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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她突然又想自己在这色狼面前晕倒过……
“你说呢!哈……不过没搞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之前,我还不至于对你有性欲的!好歹,我也是个搞科研的人!”
冰川说着翘起二郎腿,把一只烟叼到嘴上。
“不许在我的卧室里抽烟!”
“你……”冰川大大咧咧将烟点着,轻佻地朝方青吐去一口浓浓的烟雾,“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搞清楚,这是席冰男的规定!”
方青被呛得一个劲儿咳嗽。
她搞不懂,为什么从前身边再多的人抽烟都能适应,而现在却对烟喂如此的过敏;聆听着对方的糟践,她只有忍气吞声。
“你……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谁?你受什么人的指使来的?”冰川屏气凝神,凑到他面前,“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我告诉你?”方青磨着牙抬起头来。
“嗯哼!”
“你做梦!”方青受不了对方的轻佻与阴险,有了同归于尽的念头,说完一口唾沫喷吐在他的脸上。
“没关系!”冰川宽容地笑着用手背揩着脸颊,“我有的是时间,同你耗……”
说到这里,门闩扭动,阿当健步走了过来。
“对不起少爷,老板吩咐过,任何男人,都不能在小姐的卧室停留!”
“有这回事儿吗?”冰川骄傲地望向方青,一脸求证的模样。
方青忿忿别过脸去。
扔他下楼去,阿当,扔下去摔死他……
她忿忿地期盼这等奇迹的出现。
“Sorry!”冰川慢慢站起,大摇大摆走出了卧室。
“小姐和少爷闹别扭了吧?”阿当不愿正视仅仅身穿睡衣的方青,关切地问道。
“我不喜欢他……我讨厌他!”
方青无力地呐喊着。
“希望小姐没事……别再跑去少爷的房里好不好?”阿当几分头痛道,“你晕倒在他的卧室里知道吗?”
“是你们……找到的我?”方青恍然大悟,差点把“找”字说成了“救”……
“男女有别啊小姐!”阿当索性背转身去,方青顾着说话,浑然忘记自己方才动过胸罩后睡衣亦未合领,如此造型确实让阿当不敢多看一眼,“你穿得那么少跑过去,少爷可毕竟是个成年人……”
“不要你提醒,好了,我要起床了!”
阿当离开后,方青洗脸时,终于计上心来。
穿戴打扮好之后,她还是面带欢欣跑到楼下,这才看到座钟的时间,已是时近中午。
“阿瑞!死哪去了!快给我滚出来!”一见餐桌上还没摆放食物,她立刻不满地大嚷起来。
“来了来了……”阿瑞急忙跑了过来。
“咦……”她故意拉长声音,微笑起来,“你不是不干了吗?”
“小姐手下留情……”阿瑞哀求着,“我在席家这么多年,确实……”
也罢,我就放你一马,不再为难你。
“没见我饿了吗?”她一拍桌子,“我要吃杭州菜!”
“现在?这……”阿瑞急得汗流浃背,“家里还得重新准备呀!小姐,一时半会,可上不来!”
“行啦行啦!随便弄点吃的给我……不过,我要吃中餐啊!”
吃饭的时候,冰川亦冷峻地来在她对面坐下。
“一张嘴吃饭,两个人消耗就是不同……”
“是啊是啊!”方青再无先前被动的畏惧,讽刺道,“大少爷是个男人哪,可惜……倒不知,你对女人怀孩子,是嫉妒……还是羡慕呢?啊?呵呵!”
“瞧你那样儿,还像一个大家闺秀吗?”
“我不是大家闺秀,”方青凌厉地瞟看了他一眼,“席冰男就这个样子!怎么啦,不服你打我啊……哼!”
冰川被训得惊愕了半晌,继而啼笑皆非“嘿嘿”一笑:“你倒是有板有眼啊!唯妙唯肖!!”
“人生就是一个舞台,”方青放下碗扔了筷子,“大少爷,有些时候,不喜欢的角色,你也得好好的演下去!”
说完,她昂首挺胸健步离去……
“有意思……”冰川吐掉烟蒂,磨着牙眯缝起眼睛,“我耗定了你!”
