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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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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秋溟山庄最新的话题就是他们庄主居然冰山融解了,周身的“寒气”大幅度减少,虽不至于让人春风沐浴般却平易近人多了,有人还声称看到过柳凤玲神秘地笑了,一时之间众说纭纭,大家都在猜测是什么事能让柳凤玲如此开怀,而唯一知情的只有紫娟,不是没看见玄墨最近的“苦况”,但能让主人展颜一笑,让玄墨“辛苦”一点又何况,就这样,玄墨踏上了他悲惨的小厮生涯之路……
  在玄墨陷入水深火热之中的同时,玄蔚那边也不好过,派出去的人下了涯底搜查了一个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不要说是活人,连尸体都找不到,虽然这也给了玄蔚玄墨可能没死的希望,但始终找不到人的焦虑让玄蔚天天黑着脸,最终的结果就是于辉一党的人被消灭殆尽,朝廷势力重新洗牌。
    

圣岚·幼年 第二十五章 故人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从树缝中照射下来,此时的玄墨很舒服地躺在树荫下睡午觉,虽然柳凤玲不时拿些小事刁难他,但在她身边做事并不太辛苦,偶尔偷偷懒她也会只眼开只眼闭。
  太舒服了……伴着阵阵微风,玄墨的意识开始有点迷离……
  不对,有人!猛地从地上跃起来,玄墨环视四周,却没有发现什么人影,难道有什么在里面?
  这处的院落是玄墨无意中发现的,因为长年没有居住,基本上除了那些定时打扫的仆人没什么人会来,这也是玄墨挑这里来睡午觉的原因,而来之前他已经确定没有人来过了,是谁在里面?
  蹑着脚步,收敛了气息,玄墨慢慢地向声音发出之处靠近,越靠近那声音越大。
  “嘶——”几根飞针划破窗纸向玄墨袭来。
  立刻反应过来的玄墨快速地一个旋身,险险地躲过那几根飞针。
  “你是谁?”刚站定身体,脖子上就被抵上一把匕首,可见背后那人身手之高。
  举起双手,玄墨慢慢地转过身,他倒要看看谁的动作那么快,一瞬间就能制住他,虽然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就常遇到这种状况。
  熊!这是玄墨的第一个反应。眼前这男子看不出多大岁数,一脸的落须遮住了大半张脸,壮硕的身材有一米八多,那不修边幅的样子活脱脱就一熊样。
  “你?”失神地抚上玄墨那张脸,男子眼神里有着一丝疑惑和怀念。
  微微地侧过了脸,玄墨对这个男人的动作很不解,一个大男人干吗像看情人一样地望他。
  回过神来的柳沐霖收起了手中的匕首,放开了对玄墨的钳制。
  “你是何人?为何出现在这里?”秋溟山庄从不向外人开放,这小孩何以出现在这里?
  “我是新来的流云小轩的小厮。”看到男子一副以主人身份模样自居,玄墨知道这人肯定是山庄之人,而且还是这院落主人。
  “流云小轩?你是老太婆身边的人?”老太婆什么时候收了个小厮,而且还不是庄内人,她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老太婆?”他不是指柳凤玲吧?
