正谁要看到这家伙准得笑,整张脸变成了花脸,上面都是一点点泥水被晒干后,留下来的泥印。
差不多了,杨楚生停了下来,擦把汗,看着沟里的水已经不多了,虽然没看到什么鱼,但知道的了,水一少,鱼就往土里钻。
行了,看着沟里面的水,离土面也才一点。杨楚生放下木桶,“哗哗哗……”双脚轮流着,连水含着泥就捣。
这就叫浑水摸鱼,你要将水全部舀干,一是废力气,二是鱼反倒难捉。要是小的田头坑还好,可以往土里摸,这一段五六米长的水沟,摸起来太废劲了,这样子将水搅混,钻进泥里的什么鱼,都会往上冒。
哗哗哗!整一段水沟里,已经被杨楚生的双脚搅成泥浆了,这小鱼小虾的可不少。这哥们看着几条大脚虾先浮起来,双手一抓就往木桶里放,然后手又伸向几条也浮出来的泥鳅。
哈哈!这哥们确实有点像孩子,终于看到一条黄鳝了,抓手一抓,却急忙往田里甩。好家伙,这那里是黄鳝,原来是一条水蛇。
日头升起来了,星期天,制衣厂可是没有休息的。桂香嫂和女知青们,从花生园里走出来,看这家伙还弯着腰,在沟里忙碌。笑着问“抓到鱼没有?”
“鱼不少。”杨楚生抬头一喊,两脚又开始搅,第一次已经捉完了,再搅一次,这沟里的鱼也就差不多都在木桶里了。
“走,过去瞧瞧。”几位女知青还是比较好奇,一位说着,都往杨楚生这边走。
“哇,这有一条!”前面的女知道一走到沟边,指着混水中,一个冒出来,嘴巴一张一合的鱼头就喊。
杨楚生转身一瞧,双手插入水里往上捞,是一条一两多的塘鲺。
女知青的眼睛又看着杨楚生的脸,都哈哈地笑,真的是大花脸。
“扑!”桂香嫂一走近,手就捂着嘴巴,想笑也不好意思。这家伙光着上身,下面就只有一条里面的,好家伙,这样的捉鱼法,裤子不湿才怪。这俏村嫂看了确实不好意思,杨楚生湿湿的蓝色最里面的,贴得那叫紧,有一个地方,她看了脸也会红,那形状太充满想象了。
“嘻嘻嘻!”也有一位女知青突然小声笑,这女知青可是清明的时候才刚来的,也看到跟桂香嫂同样的情况,可也只是笑,却不好意思说。
“抓了不少了,可以起来了。”桂香嫂看着木桶里,鱼虾混一起,两斤应该有,也笑着说。
“还有。”杨楚生一说,双手一捞,这回真的抓住了一条跟中指差不多粗的黄鳝。
桂香嫂也往木桶边蹲,看刚刚放进去的黄鳝,那个头还想往木桶边伸。旁边的女知青可不敢抓,这俏村嫂当然敢,手一按,就将黄鳝按回去。
“差不多了。”杨楚生又抓着一条泥鳅,走到木桶边,往里面一放就说。
“哎呀,黄鳝要跑。”那位女知青看着黄鳝的头已经伸出木桶外面了,大声就喊。
桂香嫂伸手就抓,可这黄鳝的身子特别滑,虽然抓住了,但这滑滑的身子,还是从她的手里继续往外溜。
“快点抓住。”桂香嫂朝着在擦脸的杨楚生就喊,可这黄鳝已经挣脱她的手,往下面坠。
“哎呀!”这一声叫,可是桂香嫂和杨楚生一起叫的,一时间就搞了个男女声合喊。
好家伙!几个女知青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哈……”一起大笑。
这好笑,黄鳝一溜,桂香嫂的手就乱抓,杨楚生站在木桶边的水沟里,高度嘛,差不多小腹跟沟边平了吧,他又站在木桶边只顾着擦汗。桂香嫂的手朝着已经往下坠落的黄鳝一抓,这一抓他能不叫,亲娘的,黄鳝抓不着,一只手却抓中了比黄鳝粗了不少的东西。
桂香嫂一叫之时,急忙放手,然后脸“唰”地就红。
女知青们都笑得往水沟边坐,这会好,刚才大多还没注意,现在有了。
桂香嫂朝着旁边的一个女知青就拍,然后眼睛也往杨楚生瞧,他不也在看她。这哥们也想笑,这抓黄鳝,却抓到他身上来了。
“咯!”桂香嫂忍不住也笑,站起来,对知青们喊“上班了。”
太好笑了,一位女知青笑着又说“到厂里跟大家说一下。”说完赶紧跑,桂香嫂又抬手朝着她拍了。
杨楚生也笑,看着自己的身子,亲娘的,刚才他是没注意,不应该在她们的面前,展示他的艺术体型。
桂香嫂却还回头朝着他看一下,见这家伙还在低头,肯定还在看被她抓错的地方了。这俏村嫂也抿着嘴巴笑一下,一回头,突然,见一个骑着绿色自行车,往这边冲过来的邮递员。
第385章心猿意马
第385章心猿意马
