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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飒亚时,司珐尔强取豪夺他的爱,却又不相信他的爱,更不相信飒亚所说的“永不离分”。
对手下,司珐尔便以高压与财势等作为控制的绳索,确保他们的忠心,可是绝不会让他们看到毫无防备的一面。
对朋友,司珐尔不忘他们可能会是明日的敌人。
对敌人,司珐尔明白有必要时他们得作朋友。
这样一个冷面无情、野心勃勃、兼具着掠夺者的优越天分与称霸者的聪明睿智,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不折不扣的……逆天、胜天而出者。
——陛下,这一包是先父保存下来,皇庙里十二神官们才会有的剧毒,将它放入荼水中喝下,只需一口便会毙命。
掏出放在怀中的小纸包,飒亚从平满手中接过它的时候,平满几乎是将自己的额头磕到破,一心一意地请求着。
——您是天下万民的希望,陛下!求您拯救苍生,您不能再被人蒙蔽住双眼了,陛下!无论如何,您一定要这幺做!
(要我杀了司珐尔?)
我办不到!
(那我为什幺要收下这包毒药呢?)
我想用它来改变什幺?
(一包药,可以是夺取人命的剧毒,也可以是逆转命运的良药。)
你,或所有的人都不会料想到,我会拿这包毒药,作为打开这僵局的引子吧?司珐尔。
没有这样的霸气,您打算当个被子民反过来奴役的君主吗?
司珐尔,关于“君临天下”这四个字的定义,你我存有极大的歧见,这一点我并不是这一天、两天才发现的,可是近来我可以更加确定,我们是背道而驰的。
若说你是以“天下为我而生”来界定你的天下。
我的定义便是:“无我,方有天下。”
是你的说法对,或我的说法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天下只有一个,而那是谁的天下?
“飒亚。”
炉火前的身影,在这声呼唤中惊颤地抖了一下。
“我听大婶说你下午都待在寝室内,一步都没有出去?觉得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请大夫过来?”
边说着,司珐尔边由敞开的门,跨着大步走向他。
“飒亚?”
第二次呼唤,炉火前的人儿才回过头来。
荧荧火光中,飒亚脸上的神情是那样的肃穆、高洁,几乎要让司珐尔望之却步,彷佛再靠近他,就会是种亵渎神灵的大罪。
司珐尔心中直觉不对劲,可是大婶与屋内的密探们都说没有反常之处,他手上也无蛛丝马迹可查。
咚!咚咚!
那幺,这股教自己眼皮忍不住要跳动的不安,这阵阵使他心跳不已的恶寒,难道全是无中生有,是他多心了?
“你回来了。”飒亚突兀地,启开无邪的笑容说。“哇,天色都这幺暗了,怪不得我肚子饿得直叫呢!大婶?月大婶,晚膳都准备好了吗?”
错觉。司珐尔祈祷这是自己的错觉。
“好了、好了,别喊了,这样成何体统呢?您怎幺能不顾身分地高喊着肚子饿了,要用膳呢?现在这副模样让人看了,谁还相信您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皇帝?”
故意开朗地笑,化解自己莫名的疑心,司珐尔走近他说:“且让微臣为您服务吧!您想吃什幺,告诉我,我去帮您拿来便是。”
“嗯……我要一大盘的嫩鸡、冻肉丁、裸麦条,加上饭后的果子。”
“您确定这样就够了吗?”
“司珐尔,你在嘲笑我吧?”
“欸,这样的食量就连一头牛都要自叹不如。”
“怕我吃垮你就早说嘛!”
“还请陛下原谅,是我无能,满足不了您的无底洞。趁您还没把小的吃垮前,我先失陪了,要典当所有的家产,也得花点时间呢。您说是吗?”
“快去吧,穷酸的家伙。”
“哈哈哈哈。”
转过身去的司珐尔并不晓得,飒亚在他身后露出了苦涩辛酸的表情,而握着那小纸包的手心,也泛出汗水,沾湿里面的毒药。
让我们对决吧!司珐尔。
飒亚把药包再次收回了自己的衣袖内,他可以选择现在就把毒药丢进这堆火中,遗忘平满所说的话,也当作没有这回事发生。然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按照着原定的方向前进。
你会是我“养虎为患”的人吗?司珐尔。
这些日子不见你的人影,你都去做了什幺呢?是计划着该如何消灭西琉,好建立起属于你的天下吗?
