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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之道--佛法修持生活上的省思-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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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苦的生起,只有苦存在,和只有苦的消失灭去。「苦」之外,没有什么生起,也没有什么灭去。
  Sabbe dhamma nalam abhinivesaya:一切事物都不值得去执取。Sabbe dhamma anatta:一切事物都是无我的。
  无论什么生起迟早会消失。如果我们能够放著让事物呈现,对「苦」放下,既不跟著欢喜也不去讨厌它,将会没有「苦」;或者即使有,它也将会如同没有一般。
  沮丧、抑郁,不过是个客人。
  沮丧的感觉只是来访罢了;不久它就会离去。而走了,它会再来。如果我们不去执著它,它并不会留下。所以我们不要老是任由心情的摆布。当客人来了,如果我们要赶它们走,它们当然会生气;不过我们也不必太过欢迎它们,否则它们会赖著不走!就让它们如实地呈现,它们就会自动地离去。它们只是一些访客,它们不是居民。如果它们来,我们因此知道:「噢,它们已经来了。」我们注意到,然後就让它们在那儿。我们只管建立平稳的、如如不动的心。只要集中你的注意力,不要跟著高兴,不要讨厌它,也不必心生恐惧;既不抓取也不排斥,就只是保持知道。目标是「没有苦」:一个宁静的、清净的、澄彻而清楚的心。
  你是否曾经受「苦」到想一死了之呢?
  如果我们痛苦或沮丧,我们只要知道痛苦或沮丧存在那儿就好。根本不需要让念头受其影响而继续繁衍下去。我们耐心地观察著那些感觉——不要为之欣喜,也不要排拒它们。保持我们的心平稳不为所动,既不偏左也不偏右。集中我们的心,就只是知道。坐的时候,只是知道;走的时候,只是知道。继续不断地观察,我们将明了地愈来愈清楚。我们会看到、会明白这些事物本身都是空的。我们会见到、会明了,痛苦和沮丧都只是感受罢了;它们既不是我们自身,也不属於我们。它不过是一种执取:对一个人是沮丧的——这样的想法执取,对一个人是痛苦的——这样的观念执取。事实上,那些感受都会改变的,当新的感受生起,它们自己「将」自动改变。它们都是aniccam,dukkham, anatta——无常、苦(无法满意)和无我的。
  我们受苦,因为我们执取。
  我们会经历痛苦和沮丧,只因为坚执不舍与执著。我们必须提升我们的心力,以耐心和忍受力来做探究的工作。如果我们靠近一些来观察这些感受无常的特性,时机一到,我们将会看到它们「真的」不断在变化。当我们看到这个实相,我们将会明白「一切事物都是无我的(Sabbe dhamma anatta)」是什么意思。我们将清清楚楚地明白。
  不要认为是你在受苦。
  「苦」不是你;你不是「苦」。「苦」不住在你身上,你不住在「苦」当中。「苦」生起,存在,然後消失。我们有个工作——单单只是保持知道苦生起,知道苦存在,和知道苦消失。不论是多少苦,如果我们能以这种方式观察著,我们将能够平稳而耐心地承受;我们必须忍耐才是。一个有智慧的人能够心态平稳地承受痛苦。
  「法」——凡事只取5O%。
  假如我们有念头像:「那个人错了;他们不应该这样做的」。这时候先要记得,我们也有可能是错的;而他们可能一点也没错。只取它50%就好。像这样思惟,我们就不会任我们的念头把自己带向痛苦。
  如果某人告诉我们:「他们说了你一大堆坏话。」或者「某某人真的很可怕……」不要百分之百相信——然而也不用去排斥它。只要取它50%。不要陷入情绪化的回应,不要感到不高兴。他们也许并没有真的那样子说;提这些事的人可能只是提出他们自己的看法。不要被其他人的念头、想法所影响而加以反应。经常,我们变得生气或烦乱不安,事实上并无任何原因,而只是自己想的。在我们行动之前,要多一份念住和仔细地考虑。
  如果你在为伙伴做某件事的同时,心里想:「这完全不合理,为何他们要我做这样的事……?」这就不对了,不要像这样子反应,不要就只是因为它似乎是不合理的,就一直抓著这样的感觉不放。也许他们的意思并非你所想的那个样子。念头都是无常的——不定的;它们会变化。你的伙伴有可能改变他们的想法;他们可能只是在传达想法时无心地作了错误的表达,或者他们说话时并没有那个意思。不要让这些感受困扰你。如果我们保持平稳、保持念住,我们就不会受苦。无论是我们自己、其他人、或任何情况,都不要100%的相信任何事物是如何如何的。不要觉得心烦意乱或被吓著了,不要对你听到或看到的任何事物觉得惊讶。记得:每一件事物都是不定的;只取它50%就好。如果你仍然是痛苦的,你甚至必须更靠近点看它。
  要经常思惟四圣谛(苦、集、灭、道)。如果我们仍旧在受苦,这就表示我们仍然没有正见(正确的观察和见解)。当苦生起时,我们往内而不往外看,我们不责怪别人。我们只注意自己的身和心。看清楚和明白:欲望和执著真的是产生苦的真正原因。它们是魔王;我们最大的死敌。持续不断地擒住那些念头,知道那些念头。当我们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时,我们就不会为之困扰、带来麻烦。我们就不会变得心烦意乱;不会再被这些事物所欺骗,也不再执取它们不放。取而代之的,一个「知道、明白的人」、「醒觉的人」、「光明朗照的人」将会诞生。那便是!便是佛陀。你不用四处去寻找。即使你必须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也绝对值得。
  我们必须具足正思惟和正见。
  无论我们正在做些什么,我们必须具足全心全意、念住、清楚地理解、和满足的心。比如说我们正在扫地,那么此刻扫地这件事、扫地这个举动就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一件事,其它都不重要。当我们正在扫地时,我们「知道」我们正在扫地——我们全心全意地专注、念住在扫地的这个举动上。我们必须以完全满足、欢喜的心态来做它。
  如果我们正在榨柳橙汁,此刻榨柳橙汁这件事是全世界最重要的事,其它事都不重要。当我们正在榨柳橙汁时,我们「知道」我们正在榨柳橙汁。我们全心全意地专注、念住在榨柳橙汁的这个举动上。我们必须以完全满足、欢喜的心态来做它。
  无论我们正在做的是什么,扫地、榨果汁、清洁浴室——都是我们的修行。我们一定不能认为我们做这个只是为了使别人高兴,或者认为是因为我们「必须」做它。不是因为担心别人可能会怎么想;我们之所以做它,是因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是我们的责任义务。并且我们总是全心全意、全力以赴做到最好。如果我们以这种方式来看待事物,如果我们这样子想,那么我们就不会受苦。我们将知道平静与安祥,我们将无时无刻享有最大的快乐。这就是正思惟和正见。


