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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才有面子。不过你不用理他,反正他是营销部的,又管不到你。”
可是我没想到,某天夜里,他居然把车开到了我家楼下。——他是翻查我的求职档案找到我的住址的。
那天郭明被朋友拉去喝酒了,正巧不在家里。也正是因此,我才开着手机,保持和郭明的联系。
大约10点左右的样子,我先是听到了楼下汽车喇叭的声音,我没想太多,继续看我的电视。不一会,手机便响了,他说:“我在你楼下。”
我立即打开窗户,果然看到他站在楼前。
我说:“你想干什么?这么晚了,请不要打扰我休息!”
他的声音略带醉意:“你这是在和莫总说话呢,还是在和莫常清说话?”
我明白他的意思,回道:“抱歉,莫总,也许我言重了。但是不管你是莫总还是莫常清,这是下班时间,我想你都无权打扰我的休息。”
他说:“菲菲,你就这么狠心?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向我投怀送抱,我都根本不给她们机会吗?你就真的一点也不觉得我们之间很有缘分吗?你要结婚,我不反对,并且真心实意地恭喜你。可是我并不觉得你结婚我们就不可以来往了,这都什么年代了,你本身也不是那么保守的女人啊?”
我冷冷地告诉他:“对不起,你看错了,我其实就是一个保守的女人。以前发生的事情,你就当是一场错觉吧。既然有很多女人想向你投怀送抱,你何必还要纠缠着我呢?随便选一个好了,我要休息了,晚安。”
说着就挂了电话。可是他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再打进来,见我不接,就拼命地按着汽车喇叭。我心想,这人怎么这么没有素质。忍不住就拨了他的电话,向他吼道:“你不要再按喇叭了好不好?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我可不想明天被邻居们围攻!”
第一章 寂寞白领堪比“食男兽” 6、艳遇男人居然成为我的上司(6)
他说:“菲菲,你就见我一面吧,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下了楼,坐进了他的车,陪他去茶楼喝了一肚子的水。其实他那天找我也的确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他刚应酬完,有些事情令他有些郁闷,因为他是外驻人员,在这里举目无亲,一个朋友也没有,就只好来找我陪他散散心。其实,作为朋友,这样的陪聊业务于情于理我都不应该拒绝的,可是我心里明白,我和他并不是朋友关系,我们之前发生的事情,以及现在彼此的身份,过多的接触都会给我的生活带来不好的影响,我很急切地想结束这样的关系。
等我回家的时候,郭明已经醉醺醺地倒在床上了,衣服也没有脱。我做贼心虚,很好脾气地去帮他脱衣服。他一把拉住了我,问我去哪了,他说他很担心。我只好骗他,说朋友和老公吵架了,我过去调解。可是当时,内心真是内疚极了。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摆脱莫的纠缠。
王牌在手,我以为终于可以解脱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在公司突然没有见到莫常清来上班,我以为他是晚上应酬得晚了,所以下午才会来。可是直到下午快下班了,也没见到他的人影。后来听同事说,他太太过来陪他几天,因为她是第一次过来,他调了几天假想领她在这里玩玩。
听到这个消息,我突然眼前一亮。我想,他肯调假去陪太太,应该在内心还是很在乎她的吧?那么,如果我从他太太那里下手,是不是就可以令他有所顾忌?
我于是拿了一沓文件,急匆匆地跑到他的秘书那里,问她:“知道莫总去哪了吗?我这里有些文件急着要他马上签,需要直接过去找他。”
秘书狐疑地看着我,也许她想不出来有什么文件重要到连老总的调休都要去打扰的地步吧。我叹着气,显得很着急的样子,说:“莫总可能是太太来了高兴昏头了,他明明前天吩咐过我,这宗业务有了进展一定要马上汇报给他的,这么大的事,就算因为他休假泡汤了,到时候担责任的也是我们啊。——现在他电话也打不通,真是急死人了!”
