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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和死者是同乡,年纪差不了太多,但是却不认识死者。”慕森坦言说着。
孟小天想了想说:“可是这个b城乡下也不算小了呀,现在的人们,对什么都很凉薄,万一不认识也很正常呀。”
“可是他在描述这两个人的时候,却并没有提到他们是同乡。这证明他在刻意的避免这个信息。”慕森说。
孟小天渐渐的瞪大了眼睛,然后不敢置信的问:“森哥……你、你该不会是怀疑陈贺东就是杀人凶手吧……!”
“不是没可能。但我现在找不到动机。”慕森微微的皱着眉头,陷入到了一贯的思考状态。
莫子棽见状走了过来,将手臂搭在慕森的肩上,然后微微笑着说道:“也许,我们见过了陈贺东的妻子,就能找到你说的动机了呢?不要忘了最有名的人彘都是如何发生的。”
慕森忽然抬起头,看向莫子棽说道:“吕雉,戚夫人……”
莫子棽没有答话,只浅浅的笑着。
“对!对对……吴队长呢?赶紧问问陈贺东的妻子来了没有。”慕森一边说着,一边很兴奋的又冲出了门去,看样子是去找吴队长了。
孟小天看着慕森这种“疯癫”的状态,不由得目瞪口呆。
站在一旁的莫子棽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说:“别惊讶,当他碰到案子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是天才,也是疯子。”(未完待续。)
第五百二十九章 香水
说完,莫子棽也离开了。他不紧不慢的朝着吴队长的办公室走了去,不出所料的,慕森就在这里。
“陈贺东的妻子来了没有?”只见慕森正焦急的问向吴队长。
可吴队长却一脸苦相的回道:“来是来了,可……”
“可什么?”
“可是和我想象的差距有点儿大。”吴队长就好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似的,黑着个脸,就连说话的声音都不太对劲。
慕森察觉到了异样,不再多问,直接对吴队长说:“带我去见她。”
吴队长也没再多说,简单的向慕森介绍了一下这个女人,就引领着慕森和莫子棽往之前陈贺东所在的那个房间走去了。
还没到门口,慕森他们就远远的听见了一个女人盛气凌人的声音。
“你们是不是都不打算干了?让我和贺东在这破房间里呆着是什么意思?协助你们调查就是给你们脸了,给脸不要是不是?”
慕森皱着眉头走到了近前,这才看清楚眼前这个飞扬拨扈的女人。
女人烫着时髦的卷发,一身珠光宝气的首饰闪闪发亮。象征着富贵的金色连衣裙,金色高跟鞋,还搭配着名牌的手包。不过那一副尖酸刻薄的长相,就毁了她这精心搭配的所有。
有一种人,你说不上来她哪里不好看,可看上去就是觉得很讨厌。这种人就属于长相不带人缘。而眼前这个女人,理所当然的就属于这一类型。
尖尖的下巴就像是刀削的一样假,鼻子窄而高,和整张脸都不怎么搭调。那双眼睛总是斜睨着看人,盛气凌人,狂妄自大。面部妆容脂粉很厚,妆也很重。浑身散发着一股浓重的香水味。就连慕森这种不懂得香水的人都能闻出来,这香水肯定不便宜。但是喷在她身上,却不是令人享受,而是令人难以忍受。
看到慕森和莫子棽之后,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们一番,然后便用那尖尖的、令人厌恶的声音说道:“看来你们就是慕森和莫子棽,我在家里也没少听见你们的名字。不过你们也太多事儿了吧?怎么哪里的案子都和你们有关系?什么案子你们都掺和?国家培养刑警是干什么用的?是专门欣赏你们破案用的吗?这个社会有真正的执法者,用不着你们在这里指手画脚的。把贺东和我叫来这里是你们的主意吧?还有事没有?没有的话,我们就走了。贺东很忙的,不像你们那么闲,什么破事儿都掺和!”
