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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些记忆,千寻这才知道,原来的雪千寻的确爱慕自己的哥哥,也一心希望能够冲破世俗的偏见同雪陆源在一起。这才会只身潜入军营,同雪陆源同进同出。雪陆源曾经答应雪千寻,西北的战事一结束就带她离开帝都,纵使会冒天下之大不韪,他也无怨无悔。
只可惜天意弄人,西北的战事居然远远超过雪陆源的预期,持续时间长达一年。也就是这分别一年,雪袁宗瞒着雪陆源让雪千寻嫁入了皇宫,之后的事情自己便也知晓了七七八八。可是这记忆并不完全,其中似乎有一段很重要的记忆被雪千寻有意忘记了,而且千寻隐隐约约觉得这段记忆至关重要。
明日回门定要找机会向雪陆源问个究竟,主意已定,千寻将被敬妃翻得七零八落的床榻整理干净,没想到敬妃如此功夫,雕花大床竟被她硬生生打出了一跳深可见底的裂缝。要是这力道用在自己的身上,不死也是半残了。
只是敬妃如何得知镇东兵符一事?难道说当日在无字殿也有敬妃的耳目在场?敬妃知道为什么不告诉焰天凌?敬妃亲眼所见自己刺伤如儿,这又是何时的事情?
“皇后娘娘想必对日前发生的事情诸多疑惑,或许在下可以帮你一把。”一位蒙面男子出现在千寻的面前,目光清冷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要帮我?”千寻这段时间经历了些许事情,本就谨小慎微的心思如今更加重了些,对于任何无端向自己示好的人都心怀戒备,更别说深夜出现在偏殿的蒙面男子了。
“我只是觉得看戏看得有点无聊,所以来增加点调味料而已。”男子深绿色的眸子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让人分不清楚真假。
“雪千寻,镇东兵符、镇北兵符已经占据焰天国的一半以上的兵力,雪陆源大将之才,焰天国如今尽在你们雪家掌控,何不再进一步?”蒙面男子已经在偏殿里面就坐,翘着二郎腿等待雪千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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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端午节大家过的如何呀~~~~~烟烟滚走
正文 回门
“你为什么要帮我?”千寻这段时间经历了些许事情,本就谨小慎微的心思如今更加重了些,对于任何无端向自己示好的人都心怀戒备,更别说深夜出现在偏殿的蒙面男子了。
“我只是觉得看戏看得有点无聊,所以来增加点调味料而已。”男子深绿色的眸子闪着忽明忽暗的光芒,让人分不清楚真假。
“雪千寻,镇东兵符、镇北兵符已经占据焰天国的一半以上的兵力,雪陆源大将之才,焰天国如今尽在你们雪家掌控,何不再进一步?”蒙面男子已经在偏殿里面就坐,翘着二郎腿等待雪千寻的回答。
“痴人说梦。”雪千寻白了蒙面男子一眼,不准备跟蒙面男子废话,一副请君自行离开的表情,自顾自地整理床铺。
“你父亲要是知道自己的女儿如此不中用,不知道还会不会让你留在焰天凌的身边?”蒙面男子对千寻的态度不管不顾,意味深长道。
“雪千寻,你难道不想知道焰天凌躲躲藏藏的那个女人是谁吗?”蒙面男子丢出一个重磅炸弹。身处皇后之位,地位却时时刻刻被另一个女人所威胁,不管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想将之处之而后快吧。
千寻的动作果然停滞了,缓缓地回过头。蒙面男子很满意千寻的反应,二郎腿抖地越发的得意:“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话说你的容貌、德行、性格的确远远不及她,唯一可取之处就是你雄厚的家境。如今雪家手握两处兵符,改朝换代不是不无可能,焰天凌自然也容不得你们雪家,不如和我合作?我告诉你那个女人在哪里,你答应我一个条件。”蒙面男子眼中精光不减。
