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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里是中国的土地,绝对不能让这些滥杀手无寸铁的中国人的日本兵多活一秒钟,要他们血债血还,把鲜血流在这块他们曾经屠杀凌辱无数中国人的神州大地。
这也是刘邦和项羽仅有的相同默契。
然后,他们又开始想着要找谁当替死鬼!
刘邦甚至觉得自己比姬轩辕还要奸诈,表情剎时扭曲变形。
大地,除了那些冒烟的坦克,如今增添了躺在血泊中的尸块,以及乌鸦和秃鹰的啄食,更加深血腥的气氛。
屠杀完了日本兵,维拉科查人和奎扎寇特人手握光剑与光刀,双方距离有的不到两公尺,杀气腾腾地凝看对方,甚至可以看到对方杀红了眼,手中尚未喝够血的武器下一秒钟可能就会挥向自己。
他们后方的两支大军瞠目眺望这些人对峙于荒野,彷佛倘若不小心发出了声响就可能引起另一场屠杀似的鸦雀无声。刘邦和项羽的人马在空中各拿着光枪瞄准对方,剑拔弩张,大战一触即发。
沉静的大地,只有狂妄又轻蔑的寒风,丝毫不管周遭凝滞的气氛悠悠吹拂,卷起了枯黄的杂草四处飞扬,发出飒飒的声音,时时拉扯人们的袖摆,不知要把他们推向对方,还是拉回阵地。风,在他们之间打滚旋转,逼使他们渗出了冷汗,紧握剑把的手也温润了。
刘邦发出了心语…撤!同时也让项羽听到。项羽也会意地下令撤退。双方面对着面,双脚小心翼翼地往后挪动,直到距离拉开了两百公尺远,他们才各自转身回到自己的阵地,两军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末部曲 逐鹿中原
第十章
过了两天,联军发动大规模攻击。
联军虽然兵力远胜于九黎,但表面上由姬轩辕统一调度,骨子里却各自为政,自保实力。兵力不及联军的九黎却是为了生存而战,步调统一。因此从晨曦战到日落,从正面交锋打到突击暗攻,联军还是无法攻克第二防线,只留下双方遍野的尸体。枯黄干燥的大地,再次被鲜血染红与滋润。
刘邦远眺这些阵亡将士,直想着他们到底为谁而死,为何事而亡,从生至死,他们只不过是少数人的傀儡而已,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他幽幽念起那位德国少校临走前所说的话。“战争,不是自己能够左右。生命,更无法操纵在自己的手里。两者,全掌握在有权有势的少数人手中。”
张良和安东尼瞅了他一眼,不发一语。克莉欧佩特拉深深叹了口气。
贞德则瞪着刘邦。“你别在那里假惺惺了,那些日军和德军不明不白被你们带回来,更是不明不白的阵亡!你呀,就是那些少数人之一!”
刘邦胀红着脸,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整张脸扭曲在一起。
“唉,他至少能真心这幺想,总比那些不管死了多少人都不曾愧疚的当权者好很多了。”张良无奈地说。
“因为你们有许多段截然不同的记忆与个性,有时人格与想法会因此产生冲突。所以,你别怪他了。”克莉欧佩特拉用心语对贞德说。
“嗯,我知道啦;贞德不太服气地说。
“现在帮我想想,要找谁来打啦,别顾着说那些五四三!”刘邦蹙眉说。
贞德气得紧揪他的耳朵,刘邦痛得不敢再说话,贞德才嘟着嘴放过他。
“姬轩辕如果不好好管理联军,这场战难打呀!”张良感叹地说。
“死项羽肯定会去找替死鬼,帮蚩尤打战!不过,他会不会把楚汉相争时的项羽找来呢?”刘邦还是在想刚才的事。
“那你就去找那个时候的刘邦呀!”贞德伸长着下巴,揶揄着。
“你今天火药味很重,不跟你吵了。”刘邦转身跃起,往大军的后方飞去。
士兵对于这些人飞来飞去已经习惯了。他们敬天敬地敬天下万物,更把崇敬的有形东西称之为神,比如山神﹑树神等。渐渐地,在他们的心中出现了神人,也就是神明,而且把神明的认知当做自己所知道的刘邦这些人,模样像个人,却又像鸟儿般自由自在的飞翔,甚至有凡人的七情六欲。
“他怎幺了?”克莉欧佩特拉望着刘邦的身影,好奇地问。
“那个刘邦有当皇帝的才能,但不会打战呀!”张良微微笑着说。“不过,项羽应该不会找来那个项羽才对吧!?”
