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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了。所以哪怕是雁楠,也比平日多了些谨慎和烦躁,学习的压力和炎热的天气,恐怕都是原因所在。
只是有一个漂亮女孩却总是哭着过来,无论刘哥如何赶她就是不走,骂也骂了,好话也说了,从女孩的口音听来,居然好像也是本地人。她老是侧着脸站在门口,长相有些面熟,却老想不起来。
最后刘哥实在受不了,和女孩出去了一趟,过了老半天,我还以为他又要在外留宿,谁知道他居然跑了回来,一脸沮丧,原本白净的脸庞上居然多了个纤细精致的红色的手掌印。
“我怎么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种,真是的,还死赖着我不放了,纪颜你们这里的女孩子是不是都这样啊。”他向来口不择言,我倒也习惯了,不过还没等反击他,小华忽然一反常态的跳了起来朝他扑了过去,刘哥没防备,脸上马上挨了几下。小华什么也不说,只是往刘哥身上招呼,还好我把他们拉开了,雁楠则站在边上,面无表情地看着。
“马上要考试了,要打架死远点打。”雁楠坐在椅子上说了一句,接着拿着书又去自习教室了。
小华也出去了,我总觉得他最近有些奇怪,临走前只对着刘哥说了句“以后再乱来迟早废了你。”刘哥气得跳了起来,可是被我按住了。
“我这是看你面子,否则我拆了他!”我安慰了他几句,也觉得心烦,于是出去走了走。寝室里只剩下刘哥一人在看书。
我来到了寝室楼下,看着最外的那侧墙,始终想不通那天到底怎么回事。
而那时候我忽然接到电话,说医院的父亲病情有些恶化,我只往寝室打了个电话给刘哥想让他帮我请假,但始终无人接听,事情紧急,我只好先赶往医院了。
父亲是高三毕业病重的,始终不见好,还好那次不是太严重,不过我还是在医院守了一夜。
我是第二天凌晨赶回学校的,天忽然开始下雨了,而且又急又大,我没带雨具,只好连忙往宿舍赶,这个时候估计连喜欢大清早去草地背单词的雁楠都得呆在房间里了。
当我来到宿舍楼下,却没再上去了,因为我看见一个白乎乎的东西吊在宿舍楼外的墙壁上,位置看上去就是在我们寝室。
犹如一个雨天娃娃,我看清楚了,好像是个女孩,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黑色的头发和裙子被雨水打湿了,紧紧的粘在身体上,她是背对着我,脸朝着那墙壁。一条长长的绳子勒在她的脖子里。
开始刮风了,她纤细瘦弱的身体就像纸做的一样被吹起,然后又重重的敲打在墙壁上,发出咚咚的声音。
我立即打了电话给学校管理处,很快,他们把女孩的尸体放了下来。
那女孩的脸和我上次从墙壁上临摹下来的一模一样。
而且很熟悉,我后来想起来,这好像就是那个经常来找刘哥的女生。由于天才刚蒙蒙亮,校方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骚动,连忙封锁了消息,把女孩尸体抬走了,知道这事的人并不多,我也被告知不要随便乱说话。
宿舍楼的灯似乎坏了,我踩着木制的地板,脚底下咯吱咯吱的响着,回到寝室,却刘哥不见了,小华也不见了,只有雁楠躺在床上。
我以为他还在睡觉,所以没去叫他,可是又忽然看见他的手上有些血迹。
虽然只是一丁点,但我确定那是血迹,因为它有血液特有的凝固后的痂痕。
我转身出去,不料雁楠却说话了。
“很感谢长久以来你对我的照顾,我不喜欢欠人家的情,因为我暂时还没有能力去还,你一直奇怪那小子的作业吧,其实都是我帮他做的,考试的时候我也帮着他作弊,不过他也的确很聪明,他有颗非常优秀的脑袋,有着非常优秀的脑子,一些我需要花很多时间记的资料他一下就记熟了,实在不明白老天爷为什么如此不公平。不过无所谓了,我不会再为了赚他那几个遭钱而受罪,看他的脸色了。”雁楠说完,在床上翻了个身。我没听明白他的话,只是知道了原来是他一直暗中帮着刘哥写作业。
当我走出寝室的时候,却看见门外一条狭长的血迹,开始进来的时候有些急,居然没有注意。
我顺着血迹走下去,那血迹一直到了楼层的另外一端。
那里是厕所,那时候每层楼就一个厕所,而不是像现在每个寝室都有。
我小心的走进厕所,里面只有水滴的哒哒声。
刘哥歪着脑袋靠着墙躺着,大大的眼睛圆睁着,仿佛很不相信似的,血迹是从他脖子处留下来的,他的喉咙被割开了,开伤口应该是非常锋利的刀具。