这一番尖锐的奚落后,吴队长的脸比之前更黑了。看得出来,他刚刚可能就是受了这么一顿“教训”所以才变成刚才那个样子的。
而慕森和莫子棽,这时候不但没有生气,反而还颇感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据吴队长说,这个女人名叫赵静,是陈贺东的妻子,比陈贺东大七岁。家中背景不错,父亲是个说话很有分量的老干部。这么看来,陈贺东的仕途如此顺利,也是托了“老丈人”的福。
慕森笑看着赵静的刻薄,冷静的听她说完。赵静看到慕森和莫子棽的这种反应,也是十分诧异。总感觉这两个人不是很好对付,所以这会儿十分敌意的看着他们俩问道:“你们想干什么?!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莫子棽先走上前了两步,然后围着赵静缓缓的踱着步子绕了两圈,最后停在赵静的身后,吸了吸鼻子说道:“ysl鸦片,每盎司175美元。神秘且诱/惑的东方气息,确实是好香水。不过……香水其实也是很挑人的。每个人身上都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气味,而香水也有不同的基调和前味、中味、后味,每个时期的味道都不一样。越是好的香水,这一秒和下一秒的味道都会有差别。所以,不管是哪个时期的味道,一旦与使用者自身味道不相匹配的话,那综合出来的就会是一种怪异的香味。说白了,就是一种令人生厌的味道。另外,香水这种的东西,不同情绪、不同心情、不同时间和季节,散发出的味道也都是不一样的。在现在这个情况下,我只能说,你毁了这款香水。”
赵静听的早就瞪起了眼睛,这会儿咬着牙刚准备反击,莫子棽又转到了她面前,就像是一个鉴赏师一样,认真的看着赵静的脸说道:“重睑割过两次,其中有过埋线这种土方式。所以当你在眨眼的时候,能够很容易就看见重睑线上的疤。随着你的年龄增长,皮肤变得松弛,做过整容手术的眼睛也会比别的地方老化的更快,所以你现在的眼皮很松弛,是不是已经出现了睫毛内翻的情况了呢?”
“你给我闭嘴!!”赵静说着就准备动手,不过被莫子棽巧妙的避开了。
并且,莫子棽还微笑着提醒道:“你的面部表情最好不要因为激动而太夸张,否则你那削掉的下巴和隆起的鼻子都会跟着很生硬的扭动,会显得特别不自然。”
“混账!!我现在就要带贺东离开!你们等着瞧!”赵静已经被莫子棽彻底激怒了,这会儿不管不顾的就想回去找陈贺东一起离开。可是吴队长自然不会同意,只好拦住了她说:“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吴队长这会儿的脸色好了很多,估计是莫子棽刚刚那番话给他彻底的解气了。
赵静不理会吴队长的话,直喊着要马上离开。
慕森这时开口了,只听他沉稳的说道:“你这样歇斯底里的,反而会暴露你更多的缺点。安静些,你现在是走不了的。不管你父亲是什么人,今天都带不走你和陈贺东。除非,你们能把有些问题解释清楚。解释清楚了,你们自然就可以离开了。不用拿身份压人,正如你所说,我不是警界的人,我也不怕你们警界的人。国有国法,还轮不到你辞退哪个警察。”说完,慕森没给赵静还嘴的机会,直接对吴队长身边的一个警员说道:“去,带这位女士到审讯室,让她自己先冷静冷静。”
赵静似乎从来就没受到过这样的屈辱和待遇,这会儿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慕森说:“你竟然敢这么对我?!”(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章 破绽百出
慕森瞟了一眼赵静,冷漠的回了句:“已经很客气了。”
说完,慕森摆摆手示意警员赶紧把她带走,免得她在这里发挥悍妇的能力。
不理会赵静那歇斯底里的吵闹声,慕森看向吴队长问道:“她父亲什么来头?说话竟然这么狂妄。”
吴队长叹了口气说:“这年月,就是世风日下啊!我当初还告诉我的警员们,让他们多学学人家陈贺东,人家怎么就能年纪轻轻的这么有出息呢?现在我终于算是明白了,那小子他根本就不是靠自己本事爬上来的啊!难怪底下的人总是有闲言碎语。他的那位岳父,具体是个什么职位我也说不清楚,可绝对算是个老干部了,级别可比我高多了。人家当队长那会儿,我恐怕还是个小警察呢。只不过,近些年可能因为年岁大了,也早就已经深入简出了,还真不知道他有这么个女婿。”
“还是那句话,不管他父亲是谁,岳父是谁,在未能正式洗清嫌疑之前,他们都得接受调查。”说着,慕森目光严肃的看向吴队长问道:“你知道么,陈贺东在成为了陈贺东之前,还有另外一个身份。那就是b城乡下的小警察。”
吴队长听后一愣:“啊?这么巧??”
