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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冠一怒为蓝颜(萧府之败+番外)by 易人北 (上部)-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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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理他的哀求,憋了半个月的欲望早就在摸上他身子的一瞬间,肿得发紫。恨不得立刻就直捣黄龙。 
继续揉弄已经变得发硬的小颗粒。捻起,搓揉,掐弄。嘴唇也不甘寂寞的找上一粒含住,不住的舔弄,偶尔用牙齿咬住往外拉,听他疼得哀呼出声,兴奋得更是用虎牙去戳刺乳尖上的凹陷,让他疼得直哆嗦。这是惩罚,谁叫他老是跑去和振善那家夥搭话,把他一个人丢在一边。我咬! 
“啊……少爷,”不小心惨呼出声的壮果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这可是州府衙门,如果让别人知道他们在干啥,不用别人说,壮果可能就羞愧的一头撞死了。 
知道果果不敢怎麽抵抗,一把扯下他浑身的衣物,顺手丢在床下。 
放过已被自己咬得肿胀一倍的小乳头,双手用力分开他的大腿,嫌他乱动,扯过二人的腰带,把他的双脚脚腕分开系在头顶的床栏上。这下子,可就方便他想做什麽就做什麽了。 
实在过於羞耻的姿势,让壮果差点没羞昏过去。身上所有的重点位置都赤裸裸的暴露在少爷面前。看见那麽一张美面孔的少爷,盯著自己的下半身,露出淫亵的笑容,壮果真得快要哭出来了。少爷一向性欲强盛,在家时,总是隔三差五的要他,每次不把他弄得凄凄惨惨,根本就不会放过他。而这次,隔了将近二十天,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自己会有多悲惨了。 
咽了口唾沫,望著眼前盼了很久的大餐,想著要怎样料理才好。一直劳动锻炼不停的身体,显得结实精壮,毛发稀淡的四肢修长有力,略显黝黑的皮肤虽不光滑腻手,却能挑起自己体内最深的欲望。自从第一次遗精以来,每次看到憨厚壮实的果果,鼠蹊部就一阵骚动。十四岁那年头一次要了他以後,就再也欲罢不能'自由自在'。 
看著红著双眼,可怜兮兮望著自己希望手下留情的果果,如海的情欲再也没法控制,抱住他的头,狂亲起来。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力的吸允。忍不住了! 
抬起头,跪在床上,扶住自己的硕大坚挺,对住那因害羞不住收缩的小孔,连一丝丝润滑都没有,猛然插了进去。嘴堵上了果果泄出的哀鸣。 
“呜……,呃,呃,呜……”痛苦的果果妄想从切割自己的利刃中逃脱。 
血被堵住,当那粗大往外抽出时,血也被带了出来。血越流越多,润滑的效用也越来越好,本来被紧致夹得生疼的振人,也开始从行为中得到无上快感,越发大力抽插起来。 
可怜的壮果已经被干得奄奄一息。而现在只不过是刚开始而已。刚才被折腾得发紫的小小乳头又被含进了潮湿温暖的口腔。看来,完事後得找件柔软的衣料衬在褂子里才行,否则……,朦胧的壮果渐渐陷入了幸福的昏迷中。 



(注:关於黄河的参考资料:中国黄河资料 hh…sbjc/hhgk/hhgk。htm ) 
萧府之败 第七章 




 
申时(现15…17点)。 
得到尽情宣泄的萧振人一身清爽的去和灾民相见。途中碰到前来找他的振善,二人携同一阵前往。当振善问起为何不见壮果时,被振人轻描淡写的告知,壮果被自己派往别处办事去了。 
而此时的壮果正带著历时三个时辰被折磨的痕迹,躺在府伊安排给钦差御史房间内的雕花大床上,昏迷不醒中。 



接见完热情的民众──就差没把他当天神来祭拜了。振人耐著性子,微笑著安慰蜂拥而至的百姓。告诉他们,皇上没有忘记他们,誓与诸位百姓共度难关。言下之意,还请莫忘皇帝恩德。至於振人为什麽在此最佳时机为正皇大吹法螺,收买人心。自有他的道理。另外他也清楚,今天他在这儿的所说的每一句话,大概都会一字不漏的传进当今圣上的耳朵里。 
终於摆脱了情绪高涨的民众,转身准备去看壮果时,被人唤住。听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自己的二哥萧振善。皱皱眉,考虑要不要假装没听到快步离去。还没作出决定,来人以至身後。迅速转身望向来人──除了果果以外,他没有习惯让别人站进可以威胁到他的范围之内,尤其是身後。记得自己刚进萧府时,就被人从身後打了一掌,差点落下病根。要不是果果拼了命上阴山采得朱果,让自己服下。哼!而当时果果才十二岁,只因听到大夫说只有朱果可治,竟然就不顾自身的安危…… 因祸得福的自己白长了三十年功力,这可都亏了他的果果。 



