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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注射器、棉花等沾有药物的一切东西都收起来,保密!保密工作一定要做好!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打发走克里——我当然不会告诉他是什么药。让刘大河回去说一下情况,我会晚回去几天。然后,我先去换钱,再找个旅馆——这没成功,我和黄华住在史密斯家了。看起来,他是个成功律师。其实,何止是成功,史密斯在全美律师中能排进前十,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最少也应该用‘非常成功’来形容。
在史密斯家住下来,我每天早晚给小姑娘玛丽打一针,白天就到曼哈顿岛东南端的华埠去,我要在匹兹堡开间中餐馆,所以,要买好多东西。华埠基本都是广东人,都说粤语,我去后不得不比比划划地说英语,所以,他们都说我不是中国人,真是搞笑!我给他们抄了几个家常菜,然后,很快的用筷子把它吃掉。最后,福伯勉强承认我是北京人——我还类人猿呐!我在那里买了许多调料,器具什么的,福伯爽快地给我打了八折。
小玛丽病刚好一点,就调皮起来。她跟我很亲,我给她讲牛郎织女、讲神话传说,给她唱《一条大河》,唱《中国心》,比照顾弟弟有意思多了。
一天晚饭后,史密斯和我座在二楼的阳台中吸烟——我们这几天已经比较熟悉了,起码他不会想着给我钱来报答我。双方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在眼光见识上都有自己的见解,往往说起一个话题,就能说的很投机,我们彼此之间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这一次,史密斯问道:“董,你这次回美国想做些什么?”,他还是希望能帮助我,聊以报答。
我明白他的心意,知恩图报是好事,但没有必要都说明白。我说:“挣钱,很多很多的钱,然后为我的国家做点事。”
“那个‘清’,是清国吧?”。
我哈哈大笑,道:“杰克,看来你对东方的历史不太了解,我给你补补课吧!”。
史密斯耸耸肩膀,说:“难道你了解西方历史,前天还把那个常识都说错了。”。
我怒目而视,史密斯也不干示弱。我们僵持了一回,不由大笑起来——交朋友的感觉,真好。
我从秦始皇讲起了汉族的形成,讲汉朝对匈奴的打击,被汉军击败的匈奴人,被迫西迁越过茫茫的中亚草原,在匈奴王阿提拉的率领下,建立了独立的国家——也就是现在的匈牙利;讲述盛唐的辉煌,长安的庞大规模和富丽堂皇,讲述唐军身穿明光甲手持陌刀击败突厥的壮烈景象,那被唐朝击败的突厥人,其中一个分支在其首领奥斯曼的率领下,夺取拜占廷,灭亡东罗马帝国,建立了奥斯曼土耳其帝国;讲述宋的富饶开明,在成吉思汗的蒙古大军横扫东西方时,宋是抵抗时间最长的国家,最后击毙了蒙古大汗蒙哥,使蒙古大军从欧洲撤军,倾全力方击破了宋;讲述明的反击和清的压抑;最后,我轻轻对他说:“杰克,你会把奴役你的国家当成自己的祖国吗?我,不会!”
几天后,小玛丽痊愈了,我们留下彼此的联系方式,就告别了。 ?
