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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间里,装尸体的冰柜了躺着不少的躯壳,这里有一文不值的流浪汉,也有像袁氏集团老板这样的亿万富豪,人在死了以后,都是一样的。冰凉,没有思想。
拉开袁炳生的冰柜,掀开白布。西门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放大镜。
“你还真像是个侦探”白方看着西门的架势,觉得很有意思。
“没办法,长时间的对着强光做节目,我现在的视力有点差了。”说完,西门低头用放大镜仔细的观察头部,最后目光停留到了死者的嘴上。
“你希望死者对你说出凶手吗?”
“我在看他的胡子,果然和我想得一样,你自己看看。”西门把放大镜抵给白方。
“胡子?”白方接过放大镜,仔细打量着尸体的脸部,死者留着不太长的八字胡,修剪得很整齐,细心一看不难看出,有一部分的胡须像是被拔掉了。
然后,西门通仔细看死者的胳膊,上面也有不明显的红印。
回到白方的办公室,西门好像心里有了底:“看来,明天我可以给你揭开谜底了。”
“这次需要什么?”白方把放大镜还给西门。?
“我需要所有当事人最近几天手机的通话资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搞全。”
“要不了太多的时间,我在移动公司有熟人,像这种事情,最近老是麻烦我这个朋友,还需要什么?”。
“我还需要充足的睡眠,你忙去吧。我在这儿睡—会儿。”说完,西门躺在了白方办公室窗户下的长沙发上:“晚上请我吃放的时候,叫我一声。”说完,西门坦然的闭上了眼睛。
“也该你请一回了。”白方笑着带上了门。
傍晚,在一家小餐馆,白方西门他们四个人在一间包间,西门打着哈欠看着几张电话的通话记录。
“老同学,你怎么这样爱睡觉,不怕睡出毛病,想必你的一生一半都是在床上渡过的的的。”
“不是一半,是一大半,睡觉有助于我恢复大脑,保持清醒,梦境对我的大脑也是一种锻炼。我考考你们,三国时代,谁的智慧最高,也特别爱睡觉?”
“那是诸葛亮,”宋晓宇脑子转得比较快,抢先说:“可是他喜欢睡觉吗?”
“是啊,他喜欢,而且每天都睡十几个小时,这就是他智慧的来源。”
“你怎么知道的?”白方有一点不以为然。
“我推理的,第一,刘备第三次去请他的时候,他正在睡觉,那是个下午,诸葛亮一下睡到了傍晚拿还做了首睡觉诗,说明他很喜欢睡午觉,古代人日落而息的,看来起床不久,他又要睡了。
“这我有点印象,听过一个相声,说起过。”白方点点头。
“再加上诸葛亮道号卧龙,什么意思哪?就是说老是在爬着睡觉的一条龙,所以我推断出上面的结论。”
“诸葛亮的案子看来你是破了,还是说说贝多芬的谋杀案。”白方举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我要的证据都有了,明天我就可以把凶手交给你。”
“看样子,你还是要卖个关于子了。”
“其实我不是卖关于,只是我不想把—件很长的事情说两遍。”西门喝了一小口啤酒,缓缓地说。
“明天我们去袁氏集团捉拿凶手?”
“是的,你多带点人,凶手不止一个人。”
“你知道吗?你的做法和有关规定不一样。”白方突然冒出一句。
“我知道,但是我们调查的案子和以往的也不一样。”
雨天,秋季的雨天不是短短的宣泄,而是淋漓的长篇。
虽然—切都安排好了,可是突发情况不能不让白方担心,看来案子又要靠后推迟了,这是他最不情愿的,他的压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见到西门,急忙把这个消息告诉对方:“坏消息,案子恐怕结不了了,DNA结果出来了,胎儿不是袁炳生,我们还去袁氏集团结案吗?”