秘书这才告诉我,莫常清昨天曾经让他预订了金海阁酒楼的蜃云间,时间是在六点到八点,她说我六点钟以后去那儿可能能找到他。
我二话没说就匆匆刷了卡,拿着文件跑了出去。
我是在六点一刻赶到的,莫常清和他太太已经坐在了包厢里。见到我的出现,莫常清很吃惊。我故意不露声色,装出很着急的样子对他说:“莫总,实在不好意思,这里有一些文件需要您签署。因为您之前吩咐过这件事情一定要第一时间汇报给您,所以我就跑来了。希望没有打扰您和太太的休息。”
莫常清翻开那些其实根本无关紧要的文件,皱了皱眉,又点了点头,痛快地签了字,然后交给我,说:“嗯。这几天我想陪我太太好好玩玩,公司的事情你们几个多操点心。”
我笑着答应着,又向他太太问好,说:“莫太太,可以把您的手机号留个给我吗?万一我找不到莫总,就直接打电话找您好了。您放心,每天耽误你们的时间不会超过五分钟,只不过有一些事情必须要莫总亲自做决断而已。”
莫常清似乎意识到什么,挥了挥手,说:“不用了不用了,我24小时开机好了。”
可是莫太太却已经起了疑,也许女人都是第六感超强的吧,从她看我的眼神,我能看出,她能感觉到我来找莫常清绝对不是为了几份文件。所以,她还是把电话留给了我。
第一章 寂寞白领堪比“食男兽” 6、艳遇男人居然成为我的上司(7)
其实,我也并没有打算去和他太太说什么,我只是天真地想,有了她的号码在手,莫常清要是再敢骚扰我,我就可以威胁他去告诉他太太。
可是一星期之后,他太太回去了,他又按时来上班,第一件事就是把我叫进了办公室。他问我:“你想要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看他。
他又说:“我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你想要的我给不了你!”
我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就问:“你觉得我想要什么?”
他的回答真的让我啼笑皆非,他居然说:“你不要以为我和你有点什么,就想要挟我,让我离婚,这不可能!我们早就说好,不影响各自的生活,只保持着比朋友更亲密一些的关系。你这样做是在破坏游戏规则!”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说:“莫总,您真是自作多情,我只是不想再和您继续这样的所谓亲密关系而已。我早就告诉过你,我要结婚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记得,更不想再继续,可是你总以你的寂寞为理由来骚扰我,没办法,我只有留一张王牌在手里了。只要你以后不再约我出来,我可以保证我们相安无事,只要你做回你高高在上的莫总,我也会是一个忠实的员工,对您心怀崇敬。可是别的方面……我希望到此为止。”
莫常清咬着唇,点了点头,挥手让我出去。
走出他的办公室,我终于松了一口气。我想这件事终于解决了。就算他恼羞成怒把我给开除了,对我也没有什么损失。大不了换一份工作好了,公司还得补偿我三个月的薪水。而且我是被公司解聘的,不是自己辞职的,郭明也不会怀疑什么。
意外争端,让一切曝光
我终于又回到了以前的轻松中,莫常清果然不再约我,甚至上班的时候除了公事公办必须的接触,他看也不想再看到我。我下班后不会再担心电话无端响起,手机也终于可以放心地随处乱丢,不再担心会有什么不妥的短信被郭明看到。
可是我没想到,大约一个多月后,莫常清却又在深夜拨通了我的电话。这一次却没有之前那么幸运,郭明正在家中。
电话一通他就问我:“你和我太太说了什么?”
我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随口回道:“什么说了什么?我从来没和她联系过。”
“可是她刚才打电话给我,说你把什么都告诉她了!”
我想说:“我真的没给她打过电话,她说的人肯定不是我。”可是郭明正在旁边,我想我可能在电话里和他解释不清楚,就回答他说:“工作的事情明天上班再说吧,我现在要休息了,明天见。”
然后匆匆挂了电话。
可是一小时之后,门铃却响了。郭明打开门,见到是个男人,很疑惑地问:“你找谁?”
一切,到了不得不公开的时候。看着莫常清盛怒的样子,我只好当着郭明的面,向他解释清楚,最后他才明白,原来是他太太对我当天的突然出现有所怀疑,所以故意试探他的。他向我和郭明连连道歉着走了,我只好把所有的一切都向郭明坦白了。其实我本该理直气壮,因为我和他的事,发生在和郭明分手的阶段,应该算不上我的背叛。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说起来,却一直感觉到心虚,仿佛自己在坦白一段偷情的历史。
郭明听完,自嘲地笑了笑,坐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推了推他,他才说:“我还是高估了自己。我以为我们虽然分手了,但你一定像我等你一样,还在等着我,没想到,你已经开始寻找艳遇了。”
我叹着气,说:“你误会我了,我根本没想和他有什么。否则当时你还根本没有找过我,我为什么会主动换手机号呢?”