接连出现两个死去的学生,校方有些乱了,他们将刘哥的尸体抬走了。抬起尸体我才发现,原来刘哥的脑子也被人取走了。头后面一个巨大黑糊糊的洞。
失踪的小华也成为了警察的首选目标,因为据说有人看见小华从手术室带走了把手术刀。而且死去的女孩居然是小华的高中同学,小华喜欢她很久了。
我打电话给小华家里,接电话的是个小男孩,男孩叫来了小华的妈妈。
“小华?他很久没回家了。”小华的母亲奇怪地说,我非常诧异,前几天他不是还回去了么,第二天还说吃了很多母亲煮的菜。
“没有,那天他是打电话说要回来吃饭,可做好饭后却一直没来,我还正想骂他几句。”小华的母亲开始絮叨起来,我安慰了她几句,放下了电话。
小华就这样失踪了,我们这间寝室一死一失踪,没有别人再敢搬进来,也好,我和雁楠喜欢清静。雁楠怕潮,所以他就睡在了小华那张床上。我一直对雁楠那天手上的血迹奇怪,他推说是不小心做实验的时候割伤的,虽然我不相信,可是尸检报告说了,刘哥死亡的时间雁楠一直坐在自习教室里面,有上百号人为他作证。
“你该不是怀疑我杀了人吧?”雁楠冷笑着说,我自然是摇头。
我和他之间很少说话,日子也就慢慢的过着,直到刘哥死了整整一年后,又是一个夏季的大雨天。
我那天睡的很迷糊,雁楠去了自习教室通宵看书,我半夜迷迷糊糊的起床却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原以为是雁楠又回来了,可是当从厕所回来,却发现雁楠的拖鞋还在,如果他回来了,必定会换上拖鞋的,这是他雷打不动的习惯。
而且那床下没有鞋。
我没有拉灯,因为躺在床上那人的背影像极了小华。
“是你么?小华?”我大声问道,可是没有回音,等我走过去的时候,床上的人慢慢爬了起来,不过他没有朝我过来,而是将身体贴在墙壁上,那人的身子如同沉下水的石头,融进了墙里面。我马上拉开灯,床上空无一人,可是我却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个人形的白色印记。
那以后我也没有再看见过小华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后来雁楠也不肯睡在那里了,他说每天睡着以后都感觉身体背面,后劲脖子处都能听到呼吸声,甚至还能感觉到有凉气打在脖子上,直打冷颤。
几年后我们毕业了,搬离了宿舍,雁楠先走了一步,他回了老家去做了一名医生,他说大学中最值得高兴的是交了我这样一个朋友。
我则苦笑着说,“如果是三个多好。”雁楠沉默着不说话。
后来雁楠走了,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他的平日里经常上锁的衣橱里发现了一个铁盒子。
非常轻,我摇晃了下,却不知道是什么。本来想去追他,可是到楼下才发现他已经坐车去火车站了。
我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个干枯的发白的脑干。灰白色的,如同钙化了一般,又像铺了一层石灰的大核桃仁。盒子里面好大一股子防腐剂的味道。
里面还有张字条,是雁楠的笔记。
上面写着几个字。
“一直以来,我都想看看真正从头颅里取出的人脑,当我发现了那家伙的尸体,于是拿起地上的手术刀,我把他的脑子取了出来,我想知道他这样的人的脑子究竟和其他人有什么不同呢?”纸条的末尾有着重重的几个问号和感叹号。
我将那盒子以及纸条都烧掉了。
“只是不知道,他们三人心中的墙是否能烧得掉。”纪颜说完了,脸上更加忧郁,手指夹着的香烟留下好长一段烟灰。
华月风也没有说话,只是忽然问了一句。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安心多了,我现在睡的正好是你说的那个宿舍呢,而且我的床铺就是靠着最外面的那张,不过我并没有在墙壁上看见人形的痕迹,还是让我带你们在学校四处看看吧。”说着,他站了起来,背过身,我看见他的手在额头处动了一下,似乎在擦汗。等我转到他面前,他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
“太阳还真热啊,估计又要下大暴雨了。我们还是抓紧时间去转转吧。”说着,他大步走在了前面。
“他长的,很像小华。”纪颜把烟头掐灭扔进了路边的果皮箱。
