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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灰 by 风弄-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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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为什麽不骂? 

        那个笨蛋! 

        那个连情人和别人都分不清楚,天天搂著一个疯子哭个一塌糊涂的笨蛋! 

         

        折磨进行到中途,佩拉得却停止了。 

        非欢奇怪地张开眼睛,看见佩拉得拿著手机在接听。 

        刚刚极度的痛苦挣扎中,居然连手机响的声音都没听见。 

        非欢竭力放松有点痉挛的身体,微微叹气。 

        以前,对手机的声音真敏感,一响就几乎整个人跳起来。 

        这是认识许掠涛後养成的习惯。 

        许掠涛……。这只猪! 

         

        “自杀?”佩拉得对著手机拧起眉毛,他快速地望非欢一眼,点头道:“我知道了,要做好准备。你去办吧。” 

        非欢被锁在床上,盯著佩拉得。 

        自杀?谁自杀? 

        绝对不会是许掠涛。 

         

        三言两语挂了电话,佩拉得又把心思转到非欢身上。 

        “做到一半就停止,真是对不起。”戏谑地抚上非欢的脸,佩拉得笑著说:“如果我说许掠涛自杀了,你信不信?” 

        非欢眼角一跳,狠狠瞪著佩拉得,很快放松下来:“不用骗我,自杀不是许掠涛的本性。他不弄死你,怎麽肯自己去死?” 

        佩拉得没有被非欢激怒,呵呵笑了起来:“对许掠涛很有信心啊,非欢。”  

        他低头将非欢的耳垂含在嘴中舔弄。  

        “那个疯子自杀了,真厉害,许掠涛准备了一切防止自自杀的措施,他居然趁没有人看著的时候用牙咬开自己的手上的动脉。不过许掠涛发现得早,没有死成。” 

         

        听见佩拉得的话,非欢强撑出来的镇定才没有崩溃。 

        就是,许掠涛怎麽会自杀? 

        不过,他肯为我自杀,又有什麽不可能? 

        这笨蛋为我做什麽都是应该的,我为他吃了多少苦。 

         

        佩拉得说: “可惜好戏提前结束。因为那疯子和你的血型不同,许掠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抱著个冒牌货哭了这麽多天,哈,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非欢点头,冷冷道:“哼,我也想看看他的表情。” 

        一想到许掠涛居然连自己都认错,心里就恼火。 

         

        “想和许掠涛说话吗?”佩拉得戏弄著非欢的唇: “非欢,我可是难得这麽好心哦。” 

        “好烂的主意。佩拉得,这麽旧的点子用了不觉得丢脸吗?” 

        “只要能让许掠涛痛苦,什麽旧点子都可以用。”佩拉得低沈地在非欢耳边轻笑,按下电话键:“你可以尽情和许掠涛说话,我这部电话反追踪。” 

         

        非欢抿著唇冷笑一声。 

        佩拉得索性按下免提键,将电话的声音调到最大。 

        接通後,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喂?” 

        佩拉得轻松地说: “谈锋,我是佩拉得,许掠涛在哪里?” 

        电话那边立即没了人音,仿佛有人在另一头立即屏住呼吸,然後听见急促跑步的声音。 

         

        佩拉得俏皮地对非欢眨眼,非欢轻蔑地回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佩拉得!非欢在哪里?”  许掠涛的怒吼忽然传过来,似乎有人刚刚把这电话送到他手中。 

        非欢可以听见他吱吱磨牙的声音,和一连串气急败坏的低咒。 

        “非欢在哪里!你说,佩拉得!你这个不讲信义的混蛋!”  

        真有点担心此刻握在许掠涛手中的话筒,会不会随时被捏成粉碎。 

         

        佩拉得悠悠开口: “许掠涛,火气不要这麽大。非欢没有变成疯子,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非欢在哪!”  还是狂暴的怒吼。 

        可以打赌正有许多人手忙脚乱地安排著追踪仪器。 

         

        “就在这里。” 佩拉得含笑的眼睛望著非欢。赤裸的年轻身体那麽无助地被紧紧锁在面前,完全打开的姿势,散发诱人的美态,可神色还是又高傲又倔强,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也不再有以前害羞的模样。 


        坦荡得无所畏惧,悦目得让佩拉得兴奋。 

        “他就在我面前。” 佩拉得站在电话旁,电话已经按下免提,许掠涛可以将他所有的话听个清楚。 

        佩拉得缓慢地拉长声调,赞叹地说:“许掠涛,非欢就在我面前。你看他多美,我从来没有见过美得这麽倔强的小东西。真不可思议。”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狩猎般的步子,朝非欢走去。 

         

        许掠涛强压著怒吼,电话里传来喘气的声音:“我们有了约定,东西全部给了你。你不能扣著非欢。”  

        忽然提高声调大骂:“该死的!非欢,你是不是在那里?你说话!” 