郭明反问:“那如果他不是一个有妇之夫呢?你还是不想和他有什么吗?你还会为了逃避他而换掉手机号吗?”
我被他问住了。说实话,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只知道,我不想成为某个男人的情人,所以我才一直回避着。可是回想当初,在他陪我游玩的那几天,我也感觉到很开心,感觉到这是属于我的一场桃花运。我真的是知道他有家室之后,才打消了和他继续的念头吗?我也不得而知。
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我们匆忙地搬进了新房,也辞掉了这份刚刚到手的工作。按郭明的话说,反正刚进去不久,就当这几个月依然没有找着工作好了,反正他不想再让我和莫常清继续抬头不见低头见。即使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什么,他也会觉得窝心。而莫常清也因为那天的突然造访给我带来了不好的后果心存愧意,没有挽留我,并且答应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我知道,我和郭明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分手,因为我们说好过,不再轻易提分手。而且郭明也承认,那段时间里的事情,算不上我对他的背叛。可是,某种阴影还是不可避免。他开始对我耿耿于怀,也对我的爱产生了质疑,我想,这才是最致命的。
我只后悔,为什么非要在经历这么多后才能明白:用心去爱的人,分手根本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既然如此,为什么要在结局还没有真正来临的时候就轻言放弃,留下一些无法弥补的遗憾。
耶马贴心信箱:
这个世界上,从来都买不到后悔的药,也从来没有谁,可以未卜先知。所以,面对抉择,应该仔细地问清楚自己心底深处的意愿。
是真的分手?还是只是赌气?
冲动是魔鬼,它不仅仅会犯下不可弥补的过错,也有可能会带走我们唯一的挽救机会。
我不想说羽菲和莫常清的相遇是对是错,如果男未婚女未嫁,这样浪漫的开场说不定也会演绎出一场传奇。
只可惜,我们可以去爱的,可以托付终生的,只有那一个。那么,彷徨的十字路口,只有心底最深处的爱恋,才是唯一的明灯。
第二章 欲望女郎是怎样练成的 1、参加黑舞会,我成了扫黄的对象(1)
口述:任冰冰 性别:女
年龄:28岁 职业:医生
整理:耶马
这是提供给经济能力尚可,情感生活却空虚的中青年人的娱乐场所。这里的舞会只有入夜才会开始,整个舞场只会亮起几盏昏暗的小灯,明亮度拿捏得很准,介于不会找不着路撞着人和把对方的面貌看清之间。舞会分为上下两场,上半场,男男女女们在这里可以相互起舞、拥吻、爱抚。而到了下半场,则进入舞会的高潮。音乐由舞曲换成夹杂着女性呻吟声的靡乱乐曲,在上半场找定伴侣的人们,可以留下来,随意……,也可以交换……。由于没有灯光,这样的性爱更具有了神秘气息。人们不必面对自己赤裸裸的欲望而感觉尴尬,只需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
四年之痒的空虚,让我成为了黑舞会的兼职医生
常听人说婚姻有四年之痒,七年之痒,我和裴伟结婚四年,不知道是不是到了“痒”的时候。男人三十,正是事业的巅峰期,他终日忙于工作和应酬,总有出不完的差,陪不完的酒,渐渐地家里也就冷清了起来。
我是一名医生,工作朝九晚五,除了值夜班的那几天,很多时候都是我独守空房,很寂寞。