“去,你放心,我们有的证据,可以说是铁证如山。”西门拉开了车门,自己先坐上去。
猜凶 第二个故事 大厦的诅咒 铁证如山
章节字数:6180 更新时间:08…12…08 15:16
还是那间会议室,和上两次不同的是,多了不少的警察,靠墙站立了一周,这使会议室的气氛明显有一点紧张。
“首先,我要向大家道歉,这个案子拖的时间有点长了,如果就自杀案来说,长的让有些人有点着急,做了不少的工作。”说到这里,白方有意的看了一眼袁长红,“下面,由我们市局的荣誉侦探,我的顾问西门先生为大家揭开案情的真相。”
不约而同,大家都看着西门通。
西门通没有马上讲话,先环视了大家一周,这一下,会议室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在注意西门的一举一动。
“这是个很离奇的案子,抛开以前的事情先不说,就单看这两起自杀案,每个人都会有相同的疑问,真的是那么巧?或者说是命运的安排?不,不能算每个人,我想凶手一定没有类似的疑问。其实我现在可以告诉大家这是一起很恶劣的谋杀案,罪犯运用很巧妙的手段,不得不让人佩服。
“其实我开始也很迷惑,可以说没有头绪,简直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像往常一样,我们调查了你们所有人的背景和关系,有很多关系是明摆着的,可是有些关系却是隐藏的,在说出这些非同寻常的关系前,我想提两个问题,谁不知道冯丹是袁炳生情人请站起来。”
只有老刘头一个人站起来了,西门笑了,示意他坐下。
“第二,谁知道冯丹怀孕,请站起来。”
这一次没有人站起来,西门又笑了。
“显然,第一个问题,大家都表现得很好,可以说是守口如瓶,可能你们有你们的想法,可是第二个问题也—样。都在回避吗?还是—种自我保护,这都没关系,我接着说刚才提的隐藏的关系,那就是张亮和冯丹有一段很长的感情,用张亮自己的话来说,至今来到袁氏集团,他也是希望可以天天见到冯丹,这让我想起一句外国谚语,太痴情,会要了人命。”
张亮无奈的点了点头。
“我那时候开始对件事注意了,我刻意在找一个突破点,通常这个突破点都会是在谎言上面,张亮我问过你,你和冯丹私下有没有见过面,你否认了,这就是一个谎言,就冯丹的电话记录上来看,你经常和她联系。”
“要知道那只是电话联系,我们根本没有私下见面。”张亮好像早有准备。
“你撒谎!”西门直视着对方,“你和冯丹不但见面,而且还有私情,你们有了个计划,可惜落空了,我们只需要三天的时间就可以证明冯丹的孩子是你的。”
会议室里有一点哗然,显然袁氏兄弟都很意外,三个人可以说是怨恨的看着张亮。这个情景,西门尽牧眼底。
“我承认。”张亮低下了头,没有做抵抗:“我知道这件事情隐瞒不了太久,我也知道可以检验出来,这是冯丹的主意,我—直都反对,可是……。”
“可是你爱她,或者说你们有交易。”西门淡淡地说。
“差不多,冯丹的变化是我—直目睹的,在酒店我们见惯了有钱人的奢侈,这使她变得
很现实,在这个期间,她遇到了袁炳生,在我发现冯丹的衣服越来越昂贵的时候,我就失去了她。”.
“后来她又联系了你?”
“那是—年前,她约我去酒吧。在那个夜晚,她又回到了我和她的家,她说她很寂寞,她现在有钱了,可是不是很快乐。”“你们又秘密的在—起了。”
“可以这么说,但是只是偶尔,要知道,直到我来到这间公司,我才知道这—切都是她的计划。
“什么计划?”
“袁总想要个孩子,可是他自己太老了,冯丹有点着急,所以求我帮忙,她知道我的血型和袁总—样,所以她想让我和她生一个孩子,她会给我一大笔钱,不过她要我耐心的等。她说有—天,她会回到我的身边,而且拥有—切。”张亮停顿了一下,看着西门说,“我之所以这样坦白,是我想到了,西门先生—定注意了这个环节,您询问了我的血型,还取了血样。”
“其实这是个意外,我一度判断错了,你知道冯丹为什么很着急吗?’
