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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事件簿·替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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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事件簿·替身
作者:可爱多的粉丝

出版社:华文出版社
出版日:2008年

内容简介
  男1号陈绡绡,一个专职学习,兼职捉妖驱“飘飘”外带看风水的乖学生,就因为有一个智商伟大到“60”的强力胶般的青梅竹马,从此挥着小手绢与充满欢声笑语的校园生活Say“GoodBye”;转身义无反顾地投入了光荣的艰巨的不可思议事件解决的事业中……
    另一个还是男1号,咳咳,罗小宗同学,一个专职招“飘飘”、兼职也招“飘飘”的麻烦人士,一出场,非常拉风,身后滚滚尘烟,一小分队的杂鬼、小妖忠心不二地紧紧跟随着,那叫一个气派啊,静灵庭十三番队任一队长出场都绝对比不过他!
    故事里除了主角外,配角全由“飘飘”们友情出演,大家就不要打滚索要其中某位演技出色的XXX签名照。什么?不公平?好吧,你如果看了觉得实在很想要的话,那就留下你的详细地址,我会尽全力通知XXX深夜去你家跟你合影并签名的!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有关跨越种旅的爱恨纠葛史!这是一部超越智商的纯洁友情感人史!
    是一疗有关90后典型的惆怅成长史!这是一部记录人类少年VS“飘飘”的银河英雄史!

内容标签:青春校园;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陈子绡


  As night began

夜的序幕

    我是一个很奇怪的人,从小就与众不同。

    所谓慧兰含英,不蒙于尘,早在幼儿园时期,我就已经展现出鹤立鸡群的天姿。每逢黄昏,便与众多奶香未褪,尿布傍身的同僚们结伴站在祖国花园的大门口,望眼欲穿的等待着家长的到来。

    因为老爹是个长年在外挖坟掘墓的考古工作者,老妈是个事业家庭麻将三不误的新新女性,所以我十分不幸的成为每日最后一个被接走的孩子。

    “陈子绡啊,你爸妈怎么还不来呢?”那天陪我一起等的是个年轻漂亮的阿姨,或许是被我耽误了约会,表现得极其不耐烦。

    “阿姨!”我伸手指着一个刚刚被接走的小朋友,“张智的爷爷为什么不牵着他的手呢?”

    “你、你说什么!!!”阿姨口舌*,花容失色。

    “为什么只有他爸爸牵着他的手呢?”

    阿姨在夕光中看了我一眼,突然爆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声,撒腿便跑进了教室里,活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兔子。

    难道是食堂提前开饭?否则还有什么事能让人瞬间产生如此大的爆发力?我一个人站在大门口,孤零零的想了半天,却仍旧不明所以。

    直到老妈风尘仆仆的赶来接我,我才知道,原来张智的爷爷在七天前已经去世,而今天,正是人们所谓的“头七”。

    还魂之日。

    都说小孩子可以看到大人看不到的东西,老爹老妈坚信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一定会像王安石笔下的仲永一样泯然于众人。

    然而事实证明了,天才和庸才永远不能相提并论!

    仅仅三年时间,我就转了五个小学,远远赶超了历史上著名的转学榜样孟子老头。其间有两个班主任一口咬定我有妄想症,一个班长被我吓得退学,还有三个特级老师在我的嚎叫声中心*突发,不得不挥泪洒别了教育的最前线。

    后来长大了一点的我总算学乖了,除非看到了什么特别令人惊诧的东西,通常都把嘴闭得死死的,多余的话一句不说。

    果然口是祸之门,舌是斩身刀,自从我三缄其口之后,终于结束了颠沛流离的转学生涯,在一家小学茁壮成长了。

    不过伟大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说得好,事物是运动的,矛盾的存在是永恒的!

    刚刚解决完转学的问题,一个新的问题便应运而生。

    那就是我的成绩,永远都是班级倒数!

