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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着他去后面的树林里了。
他们来到离搭景的地方不到二百米的地方;就见到无数的坟墓。李哥说;起码有一百座坟。而且这些坟都没有墓碑;只是一座一座用土堆成的小土包;一座挨着一座;密密麻麻的。就在不到二百米他们搭景的地方还吹着大风;可是这里却没有一丝的风吹过;安静得吓人。仿佛一切都是静止的。李哥看到这种情形;也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们随便选个地方搭景;居然就在这么一大片的坟墓旁边。赶紧和那个摄像师退了出来。树林外依然刮着大风;天空也越来越黑了;下午三点半;却黑得像晚上7、8点似的。看到这种情形;李哥他们也不敢再呆下去了;生怕是自己冒犯了这片坟墓的主人们。于是便和工人们收拾东西赶紧往山下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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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共开了二辆车;李哥和几个摄像师坐的一辆捷达;后面跟着的是一辆皮卡;用来装道具的。刚开到半路上;李哥就看到好多人在往山上走。这群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三个一群;二个一伙;看样子就像是当地的农民;穿着都很普通。李哥停下车;拉住一个老头;问这附近还有没有像这座山这样的山;谁知那个老头就定定的看着李哥;一句话也不说;这时候他们就发现这一群人全部都停下来了;回过头看着他们。李哥忽然觉得浑身发冷;这群人实在太奇怪了。他们来的时候;在整座山都基本看过了;根本就没发现房屋及农田;这群人是要去哪?为什么不说话呢?他忽然就想到树林里的那一大片坟墓!这一下;他们再也不敢停留;吓得开着车;一溜烟的往山下开去。直到走出很远;李哥还看到那群人站在原地回头看着他们。
(二)05年冬天,拍戏时我认识了一个做剪辑的小姑娘。小姑娘姓李,大家都叫她妍妍,唐山人,比我小二岁,但性格豪爽,很合我的胃口。小姑娘年纪不大,却在剧组混了有四年多的时间了。
那时候我们住一个房间,晚上没事的时候,她就和我聊剧组的一些趣事,有一天就聊起了这方面的话题。妍妍便给我讲了一件去年发生在她身边的事。
妍妍性格开朗,和剧组的同事们相处得都不错,04年冬天,她跟随一个剧组在天津拍一部电视剧。电视剧讲的是发生在民国时期的戏。当时有一段戏是在天津的广东会馆拍的。因为妍妍是做剪辑的,所以一般她都不到现场去,等到晚上摄像师把带子拿回来后,她们便在机房里做片子的剪辑工作。
在广告会馆的那段戏,实际上已经是接近整部片子的尾声了。有一段戏是在广东会馆的一个戏院子里拍的,讲的就是女主角唱戏的事。本来普普通通的一段戏,台上的演员也不多,台下倒是有一百多个群众演员。因为都是后期配音,所以现场比较嘈杂。当天拍完戏也不太晚,就晚上8点多就收工了,妍妍她们做剪辑的便拿着当天的片子开始工作。
我不太懂剪辑方面的知识,但听妍妍说,她们是每个镜头都会做一些剪辑,一个半小时的带子,当进行到44分钟的时候,妍妍突然发现了有一个地方不太对劲。片子在电脑的显示屏上非常清晰,女主角穿着戏服,在台上唱戏,舞出了一个水袖,这时候,在屏幕上,女主角舞出水袖的方向,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影子。确实是影子,黑色的影子,但在灯光的照射下,明显看出是一个长发的女人,从影子上看,女人的姿势也很奇怪。那个影子做出的是半蹲状态,好像正在看地上的什么东西,长长的头发垂了下来,当时妍妍她们并没有在意,以为是哪个工作人员不小心露出的影子。于是便把这个镜头给剪掉了。
等到导演来看片子的时候,突然问:这个影子是谁的?妍妍跑过来一看,明明刚才剪掉的那个镜头,此时又出现了,并且那个影子的姿势也变了,变成站立状态,可是头依然是低垂着的。妍妍还是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刚才剪落了。