“巧合,其实大都是存在必然性的。这么说吧,我觉得陈贺东和赵静他们俩人非常有问题。尤其是赵静,她的性格缺陷暴露的太明显了,并且她还不自知。这种人,很难想象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再加上这两个人的结合,年纪差异,身份差异都很大。他们之间是不是有一方存在目的性,或者双方都存在目的性呢?”慕森猜测着陈贺东和赵静这不简单的婚姻。
“那……咱们先审问赵静?”吴队长试探着问。因为他们从陈贺东那里已经问了一圈回来了,结果并没问出什么实质性线索。而且从刚刚慕森所说的情况来看,陈贺东对死者的身份很有可能还存在着一定的隐瞒。
莫子棽这时在一旁开口说道:“赵静的情绪越是激动,就越是证明她的内心是不平静的。她的不安,能暴露很多东西。这个女人的自控能力很差,相比起陈贺东,从她这里开始更容易一些。”
“嗯,子棽,一会儿你和我看着她就好。让吴队长审问问题,我们做侧写。”慕森安排着,就朝着审讯室走去了。
他们刚一打开门,里面就传来了赵静谩骂的声音:“你们这是放着好日子不打算好好过了!知不知道我是谁?我要打电话给我父亲!”
吴队长坐在了主审的位置上,翻开眼前的文件,头都没抬的说道:“不要大声喧哗了,回答完问题,该让你走的时候,我们不会留你。姓名?”吴队长循规蹈矩的问道。
“你放屁!要不是查到了老娘的身份信息,你们能找到我吗?这会儿装模作样的问我姓名,你们是不知道还是装傻充愣?”赵静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
吴队长阴着脸,继续问道:“你们那套房子里发生了命案,这你已经知道了。而且案件性质极其恶劣,死者是住在你们的房子里的,你认识死者吗?”
“呸!别给我添晦气!我怎么会认识死人!”赵静仍然盛气凌人的翻着白眼,一脸的不配合。
这下子,隐忍多时的吴队长也终于到了极限。他“啪”的一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并指着赵静吼道:“你最好给我配合点儿!!不然的话,我先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你几天再说!你爸爸没教过你怎么说人话吗!死人是出现在你家里的,我现在直接就可以把你和陈贺东定位成重要嫌疑人!到时候,别说是陈贺东的职位地位,就连你爸爸都得名声扫地!”
这下子,赵静吓傻了。她父亲的“一世英名”似乎是她的软肋。也难怪,她所有的猖狂和嚣张,都得建立在她父亲这棵大树做依靠才能行。所以,这会儿她忽然识时务的闭上了嘴/巴安静了下来。
一旁的慕森和莫子棽带着不易察觉的微笑看了吴队长一眼,暗赞他这次可是吼的漂亮。有时候,对待不同的人,就要用不同的方式。像赵静这种女人,如果你一直无法震慑住她的话,那她不但不会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反而还会把警队闹的鸡犬不宁。
吴队长看赵静老实了下来,这才又坐回到了座位上,怒声问道:“说!你见没见过死者!这半年之内,你去过那套房子多少次?!”
“我……我是真的没见过你说的什么死人啊。我和贺东也早就不住在那里了呀……”赵静没什么底气的说着。
吴队长眯起了眼睛,盯着赵静说:“你跟我说谎是吧?越是满嘴胡说八道,越是证明你们俩有嫌疑。要是完全跟你们没关系,你说谎干什么?我现在怀疑,就是你们俩杀了人!”
赵静十分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慌忙的摆着手说:“你可别乱说啊!我们为什么要杀一个乡下丫头?”
“你怎么知道被害人是乡下的?”慕森忽然开口问道。
赵静眼神慌张,张口结舌的说:“是……是我来的路上,听那些警察们说的啊。”
“你说你没去过那房子,我再问你一遍,你确定吗?”吴队长目光阴沉的盯着赵静。
赵静越是紧张,越是慌乱,这会儿只不停的点着头说:“我没去过!没去过!”
