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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说,我说,」古纬廷又不停地扭动起来,被拘束,侵犯的肢体有种艳丽的美感,「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闻言,卡尔的动作轻缓了些,「你是我的什么人?」
古纬廷轻咽着低语,「我是你的……小狐狸……」
「这才是我的乖狐狸。」卡尔满意地点点头,两手抓住纤腰用力往后一撞。
「啊——」
分身前端靠在底部柔壁土微微跳动,随即喷洒出一股灼热的欲流,冲击粉嫩的秘道。
「呀——」嫩壁受到强烈刺激,古纬廷再也忍不住了,仰起上身,发出尖叫。
高潮过后的身子慢慢软倒,古纬廷眼中含着泪水,幸福地啜泣着。
卡尔没有退出,变得安驯的分身仍然占领着秘道,他以一种温和而性感的方式爱怜地抚摸古纬廷的分身,让爱情的甜蜜感暖暖地扩散进古纬廷的内心。
「嗯……」古纬廷发出撒娇般的鼻音,秘道又开始蠕动。
由于这阵吸吮挛缩,贯穿其中的分身也在里面逐渐强壮,昂扬。
察觉到男人再度坚挺,古纬廷害羞地把头脸埋进被单里、虚软的身体准备承受再一次的侵犯和掠夺……
卡尔将他拥在怀里,在秘穴里肆意进出、蹂躏,直到他昏了过去。
在地底花园里的生活是奢侈淫糜的,即使不见天日;花园中庭正上方悬吊着炽热的人工发亮圆球,制造发光体的科学家还帮它取了个西洋名字,叫「贝芬蒙」,涵意是「地底之光」;据说它散发出来的波长与日光并无二致,因此地底下的植物也能长得很好,光合作用所产生的氧气与水份又再度回收利用,重新供给发光体能量,如此周而复始,几乎不需要与外界发生物质交换。
玫瑰屋比别馆客房还要宽敞奢华许多,高雅的浅粉色调让他身心都轻松了起来,一点也不觉得自己是被拘禁的;此外,巴洛克风格的家俱、顶级音响和按摩浴池,屋里的各种设备成功揉合了古典的美感与现代的便利,营造出舒适安心的气氛。
卡尔的公余时间几乎全消耗在他身上了,除了做爱,卡尔也喜欢和他赤条条地上了床,同盖一条棉被,缩在被子里紧紧相依,一面吃着冰淇琳,一面看那些不花大脑的连续剧——基本上,那是他的兴趣。卡尔对性爱的热情是无人能及的,有时也让他喵不过气来,但是在他来说,那并不是什么缺点。
姬长风也会在固定的几个时段到玫瑰屋里陪古纬廷聊天解闷,偶尔也送些亲手炖煮的补品过来,补充他过度消耗的体力。
「老爷回到本宅里,琐事多如牛毛,这一阵子少爷不能时常过来,你要多多忍耐。」姬长风和蔼地劝慰他。
「我巴不得他永远忙不完。」古纬廷又犯丁老毛病,口是心非。
「你不想见到少爷?」知道他的个性,姬长风不觉莞尔,盛出一碗山药炖排骨,送到他面前。「还是说,你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两者都有吧!」
姬长风脸上的笑纹更深了。「哪一种比较多呢?」
「当……当然是前者。」古纬廷环视四周,想挑剔出一些缺点,一时间竟也挑不出来,「虽然花园的布置和本宅一样没有品味,便利性倒是不错,做为一个监牢,我给它七十五分。」话才说完,自己都有些心虚;他低下头来,开始喝汤。
「做为一个主人,你给少爷几分呢?」姬长风和蔼地问道。
古纬廷不觉两颊飞红。「……零分。」
「少爷知道了会伤心的。」
「他不会。自从柴荣死后,他就不知道什么是伤心了吧!」
