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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显然他这是在给她警告加威胁。
“你、你以为我会怕吗?黑白两道的人物哪个不买我丈夫的帐?想治我罪哪有那么容易?”
“哼,不信咱们走着瞧,我陆明霄也不是吃素的,我今天就此发誓,如果你今天敢伤她一根头发,我不惜倾家荡产也要告得你下半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以后沈慧母女的日子堪忧。
“你、算你狠。”女人终于不再‘骄傲’,她感觉身上的力气一下子跑光了,双腿发软眼看要摔倒,被眼明手快的陆泽澈抱住。
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她即使再嫁,心里一直是有着陆明霄的,心里一直存着一丝小小的幻想,幻想着他对她还是有一丝丝情意的,即使比不过那外国女人的爱深,但他对自己没有爱情也会有些感情的吧?可是她终究失望了,刚刚他所说的话无不像利箭一样伤得她体无完肤,其实她还是奢望了,当年她在毁了他的孩子时,她就亲手将他对她仅存的一丝感情毁去了。
“明霄,我后悔了,如果时光重来,我绝对不会害得你和那个女人分离,更不会害了你们还没有出世的孩子。”倒在儿子怀里失声痛哭,此刻她已不顾眼泪会使脸颊更加痛楚,更忘了曾芷兰的存在。
大厅内格外安静,连打手们都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打扰到女主人,因为在场的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她的哀伤以及忏悔。
沈慧站在女儿面前握着女儿的手,她心里也充满了对这个女人的同情,即使对于自己被绑甚至被打,她是愤怒的,但是她还是止不住同情她,因为她只不过是得不到最爱的人的心罢了。
曾芷兰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切,她本来还准备好要好好打一场的,结果事情转变成这个样子,这个女人即使再凄惨也无法令她释怀。
“恶毒的女人是注定得不到幸福的。”既然这场架打不起来,那就口头狠狠伤害她一下当作是对母亲无辜受罪的代价。
女人听到后愣了下,眼神有片刻的茫然,不一会儿又悲从中来,哭得更难过了。
陆泽澈轻拍母亲的背,看到她哭得像个小孩子般无助,已经很心疼了,可曾芷兰还在落井下石。
“你闭嘴。”陆泽澈怒瞪了曾芷兰一眼。
“澈儿。”没等曾芷兰有反应,陆明霄已经对儿子不满了。
陆泽澈显然听懂了父亲话里的警告,只能忍下了脾气,不再理曾芷兰。
曾芷兰看了陆明霄一眼,现在她又对他有了新的看法,他刚刚的表现令她对他有些钦佩,不愧是个成功的商人,做事就是有一套,短短几句话就化解了即将开始的血雨腥风。
“我们今天就把话说开,赵太太,你我已经离婚,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你也已有了新的家庭,不该花费大量心思放在我的身上,我以后的人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我和任何一个女人的交往如何都和你没有关系,今天我就要你一句话给我个安心,否则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赵太太静静听着前夫近乎无情的话语,心算是彻底死了,此刻她真的不再幻想他会对她有着些微的感情,既然他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已经说了他的人生和她没有半点关系,那自己还有什么资格或理由去计较他身边的女人?
转眼看向沈慧,她的脸已经红肿不堪,可是她此刻却不见半点狼狈,眼神还是温和的,甚至还是怜悯地看着她,没有愤怒与恨意,她想也许自己的心胸真是太过狭窄了,根本比不过同她一样受了伤的女人。
自己的心胸狭窄害了自己的婚姻,是自己亲手将心爱的男人往外推的,怪不得别人,真是奇怪,今天居然将困扰了她二十年的魔障彻底放下了。
“你放心吧,我想通了,以后不会再给你带来困扰,也不会再找她们母女俩的麻烦。”平静地说出这二十年想都没有想过的话,要想通一个道理快则眨眼的功夫就能明白,要想不通即使花一辈子时间也想不明白。
众人听到她的话都松了一口气,曾芷兰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她的表情,确实不像是说谎,可是事关母亲,她不能掉以轻心。
转头问了离自己最近的打手:“你们夫人最在乎的人是谁?”
