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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回答至中途,总算想起自己今次来桦园的目的,脸上满是糟糕之色。
男的是糟糕,至于女的均是恍然神色,凌素清把手抽离,站了起来,厨房是她主要管理的地方,家中的三餐亦然,她可不想拒绝去做事,不过就在他轻骂了一声‘笨牙’,正想回去主楼时……她却是被某人抓住了。
‘唔,怎么?’、‘龙牙?’
手腕被易龙牙抓住,虽然没有用力,不过发觉到他正抓着自己,她是没有反抗,只是回头的问说,而这时候,她才发现一脸惑然的菲娜也是给他抓住手腕。
‘你们等等……我……’
看着两女霎时间的转身,易龙牙几乎是本能似的把人抓住,而当他回神后,才发觉自己硬留下两女的行为,但纵使如此,他仅是呆了一下,便像下定什么决心,道:‘我有话想你们说。’
仿佛被语气中的决心弄糊涂,菲娜的目光焦点一偏,正好跟凌素清的视线迎上,交流起相同的茫然。
‘什么事?’凌素清漠然的问说。
‘那个……老实说,我不知道怎说清楚……本来我是想等这件事过后再说,但也许现在说会比较好……’
虽然是下定决心跟两女坦白,但真要说出口时,他的语调即变得怪怪,而且也说得支支吾吾的不流畅。
‘龙牙,你没事吧?’
相对于凌素清的目光渐露沉着冷静,菲娜则是浮出关切神色,空出一手轻按易龙牙左手的手背。
易龙牙的双颊泛红,不要是因为两手都轻抓两女,他大概会习惯性的搔起脸颊,不过这些细节他没空多想,被菲娜问到,他是用的表情困扰看了两女一眼,然后暗地里作了个深呼吸,道:‘我没事,不过我想说……我好像有其他喜欢的人!我不是说希琳那种,我是说……就像你们那种程度的喜欢……即使……我好像爱上除了你们之外的人!’
‘呃!’
凌素清双目圆睁,至于菲娜更是失声低呼出来,呆看着一脸不安的易龙牙,半晌,她是沉声的道:‘你是说,你又喜欢其他人?’
轻按手背的力道不自主地加强,然而易龙牙并没半点呼痛意思,就像逃犯去自首的心情,老实的点头:‘就是这样……而且还不止一个。’
‘这是什么意思!’
‘别生气,我现在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只是……’
看着菲娜一副把怒气死忍压下的样子,他还真怕自己会说错什么,嘴上念了好几遍‘只是’,但就‘只是’不出什么。
‘你到底喜欢了谁?’
就在易龙牙忙于应付菲娜之际,凌素清虽是皱眉,不过比起菲娜则是要好得多。
‘素清!’
这时候,菲娜不由得用复杂的目光紧望凌素清,她忆起凌素清是用什么态度来对待易龙牙的花心……当日以姊妹相称而互相戏谑时的话,现在于心底处作出多重回响。
‘菲娜,先听他一下吧。’凌素清轻轻摇首的说着。
菲娜抛来的复杂眼神,要完全解读是很困难,不过有一点是很清楚,亦是最清晰,她并不是在怪责什么,而是没有任何目标的懊恼着当日的猜测。
并不了解两女间有默契,易龙牙沉默一下子,便是分别说出四个女性匿称……
‘跟你们一样,我不知怎说清楚,但我很喜欢她们。’
当听完他说出来的匿称后,菲娜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的按着额角,这时的她已没再被易龙牙拉住,同样地,凌素清也是一样。
‘龙牙,你怎能这样子,你到底想要我们怎样!’
‘我……我是希望你们能接受!’
‘这已经不是接不接受问题!’
菲娜急声的骂说,不过虽是骂语,但听在易龙牙耳中,这却是比刚才的说话来得安心,这是让易龙牙感到不可思议。
‘菲娜……’
易龙牙正想说什么时,菲娜已是幽怨的横了他一眼,然后朝凌素清的望去,道:‘素清,你还是那样想吗?’
