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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着去投胎(伪重生)+番外 作者:肿舵主(晋江2013-05-29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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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别让老子有钱,老子要是有钱了,哼哼,买他个五六张自动麻将桌,光用来听响儿!”五大三粗声如洪钟的主任每次的开场白都是YY自动麻将桌,“哎,不过在这种清水衙门,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混出头。还是小白好啊,飞上枝头变凤凰咯。幺鸡!”
  “幺鸡碰!对了小白,你啥时候转正?发财!”普通科员李仙芝话里饱含醋意。他和白薪是同期进禽兽保护委员会的,当年往生管理局抽调实习生的时候整个单位就属他最积极,没想到最后却被不学无术的白薪抢了到手的鸭子。
  “快了快了。”白薪还是像往常一样乐呵呵地敷衍,修长的食指在牌上轻轻一弹,“二筒。”
  “哎哟,你要不要这么好看啦,打个牌都迷死个人~”徐秘书徐娘半老,但是发起嗲卖起萌来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七筒!”
  “要不要把你儿子许配给我啦?四索。”白薪朝她抛了个媚眼。徐秘书死了五百年了,她儿子都不知道投了几次胎。
  “八万!转正以后普通科员年薪多少啊?”李仙芝酸溜溜地说,“飞黄腾达了可别忘了我们这些没本事的老东西啊。”
  明朝知识分子李仙芝这句话说得非常有技巧,一下子把在场所有人都得罪了。
  “吃~”白薪眉开眼笑,等来个嵌八万终于听张了,“三筒。”
  “胡了!哈哈哈!门清,三个花,一十六两!”主任拍着白薪的肩膀乐不可支。
  “主任手气真好。”大家纷纷恭维。
  白薪厚着脸皮站起身道:“不好意思,去下洗手间。”
  “哪能这样,不带这样的,一输牌就往厕所跑!”李仙芝义愤填膺地扯住白薪飘逸的衣摆,“主任您说对不对?”
  “别闹了,路上都憋了一个多时辰了。”白薪边说边一根根撬开李仙芝的手指,“你们抽根烟歇息歇息,我去去就来。”
  “好了好了,让他去吧小李,憋坏身子不是苦了我儿子么~”徐秘书一边做着和事佬一边在白薪的翘臀上抓了一把。
  李仙芝是烟酒不沾的经济适用型男鬼。徐秘书从烟灰缸里捡出两个最长的烟屁股,并且很识时务地把比较长的那个递给主任。
  “我老奇怪,小白到底是谁手头上的人?”徐秘书道。
  “我只知道他来我们这儿之前在功德统计局实习,档案是沈局直接递到我手上的,但应该不是他手上的人。”
  “我觉得他背景不简单,可是为什么转来转去老是不转正呢?”
  “那天去部里开会,听无常说小白手里有个案子,万一做成了很有可能会转正。”主任往徐秘书身上靠了靠,压低声音说道。
  “怎么说万一?小白这孩子,别看没正没经的,其实心里敞亮得很,脑子又灵光,我看真要想做没什么他做不成的。”
  “这案子没那么容易。”主任摇了摇头,“也不知怎么会落到个实习生头上。”
  “到底什么案子啊那么稀奇?”徐秘书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
  “上次打麻将的时候他不是说过在带一个女鬼投胎吗?你还记得吗?”
  “这么一说有点印象。”
  “你知道那个女鬼是谁?”主任得意洋洋地卖关子。
  “谁?”徐秘书很配合地瞪大眼睛。
  主任吐了口烟,凑到徐秘书耳边。
  “怎么是她?!”徐秘书惊得失声叫起来。
  “嘘,小声点!”主任作势去捂徐秘书的嘴,昏暗的走廊尽头出现个亮骚的白色身影,一边摇着折扇一边吊儿郎当往他们的方向飘过来。
  主任尴尬地咳嗽两声,留恋地抽了最后一口,掐灭烟头,亲切地揽着白薪的肩回到办公室里接着打牌。
  主任和徐秘书疑心话头被白薪听了去,打了两圈牌都不怎么在状态,倒让白薪不大不小胡了几把,气得李仙芝喋喋不休地怪他耍赖去厕所转运。
  “杠一个,三索。小白啊,上次你说最近带着投胎那个姑娘…她怎么样啦?”徐秘书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就是因为沉不住气,所以做了五百年的秘书,还要遥遥无期地做下去。
  “姑娘?”白薪挠挠头,恍然大悟,“你说楚翘啊,老样子。”
  “那天我开会碰到无常聊起你,他还夸你了,这个案子你可要好好表现啊,干得好说不定有机会转正呢,白板,”主任当年就是因为大嘴巴才被发配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的,“对了,听无常说那姑娘前几世命都挺可怜?”
