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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个人头一次见面都感到比较有缘,能分到一个寝室。很快夜晚降临,从走进大学的那一刻起我就处于兴奋当中,大学的第一夜我怎么也睡不着。“喂,你们睡了没有?”突然传来了长官的声音。“哪里睡的着啊。”“是啊。”“你们谁来讲点鬼故事,来点气氛。”这时许将说道。“唉,你们听说过没有,这里原本是一片坟地,下面全是死人啊。你们说他们会不会爬起来啊?”“啊!你不要吓我啊。”赵松有点害怕道。“会不会真的有鬼啊?”“别听他们胡说,要有鬼才好呢,我们就可以捉几只来玩玩,是女鬼就更好了,最好还是美女,哈哈哈……”长官说道:“你是不是聊斋看多了,还人鬼生死恋呢。”
我们聊了好久,后来又聊到了女生,在男生寝室,女生永远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记得在高中的时候我们寝室12个男生能聊一休。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入睡的,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远处传来一阵阵歌声。‘呜呜……”听起来很凄凉,我一下子睡意全无,脑子完全清醒过来了。歌声好像从学校外面的那一片荒地上传来,我用被子蒙住头,继续睡觉,心想:半夜三更谁在外面鬼哭狼嚎地叫啊,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了我们寝室,我睁开眼睛,大学第一天可不能迟到啊。要有一个好的开端。我们四人陆陆续续地从床上爬起来。
来到食堂一看,人可真不少,都排起了好几队,没办法,排吧。总算轮到我们了。随便找了位子坐下来。“啊!”这时只听旁边有人惊叫道:“真的啊!太可怕了!”我们一团疑惑,但是随着越来越多的人议论,我们也听出了内容,原来昨天半夜的时候我们学校出了命案了,死了一个学生。就死在学校外面的那一片荒地上死得很恐怖,好像是被人活活吓死的。早上警察就来了,找不到什么证据就断定是意外,学校赔了一笔钱,家长把尸体领回去,事情也就告一段落了。
早上的课我根本就不知道在上些什么,满脑子都是早晨的事情。“什么东西能把人活活吓死呢?”鬼!我突然冒出这个词。我自己也吓了一跳,七月份的天气,炎热的夏天,我却感到一丝丝寒意。我是无神论者,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怪。从小就被教育,世界上是没有神仙鬼怪的,我偶然也会看看鬼故事,但那只是为了消遣罢了,从来就没有相信过。现在我们学校出现了一个死人,而且据说是被吓死的。我突然间想起了昨天半夜的那一阵歌声,那是从学校外面的那一片荒地上传来的,而死的学生恰好在那里,巧合吗?
怀着心事上了一天的课,晚上我就对几个人说道:“你们昨天半夜的时候有没有听到歌声啊?”“没有。”几个人都说道,三个人都睡着了。“我告诉你们啊,我昨天晚上听到了一阵歌声,是从学校外面的那一片荒地上传来的,而且时间和那个学生死亡的时间差不多。”“啊!不会吧,难道学校里真的有鬼了,那怎么办啊!?”胆小的赵松叫了起来。
“今天晚上我们去看一看吧。”我鼓起勇气对三人说道。
“我有点怕。”“怕什么,有我们这么多人在呢。”“会不会真有鬼啊?”“别吓我啊!”“哈哈哈……我们都是大学生了,都二十一世纪了,你们还这么迷信啊。”
经过我们商量决定一起去看看,说不定我们能够发现线索呢,怀着兴奋、紧张的心情我们等着时间的到来。“几点了?”“快12点了。”“咱们走吧。”说着我们四个人拿着手电筒悄悄地走向了那片荒地。
“这里怎么有这么多的杂草啊,你们说里面会不会有蛇啊,万一咬我们一口那是不是很不划算。”赵松说道。本来他不赞成的,可我们三票对他一票他也没办法了,只能跟来了。
一阵阵凉风从身边吹过。星星、月亮都被黑云遮住了,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我想起了一句话“月黑风高杀人夜”。我突然希望天快点亮。此时我一看手表凌晨1点了。
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只有我们四个在这里游荡。忽然我听到一阵歌声从身后传来,我不敢把头转过去,我们四人对望了一眼,我从他们的眼中看到了恐惧。歌声一直在唱,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那是不应该在人身上发出的声音。我看到我的手在发抖,手电筒发出的光束也在抖个不停,那个黄色的圆圈在荒地上上下移动。
没办法,只能拼了。我紧紧地握着手电筒,深呼一口气,突然转身“啊!”