被问到的凌素清,此时露出一个苦笑,叹道:‘嗯,这问题迟早要面对。’
听见凌素清的回答,菲娜不由得叹道:‘也对呢。’
两位红颜的奇妙对话,易龙牙虽是听得别扭,但现况他没立场多作抱怨,用总结似的语气,硬是介入她们的对话:‘那个,我不希望你们离开我。’
‘但你想跟她们表白。’
对于易龙牙的总结,菲娜可是生着闷气的接下去。
‘这、这个……我并不想找什么借口,我想跟她们一起,所以,我是希望你们能接受。’
当易龙牙带着困恼表情说过后,菲娜和凌素清的视线再度相迎,良久,菲娜看着易龙牙,赌气的道:‘我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这样是赞成吗?’
怀着不安等了良久,但当听见菲娜的说法,易龙牙立时喜形于色的追问,这样子可教接受事实大半的菲娜好气和好笑,伸手用力捏着他的手臂,娇斥:‘才不是!’
‘这!’
手臂传来的剧痛无暇理会,他很怕菲娜是反对自己,然而未等他追问原因,他另一只手臂也传来相当的痛楚,偏头一看,就见凌素清先是用着冷然目光盯住自己,但很快目光冷然转换成幽怨,道:‘我们不算赞成,只是不反对罢了。’
‘总之,我们不会帮你做什么的。’
‘不会帮我是指?’
‘就是不会帮你这色鬼骗明玉她们,笨蛋!’菲娜不满的说着。
‘我并打算……啊,等等,这样说,那你们真是同意了吗!’
起初听见菲娜用骗的字眼,易龙牙还想澄清,不过一细想当中的意思,他不由得迫切问说……
第二十四集 第七章 偷袭
‘唔——怎么我好像听到有人说到我的名字?’
地点仍是在桦园,不过人数上却是起了点变化,带着打趣似的语疑问语气,本应在厨房忙着晚饭的孙明玉,此时正好来到两女的身后。
不知何时开始,这位家中的女领袖,可是进了桦园而三人却没有察觉。
‘玉、玉姐!’、‘呃!’、‘明玉!’
易龙牙三人均是因着孙明玉的出现而感到吃惊,各自失声的低呼。
‘你们怎么事?’孙明玉用着一个大方的笑容问说。
她是感受到三人中间弥漫着特异的气氛——易龙牙是喜形于色,至于两女则是一副拿他没辄的轻嗔懊恼表情,但不管如何,自己的突然现身,明显是吓得他们三人都紧张起来。
很久之后,易龙牙回忆起此时此刻,可是非常庆幸这位聪慧成熟的女领袖并没有特别留心起此刻的特异气氛。
见三人都没有反应,孙明玉是眉头略蹙,哭笑不得的道: ‘怎么了,我很可怕吗?’
‘咳咳,不是可怕啦,不过……给你吓着,你不是准备晚饭吗?怎么来到这儿的,玉姐?’
听她口气并不像有什么怀疑,暗自庆幸一声,易龙牙便是假咳两声,带点不自然的问说。
‘啊——原来你还记得这件事,我不是要你帮我叫人帮忙吗?’
提到这个,孙明玉心底就是有气,她就是因为迟迟不见人来帮忙,才会亲自过来一趟。
冷眼看着易龙牙,拉长音节说过后,她用着反问的方式责怪,然而说到后面,她的脑海倒是闪过一个困惑,望了望两女,话锋急转的道:‘你们是在说商量什么事吗?’
易龙牙记得厨房的事,却没有让人过来帮忙,而且三人现在的还一副‘谈判’的样子,这是让她有点困惑,她是挺敏感气氛方面,然而未等她深究气氛的怪异,凌素清已是漠然道:‘别管这蠢才,我们去厨房吧。’
‘蠢才?他又做了什么蠢事吗?’
蓦然被指蠢才,易龙牙不禁心念:‘我?蠢才?’
看着凌素清出声解困,菲娜也适时加入,道:‘不是做蠢事,只是……不,他是蠢才就是了。’
虽然想用好一点的言词来修饰,始终她是很迁就易龙牙,不过想到这位冤家的花心,中途停了一下便是赌气的骂说。
‘嗯?’
有听没有懂,孙明玉此时把目光移到易龙牙脸上,想要他为自己解惑,不过现在的易龙牙却有口难言,就算想解释也不知怎开口,只能带着别扭的心情搔着脸颊苦笑。
‘不用管他,走吧。’凌素清拉着孙明玉的臂膀,淡然说着。
‘……很古怪呢。’
换转平时,孙明玉或许有心思猜度,但被浩劫之眼的事所困扰,她并不想在小事上再花精力,怪笑的轻骂三人古怪后,她就是给菲娜和凌素清二人,一左一右的夹回主楼。
……
……
‘是因为接受了,才会这样子吗?’