4年前,我们都刚出来工作不久,经济拮据,为了减少每月按揭的压力,我们在购买婚房的时候选择了30年的按揭。可是后来算算,这利息是惊人的,于是就想着早些赚点钱,提前给还掉。裴伟曾经答应我,只要一还清贷款,他就换一份轻松的工作,多抽时间来陪我。眼看着在我们这几年的努力下,就要够钱还清贷款了,看着股市里我们那些水涨船高的积蓄,裴伟也开始暗暗寻找新的工作。可是天不遂人愿,2007年底至2008年初的那场股灾让我们的美好构想全然破灭。所以,生活还是一成不变。我每天上班,下班,给自己煮碗面吃。直到夜深,我睡意朦胧间,才能听到他开门的声音。
我都算不出我们有多久没亲热了,也算不出上一次认认真真地共进晚餐是在哪一天。
我曾经和他聊过,我说就这样吧,30年就30年,多付点利息却可以换来生活的美满也没什么不好。可是男人总是事业心强一些,他说,如果一辈子只是我们两个,温饱也就够了。可是我们总会为人父母,人到中年,上要赡养老人,下要抚养教育子女,以我们现在的收入水平,是会很吃力的,如果再加上按揭,很可能入不敷出。我想想也在理,便答应再坚持几年。
可是终日独守的生活,还是让我看不到未来。有时候看偶像剧,不论看到男女主角的幸福与悲伤,我的心里都是满满的失落,我想,那样的日子对我是一去不复返了。偶尔和朋友一起去泡吧,也有一些陌生的男人会过来和我搭讪。我感觉自己的魅力还是存在的,只是却不敢动那样的心思。生怕惹火上身,破坏了我和裴伟好不容易维持下来的婚姻。我只有在心里默默劝慰自己,再等几年,也许再等几年,等他赚到一些钱,我们就可以回到当初的激情和恩爱了。
为了缩短打拼的时间,我也开始接一些私活,例如私下出诊,给医药公司当顾问等。生活是变得充实了,心里却格外空虚。有时候和同事一起逛街,看她们大包小包买回漂亮的衣物,我却不知道应该买来穿给谁看。同事说我节约,其实,节约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因为孤单吧。
第二章 欲望女郎是怎样练成的 1、参加黑舞会,我成了扫黄的对象(2)
后来有一次,闺蜜介绍我去给一家夜总会做体检,出场费很高。每个星期只需要抽空去几个晚上,收入就顶得上我在医院累死累活一个月了。我很奇怪,夜总会需要什么体检?如果是给员工体检,一年半载进行一次不就可以了?怎么会常期聘请我?
去了才知道,原来这是一家有着地下性质的夜总会。没有漂亮的招牌,没有抢眼的广告,它原本是郊外的一个私家别墅。这家夜总会其实是一家黑舞俱乐部。起初我对黑舞也不是太了解,后来听接待我的人介绍才明白,原来这是提供给经济能力尚可,情感生活却空虚的中青年人的娱乐场所。这里的舞会只有入夜才会开始,整个舞场只会亮起几盏昏暗的小灯,明亮度拿捏得很准,介于不会找不着路撞着人和把对方的面貌看清之间。舞会分为上下两场,上半场,男男女女们在这里可以相互起舞、拥吻、爱抚。而到了下半场,则进入舞会的高潮。音乐由舞曲换成夹杂着女性呻吟声的靡乱乐曲,在上半场找定伴侣的人们,可以留下来,随意……也可以交换……由于没有灯光,这样的性爱更具有了神秘气息。人们不必面对自己赤裸裸的欲望而感觉尴尬,只需要闭上眼睛,尽情享受。而那些不能接受这种形式的客人,自然会在下半场开始前就离去。
这也正是请我这样一位专业的医生来的原因。因为黑舞厅的性质已经触犯了法律,他们不会去为自己大肆宣扬,只是在上流社会里一对一的宣传,所以客人大多比较可靠。也是为了客人的健康,避免在这里娱乐后染上不堪的病痛,所以才需要一些医生来为会员进行体检。
每位想参加黑舞会的客人,都需要通过体检,办理指纹会员卡,日后可以刷卡入内。会员卡的有效期只有一个月,所有会员每一个月就得重新接受一次全面的体检。后来我才知道,来这里任职的医生,远不止我一个。只是,为了保留会员的隐私,每一位前来体检的会员都可以配戴面具出现在医生面前,会员卡上的姓名也可以用昵称取代,而指纹,是认定身份的唯一证明。
这么重要的事情,我自然会和裴伟说一声,可是他一听这舞会的性质,就竭力地反对。
我知道,他是一个正义感很强的男人,他不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