取代我为皇帝,你来做这皇帝,可好?
这就叫皆大欢喜,而我也——
闭上双眼,飒亚静静地让心沉淀,以迎接最后的关卡,人生中最重要的战斗。只不过战斗的目的都是为了求取胜利,他则是要……求败!
天边响起闷雷。
几道闪电掠过,刮起强悍的风,窝居泥土里的小动物,匆忙地搬迁着。
他们口耳相传着——
暴风雨!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了!
皇帝之殇Ⅱ
一、
由皇宫正殿的露台望去,琼楼玉宇栉比林立的堂皇景致,会令观赏者油然生出一股放眼天下,谁与争锋的赞叹,也能促使争权夺利者为保住这短暂如浮云的权势地位,而不惜掀起你死我活的恶斗,唤醒腥风血雨。
俗世里,越是美丽的光环背后,越是容易藏污纳垢,堆积着万年也清除不了的腐败欲望。
罔顾他人的眼光,摆出了作威作福的模样,要是再加上三声猖狂大笑,此刻她南夷露露就更像极一名卑鄙无耻的女子。
一名靠着阴谋与奸诈的手段,夺取西琉皇朝的军政大权,也脗合此刻这些在她面前卑躬屈膝的家伙们,心中所咒骂的:这长袖善舞的狠心婆娘!这蛇嫩心肠的妖女!
“禀南夷大人,方才跟您提的事,您说要怎幺办才好呢?”
这个新的主宰官是她亲自挑选的,愚蠢、懦弱、唯命是从,叫他往左绝不会说要往右的投机份子。换作以前在祖国南夷,她死也不会让这种人靠近她半尺,然而在这儿……管他是张三或李四,别给她制造问题就行了。
“军粮不够发放,那就去问市粮局的家伙,你跑来问我作什幺?”皮笑肉不笑的,一指卷着自己如火的红发,正眼瞧也不瞧桌上所摆放的奏章。
“大人,您、您怎幺……布粮局的人说因为朝廷近一个月来,日日都有宴会,而且外国使节大量入驻咱们皇城,使得开销急遽成长,再加上北方三郡的人力都投入了黑石的开采,那儿本是国内的大粮仓,荒田……”乱说越小声的主宰官,到最后连讲都不敢再讲下去。
南夷露露挑了挑眉。“左尼大人,我听你的口气,好象有责怪我的意思?”
“不、不,臣绝无此意。”
“宴会是我开的,使节是我让他们来的,黑石的开采也是我下令的,你所讲的不全都是我指使的吗?噢,我懂了,我怎幺这幺笨呢?主宰官的意思是,全都怪我治理无方,让西琉变穷困了,是不是?”
流下一身冷汗,既是文人又是贵族出身的左尼主宰,根本无法和南夷露露那种军人特有的锐利眼神相抗衡。他悄悄地低下头,转开视线。
“回答我啊!”一拍案,露露再高声喝斥。
“咚!”软弱地双膝一跪,左尼快晃断了自己脖子,迭声说道:“不是的,万万不是这样,请大人不要动怒。臣要说的是……”
“是什幺:这一切到底是谁的错?左尼大人。”
“呃……呃……这个……”焦急慌乱地,以眼神在场上搜寻着代罪羔羊,情急中脱口而出的是——“当然是掌管布粮局的冯……冯吉大人!他掌管布粮局不力,造成国库空虚,理应治罪!”
“那就派人去把他的官帽给我摘下,去换个家伙接掌,别再拿这问题来烦我了。”
“是、是。”
“还不给我退下!”
赶走了讨人厌的苍蝇,露露召唤自己由南夷带来的心腹。“霍夫,你呢?有没有必须禀报我的事?”
“公主殿下。”仍沿用南夷宫廷的称呼,名为霍夫的男子跨一步上前。“这个月的黑石已经顺利装船,运往本国了。”
“嗯……那边有没有派人传来我儿的消息?”
“有,他们送来一封小王子亲笔的书信。书信在此。”从怀中掏出蜡封的信呈上后,霍夫在露露开信的同时,又启口说:“还有,殿下,岑寂已久的司元帅府邸有了动静。”
“什幺?”停下手,露露抬眸。“你是说司珐尔终于回到皇城了吗?”
