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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档案-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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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来解渴的吗?搞那么多花样有意思吗?”我笑了笑说:“说吧,凶杀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那么着急的赶来,我能够帮你做什么?”关心又倒了一杯喝下后道:“杀人嫌犯是我的一个病人。”我看着她说道:“那又怎么样?精神病人在没有发病期间犯罪一样要负法律责任的,你不知道吗?”关心说:“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我认为他在杀人的时候是神智不清的,不然他一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我说:“你认为没用,法律讲的是证据。”她有些激动:“我是他的主治医生,我了解他。”我拍了拍她的手说:“别激动,慢慢说,你先告诉我他有什么病?”关心平静了一下心情说道:“他是我两年前收治的,他患的是‘科塔尔综合症’,你应该知道吧?”我点点头:“以虚无妄想和否定妄想为核心症状。患者主要是认为自身躯体和内部器官发生了变化,部分或全部已经不存在了,如某患者称自己的肺烂了,肠子也烂了,甚至整个身体都没了,患者会认为自己已经死了,不复于人世或者五脏六腑已经被掏空,即使正和外人说话也不认为自己是活着的。”她用力的点点头说:“是的,他一直都认为他是已经死掉的人,记得刚刚收治的时候他总说他的心已经让人给掏去了,他没有心脏,已经死了。后来熟悉了,他总是不停地乞求医院的医生或者是看护,帮他把他的心找回来,他说只要把心找回来,他就还能活。”我问关心:“按照他这样的情况应该一直住院治疗的,为什么他会在外面杀人呢?”关心说:“他在我们医院住了一年多,终于慢慢地病情有了很大的改善,他清醒的时间也渐渐多了,后来慢慢地也趋于稳定,今年三月份,我们几个精神科经过会诊,大家都认为他已经基本恢复,可以重新参与社会活动了,所以我们就给他出具了康复证明,准许他出院了。谁知道半年都不到,他就出事了。期间我们还定时回访的,一直都很正常。”我问道:“最后一次回访是你做的吗?大约是什么时候?”她说是她做的,然后她想了想说:“大约应该是一个月前吧。”我深思了一会,说真的,我很相信精神病医院专家的职业水准,如果几个专家会诊的结果说明他没问题了,那为什么会出这样的事,况且最后一次的回访是关心做的,我更相信关心的能力。

第1卷 第124节:新的交锋 (4)

我问关心:“你想我帮你做什么?”我知道,这才是她找我的关键。她很直接地说:“今天我听说这个案子现在邓琨负责,我想见见我的病人。”我让她等一下,然后当着她的面给邓琨打了电话,邓琨告诉我事情很难办,虽然现在警方也置疑嫌犯的精神问题,但必须等精神科专家给他做过鉴定后才能够定性,定性以后才有可能安排关心和他见面。因为关心是他的主治医生,虽然精神病医院能够提供嫌犯的疾病证明,但却不能够给他做司法鉴定,司法鉴定要由医学院的专门机构进行。

我把邓琨的话转告了关心,关心有些失望,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她的想法,她说那就等几天再说吧,不过她会再做下调查,她想找到他在作案时已经犯病的证据。我安慰她说:“你也不要心急了,要相信医学院的业务能力。你查归查,但一定不要影响警方的案件侦察。”她点点头说:“知道了。”

送走关心,我让风伟进来,我问他这两天有没有安排什么预约,他说下午就有一个,是个小女孩,好象是有自闭症。我对风伟说:“十一月有心理咨询师的考试,你准备准备,我让他们在医学院给你报个名,你要努力哦。”风伟点点头说:“嗯。”我说:“让你转行做这个是不是有些不情愿啊?”他笑着道:“怎么会呢,我觉得其实挺有意思的,特别是跟着你们,长了不少见识。”我说道:“其实有你的异能辅助,你做心理咨询的效果就更好了。”他点点头,然后有点激动地告诉我说:“说到异能我还真的有点感悟。我现在感觉我听到的心声可以进行选择性的遗忘了,就好象过滤一样,把不想知道的,不想要的全部都过滤掉,忘记掉。”我笑了,我知道他会找到掌握的办法的,虽然这个办法听上去有些滑稽。