姬长风注视着他,「孩子,我不知道在少爷的心目中,你和阿柴哪一个比较重要;我只想告诉你,对少爷而言,你确实是具有某种意义的。」姬长风的声音温和轻柔,又蕴含着坚定沉稳的力量,「阿柴曾经非常得宠;然而,最后留在少爷身边的,却是你啊……」
古纬廷垂下眼睫,语气里带着比以往更深刻的忧伤,「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一个奴隶。」
「你是只属于他的奴隶。」姬长风微微颔首,「即使在阿柴最风光的时日里,也不曾受过少爷这样的眷宠。」
仿佛听到什么奇闻似的,古纬廷怔住了。
「我猜少爷什么都没有告诉你。这也难怪,少爷对自己喜欢的人是很害羞的。」见到他惊愕的神色,姬长风以安详平和的声音陈述道,「齐家是个渊远流长的庞大家族,规矩也多,有一些独特的家法虽然不为外界所接纳,但是对家族成员而言,仍然具有至高无上的权威性和强制性。其中一项,就是主奴制度。」
古纬廷停下汤匙,看着姬长风那对细长和蔼、细眯的眼睛,神情专注。
「齐家人所指称的‘奴隶’与一般人的认知大相径庭。
首先,家族成员会在适当的对象身上下手,以自身的才气或权势、金钱、爱情来打动对方,有时也很难避免某些比较激烈的手段;其最终目的就是要让对方抛弃自由,留在自己身边。
主奴关系开始的前三年,主导权在主人手上,主人决定奴隶的去留;三年过后,则由奴隶决定自己的未来,留下或离开。在这段期间,主人只能拥有一名奴隶,奴隶也只能拥有一名主人。双方在关系结束之后才能各自寻找新对象。」姬检风假意轻咳一声,借以遮掩两颊上闪现的一抹尴尬神色——他已经老了,心如止水,年轻人之间那种狂暴激烈的热情对他来说是太久远以前的往事了。
「我见识过他的手段了。」古纬廷幽幽地说,心中不知是爱是怨。
「撞下来才是考验的开始。主人必须满足奴隶的一切需求,不论要求本身是否合理——这是最基本的条件。无法将奴隶照顾好的主人将被视为失职,而一个失职的主人在齐家是被蔑视、鄙夷,没有丝毫地位的,因为他辜负了奴隶的期待,也怠慢了身为一个主人的职责,情节严重者将被永久逐出齐家。
因此,收养奴隶对主人而言也有极高的风险,条件非常严峻。
主人所提供的一切,无论是生活上的必须品或奢侈晶,都必须让奴隶感到满意,使奴隶在生理和心灵上都能维持平静、舒适,至于性与爱的需求,主人责无旁贷。」他看着古纬廷难以理解、震惊的神志,又继续说道,「不过,奴隶这一方也不全是占尽好处的。
主人想使用奴隶的身体寻欢作乐,不论本身的意愿如何,奴隶不能拒绝,主人想要让奴隶生下孩子,奴隶也不能拒绝;所生子女将被视为主人的婚生子女,而非奴隶。
奴隶只能和主人上床,不能和别人发生性关系。反之,主人却仍然可以和奴隶以外的人上床,包括配偶、爱宠,甚至寻欢。更糟糕的是,奴隶的生活完全由主人掌握、安排,不能自由行动。
总结一句,主奴制度考验主人的智慧和爱心;主人以感情为基础照顾奴隶,使奴隶感到幸福、愉快,从而不去在意失去的人身自由和行动自由;身为主人,最大的成就就是终身拥有一名固定的奴隶,因为他让奴隶甘心抛弃自由,终身服侍;相反的,最大的耻辱也是拥有一个不快乐的奴隶,因为那是无能的象征而无能者是不能继续留在齐家的。」
「那么,齐家成员根本没有必要给自己找这种麻烦啊,万一不符合奴隶的期待,不是平白落得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下场?」
姬长风点点头,「曾收养过奴隶的家族成员并不多;然而,收养奴隶在某些状况下足绝对必要的。
比如说,当家主在举行继承仪式之前,必须成功地收服一名奴隶,因为这是成为齐家主人的条件之一。」
