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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父亲露出温柔的笑容颔首。
那是让脆弱的儿子放心的笑容。
「她说也很想跟阿信见见面。」
阿信对此并未作答。
他在心中不断告诉自己,必须要更加坚强。
「昨天,贵子告诉我说,她有可能再婚。」
「是吗?对、对不起,刚才我太冲动了。」
阿信坦率地低下头,两手放在父亲的手上,彷佛雏鸟在寻求母鸟般,这是阿信从小便经常表现出的撒娇
方式之一,父亲怜爱地敲了敲儿子的头。
「庆太这家伙,竟然怀疑爸爸在外头有女人。」
阿信一面将奶油涂在吐司上,一面笑嘻嘻地对父亲说着。
将吐司递给父亲后,这次他开始涂起自己的。
父亲望着紧张感舒缓后,一脸幸福的儿子。
「这家伙真伤脑筋,人小鬼大。」
阿信露出相当孩子气的表情。
不安定的眼眸中,闪耀着一道双亲不可能拋弃小孩的坚定光芒。
他已经俨然认为自己是个大人了。
阿信再替父亲盛了一碗沙拉。
「爸爸,要多摄取维他命才行,你最近气色不太好,多吃点沙拉吧!」
阿信边递出沙拉边继续说:
「家里没有我真不行。放任庆太不管,他就只会吃些甜点或拉面之类的东西。不啰唆点,他连绿色蔬菜
都不吃,你们父子俩简直一个样!」
儿子严厉叱责的脸,看起来似乎很满足,彷佛小孩容易相信般的表情,一副未经世事的样子。
父亲对此感到有点心痛。
6
从太阳穴上流下的温热液体,悄悄渗入床单里。
「住手…不要…」
阿信不断呻吟着,紧绷的姿势使他身心俱疲,彷佛一动便会粉身碎骨般。这种感觉并非第一次。从刚才
,他就不断有着撕裂般的疼痛感。
「住手…不要…不要!」
他的头激烈抖动。
「这么讨厌,为什么还要来?」
「…不要…」
「泪水都渗到床单里了,真可惜!脸蛋这么美,竟然不让人看!来,面向我这边!」
弥一让那玩意儿继续待在阿信的体内,就这样抬起上半身。
这过于勉强的举动,给阿信带来一阵剧痛,让阿信从喉咙深处发出哽咽般的声音。
弥一用手将阿信侧过的脸扶正后,舌尖在他紧闭的眼帘上滑动。
阿信紧咬住的唇,因用力过猛而破裂、红肿并流血。
下唇微微浮肿的模样,充满了感官的刺激。
弥一情不自禁地将双唇与舌尖往下移,使劲囓啃着红唇。
阿信呻吟了一声,弥一虐待般的行为剎那间贯穿他的全身。
弥一的动作狂乱而粗暴。他将原本抱住的大腿更加用力抱紧,就这样在床上转了半圈。部分的下半身虽
从落至地面,他却并不在意,只一味地热中于自己的行为里。
滚落床下地无所谓。怎么样都行。弥一现在满脑子只想解放。
就在弥一解放的瞬间,一双手伸过来圈住他的背,并在背上搔弄着。
随后,那双手便紧紧搂住弥一的背,轻微的呻吟声时而从弥一的身下传出。激烈的行为与混浊的思绪中
,被紧紧搂住的弥一惊讶地陷入狂喜。
弥一解放了之后,纤细的双手依然环绕在他背上,彷佛在支撑气息狂胤的弥一般,紧紧缠绕着。
气息尚未恢复平稳的弥一,望着阿信那满布眼泪与汗水的小脸,一度以为自己杀死了他。断续的孱弱气
息从微张的双唇中吐出,艳丽的表情映入弥一的眼眸中。
尚未获得解放的阿信,不时痛苦地皱着眉头。
弥一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要一起高潮。
「老师。」
弥一轻声低语,仍让自己留在阿信的体内。
「好好地叫出声吧,我会让你到达高潮的!」
弥一似乎乐于看到阿信对他的话一知半解的表情,于是再度重复一次。
「很难受,对不对?」
说完后,弥一抚摸了阿信零乱的头发。
阿信睁开双眼,豆大的泪珠立刻从眼角潸潸落下。
「叫出来!」
阿信轻轻呻吟。
「再大声点!」
阿信摇着头叫出声。
「城山美人真听话,既单纯又可爱。再大声点!嗯,很好。」
阿信闭上双眼。他豁出去了,再也无所谓。在这种状态下,哪还能顾及到什么自尊?所以…
此时,房间的对讲机铃声响起。
两人吓了一跳,双双屏住气息。