“什么条件?”千寻对焰天凌心中所爱确实好奇,但是她更好奇这个蒙面男子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手中的镇东兵符,亦或是雪家的权势地位。
“你肚中的孩子,一个月。”蒙面男子似乎吃定了千寻一般,眼神灼灼。
“只要你将你肚中的孩子交给我一个月,我就告诉你焰天凌的女人在哪里,同时还可以帮助雪家掌控天下,这场交易你很划算。”蒙面男子语气中隐约带有笑意,千寻却被这诡异的笑声弄的心烦意乱。
“我对那个女人没有任何兴趣,你也不用枉费心机。”千寻只想将这名奇怪的男子驱离偏殿,此处也不再称呼自己为本宫。
蒙面男子也不着急,翘着二郎腿道:“你此刻不答应我,他日必定会后悔,你肚中的孩子和焰天凌天生相克,二者必不能两全。你命格特殊,本就不该属于这里,却逆天而行占着别人的位子。”
“你究竟是谁?”千寻此时方才觉得蒙面男子的身份不特殊,回过头时偏殿却空无一人,好像蒙面男子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你命格特殊,本就不该属于这里,却逆天而行占着别人的位子。”一整晚,千寻的耳中回响着蒙面男子的这句话,久久不能入睡,逆天而行,鸠占鹊巢吗?第二天当传礼的宫人前行到偏殿之外,千寻才想起今日的回门。
千寻顶着充满血丝的双眼,麻木地在宫人们小心翼翼地服侍之下登上了回门的马车,当仪仗前行至一座庄严肃穆的大院之时,朱漆映衬着鎏金潇洒的草书——雪府。
青灰而厚重的色调彰显出这座府邸主人不同寻常的身份,低调而不张扬,乍一看会以为是座平常的豪门大宅,但门前两座先皇遇刺的镇宅雄狮却让人望而生畏。
雪家上下都拿出了最高的礼遇拜见这位雪家最有权势的女子,除了一人——雪陆源。
正文 第一次谈话
青灰而厚重的色调彰显出这座府邸主人不同寻常的身份,低调而不张扬,乍一看会以为是座平常的豪门大宅,但门前两座先皇遇刺的镇宅雄狮却让人望而生畏。
雪家上下都拿出了最高的礼遇拜见这位雪家最有权势的女子,除了一人——雪陆源。
雪陆源称病卧床,并未出门迎接千寻,这倒让千寻心安不少。没有雪陆源炽烈的注视,自己反而能够从容的面对老谋深算的雪袁宗。千寻本以为,雪袁宗这样的权臣应该像狗血的电视剧一样妻妾成群,淫乱不堪才对,可是出乎千寻的预料,雪袁宗的后院安静让人觉得不自然。
没有妻妾的争斗,没有儿女的呱噪,更没有女人常用的脂粉味,有的只有满园的翠竹,在微风的吹拂之下微微散发着沁人心脾的竹叶芳香。隐约竟颇有曲径通幽之妙,竹林隐士之感。不但如此,此次家宴在雪府管家的安排之下显得井井有条,毫不失礼。
雪家亲族众多,依据亲疏分别位于千寻两侧,席间偶有亲属之间的交谈也多是奉承阿谀之语,毫无营养。短短的一场家宴让千寻颇有度日如年之感。雪袁宗倒也不拖沓,家宴之后就由管家安排各自回家,独独拉了千寻往竹林走去。
深入竹林,父女二人安静无话,只是静静欣赏着竹叶间的耳鬓厮磨,雪袁宗抚着其中一枚翠绿恍若透明的竹叶,似乎进入了遥远的回忆,喃喃说道:“这里的竹叶已经长的这般好了,若是她知道,想必十分开心。寻儿,知道为父为什么让你回来吗?”
雪袁宗虽背对着千寻,千寻仍然不敢大意,深怕在雪袁宗面前露了马脚,只得颤颤巍巍地回答道:“女儿愚钝,不知父亲所为何意。”
雪袁宗微微转身,用眼角的余光看着这位似乎顺从的女儿,一向刁蛮任性的女儿竟变的这般谨小慎微,不过扑朔迷离的眼神却出卖了她——强作镇定。倒是越发像她的母亲了。雪袁宗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神情:“你哥哥病了,你当真一点不担心?”
千寻脑中飞速旋转,揣摩着原本的雪千寻应该如何做,可尚未思虑周全,却不自觉说道:“父亲,我对哥哥的情谊您一向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担心,只是女儿身在内宫,多有不便,还请父亲体谅。”
语毕,千寻后脑一阵冷汗,雪千寻的记忆对自己真的有影响,刚才的话竟像是原本的雪千寻的肺腑之言,语气中的殚精竭虑毫不掩饰,难道她就不怕雪袁宗知道她对自己的哥哥有超越寻常兄妹的情感吗?
