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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任务,例如让我躺在他的被子里装睡方便他晚上十二点以后出去之类的。所以我的警报系统开始工作。
“明天跟哥出去转转,逛逛商场——” 警报指数上升,危险防备系统开始工作
“我请你顿肯德鸡——”
红灯亮,危险!危险!!
“好困好困~~~~~哥你说什么我都听不到啊?明儿再说明儿再说~~~~~”他一把揪住试图以最快速度钻进被子的我说:“实话说了吧,你明天负责跟着我去挑份送人的礼物,包装要好看,圣诞节不快到了吗?”警报系统瘫痪,因为我的大脑忙着吃惊,为某人挑圣诞节礼物~~~这是我那认为十二根鸡腿绝对比十二朵玫瑰浪漫的哥哥说的出来的话吗?而且哥哥~~~哥哥他~~~~~他在脸红啊~~~~~~~完了完了,就因为这个,我当夜做了一个地球毁灭的噩梦。
“哥你来看,这个头饰不错,式样简单大方价钱公道合理——”
“他短头发。”
怪了,哥不是在关之琳剪成短发后长吁短叹了大半个月呢吗?
“哎呀,这双轻便鞋可是纽巴伦新出的,大打折啊,颜色又多,送着又体面——”
“看了,没他穿的的号,都太小了。”
不是吧,最大都三九号的了,那么大脚的女人。亏哥找的出来。
“依泰莲娜的幸运颈链,有十二个星座的,正好围着脖子一圈,冬天穿衣服多也能露出来,为你的圣诞浪漫夜增添情趣~~~~~~”
“不行,带着正好卡喉结,不舒服。”
对对对,是不太~~~~~~~~停!!到带,卡~~~卡什么??女人长的出喉结吗?结论:长的出来也不会被这根颈链卡到——喉结大到会被卡住的是——男人——哥哥生平第一份圣诞礼物送的对象——也就是他的情人——是个男人。我居然清楚的听见脑神经短路的声音,好神奇哎。
幸福的圣诞夜~~~~~雪花飘啊飘(在电视的动画片里)~~~~~~我缩在哥哥的被子里边肖想着错过的圣诞狂欢的机会,边告诉自己少玩一个晚上又能赚钱又能免费听真人版的同志H故事还不算太亏。爸妈来视察过了,满意而去,照往常,他们也该回房歇息了。但是~~~圣诞节总会有奇迹:我听到妈妈惊声尖叫的声音:“毛毛呢??”偶晕了~~~~~~~~偶准备告诉明天从阳台窗户进来的老哥:“被爸妈臭骂一个礼拜但是能把最爱的人拐上床,其实~~~~~也不算太亏~~~~~~~~~~~~~~
残缺的项链
残缺的项链
“凛,你,真的要带我回家吗?”
“现在我手上有两张火车票,时间是早就定好的,大年三十凌晨到,还有疑问吗,小舞。”
“进你们家门,你爸妈看你带个陌生人,最重要的,还是个男人回来,他们会怎么想?”
“这个我们不是也早就说好了?说实话,否则我就必须娶那个女孩了,你愿意吗?”
“我想了很久,没有任何父母会乐意欢迎儿子的同性情人。我们还是再谨慎些好不好?”
“但是我从小就没有欺骗过他们。你也知道,我爸妈是生在农村,长在乡间的,他们一直教育我最多的,就是诚实,我爱你,这个对我而言最重要的事实我不能不告诉他们。”
“好的,凛,我跟你去。让我们一起告诉他们,我们,相爱。”
你同意这样的观点吗?
爱一个人,是光明,圣洁,伟大的。
那是圣经里说出来让人类还不至于对自己完全失望的谎言吧。
那么,你是否同意
爱一个人,是自私,狭隘,悖德的?
也没那么严重吧,爱就是爱了,你讲这么多不嫌累的吗?
