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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灵私房菜-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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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先生,你受伤了,可要紧?”他两步跨了过去,轻手轻脚扶住苏彦棋的右臂。

后者宽厚地点了点头:“不打紧,只是皮外伤……”

“这可万万不能大意啊!”韩北问正色道,“虽说没伤着筋骨,但皮肉终是受到了损害,若处理不当,恐会落下病根,今后年龄大了,倘或变成一处旧患,阴天下雨便会隐隐作痛,那时便是无尽的麻烦哪!苏先生若不介意,可否让韩某替你诊治?”说着,撩起苏彦棋的袖子就要拆纱布。

我连忙扑过去按住他的手,大声道:“别乱动,我们已经在正规医院检查过,伤口也做过处理,用不着麻烦你!”特意在“正规”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既然打定主意今后不再和他过多来往,我自然也不想欠他太多。不过,好像连我自己都没察觉到,我不经意间,将他对苏彦棋的好,也算在了自己身上。

这句话一说出来,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一种微妙的氛围在几个人之间徘徊流窜。韩北问颓然收回手,用一种受伤的眼神望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有点假。

自始自终,司徒厉一直抱着那盆野玫瑰冷眼旁观,一丝嘲讽的笑意在他嘴角氤氲开来,“啪”地落在地上,溅得一室都寒浸浸的。

片刻之后,胡沁薇终于忍受不住这样的冷场,伸了伸胳膊,嘴里含含糊糊地嘀咕:“嚯,可真是热闹,估计今天,应该是没晚饭可吃了吧?你们四个人正好凑一桌麻将,我就不奉陪了。”说罢,歪歪扭扭地朝卧室走去。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盘算着该怎么解决眼前的局面。我任是脸皮再厚,也总不能干脆开门赶韩北问出去吧?

“咦,这是……”不等我想出个一二三来,胡沁薇那边突然发出一声诧异的低唤。

我扭过头,就见她站在我的房间门口,双眸直勾勾地盯着里面。

我不耐烦地走过去,没好气地囔:“你也给我找事儿是吧,又怎么了?”

话音未落,我一下子愣住了。

房间的门大大敞开着,里面乱七八糟,好似遭了贼。所有的抽屉、柜子都被打开了,书桌、软椅、床单上到处是衣服,连床下的储藏箱也被抽了出来,漫画、玩具散落一地。

“靠,哪个王八蛋这么大胆,敢乱动老娘的东西?”我气得仿佛都不是自己了,要是现在有人把那个罪魁祸首送到我面前,我一定会掐死他。这个储藏箱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乐平以前送我的,零零碎碎凑了满满一大盒,自他死后,一直放在床下,从来也没拿出来过。这个人是真活得不耐烦了?

司徒厉从后面走过来,挤开挡在面前的苏彦棋和胡沁薇,凑到我耳边,轻佻地小声道:“啧啧啧,真是呼之欲出啊,你还不明白吗?”

第五十七话 白色的脸

异灵私房菜57…第五十七话白色的脸

我剧烈地摇晃了一下,使劲推开司徒厉的身子,扭头大声斥骂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贴得这么近是想伺机占便宜么?老娘可不是好欺负的!你也用不着说一半留一半地故作高深,单从你一个大男人画眼线这件事情上,就可以清楚的认识到我们俩具有截然不同的人生观价值观,我猜不透你的心思,你有什么就说个清楚!”

“啧啧啧……”司徒厉抱着胳膊倚在门框上,连连摇头,惋惜地道,“唐双喜,何必还骗自己呢?你明明心里早就有了计较,事已至此,我劝你还是痛痛快快承认的好。”

“你说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心里又是一紧,嘴硬道。

站在我身侧的苏彦棋倏然皱紧了眉头,望向司徒厉,犹疑地道:“你的意思是说,兜子他……”

“不可能!”我迫不及待地打断了他,“兜子跟了我快三年,他是什么品性,我早琢磨透了。你们不要趁他不在这里就说他坏话,我生平最讨厌你们这种人了!”

在发现房间被翻得一团乱的那一刹,我的确对兜子有所怀疑。可那只是人类遇到麻烦时的条件反射,哪里做得了准?那十三张菜谱是他亲手找出来的,若他真的有所图谋,大可以在当天便携着它们溜之大吉,何苦特意等到今天,给我留下把柄?这对他可根本一点好处都没有哇!再说,胡沁薇曾亲口告诉过我,兜子是真心对我好的。她能够轻易看透人的心思,想来总不会错吧?