对讲机响了三声后自动切换,传出弥一母亲的声音。
「小弥,喝个茶吧?老师也稍微休息一下!」
「……」
弥一缓缓捂住阿信的嘴。
强劲的力道掩住了阿信的声音,连气息也不放过。
「小弥?」
「妈!」
弥一向门边的对讲机大叫。
「妈!不要打扰啦!现在正在紧要关头!非常非常要紧!办完事后,我自然会叫妳!待会儿再喝茶!」
「是吗?」
「没错!不是还有千岛屋的蛋糕吗!?等一下我们会通通吃光的!」
弥一咆哮着。
对讲机的一方挂上电话。疼爱儿子的母亲,当然不可能知道儿子话中的含义。
尽管如此,两人还是暂时暗兵不动,屏息凝神。阿信始终闭着双眼。
弥一开始发出有趣的笑声,手仍捂住阿信的嘴。
笑声越来越大。
「我竟然说办完事?」
弥一再次哈哈大笑。
接着,他好不容易移开压在阿信嘴上的手。
「来,我们继续吧…老师?」
安静而低沉的声音。阿信非常害怕他的这种说话方式。
弥一将唇重重迭在阿信颤动的唇上,而阿信果然对那激烈的行为起了反应。在弥一粗暴狂野的行为中,
阿信并不讨厌他的吻。
好奇怪。
彼此文没有说出「爱」这个字。
阿信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我真的把你弄得快死了吧?不过我可是有手下留情喔!」
弥一边说边粗鲁地将阿信的身体纳入自己的臂弯中。
「好象快解体了嘛!」
「满意了吧?」
「没错,太痛快了!长久以来,我一直就很想瞧瞧你那受到伤害的表情。」
阿信无言以对,双眼低垂。从背后搂着他的弥一,将头埋入他的颈项与肩头间。环住阿信的双手强而有
力,并且在肌肤上游走嬉戏。
「好光滑的肌肤,一点也不像个男人。」
说完,手便往阿信的大腿摸去。
「我还记得你在高中社团时穿的制服。深蓝色短袖衬衫下的纤细手臂,以及短裤下那双修长的双腿,每
天在球场冲水台脱鞋洗脚时,都会引起大骚动。大家都在看…而我也是。直到你的护卫队来驱赶,众人
才一哄而散。」
阿信扭动身体,想逃开弥一动作的手,但终究还是徒劳无功。那只游动的手着实令阿信呼吸急促起来。
「望着那双美腿,想将你全部剥光,大玩特玩的人,可不只我一个喔!」
「…啊…!」
「城山美人的同伴中也有这种人,护卫队都是些假扮英雄的蠢蛋。什么禁止跟踪、禁止进入、禁止闯入
,真是离谱,说穿了还不是缺乏自信?那些家伙只会暗地里扯别人后腿,笑死人了…对我也是。他们一
共有10个人吧?」
弥一用力吸吮阿信的左耳下方。
「这里有感觉,对不对?」
「住手…你在做什么…!」
「看吧,城山美人被我弄得又哭又叫,还高潮了!」
「住…住手…!」
阿信大叫,好不容易才摆脱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
「你的眼睛好湿润喔,城山美人!」
「住口…!」
「呼吸也急促,很愉快对不对?看来你已经渐入佳境了。」
阿信怒瞪着弥一。弥一继续发言,双眼毫不在乎地直视。
「被我侵犯,也有十次了吧?」
「……」
「你很淫荡嘛!是不是渐渐离不开我了?不知不觉中爱上我了,对不对?」
阿信的一巴掌制止了弥一的发言。
「…少自以为是…」
阿信气息紊乱。弥一捂住自己的左脸颊。
阿信继续呻吟着说:
「恐吓别人的人,竟然还敢吐出这种话?我真是像起鸡皮疙瘩般恨透你了!」
「你说的话毫无说服力!明明那么喜欢的说!就算是恐吓好了,你这样跟出卖肉体,又有什么两样?」
「你说的没错。」
「庆太告诉我,他非常顽皮,既任性又爱乱说话,可是你却一点也不生气,温柔到他再怎么乱来都会包
容,所以两人不曾吵过架。他对温柔又美丽的你可真是崇拜到了极点。」
「你们聊得还真多!」
阿信一口承认。
「你说的一点地没错,我是在出卖肉体,而陪浴女郎是不可能对每个客人动感情的!」
说完,阿信紧咬着唇别过脸。
颤抖的手到处寻找,并同时抓起散落一地的衣物。
弥一静静凝视阿信的一举一动。
望着那正在扣衬衫钮扣的白晰指尖,弥一慢慢开口。
「跟他没吵过架吧?」
「……」
「…这不太寻常了!」
弥一说。