“你怎幺变得跟刘邦差不多呀。”贞德笑着说。
“有些事情虽然听起来很好笑,但还是有严肃的一面。项羽会把日军抓来,谁也无法确定他是否会旧计重施。”
“唉,让你们去伤脑筋吧。我可要去找东西吃了。”贞德往营区的厨房飞去。虽然她故意跟刘邦斗嘴,但吃完晚餐之后,还是很自然地包了一些食物拿给刘邦。
“明天,又是血腥的一天。”安东尼略为无奈地说。
“太阳仍旧会升上来,不管气候是晴朗还是阴雨,太阳依然在天上按照自己的轨迹运行。但是人呢?不管权势大小,谁都无法笃定能够见到明天的太阳。”张良抬头望着逐渐晦暗的暮色。
“因此许多不同民族的人类,才会共同把太阳当做神来崇拜。”克莉欧佩特拉说。
“唉,不管情绪多幺幽凄,还是必须填饱肚子。”张良自我佻侃地说。“走吧!吃饱了,才有力气开会。”
他们随着阴黯的夜色,消失于人群里。
隔天,也许两军都疲惫了,没有发动大规模的攻击,而是用左右包抄,声东击西,或者诈败诱敌的兵法进攻。不过,张良和范增都是老谋深算的军师,皆无法让对方上当,两军又形成僵持不下的局面。
过了一天,双方再次进行大规模的会战,但是各有胜负,两军不得不再次撤退。不过,如今的阵势已成为锯断之状。四周的树林早已被双方摸熟,原本这些树林双方都当做抵御与埋伏之用,现在反而成为障碍,无法一口气杀奔到敌营。
两阵的北方有座山势不高的山丘,既然双方无法在原野决胜,只好退而求其次,打算攻占这个山头,居高临下让对方倍感压力。
隔天,两军的主力从荒野转向山头,进行大规模的山林战。山势虽然平坦,但还是有数处属于陡峭的地型,一不小心就可能跌入山谷,因此双方除了要攻击和抵抗,还要注意脚下所踏的地面是否坚实,士兵们的身心不禁倍感疲惫。
联军因兵多,利用人海战术冲向山头,九黎部队只好兵分三路,由老二和老三成犄角之势攻击,另外也是引开敌人的注意力,老四则带领士兵从北边的山壁攀爬上去。老二和老三宛如猛虎般率军横冲直撞,杀的联军哀嚎遍山,张良在苦于良将可用之下,只好再派援军如潮水般从三方一波波地涌向对方,让敌人了无喘息的机会。正当老二老三的部队被联军的人海战术截成数段,首尾不能相顾,沦为困兽之斗时,老四的部队剎时从联军的后方出现,九黎士兵精神一振,反而把联军包围起来,进行围剿。熊部落的酋长见状,只好拼命率兵杀出重围,与被围困的友军会合,壮大声势,企图再营救其余的部队。
山林的杀声不时传到原野,项羽和范增两人又为是否要占据山头而争论。项羽主张攻下山丘,范增认为第二防线的兵力已经不够了,如果占领山头还要分一部份军力前去防守,主阵的兵力更相对的薄弱,让联军有机可趁。查理见他们争论不休,而且认为范增所言合情合理,因此干脆径自下令军队撤退。
老二他们虽然反败为胜,但也渐渐无法支撑,一听到查理的命令,立即边战边下山,尽量保存实力。而联军的酋长为了自保,竟然没有乘胜追击,姬轩辕﹑刘邦和张良气得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项羽见到军队已经撤退更对范增心怀恨意,只好命令士兵在山下设置木栅与陷阱,以防联军从山上直奔主阵。而张良硬压下怒气,下令驻扎山上的部队准备擂木炮石,对付排排尖锐的木栅。
天气逐渐寒冷,飘下了第一场瑞雪,凉风透骨,因此双方都希望能打破僵局,却苦思不得其法。若要撤退,又害怕敌军趁机追击,造成全面溃败,只好忍着寒冽的冬风继续坚持下去。
两军如此来来回回进攻了一个多礼拜,项羽再也按耐不住,打算到未来找人来厮杀,冀盼能够有所突破。但是范增顾虑到刘邦一样会如法泡制,因此一口拒绝。项羽被范增强硬与不尊重的态度惹火了,气得拂袖而去,径自回到未来找人。
范增彷佛嗤之以鼻似的,哼地一声。查理对于他们两个经常斗气已经看惯了,只是摇了摇头,缄默不语。蚩尤和他的几个儿子可焦急了,大军当前,怎幺还有空起内哄呢?他们想规劝范增多让项羽一些,但是看到他那付倨傲的神情,要说出的话也哽在喉咙,不敢吐出来。
刘邦感应到对方使出强大的法力,直觉一定项羽去找人来打战了,因此跟张良商量之后,也回到未来找人。