谁知道第二天,在广东会馆的另一个场地里,一个院子里,就是男女主角的对手戏,在剪辑的时候,妍妍又发现了这个影子。这次不是影子,是清清楚楚的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戏服,站在墙角,面目看不太清楚,但从她站立的方向来看,好像她正在看男女主角演戏一般。这一次,妍妍留了个心眼,等到导演来的时候,她就问了当时的情况,结果导演说当时根本不可能有别的人出现在镜头里。的确,如果说是大场面的话,有可能会有群众演员不小心露了出来,但这段戏就是男女主角单独的对手戏,不可能会有别人出现,更何况还有导演及摄像都在摄影机前看着的。妍妍还发现,这一次这个人的出现,又是在带子的第44分钟。妍妍当时就觉得很害怕,便叫了好多人来看,结果大家都看到了这个女人。可是谁也说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在随后的几天,这个女人就一直出现在片子中。有时候是一个影子,有时候是整个人出现,但都穿着一身白色的戏服,不知道为什么,有些镜头里,离那个女人是很近的,可是她的脸却很模糊。妍妍她们也没有办法,只能将出现过女人的镜头全部删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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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大学宿舍的声音
还是我的一个朋友小仙的故事!老规矩!第一人称:
大一的时候,我们四个女生住在2楼的一间宿舍。每天晚上,我们都要聊天聊到很晚才睡觉,日子过得平淡中又有点小小的乐趣。我们住的那栋宿舍楼还蛮新的,长长的走廊两排就是一个个宿舍。而且到了晚上走廊的灯也很明亮。跟我在故事上看到的那种大学破旧的宿舍楼完全不一样,我这个人一看到破旧的楼房就想到闹鬼,但是对于我们的宿舍,我还是比较满意的。没想到好日子没有过几天,诡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一天晚上,很晚了,我们聊天聊累了,我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突然,我听到楼上有踢踢踏踏的声音,由于夜很深了,那声音特别清脆,我开始以为是在梦里,但是那声音却把我给吵醒了。我头那时候有点晕了,但是还是尖起耳朵听那个声音的来源。确实是从楼上的天花板发出来的,因为我们睡觉在上铺,下面是桌子,所以离天花板特别近。而且仔细听听,我敢肯定那是高跟鞋的声音,很清脆,而且在寝室里面来回的走来走去,走个不停。我这个人就是这样,要是不注意什么,哪怕是打雷闪电地震我都不会醒,但是一旦我注意起某个东西了,那怕是滴水的声音,我都会特意的去听,搞得自己睡不好。那个时候,我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怎么睡也睡不着,失眠是很崩溃,但是那个人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直走来走去的,我很想起来骂人,但是我猜宿舍的人肯定已经睡着了,就自己在那里郁闷得翻来覆去的。
“幺幺,你睡着了没有?”我对面床那女生小心的在那里喊我。我一听高兴惨了,马上说没有没有,上面的人走路把我吵醒了。“哎呀我也是我也是,烦死了!!!”没想到另外两个女生也没有睡着,原来我们四个都醒了,但是又以为其他的人睡着了,就自己默默忍受那声音,哈哈。现在知道都没有睡觉,我们就在那里讨论起来了。
“现在三更半夜的还不睡觉,肯定又是大三的跑出去玩了现在才回来,真是风流,哼,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哎呀就是,刚刚睡着就遭吵醒了,我都想拿根晾衣杆往上面戳了。”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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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以为年纪老点就欺负我们新来的,惹毛了上去找她闹。”
我们还一直讨论要不要上去找楼上的理论,太过分了真是的,大家说得义愤填膺,但是还是雷声大雨点小,最后还是不愿意离开被单,再说爬上爬下也麻烦,后来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我才睡着,至于脚步声好久消失的,我也没有注意了。
我们第二天就把这个事情忘记了。晚上睡觉又再那里聊八卦,突然那个脚步声又出来了,还是那个高跟鞋的声音,还是那样走来走去,我们顿时就没语言了,觉得那女生脸皮肯定很厚,于是我们就爬下床来,用那个晾衣服的杆子往天花板上捅,还有个MM拿起扫帚的一端在那里捅,我们还在那里笑,捅了几下,那声音没有了,我们得意了,又心满意足的上去睡觉,不多会,那脚步声又出现了,顿时我们快要抓狂了,我们约好明天找宿舍的管理员反应,一定要让她以后注意点,于是那天晚上,在好不容易适应了那脚步声的情况下才昏昏然的睡着。