看着三个女生愈益缩小的背影,良久,易龙牙才把一些心底话低叹出来,早在他下决心之时,其实是预想出不少坏透的局面,就偏偏没想过两位情人竟会如此大方。
本来就没有理解现代的夫妻思想,眼见两女的态度如此,很自然让他产生‘既然接受一个就可以轻松接受第二个’的错觉,当然,他是不可能知道两女早在他开口前已有相当心理准备。
几乎每天都会碰面聊天、开对方玩笑、相互戏谑玩闹,这种状况,即使没有刻意去注意也会让她们有某种猜想,一如当初她们有共识不谈易龙牙感情那般,没有拿出来正式讨论,却就是会意当中意义。
相对地,两女是比起易龙牙担心,女性在对待感情时,很多时都会特别敏锐,也许有人已发现他们三人的微妙关系。
‘嘿,搞不清楚。’
虽然有着错觉,但他本人并没坚持下去,细想片刻便是否定自己刚冒出不久的想法,凌素清也好,菲娜也好,对感情她们都是很努力和投入,那种错觉根本不可能发生,不过正因为他坚信两女对感情的认真而敷衍的态度,他才会对于现代夫妻思想有更深的疑惑——他就是想不到为什么她们能这样轻松接受。
‘算了,现在也不是想这些事了……还有个苍望仪,不,是“祸因”要解决。’
甩头低喃,把男女关系的事抛到一旁后,他仰望起今天多云的天空,思绪缓缓的超脱时空阻隔,天上的一片片白云,就像松上一层灰色的油漆,而蓝蓝的天空还有月亮则是给灰云所掩——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一个骚动的夜晚、一个流血的夜晚。
‘不好好应付的话,大概会有那时的绘厉害吧。’
半晌,当他思绪回到现实时,他是朝着天空,握拳低念:‘怒气之翼的遗害。’
公务大楼,二十七层的特战二队办公室内
‘我回来了。’
‘啊,希怡,你这么快回来?’
办公室中,特战二队的骨干成员几乎不在,只有数名后勤成员在作着各种文书类工作,而当看见秦希怡回来后,其中一名男子是挺意外的说着。
今早骨干成员是跟某一个团体会面,然后许清清就像分发任务,把骨干成员都派了出去,除了贾桂心之外……不,这说法有点问题,贾桂心也是有工作,那是跟自己等人所属后勤继续负责这几天的主要工作——收集浩劫之眼的情报和调查浩劫之眼各干部的过去等事
‘因为今次的消息来得快,心姐在队长室吗?’
快速回答后,她是问起贾桂心所在,而男子想也不想便是朝办公室内的队长室指去,道:‘还在,而且很努力查资料。’
‘嗯。’
特战二队的队内关系可以用融洽来形容,除了易龙牙之外,各人都对对方有相当交情,所以秦希怡听过后,是可以挺不礼貌的应了一声,即动身往队长室走去,也不怎顾给留下的男子的感受。
‘心姐,是我喔!’
‘希怡,门没……算了。’
当秦希怡敲了两下队长室的门后,房内人也没完全说完,她便是径自推门而入,这种举动是让贾桂心无言了一会。
‘你这么快回来,是收集到什么情报吗?’
不喜欢多余花俏的装饰,专属贾桂心的队长室是一间很平凡的办公房间,不过有一点是特别抢眼,那就是撇开办公桌前招待客人用的椅子外,一边墙壁是摆有五张不同款色和颜色的椅子,这五张椅子可说是队内骨干成员的专用物。
当贾桂心问着间,秦希怡已搬过来自己的椅子到堆着一堆档案的办公桌附近坐下来。
‘心姐,真聪明。’
仿佛自豪什么,秦希怡点头笑说道:‘那一个李祐家的资料,刚好有眉目,说来真是够我幸运,刚好找到一个来自清海城的线人。’
‘清海?李祐家跟那儿有关系?’
