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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红楼之丫鬟攻略 作者:摩羯旦旦(晋江vip2013.10.08正文完结)-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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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在心里问自己这几个问题,又看着水溶风神俊秀,笑意蔼然,提到黛玉,眉眼间更是说不出的温柔喜悦,渐渐地震惊退去,转而惘然。

    对林妹妹的喜欢,自己和北静王,说不上谁多谁少,谁先谁后,

    然而,他可以随心放手地爱护她,讨好她,而自己除了往日的甜言蜜语,又真正给过林妹妹什么呢……

正文 76

    午间;水溶、黛玉仍在上回宴请穆氏兄弟的依水凉亭中;摆了家宴;众人同坐一席;其乐融融。

    黛玉夫妇先向贾母、邢夫人和王夫人分别祝酒;说了些身体康泰;福寿绵长之类的吉利话。

    待轮到给宝玉敬酒,黛玉只觉得他一双眼睛;似怨似诉地望着自己;端着酒杯;一时倒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水溶欣然先开口了:“这一杯薄酒,我夫妻祝世兄学业精进;来日雀屏中选;金榜题名;上可告慰宁荣二公,下也可令老太太和舅父舅母宽怀。”

    “多谢王爷、王妃。”宝玉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硬生生地压下了后头苦涩。

    贾母等人瞧不出来,都乐呵呵地很是开心,只有低首端坐在宝玉身边的探春,在眼波一转之间,觉察到了他唇边淡淡的凄清,也只能为他无声喟叹。

    宝二哥哥和林姐姐之间,再怎样有缘无分,终究也是各自有了良配,宝姐姐对二哥哥那一份耐心周到,自然不用再说。

    如今再亲眼目睹北静王爷对林姐姐,也是极尽温柔体贴,庶几也可略补当时遗憾了。

    反而是自己,转眼就该十六岁了,看着园子里的姊妹一个一个花落各家,自己的终身却仍无着落。

    林姐姐纵然孤苦,也有个好家世,好出身,加之老太太又那么疼她,自己却是一个庶出幼女,又摊着那么不争气的亲娘和亲兄弟,太太原本对自己或许有五分疼爱之心,被姨娘和环儿不时闹一闹,也只剩下三分了,又怎会为自己悉心物色好人家?

    这世上最可悲的,就是女孩儿了,再聪明,再有才情,再有志气,又能怎样?只要嫁错了丈夫,这一辈子就算是毁了,就像迎春姐姐那样……

    探春正默默地转着心思,水溶已跟贾母、邢王二夫人告罪,说是前头还有要紧的客人,可否同宝玉先走一步?

    贾母等人巴不得宝玉和那些名士相处,长见识,懂世务,自然是满口答应不迭,都说只管去,这里留她们娘儿几个说话反而自在。

    跟着北静王从凉亭里出来,身后的欢声笑语渐远渐悄,听在宝玉耳中,仿佛回到昔日大观园。姐妹们都未去之时,煮酒割鹿,踏雪寻梅,吟诗作赋,说不尽的快乐旖旎,不过两度春去秋来而已,就宛如隔世之梦。

    此时此地,一别林妹妹,当真不知今生今世,还有没有再见着她的机会。

    想到这些,内心不禁又一阵暗自酸楚,忙快走几步,勉力让自己不再胡思乱想。

    贾家的内眷们,在北静王府用过了晚饭,才由水溶派了管事蔡生贵,护送回了荣国府,并随赠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衣料、器物等。

    却说这日,贾迎春正在房内焚香默读《悟真篇》,这两三天,孙招租跟随上官到郊外练兵,她难得能有几天清静日子。

    可才读了几页,陪嫁到孙家来的丫鬟绣橘,就慌慌张张地跑进来说:“不好,姑爷回来了!”

    在她和迎春的眼里,孙绍祖回到家中,就等于是祸事要跟着来了。

    迎春“啊”的一声,也站了起来,脸上也和绣橘一样,忙是惊惶的神气。

    孙绍祖心情暴戾,动辄对迎春主仆恶语相加,棍棒伺候,硬生生地把这贾府中的千金小姐,乖巧丫鬟,都吓作了惊弓之鸟。

    主仆二人正战战兢兢地等着,不知道孙绍祖今天心情如何,会不会又有什么不顺意之事,出气在她们身上。

    没想到,门外走廊那头,却传来一串粗豪的笑声,竟然是孙绍祖的?

    迎春和绣橘惊诧地对视,难道他在军营那边,逢着了什么开心事?

    转眼间,孙招租已到了房门口,果然是满面春风,进口就大声嚷嚷:“夫人,夫人,我可算遇到贵人了!”