连着两天没有睡好了,第二天我们四个顶着黑眼圈去管理员,向她反映了这个事情。没想到她冷笑一下说:“不可能。”我们就有点生气了说为什么啊,弄的我们都睡不好影响学习什么的。管理员说“那上面几乎没有住人,何况你们住的那一面三楼那几间屋子都没有住人。”我们顿时傻了,都说不可能啊我们四个都听到脚步声了,很清楚,绝对不是听错了,我们就央求管理员带我们上去。
到了三楼我们相对的那个宿舍门口,我们惊讶的发现那个寝室门口是有封条的,不仅仅那个寝室,那寝室周围的好几个寝室都封起的,封条上灰都很厚了。管理员说这个屋子起码又大半年没有住人了,你们肯定是听错了,说完她就下去了。我们站在那里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看看那门也绝对是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我们下去吧,这里好冷啊,感觉很邪门。”于是我们仓皇跑下来去了。我们上课的时候又问了好几个大二的,都说三楼那几间屋子好久都没有人住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说得我们更害怕了。
晚上那脚步声又出现的时候,我们都快吓死了,但是却没人敢说话了,就静静的听着它移动的声音,我都是在极度恐惧和疲惫的状态下才昏昏入睡,但是也没有睡死那种,人都是蜷起来的,很害怕,估计我同宿舍的也是。后来又持续了两三天的样子,那声音才没有了,后来也一直没有出现过了。再后来我们老了,读大二了,就换宿舍了,我们宿舍就搬了大一的进去,不知道她们又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
巧的是,我现在的同事,以前也是我们学校的,我们一届的,招聘会上一起签到这个公司的,有一次她偶然说起她们宿舍的事情,居然跟我们遇到的这个几乎一模一样,也是楼上没有人的脚步声,不过她跟我不是在一栋楼的,隔的有点远。我仿佛找到了知音。不过听男同事说这个是个科学依据的,说是什么声音在空气里面的传播,跟经常听到楼上又弹珠的声音一个原理,但是我还是不太相信,因为觉得那声音那近好清楚啊,还是别的地方传来不会那么清楚,再说三楼就没几个人,我们对着上去的那及间都没有人,从那儿传嘛,真是的,反正现在我还是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不知道有人又类似遭遇的吗?可以跟我说说是什么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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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复仇婴儿
人的死亡,真的是个很沉重又很无奈的话题。害怕也好,憎恶也罢,每个人都会有那一天。最好的一种死法,窃以为是睡着之后毫无痛苦地离去;最恶的一种死法,大概明朝袁崇焕的死可算得上;至于暴毙,就有车祸、火烧、急病、坠楼、上吊、刀兵……等等等等。据说是人死得越惨,冤魂就越不易散去。又还有另一说,人死得越年轻,化为鬼就越猛,因此有“人小鬼大”这个俗语。那么,推论起来,年幼且死得凄惨的人,应当是会化为厉鬼。
我家乡那边,曾发生过一件令人憎恶的事情。当然,这事并非我亲见,都是听人传言的:有个在政府部门里面做公务员的男人,三十多岁,英俊且有钱。在外面混得多了,就跟一个小他几岁的未婚女人勾搭在了一起,整天搞得火热,全然不顾及他妻子和他四岁女儿的感受。后来硬是离了婚,女儿判给他抚养。本来事情发展成这样,也还说不上伤天害理,顶多也就是一个道德上的问题(法律没规定有子女的夫妻不可以离婚)。但恶就恶在,他这个情人心肠太狼毒,硬是嫌这个四岁的小女孩是个负担,影响他们的生活。其实,她真看不得这小女孩,大不了就送去孤儿院吧?她居然不,而是要她的公务员丈夫把小女孩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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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的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没过多久就同意了这种丧尽天良的想法,于是在他亲生女儿的晚饭里下了一点安眠药,然后趁凌晨的时候,两夫妻将熟睡的小女孩抱到大桥上径直扔了下去……
