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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八平方英寸的南侧通气孔来到这间石室。
没多久,其余的六人分别从南侧的气孔飞入石室。同样的,每个人都感觉到阴森难耐,更不晓得如今身在何方﹑那个时间点。
“这里是那里呢?”刘邦问。
“也许就是金字塔的皇后殿。我看过电视,这里的构造跟皇后殿类似。原来我们就是经由南侧通气孔回到过去。那南侧信道就是在九月的时候考古学家用”金字塔漫游者”探勘的洞穴,而那个铜把手可能就是接引我们的门户。北侧飘散蓝光的孔道应该就是指引方向。”张良像发现重大秘密般喜孜孜地说。
“接着我们要去那里呢?”安东尼问。
张良收起了笑容,不自觉地走到床铺旁边,严肃地举起木杖,立在床铺的上方。这时鹰头又绽放若有似无的蓝光直冲天花板,然后就消失。他想了一会儿。“嗯,到上面的王殿。”
“反正都已经来了,走吧;刘邦轻松地说。除了激励自己,更为忐忑不安的同伴打气。
“我跟威廉华勒走在前面,安东尼和织田信长殿后,大家一定要提高警觉。不晓得项羽知不知道我们会经由金字塔回到过去。”张良说完话,瞅着威廉华勒,彷佛用眼神问他没问题吧。威廉华勒二话不说,迎了过去,搀扶伫着拐杖的张良,两人一同往甬道走去。
“走喽;刘邦跟随在他们后面说。
从皇后殿到大甬道的水平信道相当低矮,漆黑一片,但只要木杖经过,立即散发出幽明的光辉。但是来到大甬道大家不得不停下脚步,进退两难,因为这里没有在万年之后的木梯可以攀爬上去。如果硬要闯关的话,一不小心就会滑到上行信道的底端。
张良灵光一现,把拐杖轻触甬道的地面,呈二十六度的甬道剎时渗出水来,而且是往上流动。张良犹豫了一下,才踏上浅浅的水面,就像电动手扶梯一样他随着水流往上爬升。威廉华勒立即跟了上去。
刘邦既惊又喜地踏进去,身子随即往上滑动,因为往上力道的关系,身体不由地往后倾,他急忙伸手扶住两旁的墙壁才没有跌倒。
没多久,他们都来到前往王殿的信道。这次刘邦一个箭步走在前头,率先进入王殿。里面跟万年之后一样,只有一具石棺,严格地说,应该是石制的水槽,因为里面盈满湛蓝的圣水,比蓝光所化为的水更为清洵璀璨。他彷佛回到家似的不待张良开口说话就踏入水槽里躺了下来,整个人淹没于水里。而水面跟水槽平行的池水竟然没有溢出来,众人不由地愣住了。
过了一刻钟,刘邦才爬出来,但全身干脆没有一点湿漉,全身散发出水蓝的光辉。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恢复记忆,不过跟项羽碰面之前的一段记忆仍然模糊不清。他离意气风发地说。“我,刘邦,也就是奥塞利斯终于重生了!”
所有人都被这股王气所震慑。神采奕奕的刘邦举起右手扫过众人,手掌同时绽放出蓝色的星尘将所有人围绕。瑰丽的星尘消失之后,刘邦拱起手掌,舀了一些圣水,口念咒语,然后将圣水洒在张良的头上。张良不自觉地挪晃双脚,感觉受伤的脚比以往活动自如,如今只有小小的滞碍而已,不由地露出欣喜的表情。
刘邦接着再取出一些圣水分别淋在其它人的天灵盖。这时,他们的记忆已不再是断断续续,同时也恢复一部份的法力。只是,倘若要完全恢复的话,还需要王杖的加持。
张良首先双手在胸前交叉,身子往前微倾,既激动又恭敬地说。“王者终于再现!恭喜王上。”
“恭喜王上!”其余的人同样用维拉科查语说。
“你们六大护卫家族对维拉科查王朝忠心耿耿,只怪我一心沉醉于新奇的事物,只顾着四处游山玩水,而不察项羽,也就是奎扎寇特人赛斯,已经处心积虑篡夺王位,更不听从你们的忠告,最后才导致被他骗进法柜里丧命,更连累你们被赛斯追杀。我对不起你们;奥塞利斯,也就是刘邦双眸泛着泪光,身子因激动而哆嗦,使劲握着他们六人的手。
“王上,请别这样说!”张良同样红着眼眶说。“是王上慈悲,为了要消弭维拉科查人和奎扎寇特人数万年的争端,才认赛斯为弟弟,共同处理朝政。没想到他却利用十年的时间暗中培养势力,纠集散布各地的奎扎寇特人,恩将仇报!”