被问的人愣了一下,也许是觉得答案不影响到主子什么,回答道:“当然是小少爷。”
听到答案后,曾芷兰对赵太太说:“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为了我母亲以后安定的生活,你今天就当着众人的面用你儿子发誓。”
沈慧听后紧了紧握着女儿的手,她对女儿的做法感到感动,但是她更加觉得不安,如果触怒赵太太就不好了,何况看到听到女儿的话后脸色立变的陆泽澈,她心里更加没底了。
曾芷兰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眼睛直直地看着犹在流泪的女人。
“曾芷兰,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是这么狠心的人!”陆泽澈扶着母亲怒视着曾芷兰,他觉得此刻的曾芷兰是无情的,任谁都看得出来母亲刚刚说的话是出自真心,她居然还逼着母亲发毒誓。
“我只关心我在乎的人,跟我没有关系的人我何必在乎他们的感受?何况她还不值得我去同情,你知道心疼你的母亲,难道我就不管我母亲的死活了吗?”
陆泽澈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所谓关心则乱,他此刻根本觉得曾芷兰在强词夺理,枉顾其他人的感受,恣意在别人伤口洒盐。
曾芷兰不再理陆泽澈,对他凶狠的眼神视而不见,只是紧紧盯着赵夫人,誓有你不发誓我就和你没完的架势。
其实知道誓言这种东西不能说明什么,而且这个时代大部分的人都是相信科学的,她之所以令赵太太发毒誓,是因为她在进屋的时候看到了屋子正中的那个观音像,很明显是经常有人对着它上香,可以想像这一家子的人定是信神的,这样的人绝对不会胡乱发誓。
“好吧,我发。”赵太太从这个女孩的眼里看到坚持,既然她已经想通发誓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等等,你对着观音像发誓。”这句话引来陆泽澈更加愤怒的眼光。
赵太太深深看了眼曾芷兰,这个外表看起来还相当稚嫩的女孩居然会这么不好应付,那个女人还真是好命,有个这么厉害的女儿,她叹了口气转过身面对观音像缓缓发誓。
“我今天在此发誓,如果以后还会对沈慧母女不利,就令我的小儿子,天打雷霹,不得好死。”
对这个毒誓感到满意,曾芷兰看了看母亲红肿的脸,觉得还是感到不太痛快。
好像读懂了女儿的心情,沈慧拍了拍女儿的肩膀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计较了。
“我母亲今天受了刺激,也受了伤,我们不能白白承受这种事情,陆叔叔,您说呢?”她知道以她母女俩二人是不能够将赵太太怎么样的,如果想将她送去公安局那是不可能,以对方的实力,不仅不能将赵太太怎么样,对方反咬一口将自己送去公安局的可能性更大,所以她现在需要从陆明霄这找补偿。
“今天都是我的错,我会给你们相应的补偿,你们想要我怎么样只管开口。”陆明霄诚恳地说道,他发现沈慧都没有拿正眼看他,这令他很不舒服。
“好,今天发生的事我们就不计较了,我只要陆叔叔一句话,那就是以后绝对不能亏待了我母亲。”她知道母亲对他的心思,所以她现在就要他的承诺。
“不。”沈慧不顾脸上的疼痛大声反对,“这件事以后再说,我们先走吧。”
曾芷兰疑惑地看着母亲,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她啊?为什么要反对呢?尽管疑惑但也听话,母亲今天受的苦够多了,她不想再惹她心烦。
陆明霄想要说些什么,但看沈慧的脸色也就放弃了要说的话。
他们出去的很顺利,赵太太没有为难他们,陆泽澈要留下来照顾她,但被她给赶了出来。
“沈慧,我们送你们回去吧。”陆明霄有些不知所措,小心翼翼地看着沈慧。
“不用了,我们担当不起。”为了女儿着想,她已经放弃了要和他在一起的打算。
“——”始终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冷淡,难道是今天发生的事令她生气了?可是他认识的沈慧不是这样的人啊。
“伯母,还是我们送您回去吧。”陆泽澈虽然对曾芷兰不满,但是对长辈他还是很有礼貌的。
沈慧终于抬起了头,冷淡地看着他道:“我们娘俩担待不起,不配坐你们陆家的车。”
“伯母,您这是——?”