这邮递员送的是一封国际电报,桂香嫂拿过了,当然不敢撕。不过却又得往杨楚生那边走,这让她心还真的跳得快一点。
那些女知青也在回头瞧,然后看她又要往杨楚生那边走,都“哈哈哈”地笑。
桂香嫂回头朝她们瞪,咬一下红唇,带水的眼睛又朝杨楚生看一下,这家伙拿着锄头,在将他筑起来的两条小土坝搞平。
“嗯,你的。”桂香嫂走到水沟边,手里的信封一举说。这俏村嫂真的,说话时,眼睛又不自觉地往她刚才抓错的地方瞄一下。
真的是,桂香嫂两片粉腮,比刚刚抓错的时候还红。刚才那是无心,现在却是有点意乱,这家伙的下面那一条裤子,还是跟刚才一样,紧贴着身子。那种形状,让她的心不跳那是假的。
杨楚生抬头拿信的时候,眼睛也往桂香嫂瞄。这俏村嫂紧抿着小嘴,只是那嘴角却是几分笑。也因为现在没别的人了,虽然脸还在红,但这笑也敢明显点。
桂香嫂也不好意思瞧了,不过杨楚生也有感觉,拿过信,就将身体转成侧面。这让她又更有害羞感,就是表明了他也知道,不敢正面对着她了。
“唰”杨楚生拿过信封就撕,看一下,是十四娘发来的电报,就是九龙城开的那家公司已经要开张了。上次到香港的手续,现在还没过期,不过也差不多了,这要过去也方便一点。将电报又放回信封里说“我得再过香港一下。”
“哦,那什么时候要过去呀?”桂香嫂小声说,突然伸出手,轻轻往杨楚生的鼻尖一揩,然后笑着还给他看,上面一点泥土。
“明天就走吧。”杨楚生登上水沟也说。
“嗯,我上班去了。”桂香嫂说完了,闭着嘴巴又笑一下,无意中眼睛又往他身上瞄,还想起刚才抓错的时候,手的感觉。
桂香嫂迈过一条小水沟,往制衣厂那边走,双手也往脸上摸,以前跟他有过什么关系,但都没有超越过那一道传统的底线,刚才却是不小心,就抓错了地方。那种感觉吧,让一个虽然已经结婚了的,但其实过着单身生活的她,也难怪心有所想。
制衣厂里面,已经传出电动缝纫机工作时的热闹声音了,桂香嫂才一走进办公室里,就见马琼珊在“咯咯咯”笑。
“哈哈哈!”马琼珊看桂香嫂进来了,那位厂长助理又不在,笑着说“抓黄鳝的感觉怎么样?”
桂香嫂朝着她一瞪,笑着也说“怎么样,你没有丈夫呀?”
“那不一样。”马琼珊说完,手又捂着嘴巴笑。
“不跟你说了。”桂香嫂笑着,往车间走,只是才走到车间的窗户边,就听里面的女知青和村姑们都在嘻嘻。
这些在笑的年轻姑娘们,看桂香嫂也走进来了,笑得不少人还停下手里的活。
“别这样,现在是工作时间,今晚还要加班,注意安全。”桂香嫂看着几位刚才跟她在一起的女知青说。
虽然她是这样说,但经过几个女知青一说,桂香嫂因为抓黄鳝,却抓错了地方的趣事,一整天都成为笑话。
明天杨楚生又要过香港,虽然桂香嫂一整天脸都红了好几次了,但还是跟以前一样,晚上还准备到他的竹寮那边,每次他要出远门,她都会细心地帮他打点行装。只是这一些,都得等着制衣厂今晚加完班以后。
每次杨楚生要过香港,他的竹寮这边,也肯定热闹。几个村妇先来了,第一个在笑的声音,就是秋月嫂。
上午发生了抓错的事,制衣厂里的村姑们都知道了的,就别想村妇们不知道。
这好,几个村妇还没走进竹寮里,就看见杨楚生光着上身,只穿着一条短裤,立马就笑。反正她们的话题,都是桂香嫂抓错地方的笑话。
“哎呀,不跟你们说,我洗澡去了。”杨楚生也笑着说,她们想坐就坐吧,他就在水坑里洗久一点。
“哎,桂香还没来,要不然问问她,抓错的时候是什么感觉。”贵喜的老婆一说,几个村妇都大笑。
入晚的田间小路,桂香嫂洗过澡,擦过肥皂,露出短袖衫,透出肥皂余香的一双玉臂,也随着她并不快的脚步在慢慢地摆动。晚风清凉,凉得她抬起手,拢一下齐耳短发,让风吹进她乌黑浓密的头发里面。
这家伙!桂香嫂走到竹寮边,听着那个水坑里“哗哗哗”的声音,就知道杨楚生是在里面游泳。
“哎呀,原来你们早就来了?”桂香嫂走进竹寮,被里面几个捂着嘴巴在笑的村妇吓了一跳。
这几个村妇都看到她走过来的,故意不出声。
贵喜的老婆笑出声了,然后小声又来“听说你抓到黄鳝了。”
这话一问,也就是笑声的开始,村妇们都笑。
桂香嫂瞪着眼,抬起手就朝着贵喜的老婆拍。
“哈哈哈……”山猫的老婆笑完了,放低声音也问“手满不满?”
