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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死小子就是该打。”萧然吹胡子瞪眼道:“难道,对你来说,就你那柄没什么鸟用的破法器最重要吗?我就不重要了吗?”
“谁说你不重要了呀?你这个死老头,完全莫名其妙。”田宗宇在石牢之中,与这个为老不尊的千年幽灵对骂惯了,此刻无缘无故被他敲了两记脑袋,不由得有些恼火,不免气恼地说道。
“我……我被你小子气死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摊上你这么一个主儿,还在无意之间,身体之内有了你的血脉,苍天呀,大地呀,你对我萧然也太刻薄了吧!”萧然气恼地捶胸顿足道。
听了萧然的话,田宗宇心中更是惊骇,张大了嘴巴看着一旁气恼的白发飘飘的老头,过了半晌,方才骇然地说道:“萧然爷爷,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你说你的身体之内,有我的血脉,你可得搞清楚了,东胜神州的人们,口中所说的血脉或是骨血,可就是后人的意思。妈哟,我可还是一个小伙子耶,你这句话要是被人听到了,你还叫我怎么做人呀!”
“死小子,找敲。”话音一落,田宗宇的头上又被重重地敲了一记。
“死老头,你是不是要打死人呀?亏得我还喊你爷爷,真是白喊啦!”田宗宇吃痛大呼道。
“哪……哪你没发现你右手食指的戒指不见了吗?”萧然噘着嘴,胡子一翘一翘的,气闷地说道。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二)
经此一提,田宗宇这才想起,自己忘了查看栖息有萧然幽灵的戒指。这一看,不由得让田宗宇大大地吸了一口凉气,心中蓦地一沉,大声惊呼道:“真的不见了,萧然爷爷,这是怎么一回事,那可是你的家呀!我……我真该死,居然把你的家给弄丢了。不行,我得还回天地门,回去找寻那枚戒指,否则的话,以后你就没有地方可呆了。”田宗宇急急地说完,已经驭起天泣魔刃于半空,身体之中,修真功力也已经凝聚,正准备一个纵跃,飞上天泣魔刃,却一把被萧然捉住了。
“萧然爷爷,你放开我,我去帮你找回你的家。”田宗宇惶急地大叫道。
“呵呵,没想到你这死小子还是蛮在乎爷爷的嘛。好了,不玩你了,那枚戒指其实你一直都没有丢。”萧然笑嘻嘻地说道。
“没有丢?那戒指现在在哪里?”
“喏,就是它了。”萧然用嘴巴呶了呶空中飞悬的极品魔兵天泣魔刃说道。
“它?萧然爷爷,你这个老家伙,又来玩我?”田宗宇难以置信地大喊道。
“砰。”
“别敲我的头了,再敲就白痴了。”田宗宇大喊道。
“连爷爷的话你都不相信,自然该敲。”
“好好好,我相信。萧然爷爷,那你说说,天泣魔刃明明是一柄巨器,而戒指却又那么小,连它的千分之一都不到,它怎么就会是戒指呢?”田宗宇口中虽然喊着相信,但后面的问话,还是在表明他是绝对不相信的。
“死小子,这也难怪你不相信。那好吧,就让爷爷告诉你是为什么吧!”萧然说到这里,眼望墨黑的苍穹,面色很快就肃穆下来,隐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良久之后,方才幽幽说道:“那是一千二百多年以前的事情,那一日,我率领着三百多名邪道中人途经一片密林之时,却被早已埋伏在那里的七百多名正道人士包围,与其展开了一场生死之战。当时,我就手持这柄天泣魔刃,在十余名正道一流修真高手的围攻之下,从容地应付着。在这片密林之中,由于天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树木枝叶,不好驭器作战,我们只好在密林之中进行着近身肉搏之战。这种战法,是十分有利于修真功力高绝之士,我那时的功力,已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而我所率领的三百余名邪道人士,也是邪道之中的精英,虽说七百余人的正道之士当中,也占了绝大多数的正道精英分子,可是,他们还是没有出动所有的精英,如此一来,我们双方的势力,倒也很是持平。可是这种战法,对于人数较少的一方来说,却是很吃亏的,因为如此一来,完全是拳到拳的攻击,只要一个疏忽,便有中招身亡的危险。就在这片遮天蔽日的密林之中,正邪两道,以纯修真功力,进行着殊死搏斗,那些正道之士,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务必将我邪道中人致于死地不可,进行着自杀似的骇人攻击。”萧然说到这里,眼睛再一次出神地望着墨黑的天空,沉浸于千年前的那一次正邪之战中。