“你看起来是个好孩子,但是我不能原谅你曾经欺骗我女儿的感情,令她伤心憔悴,你记住,我们虽然平凡,但是我们也有尊严,你可以不喜欢她,但是你不能够玩弄她,我斗胆问一句,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么对待我女儿?”虽然整个脸部疼痛不已,但是这么多话说出来没有令她皱一下眉,出于对女儿的爱与怜惜,她第一次给初次见面的人脸色看。
“——”陆泽澈闻言低下了头,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当时为了摆脱白婷菲答应了她这么无礼的要求,谁曾想到他的父亲后来居然和曾芷兰的母亲认识,并且感情不一般?
陆明霄一听明白了她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冷淡,完全是因为儿子的问题,当下气得不行,打算回家的时候再收拾这个儿子,压下怒气他焦急地对着沈慧说:“我代我不懂事的儿子向你们母女赔罪,是我们对不起——”
沈慧伸出了手阻止了他接下来的话,冷淡地看着他道:“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抱歉。”说完拉着女儿去找车了,对他说出这么冷淡的话她心里很痛,但是她必须这么说。
陆明霄傻住了,呆呆地看着她拉着女儿坐上车扬长而去,心里感到空落落的——
“爸,我们走吧。”陆泽澈从没像现在这么后悔过,早知道会令父亲的新感情这么难走,他当时打死也不答应白婷菲的要求。
陆明霄狠狠地看着他,恨铁不成钢地道:“回家给我跪祖先,一天不许吃饭。”
善意的谎言
曾芷兰母女到了家,她扶着母亲在沙发上坐好,随即匆匆下了楼,马不停蹄地跑到了小区里的药店买了消肿的药膏,又在附近商店里买了冰块,然后一路飞奔回家。
进了屋就将冰块放在干净的手帕里包成一团,然后放在母亲手里,让她先冰一下脸,会好受一些,她看到母亲通红的脸,都会觉得心在颤。
在疯女人家折腾了这么久,母亲也该饿了,于是又跑了出去买饭回来,娘俩安安静静地吃着饭,曾芷兰发现从回来为止母亲都没有说话,一直在想着事情,看起来心事重重,她很想问,可是又觉得不妥,于是什么也没说,转念一想,也有可能是母亲的脸太疼,不想说话。
是以曾芷兰也安安静静地陪着母亲,吃完饭,她给杜阿姨打了电话,告知母亲没有事,只是身体有些微恙,这两天有可能去不了店里,也顺便问候了一下她的儿子,得知车祸只是擦伤,彼此都放心了,反正店里有工作人员帮忙看着问题不大。
晚上,曾芷兰坐在沙发上看书,母亲在一边看电视,整个屋里很安静。
“芷儿。”终于,母亲开始说话了,脸颊因为冰敷和药膏的问题已经消肿了许多,说话也不会不利索了。
“妈。”曾芷兰放下了手中的书,应道。
曾母放下控制器,转头看向女儿问道:“芷儿,你的功夫是怎么练的?何时练的?我怎么都没听你说过?”她自回来后心里一直在想着陆明霄的事情,虽说下定决心放下了这段感情,可毕竟这么多日子以来,她付出的感情已经很深了,所以心情一直恢复不过来,是以将女儿的反常一事给暂时忘记了。
曾芷兰心里咯噔一下,问题终于来了,她该怎么回答呢?当然不能说“您的女儿已经死了,我是外来的孤魂。”她不忍心也不想这么说,她之所以在这个时代适应得这么快,这么安心地留在这个时代,无非是因为有一个很疼爱女儿的母亲存在。
自醒来看到这个温柔的母亲,她就开始发誓不再纠结前世的种种,那些往事现在想来好像过了几百年,有时偶尔梦中梦到前世认识的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
她想如果不是有这个母亲存在,她说不定会千方百计也要寻找回去的方法,会走遍大江南北去找那些高僧或者神婆们,也或者不能接受事实,继而变得愤世嫉俗也不无可能。
仔细想了想,她犹豫一下,问道:“妈,您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和以前比,您更喜欢哪一个?”