        心里的温暖,几乎到了可以安抚肉体痛楚的程度。 

        非欢抿嘴笑了。 

        他垂下眼睛,看著佩拉得的影子向自己慢慢侵略过来。 

         

        “非欢!非欢!……”  
      许掠涛在那头怒吼几声,软下声音,叹道: “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什麽时候了,还在耍你那破脾气。”  他倒也真知道非欢的个性。 

        非欢终於忍不住了,抬头望著那安安静静摆在桌上的电话,被佩拉得咬得出血的唇,优美的开启:“许掠涛,你这个笨蛋。”  

        淡淡的,似乎带著笑意的责备。 

        可望著电话的眼神,却温柔得象在望著自己的情人。 

        象在望著许掠涛本人。 

         

        佩拉得看著非欢慵懒又温柔地眼神,忽然妒火中烧。 

        猛然压在非欢身上,挑起他倔强的下巴,狂风一般封住他的红唇。 

        那仿佛是最甜美的泉源的红唇,对著佩拉得只会吐出挑衅和嘲讽,还有无数别有用心的试探讽刺。 

        为什麽仅仅对著一个电话,就能吐出这麽让人心痒的,淡淡的,甜蜜的声音? 

         

        佩拉得愤怒。 

        他将非欢的身体打开,用要将非欢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非欢身体,占领所有的温热收缩。 

        非欢深深皱眉,闷哼一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著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淫糜的交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非欢,你怎麽了?”  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著话筒: “佩拉得!你在干什麽?你把非欢怎麽样了?佩拉得!”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麽样了。”  

        佩拉得兴奋地红著眼睛。 

        非欢是属於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著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著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非欢,非欢!”  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著那可怜的承受著怒气的电话象抓著救命稻草。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为什麽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麽事情?”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 

        已经放软的凶器还埋在非欢体内,向他宣告谁正在拥有自己的身体。 

         

        “非欢,求你和我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许掠涛绝望著重复著。 

        他悲伤的声音唤回非欢被折磨得迷离的理智,勉强偏头,静静望著那发出许掠涛声音的电话。 

        佩拉得邪魅地微笑,用低沈的声音说:“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相信他吗?让他知道你正在和我做什麽事。”  
      他伸手,覆盖非欢的下体。“让他听听你的呻吟,多好听。你简直让我发狂。” 

        他得意的眼神碰上非欢冷冰冰的视线,居然从那冷冰冰中看到坚毅和无畏。 

        居然……。。还没有崩溃吗? 

         

        “许掠涛……。”非欢缓缓开口,平静地说:“你的烟灰缸,正在被别人使用。还是另外买一个新的吧。” 

        另一端即刻寂静无声。 

        随後响起巨大的声响。 

        许掠涛疯狂地打坏所有的东西,所有可以破坏的东西除了手上的电话。 

         

        籍著破坏泄去所有狂燃的怒火,许掠涛对著电话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非欢,永远没有人可以取代你。我爱你,非欢。” 

        “等著我,不要对我绝望。我爱你,非欢。”  

        他闭上眼睛,狠著心挂上电话。 

         

        房间中荡漾著断线的电流声。 

        非欢忽然偏头,给佩拉得一个从未有过的真心笑容。 

        “佩拉得,听见吗?“  

        非欢轻笑: “你输了……。” 

         

         

        第十九章 

         

        许掠涛已经尝够苦头,为了非欢。 

        如果说非欢失踪的时候,心象被猫爪子时刻挠著一样难受不安;那麽,还至少比现在的感觉好一点。 

        他已经不去管所谓的威严,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他的暴躁和憔悴,所有人都知道这一切是为了谁。 

        “哥,冷静一点。”  许录擎坐在一旁,翘著腿。 

        他看著许掠涛难看得不能再难看的脸色,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幸运。 

        至少,他知道凌麟在哪里。 

        气得半死,打得半死,心疼得半死也好,凌麟这小子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我知道,我要冷静。”许掠涛仰头盯著头顶的天花,疲倦地说:“我要撑下去。非欢……非欢还等著我求救。我要把他救出来。” 

        “现在打算怎麽办?”许录擎问。 

        许掠涛苦笑:“忽然发现自己真没用,连自己的爱人也保护不了。” 

        非欢…。。 

        倔强骄傲的非欢会受什麽样的罪? 

        在那个出名残酷的佩拉得手里。 

         

        “哥,全面进攻吧。”许录擎捏熄手里的烟头:“把佩拉得所有的一切夺过来,逼他交出非欢。” 

        “对付佩拉得,我不能不考虑他手上的非欢。”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我看你的那个非欢也不是好惹的。”许录擎冷笑:“佩拉得的心已经乱了,看他为了非欢把事情弄得一团糟,不惜与同盛同归於尽。” 

        许掠涛自嘲地轻笑:“我的心也乱。谁遇到非欢都会心乱。唉……两边都心乱,这场仗怎麽打?” 

