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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去的那一晚-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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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滨口家的情况吧?”高千捧腹大笑,一旁的漂撇学长却出奇地正经;这种构图实在颇为稀奇。“他们大可在风户家开啊!”
  “这也不行,因为滨口夫妇规定小闺晚上六点必须到家,要让她严守这个门限,纵使夫妇俩不必准时六点回家,还是得有一个人今早回来才行。他们好不容易重燃热情,却多出小闺这个阻碍,照理说应该无法一偿所愿;但是,小闺却提出一个他们求之不得的要求。”
  “喂,喂,喂喂喂……”
  “小闺希望暑假时能去佛罗里达留学并借宿瑞秋家。滨口夫妇一开始严词拒绝女儿的这个要求,后来却改变主意;你们记得小闺说是什么时候改变的吗?”
  “嗯……这个……”气氛开始严肃起来,看来高千渐渐不单是把这番话当做玩笑。“应该是过年后……”
  “对,是过年后。换句话说,和风户夫妇回到安槻来的时期正好吻合。”
  已经没人开口说话,连高千也停止了爆笑,张大了口;不是因为佩服我,应该是觉得啼笑皆非。
  “没错,那个顽固守旧的滨口夫妇为何突然改变心意,答应让小闺出国旅行?他们不是允许女儿暂时脱离双亲的束缚,享受自由;其实正好相反,是父母想从女儿那里解放,享受自由,想趁着女儿不在家时尽情沉浸于禁忌的快乐之中。”
  岩仔的嘴无声地说着“禁忌的快乐”,他似乎正耽溺于淫猥的空想之中。
  “表面上是不情愿地允许女儿去佛罗里达,其实滨口夫妇内心高兴得不得了,期待能趁女儿不在的期间与风户夫妇尽情玩个欢乐;同时,他们也决定同时进行以前悬而未决的计划——开拓新玩伴。”
  “新玩伴?”漂撇学长的脑中似乎也蔓延着煽情的幻想,他那一本正经的表情教我直想笑。“话句话说,就是换妻派对的新玩伴?那是——”
  “当然是春江和达也。春江已经是他们的玩伴了,我想当初邀她的应该是从前的导师秀子吧!不过,他们尚未正式换妻;一方面有小闺在,另一方面因为找不到和春江搭档的男人。所以,为了不时之需,启司将监视小闺门限的工作交给秀子,自己则找了间旅馆与春江密会,先着手‘开发’她。”
  漂撇学长及岩仔暂且不谈,连高千也开始一脸严肃地聆听,令我不由得好笑。当然,这三人并非被我的假设说服,只是因为内容既八卦又刺激,才带着观看歪斗秀的心情倾耳细听。
  “小闺的行程已定,他们便开始寻找春江的搭档,这工作是由启司负责;而启司看上了达也,将他介绍给春江。达也是什么时候在启司的介绍下认识春江的?也是今年一月。一切都是配合小闺赴美的决定展开的。”
  “这么说来,”漂撇学长难得面露犹豫之情,似乎怀疑自己应否在公众面前口吐如此下流之语。“关键的三十日晚上,加上风户夫妇的六个人就是在干……干那档子事?”
  “应该是。达也一心以为要外出吃饭,滨口夫妇却坚持在家款待,也是这个原因。”
  “原来如此。仔细一想,那个固执于在加吃饭的滨口夫妇突然想到外面唱卡拉OK去,是有点不自然;原来这也是有企图的啊!”
  “但是,他们不能突然要求毫不知情的达也加入,因此才下安眠药迷昏他,再由女人们趁机摆弄他的身体。这是某种‘入会仪式’呢?或是已算好时间,打算让达也在中途醒来并亲眼看见既成的事实,好硬拉他入伙呢?这些具体的计划,就不得而知了。”
  “呢……我的小弟弟站起来了。”
  像女孩子一般扭扭捏捏地并拢膝盖的漂撇学长,视线与高千对上;刚才得了笑癖的高千忍不住倒在榻榻米上,旧病复发般哈哈哈地捧腹大笑、猛捶地板,吵得天翻地覆。
  “都是匠仔啦!”
