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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着错 作者:独根草(晋江vip2012-11-16正文完结,宫廷侯爵,情有独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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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和帝在其退出后半晌才算是心内气息稍稍平复,但不料想过了两日于长阳公主府上游玩赏春之时却又勾起了这桩恼人的事,其实也难怪宣和帝气恼,在那花团锦簇、香风雅乐的公主府中,京中与月珍及诸皇子交好的大群公子小姐聚到一处热闹玩乐,其中的姚家千金自不必说,如芙蓉出水般的仪态万方,更兼那举止娴静、气质出尘,当真有配得起皇家的风范,由此可知三皇儿于择妻上便是慧眼识珠,而再观这二皇儿于此事上的所行,怕是早便与他母妃一心,所中意那等小家碧玉之辈,以后能不能登得上大雅之堂都是难料,其实抛开家世不提,在坐的几位千金小姐,诸如薛家、陶家,那一个的样貌怕也都是宗次山的女儿比不得的,但他认定了要一意孤行,自己以后也无需为他枉费太多的心思。
  
  因宣和帝于宴席间又有感而发而若有所指的四字‘暴殄天物’喻其眼拙,未能识择堪与其般配的女子为妃,李重正本是大好的心境顿失,之后便是埋头吃起了闷酒,他这会儿多半明白皆因自己这婚事讨了宣和帝的嫌,那今日就莫不如吃醉了免得还要与他周旋那余下的半日。
  
  李重正一存这心思不打紧,那酒意上的倒是比平日里快了些,坐在他身旁的长阳公主便眼见着这侄儿面色泛白,脚步虚晃,最后只能对着面色发寒的宣和帝陪了个笑脸,带着人将他安置到了府中的枕锦阁安歇。
  
  要说起这枕锦阁,那可是长阳公主极钟爱的一处所在,不单是里面有着珠帘绣幕的陈设,放眼看去尽是金彩辉煌,就连那阁外四周也皆是颜色深重的烟绒紫,而这等贵重的牡丹花也只有京中的大富之家才打理得起。
  
  但对于长阳公主这美意李重正却是不大会消受,进得房中便有些嫌弃地说了一句‘这晃的人怎么得睡?’而后便衣衫未除地躺倒在那精致的锦帐中。
  
  长阳公主苦笑着将闲杂人等遣到了外面伺候,只余李重正独个儿在里间歇息,而自己则再度返回花园中玩乐应酬,只她未曾想到,已然有人于她的府中起了觊觎二殿下的心思。
  
  李重正这一觉初时睡的倒也还安然,只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竟然于梦中见到宗凝对自己投怀送抱了,而更异于往常的是,她着的不过是件轻纱所制的里衣,若隐若现的双峰也不知遮盖严实了,他贪婪地赏看之余便略带恼怒地将那衣衫撕扯了开去,直将身旁的夹被给她紧裹了起来。
  
  “轻些,疼。”宗凝的声音也象是有些欲拒还迎的娇媚,难道是转了性不成?
  
  李重正迷糊之中但觉触手所及真个是滑腻的肌肤,只不过他欣喜地微睁凤目想对其灿然一笑时却发觉,眼前之人哪里是日思夜想的宗凝,却是方才于宴席上见过的陶府千金,莫不是自己醉中走错了地方?想到此处的李重正飞快的坐起了身,可那入眼处的房内摆设无一变化,依旧有着窗牖焕明,器皆金饰的炫目之感,不是小姑姑钟爱的枕锦阁又是哪处?可为何陶家的千金却与自己同床而眠呢?想到此处不由得让人头痛不已。
  
  “殿下为何在我的房中?”象是有些回过味儿来的陶芷如将李重正问了个哑口无言。
  
  “殿下这般对我要我以后如何见人呢?”陶芷如的哭声委屈地响起,李重正平生第一次深觉束手无策那滋味着实是太过窝囊。
  
  “你、你这会儿回房便是了。”李重正不敢将目光与其对视,只怕看到她那衣衫微敞的胸口处。
  
  “殿下要我回哪里呢?明明此处是我歇息的所在。”陶芷如想是酒意尚存,那哭声也渐有高涨之势,而此时的门口处已然有人端着汤水进来伺候了。
  
  “二殿下可是醒了,贵主要我等……。”来人见到房内情景便将那一碗醒酒汤摔在了当地,而在其身后之人则颤着身子跑去禀告长阳公主了。
  
  “你可是想人尽皆知不成?”李重正这会儿顾不得头痛的象要裂开,只翻身跃至床边,阴沉了脸问向尤在做痛哭状的陶芷如,终于将她看的没了最初的张扬气势,只低头做哽咽状,一时间这房内只听得见她的抽泣与李重正来回踱步之声,而再看那方才进房的下人则已跪伏在当地,大气儿也不敢出。
  
