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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往时的楼日并不会刻意拉客﹐只因他已十拿九稳的攀上三王爷段阳——除了皇帝以外最具权势的其中一人。然而﹐三王爷的「背叛」﹐皇宫梦的破碎﹐使他失去了三王爷这支撑﹐霎时间什么都没有的他﹐慌张得立时抓紧机会﹐举凡是身份显吓的﹐他都第一时间抓住。
「楼日﹖可是冷公子不是把你这些日子买下了么﹖他还吩咐过我不让你接客喔。」楼日是他们花烟楼的名妓﹐由他侍候王老爷自然是最好不过﹐可是另一方面冷清亦是花烟楼的贵客……倘若让冷清晓得他收下了银两却不遵守约定﹐让楼日接客﹐后果……不敢想象﹗
闻见「 冷清」这二字﹐楼日英俊的脸明显一僵。
清……
冷清虽然富有﹐只是他的富有却不能满足楼日。曾经富有过的楼日﹐十分明白只有财势是不足够的﹐他还需要有权力﹐没有权力支撑的财势﹐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因此冷清从来都不是楼日为计划中的对象﹔再者﹐楼日本是性子强之人﹐他希望自个儿是保护心爱之人的那个﹐而非由心爱之人反过来保护他﹔换句话说﹐在他的观念里﹐他乃是给冷清一片天之人﹐绝不能由冷清给他一片天。
是故﹐冷清从一开始便不是楼日的选择﹐至少在他能拥有权势之前﹐冷清都不会是他谋事之中的对象。
思量之下﹐楼日已作出决定。
「不打紧﹐清会体谅我的。」没有权力的话﹐他难以在世俗中守护清﹐他是为二人的将来而努力﹐清绝不会怪罪于他﹗楼日心里一厢情愿地想。
实则﹐楼日所想的是出于真心﹐还是他用来掩饰利欲的借口﹐已是一目了然……
第十八章
「天儿重病不起﹖」
一把中年人的嗓子在人声鼎沸的花烟楼大厅响起﹐也许由于他语调中的不满和愠然﹐引来嫖客与娼妓的恻目﹐「居然在本大爷来寻欢之时才重病不起﹐是否与本大爷作对﹗﹖」
「这…王老爷大驾光临﹐天儿却未能伺候﹐确是天儿的不对﹐小的代天儿赔个不是﹐请王老爷息怒。」老鸨对着高瘦的中年人哈腰陪笑脸﹐「若然王老爷不嫌弃﹐不然由咱们花烟楼的名妓楼日为你伺候如何﹖」
言罢﹐老鸨两掌互击数下﹐此时楼日自花烟楼的二楼步下长梯——那英姿飒爽的容貌﹑那雍容自在的姿态﹑那彷似傲视楼下人的眼神﹐给人的感觉倒像是一个让人拜见的高贵主人﹐而非一个骯脏的男妓。
此乃楼日时时刻刻不忘显露于外的姿态﹐他要让他人知道﹐他楼日饶是屈居于花烟楼这种低贱的地方﹐但他的心﹑他的气质依旧是以往那个意气风发的楼日﹗
「王老爷不嫌弃的话﹐今儿个就让楼日替天儿伺候王老爷。」楼日伫立在王老爷﹐脸上挂着沉稳的浅笑。
「啊﹖楼日﹖」王老爷上下打量眼前的楼日﹐眼中有着浓烈的讥笑﹐「楼家的楼日居然沦落为娼妓﹐真是令人意外。」
闻言﹐楼日的心漏跳了半拍﹐几乎挂不住脸上的笑容﹔他仔细地巡视着王老爷那皱巴巴的脸﹐脑中不断搜索着关于此人的记忆﹐直到似曾相识的片段在脑中一闪即逝﹐他的脸顿时青了一半。