    迎春见他开怀,也略略放了心,不敢不搭理他,便强笑着问:“什么贵人呢?”

    孙绍祖大马金刀地往太师椅中一坐,扯下帽子来呼啦啦的扇风,咧着嘴笑,声若洪钟:“今日谢将军叫了我去,夸我这几年在军中干得好,说回头奏报兵部,要升我的官儿!”

    迎春到底和他是夫妻,听了这话,倒也欢喜:“如此,先贺喜大爷了。”

    孙绍祖摆了摆手:“不,夫人你不懂,我这回若真升官,头号功臣,就是夫人你哇!”

    “我?这,这话怎么说的?”

    “夫人,你却不知道,如今北静王爷兼着兵部尚书一职,谢将军要升我的官儿,还不都是冲着巴结北静王爷去的?我娶了夫人进门,成了王爷的姐夫,这以后还怕没升官的机会?”

    孙绍祖忽然粗壮的胳膊一伸,拽住迎春的胳膊,将她扯了过来。

    迎春好不防备,一声惊呼,就被孙招租扯进怀中,按坐在大腿上,在她面颊上重重亲了一记,跟着就是一阵放肆的哈哈大笑。

    迎春又羞又急,又不能真使力挣脱他,绣橘也羞臊的别过脸去,不敢出声,只恐招孙绍祖注意,又惹火烧身。

    孙绍祖捏着迎春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面对自己:“只不过,大爷我要继续升官,还得仰仗夫人你,稍稍用点儿心思和手段,给加把火儿,嘿嘿!”

    “我,我不明白,什么心思和手段?”

    “平时就说你蠢笨,这一点还想不明白?”

    孙绍祖暴凸眼一瞪,才习惯地骂出口,随即省悟不能开罪迎春,赶紧又换回笑嘻嘻地嘴脸。

    “夫人,我听说,今日荣府里的老太太、太太们,都到北静王府上,探望王妃去了。你身为王妃的表姐,也该有事没事的,常去王府走动走动,替为夫我多美言几句,我若是飞黄腾达,夫人将来也能封个诰命,你说是也不是?”

    迎春趁机挣脱孙招租的怀抱,又是羞怯,又是为难地说:“老太太和太太去,那是王爷、王妃有请,又没有请我,巴巴地可怎么好意思去……”

    “蠢话!”孙绍祖粗暴地打断她:“非要请才能去的话?你一个八品官的太太,哪有机会见到王爷、王妃?你就不能主动巴结点儿,你是王妃表姐,我就不信,你去了,她还能将你赶出来?”

    迎春听他声量渐高,面上的横肉又挤到了一处,就像平日眼看要翻脸发作时的样子,怕又挨打他骂,忙瑟瑟缩缩地先敷衍过去:“是,我,我知道了……”

    孙绍祖立马转怒为喜,上前在迎春脸上抹了一把:“这就是了,所谓夫荣妻贵,只有大爷我先出头呢,夫人你才有好日子过不是?”

    转过头来,又嘿嘿狞笑,贪婪地盯着绣橘:“乖乖儿,等我升了官,就把你收了房,也丫头妈子地伺候着,好么?”

    绣橘听了这话,硬忍着没哭出来,哪里还有胆量答应?

    孙招租折腾完了迎春和绣橘,又趾高气扬地走出房门,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剩下主仆两人,面面相觑,对坐流泪。

    到底还是绣橘更有主意些,哭了一会,便抹了眼泪,问迎春:“我是个奴才,本来就是被人作践的命,姑娘好歹是千金小姐,就甘心总这么被姑爷欺负?”

    迎春抽抽搭搭地说:“不甘心,又怎么着?连老太太都说了,这也是我的命。”

    “快别说命,当初还在园子里头,大家私下议论着,都说林姑娘没爹没娘的命不好,姑娘能想到,她是做王妃的命么,现在一大家子的谁不巴结她,连姑爷都起了妄想。”

    “那,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各人各人的命……”

    “姑娘,你怎么就……唉!”

    迎春总不领悟,绣橘也拿她的木讷懦弱没辙,不觉也有些气恼,又枯坐了一会,干脆跟她直说了:“姑娘,姑爷先前总敢欺负你,为的是你娘家没有一个撑腰的人,他当着大老爷的面说话,都那么跋扈,又怎会爱惜姑娘?现在可好了,总算姑娘娘家亲戚,有个姑爷害怕的人……”

    听到这里,迎春也忍不住问:“他害怕的人,是谁?”

    绣橘将凳子又往迎春跟前搬近了些,正色地说:“就是北静王爷和王妃啊!”

