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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 by 风弄-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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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愤怒和羞耻潮水一样从四面八方涌来。 

         

        这样的热度在身体深处,曾经只属於一个人。 

        许掠涛。 

        混帐!混帐!非欢不知道是该骂下流的佩拉得,还是该骂没有本事的自己。 

        无论是被玩具玩弄也好,还是遭受暴力的殴打也好,总比被另一个男人这样进入自己要容易忍受多了。 

        他想高声咒骂出来,把有生以来所知道的最恶毒的语言全部赠送给佩拉得。 

        可看见镜中那张陶醉的享受的脸,那双炫耀得意的眼睛,非欢用力咬紧了下唇。 

        无论如何,绝对不屈服。 

         

        苦苦压抑著呻吟的郁闷美态,象火星一样点燃佩拉得所有的欲望,更疯狂地蹂躏著被束缚的猎物。 

        “这麽纤细的腰,真怕一不小心把你给折断了。”沙哑的低沈男声,窜进非欢的耳膜,夹杂著充满色欲的喘气,营造淫糜放荡的氛围。 

        毫不留情的贯穿非欢,硕大的凶器在又软又热的深处肆意掠夺。 

        两人的体重几乎都逼迫著让非欢高高吊起的双腕承担,久不经历性事的身体更由於不知爱惜的乱冲乱捅而不断颤栗。 

        但非欢始终不发一声,他没有逃避,反而一直睁大黑亮的眼睛,看著在镜中反射出的惨不忍睹的一切。 

        坚毅和骄傲的光芒,从宝石般的瞳孔中直射出来,将这正被侵犯而且因痛苦而不断颤抖的年轻男子,衬托得令人眩目的绝豔。 

        就如不知道何时才可以结束的地狱磨难,非欢强压著阵阵涌上眼前的黑暗,不许自己丢脸地晕倒在佩拉得的暴虐中。 

        频繁的抽插中不时夹杂著一次重重的撞击,几次险些让非欢失口痛呼出来。 

         

        佩拉得继续野蛮的贯穿,浅浅而出,又倾力而入。让他惊人的长度深入到最里最柔嫩的地方。 

        长久的激烈侵略,诱发最後的喷射。随著越来越急促的频率,温热的暖流冲入非欢的体内, 

        散落在各个角落。 

        畅快地享受欢乐的余韵,佩拉得才惊讶的发现非欢居然未出一声。 

        堪堪要昏过去的非欢依然咬著唇,倔强的轮廓落在佩拉得的眼里。 

        这麽安静,不够刺激麽?佩拉得低头看非欢还在颤栗的身体,腿间滴落的白浊混合著殷红的鲜血,豔丽而残忍。 

        “远看高高大大的,其实身体很纤细嘛。”佩拉得爱怜地摸著滑腻的起伏:“许掠涛一般和你做几次?多了恐怕你吃不消吧。” 

         

        出乎意料地,佩拉得听见细微的嗤笑。 

        “凭你这麽点功夫,还没有资格和许掠涛比吧?” 

        佩拉得抬头,镜中那双被折磨得略略失神的美丽眼睛,居然还敢放出戏谑的光。 

        佩拉得嘿嘿冷笑,强拧过非欢的下巴,吻上带著淡淡血丝的唇:“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从来没被人整过吧?”猛然用力几乎将非欢的腰折断。看见非欢闷哼著皱眉,佩拉得毫不留情地将重新抬头的火热送入刚被撕裂的通道:“那我就成全你。” 


        狠狠地说著这话,身体也开始残忍地再次蹂躏内部敏感的黏膜。 

        这次,刻意延长了时间,也刻意加重撞击的力度。非欢身上的青紫淤痕,随著佩拉得的兴奋而增加。 

        两双敌视的眼睛,在镜中碰撞出闪电般的火花。佩拉得尽情使用手中的强权,看著那双始终骄傲的乌黑眼睛逐渐失神,逐渐无法支持地慢慢闭上。 

         