  “何止是可怜,东风,”白薪得意道,“简直是惨绝人寰六月飞霜。不过还好她碰到我,苦日子总算到头了。”
  碰到你才惨绝人寰六月飞霜呢。主任和徐秘书腹诽。
  “碰到你才惨绝人寰六月飞霜呢!北风!”只有李仙芝直接说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我说我是麻友会掉粉吗。。


☆、豪宅

  常乐醒来的时候楚翘正站在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望着渐渐亮起来的天空。
  “你还在?”常乐微微抬了抬头,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茫然,倒是比他昨晚装腔作势的纨绔腔调讨人喜欢一些。“你不是鬼么?怎么不怕太阳?”
  楚翘闻言转过身,又长又直的头发披散下来,因为逆着光整张脸埋在阴影里,衬着那条红得好像要滴出血的晚装倒有几分厉鬼的样子,挽回了几分颜面。
  常乐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见她不说话也不以为意,继续道:“你跟着我是为什么?趁我睡着的时候吸我阳气吗?难怪觉得腰酸腿软。”
  “啊呸!”楚翘条件反射地啐了一口,“你那是肾亏!”
  休想赖我头上,楚翘心想。
  “你总算肯说话了啊,”常乐猛得一掀被子,光着身子下了床,微弱的光线把他勾勒得宛若一尊雕塑。
  “我的肾好得很,”这座雕像一边说一边朝她走过来,挑逗地看着她,“要不你试试看?”
  “好啊,我喜欢红烧,不,还是爆炒比较好。”天晓得楚翘是真的想念爆炒腰花了。
  楚翘从腰花想到烧腊,再到四叔最拿手的红烧肉,又开始自伤身世,魂牵梦萦了那么久的四叔红烧肉,死前还是没能吃上。
  没想到卑鄙的常乐竟然趁着她出神的当儿飞快地伸出手从她胸膛里穿了过去。
  楚翘从皮肤,血肉一直到内脏都闷闷的不适。
  始作俑者在她身体里握拳,摊开,转了转,就像眼睛不好使的人伸出手感受气流,冷若坚冰的桃花眼紧紧盯住她的脸,“咦?你怎么龇牙咧嘴的,难道还有感觉?”
  楚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常乐才伸出手,在半空中停留了一会儿,“这么说你和周围的空气好像有点不一样,等等,我再感受一下。”
  话音刚落他的手又伸了过来,楚翘哪会给他第二次机会,赶紧往旁边一闪。
  “身手不错,”常乐收回手笑道。好歹她小时候被四叔逼着学过几年跆拳道,要不是她已经死了,常乐这时候大概已经断了几根骨头或者要顶着乌青眼睛去泡妞了。
  “不想死的话就别再做这种事,”楚翘叉着腰黑着脸说道。
  “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礼道歉,”常乐的语气真诚得让她起鸡皮疙瘩,果然,“那么这样呢?”
  说时迟那时快,常乐突然欺身上来,嘴唇已经凑到她跟前,如果此时她不是一包略微稠密一些的空气,那么他们算是在接吻。
  楚翘脑中“轰”得一声,“乱伦”两个大字山一样向她压下来。
  好在常乐见好就收退后了几步,哼着小曲去洗漱了。
  “你为什么不怕我?”楚翘怔怔地摸摸嘴唇,“你明明知道我是…我不是人。”
  “那又怎样?”常乐的声音听起来很欢快,“你看上去那么呆,就算是鬼也是个呆鬼,难道还能害人?”
  常乐洗漱完毕,穿上衣服把外套搭在手臂上,转身说道,“我要回家了,你是留在这里还是跟着我?”