第四章
“中式餐馆是怎样造成的?”这是一个问题。我们一起坐在匹兹堡临街商铺里,我环视一周,有人面面相觑,有人低头不语,更有人作沉思者状——仿佛在思考着某个深刻的哲学问题。
事情是这样的,我们正在讨论如何建一所中餐馆。它应该具备中式的家具、摆设、装修和纯粹的中餐,并适用西式的就餐习惯——人都是懒惰的,为了一顿饭,去学习使用筷子的客人,永远是少数。厨师不是问题,曹叶川手艺不错,断然不会像他自称那样——对做饭很有兴趣,学过几手——只那手刀工,就不是一年半载能练出来的,我只希望他会做的合乎美国人的口味。现在的问题在于本章开始的问题,你要问中餐馆是什么样的?除了我和阿庭,大家都能说出个一二三,说的那叫生动详实。但是,能说明中餐馆是如何造成的,就一个也没有了。
阿庭和我大小眼瞪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去请教明白的人。于是,阿庭命吴猛带人在家,继续训练。我和阿庭带着店铺的结构图,再次奔向纽约。
在华埠,福伯介绍了韩先生和木匠老林,又帮我们参谋上了。韩先生算是个才子了,据说考过秀才,不知怎么流落到这里。而老林也是华埠首屈一指的木匠,在国内也应该是一流,想必也有自己的故事。说起来,两者好象差不多,其实差远了。在过去,一个好木匠不仅要木工活好,通常他还要会盖房子,身兼建筑师、设计师、工头等数职。
韩先生听了我们的要求,略略地想了一会儿,说:“你们现在开的这个餐馆应该算是中档餐馆,也就是说,你们不可能投入太多的钱来装修改造,干脆就将大门改改,放上两个石狮子,店里无需多加布置,桌子用八仙桌,椅子用太师椅,稍微缩小些,适合两~四个人坐,间隔用大幅水墨山水的屏风和花木,门窗采用雕花镂空的,自然也就很有中国气息了。‘青砖小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适合餐馆的也就是这花格窗了。”
我们一听,也是这个理。然后,大家又一起商量需要多少桌椅屏风,石狮子要请谁雕,屏风要请谁画,大致要花多少钱。最后,老林决定带两个徒弟去一趟。
在纽约,我和阿庭顺便随去拜访了史密斯夫妇。我们带着一束鲜花——给珍妮,和漂亮的中国手工艺品——给玛丽。此去主要是,把阿庭介绍给史密斯一家。
林木匠的手艺很好,我们的中餐馆迅速开业了。古朴大方的中式门楼,镶嵌玻璃的镂空花格窗,绘制在墙上的青砖墙,在林师傅的眼里很是碍眼,但对匹兹堡市民来说,却充满了异国风情。干净整洁的环境,精致典雅的桌椅,仔细设计摆设,美味可口的饭菜,“美味”中餐馆迅速成为匹兹堡知名的中档餐馆。
回到这时代,阿庭对个人卫生的要求,仍保持一贯的生活习惯。而且他也同样要求大家。所有人每天必须洗澡、换内衣,饭前便后必须洗手,食品、餐桌及用具必须保持清洁。我们剪掉了所有人的辫子,你可以留长发,但你不能扎辫子。我们制作了一套略加修改的中式服装,用靛蓝色斜纹棉哔叽做成的长裤和白色上衣,看起来,干净大方。这些儿独特的设计给人以深刻的印象,《匹兹堡邮报》的凯瑟琳·伍德沃德称它为“生平见过的最干净的餐馆”,并声称它的饭菜“美味可口、值得一尝”。该餐馆尤其令人满意的是,它充分的考虑了就餐者的需要,实现了分餐,并利用特殊的改刀等技巧,使客人用刀叉即可食用。因为种种原因,美味中餐馆的生意迅速的红火起来。同时,我们没有放松对大家的训练,枪支和子弹早已有之——美国就是这点好。
96年夏天,我与约翰·摩西·勃郎宁达成协议:董氏兄弟投资对J·M·勃郎宁兄弟公司投资十万美元,占60%的股份。阿庭作为公司董事长,马休——勃郎宁的哥哥——作为总经理,财务则聘请了专门的会计师事务所处理。在接受了我对管理制度和销售的培训后,马休承认,此次合作物超所值。勃郎宁兄弟是摩门教徒(摩门教义含有种族歧视),我本以为会对合作造成影响。但是,美国人的务实精神在勃郎宁兄弟身上占了上风。董氏兄弟投资公司是我新成立的一家公司,我和阿庭各占50%的股份。这是一家皮包公司,固定员工仅有董正庭一名,身兼董事长和总经理二职。公司特聘杰克·史密斯为公司律师,当然,他也是我们的私人律师。自然,公私分明,佣金照付。
为了联络方便,我在家中安装了电话,很古老的机器啦。
