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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魂-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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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必成被放回地上,性命还在,只不过一只脚已经永远残废,终身变成走不快而又十分容易辨认的破子。

天津已经十分寒冷,就算身壮力健的年轻人穿上棉袍也有点瑟缩,老弱之辈自然把皮袄皮袍子穿上了。

彭璧虽然曾经出公差到过北方不少次数,自以为已经是老经验,谁知从未到过北方(彭璧跟随他的时间而言)的沈神通,不但穿着方面老早指点彭璧换得跟北方人一样似模似样,最令人讶异是到了天津卫城内,他老人家竟然老马识途带了彭璧直奔北大关。

那是一家门面不大的店铺,挂着狗不理招牌(狗不理意思说这种著名的包子丢在地上连狗也不理不睬,何故?那是因为这种包子必是出笼现吃。由于包子内油脂多,一口咬去可以把嘴巴烫熟,而传说中狗最怕烫,若是被烫过之后,凡是听到响声脑子就会疼痛。),门首有个巨大的签筒。

他们站着吃过包子,彭璧精神大振,又跟着沈神通走到一条胡同转角处的一家店铺,进去每人要了一大碗肉片卤的锅巴莱。肉片有肥有瘦,加上黄花木耳花椒香菜,既热又香。

当然每人再加上四两玫瑰露,直吃得彭璧全身冒汗,脸红脖子粗而又脚步歪斜跟沈神通投店歇宿。

一连八天彭璧别的不说,天津卫独特美味倒是尝了不少,由早上吃点心的面茶和饼卷炸稞子开始,到贴脖脖熬鱼,大清河面炸银鱼以至炸蚂蚱捻儿(即翅膀尚未长成的肥嫩蝗虫)为止,都大饱口福好不开心。

唯一遗憾的是何同消息杳然,这个就算真的逃到天津卫,以这样一个北方商业最繁盛人口超过百万的大城,谁能知道他躲在那一间深院大宅之内,何同只要有钱,少不了有十个八个管家婢仆,他根本可以大门不出逍逍遥遥躲上十年八年。

如果何同没有钱非得出来弄些勾当营生不可,找到他的机会自是较大,但何同既然是准备行刺沈神通,岂能没有周密布置,以何同的身份地位,暗中赚点钱准备逃亡匿居用岂是难事。

彭璧绝对不是整天跟着沈神通到处吃喝。

他老早也已展开行动,在沈神通跟前彭璧的确矮了一截,但事实上彭璧乃是浙省公门有名高手之一,例如查访缉拿之道,普通捕快来来去去也不过那么几下老套,但彭璧至少比他们多几倍手法,极尽古灵精怪无孔不人之能事。

不过这一回沈老总分派他的工作只限于沽河的码头,那沽河是永定、大清、子牙、南运、北运五条河流在天津交会,然后由大沽口出渤海。

故此所有码头都十分繁忙热闹,每日不知多少车船人马出人,更不知吞吐多少南北货物粮米等。

彭璧自然会运用种种手法和关系严密查访,却谨依沈神通命令绝不泄漏身份。

沈神通每天到处跑,不但去过城外著名的海光寺千佛寺以及许多寺堂观庙,甚至连专卖旧货的街道也不时逛逛。

就在第九天午后沈神通在街上走,两边店铺大多是售卖故衣古董旧书等等,这时行人不多,沈神通并不十分期望会在此处碰见何同,他走到这种地方一来是由于习惯,大凡在公门当差久了有些地方不免走惯走熟。

例如这专卖古董珍玩皮货估衣甚至名贵字画的街道,任何大城市都有,也是脏物集散最佳场所,捕快们甚至时时可以从这种街道抓到犯案叠叠的大盗或惯窃。

沈神通当然走惯走熟这类地方,尽管店铺、建筑、人物都不相同,他还是觉得非常熟悉,好像回到故乡一样,心情也轻松得多。

既然他有这种习惯,何同自然也免不了,所以碰见何同的机会也不是绝对没有。

不过有个人从一间店铺冲出来拦住沈神通之时,这个人绝对不是何同,如果是何同,他不赶紧开溜甚至躲到毛坑才怪。

这人白发苍苍,满面皱纹,一望而知是个老仆人,腰腿却也硬朗灵便,眼睛也还不错,他好像看见什么稀世奇珍一样直往沈神通面上打量注视。

沈神通真沉得住气,微笑道:“老爹,鼻子都快要碰到我脸颊啦,幸好我不是漂亮女人,究竟我哪一点值得您看个不停呢?”