千余年前的正邪之战(二)(2)
良久之后,萧然这才清醒过来,继续缓缓地说道:“一天一夜下来,我所率领的邪道人士,几乎被正道人士杀死殆尽,而七百余名正道人士,伤亡同样惨重,也几乎是全军覆灭。如此这般,我们又相斗了近一个时辰,场地之中的千余人,也就剩下只有七人,而我就在其中。当时,那一场争斗,真的很恐怖,令在场所有的人都有些不寒而栗,千余人,就这么被击倒在地,几乎无一人是四肢健全的,数里方圆的密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道,而密林的土地,也已经被鲜血浸染得殷红一片。在正道的自杀式攻击之下,邪道中人也是全力死拼。躺倒在地的千余人,几乎没有一个活口。而剩余的七人,也全身是伤,相对来说,我还是七人之中,比较好的一个。‘大家一定要将这个魔头杀死,否则的话,这次自杀性攻击,尽诛邪道精英的计划就将落空,让这魔头逃了出去,我们仅存于世的正道精英依旧会被其灭亡。’当时,天地门的内堂大师尊对着仅剩的六名正道中人喊道,六人手中的法器以及两柄正道神兵,依旧狠猛地向我攻击着,可是,他们又能耐我何呢?”萧然说到这里,脸上一脸得意,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场珠死争斗之中,手握天泣魔刃,自由纵横在数名正道之士的全力攻击之中一般。
“萧然爷爷,这么说来,你在那次战斗之中,并没有死吗?”
萧然摇了摇头:“死了。”
“既然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你为什么还会死呢?”
此话一出,萧然原本得意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极其郁闷的神色,整个人,似乎都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之中。“自古多情空余恨,我就是死在一个情字上。那天,围攻我剩下的六人之中,还有一个美女,不骗你,真的很美,她就是我钟情的女子,所以,对其余五人,我均是可以下杀手,对于她,我只不过点到为止而已,即使在纷乱之中,每当看到自己的天泣魔刃要击在她的身体之上,我都是急忙回退魔兵,收回绝大多数的修真功力,轻拂于她的身体之上。当他们六人之中的五人均已深受重伤,她却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而我,由于害怕伤害到他,有些束手束脚,自是被那些正道高手乘隙而入,身体数十处,都已经被法器击中,可谓满身是伤。纵是如此,在我的全力反击之下,那些正道中人还是被我击倒在地,最后的拼斗场地之中,只剩下我与她。只不过,为了不让她再向我发动攻击,我已经将手中的天泣魔刃架在了她的脖子之上。‘文……文希师妹……天下正道……皆……皆在……于你手’,就在我将天泣魔刃架在我心爱女人脖子之上时,一旁被我击得重伤在地的王剑灵,翕动着嘴唇,用颤抖着声音喊道。我的双眼,一直都注视在我心爱女人的脸上,当王剑灵此话一出之后,只见她的脸上突地出现一股极其痛苦之色,两行泪珠漱漱而下,我看得心痛至极,急忙出言安慰道:‘希妹,别哭,我……’我话未说话,只见眼前银光一闪,她已经挥动手中的正道神兵迦蓝银拂,全力击在我的胸膛之上。当时,我只听得体内发出咔嚓嚓数声响,知道胸肋已经被这神兵击得粉碎,可是,我却丝毫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只觉心已死一般。