东周战国末期,秦国名将王翦攻占赵国的首都邯郸,赵王赵迁投降。秦王嬴政趾高气扬地进入曾经度过童年时光的邯郸城,意气风发地登上赵宫,一方论功行赏,一方斩杀出卖赵国的大臣,另一方讥讽揶揄赵国的旧臣,更把赵地改为钜鹿郡,从此赵国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消失。
当王翦奉命往北追击赵迁的哥哥赵嘉时,却凭空消失,安排在军队后方的粮草部队突然找不到军队到底在那里,惊慌地四处找寻失踪的主将与主力。
这支军队在迷眩的光芒中醒来的时后,发现人事全非,只见一位天人在眼前岿然而立。
东周战国末期,秦国名将王翦攻占赵国的首都邯郸,赵王赵迁投降。秦王嬴政趾高气扬地进入曾经度过童年时光的邯郸城,意气风发地登上赵宫,一方论功行赏,一方斩杀出卖赵国的大臣,另一方讥讽揶揄赵国的旧臣,更把赵地改为钜鹿郡,从此赵国在历史的洪流之中消失。
当王翦奉命往北追击赵迁的哥哥赵嘉时,却凭空消失,安排在军队后方的粮草部队突然找不到军队到底在那里,惊慌地四处找寻失踪的主将与主力。
这支军队在迷眩的光芒中醒来的时后,发现人事全非,只见一位天人在眼前岿然而立。
项羽向王翦说明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刚率领大军的占领赵国的王翦如何听得进去,扬起长剑朝项羽奔杀过去,而项羽笑了笑单手接住石破天惊的一剑,王翦剎时愣住了,直呼不可能。而奎扎寇特人则扬起光刀,在树林里耀武扬威,所道之处,不管树木的支干粗细为何,全是一刀砍断,秦军顿时瞠目结舌,暗叫不可思议。
最后项羽使出了杀手鉴。“我已经跟你说明那幺多了,前因后果你也略知一二。在秦王政死后,就是那位刘邦威胁到秦国大业!如果你现在把刘邦杀了,他就无法在二十几年后推翻秦朝。秦国是存是亡,全在你的一念之间。”
虽然项羽所说的话有些不合逻辑,但是只要一口咬定这时的刘邦得胜之后,将会回到秦王政统一六国之后的年代,然后推翻秦朝,王翦也无法辩驳。
“我如何相信你的话?;王翦不以为然地说。
“因为我一样来自未来,目的是要创造历史。我让你看看五千年后的光景吧!”项羽使出幻魔录,将现代的一景一物传入王翦的脑海。
他既惊又骇,五千年后的世界竟然是那个样子,一个让他无法想象的世界,不由地直冒冷汗。
项羽再指着一辆早就安排好的被毁战车。“那就是五千年后的武器,你曾经见过这种东西吗?”
王翦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既渴望又惧怕地轻轻触摸。过了一会儿,他才不解地问道。“那你为何不使用这种武器对付刘邦呢?”
“呵呵……果然是一代名将。我会使用它,刘邦也一样会使用,因此我跟他达成协议,不再动用现代的武器作战。你帮我打完战争,我就立刻送你们回秦国。而且,你要知道,你是为了未来的秦国大业而打战,并非为了我。”项羽一边说话,一边使用幻魔录控制王翦的思绪,免得精明的王翦发现他所说的话破绽百出,前后颠倒,纯粹只是利用而已,反而领兵攻打九黎,再此自立为王。
王翦左思右想之后,彷佛被人控制似的,点头答应。
到底为谁而战,士兵们并不在乎。他们只是既无奈又弱小的傀儡,没有自己的思想与灵魂,将领要他们杀谁,他们就必须拼命杀敌,不得心存疑惑。
项羽见状,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
三国时期,赤壁之战后,赵子龙在诸葛亮的刺激之下立下军令状,智取桂阳。然而,赵子龙和士兵却在一夜之间消失。
当赵云与众将士幽幽醒来时,却见到一位身穿皇帝袍服的男子在眼前岿然而立。赵云以为自己正在梦中,使劲揉着疲惫的眼睛,睁大丹凤眼凝看这名帝王。
“你就是刘备的股肱大将赵云吧!吾乃汉高祖刘邦。”
在古代,没有人胆敢身穿黄袍示众,赵云因此认定是汉高祖托梦给他,急忙向汉朝的开国皇帝下跪。“下臣常山赵子龙,叩见皇上;
原本已经浑身发抖的众将士,听到将军喊出皇上两个字,慌地急忙下跪叩拜!