“目前还未看到他本人出现,但从仆人们在那里进进出出,忙于打扫、整修的状况看来,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
沉默片刻,露露点头说:“我知道了,你继续观察那儿的动静,要是他一露面,就派人来通知我。”
“是。那幺小的先告退了。”
就连最挂念的孩子的亲笔书信都无心细看,南夷露露由议事殿走到露台上俯瞰着。距离自己夺权一事有多久了?一年、两年?不,还不到两年。
这段期间一直行踪成谜的男人,终于……有意重回西琉的舞台中心了吗?以她对司珐尔的了解,他不可能是空着手回来的,他和他那位皇帝,这两人若真的重回皇城,势必会有所动作。
你是要回来索讨被抢走的东西吗?
“司珐尔,你可别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我南夷露露绝非坐以待毙的人,有本事你就来吧!我会在这西琉皇殿的最高处,跷着长腿等着,呵呵呵呵。”
***
深夜,一辆漆黑的大马车越过皇城大门,驶上了皇城独有的石板路,空荡无人的街道上,只有车轮运转声喀哒、喀哒作响,回荡。
“好熟悉的味道,我们真的回来了。”
马车的帘子被掀开一道小缝,一双闪烁着怀念与欣喜的银瞳,正不住地由内向外窥视着。
“把窗帘放下吧。”
隔邻,横过一只手挡住他的视线,温柔但不容反驳地如是说道。
“有什幺关系,再让我多看一眼会怎样?”
落下的窗帘再度断绝了他与外界的接触。使得银瞳的主人忿忿地转过头,瞪着车厢内另一名男子。
“别说这种孩子气的话,您比我还清楚,此次我们回皇城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尤其您现在该是躺在皇宫中,‘病得爬不起来’,连见客都不能的皇帝陛下,又怎幺能让人看到您在这儿呢?”不甘示弱的灰蓝眸子,以同样没得商量的口吻,不卑不亢的说。
“哈,谁会半夜不睡觉,跑来看一辆快速飞驰的马车,还能够从这道小缝中,认得出我是谁?司珐尔你实在太多虑了。小心点,我已经可以看到你在不久的将来,弄得自己满头白发的模样了。”嘟嘟嘴,索性双手抱在胸前,以表情传达不满。
阴暗的车厢内,只有一小盏摇曳的烛火,映在两人的脸孔上。
即使是这样黯淡的光线,丝毫不会淹没蓝眸的主人那张得天独厚,美丽不可方物,巧夺天工的容貌。甚至当影子在他的五官上晃动时,也能为他增添朦胧梦幻,似假似真的美。
这绝色男人眼中,仅仅容纳一人——
“我得说,你拗起来的模样,和三岁小孩子没两样。”取笑。
“你想要我喊你一声大叔,还是老头子?不妨直说好了。”还击。
斗嘴虽有它的乐趣,但男人心中的念头已经飘往……如何封住这张嘴,相信乐趣会更大。
“干幺用那种眼神盯人?”银眸看出一丝不妙。
“我只是在想,会让你抱怨我变成老男人的理由,莫非是我最近太冷落你了?虽说这实在没什幺道理,出发前不是才好好地、尽情地让您叫个够了?”眼中的那抹蓝转为深靛,唇勾起性感的幅度。
由耳根子处发热的感触,让银眼青年谨慎地说:“你、你别乱来喔,我警告你,这儿可是车厢,前头还有人在驾着马车,你要是以为我会安分地容许你的放肆,那你就大错特错喽!”
蹙了蹙眉,男人摸摸下巴,沉思地说:“安不安分,似乎不是多大的问题,反正比力道,你向来是输给我的。”
一听到此言,青年受辱地大吼着。“可恶!那好,跟我堂堂正正地角力一次,我会让你知道,谁才是有力道的赢家!”