  “你主子,柳凤玲,你不要告诉我不知道她的名字。”白了白玄墨一眼,柳沐霖径自思索起来。
  听过到男子的特意指明,玄墨嘴角不无抽搐,老?柳凤玲那女人是不年轻,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说她老那全天下女子就没有年轻的了。这时玄墨不禁怀疑这人跟柳凤玲是什么关系,敢这么言辞不敬,要知道全山庄还没哪个人有这个胆。
  “少爷,主人叫你过去。”许是被这边的声响吸引过来,白依出现在两人面前。
  “白依,你还是一样的神出鬼啊。”对于白依的突然出现,柳沐霖没太大惊讶,老太婆不知道自己回来才怪。
  “是,少爷这边请。”没理会柳沐霖的暗讽,白依径自向前走去,嘴里虽然说是谦恭的话,神情间却是不经为然,显然对于这个少爷白依多有不满。
  “切,还是一样无趣。”撇撇嘴,柳沐霖徐徐跟上,其间不忘扯上玄墨。
  唉,看来自己的午睡是要泡汤了,玄墨认命地跟上。
  ……
  “砰!”柳沐霖一脚踹开了门,但人还未踏过玄关就狼狈地向后退了出去,原本站的地方赫然插着几根银针,入地三分,可见发针之人下手之狠劲。
  “几个月没回来连该有的礼节都忘了?”收起手中剩余的银针,柳凤玲凉凉地开口。
  黑了黑脸,柳沐霖整整衣裳走了进去,行动之间可以看得出多了一分收敛。
  “娘,近日身体可好?”随便挑了个位置坐下去,柳沐霖不甘不愿地开口问候。
  娘!?柳凤玲是这头熊的妈?先前他顶多怀疑他是柳凤玲的兄弟之类的,但他居然是柳凤玲的儿子?柳凤玲究竟多少岁?此时的玄墨生平第一次陷入了思想混乱状态。
  “还没死得了,你有心了。”正眼都没望过他,柳凤玲自嘲地回答。
  “果然是个老妖怪啊……”眼神黯了一下,柳沐霖不无恶意地讽刺着自己的母亲。
  这是母子之间的对话吗?虽然玄墨没有过这种经验,但看他们的样子说是母子不如说是仇人更像一点。
  “他是谁?”指着站在一旁的玄墨,柳沐霖话锋一转,语气中带有一丝犀利。
  “你不是说过不再管庄里的事吗?一个小厮又何值得你浪费心神?”好像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柳凤玲不准备告诉他答案。
  “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其他事他可以不管,但就这事他放不下。
  “是不是又何妨?你想知道何不自己查,你已经不再是秋溟山庄的少主。”言下之意就是调动山庄资源查出来的结果他无权知道。
  “我定会。”咬了咬牙,知道柳凤玲不会告之他,柳沐霖甩手离开。
  看到自己儿子消失在门外,柳凤玲调回视线转向玄墨,“你想问什么?”
  “你们在透过我看谁?”早就察觉到这一点,柳凤玲总会不时盯着他的脸来看,却不像在望他,刚才那个男也是,望着他的脸眼神里装的却是对故人的思念。
  “谁吗……你不需要知道,下去吧。”同样的答案。
  “是,主人。”早就知道她不会说,玄墨也不多问,只是这更加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究竟那个人是谁?
  沐素……望着窗外的落叶,柳凤玲低喃……
  “你是谁?”望着挡在他面前的男子,玄墨不记得自己有见过这个人。
  “柳沐霖,你昨天见过的。”以为玄墨忘记了自己,柳沐霖提醒道。
  “柳沐霖,那头熊?”眼前这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男子就是昨天那只熊?
  “熊?”好笑地着对面那张充满惊讶的脸,柳沐霖模模自己光洁的下巴。
  “你以后还是留着胡须吧。”要不然这样一张脸配上那副身材还真不搭,玄墨诚挚着建议。
  “喂,小子,我不是来跟你讨论这些有的没的。”给了玄墨一个爆粟,柳霖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想问什么?”早就料到他会来问,只不过答不答他又是另外一回来。
  “你是圣岚皇室中人。”明显的瞳色可以看得出。
  “是又怎么样?”自己这眼睛的颜色好看是好看,但同时也容易暴露身份。
  “你娘是谁?你跟当今皇帝又是什么关系?”虽然知道玄墨是皇室一员,但究竟是哪一支他还不确定。
  “我娘?她是谁又跟你何关?皇帝?我看都没见过。”玄墨睁着眼说大话,套句柳凤玲的话,要知道就自己去查,凭什么他要告诉他自己的底细。
  “带你去个地方。”眼看从玄墨口中也问不出什么话来,柳沐霖也不纠缠。
  “我还有事要……”还没说完玄墨就被柳沐霖捞过去向后山奔去。
  ……
  展现在眼前的是一间别致的树屋,百年的老树杆不知为何地向横长了出来,与周围交缠盘错的树根形成一个天然的托盘,使得在上面的小屋分外结实。从高空树枝上吊下来的秋千随着微风轻轻摆动,斑驳的石凳看得出多年没人坐过。