    迎春惊得瞪大了眼睛:“你是要我去王妃那里,说大爷的不是?”

    无奈迎春仍转不过脑筋,绣橘只好跟她彻底点破:“姑娘,你若是跟北静王妃走得近些,姑爷害怕王爷和王妃,自然就不敢再轻易打你骂你,说起来,姑娘还是该往王妃那里偶尔走动。”

    迎春嚅嚅了半晌,才憋出一句来:“那怎好意思去,怪势利的……”

    “嗐,姑娘,姑爷说得也不错,你是王妃的表姐,就走动走动,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我……”

    瞧迎春这般无用的模样,绣橘说不出是怜惜还是气恼,干脆站起来一跺脚:“罢了,姑娘,你先不用去,我替你去吧,好歹我可不想给姑爷收房!”

    “呀,你一个小丫头,怎么进得去王府,见得到王爷和王妃?”

    “王爷王妃我自然见不到的,姑娘莫非忘了,先前在园子里,我跟紫鹃也算是要好的,到了王府门上,我只说看望紫鹃,怕不放我进去?”

    “这个,这个……”

    迎春尽管还很犹豫,却也被绣橘说动了,在孙家,的确是感到孤独、恐惧,无所依靠,每日提防、忍受着孙绍祖的淫威,还不知几时才能熬到头。

    若是和北静王妃的这层关系,真能让他稍稍有所忌惮,或许接下来的日子,也能略好过些。

正文 77

    当晚;孙绍祖就宿在家中;他春风得意;更加恣意妄为;迎春自又是苦不堪言。

    第二日趁着孙绍祖返回军营;绣橘就壮起胆子;藏了几件自己做的女红,一路摸索着找到了北静王府;见门外的红墙下整齐列了两队士兵;戈矛锃亮;神情威武,登时吓退了;更不敢走正门;待悄悄绕到后头的角门;一双莲足已走得快要起泡了。

    好在角门上,虽然也站有士兵,但另有两名小厮,一位老嬷嬷,蹲在门边唠嗑,见绣橘在门外探头探脑,只不过是个小姑娘模样,倒也不凶她,招手让她过来。

    “妈妈好,二位哥哥好。”绣橘连忙乖巧地给那个嬷嬷,以及两名小厮行礼。

    那老嬷嬷见她容貌齐整,态度谦卑,更生了几分好感:“快别瞧了,没啥可好奇的,一会儿这些兵大爷将你当贼拿了,可不是作耍的。”

    她只当绣橘是小家小户的女儿,因为好奇心,或是仰慕北静王府的威名,才在那里偷觑,便好声好气地劝她。

    “不不,妈妈误会了,我是来找人的。”绣橘说着,怯怯地指了指角门里头。

    “找人?这里可是王府,哪有你认识的人?”老嬷嬷吃了一惊,又从头到脚,将绣橘细细打量了一遍,见她一副认真的神气,不像是哄人的,又追问了一句,“那你找的是谁?”

    “王妃的贴身丫鬟,紫鹃姐姐。”绣橘一听老嬷嬷口风松动,赶紧解释,“妈妈,我是委署前锋尉孙老爷家的丫鬟,我叫绣橘,我们奶奶是荣国府贾赦贾大人的女儿。先前王妃未嫁时,我和紫鹃姐姐是极要好的,因多时不见,很是想念,才想着来来王府探望她,妈妈可否代我通报?”

    老嬷嬷听她说得有板有眼,况且说是王妃贴身丫鬟的故人,她家奶奶还和王妃沾亲带故,更不敢怠慢,又就王妃和紫鹃的情状,盘问了几句,绣橘果然答的一点不差。

    老嬷嬷再无怀疑,更不敢误她的事,便把实情告诉了绣橘:“姑娘,你来得不巧了,紫鹃姑娘不再府内,她生了病,现在莲花庵养着呢。”

    绣橘吃了一惊:“什么,紫鹃姐姐病了?要,要紧么?”

    她只道紫鹃得了大病,才像当初黛玉那样,被移出家门,另择地休养。

    老嬷嬷笑着安慰她:“王妃极看重紫鹃姑娘的,能让她在庵里休养,多半不是什么大病,无非在那里图个清静的意思?”

    绣橘略略放心,又燃起了些希望,试着再问:“妈妈能否告诉我,这莲花庵怎么去呢?”