两天来听到方青昏睡不醒而变得坐卧不安的张嶙,一见到心上人来到卧室,立刻喜形于色。
“阿青……”他的嘴唇因激动而剧烈地唏嘘着,“来来,我看看,还有事吗?”
“有事儿……还能来瞧你呀?”方青嗔怪地走到他床头坐下,“你好些了吗?”
“好多啦,可以……呵呵,可以走上两步了!”
张嶙显得极度憔悴,唇边的胡须更黑更多,加上头发的蓬乱,竟然宛如苍老了好几十岁。
“你呀!平日里不是很讲究打扮的吗?”方青从挎包里摸出梳子,“怎么……没人给你梳头呀?”
“不要他们梳!”张嶙联席地轻拥着她柔韧纤细的腰肢,“我要等我宝贝来帮我梳理!”
“怎么这样憔悴……”方青有些不理解,轻抚着他那扎手的胡须,“是不是,没吃东西?”
“想你想的呗!你们中国,不是有句诗叫做……”张嶙忽然卖弄起风雅来,“‘衣袋渐宽终无悔,为……为什么人憔悴’,啊?”
“是宋词啊!不是诗,”方青忍俊不禁,扑哧一笑,“不过你中国话还蛮不错!听着还行!”
“是吧?”张嶙讨好道,“嘿嘿!那都是从前冰男严加管教的结果……”
看着方青默默黯然起来,他赶忙握住心上人的手,给了自己一嘴巴:“瞧我,说些让你不开心的话……”
“你真的……”方青为难道,“真的希望我开心吗?”
“当然啦,怎么了亲爱的……”
“我……”方青胆怯地望了他一眼,垂下睫毛,“我被发现了!”
“席成达?不会吧?”
“不是她啦,是那个席冰川!”方青急得想哭,剧烈地喘息着,“他……他根本不是老头的私生子!”
“什……么?”张嶙打出个冷颤,“你说我大舅子,是假的?这可不能开玩笑啊!”
“估计跟我一样……被掉包了……”
“你慢慢说给我听,详细点……”
方青接着把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当然也谈到了自己内衣失踪的问题。
“妈的……”张嶙勃然大怒,“我做了那个混蛋!”
“别冲动啊阿嶙……”
“你说你换下来的内衣,是他拿的?”
方青红霞上脸,无言地低下头来:“都是我不好,做事不踏实,让他逮着了小辫子……你爸若是知道了,会杀了我的!”
她是真的被吓哭了,尽管张为祖已开始接受自己,但一想到老狐狸阴毒的眼色,她还是不寒而栗。
张嶙心疼地拥她入怀,呵护道:“这不怪你,他安心要找你的不是,这些破绽被发觉,也是迟早的事!”
“我怕你爸会断我的药……”
“不会……阿青你相信我,有我在,万事OK!”张嶙托起她的下颌,“嗯!你要坚强一点!爸要动你,除非,先杀了我……”
看着眼前的男人,轻轻拭着自己的泪痕,加之那款款的深情话语融入心田,方青此刻有了难以表达的感动……
这一次,是她主动拥抱了对方。
“妈的!”张嶙咬牙切齿,“我的人的东西,我都还没有……你也敢动!”
方青不依地掀开他:“说什么呢你!什么叫你还没动!?”
张嶙回过神来,干咳一声:“你当然……知道我说什么是不是?”
“别闹了!”方青白了他一眼,“他是个搞科研的,拿我那些东西,可不像是你想的那回事儿!”