「太奇怪了,有这种兄弟吗?大部分不都是彼此拳头相向、互抢东西,为了一点小事就大吵大闹,向父
母告状、指责对方吗?」
「庆太跟其它家伙不一样。」
「一样!」
「不一样!」
「奇怪的人是你!」
阿信冷眼看着弥一。
「你为了弟弟竟肯出卖肉体,要你哭就哭,要你叫就叫。只因为让你恨到起鸡皮疙瘩的我手中握有王牌
,所以你便勇敢以身相许?只因为想在弟弟面前保持自己端正又美丽的模样?只为了不让我在你那可爱
的弟弟面前乱说话,所以就跟我做交易?」
「是你先惹我的!」
「没错!」
弥一脱口而出。
「因为只要开始,我就不会放手,我会侵犯你到死为止。既然手上握有王牌,哪能轻易放你走?」
说完,弥一的手指便抵住阿信光滑无肉的下颚,然后将自己的脸凑近。
阿信无法逃脱,双眼牢牢盯住对方的眼眸。
两人就这样互望了一段时间,呼吸的气息在彼此间流动。
就在阿信注意到自己的身体被对方双手圈住后,剎那间,他的气息在对方细腻而温柔的吻中产生变化。
好温柔的拥抱。要挣脱并非难事,但阿信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然后再缓缓合上。
对方探索的唇一反过去的粗暴举动,变得甜美又温柔,阿信有如心花怒放般全身颤抖,沉浸在如此温柔
的举动中。突然,一股害怕的感觉让他回过神来。
好可怕!
这股感觉与过去不同!完全不同!一点也不一样!
「…住…住手!」
太离谱了!
阿信猛然推开弥一。
被一把推开的弥一,眉宇深锁。阿信不想看到他那一副彷佛受到伤害的神情,自己也垂下同样受伤的眼
神。
「我回去了。」
阿信拚命挤出声音。
弥一别开眼睛,无意识地拨了搔头发。阿信也将视线错开。
「…不…不用你提醒,下星期五我也会乖乖地来。」
「那是当然!」
弥一望向别处。
「你是我请来的家教,一定要教我读书才行!」
阿信伸出颤抖的手,拿起了手提包。
手提包里有英文字典,所以沉重。明知道这里已经不再是教英文的场所,为何还老是带着呢?
阿信意识模糊而纳闷地感受着这股沉重感。
当他慢慢转动手把时,「学生」突然开口说话。
「等等!」
「……」
「那个。」
弥一指了指书桌。
阿信恍惚地移动视线,桌上有个白色信封。
「这个月的补习费。」
「……」
「妈妈交代我的,拿去!」
阿信摇摇头。
「拿着,这是你的打工费。」
「什么的打工费?」
阿信小声地反讽着。
弥一听到后先是轻笑,然后笑声越来越大。
「的确,真是滑稽!」
「……」
「别客气,你就收下。我们家非常有钱,根本不放在心上…我可是把它当成买你身体的代价喔!」
阿信别过脸,打开房门。
「庆太一脸高兴地对我说,你拿到打工费后要买东西给他。」
弥一在阿信的背后这么说着。
「他可是你最重要的弟弟喔!」
阿信头也不回地步出房间,砰一声将门关上。
正当阿信从玄关往大门移动时,前方的道路有车灯亮起。
一辆美国车停在门前,从里面出来一个男人。车库的自动门开启后,另一位坐在驾驶座上的人,将车开
进其中。
阿信伫立不动。男人从大门进入时,立刻注意到阿信的存在。
这位气度不凡的男人吃惊般,望着阿信在夜灯下模糊的脸孔。
阿信一看,便猜出这男人是川添家的主人、弥一的父亲。虽然素未谋面,但从这个时候来讲,是无庸置
疑的。
阿信鞠躬行礼。
「你是…弥一的朋友吧?」
「不…不是,我是弥一的家庭老师,现在正要离开。」
「原来是老师啊,真是失礼了!」
男人露出笑容。
「那孩子承蒙老师您照顾。现在要回去了吗?来,我送您吧,请稍等一下,我再把车子开出来!」
「不用了,我家很近。」
「可是都这么晚了,您府上住哪里?」
男人态度坚决。
「真抱歉,一直没能跟您打声招呼,说太忙也许不是好理由。来,老师,别客气,就让我送您一程吧!
」
司机已经下班,于是弥一的父亲自己开车。
阿信在车内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
「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