  长阳公主闻声赶来的最初便是将这枕锦阁内的下人拉出去责罚,而后则是将陶芷如安抚了一番,直说你二人均都酒醉误事、各有不当之处,不过二殿下既是让陶小姐你清白有失,便定会于你有个交待,不过今日出了这公主府你便只能说与二殿下两人情投意合,不许传出丁点儿对他德行不利的支言片语,否则莫怪本公主翻脸无情。
  
  “小姑姑,难不成还要我娶她进门?”李重正的眼变得有些骇人。
  
  “你先出去吧?”长阳公主示意心愿得偿的陶芷如可以功成身退了,而后那房中只余她姑侄二人后方才言道:“你当小姑姑瞧不明白?她怕是倾心于你多时,如今出此下策也要委身于你又怪得了谁?”
  
  “小姑姑,我只娶宗凝一个便够了,旁人如何都与我无关。”李重正忽记起萧缜当日所言,不由得恨意升腾,一拳便砸向那身旁的桌案,只将其上的盘盏尽数震落。
  
  “她如今已与你同床而眠,你如何还能说与你无关。”长阳公主也恨陶芷如出这般下作的手段,虽说情之一事外人实难懂得为何,少女正当怀春之年纪而倾慕自己这形容俊美、风姿翩然的侄儿也是平常,但她今日的这般所为还是有着攀龙附凤的嫌疑,若此时的李重正是个落魄的王孙子弟,她有此一着也堪够得上是巨眼英豪了,自己在心内也会佩服她有此等的胆色,认定了自己喜欢的男子便要跟随左右,但眼下之境况实非如此,皇兄虽有渐喜三皇侄的苗头但总还未有将大统位传于他手中的意思,谁又能说李重正便只该是那池中之物呢?
  
  “我又未与她做苟且之事。”李重正话才出口心内便是一阵的难过,只因宗凝委身于自己之时可不也就是这上巳节,难不成这便是报应?当日自己定要取宗凝的清白,好与她到一处,而如今自己却也处于这般的境地,日后要怎样与宗凝交待呢?
  
  “不过是府中多养个人罢了,总好过你声名有损。”长阳公主审时度势的本领向来都不短少,只不过身为女儿身大多时便少将绸缪之术显露。
  
  “可如此这般便对宗凝不起。”
  
  “难不成你要将此事闹到你父皇跟前才罢?那与前程尽毁又有何异?大凡皇族子弟哪个不是正妃侧妃的接连进门,如今又不是要你置宗凝于不顾,再则说你若只执着于情爱上的小节以后如何能担得了大任?”长阳公主少有的厉声喝问起来。
  
  “小姑姑不必说了,重正明白。”李重正此时被其当头棒喝方知其在自己身上寄予了些什么。
  
  “你能认清最好,宗凝是个好相与的,断不会为此事与你闹别扭,再则说,她终归做的是正妃,又是你心坎儿上的,旁人谁敢对她不恭敬。”
  
  “我只是心里有些不甘罢了。”
  
  李重正说这话时渐复平常的模样,只那眼中尤自阴沉起来,长阳公主心知他被人算计恼怒非常,因此也不再多言,只安抚地拍拍其肩膀便开门出了房,实想留李重正独个儿在房内冷静一番也就罢了,谁知她这前脚才出房门身后便传来乒里乓啷的一阵声响,想着那房中多半的家什均是自己的心头好她便转身想要近前拦阻,但再一转念终还是将房门关紧,任李重正由此泄愤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此章与上一章的内容有些也在《风不解》中,看着觉得不太细致的可以到那边瞧一眼



☆、第二十七章

  
  让李重正心不甘情不愿消受的这场艳遇在长阳公主的刻意瞒压下还真就少有人知晓,但旁人可以不理内情李重正的母妃总要比别人清楚当日的一切才行,因此长阳公主第二日便将此事的来龙去脉尽数告知,德妃娘娘听后倒也未多说,只先一声叹息,而后便是谢过长阳公主的当机立断,将此事处置的甚是妥当。
  