若然他没记错﹐这个王老爷便是四年前他生意来往的其中一个客户﹗只是分隔四年﹐他霎时间想不起此人﹐却没想到会招至这令他无地自容的境况﹗
从让人急欲奉承的富商变成遭人蹂躝的下贱男妓﹐这变故竟然被除了冷清以外的故人遇见﹐而这故人以往更是被他认为是一个在他身边讨好陪笑的一只狗﹗如今﹐这只狗的身份更加高贵﹐自个儿却反过来变成下贱的男妓﹐昔日的利害关系完全的颠倒﹔更甚者他比昔日的王老爷更不如﹐只因王老爷不过是打躬作揖的丑角﹐而他却是出卖尊严与身子的骯脏人﹗
如今他要毫无尊严地伺候这个曾被他卑视的故人﹐这教他如何不羞耻﹗﹖如何不尴尬﹗﹖
只是﹐从他第一天成为男妓开始﹐他便晓得这种事总有一天会发生﹐因此他这些年来虽然很幸运地不曾以男妓的身份碰到过其它故人﹐但或多或少也有点心理准备。
故此即使再遇王老爷的这一天来得太突然﹐然而楼日带着羞耻错愕过后﹐很快便又镇静下来。
「王老爷﹐请。」他维持着沉稳的浅笑﹐徊避着承认或否认自个儿过往的身份地位。
王老爷冷笑一下﹐「啊﹖谁说过要你楼少爷伺候了﹗﹖本大爷要的是天儿那种柔嫩身子﹐你楼少爷那种刚硬身子并非本大爷的喜好。」
大声且带着浓烈恶意的褒贬﹐引来花烟楼内的人的注目﹔被人当面溪落的楼日﹐本已难堪至极﹐再说因此而为成众人的焦点﹐更是羞愤难当。
他垂在身子两侧的手巧妙地隐藏在长袍的皱叠中﹐把无法宣泄的羞愤全部凝聚于一双紧握得青筋暴现的拳头中。
然﹐他的笑脸与语调皆不变。
「柔嫩身子自然能带给王老爷无比的享受﹐可天儿重病不起﹐勉强他伺候只会造成王老爷的不满。再说﹐间中饭菜也要换口味﹐也许楼日这刚硬身子会带给王老爷不同的感受。」楼日意有所指地说﹕「楼日亦相信王老爷不会真的对『楼家』的楼日不感兴趣。」
楼日不块是狡猾的商人﹐深深晓得凭着自个儿的「姿色
」难以令王老爷动摇﹐便提醒他既然楼日的身子惹不起他的兴趣﹐相信以往那个楼家少爷他会感兴趣﹐因为那个楼家少爷曾经篾视他﹐亦曾经认为他连狗也不如。如今﹐他能够让这个过气的楼家少爷伺候他﹐定必能引起他的虚荣感。
楼日为了攀附权贵﹐不仅把心上人——冷清放在一旁﹐更把自个儿的尊严不当一回事﹗
果不其然﹐王老爷听出楼日的一番暗示后﹐双眸掠过异光。
对啊﹗只要想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楼日在自个儿身下淫叫﹐他便兴奋难捺﹗「呵呵﹐你确实勾起本大爷的兴趣。」
王老爷的语声刚落﹐楼日的笑意更深﹔他笑得自信﹐彷佛胜利在望。
待续
第十九章
大街上﹐八个桥夫抬着两顶坐桥﹔而两顶坐桥后面﹐有一行人抬着三﹑四个木箱跟随着。
「公子爷﹐咱们当真要现在去找少爷么﹖」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最前方的一顶坐桥侧旁的侍婢安儿﹐趁着坐桥内的冷清揪起廉布观望目的地到达了没的时候问。
