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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后面一声咳,听声音,杨楚生就知道是桂香嫂。
“喂,我的对联,你给我写。”桂香嫂才不管在大家面前,手里还拿着一卷红纸。
“行,今晚吧,明天贴也不迟。”
今晚写,桂香嫂当然同意,这美村嫂指着一间房子说“我是那一间。”说完了,差点朝着他瞪,另一半房子,就因为他不要,分给那个印刷厂长了。
因为刚分了房子的社员都在忙着整理,以前分到的社员,当然也都在帮忙,杨楚生的竹寮,晚上却也难得的清静。这哥们手里拿着毛笔,是跟学校的校长借来的,站在电灯下面给桂香嫂写对联。只是有些怪异,人家写对联很少有用草书的,他却是草得不行。
“站在后面,以为我不知道啊?”杨楚生写完最后一笔,笑着就说。因为他闻到一股香味,一股从桂香嫂身上透出,他很熟悉的香味。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桂香嫂也笑着往他身边走,看着对联,字是好是坏,她也搞不清楚,反正看得懂什么字就行。
“你的味道。”杨楚生说着,将毛巾往盛着水的脸盆里放。
这话让桂香嫂听了,回头往门外瞧一下,然后一嗔“我身上那有味道?”
“有没有,不是你说了算。”
“你也有味道。”桂香嫂走到他身边,朝着他的肩膀闻一下就笑着说,然后往竹铺上面趴,看对联呗。
“这什么字呀?”桂香嫂指着那个繁体的“财”字,侧抬着脸就问,只是这一抬脸,“扑!”地就笑。
“这是发财的财字。”杨楚生看她在笑又问“看着我笑什么?”
他一问,桂香嫂却笑出声了,站起来,伸手往他的嘴边一擦,又将手给他瞧,她的手指上,已经有一道擦出来的黑。
“咯咯咯,还没擦干净。”桂香嫂边笑边拿过他的毛巾,往他的嘴边轻轻地擦。擦完了,眼睛却也离不开他的脸,又往外面看一下,然后脚尖一踮,朝着也在笑的嘴巴,“吱”地就亲一下。再将毛巾挂好,往他的身边坐下又说“现在你又稳定下来了,就别跟以前一样,老是到处跑。”
杨楚生抬手将她额上的几丝头发往一边抹,也说“不跑我坐不住,明天我还要跑省城,请赵书记参加我们的剪彩仪式。”
“那车开慢点。”桂香嫂小声说,将已经有些发烧的脸,往他的胸口趴。
这深秋的夜晚,天气虽然有些凉,但在他们俩之间的热情,是不分天气的。因为杨楚生被停职到掀起一场暴风雨这段时间里,桂香嫂那有热情的念头,有的只是担心和给他安慰。现在他已经成为公社书记,她在高兴之时,也在这清爽的秋色之中,那种热情又重新燃起来。
桂香嫂将最后一件衣服往床头放,现在的她,已经略显出成熟的身子,比以前好像含着更多的水灵,看起来也有以前没有的丰腴美感。
轻轻地一点头,桂香嫂好像在做出某种暗示一样,一对就是月光里,也看得出娇粉的美腮,也已经是霞飞泛娇。
成熟而含着水的身子,那种热情的程度,真的能够将杨楚生整个人溶化。水似的娇嫩,也如水一样急促而连绵不断的娇声,让他将脸埋进那一片温热的柔软中间,也将他的身体,深深地潜入进如汪洋里面……
一个似水,一个似火,水火交溶在一起,也将桂香嫂烧得汗湿雪肤,更将她烧得将水化成了云,轻轻地往上飘浮。
第518章又见美女林记者
水似的桂香嫂,那种热情虽然释放于飞升之中,但一整夜被杨楚生搂在怀里的娇身,才一醒转,那种热情又好像在重新燃起一样,禁不住娇身又往他的怀里贴。
虽然秋夜并不算短暂,但伸了一个懒腰的桂香嫂,却还有夜为什么这么短的意思,冲着也醒过来的杨楚生亲一下,又将脸往他强健的胸口埋。
因为杨楚生要到省城,尽管桂香嫂又有重燃热情之意,但听竹林中群鸟的争吵声,也让她有些不情愿地从杨楚生怀里坐起来,等一会,柑园里面,又会传出村妇们的笑声。
丰田皇冠,以时速六十多公里的速度,在国道上可以说是狂奔了。杨楚生的车上照样还带着一些土特产,想送什么礼物好呢?要是拿两瓶洋酒给郭老,这老同志肯定还不爽。要送给赵书记,感觉这省委书记,土特产反倒让他喜欢。