清晨我们四人被发现。我一直昏迷不醒,而其他的三个人则死了。死状与那天的学生一模一样,是被吓死的。后来我醒了过来,我完全没有那天的记忆,但是每当我看到长发时我就会充满恐惧。再后来,我退学了。
2。先生;要小姐吗
先生;要小姐吗?
已经是午夜了;杰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路边的女孩突然冒出了一句。杰转过身来看着瑟缩在灯柱旁的她;脸很白。五官长的很好;穿着黑色的套装;几乎和夜色混为一体;以至杰刚才完全没有留意到她。
我们。去逛逛吧
杰的声音发抖了;因为他从来遭遇过这样的事。女孩和他对望着;似乎很惊讶杰提出的要求;从来没有客人要求和她去逛街。
哧;女孩笑了出来;杰也笑了;在笑自己提出的要求。
怎样?要和我去逛逛吗?
女孩的眼光一直盯着杰的眼睛;一秒钟;两秒钟;三秒钟。
好!走吧!
女孩主动牵着杰的手;杰抖了一下;自从一年前女朋友离开他之后;他再也没有牵过女孩子的手;而且;女孩的手是那么冰。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杰和女孩牵着手;大家一言不发。
逐渐走到灯火斑斓处;前面是戏院;
我们去看场电影吧杰说到。
好
已经是凌晨一点了;售票员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递上两张票。
先生;两张票。?检票员问杰。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事;没事;你进去吧
整个戏院只有4个人;坐杰和女孩前面几排是一对情侣;女孩的头紧紧依偎在男孩子肩膀上。女孩把身体靠近杰;头轻轻的旁在了杰的肩膀上;轻轻在杰耳边呓语。
你喜欢我吗?
喜欢
女孩轻轻在杰的脸上亲了一下;杰再次抖了一下;女孩的嘴巴也是那样冰凉。
杰和女孩就这样和女孩依偎着;望着电影的屏幕;杰完全不知道在放什么;渐渐的;杰觉得眼皮很累;和女孩一起;让他觉得很安然;眼前的屏幕开始更加模糊;杰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依稀感受到了女孩冰凉的吻。
你是怎样发现他死亡的?刑警问检票员。
我。我。我不知道;他很怪;明明一个人看电影却递给我两张票;和上次死的那个一样。然后他就一个人进去看电影了;我觉得很奇怪;开场后一直看着他;他可能是在等人;可是一直没有人来;他好像还和旁边的位置说话;然后头慢慢就垂下了;我以为他睡着了。可是我想到上次那个男的也是这样;我就过来看看;一看原来真的没有反应了。
刚刚加完班的明走在那条阴暗的路上;后面传来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先生;要小姐吗
3。六张画
撕开牛皮纸袋,略略看了一下,是一封信,六张画及两本日记本。六张画全是人物素描,画色灰暗,应该就出自清儿之手。第一张画画的就是清儿自己,短发大眼,略多的瞳仁,瘦削的脸颊,眼中微微闪露奇异的光,神态颇是微妙微肖。第二张画共画两人,看年纪似乎是对祖孙,左首是个婴儿,头上毫发稀疏,脸颊微胖,张嘴嬉笑,右首则是个约莫五十多岁的老人,前额微秃,鼻子略大,双眼微眯,唇下留著一撮络腮胡,但表情漠然,两人相距约手掌宽,色调处理更是强烈的对比,右首背景显得过度灰暗,感觉上相当不搭调。翻开第三张画,三人几乎是同时吓了一跳,是一女人及一个小孩,可能是一对母子,那女子年纪约莫二十多岁,穿著一袭的黑洋装,小云感觉很是熟悉似乎是在那里看过心,乾脆身体则是强烈地抖动著,那小孩年纪约两三岁大,头上似被什麽划破,鲜血淋漓,令人颇感心惊。第四张画则是个三四十岁中年的妇人,脸颊下凹,鹳骨略高,双唇紧,脸色略嫌憔悴,但一双眼却是有神,似乎就要穿画而出。第五张画的是一男一女,年纪大约都在四十上下,或许是对夫妻,左女右男,女子头发挽髻,是个颇为传统的女性,脸颊略丰,神情愉悦,张嘴微笑,男子双眼略小,满脸胡渣,神情木然,两人装扮都颇为纯朴。