调查浩劫之眼并不是这一、两天的事,不过听见李祐家竟然跟清海扯上关系,可就有点离奇。
‘这是调查盲点。’
秦希怡肯定的说过后,便是递了一份文件到桌面上,略显夸张的道:‘当初我也给吓到,那个李祐家虽然在港城土生土长,不过未进浩劫之眼之前,他是在清海住过半年,不,应是说每个月有二十五日以上“非法停留”在清海,然后定期回来港城住过一、两天便回去清海。’
‘他是偷偷离境?’贾桂心确认的问说。
‘就是这样,所以才没他多少进出境纪录,而且那时又不是值得注意的人物,要不是线人那边刚好有私人的线索,根本就查不出来。’
‘他跟清海有什么关系?’
‘嗯,清海那儿有一间雷哈麦的医院,虽然名气不怎大,但也不算差。那个李祐家在清海住下时,正好跟医院的院长那家人住在一起,而出奇的是,他根本和那院长都没交集,双方的父祖辈没有往来,又不是跟院长儿孙是同学,总之他们是没有关系。’
‘这的很奇……等等,希怡,你刚才是说雷哈麦,没错吧?’
听见秦希怡渗了三分主观感想的解说,贾桂心是起了相当的怀疑,不过怀疑不到一会,她脑海中忽然闪过灵光,迫切问起秦希怡。
‘咦,啊……是喔,就是雷哈麦,有什么问题?’
‘这当然有问题,你还记得这事吧。’
听见秦希怡的反问,贾桂心皱眉一紧,便是把本应翻阅中的文件,送到秦希怡的眼前,而接过文件一看,秦希怡的表情立时僵硬起来,道:‘心姐,怎么无端让我看这玩意,当日那件事我当然记得,尤其是今天还见过那家伙!’
‘我不是要你抱怨,你知不知道雷哈麦医院背后的是哪个财团经营?’
贾桂心没好气的问完后,却没等她回答,便是径自答道:‘雷哈麦医院背后是由沙卡巴医疗财团撑着。’
‘啊,心姐,怎么你没看过报告,却好像比我更清楚,你知道它们的事吗?沙卡巴医疗财团,我可没听过。’
‘你就算没听过,也一定接触过,你看清楚这份文件是怎写那个强盗团。’
现在在秦希怡手上的文件,封面封底都是用硬胶制成的制式档案夹,而被贾桂心提醒,秦希怡才算是留心起这份文件的封面封底均是黑色,这是属于高度机密的文件,而她很清楚知道,当日自己等人跟易龙牙去剿灭强盗团一事,是被高层人士列作机密,就算贾桂心也无权翻查才对。
秦希怡脸上堆满意外神色,讶道:‘心姐,这份文件……’
‘别问那么多,先看清楚那个强盗团。’
‘那个强盗团,我记当初是……是作为通缉犯而去抓人,他们并没没在港城犯事,然后……呃!沙卡巴医疗财……’
仿佛是回忆起细微,当她一边念说一边读着当日那强盗团的背景时,读到中途,她猛然抽了一口凉气,在讶异神色下,她是急开出一手,取回刚刚交给贾桂心的简单报告,一个比对下,她即失声道:‘沙卡巴医疗财团……这边也是沙卡巴医疗财团,什么耶!心姐,这是在搞笑吗?’
‘不跟你开玩笑,虽然不知为什么,但当日那个强盗团在字被通缉前,正是受雇于沙卡巴医疗财团,一直在它底下做事,不,他们的团长甚至在财团是有一个“财团最后应对方式顾问”的古怪衔头,能够参与财团的重大会议。’
秦希怡把档案文件放回桌面,黑而细长的眉毛倾斜,道:‘心姐,你是指他们有关系?’
‘不晓得,可能是纯粹的偶然,只是这偶然的机率却很低。’
‘我有点混乱耶,先等一下,撇开外来货源,浩劫之眼一直跟雷哈麦医院有暗地里勾当,雷哈麦也是它的制药和处理药物的中心,至于李祐家则是在当苍望仪下属时,却跟雷哈麦医院那边有关连……我忘了说,李祐家直至现在都有跟雷哈麦往来,不过很少人知道,那个清海来的线人正好是属于医院的人才知道内情。’
‘下次应该早点说,不过这样听起来就更是复杂,苍望仪跟易龙牙有“过节”,而当日强盗团则是属于沙卡……属于雷哈麦医院,而今次又跟雷哈麦扯上关系,他可能知道什么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