就是有着这年头最为让人向往的丰田皇冠,但车子一进入省城,杨楚生还看了一下手表,这一趟也跑了足足十个小时。好得他晨色未消之时就出发,时间还早。
红灯,这省城的红灯又多了起来了,杨楚生的车子往右边一停,有点不耐烦地随便往周围瞧。这一瞧也笑一下,右边不是省日报社嘛,这哥们抬手又看了一下手表,还没到下班时间,不知道那位林记者在不在。
“嘀嘀嘀”!红灯才一转成绿的,杨楚生的车子响了几声喇叭,闪亮着右边的方向灯,车子也往右边的马路拐,然后又再往右边转。
又是几声喇叭声,人家报社的门卫也一样,看车不看人,只朝着慢慢开进来的车子笑,车里是什么人谁也不管。
“砰”地车门一关,杨楚生从口袋里掏出一本五年前就放在身上,有着红塑料封皮,还有“为人民服务”几个烫金字的小笔记本,里面就有林文娟的办公地址。
这报社虽然大,但杨楚生有嘴巴,只问一个人就行了。这哥们还感觉运气特别好,人还没走进坐着好几个人的房间里,就看见伏在办公桌上,正低头写字的林文娟。
杨楚生笑着走进那个房间,除了林文娟还在写字之外,其他的眼睛都往他瞧。
“你找……?”一位女的肯定也是记者,才问了两个字就惊讶地张大眼睛,感觉这个笑得挺农民的同志,好像就是这一段时间,这日报社的记者们,最感兴趣的那个最年轻的省劳模杨楚生。就因为他是最年轻的省劳模,这省城的记者大都也记得他。
“你是不是叫杨楚生呀?”另一位有四十几,戴着眼镜的老哥们也问。
杨楚生三个字,也让正在写字的林文娟抬起头,这美女记者立马放下钢笔,也顾不了一向的文静了,“哈哈”地笑着,大声喊“杨楚生,你怎么突然……”
“突然来了是不是?刚进省城,刚好在前面碰上红灯就进来了。”杨楚生也笑着说。
真的是他,这回房间里的记者们眼睛睁得更大,这一段时间,记者们关注他,就是平县的一班官员栽在他手里的事,这事可不得了,如果杨楚生到京城,恐怕有些记者也会对他感兴趣。
就因为平县的那件事,所犯事的官员还没有个最终结果,都知道的,这种事也算是敏感事件,没有结果的时候,你就是采访杨楚生,来个独家,也不准。要不然,不知道有多少记者会往红光大队跑。现在好了,这哥们笑着站在记者们面前,虽然还不能报道,但也是取材料的机会啊。
“你来……”林文娟笑着才问,却又突然打住,又是抿着嘴巴笑一下,她不问了,以免被同事们插足,反正杨楚生的独家材料,除了她,谁也别打他的主意。
“啊!”另一位女记者,见林文娟抿着嘴巴笑的样子,突然小声叫,感觉她的表情还有眼神,好像含着某种意思似的。这记者看着林文娟的眼睛又往杨楚生移,感觉不对呀,这女的最少比男的大了好几岁。
林文娟那有人家想的那样,她平常碰到别的人,笑起来不也是这个眼神的嘛,刚才她只是无意中小嘴巴从微张中紧紧一抿,但也确实让人看起来,有在暗示着亲一下那种意境。
也不止那位女的小声叫,记者们也为她的表情感到惊讶。这里面的人那个不知道,这日报社社长的儿子,追求林文娟已经从暗中变成明显,他要跟杨楚生有啥的,那可能就有点事。
杨楚生刚才进来的时候,最先向他开口的那位女记者却笑一下。那位社长还是省委宣传部副部长,他的儿子也在这报社当记者,其实她也知道,林文娟对社长的儿子并没好感,总感觉他太做作,可他却是纠缠不止。而她却老想着这社长公子,人家还不理她,现在看他们俩这样,她就笑了。
“先坐一会吧,等会我请你吃饭。”林文娟说完,笑着甩一下及腰的长发。
“不行啊,我要到……”
“有什么不行的,我们多久没见面了,不让我请,那你请。”林文娟不等杨楚生说完又来。这看似文静的美女心机可不文静,故意在同事们的面前表示出跟他的关系,反正她敢肯定,这些记者肯定有人过后会粘着杨楚生,想从他嘴里掏出平县的什么新闻。总之,平县官场中的独家详细新闻,又是她的。
这美女记者都说到这份上了,杨楚生不请也得请,笑着说“那行,我请。”然后看着其他的记者又说“大家都一起走。”