老仆人面上露出狂喜之色,大叫道:“天啊,老天爷真有眼睛。”幸亏他年老气衰,虽是大叫,其实声音并不响亮。

沈神通仍然微笑。

“我猜我的声音使你认出我是谁,但我却早已认出你是李管家,我那曹大哥好么?还住在老地方?”

老仆人纳头便要跪拜行礼,但沈神通一手揪住登时动弹不得,他大概知道一定强不过沈神通的,只好道:“小的正是李干,沈老爷,天可怜见,让我遇见您,我家老爷不行啦,他不但快要死了,最可悲是心都碎啦!”

若论当世心碎之人,只怕很难有人比得上沈神通了。不过他没有反驳,只道:“别急,慢慢告诉我。”

他的主人姓曹名朔,当年是公门著名捕快头子,也是神探中流砥柱孟知秋提拔的手下之人,但自从十二年前退休之后,如今却靠李干这位老仆隔些时候售卖古玩家具维持残生。

曹朔已经半身不遂长年瘫痪床上,十多年下来,从前一些关系早已断绝,送钱送面的朋友已经很少,但这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他女儿曹月娥。

这个女孩子才二十四五岁,二十岁那年丈夫暴卒因而变成小寡妇。

她回到娘家服侍孤单的老父,本来十分合适的日子也过得平平稳稳,但去年曹家想把房子租一半出去贴补家用,有个姓张的牙郎(即经纪)来看房子,竟也看上了曹月娥。

后来当然是曹月娥被那张牙郎所诱,不但失了身还爱上了他。

这类故事只要有人类而人类又有男女性别的话,简直是必然发生,至于结局不是男女幸而结合,就一定是分离,如果有一方痴情的就不免茶饭无心面黄肌瘦恹恹欲死。

沈神通只好等着听这种千篇一律的俗套结果。他甚至可以肯定是伤心欲死的必是曹月娥,那女孩子十年前见过,那时梳两条辫子,面白而圆倒也可爱,只不过长大之后变得如何?若不是曹月娥伤心,她的老爹怎会心碎?但老仆李干继续说下去,居然不是俗套结局。

原来曹月娥并没有被张牙郎抛弃也没有被迫分离(她爹已瘫痪而又无财无势,就算想惊动官府也不行了)。相反的她现在还跟他跑,只不过从前张牙郎是租住她家房子,现在搬出去。

所以曹月娥时时出去,一去有时三两天才回来,这还不要紧,问题是她爹发现她时眼睛红肿面上青瘀,显然遭过殴打,所以眼都哭肿了。

曹朔虽然瘫痪变成废人,但脑子还会想,他根本不必问就知怎么回事。但这是女儿本身的冤孽,莫说很难措手,就算可以措手他老人家也没有办法,因为他根本连床也不能离开。

沈神通道:“曹大哥一定交待过要你暗暗跟踪,主要是查明张牙郎住在什么地方。”

李于颤巍巍却佩服地道:“是,是,小人早已查出来了。”

沈神通听了地址,问道:“那儿附近有没有妓馆酒店?”

李干忙道:“有,有,隔壁街都是酒店,两边胡同有十几家妓馆。”

那时候喝酒食饭的酒店地方都很大,必有厅院郎庑掩映隔间为阁,花竹吊窗各垂帘幕,客人召妓歌笑都极方便舒适。

沈神通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摸出五张银票交给李干,道:“这一共是一千两银子,每张二百两,你先去兑一张,家里尽量买够柴米油盐,曹大哥身体不好,多买些煤把房子弄暖和,再多弄点补品给他吃,请个好大夫给他调治,你暗中告诉他,我已经管这件事,但现在不能露面,他一定就能明白。”

老仆李干含泪拜谢而去。

沈神通独自踱到那条街上瞧瞧,只见虽是午夜时分,但还是人来人往,摩肩接踵,热闹非常的,两边的胡同不时有浓妆艳抹女人出人,所过之处香风扑鼻。

这种地方他并不陌生,可是如果没有必要,他绝对不会来逛。

所以,当他穿过一条胡同经过三家妓馆,又经过一家朱漆大门之时,他虽然没看那间屋子一眼,却知道这就是张牙郎的居处,也是曹月娥来此与他幽会的地方。

他陡然心头一震,走到街上定定神想道:“我的习惯何同十分了解,所以如果我是何同,住家也一定拣在这等地方,因为何同向来每天喝点绍兴酒,不喝烈酒,他不是酒客,所以我绝不会上酒店查访,何况他向来不逛窑子,这妓馆当然也不必查,这个人没有什么其他嗜好,除了喝点花雕,就是喜欢吃点甜的点心汤羹。”