  看着滚地爆笑的高千,漂撇学长不知是该生气,还是该为高千难得一见的‘放荡之态’而高兴。
  “你描述得太生动了,害我忍不住就……哈哈哈……”
  “呐~”仔细一看,岩仔也扭扭捏捏地并拢膝盖,抬起臀部。“我今晚可能睡不着了。”
  “然而,正当他们开始玩乐之时,强盗却闯了进来。”要是置之不理,话题可能会越扯越远,因此我自行拉了回来。“他们五人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看着现金被抢走;当然,睡着的达也也被抢走了钱包。强盗偷完能偷的东西后,并未加害任何人,自行离去;但对于那五人而已,这已经不是有人路过的状况了,现实已经变得很棘手。不用说,是因为达也夹克里的钱包消失了,他们不知等他醒来后该如何交代。”
  “可是,老实说不就得了?他们不也打算总有一天要拉达也入伙吗?这正是好机会啊!”
  “虽然有这个打算,但要在这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坦白,还是有许多顾虑的。你们想想,这种事是很敏感的,并不是随便告诉某个人就能拉他入伙。我想达也应该是考量过女方的喜好而精挑细选出来的,他们也不希望因邀请方式过于轻率而失败。要是被达也逃了,就再也无法说服他;不光如此,自己的秘密甚至可能透过他的口中泄漏出去。因此,要坦承这个秘密,必须慎重万分。”
  “原来如此,所以才将达也的夹克掉包,又硬邀他去卡拉OK,制造外套被别人拿错,钱包也一并被带走的假象,只为了暂时隐瞒强盗案。”
  “正是如此。但他们的计谋却因为达也一时兴起,将手帕从裤袋改放至夹克口袋而轻易失败。”
  “等一下。”高千收起笑容,展露出与方才不同意义的严肃表情。“掉包说起来简单,但他们从哪儿弄来一件没名字的替换用夹克?他们至少得瞒住达也一阵子,所以假货纵使不是一模一样,也得和真货很想才行;这么符合要求的夹克,要打哪儿弄来?那个时间商店应该已经关了,就算开着,他们被强盗拿走所有钱财,想买也买不成,对吧?那他们是怎么弄来的?”
  “没别的可能,新夹克是滨口启司或风户明弘原先碰巧就有的。”
  “碰巧?”高千犹如被人从旁抢走了刻意留到最后才吃的草莓蛋糕上的草莓一般,悲痛且激昂地大声说道:“哪有这么巧的!”
  “不,也不见得。”漂撇学长渐渐从色情妄想中解放,口气变得沉稳不少。“就是因为他们碰巧有一件相同的夹克,才会想出这种障眼法;假如没有,应该会另想其他办法来隐瞒强盗案,想不出来的话,或许就会死心,告诉达也真相。”
  “等一下,小漂!”高千原本想笑,却又转为啼笑皆非的表情。“你该不会把匠仔的假设当真吧?好,好呆!你是认真的吗?你说其他人就算了,小闺的爸妈耶!你真的相信他们会趁小闺不在家时,和别的夫妻一起大战三百回合——”
  “就叫你不要讲得那么白嘛!哎哟!真是的,火好不容易才退的……”
  “而且这还是允许小闺赴美的真正理由?”
  “这就叫惊天动地。”
  “这叫乱七八糟!可笑至极!”
  “脑袋短路,厚颜无耻。啊,这句是说匠仔。”果然被骂了;不过骂人的是漂撇学长这点我是没有想到。
  “不过,我觉得还挺有可能的耶!”岩仔似乎心有余悸,面色严肃地说:“表面上越是道貌岸然,在反作用力之下,暗地里却越容易沉溺于不到底且猥亵的兴趣。”
  “喂!怎么连岩仔都这样?总之,匠仔的假设从头到尾都是想象,而且太离谱了!滨口夫妇、风户夫妇及春江五人背后或许真有些见不得人的秘密,不过啊……”
  “那高千认为那个见不得人的秘密是什么?”
  “你现在问我这个问题也没用,因为匠仔的妄想已经像邮戳一样紧紧烙印在我脑海里,我无法做其他思考。”
  “哇,色胚!哇,女色狼!”
  “你没资格说我!”高千不好动手打受伤的漂撇学长,只朝他的下巴做出了漂亮的上勾拳姿势。“你这个全身都是海绵体的男人!”