这时候,我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我拿了起来,里面是我熟悉的声音,那个储存卡中出现过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朱老师,你不会把我忘记了吧?我们的游戏还在继续,新一轮的交锋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然后就是一阵盲音。声音是处理过的,我不抱有能够查到电话来源的幻想,我只是在想,他所说的新的交锋是指什么?接下来的日子里还会出现什么事情?我楞在那里,风伟过来小声地问:“朱哥,你怎么了?”我没有动,他又说了一遍,并用手拉了拉我,我才蓦然惊醒,忙对他说:“没什么,没事,你去忙吧。”

第1卷 第125节:新的交锋 (5)

我坐在沙发上,喝着茶,心里还回想着刚才的电话。尽可能让自己冷静,隐形人越是嚣张,越是挑衅我越要沉着。我不能够让他给击倒,我一定要努力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不能够再有人受到伤害。他主动给我打电话,应该是给予我什么提示,那他所指的新的交锋到底是什么呢?我梳理着身边每一个熟悉的人有没有遇见离奇的事,我觉得好象谁都没有什么问题,我感觉不到那份危险。我又想到了关心,关心的那个病人,凶杀案?难道这个凶杀案会是这个游戏中的又一个局?是的,太有可能了,因为这个案子透着诡异,关心和同仁们都十分肯定已经恢复了的病人,为什么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本身就是个谜。

我又给邓琨打了电话,不过这次我把接到电话的事情和他手上的案件联系到了一起。我对邓琨说我想见见那个嫌疑人,邓琨沉默了一会说:“要不你报警吧?”我笑了笑道:“你是警察,你觉得仅仅凭一张储存卡,一个电话你们就能够立案吗?就算能够立案了,你有信心能够破案吗?况且,我们面对的也许是个发了疯的天才,一旦警方介入,他直接结束游戏,那些为此而死的人就真正的死不瞑目了。”他想了想说:“那好吧,我想办法安排你们见面,但是你得答应我,就你一个人。他的医生暂时不能参与进来。”

我知道她指的是关心,我点点头,我也不太希望关心卷了进来,虽然她对隐形人的案子也有所了解,但我不希望她受到伤害,毕竟那个人是在暗处,他出手的时候会令我们防不胜防。

放下电话,我走出办公室,叫上风伟一起吃中午饭,然后回来好好的睡了一觉。

下午预约的女孩准时坐在了我的办公室里。那是一个十五岁的女孩,身上穿了一套校服,是市里某中学的,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扎了一个马尾辨。她不安地坐在我的办公桌前,我笑笑对她说:“上几年级了?”她只是看着我,并不回答。我接着说:“你不愿意说那我说吧,说对了你就点点头,好吗?”她点了点头。我说你应该读初中二年纪了吧?她又点了点头。

第1卷 第126节:新的交锋 (6)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她的头埋得很底,从坐下到现在她几乎没有抬起头来看过我一眼。她的两只手相互握着,握得很紧,感觉她很紧张。我站了起来倒了杯水,走到她的身旁,我把杯子递到她的面前说:“先喝点水吧。”她才抬起了头,接了过去,但却没有喝,而是放在了桌上,随即头又低了下去。她长得很清秀,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我坐了回去,继续说道:“你喜欢读书吗?”她点点头,我又问道:“喜欢学校和同学吗?”她似乎需要想一想,然后才点了下头,但立刻又摇了摇头。我故意说道:“看来你是不喜欢学校和同学了。”她终于开口说了一个“不”字。我问道:“不喜欢学校?”她摇摇头,我又问:“那是不喜欢同学了?”她还是摇摇头。我说:“那为什么总是要逃课把自己关在家里?”她的脸胀得通红,牙齿紧咬住下嘴唇。我轻轻地对她说:“别紧张,你可以用一个或几个字简单的给我个提示,然后还是由我来问你,你点头或是摇头好吗?”她又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那你想一想,然后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总是要逃课把自己关在家里?”她考虑了近五分钟才说了一个字:“怕。”