雪袁宗点点头,很满意千寻的回答,同时状似无意地叹了一口气道:“寻儿,你哥哥自幼南征北战,历经沙场,怎会无端生病?所谓生病,生的不过是心病。如今西北战局初定,皇上便急匆匆将你哥哥召回帝都,镇北兵符一分为二,你哥哥手握之一,另一半仍在西北副将手中。”
雪袁宗虽没有点破,但已经足够让千寻明白了解雪袁宗的用意了。你的夫君正在削弱雪家所掌管的兵权,身为皇后的你如果不采取动作,只怕你心爱的哥哥就要抑郁而死了。
雪袁宗既然已经将话挑明,千寻也将自己所处的实际情况告诉雪袁宗:“父亲明见,女儿虽身处后位,但后宫之事还得仰仗太后娘娘指教。朝中大事,皇上无一不听取父亲的意见,父亲如今已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有用的找女儿的地方?”
雪袁宗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随之变得严肃起来:“寻儿,爹爹知道当初将你嫁入内宫,你是怨恨爹爹的。如今你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如今你已怀有龙嗣,恃宠而骄不是不可以,但是娇的恰当,宠的合适。你腹中的骨肉可让你哥哥一尝夙愿,也让我们雪家成为天下至贵!”
“父亲,在陆源心中,天下至贵只有一人。”雪陆源洪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雪袁宗和千寻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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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小语:这个世界上大多数值得去做的事;在尝试去做之前都被宣称是不可能的。
正文 碎玉
雪袁宗眼底闪过一丝不悦,语气随之变得严肃起来:“寻儿,爹爹知道当初将你嫁入内宫,你是怨恨爹爹的。如今你在其位就要谋其政,如今你已怀有龙嗣,恃宠而骄不是不可以,但是娇的恰当,宠的合适。你腹中的骨肉可让你哥哥一尝夙愿,也让我们雪家成为天下至贵!”
“父亲,在陆源心中,天下至贵只有一人。”雪陆源洪亮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雪袁宗和千寻的谈话。
雪陆源精神饱满,印堂光亮,哪里像是生病的样子。雪袁宗似乎并未料到雪陆源会在此刻出现,眉头也是略微的一皱,但对于自己的爱子,雪袁宗一向不会过多苛责。陆源天赋异禀,学习能力迅速,而且丰神俊朗,颇有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战场用兵老成持重,毫无年轻张狂,纵然是自己当年,也略微有些不及这位杰出的孩子。思及此处,雪袁宗不苟言笑的面庞也有了一丝暖意。千寻将这一切都看在心底,终究是重男轻女的时代,对儿子就可以付出无私的父爱,却将女儿作为争权夺利的工作。
“寻儿,光顾着和爹爹说话了,也不来看看哥哥。”纵使在雪袁宗的面前,雪陆源也丝毫不掩对千寻的疼爱,亲昵地抚摸着千寻的头。
“哥哥,你没事便好,身子好些了吗?”千寻不着痕迹地避过过于亲昵的抚摸,礼貌地回答着雪陆源的话。千寻对雪陆源并不排斥,但过于浓烈的感情往往会成为不恰当的羁绊,正如自己和焰天凌。
手中离去的温暖让雪陆源心中一空,眼中也有难以察觉的落寞,但这一切在看到雪千寻微微隆起的肚腹之时变成一股勃然欲出的愤怒。她的寻儿,那个躲在自己身后的寻儿,那个牵着他手的寻儿,不知不觉竟然成为了他人的妻子。而这个人是焰天国的皇帝,自己必须忠于的君主!
千寻并未仔细观察雪陆源眼中的矛盾,此刻的她只想从雪袁宗的口中得知自己在阴谋中所处的位置。若是以前,自己孤身一人尚且可以无畏前行。只是目前,自己腹中有了牵绊,身旁也有想要守护的人,怎能坐以待毙?
“爹爹,我想跟寻儿好好聊聊。”雪陆源恭敬地看着雪袁宗,眼中闪过一丝恳求。雪袁宗拍拍雪陆源的肩膀,沉沉地看了他一眼,信手走出了竹园。
“寻儿,哥哥是不是来晚了?如今的你似乎变了。”雪陆源的话轻不可闻,却足够让千寻听在心中。心中不知为何,憋闷异常,又是雪千寻的记忆在作祟。
雪陆源从怀中缓缓取出半块玉佩,在微暖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千寻心痛如绞,想来这便是雪千寻和雪陆源的定情之物,不过为什么自己身上都没有这个东西,难道在什么地方弄丢了?