“哦?不过你后来有没有知道那面墙到底有什么问题?”我问纪颜。
“不知道,只是通过父亲的笔记晓得有些建筑物是有灵性的,你听过盐透么,浓度高的东西会中和浓度低的东西。如果小华真的被那面墙吸进去的话,墙自然有了生命,它可以提前感应到几天后女孩出事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我相信墙壁不会再出现问题了。”纪颜笑了笑,看着前面华月风的背影。
“哦?为什么?”我问他。
“因为他的现任主人的心里没有墙壁。”纪颜终于畅快地笑了起来,拍了拍我肩膀,大步赶上了华月风。
鬼话连篇
第二百零一章
我饿
阿宝和阿栋是最好的朋友,甚至可以说是兄弟。因为他们都是孤儿,一起在孤儿院长大,一起念书,一起考警校,一起成为了警局中最优秀的警探。而且他们还是最好的搭档。勇猛,果敢,细微的观察力,敏捷的身手再加上那种勇往直前的精神使他们破获了无数的罪案。他们的名字让黑道上的人闻风丧胆,可这也让他们结下了无数的仇家。这天,阿栋不在,因为收到线报找到了一个杀人抢劫犯罪团伙的窝点。本来阿宝也应该一起去的,可他这几天精神不太好,这么危险的行动阿栋就没让他去。铃~~~阿宝抓起电话,“喂”。“喂~~我报案,在郊外的公路边上发现一起凶杀案”。问清楚地点之后,阿宝看了看表,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他没什么抱怨,因为他就是这种闲不下来的人。刚才阿栋不让他一起去还争执了半天呢,后来还是局长发的话他才没去。匆忙的穿上衣服他开车就往现场去了。跟普通的罪案现场没什么区别,一具女尸,30岁左右。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这具女尸好象被风干了一样,整个躯体都塌陷下去了。就在阿宝专心检查尸体的异常状况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树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响。“谁”阿宝直觉的掏出了手枪走了过去。小心的拨开树丛之后看见居然是个小女孩,七八岁左右。阿宝收起了枪。那个女孩可能是惊吓过度,瑟缩在树丛里不敢出来。“不要怕,叔叔不是坏人”,阿宝走了过去抱起了那个女孩。“可能是这具女尸的孩子,也许她会是目睹现场的目击者”阿宝心里这么想着。可是他却什么都没问,毕竟这是个孩子,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还能指望她说什么呢。阿宝把她抱到了车里。可能是阿宝的态度让这个女孩觉得很安全,她抬起了头看着阿宝。这时候阿宝仔细打量了这个女孩,手上,脸上全都是血。可能是惊吓过度,呆滞的目光,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唉~~可怜的孩子,又多了一个孤儿。”想起自己的身世,阿宝不禁更加心疼起这个小女孩来。“我饿,我饿”,听见她突然说饿,阿宝愣了一下。然后又舒了一口气“还好,知道饿了就应该没有什么大的问题”阿宝温柔的抚摩了一下她的头,“走,叔叔带你去吃东西”把现场的事情交给了同事,阿宝开着车把她带回了家。打开门,阿宝抱着她走进了屋里。“小黑,来看看我们的客人”。小黑是阿宝养的狗,除了阿栋以外小黑可以说是阿宝最亲近的伙伴了。小黑摇着尾巴跑了出来,可是看见那个女孩之后却突然狂叫起来。看着小黑,她的表情变的很奇怪,眼睛之中突然闪出了一丝妖异的光芒。看见她的目光,阿宝突然打了个寒战。虽然觉得有点怪,可是他还是没多想什么。把她带到了厨房,在冰箱里拿出了一些吃的。她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看着她的吃相阿宝又心疼起来。“慢慢吃,别噎着。叔叔去洗个澡”。打开水龙头,阿宝正要脱衣服,突然听见小黑一声惨叫,他急忙跑了出去。“这~~~~这怎么可能?”阿宝呆住了,他居然看见那个女孩在撕咬他的小黑。鲜血在顺在手指和嘴角往下流着,依然是呆滞的表情。听见阿宝的脚步声,她抬起来头。表情开始变的妖异,眼睛变的血红。她望着阿宝,嘴里还嘟囔着“我饿,我饿”。阿宝开始觉得脖子僵硬,一股寒意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他想拔枪,想逃跑,可是手脚都不听使唤。