        终於从满是鲜血和白浊的诱惑之地退出时,那张俊美的脸已经轻轻垂下,如被射伤的羚羊般脆弱。 

        汗水浸透了肌肤,发出迷人的光泽。修长的身体无力地吊在铁链上,象不幸落入魔掌的天使。 

        佩拉得摩挲著那即使昏迷了还依然带著一丝倔强的脸,喃喃:“许掠涛,你一定很喜欢他,对不对?我可不会把他还给你。” 

        伸舌头描绘非欢紧抿著的唇,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化开。 

        “他是我的。”佩拉得微笑起来:“他现在是我的了。” 

         

         第十六章 

         

         

        不详的感觉片刻不离,许掠涛快被逼疯了。 

         

        他象受伤的熊一样暴躁。 

        “把佩拉得逼出来。”  许掠涛捏熄手中的香烟,恨恨扔在地上:  “用尽方法对付洛弗司的生意,砸他们的场,断他们的生意。” 

        谈锋理智地提醒: “洛弗司和东堂不同,与他们发生这麽大的正面冲突,会两败俱伤。” 

        “那就两败俱伤!”  许掠涛把牙咬得咯咯作响:  “不惜全力,把非欢救回来。” 

        盛同与洛弗司,正式开战。 

         

        。 


        偏僻精致,无处不装满精密监视仪器的大庄园,春光明媚。 

        一群衣著笔挺的保镖团团站在客厅的四处,为首一人站出一步,不安地对坐在正中沙发上的人解释:  
      “对不起,老板。我们已经尽量不伤害他,可是他实在太悍……。” 

        佩拉得摆摆手,停止这无趣的分辨。视线转到另一边,带著霸道专制的气势而起,隐隐压制著面前的人。 

        可是,站在他面前的人,却丝毫不受影响。 

        这人的气势更凛然,神色更高傲。 

        唇边被打伤的一片淤紫,强调他的强悍和倔强。 

        而且,还该死的帅气。 

         

        望著非欢新换上的衬衣已经在搏斗中被撕开好几处,佩拉得无可奈何地摇头苦笑。 

        “第七次……。。”  他伸手,指尖延著外露的滑腻肌肤起伏,转而扳过非欢的下巴:  “你到底要逃多少次,被逮回来多少次,才会死心?” 

        非欢挑衅地冷笑,修长的身躯直挺挺站在佩拉得前:  “这个嘛,要看我什麽时候可以逃出去。如果第八次逃出去,那我就只逃八次。” 

        “你愚蠢的小脑袋好象忘记了被逮回来要受惩罚。”  佩拉得优雅的指尖在肌肤上缓缓打著圈圈。 

        非欢侧颈避开佩拉得的逗弄,高高挑起帅气的眉,轻蔑地冷笑:  “就当被狗咬。” 

         

        佩拉得深感有趣地轻笑,指端滑过优美又喜欢乱说话的唇。悠闲轻松的表情,手底下的动作却迅速而狠辣,横手在非欢背上一劈,反肘加了一击在下腹。 

        带伤的是身体猛然受撞,骨架立即象散开般剧痛。 

        非欢闷哼一声,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佩拉得象抓到猎物的狼一样,占据似的压了上去。温热的唇忽重忽轻在耳边打转,诱发非欢不自主的颤栗。 

        旁边的保镖们,立即识趣地走得无声无息。 

         

        西裤的拉链被簌然拉下,强行探入的手指让非欢深深蹙眉。 

        不能忍受的刺痛在体内蔓延开来,将非欢拉回受到强行伤害的数个夜晚。 

        “啊……。该死的……。。呜………” 

        “看来你昨晚被疯狗咬得不轻啊。”  佩拉得暧昧的笑容气得非欢恨不得给他一拳。 

         

        没有力气给佩拉得一拳。非欢臭骂自己虚弱的身体,开始微微喘气。 

        “你这个混…。啊……混蛋!”  不断在体内乱捅的痛楚使非欢的怒骂一滞,冷汗潺潺而下。 

        敏感黏膜被这麽长时间得不到愈合的摩擦,比被佩拉得的保镖们群殴一顿更为疼痛。 

        英俊的脸出现佩拉得希翼看到的痛苦神色。 

        强悍又骄傲的非欢,在床上实在算不上一个强者。一晚上几次激烈的性爱,就能使他受到伤害。连许掠涛这麽自我又专制的人,都不敢在床上太过强迫。 

         