  “你带我来这里干吗?”他都不知道原来后山还有这番光景。
  “踏上去,我推你。”将玄墨抱上秋千,柳沐霖径自将秋千荡起来,待到玄墨下来的时候头都快要晕了。
  还没等玄墨恢复过来,柳沐霖又有了新主意。
  “来,我带你上去树屋。”不顾玄墨的意见,柳沐霖将他拎了上去。
  树屋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几件小巧的家具,简单而舒适。
  一进来柳沐霖就跑到角落里翻着一个箱子,不时掏出些精致的玩具,看在玄墨的眼里就像一个童心未泯的小孩。
  “喜不喜欢这些?”摊开手掌,露出几件特别显眼的小玩意,柳沐霖献宝似的举到玄墨面前。
  “我不是那个人。”所以我也不喜欢这些东西,不知为何玄墨觉得眼前这男子有点可怜。
  灿烂的笑容慢慢消失在脸上,放下手中的东西,柳沐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你知道吗?我有以前有一个很美的姐姐呢,我们由小到大感情都很好,这树屋就是她十岁的时候缠着我一起做的,当时我们都很小呢,但她偏要自己着手做又不让人帮,结果差不多累死了自己才做好,我记得当时她笑得很开心,那一瞬间好像所有的辛苦都消失了。我以为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即使她嫁了人也好,我都会陪到她身边,但一夕之间什么都没有了,她居然说要离开,离开这里去寻找所谓的真爱,但结果呢?那个男子根本不值得她去爱,而她却要飞娥扑火,最后落得个客死异乡连名字都不得记入族谱,你说她是不是很傻?”看着玄墨的脸,柳沐霖说出了藏在心里多年的话。
  “既然选择了又何需后悔?”玄墨不知道那女人是不是傻,但既然是自己作出的选择那是生是死都是自己的事,旁人干涉又有何用。
  “无悔的选择吗?”低下头,柳沐霖思索着什么。
  玄墨默默地离开树屋,留给男子独处的空间
    

圣岚·幼年 第二十六章 母与子

  自那日离开后山以后,柳沐霖很久没出现在玄墨面前,如果不是下人端出来的碗碟是空的,玄墨都要以为他要闷死在自己屋里了。
  不过柳沐霖倒是介绍了个好地方,环境清幽,空气清鲜,鸟语花香,后山树屋不失为一个睡觉的好地方。没办法,自他来到这个世界玄墨发觉自己爱上了睡觉这一习惯,什么事都不用想就躺在那里简直是人生一大享受,而且这个身体还是个小孩,睡多点觉才能长高,所以他很理所当然地又开溜了,反正柳凤玲也是知道的,既然她都不出声了自己又什么可怕的。
  其实树屋背面是有楼梯的,那是玄墨找了很久才在那个角落里发现的,害得他以为每次都要像上次柳沐霖一样运动起轻功跃上去,不过那两人还真恶质,树屋明明有两扇门,却非要将其中之一嵌镶得像墙壁一样,不认真看还真找不出,而前门出口却是没楼梯的,普通人还真不知道怎么上去。
  年久失修的楼梯伴着玄墨的脚步发出“吱吱”声,几处木板明显看得出被虫蛀过的痕迹。
  “咔——”走到一半的玄墨随着木板的断裂声掉了下去,幸好楼梯离地面不是很高,也只有差不多一成年人高度,而且地上铺满是落叶,玄墨倒是摔得不痛。
  “嗯?”撑起身子准备爬起来的玄墨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抚上那大树杆的纹理,玄墨仔细地观察起来,不对,这部分的树皮和质感明显跟其它地方不一样,用食指敲了敲,里面是空的!玄墨用衣袖抹开上面的灰尘,隐隐约约中看到了一丝不明显的边缝,随即掏出怀中的匕首缘着边撬,“嗒”,一个洞口出现在玄墨面前。
  难道是传说中的藏宝之地吗?望着黑黑的洞口,玄墨好笑地想着,不过既然都发现了不进去看看还真说不过去。
  点起火折子,玄墨走了进去。其实里面没什么,起码没有玄墨想象中的机关陷阱之类的,通道很宽敞,容纳一个成年都没问题,而且地上也铺着毛毯,基本上听不到走路人的脚步声。
  没过多久玄墨就到了尽头,也就是出口。那是一间房间,真的,只是一间平常的卧室,唯一不平常的可能就是那挂满了画像的墙壁。
  环视那一室的画像,玄墨明白了很多东西。
  不同的神态,不同的成长期,画中人的成长历程一点一滴地呈现在玄墨眼前,可以看得出作画之人融入了多少感情,那是柳凤玲,也是这具身体的外婆,对她那双儿女的母爱。
  没错,画中其中一人就是那个生她出来的女人前梅妃,虽然她一生他出来就死了,但那容貌他还记得,跟画中女子无太大相异。
  柳沐素吗?玄墨看着画中的题名,想起了这女人在宫中的名字,刘暮。