方青确实没有分析错:
那晚金教授乘虚而入之后,原本就觉得女儿不对劲儿的席成达,由于救女心切,竟然在之后同其的两次私下会面中,制定了一个破天荒的计划——
他的本意,是看出女儿被什么东西给束缚控制了,希望通过上演一出“私生子”回来,让控制女儿的人尽快采取措施显露原型;可他忘记了“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的俗话,救女心切之时,更忘了自己逢人只说三分话的做人原则;居心叵测的而金教授,恰恰掌握了他的急需与弱点,美其名曰说找了一名演员——实则现在的席冰川,却是他最喜欢的关门弟子……
听到“未婚夫”信誓旦旦保证自己没事后,方青忍不住心头那份莫名的牵挂,在即将到达公司大楼时,吩咐阿当改道去往医院。
看来张嶙言而有信,荣剑的身边,多出一男一女两名中年人专门照料他。
葡萄美酒夜光杯……
呵呵,有意思啊!莫非你小子,也梦到过同万主月依依惜别的情景了吗……
方青默默地看着那张似曾熟悉的面孔,思绪幽幽回到那些光怪陆离的古代过去,她力图在那些虚无缥缈的境地里,找出一些能让自己开心的记忆……
半晌之后,她微微叹息出一声,她确实找不到让自己缅怀的东西。
你同冰男,现在已经阴阳相隔;可在古代,你却好像同我方青情丝万缕……
阿剑,其实,我完全不必去面对那些怪异的过去,你和我,只是狭路相逢,更可能是一场匆匆的萍聚——在你的生命中,我只是一抹美丽的倩影……
即使我是一个女人,我都不可以去喜欢你,那样对你不公平,你懂吗……
方青明明晓得来到医院看他,只会徒增自己的烦恼。然而人在红尘,每每“情”字当头时,试问又有多少事能做到清醒理智呢?
这种“不喜欢孤单,但又害怕两个人独处”的心态,其实就是:
相思……
在席董追究完方青擅自买摩托车后,下午上班的时间已到。
老头真是的,简直把我当孩子看待!这里怕出事,那里怕撞车,哼……真罗嗦!
刚打发走了席成达,张为祖又阴魂不散地来到公关二部经理的办公室。
大大出乎方青意料的是:
这可怕的老鬼,次次前来竟然没有丝毫责怪的意思,而是鼓励她不要慌张,席冰川自然会消失。
谈论完假少爷的事后,张为祖忧心忡忡地告诉了她一个不好的消息。
原田风柳,并没有对席大小姐死心!
排除种种怀疑的对象,被派来狙杀张嶙的杀手,极有可能是受他的指使……
这名令人头痛的日本人,竟然在昨天的日本好几家知名报刊上表示:
我喜欢上了韩国席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只要席冰男一天没走进结婚的礼堂,我会一天与该公司首席执行官的少爷为情敌……
敢在报刊上如此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表白,不能不让张为祖担心儿子的安危——因为第一次失手,并不表示对方便会自此放弃。
因此来见方青的目的亦显得非常明显:
那便是要席大小姐唆使席成达,尽快与儿子完婚……
看着未来“公公”离开后,方青头大如斗。
张大少爷、荣剑、原田风柳,你们三个痴情的男人,这又是何苦?
然而,这堂荒唐的闹剧,没有一点好笑的地方!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为了我丧命……
自古道:福不双降,祸不单行!
方青还没来得及喘息,便被接下来的事闹得一塌糊涂……
本文由提供下载,好书尽在txt。 第五卷 慧质兰心 第30章 四份考勤表
快要乱套啦!
这自古以来,有钱有势人家的女儿家,大凡婚嫁之事,几乎都是秉承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倒好,席冰男堂堂一介豪门千金,竟然“自己”要求早点嫁出去……
有没有搞错?
这在席成达看来,会不会觉得自己的女儿很不知礼仪廉耻?
算了!我的命,本来就掌握不到自己的手中,早点“嫁”出去也好——那个席冰川可不是省油的灯,估计要解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跟这个人同一个屋檐下呆久了,就算没事发生,我自己都会神经分裂……
嗯,我现在得跟老头把关系搞好,若到了最后一步时,自己也好有条退路……
方青痴痴的打算妥当,正想上楼顶去看阿光几人时,许琳拿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有什么事?”
她见对方将文件夹摆放在眼前,微微皱起黛眉。
“席经理,”许琳微笑道,“这是一份报表。上面所列的,都是前段时间几个陪你练舞的姑娘们的化妆品清单,还有就是阿光,和你那几名伴舞员的服装……”
“给我看这些干嘛?”