“她没有说,她只是说她有计划。”
“袁炳生有肺癌,这是个秘密,他可能告诉了冯丹,所以冯丹很着急,她担心要是袁炳生死了,他的财产必然留给他的三个侄子,分给她冯丹的也只是一部分,要是冯丹有了袁炳生的骨肉,就不一样了。”
袁氏集团的成员都点了点头,袁长红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张亮,你的坦白实际上挽救了你,从而让我相信,凶手不是你,也不是冯丹,原因很简单,两次你都在场,大门外面。而冯丹却是第二个受害者。”
白方好不容易有点明白了,现在听西门这样一说,又有点迷惑了。
“那么谁是真凶哪?他怎么做的哪?”西门好像是在问大家。
没有人回答,西门继续说。
“首先,在冯丹坠楼的时候,我发现了三个疑点,我也是那时候介入此案的,首先是冯丹坠楼的地点有一点怎么说哪,”西门皱了一下眉头:“有点偏离轨道了,是什么原因?是风吗?当然不是。后来我看了袁炳生的资料,和冯丹的情况几乎一样。第二点就是冯丹没有画口红,或者说没有全画,这在一个把图案都画在了指甲上的女人来说,有点说不过去,后采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她画了,只是脱落了,很整齐的脱落了,这又是为什么?
“第三,她的指甲很明显的折断了,身上有红印,是她想抓住什么?有人推她?难道她不想自杀?大家比我了解这座大厦,外表都是窗户,根本没有东西让一个人去自救,难道是在坠楼前就折断了吗?这三个不明显的疑点要告诉我们什么?
“昨天我看了袁炳生的尸体,很明显他的胡须有一部分也脱落了,这是巧合吗?还有,两个死者在跳楼前,都有和人扭打的痕迹,怎么会是这样?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你们看见站在窗户上的人,真的是死者吗?”
“您是说了—大堆的为什么,难道想说死的不是我叔叔?”袁常青惊讶的看着西门:“这太荒唐了吧。”
“的确,要知道,”张亮也插了一句,“冯丹一跳下去,我就跑了下去,死的的确是她。”
“没错,死的人是袁炳生和冯丹,可是从窗户跳下去的那个人不是,很难理解对吗?原因是罪犯的周密安排。”
“你是怎样知道的。靠推理?”袁长红盯着西门。
“靠证据。”
“什么证据?”
“当时你的叔叔病了,咳嗽不止,对不对,这一点不止一个人说过。”
“没错,有两三天了,一刻不停的,我—直劝他住院,他不同意,说没关系,咳几天就好了。我才找的我老婆,让她拿了—种新药。”袁长青认可西门的说法。
“我问过刘爱珍,袁炳生在窗户台于上站的多久才跳下去的,她是这样回答的:‘大概有两分钟吧。’当我问到他在窗户上做了些什么的时候,刘爱珍告诉我,‘没有,—动也不动,像是呆在了那里.’当时据说当时还有不小的风,站在17楼的窗口,一个不停咳嗽得人,看来那两分钟,袁炳生的病突然好了,这不奇怪吗?”,
“就凭这一点,您就断定窗户上的不是我叔叔?这也太牵强了。”平时不怎么说话的袁长杰,今天说话了。
“我当然凭的不是这一点,你们要是不再打断我,我会把整个过程说给大家听,我所能想到的每个细节。”
“好啊,西门先生,我们洗耳恭听您的故事。”袁长杰,点上一支烟,傲慢看着西门通等候下文。
“好,我先描述—下,凶手是怎样做的,首先,我先说明,这—切都是我的假设,除非凶手最后自己承认,还有—点,我可以确定,那一天这座大厦的高级管理层没有来匪徒,所以凶手就在大家中间。”
没有人插话,很静。西门站起来,走到一个人身后,他就停留一下,说话很慢。
“那凶手到底是谁呢?是和冯丹有着私情和计划的张亮;还是不爱说话的刘爱珍?是一直雄心勃勃要让公司上市的袁长红;还是待人热情,怀才不遇的袁长青?也许是对生意不屑一顾的袁长杰,要不然是—直说大厦不干净,却离不开这里一步的老刘头?”说到这,老刘头激动地要站起来,西门轻轻的把他按在座位上,继续他的假设。