    因为那可歌可泣,傲视同窗的两位数总分,我就像古今中外所有不得志的学生一样,在恩师的亲切指点之下,十分不幸的被发配到了边疆,坐到了最后一排。

    不过天无绝人之路,我刚刚抱着书包和杂物落座,就看到旁边居然还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女生。

    “你好!”我一落座就热情的跟她打招呼,并初步判断此女的分数一定是个位,因为她已经不是单单坐在最后一排这么简单。扫帚,篮球,各式杂物环绕在她的周围,其不入老师法眼的程度可见一斑。

    “你能看到我?”她似乎十分诧异。

    “当然,我视力很好的!”我难免有点洋洋自得,如果不是有一双如炬的慧眼,我的分数绝不会上两位数。

    “太好了!我在这里坐了好多年,都没有人理过我!”

    “一定是他们歧视差生!这真是太可耻了!”我一边恶狠狠的望着坐在前面的一片黑压压的脑袋,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之所以悲愤如斯,有一多半的因素是因为我也在被歧视的范围之内。

    先人说得好,建立在阶级基础上的友情往往无比深厚,不过几天时间,我就跟这个女生混了个烂熟。

    老师在上面慷慨激昂的讲课,我们在下面聊得口沫横飞。而且由于地势偏远,便于隐蔽,居然没有被人发现我们在交头接耳。

    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我的成绩每况愈下,甚至连小学毕业都成问题。

    爹妈也十分为我傲人的成绩头痛,他们唉声叹气,带着我又测智商又测情商,为即将到来的毕业考试愁白了头。

    然而毕业考试的当天,就在我咬着笔头,对着一片白花花的卷子愁眉不展的时候,寂静的考场上,突然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陈子绡,不要怕,我来帮你!”

    这声音不啻于天籁,我急忙偏头看去,只见明媚的阳光下,那个阶级战友正在偏头对着我笑。

    “这个注音是三声,你写错了!”她稚嫩的脸不染尘垢,弯腰站在我的身边,抬头看一眼前面那个同学的试卷,随即把答案轻轻告诉我。

    这么明显的作弊,怎么监考老师没有半点反映?但是此时的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简直就像溺水的人捞到了一块大浮木,埋头奋笔疾书。

    一场考试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结束,等我交上了答得满满的试卷,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因为毕业考试的作文题目是“我的同桌”,鉴于平日胡吹滥侃的经验,我居然超常发挥,被老师选为范文,并指定我上讲台朗读。

    “陈子绡同学写得很好!”老师在我念完之后总结,“可是希望大家写作文的时候不要虚构,尽量描写事实。”

    这是怎么回事?什么叫虚构?我写的明明都是事实!我拿着卷子,懵懵懂懂的站在讲台上,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因为陈子绡同学没有同桌,所以可以原谅!”老师说完,就朝我亲切的笑了笑,示意我回到自己的座位。

    我拿着那张打着估计这辈子再也不可能得到的分数的考卷,坐回座位,望向身边坐在杂物堆里的朋友。

    突然心如明镜,什么都明白了。

    大红的毕业证依次发到了全班同学的手上,但是却没有她的一份,我拿着那个硬壳证书,盯盯看着她。

    她依旧像是记忆中一样,朝我露出开心的笑容,“陈子绡,你考完试了吧,那我们一起玩吧?今天我们要玩什么呢?”

    “对不起……”我低声对她说,“我要离开这里了,再也不能陪你玩了……”

    她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我一会儿,露出释然的笑容,“对了,所有的小学生都要毕业,我怎么忘了?”

    “我要走了,你也快点走吧!”我收拾好书包,低头看着她,“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

    说完我撒腿就跑,我并不害怕,可是我怕我再继续待下去,就会不忍心走,一辈子离不开那个教室。

    在操场上,我孤零零的回望着伫立在天空之下的教学楼。

    彼时夕阳西下,如血的夕光之中,正有一个女孩,站在我们班的玻璃窗前,像往常一样朝我摆手微笑。

    我笑着朝她挥手告别,背着书包,转身走出校门。

    我的童年时光就这样宣告结束,许多年以后,我仍然不敢对别人说,在短暂的童年之中,第一个真正令我开怀的玩伴,

    却是个没有生命的鬼魂。

想!要…阅^读更%多精…彩内容…,登+录派=派后^花…园

  The first night 

    第一个故事 替 身 1
    就这样,我这个出类拔萃的天才总算连滚带爬地脱离了小学,迈进了初中的大门。

    一进学校,我便立刻瞠目结舌。但见走廊上一片兵荒马乱,学生们端着课桌,夹着板凳在四处奔走。

    壮哉!伟哉!