方青隐隐开始有些不安,她无意瞟到右下角有一行小字:
经办人签名:
她不知从何时变得对韩国文字如此熟悉,不过此刻,不由得紧张起来……
“这个……这些费用,”许琳委婉而略带几分尴尬道,“都是大家自个儿掏腰包,嘿,毕竟临近月底了,大家都有些吃紧,所以……”
“这才几个钱?”方青故作不屑地把夹子移开,“你叫杜经理签了不就得了!”
“不行啊席经理,”许琳又把夹子轻轻在她面前摆正,同时把签字笔放到上面,“杜经理说这是你具体负责的,只有找你!”
好你个许琳,你想让我出洋相……
都说人善变,恋爱中的人,更是变得快。
粗心大意如刘俊,竟然也知道从外边回来时,为心上人带来一束玫瑰。
正在打扮的金小姐一见,眉开眼笑的挖苦道:“哟!我的大情圣,我是该受宠若惊呢,还是应该感激涕零哪?”
由于从小到大不怎么喜欢言笑,刘俊的表情肌自是没有方青那般发达,不过此刻闻言亦尴尬得脸红道:“嘿,我是一个粗人,随便说吧……”
“你若不是一个粗人,可能……”金小姐打扮妥当,妖娆地笑着环抱上他的脖子,“可能我还不会喜欢你呢!”
“饶了我吧悠悠……”刘俊随意的拿上一多玫瑰别在她的耳畔,“真好看!”
“对了,怎么突然想起送花给我呢?”金小姐吃吃的笑着,“这礼下于人,可是有所求的喔!”
刘俊顺势将坐在她的梳妆台前,把她双腿一抱放在双腿上来,沉吟着不想说话。
“阿俊,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金小姐觉察出他的沉闷,轻轻捏弄着他的耳垂。
“我只是觉得,太无聊了……”
金小姐闻言后略一思索:“咱们马上就不会无聊啦!别这个样子好不好?”
“是吗?什么事这么开心?说给我听听!”
“那个冒牌的席大小姐,马上就要原形毕露咯,嘻嘻……”
“怎么说?”刘俊下意识看出这金氏父女又玩出了什么鬼把戏,脸色开始凝重起来。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山穷水尽疑无路时,总会有柳暗花明又一村……”
“知道我没读什么书,别卖关子好不好?”
“知道阿鲁……就是那个席大少爷拿回来的东西了吗?”金小姐开心地卖弄着,“我爸化验了很久,结果都没什么端倪出来!可是呀……你介绍的那个许琳,却无意中让我们想到一个让她暴露的好办法!”
“你们准备干什么?”
“哼!不用干什么?”金小姐被复仇的快乐包容着,阴冷地笑着,“狐狸的尾巴,快露出来咯,哈哈!席成达,你等着吐血吧!”
“你们到底想对……对大小姐干嘛?”刘俊烦恼地拿开她那把弄自己耳朵的手来,“说啊……”
“你这么紧张干嘛?不过你知道也来不及了,知道吗……人可以冒充别人,可是一个人的笔迹,就是一个人身份的标识!全球几十亿人,几乎找不出两个笔迹完全相同的来!傻瓜,你明白了吗……”
“你是说,通过写字,让那个席冰男暴露?”刘俊额头上冒出了细细的冷汗。
“不错!她不是公关部经理吗?这在大公司里管人的人儿,哪有不动笔签字的道理?”金小姐咬牙切齿,“席成达,你会亲眼看到,你的宝贝女儿,已经被人移花接木,哈哈,哈哈哈哈……”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刘俊发怒了,掀开她站起身来,“为什么要对我隐瞒!”
“就知道你舍不得那个席冰男……哼!”金小姐失望地白了他一眼,“还口口声声帮我报仇……”
“她极有可能是我失踪的那个哥们,”刘俊暴跳如雷,“不行,我得去看看!”
“晚啦!”金小姐无所谓地仰仰眉头,“现在来不及咯!”
刘俊急得脸色煞白,一种源于内心深处的担忧,让他无法遏制住冲动的步伐,砰地带上了房门……
“席经理不要误会,我当然不会为这么一点钱来为难你,主要是财务部月底开始核算,几个姑娘包括我在内,为了陪你练舞,本职工作耽误了好几天……下面这几份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