这些记者就是“嘿嘿。”能当记者的,那个不知道杨楚生这是在客套,这种饭吃了也没意思。那位第一个跟他开口的女记者,却站起来,笑着说“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走吧。”又写了几分钟字的林文娟,站起来,从墙上取下一个小挂包往肩膀一挂就说。
好家伙!这两人从五楼走到下面的大厅,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惊讶地往她们看。能认出杨楚生的人倒是少,但知道社长儿子在追求林文娟的人却很多。一些人不但奇怪地看,还小声议论。
“坐我的车吧。”杨楚生往他的轿车边一站,打开车门就说。
“哇,你自己的车呀?”林文娟眨着长长的睫毛,惊讶地问。她虽然算是个有名的记者,但上下班却还是骑着二十四寸自行车。
“对,我自己的车子,进去吧。”杨楚生又笑着说。
林文娟又笑一下,想坐进车里还有些紧张,回头朝着在看她的人笑一下。
“哎呀,这人肯定是暴发户。”轿车才慢慢开出报社的大门,就有一位哥们小声跟一位女的说,而且还做了个鄙视的表情。这年头,人们的头脑里面,还是有着几年前留下来的无产阶级式的清高思想,对于这一两年冒出来的有钱人,通常就有暴发户的想法,而说到暴发户三个字,不少人都在一边咽口水一边鄙视。
杨楚生要是听到人们说他是暴发户,不知道他会笑成怎样,这省城他来过不少次,轿车开到横穿省城的那条河边,这边吃的东西最多。
“怎么来这地方呀?”林文娟一下车就笑着说,也知道杨楚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了,这里几乎可以说,是年青男女谈恋爱的专属地。
杨楚生真的不知道,一下车也笑,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河边一对对的男女青年,有多少对他也数不清,反正两边都看不到尽头。搞笑的是,以两人为单位,每两人的距离差不多都是半米左右,笑着说“真壮观。”
林文娟看着他又笑,跟着他往一间菜馆里走。
“来,女土优先。”杨楚生朝着一张桌子一伸手就说。
林文娟又是抿着嘴巴笑,这表情要是别人看了,还真有另外的想法。轻笑之中,一双美眸也也透出笑意。
现在到外面吃饭可比两年前方便多了,这些私人开的菜馆,已经不收粮票。
请女同志喝酒嘛,杨楚生就要了一瓶桂花陈酒,这酒林文娟要全部喝光也没问题,根本没有酒度。
“嗯,这么久不见,想不到你在平县,又干出全国性的大事。”林文娟喝一小口酒,习惯性地又抬手将垂在胸前的长发往后面撩。
“我也是被迫的,你是不是又有想来个独家?”杨楚生也笑着说。
“扑!”林文娟也笑,将身子往杨楚生这边一探,笑着又小声说“你以为呢,我们干记者的,最喜欢什么?”
“哈哈!”杨楚生也笑一下,将杯里的酒一口喝光。
林文娟又喝了一小口,一只手架着又要往前面垂的长发,又问“这次来省城干什么?”
“你没忘记了我跟你说过的,我们大队的发展目标吧?我是来请人参加我们的新村落成剪彩的。”
“对呀!”林文娟也“咯咯咯”地笑,又将身子往杨楚生这边凑“有没有想请赵书记?”
“那是必须的,你又忘了,当时赵书记可是说了,到时他一定参加,你不想去呀?”杨楚生边倒酒边说。
“我当然想去了,不过嘛,平县这次发生的事也很重要。”林文娟笑着又说。
杨楚生倒完酒,抬头往急匆匆,走进菜馆的几位哥们瞧一下,又看着林文娟,笑着说“行,你什么时候要,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完了,看着刚进来,走前面的哥们就惊愕,这家伙直冲他们而来,还一付气势汹汹的样子。
林文娟也是“咯咯咯”地笑,只是看他眼睛往她后面瞧,表情也有点怪,她也回头看,一看吓一跳,这不是那位社长的儿子嘛,他来干什么?
