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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節的血衣-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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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昨天那鬼就迫不及待地要下手了啊,他并不是一定要等到那个时候啊?”田娟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姜平露出尴尬的表情,我也很愧疚。 
    还是司机师傅打破僵局:“这鬼这么多年一直严格遵守这个规律,一定有他的理由。我想就象你说的,他可以提前动手杀害边先生,但是在七月十五那天肯定还是要杀一个人的。如果我们能够度过这几天,而且挺过七月十五,那么肯定会象这位老先生说的那样获得二十一年的时间的。” 
    大家稍稍松了一口气,边先生又把做梦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俩。 
    姜平又慢慢恢复了冷静,又开始分析起来:“那鬼从我和她在火车上谈论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开始盯上我们两个人了。 
    想必是对孙爷爷的法力有所耳闻,而且知道厉害,不让不会百般阻止。而且边继忠的鬼魂也说,他是知道孙爷爷的本事是能够拯救他的鬼魂的。 
    那么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但是从昨天的表现看,族长很自负,开始的时候对孙爷爷的本事又并不是很放在眼里,这不是有点奇怪吗?” 
    “他在前天晚上不是暗算过一次吗?”我说。 
    “嗯,你是说他暗算过以后觉得孙爷爷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厉害?” 
    “也许是的。” 
    “那么如果是这样,他何必要出来现身冒风险呢?何不直接回去等到七月十五的时候出来行凶呢?” 
    “或许是因为他还是不放心?”我试探着说。 
    田娟接过话说:“这有什么奇怪的吗?他以折磨边叔叔的曾祖父为乐趣啊。他开始低估孙爷爷的法力,所以就象猫捉老鼠一样,让我们看到那些画面,增加我们所有人的痛苦。” 
    姜平说:“对,这个我赞成。不过族长开始百般阻拦,又托梦呢?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呢?” 
    田娟眨了眨眼睛;困惑地说:“我实在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我们的确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不过孙爷爷却似乎陷入沉思,好像在追忆什么。 
    “我猜想也许有两点,一、族长曾经和孙爷爷有过交道,知道孙爷爷的法力;二、他托梦是很委婉地向我们表示和解。” 
    田娟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你怎么推理的,我怎么觉得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孙老先生突然插话说:“我想起来了,我和这两个鬼魂确实打过交道,不过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         
  老人掐着手指算了算,应该有二十年左右了。我去一个亲戚家喝酒,喝得很醉了,傍晚往回赶。我记得是接近冬天,天黑得很早,一路上没有什么人。走到半路,就看见前面有两个影子,始终不远不近地走在前面。我走他们也走,我停他们也停。 
    开始我没有怀疑是鬼,事实上,直到今天之前我也没有太大的怀疑,刚才姜平讲的时候,我才突然想起来很可能就是他们,一高一矮。 
    我觉得一个人走太闷了,就喊他们停一下,其中那个矮个子的向我招了招手,并没有停下来,我就稀里糊涂地跟上去了。 