我看着她说:“你怕什么呢?是学校吗?”她摇摇头,我又问道:“那是怕同学?”这次她点了点头。我说:“是不是觉得和同学们沟通有些困难,不知道应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想法?”她又点了点头。我没有再纠缠这个问题,我问她是不是晚上经常觉得难以入睡,她点头。

“你最喜欢什么,能够告诉我吗?可以是爱好,也可以是游戏或者玩具,只要是你喜欢的。”她这次没有想说脱口而出:“钢琴。”“你家里有钢琴吗?”她摇了摇头。我再问她:“你跟老师学过钢琴?”她摇头,“你会弹钢琴吗?”她点了点头,我又追问道:“弹得好吗?”她还是点了点头。我笑了,我对她说:“那一会我带你去弹钢琴,你愿意弹给我们听吗?”她又点了点头。我很好奇,一个家里没有钢琴的孩子,也没有老师系统的教过她钢琴,她是怎么会弹的?而且还能够那么自信自己弹得很好?我怀疑她应该属于自闭群体中智商超高的那种,而且在兴趣和爱好上有着卓越的表现。为了证实我的猜测,我把她带到了杜威开的琴店,杜威本身也是个音乐人,我让他帮忙看看这个女孩是不是真如她自己说的钢琴弹得很好。

女孩坐到钢琴前,整个人仿佛都变了一般,脸上露出了难得的自信,接着优美的旋律从她的指间流淌出来,杜威顿时惊呆了,他悄悄问我:“她真的没学过钢琴?真的只有十五岁?”我点点头,朋友说:“她是我所见到过的弹得最好的,超过了我认识的很多专业钢琴师。”我相信他的话,因为刚才我也为那音乐声所陶醉。

第1卷 第127节:新的交锋 (7)

终于,女孩弹完了,走回到我的身边,她又恢复了原来的那种状态。我轻轻地对她说:“今天就这样吧,下次我们再见面就到这来吧,不用去咨询中心了。我们还想听你弹琴,你的琴弹得很好听。”她脸上露出笑容,有一点自豪,但只是一闪而过。她走了,没有和我们告别。杜威拉住我说:“这小孩不错,可以好好培养的,不然就太可惜了。这样吧,以后她只要想弹琴就让她过来吧,我这里随时欢迎她。”我点了点头说:“是啊,可惜她有严重的自闭症,不然真是棵好苗子。”

我决定去拜访女孩的父母,我很好奇女孩的钢琴是跟谁学的,有谁能够教出这样优秀的学生,最重要的是,我更想知道那个教她的人在和她沟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和我一样也有着沟通障碍。

回到家里我把这个女孩的事告诉了老婆,老婆问我什么是“自闭症”,我笑着告诉她说:“又称孤独症,是一种由于神经系统失调导致的发育障碍,病征包括不正常的社交能力、沟通能力、兴趣和行为模式。自闭症是一种广泛性发展障碍,以严重的、广泛的社会相互影响和沟通技能的损害以及刻板的行为、兴趣和活动为特征的精神疾病。”老婆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我说女孩的智商很高,在自闭症中,只有不到10(百分号)的人会智力超常,而她却是其中一个,而且我已经见识过了她在钢琴演奏方面的卓越的表现。老婆问我为什么会这样,我笑了笑说:“因为孤独,孤独会让一个人更有创造性。”她听了摇摇头说:“还是不懂。”我对她说:“你不用懂这些,因为在你的生活中,这些都用不上。”她笑了。

第二天早上,邓琨打来电话说让我准备一下,我们去看守所看钱彬。我一下子没反常过来,问了他一句:“钱彬是谁啊?”他说:“就是那个凶杀案的嫌疑人。”我问他什么时候,他说下午三点吧。我说好的,反正下午也没有预约。早上到中心参加了例会,我便叫上风伟和我一起去拜访小女孩的家人。小女孩叫段海露,她的父亲叫段若平,是公交公司的一名驾驶员,母亲叫韩蕊,公交幼儿园的老师。昨天下午打了电话和他们约好今天中午上门拜访。

十二点左右,我们来到了公交公司的家属区,几番打听找到了段海露的家。她的父母看上去都很朴实,居然做好了饭等着我们。我们也没有推迟,虽然原来我准备请他们到外面边吃边聊的。他们告诉我段海露也在家里,只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不愿意出来。