韩北问一直呆愣愣站在客厅里,看我们四个人在房门口忙得鸡飞狗跳,吵得天翻地覆。好容易等我们安静下来,他搔了搔头皮,困惑地低声道:“兜子……兜子是谁?”

“关你屁事!”我想也不想,回头就冲他喊了过去,“韩大夫,我知道你胆子小,不愿意参和乱七八糟的事。我可警告你,老娘现在肩上背着一篓子麻烦,分分钟有可能送命,你要是想多活两年,就趁早离开。”

“唐姑娘,你对韩某是不是有些误会?我已说过,前段时间沉香医馆事务繁忙,抽不出空来替你换药,这是确有其事,并非妄言。姑娘若因此怪罪于我,韩某虽说不出什么,却也实觉有些冤枉。那夜你送我下楼,我话虽说得隐晦,但料想姑娘冰雪聪明,总该明白一二。自绿云村一见,我便为姑娘爽朗直率的性子所吸引,一直倾慕至今,你……”

“滚!蛋!!”我实在不想听他唠叨下去,用尽全身力气怒吼道。

我早知道这人一唠叨起来就没个完。我这儿现在正乱成一锅粥,自顾尚且不暇,哪有心情听他表白心迹?

苏彦棋和胡沁薇像约好似的,同时转头看我,面上一片愕然。

“看什么看,我又没答应他!”我白了他们俩一眼,对韩北问道,“我真的很忙,事情非常多,韩大夫你就快走吧,行不行?”

韩北问被我吼了一通,脸上有点挂不住,勉强牵扯嘴角,道:“既这样……我就先行告辞了,我……”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转身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司徒厉扭着小腰朝我千姿百媚地晃悠过来,一只手臂搭在我肩膀上,神色狎昵地道:“哎哟,好不容易有个男人看上了你,这可是你前世修来的福气啊,怎么就这样把人家给赶走了?下次还想碰上这等好事,还不知要等多少年呢!到时候,你韶华已去,可只剩下一个‘惨’字了!”

我实在弄不明白这个男人到底是有什么心理疾病,不管发生任何事,他似乎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我越是狼狈,他就越是开心。何必呢,接下来,好像他还得求着我替他办事吧?

我猛地朝旁边一让,甩开他的胳膊,恶声恶气道:“司徒厉,你要是想尝尝老娘拖鞋底的厉害,尽管可以直说,犯不着在这儿期期艾艾的。我问你,你有证据证明兜子就是那个躲在背后的家伙吗?既然你要帮我,倒是说说看,接下来该怎么办?”

司徒厉用右手食指点住自己的脸,妖娆地道:“说你笨呢,又似乎不尽然,譬如,刚刚有一件事,你就做得很好。我本想再逗你一逗,只是缇月还在等着我,实在延搁不得。别浪费时间了,早点回房睡觉去吧,我保证,等你再醒过来的时候,一切就将真相大白。”

说着,手掌在我肩头按了按,接着一个用力,将我推进房里,不由分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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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在进房间之前,我并不觉得疲累,然而,司徒厉才刚刚把门关上,我立即就感到一阵睡意袭来。原本还想将屋子草草收拾一下,可屁股刚一沾上床垫,脑子里顿时一阵晕眩,仰面栽倒在棉被上,昏睡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仿佛听到有人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干燥的鞋底在织布地毯上磨蹭,发出非常轻微的“沙沙”声。

我想我应该睁开眼睛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可上下眼皮好像是被双面胶黏住了,无论我怎么动,它们始终紧紧闭着,严丝合缝,连一点光线也投不进来。

我听见那个脚步声缓缓走到了我的床边,“磕哒”一声轻响,不知将什么东西搁在了床头柜上,接着便很快离开了房间。

我的脑袋愈发昏沉了,只觉得周遭一切都在发出嗡嗡的响声,如同远处正有一列火车驶过,又似一团蜜蜂钻进了耳朵眼,“呼隆呼隆”嘈杂个不休。我的胳膊和双腿好像有千斤重,丝毫动弹不得,隐约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馥郁香气钻进鼻腔。这味道很熟悉,但对于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的我来说,要想起它究竟是什么东西,实在是太难了。

所以,莫非现在我的状况,正是传说中的梦魇、鬼压床?从前在网上闲逛的时候,我好像看过讨论这方面话题的帖子,那上面说遇上鬼压床,该……怎么解决来着?