“呃,四弟,我有话和你说,不知可有空闲?”振善一幅为难的样子。 
来了,要说的大概就是他此行的目的了吧。振人暗想。 
“那麽就到二哥的房中去吧。”看著振善不解的样子,“你那儿清静。我那里随时随地都有人找过来,不得安生。”如果自己没有打过招呼,不许打扰的话。 
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和壮果的亲密,尤其是萧府内的人。 
“好吧,那就麻烦四弟移一下贵足了。”振善笑道。 



听了萧振善一席话,振人越发肯定了自己的行动计划。如果振善所言如实的话,那麽自己无疑是多了条有力的臂膀。为自己以後所要开展的事业,有大大的帮助。测试振善所言真假的最好办法,就在於看他是否真能舍弃已经到手的荣华富贵。 
心中思考著,为这趟黄河之行做著小小的修饰和变动。 
回到房中,壮果仍旧没有醒来。看来是真得把他累惨了。也难怪,将近大半个月的奔波不停,加上自己的雪上加霜,不倒下才叫怪事。 
掀起被单,露出遍布欢爱痕迹的健壮身躯,分开至今未能并拢的双腿,轻车熟路的找到那个被自己折腾得红肿不堪的小孔,挖出里面积淤的大量白浊,可能是不小心碰到了伤口,壮果的身子抽搐了一下。拿起湿巾帮他把身体清理干净。又抹上药物,这才又把棉被盖回去。一连串的动作显得熟练无比。 
到了晚间,唤他起来吃饭。吃过後又让他睡下,免了他的侍奉。在外面,能对他好一点就对他好一点吧。等回去後……,摸摸他的黑发,这是我目前所能保护你的方式。再等等,再等等当所有的事了结後,我会带你离开萧府。那时我会让你知道,我有多麽…… 
趁著壮果熟睡期间,振人溜出了府衙,去办他此次来的另外一个目的。 



第二日,第三日……整整一个月都在治灾区度过。 
两位少爷和疏通河道的工人一起商量著怎麽样做最能达到清除淤沙的结果。在实施中,甚至有好几次碰到小型的断洪,造成好几名民工的失踪和死亡。就连壮果都差点被洪水带走──他不会游水!若不是少爷及时救了他。命是救下了,但人却差点被少爷那些粗鄙的语言给骂死。哎,算了,命是少爷救的,他想骂就让他骂吧。光是少爷肯救他这一点,就够让壮果感激涕零了。──天生的奴才命! 



这一日,又如同往常一样,他们来到陈州府太康堤(现开封附近)察看。 
只见因为连日暴雨,河面暴涨。水势量大且急。 
振人指著河岸说:“你们看,河床就要比河岸高了,看来此处亦是危险。苏大人,还请立刻疏散太康堤周围的居民百姓。” 
随身等候命令的陈州府县令连声应是。立刻派下衙役疏散居民。连日来,这位年轻的御史大人分析清楚,预测几乎是笔笔中的。早就被一帮愚民昏官奉为神人,言听计从。 
陈州府县令待衙役们得令离去後,巴结的向振人献媚,“大人当真是神机妙算,博学广知。不知可否为学生指点一二?” 
根本就懒得理会,当转眼看到壮果也是一脸钦佩加不解时,不由得意的笑起来。毕竟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想要在心上人面前显示自己。清了清嗓子,“造成如此原因的不外是泥沙不断淤积的结果。大量的泥沙被上游的来水带到下游,在下游的河岸积沈。如此这般,时间长了就会形成河床高出河岸地面的'地上悬河',这也是洪水破堤决口的原因。” 
“那麽只要把黄河的上游水道截住,不就不会产生如此问题了吗?”自以为聪明的陈州府县令说道。 
“那你就等著整个大亚皇朝一半泡在水里吧。”冷冷的嘲讽。 