他的思绪转得很快,「……意思是说,卡尔曾经拥有过其他奴隶吗?」古纬廷小心翼翼地问道。
姬长风若有所思地微微一笑。「我想你能明白,那名奴隶绝非阿柴。」
古纬廷感到头脑轰地一声炸开了。「不,我不明白……这个制度的立意究竟是什么?」不是柴荣,那会是谁,又为什么没有继续留在卡尔身边?「帮助齐家人看清人类的本性,寻找幸福。」姬长风笑了笑,「至少,我们的始我是这么想的。」
「始祖?就是那个不惜巨资,在人迹罕至的深山里建立这所大宅,订定那些古老而诡异的规则,最终把它发扬光大的人吗?」
姬长风有些尴尬地摸摸异子。「不大友善的说法。但是大致上,的确如此。」对古纬廷富有攻击性的结论,姬长风不想承认,却又难以反驳,家规对于外人来说的确是大匪夷所思了。
「我对你们的始祖很有兴趣。」古纬廷立即坐正了起来:「多说一些他的事给我听吧!」
第五章
走出花园,姬长风回到地上,夜色已深沉,星辰闪烁不定,仰望月空,他的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小廷是个好孩子,尽管嘴巴坏了些;然而那眼里的深情与眷恋是怎么样也无法否认的——小廷喜欢少爷,超乎任何人的想像。
——或许,也超过少爷的想像;不枉少爷用情如此深切。
他感到一股矛盾的情绪在胸中翻搅。
老爷亲自指婚,对象是辛氏财阀的幺女,用意在结合两家势力,共谋发展……
身为齐家的一份子,他没有理由反对这桩联姻,毕竟对方和齐家也称得上是门当户对了,辛小姐又像个公主般的极为美丽,进退得体,教养良好,他绝不怀疑辛氏小姐担任当家主夫人的能力……
但是,少爷他……只喜欢男人,只爱着那头被囚禁在酷刑花园里的野狐。由于前一次婚姻的不愉快经验,少爷对再婚视如畏途,无论如何一定会想尽办法让这桩亲事告吹——这也是为了小廷。
问题出在老爷身上。家规给与前任当家主指婚的权力,只要现任当家主仍然单身,就必须服从指婚……以少爷的能力、暗地里施展些小手段就可以逼得对方主动退婚,两家各自领回新郎新娘,不伤和气;然而,老爷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尤其当他把某件事当成目标的时候,偏执的程度是相当惊人的,可想而知的,他将不惜再度指婚,借由儿子的婚姻结合同样强而有力的财团,共同拿下亚太地区的经济控制权。
姬长风不觉叹了口气,联姻一向是短时间内结合两个强大家族的有效手段,而事实上,在齐家发展的历程里,联姻也确实屡屡带来难以数计的好处。比如说,大姑奶奶和洛家少爷成亲,由洛家主持的生化科技公司也编入齐家的研究部门,让齐家所持有的科学技术在一夜之间突飞猛进,甚至超越当代极限:
小姑奶奶和日家大公子的婚姻则让齐家顺利取得都市发展所需要的土地;大部分的西海商圈和二十几笔市中心大坪数地皮——在一场婚礼后便理所当然地成为齐家的新资产。
虽然这场豪门联姻最终以丑闻和悲剧坐收,小姑奶奶先丈夫而离世。但是日俊只要不再婚,仍然被视为齐家的一员,享受联姻所带给他的种种好处,包括齐家给予的权位和资金,身为齐家长老的资格和在长老议会商发言的权力,一如小姑奶奶生前。
……一家三兄妹里,老爷似乎是最没用的,他的婚姻是自己选择的,下场却惨不忍睹,不但没给家族带来任何好处,还让齐家付出庞大的赡养费用……
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姬长风对自己笑一笑,他老了,老爷也老了,平静将是他晚年唯一所求。
然而,在心底隐约跃动着的情绪,又意味着什么……?