 
 


 苏吉多法师(Ven。 Sucitto):观音与圣象

苏吉多法师(Ven。 Sucitto):观音与圣象 
 

  法师一九四九年生于伦敦,十几岁时家里搬到一个叫作丹斯特波(Dunstable)的小城镇。他首次接触到佛法是他还就读于文学中等学校时,当时他对日本文学产生浓厚兴趣。后来他发现在这个小城镇里,没办法满足自己进一步的学习,就这样,由于对文学的兴趣,带着他进入了沃里克大学(Warwick University),而于一九七一年取得英国和美国文学的文学学士学位。之后,他开始对于有意义的生命方向展开探寻,最后他决定横跨大陆往东方作一趟陆路之旅,再往澳洲去。他待在印度一段时间;而于一九七五年转往泰国,在清迈碰到一个佛教的禅修课程,短短几天的练习,他决定要尝试一下神圣的出家生活。  
  出家之后,他在泰国住了三年,大部分是待在纳空.沙宛(NakhonSawan)的吉里翁寺(Wat Kiriwong)。就在他回英国之前,在清迈短暂停留期间,他遇见了阿姜 苏美多。一九七八年,当苏吉多法师自己回到英国探视家人时,于汉普斯特精舍(Hampstead Vihara)又再一次和阿姜 苏美多碰了面,于是他决定留在那儿并接受阿姜 苏美多的训练。 
  过去十年来,他大部分时间都和阿姜 苏美多共住,而且负责阿姜 苏美多开示的相关编辑与出版工作。他也同时帮忙其它佛教团体的出版工作。
  苏吉多法师过去是汉哈姆精舍(Harnham Vihara)最资深的职事。从一九八三年开始,他发心承担了有关出家十戒女训练工作的建立;而于一九八四年,移往阿玛拉瓦第佛法中心(Amaravati Buddhist Centre)常住至今。
  (译者按:苏吉多法师现为英国 戚瑟斯特佛法道场(Chithurst Buddhist Monastery)的住持。)