告诉你好了,我同意
爱一个人,是甜蜜,不安,心动的。
就象我现在坐在火车上,看着我的爱人一样
爱,对于我来说就象一串美丽的项链,需要很多很多璀璨的宝石,才可以连成完美的珍品。我们,有许多的宝石。
我的心
因为有他可以跳动的比任何时候都沉稳,也可以比任何时候都激烈。
那,就是第一颗宝石。
他的心
通常会在抱着我的时候跳的很沉稳,在我去抱他的时候跳的很激烈。
那,就是第二颗宝石
在大学里第一次见到他,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觉得,这个男孩肯定是来自乡下的的,跟一身锐步的自己格格不入。虽然是一个宿舍的,却没有能成为朋友的预感。
事实证明,我的预感是对的,我们没有成为朋友
因为
我们成了爱人
小舞:第三颗
已经想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他那么熟捻的了。当一起起床骑着自行车疯狂的赶着终点去上课,当中午你争我抢的夹着从对方饭盆的菜填饱肚子,当晚上一起坐在自习室商量今天的高数作业由谁来做谁来抄,当周末一块跟一班朋友去外面打牙祭或看电影都成为一种习惯之后,我惊觉:当初那个傻乎乎的大个儿,如今已经成为大学里最好的哥们。
凛:第四颗
现在有时都还在怀念那样的日子。那时我习惯早起一点去给他占个我旁边的位子然后一起听课,为的是让低血压的他不必每天起的太早。那时中午我总能从打好的饭菜里再找出一根鸡腿或几片牛肉,然后看他红着脸听别人调侃我是不是碰上了暗恋我的田螺姑娘。那时晚上经常是我做好了那些没人道的离散数学题递给他后再看到他拿出自己的那份鼓着腮帮子说我手那么快干吗。那时周末跟大家一起去吃羊肉串的时候我们总是挨的很近,然后偷偷帮他喝掉过多的啤酒。当这些成为理所当然的事情后,我发觉:我的目光,越来越频繁的集中到这个有点拗脾气也有点可爱的人身上。
小舞:第五颗
我经常躺在他怀里想起这样一些事情。早上我们共骑着一辆破破的自行车去上课,把手插在他的兜里,非常的暖和。中午用一个超大的饭盒打好两个大男生的饭再骑到教学楼,窜上窜下的找个没人的教室嘻嘻哈哈的吃完,每次都是我吃的少,每次他都不依。晚上我们在没有其他人的寝室里一起做题,谁先做完谁先吻对方,可他居然故意让我,这我后来才发现的。坏蛋。周末我们宿舍通常没人,在靠门的上铺挂上帘子,我们制造了许多的回忆。譬如一次老大突然回来拿书问小五怎么不在的时候,他喘着回答“不知道”的时候还被笑问到拿着什么毛书呢激动成这样。
我们,还有,还有很多很多的珠子,也许并不都那么珍贵,但都很美。
第一次认识到我对他的感情已经不再普通,是因为看到他和他们记者团的那个一头直发的女孩漫步在宿舍楼前的湖畔的时候。升腾而起的连控制都来不及的心酸与不想相信让我从那天起开始逃避他。
一天 看见他向我走来,大声笑骂着“老四,你答应给我的A片还不赶紧供上来”就逃走了。晚上失眠了,夜真长。
二天
早上早起半小时真的很痛苦,可是可以避开他。冬天的车把真冷啊。突然想起我的手套一向是放在他那里的。因为我总是忘了带下来。鼻子有些酸。天真冷。
三天 决定去校外找个新开的面馆吃吃看。假装没听到他托人让我晚自习以后在教学B楼大厅等我。面有点辣,桌子真大。
晚上回去已经是快熄灯了,他居然还没回来。问问别人却无一例外的被反问“连你都不知道,我们上哪知道去啊?”开始担心。11点,熄灯了,他没回。11点半,大家都聊累了,他还没回。12点,有人开始打胡噜了,他没回。12点半,连老三都睡了,他还没回。
凌晨1点,二楼的窗户开了,我从里面跳了出来,发疯般的冲到教学B楼。那个身影果然在,高高的,瘦瘦的,蜷缩的,孤独的,是我的。是的,我相信了,是我的。从现在这一刻开始,我会努力让他相信,我,也是他的。
第一次的接吻,就发生在那个寒冷的冬夜。很冷的嘴唇终于变的热的烫人了,还有胸膛,四肢,和我们的心,都奇异的在那么冷的一个夜里变的灼热。
当我踩着他肩膀,他被我的手拉着一同回到了宿舍,天已经变的有些白了。老六睡眼惺忪的问“靠,不会吧,你们这就要吃饭去了?早点不”
