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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仙师太妖娆 作者:漓云(纵横2012-11-30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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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摸鼻子,转身去桌上给师父倒了一杯清茶。师父又没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哭什么哭;只是将将窗外吹进来的风急了些,我鼻子冷不防有点岔气给酸了。

  啊不对,什么三长两短,呸。

  我将茶递了上去,道:“师父喝杯茶醒酒罢。”

  “弦儿乖。”师父眯着眼接了过来。

  师父的手不慎碰了碰我的手,我心里一惊,道:“师父是否着凉了,手竟如此冰冷。”

  师父挑了挑眉,道:“冷吗,为师不觉得有哪里不对,莫不是弦儿感觉错了。”他又伸出手来,笑道,“不如弦儿再试一次。”

  我看了看师父,又看了看他伸出的那只尤为美丽纤长的手。依师父所言,我又摸了一摸。

  果然是我感觉错了。师父的手温润光滑,哪里有一丝冰冷。我忙缩回手,道:“师父恕罪,是徒儿太鲁莽了。”

  师父端起茶杯遮住了半边脸,喝了一口茶,轻轻“嗯”了一声。

  (四)

  如今师父醒来了,这蓬莱岛好是好,我却也一刻也不想多呆。万一那个要死君……呔!

  我看了看师父,开口吱唔了几声,道:“师父,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酒可是完全醒透了?”

  师父却揉了揉太阳穴,懒懒道:“上午弦儿走时说让为师等你回来,不想弦儿一不在为师便喝多了些,没能等到弦儿来寻为师就先过这边睡一会来了。”

  师父如此一说,我顿时心里愧疚难以自抑,道:“师父,都是徒儿不好。徒儿想早些回来,可是途中、途中寻不到回来的路……”

  师父轻轻笑出声来,道:“弦儿几万年还是不改不认路的性子。若日后弦儿再与为师一同入仙会,便呆在为师这里罢,弦儿想去什么地方为师便带你去。”

  我心中十分感动又十分酸涩,瓮声道:“师父莫要如此顾及徒儿,只要师父以后别喝躺下了就好。”

  师父连双目都笑了起来,道:“竟难得弦儿如此关心为师。”

  我坚持又问了声:“那师父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师父道:“为师很是舒服。”

  我既欢喜又欢快,道:“趁师父现下舒服,不如我们快些回昆仑山罢。徒儿实在是担忧,山上师兄们迟迟不见师父回去,怕是连饭都未开都等着。”替师兄们脸上添光,我心里很郁闷。师父不在山上,他们哪会不开饭,个个会吃得十足饱才是。但我委实没有别的办法。

  师父唇角淡淡晕了开来,笑问:“弦儿这就想回去了?这蓬莱岛的仙景可是十分难得,弦儿不去看看倒是可惜了。”

  我道:“蓬莱仙岛再好看也还是比不上我们昆仑山~~师父,我们昆仑山山壁上的崖洞,山腰里的雾团,可美丽了~~”

  师父整了整衣袍,站起身来,眯着眼道:“也罢,今日便回去罢,为师亦是有些乏了。”

  后来,趁着各路仙家都于房休憩之际,我与师父出了房门,捏了仙诀腾身回去了,连与蓬莱岛主都未曾说一声。

  章四十

  (一)

  今日天气很美丽,云团一簇一簇的,我的心情亦跟着美妙起来。

  师父说,三界各路仙君元君那里时有讲法会,七万年来我一直在昆仑山一次也不曾去过,这些天我又一直在昆仑山无聊得紧;恰逢今日北极有个法会,便去凑个热闹见见场面。

  于是,师父带着我去玄灵斗姆元君那里听元君讲法。玄灵斗姆元君道法高深玄机奥妙,近来又在参研佛法。每一次他开讲法会时,三界仙神们都纷纷前去观听,座无虚席。

  玄灵斗姆元君的宫殿位于北天北极,一路向北在那天边的尽头。

  师父说得不假,这玄灵斗姆元君看似威望高得很,我与师父赶到北天北极时,法会的场子十分劲爆,说是座无虚席也忒谦虚了点儿。我看那些坐着的仙友们,腿挨腿肩比肩的,也不嫌挤得慌。

  师父看了看场子,挑眉道:“我们倒是晚来了一步。”