同一时间,我偶然的听到《纽约时报》准备拍卖的消息。当时它的发行量已降到9000份,每天亏损1000美元。我立刻疯了,没有人比我更清楚,在美国拥有一家报纸意味着什么。何况是《纽约时报》这样的全国性报纸。我立刻赶往纽约,委托史密斯,买下《纽约时报》,限额不超过15万美元。史密斯不负所望,以8。1万美元的价格,买下《纽约时报》。
买下是买下了,可如何将它经营好,这是一个问题。虽然,我和阿庭都学习企业管理方面的书籍。但那终究是纸上谈兵,何况是一家报社。
但我是谁,我是伟大的推销专家,卡耐基讲师,我能行。可是,我是不会加入美国国籍的,这必然会影响报纸的发展和对报纸的控制。我立即赶回匹兹堡,与阿庭闭门商议了整整一天。决定让阿庭直接接管《纽约时报》,虽然他也是个华人,但最多一两年,就会有机会加入美国国籍。于是,我接管了中餐馆,阿庭去管理《纽约时报》。
阿庭的首要任务,是将报社的员工保留,《纽约时报》排版风格很正规,很有一张大报的模样。史密斯后来跟我说,阿庭将来一定会是大人物。阿庭面对着目瞪口呆的报社员工,发表了一篇精彩的演讲:
“各位先生,你们好。请不要这样的看着我,因为我会害羞。我的名字是皮特·董,大家可以叫我董,或者董先生。从今往后,我既是大家的老板,也是各位的同事,我希望能合各位一起将《纽约时报》办好。我很赞同亨利·J·雷蒙德和乔治·琼斯两位先生的主张:‘报业应当有社会责任感’。所以,《纽约时报》仍将是一张严肃的报纸。我们的宗旨是‘真实、公正’。‘真实’是指我门应力求真实,无所畏惧;‘公正’是指不偏不倚,并不分党派、地域或任何特殊利益。……”
很平实的话,却被阿庭讲的鼓舞人心,让人热血沸腾。这多少也算阿庭的特技了。
接下来,阿庭把报价从3美分降到1美分——报纸从来不是靠卖报本身挣钱,每天亏损1000块和1200块也没什么区别。阿庭在新闻报道上不惜投资,大量增加在当时颇为稀有的国际新闻内容。当编辑抱怨没有版面时,阿庭取消了小说版面,还不够时,他随意地说了句——“那就增加版面”。于是,在亏损的情况下,《纽约时报》扩版增容了。按阿庭也很清楚,名声对一份报纸的影响,时报只需要可靠的新闻报道和社论观点,他把“所有适于刊印的新闻”这句名言登在头版报眼位置。然后,阿庭加强了销售力度,针对自身特点提出了许多宣称口号。
九月,《纽约时报》出版了第一份《周日》,这是一份财经杂志,对每周重要的财经新闻作深入报道——不关心国家大事的人很多,但不关心自己钱包的人很少。紧接着,又出版了《周六书评艺评》——纽约时报的畅销书排行榜在二十一世纪就听说过,照做。
与此同时,阿庭选拔麦森、罗森索等优秀编辑、经营人才,又挖了些儿同行的墙脚。说实在的,阿庭挖的人才,往往是其它报刊所看不上的,当时报界流行的是黄色新闻。反正,我给了阿庭二十万,花光为止
9月3日,《纽约时报》刊登了对大清帝国直隶总督兼北洋大臣李鸿章的专访。阿庭没有改动,也没有拜访李鸿章,一切由记者进行——记者被禁止透露阿庭的身份。
(以上策略均是阿道夫·奥克斯先生接手《纽约时报》后,采用的。)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我在匹兹堡也没有闲着。我把中餐馆的一切操作都制定了严格的行为规范,现代管理是制度的管理,而不是人的管理。我就是在尝试制定一套类似肯得基的管理制度。我定做了大量的漆包弹,准备对大家进行实战训练。当然,在此之前,他们还需要完成匍伏前进、武装越野、攀援等一系列我在电视里看到过的训练。我把他们分成三组,吴猛、陈双成、韩铁,各领一组。学过拳脚,身手最好的刘恢,跟在阿庭身边。刘恢是第三个来的,当时他连病带饿晕倒在路上——这叫路倒,阿庭把他捡回来的。那时,我们还没开始治病,要不也不敢太相信他。说句不客气的话,谁知道,我们收的一百多人里有没有人派过来的。我最信任吴猛,他有个弟弟在国内霍元甲那里,来的又早。陈双成、韩铁就又差一层,韩铁有个妹妹,陈双成干脆就老哥一个。所以,这些天来,我让大家称我为老师——师徒如父子——这很有效。在每天的学习中,我也不断的给他们洗脑——我给他们讲历史讲差距——我们是在为国家为民族奋斗。共产主义能让儿子打老子,我让他们为国家奋斗一下,不背叛我,总可以吧。同时,我也在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心大家——感情牌也很有用。这样一来,我既是严师——学习训练中,又是慈兄——在生活中。我不是假装如此,我是真的怀这样的感情去做——有的人很敏感的。再说,我一向认为感情与利益的结合,会更牢固。在很短的时间内,大家关系迅速就融洽了。众人对我不再是简单的上下级,而有了一点儿心悦诚服的味道。