交换着微笑的我们一个上了上铺一个躺在下铺,一起翘了当天所有的科目。连政经连环必杀点老头的课都逃了,一对刚刚出炉的情人,总有更值得去做的事情对不对?可惜那老头不会懂,不然请假条上我也不会写“发高烧”,他也不必写“带同学去看病”了。:P~~~~~~
我的名字单字为“凛”,听爸妈讲是因为接生的大夫说那天的风很“凛冽”。他的名字我喜欢叫成“小舞”,因为跟我比起来,他确实小小的,尽管按装傻不讲理论我可以叫他“大舞”。
那天我确实最终还是带他去看病了,那么冷的夜,他有本事只穿着毛衣和单裤冲出来找我。后来虽然一直都躲在我的棉衣下面只露出那张有着尖下巴和长睫毛的脸,他还是发烧了。在医务室他还装可怜求着开药的老大夫给他开了张假条,说是以后要给政经老师看的。回到宿舍,我让他躺下,可他说冷,我把我的被子也拿下来给他盖上,他说还是冷啊。于是我抱住他,他笑的开心了,说好暖和好暖和,傻大个你真不是白长的。我刮了他的鼻子,他咬住我的手指,小狗一样的舔我。屋里温度陡然提高了,我让他住“口”,他顶着那张烧的红彤彤的脸反到开始转动起舌头来。
好象在做梦一样的,我这是想逗逗那傻大个的,他居然抽出手指头把自己的舌头换了进来缠住我,太过分了,还用那不太暖和的手从毛衣里伸进去摸我的胸,我痒的不行,让他拿出去,他照办了,却又伸进我的裤子里!去去去,我是病人呢,你别这么虎狼状成不?想说这句话来堵他,没能成功,因为很舒服,男人这东西,果然在有些时候是只有用下半身在思考的,我跟你讲。
第一次的交合于是发生在那个静静的上午,在我迷懵的缩起身子想让他快点出来的时候,听到第二节课下课后插播的校园广播,当时我被一样东西进入本来以为一辈子也没有其他功用了的地方而狂乱着,扭动着,没准还呻吟着,因为他事后问过我怎么叫的那么好听。
一切都平静下来之后,我真的是不行了,虽然由此可以证明我们学校的床质量可真不错,不愧是国营企业的拳头产品,但是我的筋骨不是铁做的,所以我瘫软的象被蒸熟了的大虾。看着他打来的比平时丰盛不止一倍的饭菜我只想睡觉,可他不干,他说我体力太次,一定要多吃点。而且以后会一直由他来贯彻落实,我很想回嘴,可嘴里被塞满了饭菜,只好作罢。
这不是我的初恋,在我的逼问之下,我很满意的知道,这是他的。确切的说,除了以前他觊觎过却没能得逞的人之外,我是第一个他“正式”交往的人。而且还很快就上了床,而且还是个男的,他笑说自己果然非同凡人,我撇着嘴说爱上个男的很奇怪吗?结果被他掐着脖子拷问以前的风流史。
接下来的日子过的飞快而甜蜜。上课我们要不坐第一排,专心的听讲也专心的趁机偷窥对方,要不我们做最后一排,我最喜欢趴在桌子上装睡的时候把手递给他,看着他上上下下的替我搓着揉着。学校外面每一家小饭铺都留下我们深夜的足迹,每一家录象厅的老板也都会对两个专门爱赶夜场的大男生留下印象,还有我喜欢去的音像店,他喜欢的书店,卖卖煎饼果子的,卖烤鱿鱼的,卖西瓜的,卖盗版光盘的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兄弟姐妹们最后也都对我们的出现表示热烈欢迎。
每一样新鲜的东西都让我好奇,每一天我都在一种充实快乐的心情下开始,每个人看上去都那么和善友好,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这么觉得。
他很孝顺的,他家那里打电话不方便,他就坚持写家书,写的很厚,我问他他爸妈看的懂吗?他说有人会念给他们听,而且是要人家念很多遍,直到那人烦了为止。为了读他的信方便,他们专门去参加一个文盲清扫班,没有教材了就拿他的家书当,为这事我乐了老半天,告诉他千万别写什么反党反国的内容进去。
但是他家不穷,他爸爸很会种地,种的不是庄稼,是一种药材,在当地也住着里外院,朱红大门的宽敞屋子,听他讲他家的大狼狗和冬天的雪讲多了,我也神往起来,他就笑着说,那跟我回门吧,丑媳妇也要见公婆的。我就似笑非笑的问他丑男人他们喜欢吗?他通常会黯然下来,我就装生气,装郁闷,肯定能等到他过来紧紧搂着我说“可是我喜欢啊,很喜欢很喜欢啊,所以没办法了”