  德妃娘娘在长阳公主告辞后才面现愁容,她身旁的林姑姑少不得要上前开解开解。
  
  “殿下不过是府中再多添个人罢了,皇上必会痛快的答应便是。
  
  “我哪里是愁这个。”德妃轻轻抚了抚额。
  
  “那奴婢就不懂了。”
  
  “我是怕宗家那孩子由此想的多了。”
  
  “殿下贵为皇子,按制可纳两位侧妃,更别提还有旁的位份了。”林姑姑言外之意,宗凝若识大体便不会对此事有一星半点儿的醋意表露。
  
  “道理虽是如此,可娶她为正妃的旨意今日刚下便接着定了侧妃人选,任是谁心里都会过不去。”
  
  “娘娘可是明儿个一早便要告知宗家那丫头了?”
  
  “总比她从旁人口中得知重正纳侧妃之事好些。”
  
  “娘娘倒是处处为她着想。”
  
  “我为的不过是我的皇儿罢了。”
  
  ……
  
  心内终是有些欢喜起来的宗凝初时接到德妃娘娘招其宫中的消息时还以为是她不过是要与自己亲近亲近地闲话罢了,谁知听完她一席话才知自己这欢喜得未免为时太早了,一时间不知要如何应对的她连端起茶盏的手都是一颤,那才沏好的茶水便自杯中溢出,滚热的漫到手上,若在往常她在家中早便跳将起来大声呼痛了,可这会儿倒只觉得平常,且是嫌自己脸上的笑陪的太过久而要僵住显得不大讨人喜欢,因此狠咬了咬唇边才似缓过那股劲儿来。
  
  “这也是早晚的事儿,你向来懂事乖巧必不会为此拈酸捏醋才是。”德妃娘娘这话让心神尚有些恍惚的宗凝全然警醒,未来的婆母所担心的无非是自己会不会让李重正难做呢?
  
  “原本还担心自己在殿□旁伺候会有何不周之处,这下多了个妹妹与我一道真是再好不过了。”宗凝自己都未料到这种话说出来当真是容易,但谁知以后真要面对那陶家的小姐又会如何呢?自己以往也曾与她打过两次照面,只记得那波光滟滟的一双俏目极是惹眼,倒是难怪李重正会就此生出爱慕之心,但自己终是觉得她那美目并不讨喜,许是怨她将与自己共伺李重正之故。
  
  “你能这般想便是再好不过了。”德妃娘娘能听到宗凝说出这番话来顿感欣慰不少,但心头轻快下来的同时还是未忘记安慰她道:“不论以后重正的府中有几个人伺候,那正妃就只你一人罢了。”
  
  “娘娘说的是。”
  
  “再者你也要记得,有谁若敢与你为难只管到我跟前儿来说,别任着人欺负了去。”德妃娘娘情知宗凝性子纯良,少有与人周旋的心计,怕是应付今后的妻妾纷争多有不如她人之时。
  
  “哪里会有那等事,我既做了殿下的正妃,旁人心内只会先敬畏三分,怕只怕我要故意为难她们呢?”宗凝以已及人,想着此时若是换自己做了李重正的侧妃怕是也要懂得看那正妃的脸色行事才对,只是李重正终还算是个不忘旧的人,自己能做得了他的正妃也该知足了。
  
  “难得你有这般的心胸,皇儿果是个有福之人。”
  
  宗凝至此再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只强笑了笑,要知道她方才勉力应承下来已然是心神俱疲,这会儿坐在椅中的身子都有些挺不直了,待到德妃允她告退后便匆匆地回了府中,而她面容疲惫地见到尤在为昨日降下的旨间颇有兴头的宗夫人时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回了自己的房中便倒到了床上,许久也没个动静。
  
  ‘他皇室中人惯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如此又岂能会一心一意对我的宝贝凝凝好。’宗凝自己也不知是醒着还是梦着,只知道祖母的面容越来越清晰,而临终时的话语更是响在了耳边,她也不知为何那眼泪便漫了上来,可待要痛快地哭上一场,那胸口处却象是压着块石头似的,憋闷得她要大口的喘息才过得去。
  
  “凝儿、凝儿,醒醒。”
  
  宗凝于浑浑噩噩间睁开眼后见到的却是宗夫人那疼惜万分的脸。
  
  “你爹刚刚回府,娘都知道了。”
  