突然阴沈沈的天空像是被玉皇大帝打翻了砚台里的墨一样,一下子染得漆黑。 
“糟了,看来是要下大雨了。大家快离开河堤,尽量往高处走!”振人呼得众人往高地走去。话还未落音,暴雨即至。瞬间众人都成了落汤鸡。看来从来没有吃过如此苦头的县令,跑得比官最大的振人还快。当真是顾此命不顾彼命。他也不怕得罪了萧小王爷,吃上莫须有的官司。 
壮果一心护在振人的身後,以防万一。 
突然後方传来了“决堤了~~”的凄烈叫声。 
回头一看,正好看到落在後面的萧振善萧二少爷推开身边何大人所派的衙役,被破堤的河水一下子卷走。事情快得宛若眨眼功夫。等壮果反应过来,大喊一声:“二少爷!” 其人已经被激流冲卷的不见身影。 
壮果一急就要往回头,被振人一把拉住。“你去了又有什麽用?想再多加一条水鬼麽?!等水退了,再另派人寻找。二哥水性不错,吉人天相应该不会有事。”振人好像在安慰自己一样安慰著壮果。 
陈州府县令见得如此水势,早就吓得双腿发抖。如今比自己官阶不知大上多少倍的萧王二世子,在自己辖区自己的面前被洪流卷走,眼看生还机会又是微少得可怜。不由得瘫坐在地,看来自己的乌纱帽是不保了。就不知道小命一条还能不能保得住。 



连续十天,出尽五千州兵,亦未找到萧府二世子的消息或尸体。其实大家心中都清楚得很,如此洪水,若想活命是不太可能了。这尸体则早不知被冲到哪儿去了。现已流进大海也不是不无可能。 
十天後,钦差御史大人下令停止搜寻。 
萧府之败 第八章 




 
黄河之行,历时三月。钦差御史萧振人之名,第一次名载大亚皇朝正史。史书曰:……萧王之子萧振人锋头初显,其黄河治水之道利在百姓,功在千秋。为大亚皇朝巩固政权,安抚民心起到不可抹煞的作用。…… 



是日,萧王府内。 
萧小王爷的凯旋归来,既带来了荣誉喜悦,也带来了悲哀哭声──萧府二世子丧於水难的噩耗'自由自在'。 
萧玉琴前来拜会洗尘後的四哥萧振人。老夫人也难得的出了南屋来到任心居。自然,萧王也回到府中见自己的儿子──刚开始,当得知皇上命萧振人前往治理黄河水灾,救援灾民的时候,他是非常之不赞同的,如今能顺利完成任务安全返家,自然是搁下心中不安且面上有光。五世子萧振宇,六世子萧振南冲到任心居。向振人控诉其未照顾好二兄,而导致二兄丧身於水难的责任。振宇还好,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振南则放声大哭,边哭边骂。一时间任心居热闹非凡。 
众人在任心居的客厅里分别落座。 
萧王萧治远怒叱振南,“当初是振善自己要跟著去,如今有了万一,你跟你四哥哭些什麽?” 
振人一脸悲哀的望向自己的六弟,张口说道:“六弟,都怪我。如果当初我能更注意的话,或者干脆不让二哥跟随的话,二哥就不会……”声音沈痛。 
“不是的,是我没有照顾好二少爷。是我不好。少爷当时要带著大家,根本没有办法注意落到後面的二少爷。如果我能跟紧二少爷的话……”见不得少爷如此自责的壮果,连忙站出来向众人请罪。 
“你一个下人在此插什麽口!给我闭嘴!”振人怒到──这个蠢蛋!他想往刀锋上撞麽? 
“是……少爷。”被当众喝斥的壮果羞红了脸,退到振人身後。 
“是呀,六弟,四哥已经尽力了呀。四哥也不想二哥会出这样的事的,对不对?”东屋的萧玉琴出面安慰振南。 
萧振人看著萧玉琴,不由觉得寒冷。这女人,同父异母的哥哥不明不白的不见了,她竟然一点都不见悲伤之情。小小年纪就已如此,哼!看来得小心她了。不能因为她是个女子就轻视她。大事往往都是败在这种人手上。 
振宇拉过振南,示意他别在为难振人。 



见大家情绪已经略微平定,萧王刚准备吩咐下去,要为儿子办接风洗尘宴。就听, 
“这件事谁也怪不得。要怪就怪奴才们没看好主子。等下,就让那个跟随去请家法。也好给东屋一个交待。好了,这事就到这儿了。治远哪,你让下面把宴席摆到主屋宴厅吧。”坐在最上位的老夫人发话。 
萧王略一皱眉头,依言行事。 
壮果一听老夫人发话,只得弯腰退出,向刑房走去,自请家法。 
振人捏紧双手,拼命忍耐。看都不看壮果一眼,微笑著和大家聊起,黄河边上的乡俗民情。其中犹对老夫人和萧王的问话,知无不言。态度也是毕恭毕敬。 