第六张画得却有十多人,只是其中有三人色调却颇为明亮因此显得特别突出,仔细看便是慧慧、小云、乾脆三人,其余人面貌难辨,色调阴暗,轮廊也不是十分明显,似乎是在强调三人的特别性,亦有可能是在表示三人与其他人的不同与重要性,只是三人所站的位置与三人平时相处的样子却有些差距,小云是隔在慧慧与乾脆两人中间,而不是慧慧与乾脆互挽,同时两人的脸互相偏外,不知是有何特别意思?这六张画除了一、六张上的人物外,小云几乎完全不识,只是隐隐觉得其中有著微妙之感,但一再细看也看不出什麽端倪。日记略微翻了一遍,时间似乎穿越了十多年之久,并非是日日记载,长度也不是十分固定,有些只有一两句话,笔迹也是潦草工整兼具,或许也代表著当时的心情,最後一页的记述距此约莫十多日,语气颇为奇怪,上面写的是:「结局是如何呢?我也想知道!谁又会为它补上呢?」似乎是在期待某本小说或是剧集的结束,之後就再也没有记述了,似乎是写完这句後就将它封入信封,外头写的就是三人同拆,但是为何没有寄出,或许已经没有人会知道了,三人同收的讣闻,可能是伯母根据同学录上的地址寄出,又或是清儿过世前特别的交带。打开那封信,三人仔细地读了下去:「慧慧、小云、乾脆:收到这包东西可能你们会觉得惊讶,只是想想我的过去,最真实的还是跟你们一起度过的。还记得第一次认识你们的时候,你们对我恐惧的表情,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最终我们还是成了好朋友,而这一切或许是终究的缘份,又或是上天特意的安排。就如你们所想的我很怪,为何我又这麽喜欢讲鬼故事呢?或许你们并不了解与它们在一起,我反而活得更为轻松,我的记忆似乎就是这样编织而成。第一张画是我十岁那年画的,每个人都被我吓了一跳,因为我竟然可以清楚地描绘出了自己五六年之後的模样,同时笔调灰暗,目光诡异,其实这是在我的世界里我所感觉自己的模样,从四岁那年开始就深深地刻画在我的脑海中。第二张画是我心中一直无法挥去的阴影,他们都是因我而离开了这个世界。第三张画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两个人。第四张画是我一直弄不清楚画中人是谁,十七岁那年离开家,目的便是要找寻这个模糊的解答,一个月前终於弄清楚了。第五张画却是我在找到解答时,心中所浮出的两个人影像。第六张画如今我还是弄不清楚,为何我的脑中一直浮现这样的场景,我实在无法了解。在画完第六张画时,我的心情突然感到非常轻松,我不知道为何我会有这样的感觉。从我四岁那年开始我便活得非常痛苦,弟弟夺去了父亲对我的爱,但痛苦的不是这个,而是那场意外埋葬;我对这个世界的幻想,从此以後我开始害怕雨天,每个下雨的夜晚我都会害怕的哭泣,因为那场意外会再度的回到眼前,我没有勇气面对它,但没有人会在我的身旁,因为他们清楚地告诉我,我根本不是他们亲生的子女,我一直是孤独的,因为没有人愿意让他们的小孩和我在一起。有一个晚上我竟然发现我的床边站著一个两三岁的小孩,他的头上不住地流著血,却还不停地说著:『吃冰!吃冰!我要吃冰!』他不断地拉著我的手,我想要帮他擦去头上的血,但他却摇摇手,似乎觉得那样很是好玩,对他我有一种强烈而特殊的感觉,他总是突然地出现在我的面前,他只喜欢草莓冰,而且除了我似乎是没有人能够看见他。他陪著我成长,但却没有长大过,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朋友,一直到了我十岁那年,我遇见了第二张画像里的那个男人,也就是我的老师,是他发觉了我作画的天份,在他身上我竟然再度享受到了父爱,然而梦总是破碎得那麽快,对他我越来越觉得恐惧,终於我逃出了那个防空洞,第二天他就永远永远的消失了,也在那里我遇见了那个穿著黑色洋装的女人,我只记得老师倒了下去,满脸的惊愕,那又是一个雨天,我不知道老师拥住我到底是为了我内心的恐惧还是为了什麽?因为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况了,只是知道我看见了那个女人的微笑,知道我们都笑得非常开心,但她到底是何处而来,我根本并不清楚。从那日起有了第二个朋友,但我们却很少交谈,似乎都是在眼神与微笑中便了解了双方的意思,但我却强烈的喜欢她,我喜爱她的打扮,她的穿著,因为那个样子似乎与我特别契合。但是痛苦并没有远离,每个雨天我还是会惊吓的哭泣,但从那日起她会紧紧地拥住,告诉我总有一天我会知道,这一切根本不是我的错。与她相处的那段日子,我的脑中一直浮现许多奇异的幻像,那些片断性的画面几乎都重覆著出现同一个女人的模样,十二岁那年我终於清楚地画下了她的样子,竟然是一个我完全不识的女人。