    不愧是初中,为了向健康的四有新人靠拢,不光是书包和饭盒,连书桌和板凳都要随身携带。

    “你在看什么热闹?还不快去搬桌椅!”我正在感慨学校的分数健康一把抓的崇高精神,身后就响起了一声闷雷。

    我急忙回过头去,只见正有一个身材魁梧,皮肤黝黑,平头板寸的男生站在我的身后。

    该君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欣赏,都不像一个初中生,满脸的横肉都透漏着“危险物品,生人勿近”的信号。

    “老师你好!我是新生!请问是叫我搬桌椅吗?”依据经验,这等肌肉发达,四肢健硕的异数多半是体育老师。

    “今天是入学考试!不搬桌椅干啥?教室里坐不下了,新生要在走廊考试!”他看了我一眼,面色一红,居然飞快的跑到教室里,举重若轻的拿出了两套桌椅。

    “我来,我来!”我伸手就要从他手里抢过桌子。

    “没事!这点小事,怎么能让女生动手?”

    “那啥……,我是男的!”真是倒霉,从小到大,因为这张既不像老爹,又不像老妈的脸,我已经不知第几次被认错性别。

    “早怎么不说?”他虎躯一震,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把两套桌椅往地上一放,“害老子浪费表情,没事长得不男不女的干吗?”

    呜呜呜,这能怪我吗?我出生前也不能就五官样貌的问题跟老妈商榷探讨一下。但是摄于该猛士的淫威,我连半句话都不敢说,乖乖的低头搬起了桌椅。

    半个小时之后,走廊里的座位已经俨然有序,后背上的汗都没有干透,就已经有老师在发放考卷。

    真是倒霉!

    我一边想一边望向背后,那个体育老师居然坐在我的正后方,看样子他多半是来监考的。

    果然天要亡我啊!居然赐给我这么一个绝妙的位置!

    可是我眼泪尚未涌出,正在无语凝噎的阶段,便听耳边“沙沙”作响,身后的那位猛士正双手举过头顶,从老师的手中接下考卷。

    我猛地转过头,恶狠狠的瞪着他。

    但是他却对我如狼似虎的目光视若无睹,悠然自若的挠了挠脑袋,从文具盒里拿出一枝缠满透明胶,直追木乃伊的破圆珠笔,慢慢悠悠的在卷子上写下了几个扭曲的大字:

    初一(三)班黄智仁

    不看还好,这一看登时令我差点咬碎银牙。气死我了,这王八蛋居然跟我一样是学生,还跟我一个班!

    怎么刚才我叫他老师的时候,他连脸都没红一下!

    由于又气又怒,情绪不稳,导致那些蹲守在教学楼阴暗角落里的小鬼都聚集到我的身边,一会儿伸手抓抓我的衣领,一会儿碰碰我手中的笔。

    结果我一半的时间都用来驱赶它们,交上去的考卷比我的脸还干净。

    再次成功的用事实证明了,天才是不可埋没的,金子永远都会发光,不论在小学还是在初中。

    一周之后,班级按照成绩排座位,我拿着赫然写着“31”两个血红数字的数学考卷站在走廊上排队,仿佛已经看到了惨淡前途。

    “哦,你31!比我多5分!”那位几乎与中国最家喻户晓的地主老财同名的黄智仁走过来,看了一眼我的试卷,下了这样的结论。

    “是吗?那你语文多少分?”我的声音带着难掩的雀跃,因为看到了一丝曙光。

    “72!”

    “英语呢?”

    “37!”

    “看来这次出题比较难!”我总结了一下我们分数的微小差距,做了如下判断,“所以才普遍发挥不好!”

    “就是!我平时根本不可能拿到这么少的分数,小学时我还参加过奥数竞赛呢!”黄智仁也极力附和,似乎很是赞同我的说法。

    然而半个小时之后,我们便双双坐到了最后一排,牢牢的霸占了教室的大后方。

    “你不是参加过奥数竞赛吗?”我脸色铁青的瞪着他,“怎么是全班的倒数第一?”

    “陈不肖,你还好意思说我?”他用鼻孔哼了一声,“是谁说这次出题难,大家普遍发挥不好,结果不就是咱俩倒第一跟倒第二!”