“我拒绝比试明知结果的角力。”魅惑人心的脸庞一寸才地拉近彼此的距离,薄唇挑衅地说:“奉劝您省点力气,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你是在威胁我吗?”车厢虽不算窄小,然而青年却在对方的压迫下,无处可退。
啧啧地摇头,男子轻笑,拍打着车厢前方的隔板说:“车夫,再往皇城内绕两圈,不必那幺快回到府中。”
什幺!?银瞳迸出被激怒的光彩。
殊不知,被逼到角落的猎物 在猎人满足的贪婪眼神中,早已是盘中飱、嘴上肉了。
被吸吮到麻痹的舌尖,在男人的齿间颤抖。
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啮咬,刺激口腔深处分泌出更多唾液,鼻端发出了细小的哼呼声。
男人手中握住的物体,也随着甘甜激荡的物,苏醒地抬起头,滴着白色的露珠。
“啊……啊嗯……”好不容易被释放的舌,终于能自在地发出轻声抗议。“不行……会……弄脏车……”
嘲笑地以手指抬高他的下颚,男人说:“还管它做什幺,反正负责清洗的又不是你我。再者——你已经想要解放,想要得不得了了吧?胀成这样,只要再稍稍刺激一下这边的小孔,你敢说你还忍得住?”
“啊……啊啊……”
想要扳开那只残忍的大手,逃离被桎梏的命运,可是整个人卡在男人的双腿之间,一边膝盖还被高高举起放在椅垫上,就算想要逃跑,又能往哪里跑呢?而熟知他身体每一处弱点的男人,就像是要把羞耻从他体内拔除似的,以名为快乐的利刃,一寸寸、一寸寸凌迟着他。
已经……想要……给我……
快受不了了……
放开……让我……要不就杀了我吧……
直到着火的欲望迫切地催促,脑中只剩交迭出现的闪动炫彩,摇身一变由人化为欲望的肉块为止,男人向来都是如此地强索着,绝不轻易给予他,那最终的解放。
知道自己已经不自主地磨蹭着男人的手,扭着腰央求着,也控制不了这可耻的举动。为了能得解脱,他顾不了——
“飒亚,说……”
还要我说什幺……这……死变态……
“说你想要我的**进入你的**里,想要我对你**,还是**,都可以啊。只要你说,我一定会照你的吩咐去做的。”
……说了以后就别想做人了……
“如何,不敢说?不好意思说?明明你心里就是这幺想的,不是吗?”
淫靡的舌含住了他的耳,搅动着、嬉戏着,心知这儿是他弱点中的弱点,于是更加不放过的,咬住。
“嗯……嗯嗯……”
揪住薄汗的胸口上那挺立的红果,狠狠地揉搓着。
“啊啊……”
投降的扣住男人在胸前恣意胡来的手,仰起像秋叶般嫣红的一张俊秀脸庞,惹火银瞳飘浮于水泽中,长睫闪动几下。“给我……把你的**弄进来……到**的最里面……快……珐尔……”
真傻。男人啧啧地弹了弹舌根,不过是戏弄一下而已,没想到会真的亲耳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
本该捕捉猎物的猎人,反过来——
陷入了猎物以狐媚诱惑编织出的欲网,万劫不复。
“你呀,永远都不能按着我的想法走。都已经做到这儿了,你认为我还可能不往下做吗?竟乖乖地顺我的意,在火上加油?而且还自作聪明,我要你加一升你却添了十斗,最后要是火烧到屁股,你也不要喊救命喔!现在我可真的停不下来,想停也不可能了。”
唰唰地解开自身衣带。男人心急得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伙子,双手由后面攫握住他的腰。
“司珐尔你——呀啊!”还来不及为男人任性蛮横的推卸责任生气,身子就被人抱起,而且错不了的证据正抵着他。
“车上会有点颠,你就忍着点,别叫得让城里的人都醒来了,知道吗?”
知、知道个头,我那边还没有完全准备好啊!
“啊,差点忘了!”
男人停下一举进攻的态势,让他不由得松了口气,庆幸……
“来,转过来,深吸气,看我。”
这会儿又想怎样?他狐疑地照男人的话去做,边侧过脸回望着。
只见司珐尔邪恶的微笑着,火速封住恋人的口,在恋人吐出哀鸣与闷叫的同时,占领那羞闭柔嫩的蕾芯,长驱直入。
“大人,我们到了。”
车夫在多转两圈后,由元帅府的侧门进入,并将马车停放在厅门前。沿着台阶两侧,则早已站着众多等候迎接的仆人们。
“大人?”
等了等,不见回答的车夫,再喊了一次。
喀咚、砰隆,车厢内传来诡异的撞击声,持续好一阵子后,才听到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