  观音与圣象

  一九八六年末至八七年初的冬天,苏吉多法师在泰国和伽维沙考法师(Ven。 Gavesako)一同行脚(tudong),大部分时间都在怡汕(Isan)包含泰国东北的几个省分。而底下这一篇文章,是法师在怡汕之外的另一个路线在席拉迦(Siraja)和席畅岛(Ko Sichang)所记下的。
  心中的某些东西放下了,听着这个世界的种种声音。。。

  音声背后的寂静,似乎笼罩了一切。
  再也没有声音可以玷染,
  倾听的心本具的寂静。

  席拉迦并不是个特别美丽的城镇。事实上它是在曼谷以东,沿着海岸线经过沙慕特.帕坎(Samut Pakhan),一直到冲布里(Chonburi),所延伸出来城市的一部分;它是随着暹罗湾一带的石油和船运业发展而形成的。伽维沙考法师和我决定将之列为行脚路线中的一站,为了从那儿出海去一个叫作席畅的岛屿尊贵大象之岛屿(圣象岛)。圣诞节的脚步近了,在泰国就像一个最欢乐的节庆一般,非常喧闹,至少在较为洋化的城市是这样的。因此,我们计划在伽维沙考法师知道的一间小道场挂单一、两个晚上,然后就出海到小岛上去,避开这些忙乱和喧嚣,在那儿平静地多住几天。
  这个主意似乎不错:即使节日未到,比起怡汕的森林里而言,城市里的生活环境真的是吵杂。我们挂单的这个小寺院占地仅几英亩,位于席拉迦市区近郊,被市区往外挤压得紧临山坡而建;是没有刚好在城镇中央,不过当然也不在城镇之外。街道上人车鼎沸和大声播放的耶诞音乐,是很大的噪音;因此,和常住法师见面的一阵寒喧说笑之后,我个人真的好渴望赶紧离开这种地方。不过,我们别无选择,必须等待,直到有人知道我们的希望,并且供养我们船票为止这可能得等上几天。
  一天黄昏,我们往海边去。沿着一条往大海延伸出去的码头走去,我们走上尽头连接的一个小岛。小岛上有间中国式的佛寺,这在泰国也不少,通常这是佛教里比较着重仪式唱诵的部分。人们来到这类佛寺,会在大殿佛桌上供养一些供品,祈求佛陀或任何一位菩萨,尤其是大慈大悲的菩萨,求个好运与平安。这位大慈大悲菩萨就是倾听世间音声的菩萨,她是中国人家喻户晓的观音。老实说,这种有所求的信仰方式并不在我对佛法核心的认知当中;我的心好几次从大殿里的画像与雕梁画栋移到远处的大海,看着夕阳在海面上洒了一片金黄,宁静的海平面显得壮阔无涯。我发现自己更渴望的是,能早点在圣象岛(席畅岛)上找个地方,让自己全心全意地好好禅修。
  看不见的巨轮终于往前推移,就在隔天下午,我们搭上渡船出海来到了席畅岛。我们在一个小港口上了岸,沿着岛上的海岸一直走到一处较为偏僻的区域。那儿我们发现了一个奇妙的、早已残破倾颓的古庙遗迹,这古寺建于蒙库特王时代。不像之前的中国式寺庙那般,这儿的古庙早已朽坏而给人一股格外庄严圣洁的气息:有棵菩提树穿过屋顶;从墙壁的裂缝看到里边,除了像阿姜 曼等几张头陀行比丘的照片之外,空无一物。这个时候能有这种严格苦行与全心奉献于法上修行的照片出现,实在是极大的鼓舞。我更加确定了:正是这个地方。
  我们往下走到海边的岩岸,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闪亮耀眼的海水。我们决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和情境,每天绝大部分时间都分开来各自好好用功。我自己早已决定好,准备在这里的五天当中断食;因为根据自己的经验,我发现每次断食,都会带来心的清明和注意力较大的提升。身体上的能量整个沈稳下来,睡眠的需求也自然地减少。
  天气真美!十二月的泰国是一年当中让人觉得舒畅的季节,有点热但不闷不黏。而且,待在海岛上,海风迎面徐徐吹来,田园诗般地安祥而惬意。入夜之后,温暖宜人;我在满天星斗的夜空下寂然静坐,皎洁的月儿为伴。这时候,时间无限地延伸、延伸……,顷刻间好似凝住了不动一般……。