  宗夫这话才说完宗凝便一头扑到她怀里呜呜地哭出了声,宗夫人本意还想将女儿推搡开,可适才见她于梦中无声哽咽已然心痛不已 而现在能见够哭将出来倒也心安了。
  
  宗凝哭了半晌后方觉胸中痛快了些,只那哭势一时间还未能收住,自宗夫人怀中起开后尤在抽泣。
  
  “凝儿可是心里委屈?”宗夫人亲自起身拧了个湿湿的布巾为宗凝擦脸。
  
  “就是觉着对不住爹和娘。”宗凝哪里有颜面说自己乍一听闻李重正又结新欢便心如刀绞。
  
  “傻孩子,爹娘见你能有如今这般结果已然是极高兴的,以后也就担心你要辛苦应承罢了。”
  
  “女儿今后怕是过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又怎会辛苦?娘不必担心。”宗凝这会儿止住了哭势,将脸上的泪痕也擦了个干净,独那双眼已是肿胀的通红。
  
  “皇子府中怕是以后还会进人,凝儿若每每这般又怎会得殿下的爱重?”
  
  “娘要说的我都明白。”宗凝不想再于自己娘亲面前再说一通那言不由衷的 ,在德妃面前做出那个姿态也就罢了,自己的亲娘面前总可以不想说就不说。
  
  “娘是过来人,知道你一时半分儿难想得明白,但平心而论,二殿下人才极是出众,且那身份又尊贵非常,若他想令女子倾心本就是易如反掌,凝儿既做他了的正妃便要处事大度、谨守礼仪才对。”
  
  宗夫人这话说完便见宗凝对着她缓缓起点了点头,可那眼神却极是虚空,情知她一时半会儿还想不太通透,因此命人去书房中寻了《女诫》来,要她仔细参读。
  
  宗凝这会儿却只还想着宗夫人刚才那话,思及自己当日可不就是被李重正那风姿所惑,进而才做出离经叛道之事,本以为自己成了他的人便也一并将他的心据为已有了,但谁知始作俑者如今故伎重施,想来也是与人家有了那夫妻之实,若不然哪里会这么快就定下了纳侧妃之事?也怪自己前些时候对他太过冷清,未给一点儿甜头,如今他有了新欢自然便更不屑于粘着自己讨不自在了。
  
  事情仿如真就如宗凝所想那般,李重正接下来的几天便是踪影皆无,只听说月珍贵主近日便要大婚,想来身为皇兄的李重正必是要去凑热闹的,而自己以往少入宫中却也知那陶家千金与月珍贵主一向交好,怕是就此时机人家两人郎情妾意一番也说不定。
  
  其实李重正这几日如何不想与宗凝就此事说个明白,但思前想后那脚步就是不敢迈去宗家,不单是直觉自己有愧于宗凝,更是怕见宗大人夫妻两个,自己当初对宗凝的所做所为已然极是混帐,如今却又要她早早与另一个女人共事一夫,她若真是为此哭将起来自己的心怕是就要碎掉了,那就莫不如让她气息平复几天再说,自己还是劝劝萧缜趁些时机去父皇处请旨才对。
  
  “你就这般有把握?”萧缜这会儿在李重正府中颇带有几分坐立不安的形状,不知道的还以为无端端招惹了桃花不好收拾的是他。
  
  “难不成还有更好的时机?”李重正所说的时机便是明日月珍便要大婚。
  
  “只怕人家心内还有他想。”萧缜话中之意无非是怕薛家的千金同样被某些人掂记着了,而且也不排除她心上还有旁人。
  
  “所以才要你此刻请旨,父皇思及月珍之事也会尽如你所愿,她就是想的再多也无济于事。”
  
  “可终归还是先去薛大人处提亲才正经。”萧缜觉得自己这般行事便是先斩后奏了。
  
  李重正先是不由自主的便‘哼’了一声,“待你提过亲再三两日等回音,旁人怕是生米都做成熟饭了。”
  
  “你当个个如你一般。”萧缜的面上有些羞意。
  
  “总之夜长梦多,薛媌的性情与你可是再合适不过的,可有人若是比你捷足先登便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就依你所言,若果成了事定要她也来谢你。”萧缜整了整衣衫,终于定下决心前去宫中请旨了,甚至没走出几步他那说辞便已然想了个大概。
  
  李重正则在其背后胸有成竹地笑了下,而后却又再度拧起了眉头,那手掌依着平日里的习惯不由自主地将怀中的玉璧又摸了出来,仔细摩挲一番后小心地放到了唇边,细腻温润的玉质贴上来,好似宗凝光滑幼嫩的肌肤,他以往每每贪恋于此皆因彼此为心爱之人因而觉得理所当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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