要的就是这句话,我平时属于自信心过剩的那种人,高考的时候一点眉头也没皱的去报考全国最好的电影学院,理所当然的落选了之后我为中国影坛丧失的一位巨星遗憾了大半天,搞的准备安慰我的同桌横眉竖眼的问别人“你们说小舞那把子自信心是打哪儿弄来的这么厉害”,但是在他面前我经常会不安,严重自信匮乏,我拒绝谈一切有关“毕业,找工作”的话题,尽管我周围的人都在谈,要知道我们已经大四了,因为我不敢想,因为我不想失去他。
很清楚的记得这一天,他收到了一封来自家乡的信,当老大递给他后,他打开后,掉下来一张照片,是一个姑娘,身形丰满,两根乌黑的大辫子垂在胸前。宿舍里的人开始起哄“村里有个姑娘她叫小芳”,老四又羡又嫉的叫嚣着“老二,这是你童养媳吧?够分量啊”老六眯着细细的眼睛抢过信,捏细了声调念出第一句话“凛哥哥————”
一个农村的,没准还信守着三从四德的女孩在给一个男人写信时会用这个称呼,基本上可以等于城市里情人电子情书里的“我最最亲爱顶顶心爱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宝贝寂寞美人啊”,所以这个女孩是他的什么人不言而喻,我虽然很想听他“言”上两句,但我的腿取代了我的大脑,它径直的走了出去,很快的跑了起来,也不问问心脏跳的很急受的了吗,当然也不管他的主人我没穿羽绒服就在外面下雪的涌路上会冷了点。
没辙,这该死的腿。长的比别人短至少也应该会把频率提高些才对的起它的主人我吧?可它连这个也不如人,所以我在还没跑完一千米的时候就被他抓住了。雪越来越大,大半夜的更没什么人出来了,也不会有人会因为看到两个男生拉拉扯扯的在校园里有多奇怪。一个还不停的喊着“滚回去,看你的童养媳去,骗子,你这个骗子!”“你走,别管我,别拉着我,你走,走远点!”“我不听,你毕业就回去生孩子吧!!”,另一个说话比较少,急了也就会说“小舞,你又该感冒了,咱先找个暖和的地方,我解释给你听。”
事实证明我的胳膊也很该死,没有别人的粗就算了,没有别人的有力气在别人执意拉着你走的时候就算你挥舞着它,它也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千万不要相信人在激动的时候潜能会无限爆发的谎言,就算是真的,你也要保证让你激动的人自己很平静,否则就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问题了。
别人找了个学校招待所的小房间,别人跟门房说“同学突然来,宿舍没地方,我们在这里挤挤行吗?”低智商的人啊,你也不看看有同学会穿着单衣大半夜的来找同学的吗?居然一点都不怀疑的给了别人钥匙?!
别人让我坐,我坐,别人给我热水,我喝,别人说话,我听。魔都这么听话了,道长还是疯了:
“小舞,小舞你别这样,那是我妈早就擅自给我定的,我连面都没见过,前几封写回去的信里我提过让他们去退亲,那姑娘才会写这个过来的。小舞,你听见了吗?你的手怎么还这么冷?小舞?小舞??你别这样,听我说,我爱的是你啊,小舞,没有别人,就是你,我爱你,爱你啊!”
我伸出手掏了掏耳朵,通的,掐了掐了脸,疼的。不是幻听也不是做梦。我真听见他说了,说了那几个我经常说,确定他很爱听,每当我逼着他说,他都会滑头的用“喜欢”代替的那几个字。我再伸出手,这次我抱住了他的脖子,贴上自己的脸,我们眼泪鼻涕都流到了一起,呜呜的哭得象两个傻瓜。
他又发烧了,这次更严重,连意识都开始模糊,呓语不断,我经常能听到自己的名字,叫的深情,叫的多情,叫的我心里一阵阵的痛又一阵阵的甜。从来也不知道,这个不知不觉敲开了我的门的贫嘴,世故,任性,聪明,小心眼,痴情,热情的人,已经在我这里扎下那么深的地基,如果谁要拔掉他,恐怕我的心将整个的坍塌。
这次风波的结果是——同宿舍敏感的老六不相信我编出来的鬼话,私下找到我郑重的说“五哥,这条路不好走啊,你以后还是多信二哥的话,他是好人,对你真是真的。”我破天荒的通红着脸一句话也回不上来,只好湿着眼睛看着老六的娃娃脸听他不停的说了两个多小时。
他写信回去明确措辞严厉的拒绝了这门婚事,事情没完,他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