  我冲额角抹了一把汗。岂止是晚来了一步,起码是三四步四五步。

  最终无奈之际,我与师父寻了场子最后边靠墙的地方,勉勉强强地坐了下来。

  玄灵斗姆元君果然名不虚传,自一坐下金光闪闪的蒲团之后便开始讲法,讲了四个多时辰也未见停歇。中途连茶都未呷一口。

  那佛法被他讲得博大精深面面俱到,听他那玄乎的口气便知道里面定是奥妙无穷。我私下看了看下面坐着的仙友们,听得那叫一个聚精会神津津有味。时而还似领悟一般缓而慢地点了点头。

  我不禁心生佩服,仙友们个个造诣都委实不浅。

  我又偷偷瞧了瞧我旁边的师父,他正闭着双目,见样子听得很开心很认真。我不禁轻轻吁了一口气,那些精妙的佛法,奈何我一句都未听懂讲的是个什么东西。

  师父忽然浅浅出声,吓了我一跳,道:“弦儿可是听累了?”

  师父他老人家都没喊累,我这个做徒弟的岂敢说累。我忙道:“不,师父,徒儿是在参悟。”

  师父睁开眼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挑唇道:“哦?弦儿竟听懂了?”

  ……听师父那口气,似在笑我听懂了才怪一般。师父竟如此小看我。

  我定了定神,学着其他仙友们的样子,一派淡然道:“懂,当然懂。”

  师父抖了抖袖袍,若无其事地道:“弦儿与为师说说,将将元君都讲什么了。”

  倏地一口老气岔在心头,自作孽啊自作孽。我憋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话来,道:“师父你听,元君又讲过去一大截了。嗳,真可惜。”

  师父不再语,扬了扬唇角,看起来十分惬意。

  (二)

  出了法会的场子,我松了口气。

  若再不寻个理由出来,我坐在里面就快要入梦了。讲法的在上面滔滔不绝,听法的却在下面闹瞌睡,想来这如何都不大好。

  于是我便跟师父说肚子折腾要去寻茅房,师父也晓得我与茅房早已结下不解的渊源,便准许了。

  我兀自踱步在这广阔的北极天宫里。这天宫景色非常别致干净,一路走来到处都是葱葱郁郁高高大大的菩提树,丝毫不惹尘埃。也真为难了天宫里那些专门往树上掸灰尘的小仙小婢了。

  不过我最欢喜的是这北极天宫里的云团儿。

  大抵是因为这里是北天之极的缘故,这里的云团儿很白净而且飘得十分低。它们纷纷自我身前欢欢喜喜地飞过。

  我亦跟着欢喜起来,趁着再一云团自我身旁飞过之际,伸手戳了戳它。哪知它竟嗯哼了一声,快速从我面前溜过,我被吓得不轻。

  敢情这云团还会说话?

  此时又一云团飞过。我再戳了一戳。

  这次……是一声娇嗔。

  我有些诧异,云团不光会撑唤,还分公的母的。

  后来,我十分好奇,这些云团里还有没有半公不母的。遂我将天宫里闲散的云团一一戳了个遍。

  可惜,云团不管公母都十分害羞,我不过戳了一戳摸了一摸,他们便哼着喘着到处乱窜。依稀他们嘴里还念叨着:“阿弥陀佛,施主回头是岸回头是岸……”

  他们这一说,我愈加惊奇。云团还能同玄灵斗姆元君一样讲两句高深的佛法来!遂我赶紧追上前去,欲与他们辩讨辩讨如何个回头是岸法。

  我才将将追了几步,他们便熊抱着哭作了一团。

  这……这何苦这是……我不过是想与他们探讨一番罢了,他们的反应让我甚为寂寞。

  然此时,忽然我面前挡了一个人影,仙气十足的。人影戏谑道:“小仙友莫要再追了,你把玄灵斗姆元君的祥云都逼散了看他不找你理论才是。”

  我闻声抬头一看,当场凌乱不堪。

  当、当真是是冤家、冤家路窄啊!此仙友虽背着光,但轮廓清晰分明,尤其是那双闪亮的狐狸眼……早知在这里也能遇上要死君,不如回头是岸啊……

  (三)

  我干笑两声,道:“要死……哦尧司神君,真、真是巧。”真是哪里热闹你往哪里凑,也不嫌累得慌么,这北极天宫总不会有个药园子罢。

  要死君眼里闪了一闪,笑:“嗯,委实巧。”