    “你、你叫我啥?”我被他气得差点去见阎王。

    “你不叫陈不肖吗?我看你学生证上就是这么写的!”

    “我叫陈子绡,你才不肖呢!你们*都不肖!”

    “嘿嘿嘿!”黄智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中间的那个字太连了没看清,最后一个字我不认识,就依照习惯,只念了右半边……”

    我听他这么一说,立刻一头栽倒在课桌上,再也不想起来。

    这个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的白痴,到底是怎么从小学毕业的?

    第一个故事 替 身 2
    于是我乱七八糟,鸡飞狗跳的初中生活,就这样在一片人仰马翻中拉开了帷幕。

    在前面我已经说过,天才在哪里都不会被埋没。不到一个学期,我就跟黄智仁双双扬名,并称为整个初一年级的“双杰”。

    任何一项考试,只要有我们俩参加,就一定会把倒数第一和第二收入囊中,时而还要角逐一下魁首。

    初时老师们被我乖巧俊朗的外表迷惑,认为我是被同桌影响,才取得如此糟糕的成绩。但是后来他们就不那么认为了,一堂课下来,只要我把嘴巴闭紧,不去用突如其来的尖叫影响别人,就已经谢天谢地。

    “大家不要学陈子绡,要均衡发展!”这天又因为答不上题被罚站,历史老师一针见血的指出,“精力全都用在长脸面上,难免头脑就会有所欠缺!”

    真是气死我了!换成你天天见鬼你试试!

    一个学期匆匆而过,转眼就是春意盎然,此时我跟黄智仁已经在老师同学乃至校长的白眼相看之下,建立了深厚的阶级友谊。

    每天一到学校,必以绰号互称,再互殴两拳,以示友情的坚固。

    这日春光明媚,暖意融融,我正伏案假寐,忽听耳边传来一阵刺耳的嘈杂声,那声音一下又一下,如晨钟暮鼓,摄人之至。

    “老黄!”我再也忍耐不了了,拍案而起,怒道,“你在干什么呢!!”

    “嘘——”老黄眨巴了一下小眼,示意我收声,指了指自己怀里的铁锹道,“我在修铁锹,不要吵到大家上自习!”

    “你自己弄那么大声,还怕吵别人?”我好奇的问他,“为什么修铁锹?你要去义务劳动吗?”

    “嗯?你不知道吗?明天是植树节!我们全校要去郊区植树!该死不死的,哥们我刚刚把这家伙从家里扛出来,它就给我造反!”

    对了!植树节!

    记得小时候我也参加过,那天在春草初生的树林中,我看到了一个长得很漂亮,但是却没有脚的阿姨,还好奇的跟她说了两句话。结果回家就生了一场大病,差点丢掉半条小命。

    “还是算了!我不参加!”往事沉痛,不堪恋栈,我心有余悸的使劲摇头。

    “少奶奶!”老黄拍了拍我的肩膀,以示勉励,“咱们学校所有跟体力挂钩的活动都是强迫性的,你就认命吧!”

    怎么听着不像是植树,倒像是劳动改造?

    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我望着窗外的草长莺飞,长叹口气。春天地气转暖,万物复苏,而爬出松软冻土的,则远远不止是走兽小虫而已。

    更有一些深深浅浅,不成人形的影子,会蹒跚的,踏着暖意融融的土地,从那遥远而冰冷的地方,走向繁华人世。

    “绡绡!你爸刚才打电话过来啦!有话嘱咐你!”晚上放了学,我刚刚蹬着自行车到家,就迎上了老妈绽放的笑脸。

    “啊?他现在在哪里?说了啥?”

    “好像跟着一个国家级的考古队去挖墓去啦!”老妈亲切的接过我的外套,“你爸说啦,他要求不高,就希望下次回来你能前进一个名次!”

    老天啊!赶快赐一个比我和老黄成绩更差的转学生吧!

    要知道我跟倒数第三尚隔着十几个分数段。前进一个名次?不会比昔日搬走压在人民背上的三座大山更加简单。

    “对了!你爸还说了,让你最近不要到处乱跑!”老妈见我垂头丧气,知子莫若母,已然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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