冷清收回放在远方的视线﹐瞟了安儿一眼﹐便把视线埋在坐桥内﹔即使那一眼有着肯定的答案﹐但不知为何安儿却感到当中包含着难以言喻的酸涩﹐这令她的心也为她的主子而隐隐作痛。
「公子爷……」她欲言又止﹐踌躇着要否告诉自个儿的主子她的想法﹐可是考虑到她的「想法」极有可能令冷清更加痛苦﹐她又说不出口。
一向贴心的侍婢在想什么﹐冷清又怎可能猜不到﹐只不过他自个儿亦没有勇气把心中的隐忧宣之于口——
他们这一趟是去为楼日赎身……
可是楼日会不会跟他们走﹖
※ ※ ※
楼日带领王老爷回到自个儿的厢房﹐关上门﹐转过身﹐面对着王老爷的那张俊容已经没有沉稳的气息﹐已是冷清不忍目睹的放荡——
并非诱惑般的妩媚﹑并非渴望性事的淫荡﹐而是放任自个儿的意志堕落的放荡。
染上放荡气息的楼日﹐就像是要不惜一切豁出所有就只为了换取一个「东西」﹐为了这个「东西」﹐他可以出卖他的尊严﹑身子﹑廉耻……
「王老爷﹐久等了。」楼日的嗓音似是要催眠王老爷一般﹐低低的﹑沉沉的﹑柔柔的。
他浑厚偏沉的嗓子学不来寻常小倌的轻柔温和﹐不过他如醇酒似的嗓子却有着迷惑人心的本事﹐让人陶醉其中。
本来男人味十足的嗓音﹐此时放得低柔﹐让听着的王老爷亦不禁心神一恍。
「王老爷﹖」看着王老爷因为自个儿的嗓音而失神﹐楼日暗自得意。
看来要要迷惑王老爷而达到自个儿的目的并非一件难事。
闻声王老爷彷佛从梦中惊醒﹐他咳了几声﹐掩饰自个儿的失态。
「咳﹐本大爷倒是好奇你除了楼家少爷的身份外﹐如何令本大爷对你这硬绷绷的身子感兴趣﹖」
楼日笑着﹐笑中却有着勾引的意味。
「王老爷不相信楼日有能力引起您的『兴趣』么﹖」他的双眸闪过算计的光芒﹐「那若然楼日真的能让王老爷对楼日欲摆不能呢﹖」
「啊﹖你意欲如何﹖」王老爷不过是随口一问﹐实则另一边坚信自个儿不会恋栈楼日那刚健的躯体﹐再者纵使真的对那副躯体有个什么﹐亦不会愚蠢得对楼日许下诺言﹐饶是许下诺言﹐亦绝不会将之实现。
「这事还是随后再谈吧﹐此刻咱们需要的并非说话﹐不是么﹖」就算现下许了诺言﹐亦不等于什么﹐楼日又岂会不知﹔但当王老爷离不开他的身子时﹐那一刻起王老爷便真正成为任由他在手中摆布的棋子。
莫怪乎楼日对自个儿的身子恁地有自信﹐毕竟这些年在花烟楼的调教﹐使得无数男子在他这里乐而忘返﹐恋栈不已﹔虽然他身子偏阳刚﹐并非喜男色之人的对象﹐但难听点说……他床上功夫了得——
他本是男子﹐自然晓得怎么样才能令男子「性致勃勃」﹔再说﹐他曾经上过男亦上过女﹐其经验之多﹐是寻常小倌所不能媲美﹐毕竟小倌通常是没有经验便被卖进相公馆的少年﹐第一次的接触便是男子﹐往后的接触也是男子﹐故此在性事方面有男有女﹑有上有下的他比小倌更胜一筹。
楼日嘴角含着诱惑的笑意﹐微弯起腰卧躺在酒案上﹐两腿向着王老爷大张﹔他的手潜入长袍内﹐沿着扣子间的隙缝逐渐向下滑﹐把一排扣子逐颗解开。伴随着长袍敝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一具黄金色的健美身躯随即表露无遗——