曾母闻言抬眼望向别处,想了想回答说:“你自车祸以后,确实变了许多,以前你虽也是听话懂事令我很安心,可是没有现在这样充满胆色和勇气,你的变化真的很大,连喜好和习惯都变了,如果非要我说喜欢哪一个,我觉得还是现在这样更能令我放心。”
曾芷兰一听,心下安慰,她知道母亲是比较迷信的,其实这世上起码有相当一部分的人还是迷信的,尤其是老一辈的人更加深信世上有鬼神的存在,不迷信的大多都是年轻人。
“妈,我接下来说的事,虽然匪夷所思,但是这毕竟是事实,我希望说的时候您能接受。”
“——你说吧,我听着。”看到女儿这么严肃,她也不禁坐直了身体。
“那次车祸,本来我是已经死了——妈,您不要激动,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曾芷兰看到母亲听到她的话而浑身发抖,连忙安抚她,等她平复了心情不再颤抖时,她接着说下去,只是尽量避免那些不好的字眼。
“那次,我在经过奈何桥时突然想起了我的前世。”曾芷兰停顿了一下,她觉得她如果是对信科学的人这么说,一定会被耻笑并认为自己是疯子,但是她觉得母亲是会信的。
“我的前世是个相当独立并且武功高强的人,在想起前世的点点滴滴的同时,判官伯伯突然对我说,是阴间小鬼搞错了,我命不该绝,阳寿未尽,所以又让我回来了,并且带着前世的记忆回来了。”虽然她觉得欺骗一个善良的母亲感觉很可耻,但是她实在想不出会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来解决这件事,想来想去也觉得只有这么说最好,虽然是谎话,但是曾芷兰眼神坚定而清澈,直直地忘着母亲,无论谁站在她的面前,都不会认为她是在说谎。
显然答案太过出乎曾母的意料,听到答案后嘴巴微张,眼神也瞪得老大,一时间有些消化不了女儿所说的话,虽然她是相信那些不科学的东西,但是此刻突然有人说自己经历过奈何桥,并且连判官甚至阎王都见过了,即使明白对方没有骗她的必要,说出来的话是事实,她也无法立刻接受。
曾芷兰静静地坐着,眼睛没有离开过母亲,她在等,等母亲接受她所说的‘事实’。
钟表上的分针转了一圈又一圈,都数不清转了多少圈时,曾母终于有了反应,她看了看女儿,虽说这件事太过奇异,但是这是女儿说出来的,她没有必要去怀疑,即便女儿说她是神仙下凡她也会信,只是接受的时间有可能会长一点。
“没想到你还会有这等奇遇,如此一来你的一切变化就有理有据了。”声音很平静,显然是想通了,女儿完全没有必要去骗她,而且她从女儿的眼中看到了真诚,完全不像是说谎。
曾芷兰闻言暗地里松了口气,笑着说道:“这件事确实太过出人意料,我也就只跟母亲一个人说,希望妈帮我保密,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我自然不会去对别人说,这点深浅我还是懂得的,如果被当作妖言惑众关进局子,就太冤枉了。”曾母坐到女儿身边握了握她的手,也笑了。
坦白了心声的母女俩心情都很不错,曾芷兰就更加放心了,以后即使做什么都不用担心母亲会看出什么来,练功也不会再背着母亲偷偷练了。
曾芷兰觉得从现在开始,她才真正地放下了心,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并且是值得期待的一天,因为她终于不用再畏首畏尾了——
期中成绩
周一上课,同学们都很紧张,因为今天就会知道期中考试的各科成绩,分数好则皆大欢喜,如果分数不理想,则如丧考妣。
基本上每个人都会有个‘假想敌’,也就是目标,每次考试都会想要超越某人,这个人有可能平时成绩比自己好一点,又或者两人实力相当。
分数比那个目标高才好,如果分数比对方少就会垂头丧气,连续几天心情都不会好。
曾芷兰心里也有些忐忑不安,第一节课是数学,卷子发下来后,她松了口气,分数很理想,九十分,不算少了,看见其他同学或开心或郁闷的面孔,她还是觉得自己的成绩比较理想。
她知道作为一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