那小女孩坠落二十多米,直接摔在桥下岸边的一块巨石上(那个桥相当的高),是不是当场断气的我不知道。我看到她尸体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我放学骑车经过那个大桥,见靠近桥头的位置,很有些人围着往桥下看;我也好奇,停下来往下面看,发现竟然是个小孩的尸体,右腿的小腿以一种很怪异的角度拗向背后,显然腿骨已经折断。我一阵寒颤,心想这小孩死得也太惨了。
后来派出所的人去调查这个无名尸体案,但很快就没了下文。据说是被那公务员以金钱买通了相关的人,直接结了案,摆平了这事。
然后就是公务员现任的老婆怀了孕。他知道自己的老婆怀上了,不仅没有开心,反而有些隐隐约约的担忧。他虽不信鬼神,然而做了伤天害理的事,心里究竟是虚的;他老婆心地恶毒,谋害了人命却毫无半分愧疚和畏惧。去医院检查胎儿,也一切正常。怀胎十月,全无异状,不必细表。
终于等到她临盆的那一天。她在产房里生了一天一夜,那胎儿硬是不出来。问医生,答说不要急,再等等看;她听不进去,一定要医院给她进行剖腹产。医院检查了她的身体,认为可以剖腹,就给她动手术;哪知道婴儿取出来之际,竟然已经死亡。
医生大惊,就把婴儿的尸体给她看。她一见这新生婴儿,差点没给吓死:那死婴的长相,居然跟被她摔死的小女孩几乎一模一样!更恐怖的是,这死婴的嘴角上扬,分明是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其实,这新生婴儿的长相酷似她丈夫以前的女儿,本来也很正常,毕竟是同一个父亲;不寻常的地方就在于婴儿嘴角的那个诡异的笑容。当然,医院自有科学的解释:那只是婴儿嘴角的肌肉收缩,所以看起来像是冷笑的模样。但我倾向于认为,这个冷笑代表复仇。
她见婴儿已死,终于醒悟到事情有不对劲的地方了,于是在医院修整了些时日,便回了家。结果回家没几天,发现本来已快要愈合的腹部刀口竟然在睡了一觉之后不知怎的就裂开了,血水也慢慢地从伤口渗出。于是她赶紧去医院缝合,但这一下,伤口硬是说什么都不肯愈合了。医院也没办法,只好让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在腰间挂一个袋子,接住从腹部伤口流出的血液和体液。
流出来的东西是接住了,可是治标不治本啊。人体内能有多少血经得起那样天天流?两三个月之后她就死了。至于她丈夫,则不知所终。其实,如果当初她要不是那么歹毒地谋害小女孩,那会有这种事情?当然,也许这整个故事都是假的,因为我也只是听别人说(除了小女孩的尸体我确实见到的以外)。不过,无论真假,谋害人命,都是良心丧尽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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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冥币
夏天的一天傍晚,天很热,我便在小区门口纳凉。
“兄弟,借个火用.”一个沙哑的声音传过来,随着伸过来一只黑手。
丫丫的吓我一跳!等看清楚,却是个卖西瓜的。
这人长的黑黑的,个子很高,憨厚的摸样。旁边停着一辆机动三轮车,上面有一大堆西瓜。
我随手把打火机从口袋里拿给他,他点了火,用力的吸了一口。然后把火机给我,在旁边蹲下来
“今年真晦气,就卖掉三个瓜!邪门了!”他象对我说,也象是自言自语。
“哦,也许是你没跑对地方吧。”我随口答到。
“你说这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怪?”他看了看我。
“谁知道呢。”不过我倒有了很大兴趣,“你碰到什么事了?”
他于是断断续续的唠叨开了
昨天晚上,大概快12点了吧,路上基本没什么人了,他和老婆在二环路卖瓜。看看时候不早了,正打算回去的时候,一个人喊住了他。
是个女的,脸色很苍白,她要了所有剩下的西瓜。但是要求送到她家,她指着不远处的一座旧楼,说是最南面的楼梯,四楼,然后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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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和老婆回过神,早没了人影。想到人家要的多,他还是和老婆到了那座楼下。
他把剩下的七个瓜装进了袋子,背着上了楼。这座旧楼没住几家人,亮灯的很少,楼梯更黑。
上到四楼见一家门半开着,他就走进去。刚才在街上碰到的那个女人,竟然坐在屋里的沙发上!屋里灯光很暗,东西也很乱的样子。在里屋门口站着一个男人,呆呆的看着他,脸上没一点表情。
虽然这家人很怪,但是也碍不着他的事,卖瓜就走人嘛。他把西瓜称了一下,告诉那个女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