对了,念佛经!

可……可是,除了“阿弥陀佛”这四个字以外,我根本啥也不会啊!

管他的,先念了再说!

主意打定,我立即在心里默念起来。反反复复诵了十几遍,耳边突然掠过一丝冷飕飕的阴风,然后,我就听到一声轻笑。

“呵呵——”那声音抑在喉间,尖锐细微,分辨不出男女,我只能从中听到满满的嘲讽与轻视。

我一个激灵,脑海中划过一道闪电,神智猛地清明了,用力张开双眼。

不不不……这一定不是我的房间——这怎么会不是我的房间?

我的卧室窗户下面正对着一盏路灯。刚才被司徒厉推进房的时候,我虽然精神不济,但却清楚的记得,有暖黄的灯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打在墙壁上。怎么此刻,我眼前竟是一片墨黑?

胸腔之中,蓦地涌起一种憋闷压抑的感觉,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困在了某一个地方。怎么会这样,难道司徒厉已经离开了?他明明说会尽力保护我,怎能撒手不管?

手臂逐渐能动了,我试探性地朝头顶摸了摸,可是,手掌不过抬到脸颊上方二十公分处,就被挡住了。凭手感,我发现那好像是一块木头。

我心里一阵发慌,双手忙不迭朝四周胡乱舞动,不断撞在坚硬粗糙的木板上被弹回,觅不到任何出口。

我被一个用木板装订而成的,四四方方的东西给困住了。这是一个大木头箱子,还是一副……棺材?

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冷汗涔涔而下,张嘴想叫,却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我失去理智,使劲用拳头“砰砰”砸向木板,一下又一下,直砸得骨骼嘎嘎作响,一股热烫的液体顺着胳膊流淌下来。

“呼——”左侧又是一阵冷风飘来。

我下意识回过头,登时魂飞魄散。

就在离我的脑袋不过十公分的地方,我看见一张雪白的脸。那绝不是一个正常人会拥有的白色,与人的皮肤相比,那更像是某种石头,鼻子、嘴巴、眼睛……通通都是用刀雕刻而成,冰凉而坚硬。

“他”的鼻子里不断喷出冷气,撩起我的头发,在脖子上扭动盘旋。而“他”的眼睛,正毫无感情地,死死盯住我。

第五十八话 地窖

异灵私房菜58…第五十八话地窖

我不知道自己和那张白色的脸对视了多久,直到听见颈骨传来一阵“咯咯啦啦”的响声。

那张脸是木然的,瞳孔里一片死寂,不悲不喜,没有情绪。我突然觉得再和“他”这样面面相觑下去十分可笑。这样一个没有灵魂的家伙,你能指望他给你什么回应?

我吞了吞口水,狗腿地冲那张脸笑了笑,手指却以非常微小的幅度飞快在四周的板壁上摸索。我可不管是谁将我放进了这个箱子——或者说棺材,我甚至没工夫考虑自己即将面对的是怎样的局面,对于我来说,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一定要想办法脱离桎梏,就算是死,我也不要死在这里。

“吭吭……吭吭吭……”

身旁那张白色的脸,突然从喉中发出几声类似于咳嗽的低吟。我吓了一大跳,连忙睁大了眼睛朝他脸上仔细打量,却又没瞧出任何变化。他的身体隐没在一块黑色的绒布底下,微微颤抖着和木板相撞,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我低头盘算了一番,嘴里絮絮叨叨地对他道:“呃……这位英雄,小女子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头,不过,既然现在咱俩都被困在了这里,就是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也觉得这里面憋闷得紧,很不舒服吧?没……没关系的,你行动不方便,这种小事,哪敢劳您亲自动手?就让小女子我为你效犬马之劳,就算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话音刚落,我就开始懊悔。妈的,我这张臭嘴真是欠抽,瞎说什么?万一他真的要吃我的脑子怎么办,我可没有一群忠心耿耿的豌豆射手保驾护航啊!