“王上,现在不是愧疚的时候,而是让同胞恢复自由。”威廉华勒说。
“嗯,不然地球的历史将会改观。”织田信长说。
“干!这次我不会再被项羽骗了。这个烂人如此对待我,我绝对不会让他好死;奥塞利斯虽然重生也恢复记忆,但是仍然蕴含刘邦粗犷﹑不拘小节的个性。然后对张良说。“你这根木杖让我们回到过去,如今我要让它恢复原有的法力。”
奥塞利斯把右手搁在木杖的鹰头上面,口念咒语,木杖剎时变成宛如蓝玉雕琢般绚烂,然后冉冉收起璀璨的光芒,成为通体蓝色的拐杖。
“我们走吧,去找长大成人的霍鲁斯。”刘邦忘却跟众人商讨将如何行动,就迈开大步打算走出王殿。
“绝对不行!”安东尼厉声说。“虽然尼罗河沿岸位于王国的边陲地带,赛斯应该不会在这里派重兵驻守。但我们还是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不然重新回到这里的赛斯就会派兵驻守此地。我们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们何时来,在那个地方出现。如果直接从金字塔出去,很可能会泄露我们的行踪。”
虽然安东尼的口吻毫不客气,没有给刘邦留下面子,但他仍然仔细聆听。等到安东尼说完之后,露出浅浅的微笑,赞许说。“果然是一代将才!就听你的。”
“谢谢王上夸赞。”安东尼愣了一下,刘邦竟然没有怪罪他出言不逊,随即双手在胸前交叉说。
“嗯,以众人的法力,再加上圣水的力量把我们转移到安大奈卓,正式踏上这片土地。”张良说。
刘邦听到这句话,就走到贞德旁边,左手牵着贞德,左手握着张良,众人随之手牵着手环绕石槽。刘邦口念咒语,其它人也跟着吟诵。池水受到鼓舞般漾起涟漪,他们越念越急促,圣水也从阵阵涟漪转为波涛汹涌,倏地飞出石槽将他们七人完全吞噬。
安大奈卓,即今毗邻地中海的埃及亚历山卓港,不过海岸线比现今往前推出数公里。
他们七人在安大奈卓的郊区现身。刘邦看见有个穿著白色腰披人类驱赶一辆牛车而来,立即要大家化为平常百姓的打扮…一身长袍,而不是身穿牛仔裤与现代的衣服,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张良看到那位中年男人靠近了,便询问他。“请问,这里是那里?我们是从月弯(今伊拉克的两河流域)来的。”
男人听到张良的腔调,顿时睁大眼睛,略为颤抖地说。“你们……是维拉科查人吗?怎幺还敢来安大奈卓?”
“发生什幺事了?我们从月弯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要探亲呀;张良故意说。
“自从奎扎寇特人登上王位,你们维拉科查人就被赶到乡下,不敢再住在城市了。我还有事先走了。”男人急忙赶着牛车离开。
“赛斯这个家伙竟然歧视维拉科查人!我们一定要让所有人恢复自由;威廉华勒激动地颈项的青筋暴起。
“我想那个男人一定会去密告。”吴沐圭望着男人的背影,面无表情地说。
“重生的赛斯已经派兵来了。”织田信长露出诡谲的笑容。
他们回头一望,果然远方尘土飞扬,奎扎寇特军队已经提着光刀飞驰而来。
“干!一定要先找到项羽,消除这段记忆。他已经恢复法力三十年了,我们才刚获得,这太不公平啦;奥塞利斯气鼓鼓地说。
“王上,要应战,还是逃离呢?”安东尼问。
“先冲杀一阵,然后假装不敌逃走。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够力敌,打不赢就逃;奥塞利斯咬牙切齿地说。
博学多闻的张良瞥了奥塞利斯一眼,揣想着,他的个性为何跟汉朝的刘邦相似呢?而且名字就叫做刘邦。难道…张良还来不及细想,沙尘就突然烟消灰灭。
赛斯的大将拉姆西斯身穿紫蓝战袍,手拿一柄紫色光刀,一对白色翅膀从战袍的肩胛处攒迤。前方站着百位手执长矛的人类,光着上半身,只穿著白色的腰披,遮住下体。两侧是两百多名奎扎寇特军队,穿著铁灰色的战甲,手拿嫩绿的光刀。