姬长风迟疑着,挣扎着,伫立在原地许久,终于转身往本馆的方向走去。
在本馆的走道上,姬长风瞥见一个人影从齐慕云的房里溜出来,左张又望;那个人的神情鬼鬼祟祟,衣着凌乱,一手抓着领口,一手提着裤腰,领带和腰带都不见了……他的心脏突地猛抽一下,跟着,他立即本能地反手抓住了那道黑影。
借着晕黄的月光,他们逐渐看清了彼此的面容。
「……爸」姬俞欢像做错事似的嗫嚅着。
「欢儿!」姬长风几乎要昏倒了。「三更半夜的,你从从老爷房子里出来做什么?」
「我……」姬俞欢一时语塞,两颊泛红。
「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点回房里去休息吧!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记着,这对老爷来说只不过是游戏而已,他不会放在心上,你也别太认真。」姬长风无力地松手。姬俞欢红着脸点点头,径自离去。
姬长风呆立在席子,目送着大儿子的背影远去,直到完全消失……他终于感到无助而绝望了,心脏却仍然安稳地跳动着,并没有如他所期望地绞痛、发作……
他知道老爷风流不羁,毫无忌讳,但是老爷为什么对他亲生的孩子出手?难道两人共处的那段过往对老爷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而他的孩子,并不知道父亲和老爷之间的纠葛,也难以抵抗老爷的诱惑,终于造成无法挽回的错误……
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姬长风仰天长叹。他终于可以对主人死心了吧……
「风叔!」海德也从同一间房里出来,见他仁立在廊下,轻声唤道。「这么晚了,你来找爷爷有事吗?」
姬长风的表情由绝望转而为愤怒了。老爷…竟连自己的亲孙儿也不放过吗……
洛少麒后脚跟着,见到姬长风,神情立刻振奋了起来,「啊!太好了,风叔,你在这里,正好补上副总管的缺。年轻人就是不行,三两下就光溜溜地出去了。」说着就把他拖进房里。
「和年纪无关。我也不老啊!」海德笑着弹弹洛少麒的脸颊。
姬长风脑中正充斥着种种淫乱不堪的画面,一进门却看到意想不到的景像。
一副麻将整齐地排列在桌上,沙发上还堆置着钢笔、怀表、腰带、领带夹等随身物品。
「你们在做什么?」姬长风颤抖地问道。
「看就知道了。打麻将啊!」海德答道。
「风,你真是教子有方。你的乖儿子果然是新好男人,吃喝嫖赌样样都不会,刚刚他连腰带都输了,名符其实的输到脱裤。」齐慕云泰然自若。
「这就是你要检讨的地方了。我们一家三代,吃喝嫖睹是一代比一代精通,想来是从第一代就不学好。」卡尔讽刺道。
「海德,你怎么说?」齐慕云挑眉道。
「我想父亲的意思是,他宁可我去外面寻花问柳。」而不是勾搭表叔;海德不动声色地反击回去,又拉着姬长风在牌桌旁坐下。「风叔,你身上有带几件值钱的东西吧?钱输光了可以拿来抵筹码用。牌桌规矩,现金交易,不收支票。」
「没现金,像样的行头也行。哇!俞欢这家伙真是看不出来,这条皮带是黑凯门鳄的,给环保局知道了要罚钱的啊?」洛少麒坐在床缘,把那条皮带翻转着看,爱不释手。
「你的零用钱不够吗?喜欢的话,买一条就是了。」齐慕云对洛少麒的宠爱溢于言表。
洛少麒嘻笑着摇摇头,「自己买设什么了不起,难得的是从人家身上剥。夺人所爱,这才有成就感!」
「虐待癖好显然是齐家人的共同遗传。」卡尔点点头,表示同感。「那好,那是海德赢来的,问问海德愿不愿意把皮带和他的成就感一起给你。」齐慕云望向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