鬼话连篇
第一百九十一章
宿命
窗帘随着夜风飘拂在半空中,犹如一个身着轻纱的少女在黑夜里翩然起舞,我并不是欣赏它的舞姿,才在这星月当空的不去会面周公的。其实是噩梦,一个一连几个晚上都一样的噩梦让我在这个时候醒来观赏“窗帘之舞”,我本来并不相信这个世界有灵异这个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最近的我越来越感受到它的气氛,我感受到它离我越来越近,慢慢地在吞噬着我的理性……黎明的曙光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全,暖暖的阳光撒进房间,把房里所有的家具都印成了红色,浓浓的红色。以前的我并不喜欢红色,而且对它还有一种莫名的厌恶,可是随着年龄的增大,红色渐渐融入了我的生活,它现在似乎成了我生命中的主色,好象有魔力一般控制着我的思想。昏昏沉沉的我在朋友面前早已是司空见惯的“物体”,可现在这个憔悴得两眼发青的我并不是和他们所想的是天天“泡吧”的结果,而是一连几天的噩梦,我太讨厌那可恶的梦了,没有逻辑,没有理由,没有人性,有的只有悲伤和恐惧……好友飞飞将一杯咖啡端到我面前,浅浅地一笑,他依然是那么了解我,温柔的脸庞永远都支持着我,他知道夜晚的我如果去泡吧,早上的精神虽然不好,但绝对不会象现在这样,“喝了它!会好些的!”我伸手接过咖啡,纯纯的,很提神,我在瞬间恢复了一些元气;抬起头望向窗外;茫茫的雨帘浸湿了玻璃窗;依附在上面的水珠缓缓划落。我的把喝完咖啡的咖啡杯握在手心缓缓转动着,发现里面残留的咖啡也和窗外的雨珠一样跌划着……朋友都感叹我为什么会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变得成熟,一举一动都不时透露出幽雅的气氛,他们觉得我变了,变得稳重了,而我也有相应的感觉。以前的我总是认为世上的事很多,人的责任也很多,而负责任的人很累。我总是选择逃避,用玩,无止尽的玩来麻醉自己。而现在不同了,生活给我的感觉是面对,无论是悲是喜,都是人生必定要经历的,逃避就等于喝酒,越喝越愁。我的朋友都很关心我,特别是飞飞,他是一个很会安慰人的男人,一个帅气却没有人追的男人,没有人知道他的心理在想些什么,表面看来他从来没有烦心的事,因为他的脸上总是带着那一抹浅浅的,温柔的微笑。黑夜又一次降临,我闭着眼睛,不敢睡着,但无止尽的黑暗更让我害怕,慢慢的,我开始放松精神,又一次进入了梦乡……我走在回家的路上,街道的两旁灯火通明,晃如白昼,而我也提着两大袋货物准备回家,今天是和朋友的聚会,我买这么多东西都是为了这个两个月才一次的朋友聚会。“你的宿命就是回到‘宿命湖’这是你的宿命!”隐约一个低沉的声音传入我耳朵里,我环视了四周,什么都没有,就继续上路了,边走嘴里还念叨着“谁这么无聊啊?会开这种玩笑?”可是我左思右想都得不出结论,因为我的朋友都很正经,就说最不正经的啊耀,他也没这么无聊,他的那些幽默当然是留着哄自己的女朋友,他正在热恋中。“你如果不愿去接受你的宿命,你的朋友就会受到诅咒。”低沉的声音依然存在在我的耳边,直到我回到家,没有人,没有灯光,甚至没有生气,怎么了?我反思,刚刚朋友还打电话叫我快点回家,他们都等不及了,为什么现在没有一点动静,难道他们还没有来?或者没有钥匙?不可能,我家的钥匙是通用的,没有人会没有,就算一个人没带,不会所有人都没带吧!我摸索打开了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