  “好啦!我承认全都是我的想象、妄想。”畅所欲言后,我觉得自己已经能以平常心看待高千了,便乖乖地让步。“我好像太过恶搞了。”
  乘杉达也的钱包一案,除了我的恶搞假设——我必须声明,我绝不是为了搞笑才说这番话的——以外并为出现其他推论,又加上与栈桥公园弃尸案没有关联,因此讨论便就此中断。当晚,在漂撇学长又一次心血来潮之下,我们四人再度转到另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上。
  在这个故事中,钱包一案就此告终,并未有更进一步的发展;不过,就栈桥公园弃尸案与本案的联系层上而言,此事亦有其重要性,因此我姑且叙述一下后续结果。
  乘杉达也后来依旧在十月与春江结婚。由他竟向素不相识的小池先生详述此案,便可明白他对于钱包之事弃尸是耿耿于怀。他一直无法停止怀疑滨口夫妇及未婚妻春江,甚至曾认真考虑过是否取消婚事;但他终究无法忘怀春江的身体。
  跨越重大的‘考验’后,乘杉达也与春江二人在结婚典礼后开始与滨口、风户夫妇共享秘密兴(性…)趣。滨口与风户夫妇似乎也曾认真考虑停止这种禁忌的嗜好,但他们终究只能在超越友爱的肉体结合上求得安宁。
  我的妄想其实相当接近真相之事,以及此事与栈桥公园弃尸案的关联之事,还要过好一阵子才能揭晓。

                         携带情人
  九天后的八月十七日,我们造访了“丝丽绮”。
  所谓的我们,是指漂撇学长、岩仔、高千、小兔以及我五个人。我们浩浩荡荡地前往阿呼露咪名片上所印的住址一看,有座小小的住宅混合楼房林立于闹区之中,而“丝丽绮”便位于二楼的店面里。
  看似沉重的店门大开,有个长发女孩正在拖地。现在是下午六点,在这个季节还是白天,这家店自然也尚未营业;我们是故意在这个时间来的,因为今晚我们没有作客的打算。
  “呢……”女孩发现我们一群人缓缓走来,手中的拖把停在半空中。“抱歉,店还没开喔!”
  “妈妈桑在吗?”
  平常总要先废话几句才肯进入正题的漂撇学长,居然没说任何前言便直接问话;由此可知,这次我们根本无心游玩,气势与气氛也相当沉重。
  “咦?”女孩似乎嗅到了纷争的气味,态度突然变得相当无礼;大概是察觉来者非客吧!“你要干嘛?”
  “我想找阿呼露咪小姐,”换做平时,漂撇学长铁定会把山田一郎氏的名片当做压轴的王牌,留到最后才出示;但这次他却不卖任何关子,立刻递给女孩。“她来了吗?”
  “啊……呢,呢……”一见名片背后的山田一郎签名,女孩的态度再度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但突然转换于两个极端之间,连她自己也有点无所适从,结结巴巴了好一阵子。“呐,呢,请问……请问你刚才说什么?”
  “阿呼露咪小姐来了吗?”
  “不,还没。平常这个时候她应该要来了……”
  “今天她没休假吧?她会来店里吗?”
  “嗯,假如要请假,她这个时候早联络了;我想今天应该会来。”
  “那我们可以等她吗?”
  “啊,好,请进里头等。”
  “不,我们在外面等就好。”
  “让你们在外面等,我会被骂的,请进。”
  我们五人又慢慢走入店内。这种店在开店前总飘荡着一股独特的哀愁气氛,宛若浓妆美女未上妆时的模样,又好似被迫观看舞台布景背面的框缘和钉子特写一般的感觉。
  女孩急忙拉下百叶窗,打开店里的照明;陈列于酒柜里的白兰地酒瓶和着灯光,宛如前所未见的魔法药。浓妆涂抹完毕——如此形容,措辞是否太过辛辣?
  点亮照明的瞬间,女孩虽然尚未梳妆更衣,却已换上了接待客人的职业面孔。对此,我全无讽刺或感慨之意,纯粹是衷心佩服。真了不起。
  漂撇学长当代表后,坐在出入口附近的矮凳上等候;剩下我们四个则是在桌边待机。
  “不用招呼我们,”女孩递上湿巾,漂撇学长摇手拒绝:“我们不是客人。”
  “啊,是吗?那我放着,可以吗?”服务还真是周到。
  她绕到桌边来摆完我们四人份的湿巾时,等待的人也正好登场。
  “哎呀!”一认出学长,阿呼露咪小姐便以演出宝塚歌剧般的夸张动作表明欢迎之意。“欢迎光临!来来来,慢慢玩!”
  “不,呢……”
  “对了,你的伤好了吗?”