  我望了望天,再望了望四周,除了那些云团正一团团蹲在墙边之外,真没看到有个药园子。遂我道:“仙君这是来采药呢,啊呀,这里我看没有仙草仙药,您快去别的地儿采罢。”

  说着我见墙边蹲着的云团甚为可怜,欲上前安慰安慰他们。哪知我才往前走了一步,云团骚乱不堪,死活要去撞墙。

  要死君悠哉道:“只准倚弦小仙友来这里听佛法就不准本仙君过来听?”他闪身又挡在了我的面前,道:“你再过去,他们怕是要被你吓得不成形状了。”

  要死君往云团那边施了一个仙法,顿时一道温暖的仙光将他们围了起来,他们这才渐渐镇定了下来,最后一齐飞走了。

  见着他们惊慌失措地离去,我觉得有些可惜。这些云团很好戳,戳起来软绵绵的。

  要死君却笑道:“小仙友竟有如此本事,将玄灵斗姆元君座下的祥云纷纷揩油了个遍。也难怪它们被吓得如此模样。”

  他这话我十分不爱听,我道:“我不过是试试他们的嗔叫是否男女有致,只稍稍戳捏了一把,哪里是揩油了。”

  要死君道:“玄灵斗姆元君座下的祥云,几万年沾染高深的道佛之气,自然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这有老有少……我还未怎么留意。

  我未再语,要死君又道:“倚弦小仙友,今日东华帝君未来你却只身来听法了,实在难得。想来前些时日我去无涯境寻了你三两次皆未果,如今却在这里遇上你,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要死君一双狐狸眼笑得好不狡猾。我光看着心里就不住发毛。

  我努力镇定了下,不能先自乱了阵脚,遂找了个话头,与他寒暄道:“啊呀,好久不见好久不见,神君别来无恙罢。嗳对了,上次被你拎回去的那只鼠妖如何了?”

  要死君眯了眯眼,道:“扔药炉了。”

  这厮……果真将其给用去炼药了。

  我又道:“那可有炼出个什么东西?”

  要死君反问道:“除了丹药还能炼出别的东西来?”

  我心想,那丹药自药炉里一取出,定是熏臭了他的药殿罢。也不晓得他个缺心货有没有将那丹药给哪路神仙吃了去,莫要上吐下泻的才好。那炼丹炉怕是也臭了。

  遂我再问:“你炼了鼠妖之后,丹炉没给刷刷洗洗?”

  要死君蓦地抽了抽嘴角,道:“没洗。”

  我一时嘴快感慨道:“嗳,看以后谁还敢吃你的药,脏死了脏死了。”

  要死君脸刷地一下黑了。

  我这才惊觉跑了调说错了话。我捂了捂嘴,惊颤道:“神、神君啊,玄灵斗姆元君那里佛讲得尤其好。”

  要死君唇低低道:“嗯,尤其好。”

  “你、你还不快回去接着听……我肚子闹得慌,就、就先走了。”

  我欲抬腿便跑,哪知要死君动作却快得很,手指一勾就拉住了我的后领,任我如何双腿卖力猛蹬,四周景色动也未动一下。

  我胸中凄凉不堪,颓然道:“神君,你你、你到底想作甚?”

  (四)

  要死君将头凑于我耳边,凉飕飕地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我凉飕飕地抖了两抖。他道:“倚弦嫌弃本仙君的仙药脏,要不现在本仙君就给你尝尝?”

  我忙捂住嘴,道:“不必不必,我健壮得很。就是被你勒着脖子有点疼。”

  要死君闻言手指松了些,哼声道:“自上次分别后,本仙君去无涯境未寻得你,东华也绝口不提你所在。现在你便老实告诉本仙君,你到底师承何处修行于何处?”

  我心里翻腾了一阵,才闷闷道了声:“无涯境。”让一切的麻烦祸害都冲东华抽风货去罢,我已替他下凡又是除瘟疫又是捉恶鬼的,就算我如此说他亦万不能再以此来要挟我。

  要死君却不满意这个结果,道:“事到如今你还想隐瞒本仙君?”

  我心一横,直截了当问:“你就直说罢,想知道这些作甚?”

  要死君似赞赏地看了我一样,几经动了动唇,才飘忽忽地问:“你……修行有多久了?”

  我老实道:“不多不少七万年。”想来,这个数字与他的情史有得一比。

  要死君身体猛颤了下,声音忽而有些发抖,道:“那……那七万年之前呢?”