被她这全力一击,我的身体,如断线风筝向后飞出,直落出数丈开外,颓然地跌落地上,怔怔地看着她。‘希妹,你……你好狠的心……’我嘴溢鲜血,夹着碎裂的内脏,惶然呼道。‘然哥……呜呜呜……对不起……呜呜呜……谁叫我们不是同一道……呜呜呜……我只有这样做……才能……才能让正道能够重新势大……压过邪道势头……’我曾经心爱的女人一边哭诉着,手提正道神兵迦蓝银拂,向我缓缓地走来。我骇然地看着她,用修真功力护住心脉,绝望地说道:‘希妹……难道……你真想……把我击……击成肉酱吗?’‘不,然哥,阳世间我不能陪你共驰江湖,那我们就到阴间相聚吧!’就在我问话的时候,她已经将脸上的泪珠擦掉,绝然地说道。她的话音刚落,只见银光一闪,她已经全力挥动正道神兵迦蓝银拂,直接劈向自己的脑袋。‘不……’在我的狂吼声中,只见一汪鲜血急射而出,她已经悄无声息地倒在了我的身旁,当我爬到她的身边之时,她的身体却早已僵硬。我只能无力地将她搂在怀中。”
幻化魂识(一)
萧然眼望沉沉天空,不知几时,眼角居然垂落着一颗颗泪珠,田宗宇在一旁听得也是心生凄凉,再也不敢胡说八道,侧立一旁,陪着萧然郁闷悲伤。此时,田宗宇身上贯穿的四柄法器依然在他的身体之中,所散发出来的光芒,在黑暗之中,显得十分的炫丽。
只是,田宗宇身体之中的九处伤口,在那九道神秘力量的自治之下,已然没有了痛憷,那被四柄利刃法器贯穿之处,四道神秘力量,依然在周围迅猛地奔袭游走,而另外五道完成自治使命的神秘力量,不消分说,已自然而然分道奔向四道继续活动着的神秘力量之中,在贯穿田宗宇身体的四柄法器周围狂暴地奔袭游走,它们似乎想要把这四道法器贯入体内的部分给磨合掉一般。
良久之后,萧然终于从悲伤之中清楚了过来,擦了一把脸上的泪痕,抹了一把鼻涕,拿一双老泪纵横的双眼,侧首望向田宗宇:“死小子,我说到哪里了?”
“你说到你把你最心爱的女人无力地抱在怀中了。”田宗宇涩涩地回答道。
“死小子,爷爷这般悲伤,你为何不安慰几句,难道你从来都不会安慰人吗?”萧然气恼地喝问道。
“当然会呀,可是,我只会安慰女孩子,从来没有安慰过男人,萧然爷爷,这个你是知道的呀!”田宗宇怔怔地说道。
“死小子心中只有女孩子,哼哼,简直就是典型的重色轻……轻……轻爷爷。”萧然说着话,再一次敲了田宗宇的脑袋一记。
田宗宇吃痛,但他知道萧然此时正在郁闷之中,也不好意思大叫,只得抚头在一旁呵呵傻笑:“萧然爷爷,这一切与你封印灵魂的戒指有关吗?”田宗宇眼见萧然把千年前的一场正邪大战说完,却还没有提到戒指与那天泣魔刃的关系,心中急切,不由得催问道。
经过田宗宇的提醒,萧然一怔,随即说道:“可以说有,也可以说没有。”
“嗯……萧然爷爷,你说的话好深奥哦,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呀!”田宗宇原本抚痛的右手,不由得变成搔着脑袋问道,一副不能理解的样子。
“说有是因为要是没有这场正邪之争,我就不会死,我不死的话,我自然不会将灵魂封印在那枚戒指之中的,说没有,则是因为我要是不想将自己的灵魂封印在戒指之中的话,那就不会有那枚戒指了,明白了吗?”
田宗宇茫然地摇了摇头,一头雾水道:“没明白,萧然爷爷,你怎么不去当和尚呢?你说的话,禅机太深了。”
“死小子,又要耍你爷爷我……”萧然叫嚣道,右手再次伸出,准备给田宗宇的脑袋再来一记猛敲,不过,这一次他没有得逞,田宗宇已经在他的双手敲击之前,用双手抱住了大脑,萧然的动作慢了一些,伸出的右手不由得停滞在了半空之中。
“呵呵,这次没敲着。”田宗宇呵呵笑道。
“哼,这次算你机灵。”萧然气恼地说完话,右手不由得放回了原位。“死小子,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柄天泣魔刃就是那枚戒指吗?”
幻化魂识(一)(2)
田宗宇摇头。
“唉,当日,我被希妹用正道神兵迦蓝银拂击中之后,抱着她的身体,我自知时日也将不多,最多也不过能苟延几个时辰而已,而在那密林之中,有着七百多名正道人士,我抱着我心爱女人的身体,终于让我想明白了这件事情的原委。”
“什么原委?”