“奥塞利斯,终于等到你了。没想到你还真准时!”拉姆西斯飘浮于离地面三十几公分的地方说。
“赛斯没来吗?”奥塞利斯说。
“你们的法力才刚恢复,不需要王上亲自出马,由我来收拾你们就行了。”拉姆西斯趾高气扬地说。
“他妈的,先杀他们一阵;刘邦冷冽地说。
“冲呀!”织田信长嘶喊了一声,率先冲进敌阵。
众人随即奔了过去。但是他们没有武器,又不想伤害人类,只好运用法力避开迎面而来的长矛,顺势抢了过来,冲进奎扎寇特军队里。但这些人类制造的武器根本不敌光刀,而且这些军人同样拥有法力,他们只能全力闪躲光刀,偶尔趁机将长矛刺向敌人。
贞德虽然恢复记忆,但是万年之后她只是十九岁无忧无虑的学生,面对这种阵仗不禁心存胆怯,不敢攻击敌人,更忘了运用法力,而是一味地闪躲。织田信长的身材矮小,于是利用这个优势在高大的奎扎寇特人之间乱窜,不时抖起手指的光刃趁机攻击。血气方刚的威廉华勒拿起长矛不顾一切刺向奎扎寇特人,但是长矛不久就被光刀斩断,只好气愤地奔向人类再夺下长矛,扬起左手的手指,指尖随即荡起一支约十五公分长的光刃,朝奎扎寇特人进攻。吴沐圭知道不敌,因此故意躲在人类之中。沉稳的安东尼则看那个同伴陷于劣势,就扬起光刃前去解围,没有主动攻击。属于军师的张良只能挥毫手中的法杖,营造出一圈光罩保护自己。
擒贼﹑先擒王!拉姆西斯飞了起来,举起光刀寻找奥塞利斯的踪影。但是奥塞利斯样似奋力战斗,实际上则像只猴子在人群之中奔窜。拉姆西斯好几次冲下去打算迎战,却又被他逃走,气得再次飞起来找寻他的踪迹。拉姆西斯只好使用法力企图控制奥塞利斯,但是奥塞利斯一感应到身上有股气流略过,立刻运起法力形成一道无形的屏障,不让拉姆西斯控制行动。虽然奥塞利斯才刚恢复部份的法力,但是他仍然是位帝王,还是有一定的能量抗拒。
奥塞利斯心想目的已经达到,再战下去无济于事,就用心语要众人撤退。他们六人感应到他的心思,于是逐渐靠拢过来。奥塞利斯瞥见没有任何人受伤,才喊了一声退!他们将奥塞利斯围了起来,一起发功。
拉姆西斯见机会难得,运起全身的法力,散发出眩目的紫光,举起光刀冲下去。他嘶吼了一声,奋力挥下绽放数丈刺眼紫光的光刀,却扑个空,他们已经凭空消失。他气愤难消地吶喊。“奥塞利斯,别逃!”
尼罗河三角洲的沼泽地,一望无际的芦苇随风摇荡,在阳光下耀着闪烁的光芒。奥塞利斯脚触芦苇草的顶端,随着芦苇飘晃,众人也跟他一样,踩在芦苇上面飘福
奥塞利斯侧头沉思,突然兴奋地叫了出来。“可以教导人类用芦苇做成纸草书写!”
“王上……”张良语重心长地说。“这件事以后再说好吗?”
“对不起,我又被外界影响了。现在先要消除那个死王八项羽的记忆才行,不然我们会一直处于挨打的局面。”刘邦说。
“嗯,我们必须先攻入皇宫,找到赛斯才行。”安东尼蹙眉说。“但是皇宫戒备森严,不容易进去。”
“先生,”刘邦对张良说。“你先带贞德,威廉华勒,吴沐圭寻找霍鲁斯和伊西斯的下落。伊西斯可能把我的王杖跟武器藏起来,没有被赛斯毁灭,我们必须找到这两样东西,才能完全恢复法力。我就带着织田信长跟安东尼前往皇宫,消除项羽的记忆。”
虽然他很想带贞德一起去,然而此趟任务相当危险,而且她又太年轻,无法应付紧急情况,只好无奈作罢。
“王上,这太危险了吧;张良担忧地说。
“呵呵……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刘邦露出轻佻的神情。
“下臣了解。”张良会意地说。
他们在河道打算捕捉一些鱼只,但是不曾捕过鱼的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鱼儿从手中溜走。刘邦气得射出光刃乱杀一通,才得意洋洋地抱起被他砍成数断的鱼只回到岸边,在沼泽地烧烤当做大家的晚餐。