  几天下来,觉得愈来愈欢喜。然后,我想是天气持续清朗的第三天吧,我来到一个半数已然被大火烧过、倾毁,但仍非常美丽的古老木造宫殿;庭院中长了一棵赤素馨花树。这是个非常令人惊奇的发现。这儿事实上离倾颓的古庙并不远,再往前探一些,我发现有个洞穴是通往地底下的没想到这个地上的大裂缝竟可以往下走。往这个大裂缝里边走,接着出现了一条长长的地道,你可以在那儿经行禅修;岩石凹进去的地方,你也可以就坐下来用功。然后,还可以更往下走,直到什么也看不见、听不到,在这儿自己完全地被大地的子宫给包了起来。这岂不是每一位遁世者最大的梦想!
  我想:「这真是太奇妙了,这真的太棒了!」而这一天刚好又是月圆之日。我的心立刻和魔王一起为黄昏之后构筑了一个画面:我离古庙不远,所以我可以在那儿和阿姜 曼一起打坐;或者我可以走下这个地底的洞穴在那儿用功;或者是在柔和的月光下,迎着黄昏凉爽的微风,在赤素馨花树下行禅。「这就是了!」我心里想着:「今晚就是我真正要进入某种禅定的时候。」
  我觉得非常轻松而愉悦,几乎要和自己的美好期望高兴地跳起来。就在这时候,我注意到有些人走了过来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们都穿着白色的衣服;接着我才认出,有一个是我们在席拉迦挂单时寺里的行者,同行的还有几位在家女居士,也身穿白衣。我很快的意会过来,他们一定是来看「我们」的;但我自己可不想被礼貌上的谈话给干扰了,尤其是我并不会讲泰语。不过,他们毕竟见到我了,我无法不管,因此我决定利用这个情况,接受它,好好地应对一下,应该不会太久的。于是我们在古庙外面,偌大的菩提树下坐了下来;他们背来一盒小冰箱,里边拿出一些可口可乐,我接受了一罐、喝了一点。他们开始问问题和谈话,我无法完全听懂他们在说些什么。我只是微笑,并且说我无法听懂。我心里想着,伽维沙考法师迟早会出现的,然后他可以和他们谈话,而我就能离开到某处静坐去进入我的禅定了。
  然而在我内心背后的某个角落起了个不安的声音道:「他们为什么来呢?我很想知道到底为什么?」
  伽维沙考法师来了,我坐在他旁边一会儿,他似乎非常自在地倾听并且与他们交谈,这时候我心想:「好了,我可以离开了。」我开始移动身子;但是当我就要溜走时,他转向我说:「噢,苏吉多法师,行李打包一下,好吗?我们得回去了。」
  我的心停住了:「回去,什么?」他说:「我们将回席拉迦去。」我再问:「为了什么?我们为什么得回去?」突然间,我美好的禅定之夜消失地无影无踪。「噢,他们已经邀请我们。」伽维沙考法师说。我依然用充满疑惑的眼神看着他,他又补充道:「我也不知道到底为何,但没关系,他们既然已经邀请我们,我们最好就走,否则拒绝他们是不礼貌的。」
  听到这里,我没再说什么。我转身走回自己钵袋放置的地方,并且边打包我的钵,我的心里一边想着:「他们想做什么?我们在做什么?也许我们回去是要唱诵些什么或者做做什么仪式。为什么我们不可以留在这儿?我们只是来这儿待几天,反正再过几天我们也会回去的;我们来这儿就是想多待几天好好『用功』的,而现在竟然得回城镇里去。为什么?到底他们想要什么?」虽这么想,但我早已清楚知道,认得这种心中的反抗心理,而不去顺着它。因此我还是打包好行囊。我们离开了那个美好的避风港,走到我们招得到摩托出租车的马路上,坐上车子回到那个港口村落去。我们在那儿等了半晌,我郁闷地注视着大海;一会儿渡船来了,赶鸭子上了船,渡船多逗留了几分钟之后,掉头载着我们就从这圣象,回到那弥漫着臭味的席拉迦。
  我们不明就里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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