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小女孩站了起来。动作竟然不再象一个小女孩那样娇弱,象一只豹子一样敏捷的扑了上来。就在阿宝觉得鲜血和生命一起流出体外的时候,还仿佛听见那个小女孩在叫“我饿,我饿……”阿栋看着阿宝的尸体悲痛欲决,他是阿栋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现场是钟点女佣发现的,每天早上她都来打扫房间。接到这个消息阿栋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以阿宝的身手几乎没有人能暗算他。而且尸体上不是枪伤,好象是动物咬过的痕迹。不过阿栋现在已经没有心思考虑这些了,悲痛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断能力。“阿栋”他的同事喊了他一声,“这个小女孩是现场唯一的目击者。”看着女孩呆滞的表情阿栋的心情更加沉重了,他抱起来她。“可怜的孩子,一定吓坏了”。小女孩看着阿栋突然说了一句“我饿,我饿”。阿栋叹了一口气“走吧,叔叔带你去吃东西……”
2。诡异的牛声
那时我正在金门当兵;有一天我这个〃黑牌〃参一文书(因为下士在规定上是不能担任文书的)正在营部作业时;突然听到战情电话上传来某反空降堡有阿兵哥被机枪击中;请求营部派救护车前往;顿时战情室就看见战情官一面忙著回报;一面忙著调派车辆前往出事的反空降堡;而我们这些各连的文书也很好奇的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过了一儿营部连文书就接到通知要他办里相关作业;因为那个兵已经〃挂〃了!!那时我们只知道这个兵是即将退伍的〃老兵〃至於其他的事我们也不知过了几天;我在一次作业中终於知道事情的始末;唉!军中常说退伍前八字特别轻;这话一点都没错;那个〃老兵〃发生事的那天正是许多许多的〃巧合〃所造成的
事情是这样的在反空降堡由於战术的需要;会有其他单位的兵共同驻守;由於军种不同所会的装备武器也不同;那天驻守在反空降堡炮兵弟兄由於好奇;玩了一下机枪;在不懂的情况下机枪上了膛;但那炮兵不知就走开了;过了一会机枪保管人发现枪被动过;就去把枪调整(机枪是放在射口的);不料正好误触板机;而此时正在执勤的老兵因为野狗太多而在射口前赶狗;就这样刚好被击中了真是衰啊本来这也只不过是个很平常的军中事件但有一天
我像往常一样站岗;那天是10——12的安官因为人不够;我们都是和大门卫兵一起值勤;站卫兵很无聊;所以就聊天打发时间也顺便可以解除睡意;当时我和阿兵哥聊的正起劲的时候;我们那个据点的排副突然跑来找我(那时时间大约是11:30)问我说有没有感觉今天很诡异;因为连部周围是没有牛棚的;但是为何有一群牛一直在叫的声音;而且声音很哀凄我经他提醒後也感觉到确实不一样;由於深处金门前线;我当时想会不会是有偷渡客或是水鬼摸上来;於是就叫卫兵去查查看(不是我胆小;是因为我要接战情电话和防止查哨军官来查哨);看了半天竟然连一支牛也没看见;但是确实是有牛声不断;这这就太奇怪了;虽然心中有点毛毛的;但卫兵还是要站;过了一会;除了牛声以外;又听到有阿兵哥交谈的声音;我们都以为是查哨的军官和他的枪兵;可是没有见到他们;後来又听到有人问口令的声音;这就更玄了营部後门卫兵的声音是不可能传到我们这里的;我那时感到气氛真的愈来愈奇怪了;而且那天好像就是那个〃老兵〃的头七;此时牛声还是不断;而我也要下哨了;为了稳定军心我交代卫兵不准说出当晚的事;也不要提到一直在叫的牛声;还有有事时叫我;就这样我下哨了第二天我的学弟都问我昨天有没有发现连部很诡异?的牛声;我只淡淡的带过这件事;但我心中对那晚的事仍然是至今还不解;除了那晚外以後在也没这种情况出现了
3。卖肉粽的老伯咻;冷风阵阵吹来;令人不寒而栗;去过成功岭的人应该听过603高地吧!故事就是在那发生的。有去过那里打野外的应该都有看过一个废弃的岗哨吧。以前那边本来有人看守的;後来因为闹鬼;所以才撤走的。时间大概是深夜一二点吧;站岗的卫兵觉得肚子饿;但也没东西吃;又饿又冷;嘴里便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