        可这种瞬间出现在非欢身上的脆弱和无力,恰是佩拉得最欣赏的。 

        望著身下倔强的脸变得迷茫,沾上娇弱,虽然只有短短几秒,也能令佩拉得血脉沸腾,重新点燃所有的欲望。 

        “从没见过你这麽喜欢自找苦吃的人。”  佩拉得抚摸非欢鲜血淋淋的後颈。放在非欢颈侧肌肉内的控制仪器,居然被他聪明的找到,还自己动手取了出来:  
      “对自己这麽粗鲁,不疼吗?” 

        佩拉得又是佩服,又是怜惜。 

         

        但更令非欢痛楚的行动正在持续著。体内的异物还在增加,撑开紧闭的环状入口,搔刮脆弱的黏膜。 

        就象在被缓慢地凌迟。 

        非欢宁愿被佩拉得用任何方式殴打任何的地方,除了那两处最敏感,佩拉得最喜欢折磨玩弄的两个地方。 

         

        “试过拳交吗?”   侵略的手指已经进入到四根,那是非欢的极限。佩拉得低笑著问。 

        非欢无力地翻翻眼帘:  “疯子……”  全身忽然紧绷,俊美的脸恨恨扭到一侧。 

        佩拉得把他的脸又扳了回来,舔著他的唇说: “我真想让你的小穴紧紧包围我的拳头,那个时候你的神情一定让人销魂,我真想看,非欢。” 

         

        变态! 

        非欢已经说不话来。体内的伤口被不打招呼就闯进来的凶器野蛮地再度撕开,他只能咬著牙,瞪大乌黑的眼睛与痛楚抗争。 

        “我又把你弄伤了?你真是容易受伤。这麽紧这麽热,还这麽热情地包著我。”  佩拉得大幅度地律动著,哑著嗓子说: “我不想弄伤你,但又很想看你这个脆弱的模样。很矛盾,是不是?” 


        优雅的长颈深深後仰,象要引亢高歌的天鹅,但天鹅也展现不出非欢这麽诱人的姿态。 

        佩拉得吻上突出的喉结,噬咬柔软中带著坚强的触觉。 

         

        “呜……。唔唔……。”  终於,还是有细微的声音穿过紧咬的牙关逸了出来。 

        非欢喃喃咒骂自己的无能,闭上眼睛,希望可以将佩拉得当成许掠涛,也许那会好熬一点。 

        佩拉得努力地享受著,无论是非欢的紧窒,还是非欢的颤抖、非欢的倔强,他都尽情享受著,并为这一切兴奋。 

        完成一次冗长的快感,满足地抽出来时,看见非欢稍稍松了一口气,象停止了一种早已忍受不住的折磨。 

         

        “滋味不错吧?”  佩拉得笑著看非欢满额汗水,苍白的脸色。 

        非欢好半天才找回仅余的力气,虚弱地讽刺:  “不错。比狗好一点。” 

        “这样的挑衅,使人真想弄条大狼狗来上你。” 

        身下的男人骤然紧绷,乌黑的眼睛满是警惕。 

        佩拉得笑了出来: “别怕,我舍不得。”  他摸上非欢性感的锁骨。  
      “我最喜欢你这个样子,又骄傲又脆弱。我想看多一点,我想看你在我怀里哭泣,向我求饶。” 

        “要不要看我向你摇尾巴?”  非欢冷冷地笑。 

        佩拉得对这满身伤痕,连动都动不了的帅气男人再度摇头: 

        “非欢,你真是学不乖,脾气又坏。我怀疑许掠涛当日是怎麽把你骗上手的?” 

         

        …。 


         

        “这个月我们搅了洛弗司两个大毒品交易,洛弗司损失惨重。” 

        “佩拉得出面了吗?” 

        “没有。可是我们也死了不少兄弟,再这样下去……。。” 

        “那就继续下去,直到佩拉得出面!” 