上至漂亮形状的锁骨﹑偾起却不突兀的的胸膛﹑嫣红欲滴的蓓蕾﹔中段那六块强而有力的腹肌﹑姣好线条的窄腰﹔下至傲人的象征﹑圆润可人的臀瓣﹑那最诱惑人犯罪的菊穴——这一切皆坦露在王老爷面前﹗
楼日满意地看见王老爷盯着自个儿的身子的眼神宛如着了魔般﹐心里暗咐这是乘势追击的好机会﹗他的左手沿着锁骨向下滑﹐来到已经挺立的蓓蕾﹐与之嬉戏着的同时﹐口中发出了几声撩人的嘤咛﹔另一厢﹐他的右手在自个儿结实的腹部抚摸了几下﹐便一把托起因自蓓蕾传来的酥麻感而硬起了的私处。
王老爷的眼眸牢牢地盯视着楼日的雄性在那只灵巧的手中逐渐膨胀﹐不自觉地咽下了一大口唾沫﹐然后他的视线又被楼日那只本来挟弄着蓓蕾的手吸引着﹔只见那只手沿着有型的身体纹理来到那盛开的菊穴。
修长的手指窜入紧窄的菊穴中﹐刁钻地前后滑动﹐抽出再进入﹐把菊穴内的暗红嫩肉亦要翻出﹔但由于身子长久未经情事﹐再者不曾滋润干涩的菊穴便强行进入﹐使得楼日吃痛地抽了一口气。然而﹐为了令自个儿流露出陶醉的神情而不令王老爷起疑心﹐菊穴中的手指不断剌激敏感的内壁﹐冲撞着深处那脆弱却带给他无比欢悦的要害。
本来宽松搂挂着自个儿身子的长袍宛如一块桌布般披散在酒案上﹐而那具阳刚美的身子完完全全地光祼着﹐让王老爷把他的前前后后一览无遗。王老爷只觉得喉咙越发干喝﹐跨下的热度彷佛要传遍全身﹔他的视线离不开眼前既有型且放荡的躯体﹐耳朵听着楼日低沉却销魂的「嗯嗯啊啊」﹐呼吸声更显粗重。
看似沈醉在自慰的快感中的楼日﹐实则全副心神亦注意着王老爷的表情。当他发现「时机」而到﹐他的手松开已经泄出不少白浊琼液的一柱擎天﹐另一边抽出把菊穴滋润得柔嫩如水造的手﹐接着他把一双手高举过头﹐身躯平坦在酒案上﹐渗着薄汗的健美胸膛上下起伏着﹔双腿张开得极限﹐把有意无意地一张一合﹑略带红肿的菊穴映入王老爷的眼中﹔他轻轻扭摆下身﹐让那挺立如柱子的昂扬稍微晃动﹐眼眸湿润地瞟向王老爷﹐一副任君享用的样子。
充份领会楼日用身子传达的「信息」﹐
王老爷舌尖舔了舔干烈的嘴唇﹐把跨下那几欲要顶穿衣裳的雄性隔着布料微微磨蹭着楼日已是张合着的穴口﹐搔得楼日又是几声嘤咛﹐彷佛是催化剂般﹐王老爷迫不及待地掏出忍耐多时的巨大。
楼日用两手抓住自个儿肉团团的臀瓣﹐向外拉﹐使臀瓣间的菊穴尽其所能地张开﹐以欢迎似的姿态迎接那暗紫红色的粗大巨柱。
丑陋的雄性带着在顶端冒起的白液粗鲁地一举捅入那娇嫩的菊穴﹐即时令楼日头颅向后昂的发出愉悦的叫声。
然而﹐楼日的心是否真的感到愉悦﹐也只有楼日自个儿才晓得。
第二十章
浓烈的麝香与汗水味﹐炽热的气温﹐这一切皆由两个在酒案上纠缠着彼此的男子产生出来。
卧躺在酒案上的俊师男子两腿牢牢地锁住置身于他腿间的中年人的腰肝﹐两手环住中年人的的脖子﹐圆润的臀部有力地迎合着中年人狂猛的律动。俊师男子不块是京城中最有名的男妓﹐他那具力量的迎合﹐比起寻常小倌柔弱的配合更令嫖客欲仙欲死。
俊师男子把自个儿的脸埋进中年人的颈窝﹐伴随着身子上下的起伏﹐他伸出嫩红的舌﹐舔着中年人祼露的颈侧淌下的汗水﹐与粗糙的皮肤﹔接着﹐他在中年人的耳边﹐用着吵哑却蕴含着情欲的声音在中年人的耳边蛊惑地问﹕「王老爷﹐舒服么﹖」