  楚翘只好默默跟上。
  常乐很绅士地替她打开门,她不经意中看到常乐唇边有一抹淡淡的笑意。
  “谢谢。”这是她死后第一次有人替她开门,说实话感觉不错。
  一路上常乐没有再和她搭话,他开车很野,但是神情专注而陶醉,好像速度给了他某种自由。
  楚翘暗暗地观察他的侧脸,他的脸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原本她以为是因为八卦杂志,但是她昨晚上回想了很久,总觉得事情不是这样。她分明在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时就觉得似曾相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楚翘不由自主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小姐,这好像是我们男人搭讪女人的话,”常乐挑了挑眉毛,猛得踩下油门,楚翘几乎忘了自己已经死过一回的事实,吓得捂住眼睛,“而且老套得连我都不屑用。”
  “我是说真的。”楚翘坚持。
  “完全有可能,说不定我们还上过床。”他的话虽然轻佻,但是倒没有多少挑逗的意味,更像是出于条件反射。
  楚翘发现不管什么话题都能被这个变态引到床上,于是她识趣地闭上嘴。
  她很为将来的亲子关系感到头痛,至少她已经极度厌恶这个人了。她喝过孟婆汤,一出生就会把这些不愉快忘干净,但是她实在没把握自己能对这样的爹培养出亲情。
  孟婆汤是白薪亲手给她泡的。楚翘好奇地看着白薪麻利地从柜子里取出个药盒,从里面拿出一个铝箔小袋子,撕开撕口,把棕黄色小颗粒倒进一次性纸杯,倒了半杯热水拿筷子搅搅匀递给她。
  “板蓝根?”这是楚翘的第一反应。
  “榆木脑袋!”白薪从抄起桌子上的扇子敲她脑袋,又指指边上的药盒。
  这时候她才注意到药盒上的孟婆汤三个行草,商标是个头发挽成鬏的没牙老婆婆,笑得无比诡异。
  “和我想的不太一样,”她不服气地咕哝,“看上去好廉价……”
  眼看着白薪又举起了扇子,她一仰头咕嘟几口就把药汤灌了进去,凉凉的,不难喝。
  “还真爽快。”白薪笑眯眯接过纸杯,“你就不怕忘了我?”
  “好像没什么效果。”
  楚翘脑袋上又挨了记扇子,“出生的时候才会起作用。不过不用担心,就算你忘了为师也会来找你的。”
  楚翘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又在不知不觉中想起了白薪,也许是这几年习惯了,毕竟他是唯一一个可以也愿意与她交流的人,只是对白薪来说,“交流”意味着耍她取乐。
  也许当鬼差就剩这点可怜的乐趣了,楚翘不无同情地想,那么无常呢?楚翘认识他三年,他和她说的话加起来总共不超过十句,而且每句都在五个字以下,她偶尔会好奇那个不吃不喝不赌不嫖的冰块脸平时都作什么消遣。
  “到了,”常乐放慢车速,把楚翘越飞越远的思绪拉了回来。
  常乐成年之后就迫不及待地从家里搬了出来,住到位于全城最繁华路段的高级公寓。楚翘这几年虽然在国外,但也听说过这个楼盘,主要是因为她有一个热衷于投资房产的四叔。
  也许是为了让六位数的单价值回票价,开发商把整个小区垫得比街面生生高出半层楼, lobby宽敞高阔得可以打篮球,分明是寸土寸金的地方,却是绿树成荫流水迢迢一步一景,仿佛钢筋水泥和车流组成的荒漠里一片孤独的绿洲。
  “对了,我叫常乐,知足常乐的常乐,”电梯上常乐对楚翘微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楚翘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楚翘。楚国的楚……”
  “翘臀的翘。”常乐接口道,不怀好意地扫了眼她的屁股,楚翘来不及反驳,电梯门已经开了。
  “请进,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带女人回家。”
  “我不是人。”
  “不用过于强调……”
  楚翘在礼貌允许的范围内打量四周,不得不承认常乐是个有品位的单身汉。简约到极致的风格,头顶的Zeppelin吊灯几乎是最整个客厅里最繁复的装饰,当然除了墙上那幅货真价实的Richter作品。
  那场拍卖会她也去了,第一眼看到那幅画就喜欢,却在犹豫之间没敢下手,毕竟很难跟四叔解释为什么要用买十套房子的钱买一幅看不懂的画。用“千金难买心头好”这种理由是打发不了一个老流氓的。
  没想到却在如此出其不意的场合再见到它,也是种缘分,她不由多看了几眼。
  “别傻站着,坐下来休息会儿,”常乐拍拍意大利沙发的靠背,“好久没回来住了,家里有点灰,你喜欢茶还是咖啡?”