  柳沐素就是刘暮,也是柳凤玲的女儿,柳沐霖的姐姐,不能怪他想不到这其中的联系,这一家子长得一点共同点也没有,无论是柳凤玲,柳沐霖还是柳沐素,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外人绝对看不出他们是一家人。
  细腻的描划,精心的着色,画中的柳沐霖和柳沐素好像被赋予了灵魂一样,很难想象是出自柳凤玲那个冷漠的女人之手,不过那丹青画法玄墨可是看过不少次,也只有柳凤玲那女人才有那个才华画得出,这是玄墨近段时间总结出来的结论,琴棋诗画那女人无一不通,堪比大文毫。
  “吱——”不知道从何处传来的细微的声响让玄墨警觉起来,迅速从原路折了回去。
  而刚从房间另一头进来的柳凤玲也就没看到那一瞬间闪过的身影,更不知道她埋藏多年的秘密已经被玄墨发现了。
  秋溟山庄最近所有人都很忙,因为一年一度的扫墓仪式即将来临。柳氏一族百年前曾是圣岚王朝的名门望族,族中能人异士甚多,朝中为官者更是不在少数,势力极大。可惜随着柳氏一族势力的逐渐壮大,皇帝对其越来越忌惮,即使柳氏一族从来就不存在叛逆之心也屡次受到莫须有的罪名削权,而在发生了轰动一时的“柳氏血案”之后柳氏一族残余更是正式跟圣岚王朝决裂,从此隐居山林不过问任何政事。
  你道玄墨为什么知道那么多?如果一整本柳氏族谱放在那里任你翻看,你会不清楚吗?
  自玄墨那天窥探了柳凤玲的秘密,很多以前觉得奇怪的事情现在看来却是合情合理。虽然口里没说出来,但柳凤玲应该是当他是柳家人吧,要不然这山庄也不会任他随便逛而没人阻止,说是叫他做个小厮,但重活从来没让他做过,纵容他的偷懒,除了不能出庄以外玄墨可以说不受任何限制,这些如果没有柳凤玲的首肯玄墨不可能过得那么舒适,或许别人看不出,但柳凤玲却是默默纵容自己,这一点玄墨很早就发觉了,这也为什么自己对于柳凤玲不时的刁难没太大反抗的原因。
  “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你就不肯退让一下,让姐姐的牌位回归?”柳沐霖撞开门,一室的琴声也随之被打断。
  停下抚琴的手,柳凤玲面无表情,但玄墨可以感觉得出她那不溢于外的怒气。
  “都那么多年了你还不明白吗?我们柳家没有那个人。”仍然是那淡漠的语气。
  “你怎么就那么硬心肠?姐姐是你的女儿你都那么狠心,你就那么冷血吗!”每一年都是同样的答案,同样的拒绝。
  “再冷血也是你娘,你现在给我出去,我决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你问多少次也一样。”在没有察觉的角度里柳凤玲握紧了拳头。
  “我会出去,是我错了,你根本不配当我们的娘。”红着眼,柳沐霖冲了出去。
  ……
  “这样好吗?”玄墨不明白他们到底有什么误会,但柳凤玲绝对不是柳沐霖口中那种人。
  “嗯?”不知道玄墨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让他一直误会下去好吗?外-婆。”是时候挑开来说了,反正她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你知道了?”也不惊讶玄墨为什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世,柳凤玲只是无所谓地挑挑眉。
  “嗯,猜得出。”当然没说那房间的事,玄墨还不想死在一个恼羞成怒的女人手上。
  “你娘已经不是柳家人了,所以我不会让她的牌位进柳家寺庙。”这也柳沐霖一直纠缠的事,柳凤玲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个大概。
  “嗯。”并不明白古代人对祖宗牌位之类的执着,在玄墨眼里看来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自她恋上皇室中人开始她就不再是柳家人,我们柳氏一族不容许有跟皇族牵扯上关系的人存在,所以我废除了她的武功,既然她死都要跟在那男人身边,那柳家的任何东西她也不能带走。”不知道是在对自己说还是在解释什么,柳凤玲一脸恍惚陷入回忆。
  “位置不同罢了。”明白了事件的来龙去脉玄墨只得出这个结论。所处的位置不同做的决断也不一样,玄墨并不觉得柳凤玲的做法有错。
  “位置不同吗?”多少年了?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不理解自己冷言相对,柳凤玲第一次听过有人这样评价自己,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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