实在不忍看到雪陆源如此,同时也是为了止住心中那无尽的痛苦,千寻缓缓开口道:“哥哥,我现在过的很幸福,天凌对我很好。”
除此之外,千寻想不到还能说些什么,两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寻儿,你知道父亲为什么多年不娶吗?”雪陆源突然说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也勾起了千寻的好奇心,能让雪袁宗如此在意的女子想必也是不凡的吧。
“父亲原有一青梅竹马,两人早已私定终身,岂料祖父干涉,硬逼父亲娶了母亲。母亲没有丝毫怨怪,将雪府打理的井井有条。那时的焰天国远远没有现在强大,内忧外患尤甚,父亲三过家门而不入,竟三年都没有见过母亲。可母亲始终没有离开雪家,就在父亲全心全意接纳母亲之时,母亲却难产而逝。他们终究是错过了。”雪陆源看着手中的玉佩,胸中纵有万千波涛却不能展现,禁忌之恋终究是错过了。
“既然相遇又何谈错过?能够相知不就是幸福吗?”千寻淡笑地看着雪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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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加班,更新晚了,亲们抱歉。
正文 渐生疑云
“寻儿,你知道父亲为什么多年不娶吗?”雪陆源突然说起一个不着边际的问题,也勾起了千寻的好奇心,能让雪袁宗如此在意的女子想必也是不凡的吧。
“父亲原有一青梅竹马,两人早已私定终身,岂料祖父干涉,硬逼父亲娶了母亲。母亲没有丝毫怨怪,将雪府打理的井井有条。那时的焰天国远远没有现在强大,内忧外患尤甚,父亲三过家门而不入,竟三年都没有见过母亲。可母亲始终没有离开雪家,就在父亲全心全意接纳母亲之时,母亲却难产而逝。他们终究是错过了。”
雪陆源看着手中的玉佩,胸中纵有万千波涛却不能展现,禁忌之恋终究是错过了。
“既然相遇又何谈错过?能够相知不就是幸福吗?”千寻淡笑地看着雪陆源。
“我想母亲需要的是父亲现在的幸福,而不是一味地怀念吧。”千寻顺手取下一片竹叶,放到雪陆源的面前。
“就像这竹叶,虽不及牡丹妖艳,更没有荷花的幽香,但却有一番别致的风骨,哥哥待我的好,寻儿记在心中,也请哥哥抓住身边的幸福。”千寻将那快碎玉送回雪陆源的怀中,青葱玉指在碎玉留恋几番,终究是放下了。
如此,雪千寻你是否满意,如若是你,也会这样做吗?千寻还来不及思考此举对雪陆源产生的影响,就被远处一位缓缓走来的妙龄女子所吸引。所谓温润若水就是说的这样的女人,女子年纪略微年长于千寻,却比千寻多了一份成熟的风韵,顾盼生辉,大家闺秀之貌。
“夫君,想必这位就是皇后娘娘了,参见娘娘。”女子温柔而意蕴深长地看了雪千寻,其中隐隐带着一丝羡慕与向往。
“灵儿,你身子弱,竹园气寒露重,别着凉了才好。”雪陆源略微担忧的语气让佳人俏脸微红,如水的眸子微微抖动,眼中竟浮现了隐隐的水汽,让人怜惜不已。只是从来没有听燕儿说过雪陆源婚配的消息,难道是在她在宫外养病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嫂子不必如此见外,哥哥喜欢的就是本宫喜欢的,嫂子如此温婉动人,也难怪哥哥总是跟本宫提起嫂子。”千寻在这里小小地夸张了一下,一是这位新嫂子自己着实看着顺眼,二是也断了雪陆源的念想。
雪陆源对千寻此语不置可否,看向千寻的眼神却有了一丝疑色。若是换做以前,寻儿就算不吵闹,也必定是冷眼讥诮,断不会让其他的女人靠近自己半分。如今这是怎么了,难道皇上真的能让寻儿作出如此巨大的改变?
雪陆源仔细回想千寻的种种言谈举止,越发觉得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