这话又让村妇笑,她们可什么话都敢说出来的。秋月嫂嘛,虽然也曾经跟杨楚生有过什么,但这种场合,她可不会温柔。笑着也说“肯定满。”
这种话吧,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桂香嫂还能跟着笑,现在她只有脸红。
贵喜的老婆又小声说“手里满,那那那,肯定也很满。”
村妇都笑得弯腰,秋月嫂笑得干脆往杨楚生的铺子躺。贵喜的老婆虽然没有明说,但她们是村妇,能不明白什么意思才怪,都笑。
桂香嫂当然也会明白,这俏村嫂走到秋月嫂身边,抬手就想朝她拍,却透过铺子上方的窗户,看杨楚生已经走到竹寮边,在晾他已经洗好的衣服。
这家伙的身子,桂香嫂透过窗户也看得见,看他光着上身,只穿着上午抓鱼时,她抓错了的那种裤子,让她还又想起当时的感觉,结合刚刚村妇们在大笑的内容,挺让人脸红的。其实也很满的感觉,她还是从没感觉过。
“哎哟,你也来了。”杨楚生走进竹寮里,看着几个笑成一堆的村妇旁边,还站着桂香嫂,笑着就说。
“哈哈哈……”村妇们看着杨楚生只穿着最后的一条,几双有点花的眼睛,都不约而同地往那地方瞧,然后又是笑。
桂香嫂却是红着脸,咬着嘴唇,抬手朝着笑得最凶的秋月嫂就拍。
“抽风了?”杨楚生看桂香嫂的样子,也知道她们笑什么了,边穿着外裤边问。
“没,是问桂香的手满不满。”山猫的老婆说完了,秋月嫂又笑得在铺上来回翻着身子。
杨楚生也笑着说“那你应该说说山猫哥满不满。”
“别说了!”桂香嫂突然喊,但脸上却还浮出笑意,带水的眼睛也朝着他瞪。
村妇们呢,感觉都是村妇了,还有什么害羞的。要是知道桂香其实也只是村妇的名义,她们可能也不会这样说。
桂香嫂瞪完了杨楚生,从挂在比人高点的铁钉上,取下他出门经常带的袋子,开始替他打点行装。但如果有谁要是仔细点看她的脸,还会看到她的俏脸上,悄然间又爬上红晕。
虽然这俏村妇是还没经历过,但村妇们的话,就如挑拨起她心里底的那一点火苗一般。要是村姑还好,问题她不是,再加上跟杨楚生之间没人知道的感情,更有今天发生的事。总之吧,她的心在跳,就连呼吸声也好像不大平静一样。
“哎呀,杨书记都过去了几回香港了,不知道我们一辈子,能不能过去一回?贵喜的老婆还说。
秋月嫂却只是嘻嘻笑着,从铺子上坐起来,好像有难以启唇的兴奋,就是想跟杨楚生说,这次带她太松的那些,最好带小一点的,但就是不好意思说。因为她要说,村妇们会又笑着让杨楚生帮她量一下。
这几个村妇是什么人,秋月嫂还有什么事她们不知道的,山猫的老婆也笑着说“秋月呀,要让杨书记带碗呀?”