  “我不能喝东西……”
  “对不起,我忘了,”起码这个道歉听起来很有诚意,楚翘相信他真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茶吧,不能喝可以闻闻味道。”
  楚翘看着常乐系上围裙忙里忙外,看上去居然很居家。
  茶几上确实积了薄薄一层灰,常乐把茶盘放在茶几上。
  常乐点茶的动作很专业很娴熟,堪称行云流水,带着些许仪式般的庄严之感。
  落地窗前的薄纱柔和了午后的阳光,勾勒出他沉静的侧脸,他脊背正直,身体略前倾,眼帘低垂,微微颤动的睫毛让楚翘联想起蝴蝶或是飞蛾的鳞翅,敏感而纤弱。
  末了他斟了一杯放到她面前,朝她优雅地一笑:“这里平时都是我一个人,也没请保姆。”
  “那谁来打扫呢?”楚翘随口问道。她觉得有点恍惚,可能是因为这一室如水的阳光太过美好,连带着常乐也不太讨人厌了。
  “自己啊,我只是不喜欢有不相干的人在这里。”常乐给自己倒了杯咖啡,靠在沙发上。
  “你不喝茶吗?”来到这里之后,常乐似乎突然能正常和她说话了,她觉得很欣慰。
  “我从来都不喜欢喝茶。”
  “看你刚才的动作很专业,我以为你喜欢。”
  “不要什么事都想当然,小姐。”常乐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笑嘻嘻的,但是声调一下子冷了下来,“我爸喜欢喝茶,所以我去学了茶道。”
  “你这儿子当得可真孝顺,”楚翘弯下腰贪婪地嗅着那杯50年代的老樟香,心不在焉说道。
  在她的观念中长辈一向好打发,每次回国她只不过顺便捎上一条免税烟,四叔就会老泪纵横地掏出支票本,还一个劲对陪同的手下们夸她孝顺懂事重情重义。
  常乐没接她的话,把喝到一半的咖啡搁在茶几上。
  “我有点累了,你自便。”说完他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
  楚翘想不通自己触到了他哪根神经,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融洽气氛烟消云散。
  区区一扇门档不住她,但她在没必要的时候并不想和常乐共处一室,和这个人在一起让她觉得有压力。
  她闻着茶香,若有所思地看看墙上的里希特,打定主意:无论将来常乐娶几房太太生多少娃娃,她楚翘一定要想办法让他在遗嘱里写明把这幅画传给她。
  现在还没到考虑这些的时候,她提醒自己,当务之急是找个健康优质的卵子。但是她上哪儿去找这个卵子呢?楚翘再一次把自己的思路逼近了死胡同。
  就在这时爱疯五从她的□里挣脱了出来,满屋乱窜,“嗡嗡嗡…憋死吾了…嗡嗡嗡…憋死吾了…嗡嗡嗡嗡嗡嗡……”楚翘忍无可忍地把它从半空中揪下来,使劲捏了下,蜜蜂吐出口白气。
  “楚翘,你能不能下来一趟?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你谈。”白雾慢慢消散,白薪的影子出现在她面前,神情庄重,目光坚毅,银发变成了一丝不苟的中分,身姿如青松一般挺拔端庄,收起的折扇在他手中俨然是主持正义的武器。
  “操,你丫怎么又喝高了!别乱跑,别和人说话,等着,我马上到!”说完她也来不及和常乐打个招呼,急急忙忙地飘了出去。
  “女孩子怎么能说脏话……”白薪的影子在她身后皱着眉,义正词严,欲说还休,好一会儿才不甘心地慢慢隐去。
  作者有话要说:键盘噼啪两下进出就是几千万,这才是我写文的初衷啊!


☆、地府的酒吧

    酒精的作用真是因人而异。
  有的人平日里一本正经,喝高了狂蜂浪蝶,而白薪恰恰相反,平日里风骚孟浪,喝高了一秒钟变正人君子。
  真要说起来,恐怕六道众生里都找不出酒品比他更好的。
  但酒品好不等于麻烦少,楚翘第一次有幸见到白薪醉酒时,他在酒吧被一帮流氓鬼围起来拳打脚踢,亏得楚翘能打,才勉强捡了他半条鬼命出来。
  这顿打他挨得不算冤枉,顶着这么张销魂脸去搭讪邻座的俏丽小正太,哪个相信他是好心劝人重返校园天天向上?
  反正狗头铡帮的流氓鬼们是不信的,所以他们叫嚣着“敢动我们老大的男鬼!”就招呼上来了。
  那次还算好的,只不过受了点皮肉苦,另一次他借着酒劲冲进往生管理局局长办公室,扯着十殿阎君和他大谈腐败问题和体制改革,还好无常及时赶到把他架了出去。
  让楚翘觉得奇怪的是,以阎君睚眦必报的性子,白薪居然没被打下十八层地狱,甚至连饭碗都没丢。
  现在楚翘一见白薪喝高就十万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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