    老嬷嬷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那地方,是王府家庙,这几日也守卫森严,不接外头香客,只你既是王妃娘家的丫鬟,又认得紫鹃姑娘,应当是能进得去的。”

    于是便大致将莲花庵的方位、去路,一一告诉了绣橘。

    绣橘回到孙府,将得到的消息回禀迎春,后者马上打起了退堂鼓,说既是紫鹃病着,就别去搅扰她了,再者此去莲花庵,怕是得有小半日的路程,一来一回的,既费事,还叫人不放心,不如就此算了。

    见迎春又不争气,绣橘更不甘心,反问她若是姑爷回来,还催她去王府巴结王妃,那去是不去?

    迎春哑口无言,绣橘又说既如此,不如让自己先去求了紫鹃,她若是念着旧情,自然最好,若是连她也不念旧情,姑娘更加不必去求王妃,省得闹没脸。

    迎春默默咀嚼,也觉得有理,左右她自己没有主意,也就心一横,由着绣橘去了。

    却说紫鹃又在莲花庵养了几日,有莲渡的悉心照料,伤口恢复得甚好,已能够坐起来,偶尔还会下地走几步。

    她生性好动不好静,这一来又难以安分了,加上牵挂着黛玉,几番问莲渡,什么时候才能够回北静王府?

    莲渡自然是安抚她安心养伤,凡事莫急,到了该让她回去的时候,王爷和王妃字会派人来接。

    紫鹃无奈,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在莲花庵住着,总算这一日,给她遇着一件不无聊的事。

    这一日午后,庵里的老师父缘渡正在给紫鹃换药,莲渡在一旁看着,山门外知客的小尼跑来禀告,说是有一位太太,自称是东安郡王府的管事大娘,有要紧事,求见莲渡师父和紫鹃姐姐。

    听了这话,莲渡和紫鹃齐齐惊讶。

    前者是不解的是,东安王府好端端的怎会派人来?

    紫鹃就更不明白了,就凭自己卑微的身份,能被王府的管事大娘指名要见,却是为了什么?

    若勉强说起,自己跟东安郡王府,还有那么丁点儿的瓜葛的话,就只能是……那个家伙了……

    莲渡忙吩咐说,紫鹃姑娘行走不便,就请到这里奉茶吧。

    小尼领命去了,莲渡和紫鹃又互看了一眼,发觉对方的眼神,也都和自己一样,充满了疑惑,只得耐心地等候东安王府的人到来。

    不一会儿,翠儿领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进来了。

    那妇人服侍虽不华贵,却整齐得体,从城中到这里,车马一个多时辰,头发仍梳得一丝不乱,胖乎乎的面庞满是谦卑的笑意,见到莲渡,也无需翠儿引见,马上拜倒在地,端端正正地叩了个头,口称:“奴婢是东安郡王府总管事郑传兴之妻,给莲渡师父请安了,并问紫鹃姑娘安好?”

    莲渡忙亲自将她搀了起来,笑着说:“我一个出家人,怎受得起大娘如此大礼,这里请坐吧。”

    又命翠儿快些儿给郑大娘沏茶上来。

    紫鹃听说她是东安王府总管事的老婆,跟北静王府里头魏大娘是一样的身份,还特地问候自己,赶紧就要下床来还礼。

    郑传兴家的十分伶俐,又先一步,抬手止住紫鹃:“姑娘还有伤在身,快别起来了。”

    咦,她连紫鹃受了伤都知道?

    须知北静王家庙遇袭,虽已不是秘密,但紫鹃受伤等细节,除了莲渡、黛玉等当事人之外,就只有锦衣卫、刑部等几位堂官知晓。

    莲渡明白,穆苒为人做事,极为谨慎,又铁面无私,不会将这等机密,泄露给家人知道,不禁在原有的疑惑之上,又平添了一层。

    翠儿沏了茶上来,莲渡趁着布茶的机会,询问郑传兴家的:“大娘今日辛苦远来,是为了何事?”

    郑传兴家的连忙将随身带着的锦缎包裹,放在了茶案上,包裹四四方方,像是包着一只匣子。

    跟着她恭恭敬敬地起身答话:“回师父的话,这里头装着的,是朝鲜国御用的创药,奴婢是奉了家主人之命,给紫鹃姑娘送药来的。”

    “送药?”莲渡先瞥了紫鹃一眼,眼中闪过一丝尴尬,“这个……是穆大人让送来的么?”

    紫鹃也只道是穆苒,不禁暗暗一阵畅快,心想这人看着硬邦邦,冷冰冰的,好像真跟个石头人似的,没料到,倒还有几分人情味儿,知道那么一折腾,自己的伤是雪上加霜,巴巴地差人送药来。

    嗯,或许除了这个,还有另有别的缘故?

    紫鹃这边心思荡漾,那边郑传兴家的却说:“不是四爷,是东安王爷派奴婢送来的。”

    “东安郡王?”乍听这话,莲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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