    最后跟到一个小山包的时候,两个人都不见了。我就四处找,听见两个人的声音,仔细听确实两个女人的声音。一个年轻的,象个蚊子一样嗡嗡地哭;一个年老的,在骂人,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当时酒吓醒了,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坟堆里,站一个新坟跟前。 
    我赶紧往回走,当天晚上做例行的功课的时候,觉得心神不宁。第二天就掐算了一卦,大吃一惊,赶紧回去找那坟。一路打听,知道附近的一个小媳妇死了,无病无痛,一觉睡过去就没有醒过来,已经死了三天。 
    找到那一家人,她男人正抱着孩子骂死去的媳妇,后来听说是骂那媳妇狠心,说走就走。我说,别哭了,赶紧找些人,拿些铁锹跟我救你媳妇。 
    那男人也真听话,乖乖地叫了几个叔伯兄弟,拿着家伙和我上了坟山。 
    他那个兄弟不敢动手,我就骂了一句,那男的二话不说就挖起来,他几个兄弟这才敢动手。 
    撬开棺材以后,那女的脸色苍白,象睡着了。我弄了些凉水,用力掐人中,那女的悠悠地缓过气来。 
    那男的当时就跪在地上磕头,我说别忙,先把你媳妇弄回去好好照顾,再拿些香烛纸钱来,还有事情没完。 
    等他安排人把东西准备以后,我让他们继续往下挖,不一会就挖到一具骨头,是的女人的,死了估计就是用草席裹着埋的。 
    我让他们把骨头放在棺材里,重新埋下去,好好地祭祀了一番。并且让他们象孝子孝孙一样守了七七四十九天灵。” 
    “您怎么知道那女的没有死呢?而且能够救活呢?”田娟佩服地问。 
    “一个人死后,灵魂并不会马上离开身体,还是有微弱的意识的,其实我们痛哭、悲哀、给亡人洗身、换衣往往是有害的,不过那是另外一个话题。一般来说正常人的魂魄停留短暂的时间,就会消失参与轮回,只有少数的因为某种机缘滞留人世间。 
    那天我感觉到了两个人鬼魂,其中一个人气还很重,我通过掐算之后,算定还可以把魂魄弄回那年轻女人的身体。事实也的确如此。 
    我一直以为是那老女人的鬼魂制造的这出事情,没有深想。” 
    “照您说的话,就是那两个鬼操纵的了?他们同时见识了您起死回生和超度的两样本事。 
    那么他们后来找过你没有?”姜平问道。 
    “我不记得,不过说实话,一般鬼不敢主动接近我的,不管是醒着还是睡着。那天敢主动引我入套,恐怕是钻了我喝醉酒的空子。以后我再没有喝醉过。” 
    “那么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田娟疑惑地问姜平,看样子她也开始相信姜平的推理能力了。  
    姜平摇摇头:“我感觉我已经模模糊糊地知道了一些事情,但是一种直觉,说不出来,我相信这是化解这场恩怨的关键。 
    我很想和那鬼交流一下,不过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他。”     
    “但是他一直抱有恶意啊?恐怕很难化解,他又把边老先生的鬼魂救出来了。”田妈妈心有余悸地说。 
    “我会把握好度的,事实上刚才我的感觉非常的强烈,从来没有那么迫切地想去做一件事情。那鬼要是想害我的话,一定能够做到。他让我捅自己一刀的话,我想当时肯定会照办,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的。” 
    “对,他曾经说过他不屑控制人的灵魂来伤害他们的。”田娟补充道。 
    孙老先生说:“做鬼其实是很不幸的事情,他们往往是因为受了什么冤屈,或者自己无法解脱才滞留在这个世界上。你们可以想象在冬天寒冷的晚上,孤魂野鬼透过窗户,看见一家家的人在一起团聚欢乐,他们心里是怎样的凄凉。这么多年来,我一般是不主张用暴力来镇压那些危害人的鬼,不分青红皂白地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在我看来一个没有良心、丧失人性的人比鬼更可怕。” 
    姜平恭敬地说:“孙爷爷,我会记住您的忠告的。您放心,我只有在无法控制局面的情况下,才会用极端的手段。我得确保边先生和他的家人的安全。 
    我相信他因为我是他的小儿子的转世,对我有好感。不过我除了一个小小的片断,就实在想不起前生的其他事情。 
    如果能够想起来,一定会很有帮助。 
    还有就是我很想知道族长是通过什么样的途径让自己的族人复活。” 
    孙老先生赞许地说:“看来你将来会比我有出息,我相信你能把这件事情处理好。” 
    姜平自从继承了孙老先生的法力,变得特别有领袖气质,非常有决断,不再象以前那样给人一种文弱书生的感觉。 
    他不容置疑地说:“离七月十五还只有四天的时间,时间太紧迫了。我需要尽快找到族长和边继忠的坟墓。 