        “……大少爷……。”  谈锋欲言又止,点头道: “我明白了。” 

         

        …。 


         

        依然是隐蔽的庄园内,佩拉得正在全心全意享受他的猎物。 

        “别乱动,再动会伤到你的。” 

        非欢警惕地看著那古怪东西靠近,奋力晃动手上的铁链。 

        长长的细针,一端镶著一颗圆润的珍珠。 

        被佩拉得持在手中,更增添了不可测知的威胁性。 

         

        “这会让你很兴奋。”  佩拉得将针头滑过非欢赤裸的下身,看著非欢微微一缩。 

        “我看是你很兴奋吧?”  非欢嗤鼻。 

        佩拉得毫不脸红地爽快承认:  “不错,我是很兴奋。” 

        摩挲还不曾昂头的精致分身,那里散发出的干净清新味道让佩拉得满意。他将针头对准分身顶端的铃口,向非欢展示他的意图。 

         

        非欢倒吸一口清凉气。 

        “你确实比许掠涛强。”  非欢摇头惊叹,认真地说: “许掠涛没有你变态。” 

        “非欢…。。”  佩拉得俏皮地眨眨眼睛,夸奖道: “你真懂得怎麽惹人生气……。” 

        ……… 

         

        …。 

         

        “大哥,你到底在干什麽?” 

        “怎麽回来了?你关在岛上的小美人呢?” 

        “你别管!我是在问,你到底在干什麽?不惜一切与洛弗司开战,你知道盛同损失有多大吗?死了多少人?洛弗司已经开始报复了。” 

        “我不管!”  许掠涛跨前一步,牢牢盯著与他同高的弟弟:  “只要非欢不出现,这件事就没完!” 

        许录擎愣著看憔悴暴躁的大哥片刻: “我知道,你爱上了,对不对?” 

        许掠涛愕然,无言地别过头,瞪著窗外。 

        “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如果失踪的是凌麟……。。”  许录擎想起远去的凌麟,深深叹了口气,清醒地分析: “大哥,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佩拉得真的抓了非欢,为什麽宁肯受那麽大的损失也不出面?区区一个小卧底,借此向我们讨一些便宜不更好吗?” 


         

        许掠涛霍然抬头。 

        许录擎说: “这样的原因,可能有两个。一,是佩拉得根本不想用非欢来交换东西,他要留著他。二,是………。”  他忽然闭嘴。 

        许掠涛阴恻恻地说: “你想说什麽,尽管直说。” 

        “二,是非欢已经被处死。佩拉得根本交不出人,只好硬著头皮和盛同开战。”   

        许录擎一口气说完,等著许掠涛发火。 

         

        许掠涛没有发火,他疲惫地坐下,伸展一下筋骨。 

        “非欢不会死的。”  他淡淡对弟弟说:  “以後不要再做这种猜测。”    

        他盯著许录擎,轻而坚定地说: “。他失踪一天,我就找一天;他失踪一辈子,我就找一辈子。” 

         

        …。 


         

        “呜……。。” 

        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在暗淡的房间中散开来,逸出装著粗大铁栏的窗外,回荡在一望无际的绿地上。 

        长针已经深深扎入非欢的分身,圆润的珍珠紧贴铃口,因为染上非欢的鲜血而发出淫靡的光。 

        佩拉得冷冷看著。 

        被吊起的手腕磨出两道蜿蜒的血迹。浑身是汗的身躯还在轻轻颤栗。 

         

        优美的肌肉线条,反射出光芒的弹性肌肤。 

        宽的肩,结实的胸膛,紧绷的下腹,修长的腿。 

        因为抚弄勃起,因为受到折磨而淌著鲜血,因为上面的珍珠而显出娇媚的分身。 

        虽然美丽让人心动,却不是最吸引佩拉得的地方。 

         

        深锁的英眉,紧咬的白齿。 

        昏迷中的脆弱无依,隐藏的根深蒂固的倔强与骄傲,才是佩拉得最想拥抱非欢的原因。 

        这样的人,应该属於我。而不是许掠涛。 

         

        随手一拭,尽是非欢忍痛时渗出的汗水,带著非欢淡淡的味道。 

        那双快被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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