当刘邦瞥见威廉华勒独自飞到一旁,心想应该是要小便,于是也飞了过去,一起解放。他幽幽看着暮色,若无其事地说。“张良是军师,没有什幺武艺。吴沐圭我看也好不到那里去,能够自保就算不错了。贞德又是个小女孩,还无法把记忆融入真实生活中,看到打打杀杀就会害怕。所以保护张良和贞德的重责大任就放在你身上了。”
“王上,我会保护他们的!”威廉华勒严峻地说。“我不会再因小事就跟她吵嘴。”
其实,威廉华勒并不是讨厌贞德,只是因为她是法国人,让威廉华勒想起利用他的感情疗伤的那位法国女孩,因此才把气出在贞德身上。如今他已经能够慢慢释怀,再加上万年之前的记忆,对贞德的态度已不像在万年之后那般偏执,甚至萌生要保护小女孩的英雄气概。
“说真的,我现在还搞不清楚我是谁,究竟是刘邦,还是奥塞利斯?好象有两个灵魂住在我的身体里面,我还真怕会人格分裂。”刘邦苦笑着。
“呵呵……我也是一样!我也搞不懂现在的我到底是谁!”威廉华勒漾起纯朴的笑容说。刘邦能对他说出心底话,让他觉得自己受到重视。
“不管我们身体里面住的是谁,都要睡觉,哈;刘邦转身飞跃起来。
“这幺早就要睡觉,还真的很不习惯。”威廉华勒在他的身旁边跃﹑边说。
“这里又没有电视可看,又没有酒吧可去,只好睡觉喽;刘邦苦笑着。
不只是刘邦和威廉华勒觉得很不习惯,所有人都是怔怔望着天空,不知道要做什幺。
“睡觉﹑睡觉!明天就要开始冒险的生活了。”刘邦躺在草地上说。
众人想想也是,只好躺了下去。虽然他们不曾如此早睡,但是毕竟已经一晚没睡,加上白天的战斗,睡意不禁悄悄爬进他们的脑海,在星空之下入眠。
隔天一早,大家再次捕鱼充当早餐。然后刘邦换成奥塞利斯的果断说。“走吧!不能再浪费时间了。”
他的手在空中往下一拍,两根长长的芦苇随即折断,从水中飘了起来,他跃了起来,脚掌落在这两根宛如滑雪板的芦苇上面。“行动;
众人也学着刘邦踩在飘浮的芦苇上面,分成两批离开这片浓密的芦苇草。
首部曲:王者再现
第四章
前往王都的途中,奥塞利斯他们尽量挑选荒芜的原野驾着芦苇飞行。同时也练习使用光刃﹑法力,以及武艺,毕竟这些对他们而言还只是记忆,因此趁着这个机会将记忆转换为实际经验。
有时他们为了想要多了解当今的时势,就佯装餐风宿露的旅人,进入人类的小村庄讨杯水喝,分别跟年轻人与耆老闲聊,从中获得一些信息,以及人类对奎扎寇特人的想法。
但是,结果再再令受过现代自由教育的他们对赛斯的暴行与穷兵黩武感到气愤填膺。而且人类也十分讨厌赛斯的统治,除了有无尽的劳役,更必须随着他的好大喜功到处征战,造成妻离子散﹑田园荒芜。尤其中老年人特别怀念以前奥塞利斯执政时的自由与富庶。刘邦心想反抗赛斯政权的胜算多出了几分,因为人民站在他们这一边。
另一方面,他们为了不让身份曝光,只要感应到附近有维拉科查人,立刻绕道而行。虽然重回过去的他们很渴望碰到族人,但这些人一旦发现奥塞利斯重生,前来拯救人民,一定会造成不小的骚动,将会引来奎扎寇特的军队围剿,误了大事,他们只好忍痛避开。
王都…亚特兰提斯…位于阿嘎加厚山的西侧山脚(今阿尔及利亚与尼日交界的阿哈加尔山脉,属于撒哈拉沙漠地区),因此从尼罗河三角洲出发的奥塞利斯他们,必须横越北非的利比亚沙漠和撒哈拉沙漠才能抵达。
沿途霪雨霏霏,景致跟他们的记忆大致类似,但是跟在现代的常识与所见截然不同,不禁质疑自己到底身在何方。
“依照我们在现代的知识,这里应该是黄沙遍野的撒哈拉沙漠才对。但是记忆和真实情况却是绿油油一片的草原和森林,还有无数的河流与湖泊。太奇怪了!”织田信长双脚踏在空中飞奔的芦苇,环顾蓊蓊郁郁的原野,以及无数的大象﹑犀牛﹑鹿羊﹑狮虎等动物在苍翠中奔跑觅食,不禁狐疑地说。
“撒哈拉沙漠本来就是如我们所见这般的景象,一片翠绿,充满生气,甚至一度洪水肆虐,直到距现代一万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