几个村妇又是笑,桂香嫂一听也是“扑!”地就笑,这话题正好掩盖了她的慌心。
秋月嫂却还是“嘻嘻”,然后说“要带就带小一点的。”
“那你就让杨书记量一下呗。”贵喜的老婆才一说,“噼”一声响,秋月嫂倒没什么,桂香嫂抬手就往她的手臂拍。这俏村嫂的心里,听到这,还少少有点嫉妒。
“哈哈哈,不说了,我回家睡觉。”秋月嫂看着杨楚生,笑着站起来就说。感觉不用再多说了,该带什么的,他一定不会忘记。
“桂香呀,你慢慢替他打点吧。”贵喜的老婆也笑着说,几个村妇都站起来,走出竹寮的时候还都在笑。
桂香嫂一张脸都红得比桃花还红了,现在这竹寮里,就只有她和杨楚生两个人,却让她的脸更红。这俏村嫂抿着双唇,是想笑,但却强忍着的样子,一双带水的眼睛,还快速地往他瞄一下,然后又急忙往铺上的衣服看。
杨楚生也有点尴尬,笑着说“随便塞就行了。”
桂香嫂转过脸,朝着他嗔一下,继续低头。
“那我到外面。”杨楚生说完了,真的往外面走,往竹子下面坐。反正现在他要坐在她身边,还有什么话可以说的,只能让两人更加尴尬。
第386章禁不住躁动
第386章禁不住躁动
煤油马灯有点昏黄的灯光,映得桂香嫂的俏脸更红。这俏村嫂还是紧紧地抿着嘴唇,不经意间,嘴角也现出微笑。
刚才村妇们的玩笑,让她的心真不平静,俏脸一抬,往窗户外面瞧,见杨楚生怎么着,躺在土坎上面,叠着脚,嘴里还在轻声哼哼着歌曲。
盛夏的天空最美,云少星繁,这季节,也是天上那一条银河最明显的时候。突然,杨楚生的眼睛,看着突现的一道亮光,那是流星划过时的光亮,真美。
“啾啾啾……”土坎后面社员们的自留菜地里,传出一阵蟋蟀的鸣叫。这样的景色,让人一躺下,就是再困也不想睡觉,只想看着天空,只想听听各种昆虫的夜唱。
“别睡着了。”桂香嫂朝着他喊,她已经帮他打点好了,正在结上袋子的扣子。
杨楚生也坐起来,看着窗户里朝他在笑的俏脸,也看着她短袖露出的一双白臂,还有曲线很错落的身影。从外面这样看,让她更有农家小媳妇的美感。
一个窗外,一个在窗里,窗外的只是一个朦胧的身影,窗里的,在略显昏黄的灯光中,却看得清那紧抿着双唇的嘴角在往上翘。灯光,也透进她的短袖衫里面,隐约中,娇傲的一对,好像要挣脱衣裳的束缚一样,有呼之欲出之意。
杨楚生走下土坎,也笑着说“装完就行了,别太晚。”说完了,又往竹子下面坐。反正是盛夏时节,有时候他自己一个人,躺在草地上,望着夜空,然后什么时候睡去了,他也不知道。
桂香嫂又是一个轻笑,眼睛还往地上瞧,其实吧,现在杨楚生要出远门,她也是挺担心的。担心他的人身安全倒不用,是为这地面下,埋着的四十二万元担心。
好凉爽!才一走出竹寮的桂香嫂,被一阵轻轻掠过的夜风一吹,那种扑面还带着青草香气的清凉感,让她清瘦的身体但却很丰满的前面,高高地向上撑,然后徐徐又落。清爽的空气,也让她禁不住深吸一口气。
如果她不先跟另一个男人结婚了,那该有多好,桂香嫂此刻是有这想法。这俏村嫂身子一拐,也往竹阴那边走。
“明天要早点,别太晚了。”桂香嫂走近坐在干竹叶上面的杨楚生,小声说。
说是让他别太晚,但说完了,这俏村嫂却又往他身边坐。
“没事,上车了也可以睡觉。”杨楚生说着笑一下。
“今晚的月亮很圆。”桂香嫂看着竹荫外面,洒了一地的月光说。
杨楚生“咯”地一声,差点笑出声,其实天上的月亮并不圆。这情景,就跟男女在恋爱一样,有时会说些让人听了想笑的话。
桂香嫂嘛,却还真有在谈恋爱的那种感觉。以前也有跟他坐得这样近,但却没有跟此时一样,在月夜时,躲在阴暗处的这种感觉。
杨楚生忍着笑,转脸往她瞧,月阴中,看见她一双带水的明眸,那两道水灵,也在瞧着他。
一地月色,青草和竹叶合成的清香,好像也会让人陶醉一样。桂香嫂的目光,不大敢跟他对视,往旁边一移,抿着小嘴巴笑一下,又小声问“是要到潘先生那里?”
杨楚生也只能点点头,因为他这次去,是为了九龙城的那个公司,但怎么能说呢,就是他的父母,他也不敢说。
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