“那就是这些正道之士的计划,应该就是针对我邪道中人的三百精英而来,我虽然不知道他们是从那里知道我会率领着三百多名邪道精英从那里路过,而事先在周围做好埋伏,围攻我们,可是我却知道,这七百多名正道之士,一定是抱着舍身成仁的决心来的。这七百多人之中,虽说全是正道修真高手,正道的精英也不下两百之数,可是,以我对当时正道形势的了解,至少还有数十正道精英未加入进这场战争之中,而我邪道中人,却几乎是精英尽出,全在这三百多人之中,所以,我想,这些正道人士,一定是下了血本,发了血誓,联成血盟,务必将我们三百多位邪道精英诛杀不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萧然问道。
“我想他们是想调集大部分正道精英之士加上一些修为相对来说较高的各派门人,来参加这次对邪派尽数出动的精英加以围剿,然后再在各派留极少的一部分精英分子,以便维持正道的发展,而他们这些参加血盟的人,采取自杀性攻击,对你们进行毁灭性的打击,来个鱼死网破,尽数消灭你们,以便扼制你们邪道的发展。试想想,邪道精英尽出,要是将你们一网打尽的话,纵是参加血盟的正道人士,也无一人生还,那么相对来说,残留人世间的那些极少数正道修真之士,只要对各自门派,加以妥善发展,其势必将超越邪道,我想,这就是他们要以最大的牺牲,来换取正道更大的发展。”田宗宇说完,用双眼紧盯在萧然的脸上,他也不知道,自己说得是否有错。
萧然听完田宗宇的话,不住地点头:“死小子,看来你一点都不傻嘛,这么深奥的问题,居然也能被你想通。当初,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我心中的惊骇,当真到了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地步。我当时统率邪道,大大地压过正道的势头,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受了不少的罪的,如果要真是那样的话,前面所有的付出,都将付之东水,可是,当时的我,想要改变这个现状,也没有什么可能的了。而我看着手上的邪道魔兵,我更是不想让他落入正道人手中,因为当时我也不能确定,在场的七百多人的正道人士是否已经死光死绝,所以,爷爷我在弥留之际,即将死亡之时,就用了上古所遗留下来的天术幻化魂识,将自己的幽灵封印进了天泣魔刃。”
“咦,萧然爷爷,你的幽灵不是被你自己封印进了戒指之中的吗?现在怎么又说是封印进了天泣魔刃之中呢?”田宗宇搔着脑袋,奇怪地问道。
“你听我继续往下面说,你就会明白的。”
“噢。”
“你知道上古所遗天术幻化魂识有何用处吗?”萧然看着田宗宇问道。
田宗宇茫然地点了点头:“别说知道了,我听都没有听说过。”
“这幻化魂识,绝对称得上是天下第一奇术,有夺天地造化之功。只要是你习得这门功法,你的灵魂,便极有可能与天地同辉,与日月争光。它的用途就是,可以将人的灵魂,从自己身体之内逼出,附于某种物质之上,而后,这件物质,便能在灵魂的魂识之下,进行着万般变化,随心所为。而灵魂,由于脱离了身体,避开了身体的衰老,失却了生死病死的天理,因而,便能长久地存于天地之间,与天地共存共息,但是前题条件就是,你必须保证你所附身的物质,具有与天地同寿的特性。唉,只是这种天术法诀,却有一个大大地缺陷……”说到这里,萧然不由得一声长叹,仰望天际之间,脸有寂寞之色。
幻化魂识(二)
“萧然爷爷,这种天术法诀,有何缺陷呀?”
“要是这幻化魂识的天术法诀,依附在一个物质之上,那就不好玩了。由于物质是死物,虽然有了灵魂的封印其中,可以幻化成各种物质形态,也可以幻化成极品帅哥,超级美女,可这些都没有用,只能让那些色男色女看着流口水,没有实际效用的。”
“为什么呀?”田宗宇奇怪地问道。
“笨蛋,这还用问吗?要是某个人,应用这种天术法诀,将自己的灵魂封印在物质之中,也就是我所说的死物,即使幻化成再漂亮的物质,甚或是人,那也只不过是一个死物而已。不仅如此,那个死物还是一个具有思想的死物,有时候,甚至会被自己幻化出来的美少女整得流鼻血,可是,也只能是心血来潮,心跳加快,却是自添烦恼。”萧然有些郁闷地说道。
“嘻嘻,萧然爷爷,能不能方便告诉我一声,你曾经有多少次自己幻化成超级大美女?”田宗宇一脸坏笑地问道。
“哼,这个嘛就不方便告诉你了。”萧然噘着嘴说道,他的长白胡须,随着嘴唇一翘翘的,真的很可爱。
“萧然爷爷,照你这么说,我曾经从那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