第519章扮官二代
省委宣传部副部长官很大,官越大的儿子越爱面子,最少这副部长的儿子就认为他的爸官很大,他的面子怎么能丢呢?他是听到那位第一个跟杨楚生开口的那位女的说的,知道林文娟跟一个男的出去吃饭的事,不怒冲冲带着几个好兄弟杀将而来,那就不是副部长的儿子了。
好家伙!这一来,这哥们看着林文娟手里还拿着酒杯,身子还往她对面那家伙凑近,又听到那家伙说出你要什么都给你的话,然后她就笑得“咯咯咯”响,气得他一口老血差点冲出喉咙。
“你是谁呀?”杨楚生看着这家伙瞪着目光露出几分凶相,朝着人家就问。
“我,哈哈。”那哥们一笑,回头看着跟在他后面的几个,然后那几个也笑。老子当官,他最喜欢人家问他是谁了,杨楚生算是打鼓打中了鼓心,这几个哥们,笑完了,满脸都是优越感。
“林文娟,你怎么跟别人吃饭!”这哥们目光往林文娟移,说话的口气,就是一付你是我的。
林文娟头一甩,先甩一下长发,才奇怪地问“我为什么不能跟他吃饭?”
什么情况?这回轮到杨楚生在眨眼睛,以他聪明的大脑来说,眨了几下眼睛就有点明白,他又笑,感觉又是一个社会上为数不少,自以为是的家伙。
“你……”这哥们想说话,但却又往杨楚生瞪,那位女的跟他说,并没有说林文娟跟谁吃饭,他一问门卫,才知道她是坐上一辆丰田皇冠,一时间也就有这女人原来爱钱,傍着暴发户的想法。
这副部长的公子要没在气头上,还可能认出杨楚生,也就是在报纸上看过他的照片而已,现在那还能认得出。
“你是那里人?”这哥们干脆冲着杨楚生问,反正瞧这家伙一付农民样,暴发户还不够格,那辆他妈的进口车肯定也是公家的,必要的时候,说出他的身份,吓死他。总之逢到他自己认为的情敌,他老子官越大他越想说出身份。再有必要,那他身后的好兄弟可每人都有两只拳头。
“他是那里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林文娟也说了,这家伙她就是没好感,在报社里动不动就摆出我是某某某儿子的架势,当记者却从来没写过报道,整天就跟一些人鬼混,还到处吃香喝辣的。
林文娟的话一说完,杨楚生就听到几声“嘎嘎嘎”咬牙切齿的声音,见这哥们脸色从红转为黑,气得不行的样子,他就想笑。感觉这人打小就是很自我,搞不好等会还会气得发羊角疯。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去问问报社里的人,谁不知道你是我的!“这哥们一说,双手还叉腰,眼睛又往杨楚生转,心想这又是一个现在很镇定,等会听到他的身份之后,又是陪笑脸又赶紧开溜的家伙。
杨楚生刚才还觉得这哥们真好玩,听了什么你是我的,气也上来了,林文娟跟他是朋友的关系,想找谁当男朋友那是她的自由,但看她明明对这哥们没意思,这家伙却还耍霸气,冲着这家伙就瞪,连跟他说话都懒。
想打架啊,副部长儿子后面的几个,见杨楚生的表情,立马就往桌子边走。
“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这哥们真的很霸气,搬着张椅子往两人中间一坐,口气就如老公已经抓到老婆不忠的证据似的。
“啪!”杨楚生将酒杯重重往桌子上放,这家伙的口气让他想动手,就想手叉着他的脖子往外面推,然后三拳两脚将他后面那几个家伙揍一顿。
突然,才想站起来的杨楚生,感觉桌子下面的脚有些动静,低头一瞧,穿着半高跟皮凉鞋的一只小脚,正往他的脚上轻轻地砰。
毕竟人家的爸是省宣传部副部长,官也不小了。林文娟那不知道杨楚生是啥样的人,就怕他惹麻烦,脚往他的脚一碰,美眸也往他瞧,他在看她了,她也轻轻摇摇头。
这副部长的公子是为什么事来的?发现两人的表情,杨楚生刚才又往桌子下瞧,他也头一低,这一看,他个亲娘的,林文娟的三寸小脚还没离开。气得他两眼一瞪,背气倒不会,但却已经两眼露出凶光,有将还在跟林文娟勾搭的家伙揍一顿的想法。
林文娟看了杨楚生一下,反正她就不想跟这什么副部长公子好就是,这种人被他缠久也让人受不了,干脆就让他断了念头吧,看着杨楚生说“是我的男朋友,怎么了?”
“咯!”杨楚生喉咙里响起声音,感觉好吃惊。
林文娟说完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