  露咪小姐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亲昵地摸着漂撇学长的脸颊。她展现的不像是营业用的讨好态度,倒似真的为了学长的到来而高兴;当然,她是职业老手,给我们这种外行人这般亲切的感觉应该是她的拿手本领吧!
  “啊,已经完全好了。”
  这不是客套话,是真的。漂撇学长的回复力着实惊人,在我身上的疼痛好不容易消退之时,比我多挨上十多倍拳头的他却早已活蹦乱跳,红肿与伤口早已了无痕迹;这已经不能叫做回复力,应该称为复原力才是。真教人怀疑他是不是人类?
  “是吗?那就好,我好高兴!你们慢慢玩啊!我就觉得今天有好事要发生,不枉费我穿了新衣服来!”
  说着,她摆出来蝴蝶展翅般的姿势。不只是动作,露咪小姐连服饰都可媲美宝塚歌剧团;于视网膜留下残像的原色加上大量的亮片,与其说是花哨,更有种无秩序的感觉。
  “小琪,你在做什么?还不赶快端饮料出来!”
  “啊,等一下,阿呼小姐!”见露咪小姐欲起身道柜台内催促女孩,漂撇学长连忙阻止她。“对不起,其实我们今天不是来作客的!”
  “哎呀,是吗?”我原以为露咪小姐早在刚进店门时便已经发现我们,没想到她却如听见‘我们’二字才恍然大悟似地转向桌边的我们。“你的朋友啊?”
  “嗯,对。”
  “哎呀,上次那位也在耶!”
  “对。所以,我是来——”
  即使是学长也无法取得对话的主导权。学长平时只是啰嗦,对方却是话术专家。两者之间的差别显而易见。
  “那边的小姐们,”她远远地对着高千及小兔投以礼貌性微笑。“其中一个是你的女朋友?”
  “我是这么认为的,不过他们好像不赞同。”
  “哈哈哈,还真像你的作风!呐,小琪,我想叫他当我下一个男朋友。”
  “又来了。”被称为小琪的女孩在我们桌上放玻璃杯与冰桶。“妈妈桑的坏毛病又犯了,小心被一郎先生骂哦?”
  “没关系,因为这个人打架赢了小一,完全没问题。”
  “咦?”小琪似乎真的很惊讶,营业用的微笑消失,露出令人意外的稚嫩表情。“哇!”
  “呢,其实……”学长担心错过这个机会,将一辈子都进不了正题,便硬生生地插嘴。“我不知死活,又为了会挨一郎先生扁的事情而来。”
  “咦?难道你真的有意思?”露咪小姐一副困扰的表情。“哎呀……真是大胆呢……”
  “不是这个!我们是为了宫下而来的!”学长态度很强硬,看来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得进入正题了。
  “咦?什么意思?”
  “就是宫下的事,你知不知道他在哪里?”
  “唉?这么说来,你还没找到他啊?”
  “现在情况很紧急。宫下的老家联络我们,说他妈妈骑脚踏车时被卡车撞倒。”
  露咪小姐无声地叫着‘天啊’;她似乎也明白这是件大事,便收回了嬉闹的表情,低声问道:
  “然后呢?情况怎么样?”
  “听说……伤势很严重,昏迷不醒。”
  “天呀!”这次她倒是发出声音了,慢慢走到漂撇学长身旁的矮板凳坐下,喃喃说道:“天呀……怎么会这样?”
  “发生了这种紧急情况,却联络不上长男,他的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问遍了大学里的人,竟然没人知道他在哪里。我自认对学弟学妹的事情还挺了解的,但这次也举手投降了。阿呼小姐,你知道他可能在哪儿吗?”
  “我上次应该也说过了,我们也在找小伸啊!”
  我隔了片刻才联想到小伸就是指宫下学长;这么一提,学长的全名是宫下伸一。
  “不,正确说来,是之前在找他,已经是过去式了。我现在不在乎了,就算找不到他也无所谓,我想开了。不过,我弟弟他啊……”
  “弟弟?这么说——”
  “啊,我没说啊?之前给你们添麻烦的山田一郎是我弟弟,不是干弟弟,是亲生的。”
  “咦?可是——”
  “嗯,因为某些缘故,我们从小就被不同的家庭抚养,所以不同姓。或许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把我当亲生姐姐看吧!每次见到我都喂、喂地叫,像在叫老婆似的;不管我怎么说他,他都不肯改。”
  “你刚才说你已经不在乎了,这么说来,你之前也在找宫下?”
  露咪小姐的表情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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