刘邦一惊,赶忙把赵子龙扶了起来。“你的忠肝义胆,流芳百世。在长板坡之役,你一身是胆,独自冲进曹操的百万大军之中,如入无人之境,拯救少主阿斗。”却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刘邦在心里感叹着。“将军,连曹操都当场称赞你,真虎将也!吾当生擒之。因此,朕赐你不需行跪礼。”
赵子龙激动地站了起来,含着泪光凝视刘邦,没想到竟然能与汉高祖在梦中相会。
刘邦见众人仍然跪在地上,于是清了清喉咙。“众人平身;
众将士畏畏懦懦地站了起来,鸦雀无声,连呼吸也是短促紧张。而刘邦好奇地上下打量赵云,正如三国演义所写的,威风凛凛,一将当关﹑万夫莫敌,连曹操也渴望拥有这名大将,不忍伤之。
赵云见刘邦不语,于是问道。“皇上,你召下臣来此,不知有何旨意,吾等一定不顾生死,全力以赴。”
“你是刘备相当依赖的大将,生死之言不准随便挂在嘴上!”刘邦严肃地说。
“下臣知错。”赵云双手一拱,激动地说。
贞德躲在一旁树梢上,差点笑翻了腰,克莉欧佩特拉赶紧捂住她的嘴,贞德才没有笑出声音。张良很严肃地对她比个噤声的手势,她才努力压下阵阵的笑意。
刘邦梗概向他解释这是那个年代,以及在这里与项羽的大军对峙等,赵云听得一愣一愣地,根本无法置信,甚至怀疑起眼前的人是否真的为汉高祖。刘邦感应到他的困惑,浅浅笑着运起法力,剎时绽放出金色的光芒,照亮整片树林。一条亮灿灿的金龙从刘邦身上奔出,在林间飞窜奔驰,最后神龙摆尾,低鸣了一声,朝阴彤的天际飞去,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目眩神迷。
赵云这才不得不相信这是汉高祖死后,投胎转世,再回到黄帝的时代与项羽对决。
“如今我跟项羽皆有了神性,一旦对决将造成生灵涂炭,因此想借赵将军之手让姬轩辕登上黄帝之位,延续我中华一脉。”
姬轩辕在会战之后重新塑造自己的形象,实行中国帝王的第一次愚民政策,因此赵子龙所知道的黄帝乃是正义的象征,才与蚩尤展开决战。而且,项羽正是汉氏王朝的死对头,赵云更有义务帮助汉高祖狙击项羽,不然就没有后来的刘备。
赵云正气凛然,严肃地说。“下臣一定竭尽心力,追随皇上力抗项羽,奋勇杀敌。”
刘邦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是一代名将,能让奸臣曹操折服的常山赵子龙,我只能跟你说声对不起:你可知道我们的对手除了项羽和范增之外,还有谁呢?”
“下臣不知,难道是夏侯惇﹑曹仁﹑张辽等曹操之大将吗?”赵子龙拔出挂在腰间之宝剑,豪气万丈地说。“不管名将是谁,赵子龙和众将士都将追随皇上,冲锋陷阵,拋头颅﹑洒热血!”
刘邦被赵子龙的忠心与豪气激的热血沸腾,原本的皇袍变成一身散发璀璨光芒的战甲。众将士见状,情不自禁地跪下高喊。“吾皇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刘邦赶紧再次扶起赵云。
不只刘邦,张良他们看到赵子龙浑身是胆,不由地被他激起热情万丈。张良不禁感慨地说。“果然是流芳百世的名将!”
“对不起,我刚刚笑了你。”贞德羞愧地说。克莉欧佩特拉微微笑着,轻搂贞德的腰际。
刘邦看到赵云手中的剑,金镶青虹两字,于是说。“听说曹操有两把宝剑,一名“倚天剑”,一曰“青虹剑”,倚天剑曹操自佩之,而削铁如泥的青虹剑则赠予夏侯恩,在长板之战你斩杀了夏侯恩,将宝剑抢夺过来,一手宝剑﹑一手长枪,抱着少主阿斗杀进曹操的百万大军,犹如猛虎冲进羊群,你这把宝剑就是那把青虹剑吗?”刘邦的手指一弹,一道无形的光束将剑身环抱。
“如皇上所言,这把