    我们马上就去武汉吧。司机师傅,麻烦您让人帮忙定五张到长沙的火车票,就要今天晚上的。现在是七点,十点钟肯定能赶到武汉。”  
    边先生再三地感谢孙老先生,田娟和田妈妈都哭了。 
    孙老先生微笑着说:“你们把这件事情摆平之后,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现在就听姜平的。”       
  第二天下午,我们很顺利地回到了湖南。一路上,姜平建议我们不要再谈论那件事情了,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们很安心地接受他的建议,因为在大家都心神不宁,象惊弓之鸟,心理上需要一个强者给我们自信。我们一路聊一些风土人情,聊得不亦乐乎。 
    边先生从昨天到今天,都不怎么说话,我先以为他不是健谈的人,后来才发现错了,他大概是怕说得太多让人以为他贪生怕死。他知识渊博,文学功底很强,一路上遇到的地方的风土人情、典故,他信手拈来。 这恰恰也是姜平擅长的,两个人一唱一和,大有相痕见晚的味道。 
    田娟眼睛里流露崇拜的眼神,真是我见尤怜,我仿佛看见了二十多年的田妈妈的风采。 
    作为一个女孩子,我可能倾向于理性,而田娟倾向于感性。我能欣赏而不是嫉妒她的。     
    我有一种感觉,边先生这个人非常独特,他是那种感情非常真挚,容易走极端的人,他看田妈妈的那种眼神很复杂,有喜悦,有怜惜,有赞叹,有惆怅。。。。。。总之那种眼神让人过目不忘。 
    他爱一个人的时候,会完完全全投入进入,象火一样熊熊地燃烧,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如果那个爱人不幸中途去世了,我相信他再也不会去爱别人了,他的心会紧紧地封闭,因为以后的日子生活在对爱人无穷无尽的回忆里。 
    死亡反而是一件期待的事情,可以和爱人在另外一个世界相会。田妈妈也许也是具有这样的特质的人。 
    所以当年边先生要放弃象一个笑起来眼睛象月牙,两个酒窝象花蕾一样绽放,牙齿洁白如玉的女孩,那是何等痛苦、何等无奈的事情! 
    我在族长的鬼魂制造的幻象中,感受到边先生几代亲人都有这样的气质:对生命充满了留恋,对亲人充满了浓浓的爱。即使象边继忠那样曾经杀人不眨眼的人,在亲情面前,也是心如钢铁也化绕指柔。 
    我甚至觉得族长和边先生也很多相似的地方。已经有太多的悲剧发生,所有参与其中的人没有一个是称心的。 
    田娟那天问的问题萦绕着心中,久久不能散去:“难道真的会有因果报应吗?那么善恶评判的标准是什么?是人类的道德吗?谁来评判;谁来执行呢?真的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为什么那么多恶人逍遥法外;为什么那么多好人却命运多孑?” 
    很多问题归结到最后都是哲学要回答的问题。 
    我们回到小城,我们找了个宾馆住了下来。洗漱之后,一起吃了晚饭,回到宾馆已经是七点多了。 
    姜平说:“你们几位女士辛苦了,早点休息吧。我和边先生出去转转,打听一下情况。” 
    田娟几乎脱口而出:“我也要去!” 
    边先生假装生气地说:“这么多去干吗,你以为是打架啊?陪你妈妈好好休息一下。” 
    田娟撅着嘴巴不乐意。 
    我感觉绝对不是打听情况这么简单,坚定地说:“我肯定要去的。我。。。。。” 
    姜平没有理睬开始低声地念着什么,我感觉不妙,坐在床上突然不能动弹,和前天晚上孙老人念的时候的情形一样。 
    “对不起了,你们坐一会就没有事情了,我们尽快回来。”姜平说道。 
    我们呆呆着看着他们关上门出去了。 
    我赶到有些恼怒,极力地想站起来,却偏偏连个手指头都动不了。这种感觉和知道自己煤气中毒或者夏天的午后睡过头了一样。 
    我刚开始做记者的时候,也有被采访的人甩掉的经历,我后来不断总结盯人的经验,经常能弄到一些独家新闻。眼下的状况让我感觉象第一次采访失败被总编骂一样难受。 
    过了几分钟,我稍稍静下心来。我突然想到以前在电台里听到的一个鬼搭桥,就是晚上绕着一个地方转不出去,或者发现平时很熟悉的地方发现异常的大路或者别的东西的时候,其中的一个破解方法就是收摄心神,心中默念六字大明咒或者南无阿弥陀佛。 
    我集中注意力,心中仿佛默念着佛号。突然我猛地站立起来,拉开门,然后紧紧关上,一口气冲下楼。我有一种直觉,他们肯定是去坟山。 
    我跑得很快,走到路下的时候,他们正在和出租车司机谈些什么。我冲上前,不等他们反映过来,一头钻进去。 
    姜平倒是没有过多的惊讶:“你不愧是干记者这一行的!” 