  我道:“不记得了。”我七万年前被师父捡回来,指不定那时还是个婴孩呢,哪里会记得那么久的事情。

  要死君失神了半晌,嘴角溢出一丝似欣喜似苦涩的笑来,喃喃道:“果真是你对不对?果真是你……浅浅……”

  这……我瞅着有些不对劲啊。浅浅是谁?他莫不是精神有些分裂了罢。

  我惊颤颤道:“神君,我脖子疼得紧。”

  要死君手上兀自松了。

  我瞅准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遂我再一次抬腿就跑。

  ……这次后领没被勾着,换手臂被拽住了。

  只听要死君声声道:“我追查了那么久,找不到你的踪迹。断仙台下,亦没有你的魂魄。我不相信,你就这么了无声息地自三界中消失了!如今,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章四十一

  (一)

  要死君真的是精神分裂了!

  我抽了抽手臂抽不回来,看着他一脸坚定的模样,我尽量与他和气道:“神君啊,咱打个商量,你先放开我成不,我手臂快要被你扭成一截一截的了。”

  要死君眯着眼,道:“那你还跑不跑了?”

  我眼皮一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道:“有本事要死君莫追。”

  要死君扬起唇一笑,道:“现在便随我回药神殿去罢。我一定好好待你不会再辜负你。”

  我看了看要死君,忍不住道:“神君你莫不是寂寞了罢?”

  “嗯?”

  我忽而想起前些天在蓬莱仙岛听闻的有关他的八卦,莫非他与那瑶画仙子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给熬出了心伤不成?嗳,他也怪可怜的,心伤与寂寞最难医治。

  我叹了叹气,劝他道:“神君,我也听过你的事情晓得你心里苦,你与那瑶画仙子虽未成完婚,但两人若有情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不是?你呀,也莫要遇谁就将谁当成心里的那个人,更苦!”

  要死君面色一正,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我道:“那你一口一个浅浅的,那浅浅想必是瑶画仙子的小名罢。”我冲他眨眼笑笑,又道,“神君你老实说,她是不是只准你一个人如此唤她?若真是这般,你俩也不是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

  我花还未说完,要死君一手扶着额头,道:“你给我闭嘴。”

  闭嘴前我总结了一句,道:“我是倚弦,不是你那劳什子浅浅,你若是想她得紧,不妨现在就回天庭去找她罢。”

  此时忽然一阵轻笑声冷不防传进耳朵里,我给硬生生打了个寒战。

  “啊哈哈,倚弦小徒弟,本君头一次上来听个法会,竟没想到撞上了故人,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我扭头一看,只见那地底下爬上来的鬼君魑辰正一身红艳艳跟只斗山鸡似的十分招摇飘摆地迎面过来了。

  冤家路窄,这也窄得太不成体统了点儿。

  (二)

  鬼君见了要死君,两只眼睛越发闪闪发亮,道:“唷,司医神君也来北极天宫听法,难得难得。”

  那语气,听着有点明嘲暗讽的意味。他俩一个住天上一个住地下,莫非还生出过什么过节不成?

  要死君脸色沉了一沉,道:“彼此彼此。”

  鬼君随即将他那双钉子似的眼睛撂在要死君捉我手臂的手上,寒幽幽问:“神君这是何意?”

  不愧是鬼君,眼神那叫一个犀利。

  我如遇救兵,忙道:“啊呀鬼君大仙,你来得正好。你快也劝劝神君,想必神君是情路太坎坷了孤独得很。他叫我浅浅非得让我跟他一道回药神殿,要是被瑶画仙子知道神君在外乱叫她的小名,这不是更添二人之间的间隙么。”

  鬼君一愣,继而哈哈大笑,道:“小徒弟说得甚是。”他看着要死君,一字一句又道,“更何况倚弦小徒弟哪会是什么浅浅。”

  鬼君也忒够意思,我连连附和道:“说的是,说的是。”

  要死君身体一绷,眯着眼看向鬼君道:“原来你竟一开始就知道。”

  鬼君挑挑眉,道:“知道什么?知道你对她做了多少伤害的事吗?”他转头又看着我,笑道,“本君说过以后小徒弟只需唤我名字便可。鬼君鬼君的,太生分。”

  我心里一咯噔,暗叹鬼君那话是什么意思,难怪这两人一见面都觉得不大对劲。难不成……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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