“早上,8:50分左右,有两个人来到了袁炳生的办公室,我推想这时候,秘书冯丹不在。还有就是,这两个人是袁炳生很亲近的人,不是绑匪,所以袁炳生觉得很正常,他没有什么意外,可惜,他万万没有料到这两个人不由分说,就把袁炳生的嘴用胶带粘上,把他架到楼顶,显然那个地方是他们以前已经选好的,从这里把袁炳生推下去,他会落在袁炳生办公室落地窗下面偏左一点的地方,这样可以避免从袁炳生的办公室窗口看到一个从天而降的人。与此同时,另一个已经化好妆,带上假发的人,来到袁炳生的办公室,他把门锁好。拿出事先藏好的光碟,放进音响,把音量开到最大,然后自己站在窗户上,等待。既然是自杀,他在等什么?他依然没有跳下去,他在等人进来救他?当然不是,因为他熟悉这个大门有多结实。他要确定有人注视他的时候,他才会跳下去,他不能回头看,因为这样会被人看出来,他借助窗户玻璃上的反光,这也是他事先调好的,用东西固定住了,当他看见刘爱珍和冯丹都到齐了,而撞门的一定是张亮的时候,他才跳了下去,这个时间太长了,有两分钟。他跳下去摔死了?当然没有,因为有绳子的作用,他没有摔死,而是落在下面的13或者14层,我请大家注意这一点,我问过刘爱珍,可不可以看得见袁炳生的手,她说,看不见。想必,他的手在前面,紧紧地抓这一根绳子;
“跳下去的假袁炳生给楼顶的同伴发出信号,楼顶上的人收到后,把袁炳生嘴上的胶带撕下来。注意,这个时候—起揭下来的还有袁炳生的胡子,这个时候袁炳生再怎么叫喊,也没有人听得到。那是贝多芬做的怪,然后,他们把袁炳生推下去。这前后,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就这样,短短的两分钟,在大楼这一侧,发生了多么惊险刺激、耐人寻味的一幕阿,好在,他们不必担心有人看到,因为,在一侧没有建筑,没有行人,只有一条几乎干枯的河。而自17层下面的房间,不是没有人的会议室,就是刻意给人腾空的莫须有的公司。一个公司,很奇怪的买下了13、14层的两间屋子后,迟迟的不入住,无非是两个目的,一,保证没人可以在房间中看到那空中飞人;二,这两层窗户一定是大开的,要防止从天而降的人撞向玻璃,这两个几乎落地的窗户,其中有一个说不定还做了万无一失的安全措施,当人荡进来的时候,不至于受伤。当然,现在一定什么也没有了,这么久的时间,足以处理掉了。”西门一口气把整个过程讲完,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等待第一个发问的人。
“很棒的故事,您不愧是一名出色的电视制作人,请问你这个故事里的那三个人都是谁?”袁长红笑着说,他笑的是那样的亲切。
“你,还有你的弟弟们。”
“哈哈。”袁长红笑得更开怀了:“有意思,有意思的玩笑。是我和他们两个,你的想象力简直是太疯狂了。”,
“是啊,西门先生。”袁长青急了,“我当时和我妻子和弟弟被困在电梯了,老刘头可以证明,您没问问他?”
老刘头站起采,赶紧点头。
“当时困在电梯里的,只有你妻子一个人而已。”西门微笑着,看了他一眼。
“不是的,公安同志,我听见了我们二老板和三老板都在电梯里,我可以发誓,虽然我老了,可是我的耳朵可是—点也不背。”
“这一点我相信,刘师傅,我问你电梯里是不是有一个强行制动的按钮。可以使电梯停下来。”
“那倒是有一个。”刘老头默默地说。
“所以,在袁长青和袁长杰在15楼走下了电梯,然后电梯刚关上,袁长青的妻子就按动了按钮,刘师傅,你听到的两个老板的声音,只不过是藏在运动包里的录音机罢了。”
“西门先生,您说的太有戏剧性了,有什么根据吗?”袁长杰斜着头,微笑着说。
“有,也来源于谎言,你二哥要是像你—样沉默寡言,也许会好一点。白队长你记不记的我们被困在电梯里的时候,我和袁长青的对话?”
“哪一句?”
“我问他电梯多长时间可以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