正谈到欢处,主屋的管家前来告知,宴席已经准备好了。 
“萧仲,去请夫人一阵出席。”萧王像是突然想起,对管家说。 
“已经派人去请过了。夫人说身体略感不适,也就不出来扰大家的兴了。”管家萧仲一五一十的回答。 
“每次都是这样!她要什麽时候才能身体变好?”萧王怒道。 
“女人家,总有男人家无法了解的病痛。我看她既然说了不适,今儿个就算了吧。”老夫人看著振人发话。 
振人不在意的向萧王笑笑,“父王,既然夫人不适,我看就不必勉强了。等过阵子,孩儿在去请安也就是了。” 
“嗯。”萧王无可无不可的点点头。 
“另外,大少爷正在外面办事,说是正往回路上赶。三少爷他……,三少爷说他很忙,没时间过来。大爷和三爷已经在宴厅等候。”管家萧仲补充说到。 



宴席上,当萧王问起振人此後的打算时,振人回答道: 
“一月後,就是科考。孩儿准备应试。以实力夺官位。” 
“你有必要那麽做麽?就凭你这次任务的出色,跟正皇讨个四品官以上绝对不在话下。何苦,要……”萧王放下酒杯,不解的问其子。他一直就没有了解过这个儿子,到底在想些什麽。 
“这样做的话,才不会落人口实。也让别人知道萧王的儿子乃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不会只靠父亲荫庇。”斯文的擦擦刚才剥虾的手指。不紧不慢的说。 
“你如果有把握的话,我自然不会反对。但可别现在把话说满,到时作出让我丢脸的事。”萧王事先给振人落下警语。 
“那是当然。”振人应道。 



一餐说是接风宴,不如说是来自众人的拷问大宴好不容易熬到结束。 
振人表面上镇定依旧,一幅酒足饭饱的满足样朝任心居走去。其实心中早就急得冒烟,不知道果果怎样了?伤势重不重?自己本来还想今晚可以和果果尽情翻云覆雨一番,哪想到……,那个死老太婆!快要到任心居的范围了,振人的步伐加快。 
“四哥,等等。四哥,等等我嘛~~”娇娇嗲嗲的声音传自身後。 
对天翻了个白眼,这个堂妹萧玉琴对自己的心意大概府里的上上下下谁都看得出来。上次老女人说要帮自己挑选妻子人选,大概就是想向自己推荐她吧。──大亚皇朝法律,堂兄妹和表兄妹一样可以婚嫁。 
耐著性子,转过身子,“不知小妹有何要事?”没有要事就给我快滚!有也给我滚! 
“我……玉琴是想,四哥此次黄河之行在外受苦良多,又只带了一个下人,必是侍到不周。特地过来问问四哥,可有什麽需要的,小妹也好为四哥准备。等会儿,我让丫环小丽送些补品过来。”扭著手中绢帕,萧玉琴羞答答的说。 
“不用了,我不缺什麽。如果缺了,会让房里的人给我备上。就不劳小妹操心。至於补品什麽的也别送了。今天我已经累了,想歇下了。”振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萧玉琴抬起头,拿起手帕沾了沾眼角,“那麽,玉琴就不打扰四哥休息了。四哥……” 
打断她还想再说些什麽,点点头,“那我就回去了。小妹你也早点歇息吧。”说完,转身离去。 
身後,萧玉琴带著怨恨和爱慕的矛盾眼光目送振人离去。 



回到任心居,也不上楼自己的房间。而是转到楼下左侧壮果的屋内。 
推开虚掩的门扉,走进这间收拾得干净利落东西稀少的房间。就著月光,看到果果伏倒在床上。点亮桌上的油灯,移到床前的小柜上。 
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他的果果,被人打得遍体鳞伤。背上不知挨了多少鞭子?鞭痕纵横交错,血肉模糊。也不知他是怎样走回自己房里的。自己虽然偶尔也会对果果动粗,但都只是很快就会痊愈的皮肉伤而已。从来没有说是真的下过狠心折磨他。而很多性事上的行为在单纯没有经验的果果来看是折磨,但那也只是自己性爱的方式他还不能接受罢了。等以後习惯了,说不定还会喜欢上。总而言之,他的果果他的人,他想怎麽折磨怎麽糟蹋,都随他高兴。但并不代表其他人可以这样做。 
振人虎著脸,回到房中拿药膏。一路上盘算要怎样讨回这笔账。首先得找个理由,把刑房的人都给废了。然後,振人冷冷一笑。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向来是别人敬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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