“可你的邻居看见过你有!你的跋扈,你的发型,你的高跟鞋,邻居们可是记得清清楚楚。”慕森笑着问。
他们的连番施压,赵静显然已经抵挡不住了。
现在又听见慕森说有邻居看见了她,连忙又改了嘴说:“那……那可能是回去看过房子。”
“回去看房子的时候没见过里面住的人?”吴队长追问。
“我……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有杀人案发生,你们就去追查杀人凶手!难道所有凶案发生地的土地拥有人都有嫌疑和罪过吗!”当压力过大,自己又破绽百出的时候,赵静再次开始歇斯底里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一章 谎言的破绽
慕森听到这里站起了身,十分平静的对赵静讲道:“当一个人在刚刚这样的压力下,开始不停的重复‘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那么他们多数是不但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且还记得所有的一切。说不知道,只是不想别人看透自己的真实想法而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这算是一种隐藏和抵抗。”
赵静狠狠的瞪着慕森,怒目而视。
慕森没有回避这种怒视,反而还直视着赵静的眼睛说道:“如果我的理解没有问题,那么你现在是在怒视着我,而不是凝视着我,对吗?怒视和凝视的区别在于,凝视是一种持续性的行为,而怒视是一种忽然间的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怒气。这种怒气充满着敌意,你仿佛是在警告我‘你最好相信我说的话’‘你最好立刻通过行为来表达你对我言语间的信任’。你因为我们对你和陈贺东的怀疑而感到愤怒,这非但不能证明你们是清白的,相反,还加重了你的嫌疑。因为你在说谎。”
赵静在慕森这种“咄咄逼人”的侧写下,仿佛原形毕露。她不断的否定着,否定着慕森的侧写,否定着警方的怀疑,甚至,她都开始否定了死者是否和他们的房子有关系。
慕森看着赵静这种状态,其实心里是比较乐观的。因为嫌疑人越是不平静,那他们离破案的时间就越会缩短。现在既然赵静打死也不承认,那就只能带着她和陈贺东一起去看看尸体了。
凶手,对自己亲自“创造”出的尸体,总会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即便隐藏的再好,也必定会有所流露。至少,那种莫名的情愫是逃不过慕森的眼睛的。
赵静已经算是败下阵来了,当她被带到陈贺东身边的时候,她看向陈贺东的目光是无助的,那是女人在恐惧的时候试图找到依靠的眼神。
慕森很客气的对陈贺东说:“现在,需要麻烦你们夫妇去认一下尸体。我知道,你们可能有些抵触,但是现在案子既然已经发生了,有些事也是避免不了的了。”
陈贺东低下头揉了揉眼睛和额头,很疲惫的说:“我真的不知道这个案子的被害人到底是谁。如果我知道的话,我怎么会不告诉你们?至少那样可以尽快帮我洗清嫌疑,不是吗?”
莫子棽站在慕森的身边,这时忽然笑了一下,对陈贺东说:“陈先生,你还是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就和你的太太一样,欲盖弥彰,言多必失了。说谎可是个力气活儿,尤其是在强压之下,那是会令人感到非常疲惫的。因为说谎者只有全神贯注,步步为营的小心谨慎,才能确保自己不露出破绽。当人们感到疲惫的时候,经常会下意识的揉眼睛或者额头,就像你刚刚那个样子。所以在审讯过程中或者是在法庭上,经常可以看到那些闪烁其词的犯人用上这种动作,以放松眼部周围的肌肉。人的眼睛会因为紧张和压力而血流增加,毛细血管扩张,此时唯有用揉眼的方式来加以缓解。不管是孩子还是成年人,在压力下开始揉眼睛都是隐瞒事实的一种象征。这样的人,我们已经不知道看过多少个了。”
陈贺东听后,苦笑了一下说:“早就听闻莫子棽莫法医的心理学是一流的。就连对人体行为动作的侧写都和你的搭档慕森有一拼。现在看来真是名不虚传。可是,你说了这么多,只为了告诉我,我的下意识动作给我加重嫌疑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