虽然,我在匹兹堡一安顿下来,就给霍元甲写了信。然而,我收到回信已经是圣诞节了。不过想到信件要在宽阔的太平洋上飘荡半年多,我也无可奈何。对了,我突然间想起了无线电。不知道无线电,发明了没有,我要通了纽约的电话,把霍元甲来信的事给他说一下,顺便让阿庭查一下无线电的事。
霍元甲很好的执行了保密工作,没有人在路上拦截,他带着众人顺利的回到了家中,有三个孩子XX、XX、XXX,不知是什么原因不见了,遵照我的嘱托,他没有寻找。霍已经在家乡办了个书院,课程有语文、算数、自然、外语、军训等内容。目前的学生主要是从上海带去的那些,家乡的子弟很少。估计过段时间以后,人会慢慢多起来。学院收取的学费很低,免费提供午饭,还有奖学金等,所以每月都要补贴几百两银子。不过,霍元甲那里,现在还有四万多两白银,几年内不虑匮乏。国术体系的事情已经有点儿眉目了,正以这些学子试验中。霍又抱怨说我陷害他,回去一说,就被父亲责备了。国术体系,这么大的事情,岂是他能自己定的?反正他会努力完成任务,但不会保证最终结果。
圣诞节那天,我在匹兹堡的第三家连锁中餐馆开业了。我力求风格统一,菜色、布置、服务、收费,我都力求一致,反正管理制度、操作规程都已经对此有了明确的规定,严格执行就是。我雇佣了许多当地人,主要是年轻女子——美女优先,作为服务生,并对她们进行了培训。自然,培训不是我亲自出马,跟我学习了这么长时间,学生们这点儿事还不费劲。我也根据具体职位,给各人涨了工资。但不管怎样,训练不能停止,这是重中之重。
餐馆开业不久就有人来收保护费,我爽快地给了。可能是我钱给的太痛快了,没几天又来收钱,看到三十几只枪指着他,那白痴的表情,我一想起来,现在还想乐。那时,我们到美国不久,刚用野生动物给他们开了杀戒,正是手辣的时候,就有人找上门来,真是找死。我让人痛打了那几个小子一顿,然后扔了50块作医药费。我明确告诉他们,我不想断人财路,但我也不在意杀几个人。社会多半如此,得寸进尺,这样搞一下,麻烦就少很多。
97年,我们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我去了英国一趟,马可尼得到了英国官方的支持,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对我提出了极苛刻的条件。算了,挣钱第一。等我有了钱,发明两套无线电,用一套,扔一套。我在墨西哥旅行有半个月,回程时,在旧金山待了几天,就一个感觉——受气。于是,我老老实实的待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旁听——尽管我很想去剑桥(美国的),但我无法提供任何有效学历证明——哥伦比亚也不错,我安慰自己。我在哥大学习管理、政治、法律和教育等一切我觉得有用的知识。我不得不十分努力,需要学习的东西真是太多了。
《纽约时报》稍有起色,销量增长到15000左右,亏损不大了。弟弟正式接管董式兄弟投资公司。掌管《纽约时报》的同时,还要管理一下中餐馆,并了解勃郎宁兄弟公司的运行情况——97年勃郎宁手枪全美销量第一。但我们还是人手备了一支M96 式7。63毫米毛瑟自动手枪——二十响的匣子炮,它射程远威力大射速快,混战更占优势。 ?
第五章
我要了阿庭的电话:“喂,阿庭吗?我呀!今天心情不好。”
阿庭:“怎么了?”
“申请签约,被拒绝了!”
“那不很正常吗?文笔那么差。”
“我也知道我文笔差,可编辑说我大纲不适合网络,推荐我去签约出版!!!”
“那你把大纲读一下。”
“……”
“确实不适合网络呀!你看,历史小说,要想红,第一要打日本,第二要泡MM。自然,如果你文笔特别好,就怎么样都可以啦!”
“可是,二十世纪初与日本决战,很不合理呀!日本刚刚被西洋人收刮了一遍,马关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