    我生气地说:“你太不够意思了,这样惊险刺激的事情也不带上我!” 
    司机听了害怕了:“你们这么晚去那荒郊野外干吗?你们换车吧。” 
    我说:“别害怕,我们是晚报记者,去那边采访,要不给你看看我的记者证?你可以打电话核实一下,看有没有我这个人。”  
    那司机将信将疑,拿着我的证件还是打了电话,过了一会他挂了电话,憨憨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晚上我不得不小心点。“ 
    他们两人这才上了车,边先生歉意地笑着说:“拦了好几辆都不愿意去,多亏你啊!不过我还是建议你不要去。” 
    “不去的话,我会遗憾一辈子的。别说了,走吧!” 
    汽车向郊区开去,灯光渐渐稀少。走了好一会,山的黑影出现在眼前,慢慢增高。山下有稀疏的灯光,一股彻骨的寒意突然象水浸遍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雨早就停了,惨淡的月亮在一片乌云中穿行,快接近满月了。 
    雪亮的灯光,突然在黑暗中照出一座石桥,白得耀眼,象玉一样,然后就听见哗哗的流水。      
  司机停下车,回头说:“只能送到这里了,不能再往前了。” 
    “怎么石桥不准通车?”我随口问。 
    “不是,这是座鬼山,没有敢在夜间来的。你们别问了,具体我也不清楚,你们也小心点吧。”司机不敢多说话。 
    “好吧;”边先生掏出一张一百的,递给他,“如果你能等我们,我按照时间付给你双分的钱,如何?” 
    司机一连声答应了。我们下了车,迎面而来的寒气让我连打几个寒战。除了流水的声音,这里实在是太安静了,安静得让人的心好象崩成一根弦,小小的动静就会让弦崩断。 
    这是一块荒山,千百年的雨水冲洗之后,山顶只剩下光秃秃的石头,清冷的月光下,发出幽幽的青光。山坡是一片滑滑的草坪。 
    我知道姜平想找到族长的坟墓,和族长的鬼魂相会。但是这山实在是太大了,而且还是晚上! 
    我们站立了一会,姜平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手电筒,雪亮的光柱子象一把利剑划破黑暗。我们缓缓地斜着往上走。 
    我走在中间,边先生走在后面,姜平在前面带路。走了几分钟,听见山下的马达发动的声音,出租车非常地向城里的方向开去,两个尾灯由亮变暗很快消失在夜空当中。 
    “没有关系,我堂兄家就住在附近。”边先生安慰说。 
    我的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山其实并不陡峭,坡度是凹着向上的。走了不一会,恐惧慢慢消失了,我忽然路好像变亮了。 
    我们不约而同往回看,两个光柱向桥这边飞驰过来,是小轿车!它飞快地冲过石桥,向我们飞冲过来。 
    我们还来不及反应,耀眼的灯光已经照得我睁不开眼睛。我大脑一片空白。突然那车嘎然而止,姜平冲过去喊:“你怎么了?”  
    那司机傻傻地看着他:“后面,后面!” 
    ”后面怎么了?” 
    司机半天不敢回头,好一会才敢把头扭回去,声音战抖地说:“刚才有人用刀子架在我脖子上,命令我加足马力往这边开!” 
    “什么人?你回去的时候搭载客人了?” 
    “没有啊!见鬼了,见鬼了!奇怪他怎么上车的?”司机吓得脸色发青。 
    “你看清楚持刀人的脸了吗?”我问道。 
    “我哪敢看呦!真不该到这里来,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司机吓坏了。 
    姜平替给他一个木头做的小符,说:“戴着吧,避邪的!快点回去吧,再就没事了。” 
    司机哆嗦着问:“你们还要多久?我等你们好了,我不敢一个人回去了。” 
    姜平凑到司机耳边说了几句话:“你在这里心中默念这几句话就万事大吉!我们很快就回来。”       
    “族长在给我们下马威呢?是让我们知难而退吗?”我问道。 
    姜平哼哼的冷笑了一下,“别怕,跟我走,看他还有什么手段!” 
    司机慢慢地把车倒回桥下后,我们继续向山上走,水声渐渐变小,只有我们的脚步声。我的心又紧张起来,生怕路边冷不丁冒出个骷髅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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