他微微一笑,发觉有一个道理真是永不会错的,那就是助人为快乐之本。

现在他简直可以肯定,可以打赌一块钱,赌何同不在天津匿藏则已,若是如此,必定是住在最繁盛热闹所在,绝对不会躲在寺堂观庙过冷冷清清的生活。

何同绝不是想过繁华奢侈的生活,而是为了躲避沈神通的追踪查缉。

沈神通忽然叹口气,因为他看见一顶小轿,正是老仆李干形容过的。这顶小轿果然在张牙郎门前停下,一个穿红着绿的年轻女人出现,然后隐没在大门里面。

若论别的,沈神通还不敢夸口,但说到眼力之锐利他绝不肯认第二,所以这匆匆一瞥,他不但能看清楚和记住她的相貌,还看出她既忧愁恐惧又渴望欢欣的神情。

但她为何来到此处,面上却露出既忧又喜,既怕又爱的神情呢?沈神通只花了二十枚铜钱,就从一个顽童口中得知不少事情。

可是彭璧跟着沈神通来到醉仙居,在一个雅座坐下后,却仍然摇头摆脑很不同意上司沈神通的计划。

他说:“老总,我们虽然不能不管这件事,但我们没有时间,张牙郎不过是个无赖混混儿而已。他迫良为娼虽然很可恶,但我们揍他一顿,不准他再惹曹姑娘也就是了,我们哪有功夫跟他磨菇?”

彭璧又道:“有个船家记得十天前有那么个人带着一个年轻堂客上了码头,那厮的样子很像小何。”

沈神通道:“可找得到下落?”

彭壁摇头道:“没有线索,那人就算是小何吧,说是一手挽起两个铺盖,一手提起两个大箱子,竟自带着堂客去了。不叫车也不要轿子,但谁也没有注意。”

沈神通道:“很少普通人臂力这样大,看来真是何同,可惜线索又断了。”

彭璧道:“老总,这回非要找人帮忙不可,哪怕掀翻了天津卫,也非揪得那小子不可。”

沈神通居然还能够笑笑:“不必这么大阵仗,说不定张牙郎可以帮一点忙。”

彭璧像一个皮球忽然泄了气,瘫在座上,用他自己也觉得难听的声音问道:“老总,你已经算准这一点?”

沈神通道:“算过了,但准不准还等事实证明。喂,打起精神,他们来啦。”

门口走进来三个人,二男一女。当先那男人面白身长,相貌不错,可惜面色青白一点,而且眼睛骨碌碌乱转显得不正派。

第二个是个圆面可爱的年轻女人,身材不错,如果她不是表情呆滞,一定更加可爱,更加吸引人。

第三个是个流氓样的壮汉,腰带上斜插着一把短刀,走起路来两条臂膀像螃蟹一样。他们在隔壁雅座叫酒叫菜,雅座之间虽然有隔间,但彭沈二人却找得缝隙仔细瞧看这三个人。

白面长身男人就是张牙郎,另一个壮汉叫林二虎,那个女人正是曹月娥。他们身份既已弄清楚,沈彭二人就不再窥看。

彭花了半两银子,才支使得动酒店伙计替他把曹月娥召来陪酒。

沈神通好像对她很有兴趣,一见面就拉住曹月娥的手,曹月娥痴痴笑着,两眼水汪汪的十分媚人。

沈神通从桌子下面递了一粒药丸给彭璧,然后扭头移开眼睛。

彭璧把曹月娥一下子抱起放在膝上,这种动作沈神通当然做不出。但如果做不出则隔壁偷看过来的张牙郎、林二虎一定会觉得奇怪了。

曹月娥吃吃而笑在彭璧身上扭动,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已吞下一粒丹药。不久她忽然一怔,身了僵硬,彭璧的手也忽然摸到她乳房上,所以像触了电像见鬼般尖叫连声。