第1卷 第128节:新的交锋 (8)

虽然饭菜很简单,但味道去很好,我和风伟都比平时吃得多些。我向他们说起了段海露钢琴弹得很好的事,并问他们谁是小海露的钢琴老师,他们都感觉很惊讶,说从来不知道海露会弹钢琴。韩蕊又仔细地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在幼儿园工作,我们那没钢琴,倒是有脚踏风琴,以前海露小时候就很喜欢玩,我教过她一点,不知道这算不算?”这样的回答使得我们更吃惊,但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小海露有自闭症,她本身的社交活动就受到很大的限制,她的交往圈子不大,她父母亲应该都能够了解和掌握的。如果是这样,那她就真的是个天才了,我想如果杜威知道一个优秀的钢琴手居然是这样来的,他一定会郁闷吐血。

离开海露的家,我和风伟的心都久久不能平静,风伟说:“朱哥,不知道海露要是去参加专业等级评定会是什么水平?”我想了想说,我也想知道呢。

坐在我面前的钱彬很斯文,戴着一副方形的无边眼镜,个子不高,脸色苍白,感觉不到他的局促,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我微笑着和他打招呼:“你好,钱彬。”他看着我说:“我不好,你们一直不帮我把心找回来,我已经死了。都是你们,你们把我给害死了。”邓琨皱起了眉头,他显然还不习惯这样的交流方式,他更不知道应该怎样和这类人进行沟通。我看了邓琨一眼,暗示他不管我们说什么他都不要奇怪,到时候我会好好给他解释的。

我继续对钱彬说:“你并没有告诉过我你的心丢了,所以害死你的人不是我。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心什么时候丢的,丢在哪了,或许我还能帮你找回来。”他听了我的话,两个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真的?你真能够帮我?”我点了点头,他却摇摇头:“我对他们说了很多次,他们都不相信,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可是已经太晚了。一个人的心离开身体,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会死掉的,它已经死了,所以我也死了。”我说:“那可说不定,凡事都有例外的,也许你的心还没有死,还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去找它找回来呢?”他低下头想了想然后问我:“你也死了吧?”我摇摇头说:“我还没死,所以你也还没死,你死了我们不可能这样面对面的说话了。”他又看了眼邓琨:“那他不说话是不是他已经死了?”邓琨听到这话眼睛都瞪圆了,我用手拍了拍邓琨的肩膀,笑着对钱彬说:“他也没有死,他不说话是因为他不太会说话。”邓琨听了我的话哭笑不得,但他还是乖乖地坐着,没有吭声。

第1卷 第129节:新的交锋 (9)

我对钱彬说:“你知道这是哪吗?”他摇摇头,我说:“这是看守所,你杀了人你知道吗?”他看着我:“我没有杀人,我不会杀人,我更不可能杀人。”他的情绪有些激动,他说:“我已经死了,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去杀人?”我轻轻地说:“会不会是你的鬼魂杀的人?”他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我道:“这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魂?我从来不相信会有鬼魂。”我笑着问道:“你已经死了,而且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鬼魂,那现在坐在我面前和我说话的是谁?”听了我的话,他低下了头,仿佛陷入了思考,嘴里喃喃地道:“是啊,现在我的是谁呢?”我感觉到他思想的动摇,接着对他说:“所以你还没有死,你还活着,你试着掐一下自己,还会不会痛。”他闻言真的往自己的身上掐了一把,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一点反应也没有,他抬头说:“不痛,你骗我,我肯定已经死了,你也死了。”我知道一下子无法说服他,我笑着说:“那你愿意告诉我你的心什么时候丢的?丢哪了?”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我:“我是不是已经死了?你也死了,对吗?”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是的,但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死的?心什么时候丢的,丢哪了?”他很正色地道:“我上次就支过一回,是关小姐她们帮我找了回来,那次我差点就死了。”我点点头,看来我必须要和关心沟通,我要知道她们是采取了什么疗法,让他接受没有死的现实。我接着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又把心弄丢了呢?”他想了很久,才告诉我们说:“十多天前吧。”我心里一紧,我知道他所说的十多天前一定就是再次病发的时间,也正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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