         

        许录擎恢复平日傲视一切的神态,冷然说:“把决定权交给我,你在一边观战。佩拉得心乱,我方不乱,他不输才怪。只要哥你不东顾西顾,事情并不难解决。” 

        “决定权交给你……。” 

        “哥,你到底爱不爱非欢?” 

        许掠涛狠狠瞪许录擎一眼,又眉头一皱:“我担心他狗急跳墙,对非欢下毒手。” 

        “佩拉得不会杀非欢。他如果输了,非欢是最重要的筹码;他赢了……。”许录擎仔细打量许掠涛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好象佩拉得对非欢也很放不开,自然不会杀他。” 


         

        “你说……拥有的权势和非欢相比,佩拉得会选哪个?” 

        “哥你会选哪个?” 

        “没有非欢,一切又有什麽意思?” 

        “那好,”  许录擎薄唇上带起一抹轻笑:“就让我们看看,你和佩拉得……谁更肯牺牲。” 

        许掠涛盯著窗外,轻抿著唇:“佩拉得,永远比不上我的对非欢的感情,这是肯定的……。。” 

         

        他按下呼叫键。 

         “谈锋” 

        “大少爷。”谈锋还是老样子,仿佛无时无刻不在等候著差遣,行动迅速地走了进来。只是他的脸上,也多了一丝不加注意就会忽略过去的疲惫。 

         

        “非欢在佩拉得手中,我要把佩拉得所有的一切夺过来。把他毁得干干净净,不管付出多大代价。”许掠涛按捺著心里的焦躁,缓缓见指尖的烟放在嘴边,轻轻吸一口,优雅地吐出一团云雾: “不要著急,谈锋。佩拉得以为我会急噪,他会设很多陷阱让我跳。找紧机会,我们要将计就计。” 


        谈锋低头: “可是非欢…。。” 

        “佩拉得不会把非欢还给我的,但他也不会杀非欢。” 

        想起电话里,非欢痛苦的声音,许掠涛用力抓紧椅上的扶手,沈声道:“我要去抢,把我的非欢抢回来。” 

         

        “是,我明白了。”  

        “可是我不能亲自抢……。”许掠涛快速回头看一眼许录擎,他的弟弟对他微微点头:“现在开始一切决定权交给许录擎,让佩拉得措手不及。” 

        “是!我现在就去做准备。”谈锋猛然点一下头,立即出去处理事务。 

         

        …。 


        遥远的一方,却依然是充满暴力和爱欲的缠绵。 

        “非欢,为什麽是许掠涛?”用自己的灼热充满狭小的通道,佩拉得喜欢在这两人结合得最紧密的时刻发问。 

        被冲击的痛苦流窜在身体的每个角落,低沈的喘息夹杂著绝对不允许逸出唇外的呻吟。 

        冷汗,遍布非欢的身躯,从带上手铐的手腕,到精致宽广的额,到被唇齿侵犯得伤痕累累的胸膛,再到肌肉优美起伏的後背。汗水象件若隐若现的衣服,蒙在细致健美的肌肤上,为非欢添上淫靡的色泽。 


         

        “为什麽是许掠涛?”平静的问话,伴随著痛入心扉的一下猛烈撞击。 

        佩拉得瞬间完全攻占进来,将弹性的褶皱扩张到极限,又骤然全军而退。 

        下一刻,再次猛然强攻进来。 

         

        “非欢,你和许掠涛,是怎麽认识的?” 

        汗水,流淌著,象充斥著非欢体内的精液一样,仿佛无止境地从身体里涌出。 

        “他对你说了什麽?他送花吗?”滑腻的感觉,到处是黏呼呼的,到处是热的,火热的感觉。 

        佩拉得用身体感觉著占据,用语言探索著另一个层面:“你们多久做一次?也这样火辣辣?” 

        非欢的身体,从紧绷到无力地随著佩拉得摇摆。听从佩拉得的节奏,如同垂死的天鹅,将优美的项颈微微歪到一边。 

         

        “他怎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他是怎麽做到的?” 

        把非欢满是汗水的脸拧向自己的方向,毫不意外看见那张渐渐占据了自己梦境的脸。 

        即使在昏迷之中,也是紧紧皱著眉头,也还要抿著薄而漂亮的唇。 

        “非欢………” 

        这样的一个男人,连名字也分外好听。唤在口里,总带著少许触动著心灵的感觉。 

        佩拉得不愿去追查这感觉从什麽时候开始,就象他不愿追查烦躁和忧虑从什麽时候开始一样。 

         

        吻上昏睡中的非欢。 

        他受到狂暴洗礼的身躯还在微微颤栗,大腿不时抽搐著宣告身体的不适。而眉间那一丝倔强和不在乎,却明显得让人愤怒。 

        冰冷的唇,象极了它主人一样冰冷的态度。 

         

        佩拉得生气地惩罚这红唇,也惩罚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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