彭璧怒骂连声,沈神通却哈哈大笑。

外面散座上食客已经闹哄哄十分热闹,所以这种女人尖叫和男人大笑居然不曾引起任何一个人的注意。

这话当然也不十分确实,因为虽然一些食客不注意,但隔壁雅座的张牙郎和林二虎却都已竖起耳朵了。

而且当曹月娥叫第三声时,他们两对眼睛也找得到缝隙向那边瞧着。

这一看可看出毛病了。因为彭璧已将曹月娥按在地上,一双大脚踩踏她面孔和肚子。

任何人一看而知如果彭璧双脚用力一点儿,曹月娥性命至少去了半条,她的命不要紧,但还能赚银子时候就是摇钱树。

换句话说现在还很要紧,到了人老珠黄没有客人找她才变成不要紧。

所以张牙郎和林二虎一齐冲人隔壁雅座,张牙郎居然也会武功,一掌就把沈神通扫出去,跟着过来一把揪住彭璧胸口。

彭璧大惊道:“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

张牙郎青白脸上有一股悍泼邪恶神情。那是任何无赖流氓都会摆出来的面色,普通人见了一定会害怕,也一定想法子敬而远之。

另一个林二虎掳起衣袖,只见拳头巨大,手指手腕粗壮,小臂上肌肉贲突,一望而知外家硬功一定练得不错。

彭璧居然还不松脚仍然踏住曹月娥。他甚至消失了惊慌神色,道:“大爷有银子也舍得花,我出一百两。”

林二虎凶恶表情立刻找不到了。

一百两银子非同小可,这个女人反正是张牙郎的,一百两银子当然比那女人重要也比她可爱得多,但为了维持一点儿气氛,以便迫使人家爽快些拿出银子,他的衣袖才没有放下。

张牙郎却仍然恶狠狠瞪住彭璧:“你想糟塌她。哼,我知道你这种人,喜欢糟塌女人。”

彭璧坦白承认:“我就喜欢这个调调儿,我多出五十两,但如果鼻子破了骨头断了,我再给二十两医药钱,干不干?”

张牙郎冷冷道:“一共二百两,她只要不断气就行。”

曹月娥听得清楚,不禁发出凄惨嚎叫,不过她忽然发不出任何声音,因为彭璧的脚尖增加了少许力道。

而脚尖刚好压住她腹结穴上,曹月娥但觉一大团气息涌上喉咙塞住,简直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

现在身体上的痛苦根本已微不足道,因为那个恶客人正在跟张牙郎讲价钱。

那可恶客人竟把如何虐待折磨她肉体的方法讲了不少,她虽是害怕这些痛苦,但最惊心却是张牙郎居然不阻止不反对。

她好像忽然沉没于无底深渊,天啊,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肝,根本是个恶徒,这个男人还值得爱么?还值得为他忍受许多痛苦羞辱么?彭璧终于拿出一张银票,而张牙郎也放松抓住他的手。彭璧把银票扬一下:“这是二百两的银票。”

张牙郎已看见那是什么银庄发出的票子,伸手欲接。

彭璧却缩回手:“但我不喜欢吃过药的女人,她现在迷迷糊糊不大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张牙郎笑声很邪:“你瞧得出这一点,当然也是老江湖了。唉,有些女人想法很贱,所以非给她吃点儿药不可。”

彭璧道:“我有我的办法,如果不灵那是我活该,怪不得你们,把解药给我。”

张牙郎给了解药,银票也拿到手,乐得龇牙咧嘴。这个女人每天能卖上三二两银子就算运气了。

二百两白花花银子,哈哈,可以买一幢房子雇几个长随威风舒服一阵子了。

彭璧罗嗦得很,还不许他们走:“我得瞧瞧这解药灵不灵,你们等一下。”

张牙郎嘟噜噜道:“当然灵光,不但试过好几回,而且还不止她一个。”彭璧等的就是这一句,立刻道:“还有女人,像她这样也是良家妇女?再找一个来,快一点儿吧。”

张牙郎大为惊讶:“你还要?”

彭璧摇摇头:“不是我,但我还有一个朋友,但他给骇得不敢进来啦。”他的朋友自然就是被打出雅座的沈神通,所以动过手打人的张牙郎立刻陪笑道:“那真是一千个对不起。幸好我没有气力,若是我这个朋友林二虎那就糟啦。你们要女人有的是,我马上带几个来任凭挑选。”

彭璧这种人做惯公门捕快,凡是抓到人哪怕是小贼,也一定尽可能哄骗恫吓,希望多知道一些资料,往往也由此而破获不少大案,他已经成了习惯,有时想改也改不掉,所以几句话又哄出张牙郎还有女人的真话。

他还要说话,但一个人头插人他和张牙郎之间,这个人头当然是活人,他就是被打出去的沈神通。

沈神通说出连彭璧也瞪目口呆的话:“小张,你想不想赚一千两银子?”张牙郎膝盖发抖:“我当然想。一千两银子已经是个小富翁,至少十年八年生活不必在担心了。”

沈神通道:“大概十天以前,我在码头看见一个堂客。唉,我该怎样说呢?反正你找得到她下落,我付二百两。如果能成就好事,一千两不算多。”

张牙郎额上冒出热汗,隐隐觉得自己走了大运,别的不敢说,若是标致女人而又在码头出现过的,他大概没有查不出的,甚至他可能已经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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