王老爷因颈侧传来的酥麻感而浑哆嗦﹐受不了俊师男子的挑逗﹐心里不禁为几乎要失控的欲望而有点慌乱。不愿承认俊师男子确实令他舒服极﹐王老爷把攀住自个儿的俊师男子扯下来﹐不让他把自个儿挑逗得快要发疯的机会﹐然后埋在那健美身躯内的分身重重一顶﹐使俊师男子整个身躯向前冲﹐继而发出高昂的呻吟。
即使身躯任由欲望所驾驭﹐但内心还是清明一片的俊师男子就在身躯摆动的同时﹐一双眼眸紧盯住王老爷脸上任何一个表情﹐亦因此王老爷那越发狂热却又几欲抗拒的神情被他补捉住。
心里暗笑着王老爷那宛如垂死的野兽最后的挣扎﹐俊师男子思忖﹕才不会如你意﹗
他有着俐落线条的背脊平躺在酒案上﹐伴随着身躯的摆动﹐结实胸膛上如充血般又红又挺的两颗蓓蕾惹人怜爱地颤动着﹔有着力量的美态的肌肉彷佛在震动着﹔除此以外﹐在雄性侧旁的两颗肿胀的睪丸﹐亦因为苟合时的动作而在擎天的硬柱旁抖动着——俊师男子有意地把他身子最诱人的地方全纳入王老爷的眼中﹐当他如愿地看到王老爷眼中最后的一丝理智而湮灭﹐他笑得如偷了腥的猫儿。
「该死的楼日﹗」终究被楼日的身子所俘虏﹐王老爷暴喝一声﹐疯狂地侵占这具有着纯男性美态﹐却万分诱人的身子。
楼日无暇响应王老爷的咒骂﹐只是吐出越发高昂放荡的呻吟。然而﹐那一声又一声的呻吟中﹐竟隐隐若若有着如在战场上获胜的愉悦。
※ ※ ※
完事后﹐王老爷喘着气地歇着﹐可是他的分身仍然逗留在楼日的体内。
楼日的小穴吐出王老爷的分身时故意地磨蹭半晌﹐直到体内的东西又再热起来﹐他才把那东西完全吐出。
但是当王老爷意欲再来一回之际﹐楼日却制止了他。
「花烟楼的规矩王老爷该晓得﹐为了妨止娼妓太过疲惫而不能伺候客人﹐花烟楼可是禁止娼妓连续伺候一个客人。」虽然楼日口头上拒绝了王老爷﹐不过他一双结实有力的腿就像是无意中在王老爷的腰际轻微磨蹭﹐似是欲拒还迎之姿﹐是最容易撩拨男性欲望的其中一种方法。
果不其然﹐王老爷眼中炽热的欲火又再熊熊地冒起。他舔了舔唇﹐笑得猥亵地说﹕「今天本大爷把你买下﹐还不怕你不能伺候我﹖」
只买下他的今天么﹖不过他有自信令王老为他赎身。楼日的嘴角悄悄地勾出邪意。
正当他想着如何令王老爷欲火未平的离去﹐让他吊着瘾﹐此时老鸨凑巧地来找他。除了他有嫖客要他伺候外﹐老鸨甚少会在这种完事后的敏感时候来找他﹐因此当他让老鸨进来之际﹐心里喊着﹕「天助我也﹗」
「老鸨﹐你来得正是时候﹐本大爷要楼日今天全日伺候我﹗」
「哎唷﹐往时的话自然没问题﹐可是正巧楼日有客人在等候他耶。」老鸨眨了眨眼﹐又道﹕「不然这样﹐王老爷找个时候再来﹐楼日腾出两天给王老爷如何﹖」
「我王XX为何要退让给一个微不足道的嫖客﹗﹖本大爷今天要楼日﹐楼日就得伺候我﹗」
「这……」老鸨略微迟疑瞄向一旁的楼日﹐发现身为当事人的楼日只是擦拭着汗湿的身子﹐并穿上衣裳﹐却无意插入他们的对话中﹐直到自个儿提起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