然而,奇怪的是,听到我的话,那张白色的脸真的安静了下来。他的身体不再乱动,只是依然用那双失魂落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

唔……我不知道你们怎么看待我目前的处境,但我个人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暂时……应当……不会伤害我。于是,我揩了揩头上渗出的细汗,再度对他讨好地笑了一下,干脆大着胆子,用两只手在板壁上疯狂地寻找出路。

你大爷的,这破箱子到底是谁打造的,这么结实,根据手上传来的触感,我几乎可以笃定这些木板起码有两、三厘米厚,我这么脆弱,单凭赤手空拳,怎可能敲打得开?

“吭……吭吭……”

旁边那个半人半鬼的家伙,又发出了那种奇怪的声音。

我心里开始有点不耐烦了。好,我就算你是鬼,你也该有点眼力见儿吧,没看我正忙着吗?

“吭吭吭!吭吭吭!”

见我不搭理他,那个鬼东西明显加重了咳嗽的频率和力度,一声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直直砸进我耳朵里。那动静,简直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一般。

“好好好,小的知道你急着想出去,这不是正想办法吗?您稍安勿躁,待我……”我一边嘀咕,一边回过头,剩下的话立即卡在了嗓子眼里,再也吐不出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的视线已经从我的脸上移开了。此时此刻,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左上方某个角落,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我发现,有一束光透了进来。

那光线非常微弱,若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然而,对现在的我来说,它无疑是胜利的号角,幸福的源泉啊!

有门,有门啊朋友们!这密不透风的木匣子里居然有光线进来,这说明一定有缝隙。有缝隙,我就有活路啦!

我一不做二不休,立刻抬起手,像疯了一样朝光线透入的地方发起凌厉的攻击,用自己所能想到的各种方法来对付它。晃、敲、砸、踹……甚至连降龙十八掌的招式都用上了(电视里学的)。由于木板厚实,一开始,我无法对它造成任何的损害,但时间一长,就算再坚固的壁垒,也有松动的时候,两块木板衔接的地方渐渐被我砸出了一条裂痕。我屏气凝神,口中“阿达!”发出一声大吼,抬脚一踹——

我的亲娘咧,还是李小龙的招式好用,头顶的木头登时被踹出一个碗大的口子。我一鼓作气势如虎,又是一脚伺候上去,随着“嚯啦”一声巨响,木屑雪片般纷纷掉落,老娘,终于重见光明了!

我迫不及待地从箱子里一跃而出,活动了一下酸麻疼痛的四肢,回头望了一眼,随即飙出一句脏话。

这果然是一个棺材,货真价实,童叟无欺!我他妈到底是得罪了谁,用得着对我实施这样惨无人道的虐待吗?

我扭身看了看尚在箱中的那个“人”,感激地对他道:“不管你谁,多亏了你,我才能从箱子里出来。你别着急,让我先看看周围的情况,我保证,一定不会弃你不顾而去的。”

他没有给我任何回应,那双眼睛里,依旧看不到一丝感情。

我耸了耸肩,朝周围打量了一下,想要弄清楚自己此刻所在的位置。

废话,我当然不会愚蠢到以为自己还身处家中。不管那个站在我对立面的家伙究竟想对我做什么,他既然处心积虑地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困住我,就绝对不会让我轻易脱险。只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站在一块潮湿的水泥地上,四周是幽绿莹然的暗光,渗出点点冷意。墙壁上怪石嶙峋,凸出尖利的边角,若是一个不小心撞上去,恐怕顿时便会命丧当场。不远处传来源源不断的渗水声,一滴、两滴、三滴……一下比一下沉,像是敲在心上。

我小心翼翼躲过脚下洇过的水流,试探着朝前走了几步,发觉自己应是身处一间冰冷的房子里。没有窗户,光线太暗,我也看不见是否有暗门存在,只觉得心下一片惶然。

这……这好像是一间地窖——或者我应该说,这是一个更大的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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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凉,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司徒厉那个臭男人,口口声声说一定会保护我,哼,说得好听,老娘正身陷重重叠叠的危难当中无法自拔,怎么不见他现身来救我一救?

总之,我心里只剩下一个信念,那就是,我不能坐以待毙。我的父母年龄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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